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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美人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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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
赵王眼光冷冰冰的,垂眸瞥了一眼祁燃的鞋履,“去换衣服。”
“是。”祁燃纵然机灵,却也还是个孩子,也知道自己贪玩惹赵王不高兴了,所以麻利地进屋换了一套正式的衣袍,没有时间重新束发,变急急用红丝夹夹上去。
正当祁燃对着镜子别着碎发的时候,赵王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并没有出声催促,等到祁燃回头时候看到赵王还吓了一跳。
赵庸倒是没什么表情,直接伸出手,抓住了祁燃的肩膀,一口咬上了祁燃的细滑脖颈。祁燃被很意外,更搞不清他要做什么,也不敢直接推开他,可是赵王却愈发得寸进尺进尺,竟然吸吮舔舐着他嫩嫩的皮肤,那薄薄的皮肤仿佛不堪垂怜,祁燃甚至怀疑这赵王是不是要咬破自己的皮肤和血管纵饮自己的鲜血。赵王在他的脖颈上停留了一会,清冷的目光停在了祁燃殷红的唇上,二话不说直接靠上了他的脸颊,祁燃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在赵王的脸在他的视野中越放越大时,两个人的唇竟然轻轻地碰在一起,此时祁燃的眸子大睁着,似乎要逃离眼眶,而赵王的手一瞬间扣住他的后脑,用力地咬破了他的下唇,血腥甜味在他的口腔中晕开。祁燃此时顾不得什么,他竟然被这个可怕的男人吻了?!用力地推开男人的胸膛,自己也失力后退了一步顶在梳妆台上。
祁燃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自然的发抖,只能手抓住背后的梳妆台以稳身形,完全没有理解发生了这一切的原因的头脑没能管住嘴巴:“你…!”幸好他拼尽全力的把“疯了吗?”这三个字咽回去了。
“走,去犀照园。”赵王没给他答复,对于
第6章 六人
今冬月,园中花草尽枯,木亦尽叶,然为宫人以灯饰,复活生。其内分上下二种席,上宴对列,陈于东西各十位,中正北设一主宴之位。与上宴似,于上宴之后各设二十位,共四十位。君、大夫、士、将军等诸官皆以阶入己坐。
慌慌张张地赶来的祁燃是头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之前根本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却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比赵王来的还迟,实际已经犯了大罪。在祁燃茫茫然寻找自己的座位时,却听到自己的有人叫自己。
“祁氏,过来坐。”
随着赵王的声音传来,各位贵族官员夫人们都将目光投向他的身上,祁燃感觉脸蛋儿泛红像是在烧。而更尴尬的是,当祁燃走进上席,刚刚坐下喝了一口玉斛中的清亮液体,却被呛了个正着,这酒不是很烈但是却因为他没有心理准备突然一口吞而感到一阵眩晕。而他等到晃动的视野终于渐渐清晰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身边坐的男人不时地用严厉的眼光瞥他,而且不只这男人一人,刚刚似乎很多人看他的眼光,均有异样。他才猛然间想起来,自己的脖颈和嘴唇上还有清晰的痕迹呢,他们一定是看到这个了!
原来这就是个圈套,对,赵庸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他留下这个痕迹是为了什么呢?应该就是为了证实他确实宠爱中山国进献的美人。可是如果他想证明这个,又是想做给谁看呢?想来定然不是后宫的夫人们,因为自己平时什么模样他们都很清楚,那么,就是为了给这里的或官员将军或贵族看了吧。祁燃这时才想起看了一遍全场的人员,却没什么头绪。赵庸,你这样子做可不大好。祁燃心中有怨气。
纵览一圈,祁燃没能发现什么目标人物,却发现了坐在自己斜对面的一位夫人,她与众不同的是,自宴会始至终,始终没有取下面纱。
宴席终了,下席的将臣陆续离席出宫了,下席的几位夫人们也起身回各自的宫宇了。
赵王起身,唤祁燃近前,牵起他的手。任祁燃有些反感,还是由着他牵着了。于是他与众人跟随者王,在犀照园内游园赏雪,祁燃听着众人聊天之间,涉及的范围很广,竟然还有政事,祁燃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安静的听着,同时,人数少多了之后,他终于发现了大致的目标人物。公子章和传言中相似,眉宇有神,高鼻薄唇,身长腰劲,宽肩窄臀,谈吐之间尽露风采,身旁携着的夫人便是那位带面纱的女人,看来这女子便是吴夫人了。
吴夫人眉目深邃,深不可测,望着赵王身边的男子,确实美艳倾城,颜色绚丽。不过,可惜了啊。吴夫人心中感叹,望着这男子,头上萦绕一团死气,怕是时日无多。赵王,确是帝王之心,若是真心怜惜美人,定不会突然盛宠加身,不然所有人的好意恶意,各自暗自打着的那些谋划、小算盘都会计算着以他为突破口,此乃险境,步步惊心,稍有不慎定当身死,赵王不会不知晓。此乃静以致敌,况且此人的身份又如此瞩目,牺牲他也不无道理,只是可怜了美人,看起来年纪尚轻。
那日回去,幸好赵王没有来燧繇宫。祁燃回到卧房,颓然摊在榻上,不顾顶冠华服,一抬手拂袖把双目遮上,静静地理理思绪。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赵王想做什么,祁燃紧咬着牙帮,心中暗自发苦,自己将来还要面对什么呢?
第7章 七人
赵武灵王十一年,秦伐韩,战于浊泽,取石章;秦伐赵,败其将赵庄。赵之邻燕内乱。先,燕王哙为苏代与鹿毛寿所惑,让位于燕相子之,乱。燕太子平通齐宣王攻子之,齐王许。遂,太子平与将市众攻子之,不胜。
司马喜第二次出使赵国,是中山王点名要求的。中山王虽然愚钝,但是闻听在齐国的细作传来的消息,也坐不住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中,中山适当作为或可获利。而前日闻听,赵国月前就从韩国迎回了燕国公子职,不禁感叹赵王目光长远,想着若是度势,赵国是很好的方向标。而自从去年采纳相国司马喜的建议,立阴后,赠祁氏,两国关系发展良好,故此次出使去探听赵国的意思,使者还当是司马喜为宜。
这次前来,司马相国比上次自如许多,见到赵王的时候,目光竟然透露出亲近。
“司马相国,别来无恙。”
“王上,复使赵,乃臣之幸矣。”
“卿此番前来,所为何也?”
“中山王闻秦攻韩、赵,虽燕赵韩尝有盟,燕内乱,子之败太子平,齐亦不能胜。然,赵于韩取公子职。臣惶恐,不敢妄度王意,遂为此求教。”
“燕韩有结固之盟。虽,赵韩既盟,而韩为制赵,犹与燕盟,成于赵之掎角,以备不测。燕公子职即应此盟入韩。卿且知?”
“知晓。”
“燕韩于赵成夹击之势,孤每思之常夜不能寐,何以解孤之忧?”
“臣不甚理解。”
“依卿所见,齐王助太子职为何?”
“是以谋私利也。”
“然也。卿以为,齐王可得偿所愿乎?”
“王上英明!”司马喜茅塞顿开,喜的合不拢嘴,心中不禁钦佩,“求王上指点,中山或何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藉人手刃敌,是为上策也。”
“臣请惟王上马首是瞻也。”
赵王闻言,优雅的起身,准备结束这次会晤,而又想起来,补充了一句:“卿若有暇可见祁夫人。”
司马喜自然开心领命。他在来的一路上还在忧虑,中山王的想法他多少能参透一点,这个男人想要趁着齐国与燕国两虎相争时,捡一些掉下来的血肉,可是又胆小怕事,怕惹怒了两头老虎反为其所伤,这才派自己来赵国,说是探听赵国意图,实际则是更想得到赵国许诺给的保护,依靠赵国出去劫掠,所以如果赵王不愿参与这事的话,自己自然无功而返。而自己果然没看错赵王,这男人绝非池中之物,是有大谋略大作为的人,司马喜本来以为赵国最多像中山一样,图谋在两国混战时分得一杯羹,没想到赵王却想的和齐王相似,竟然打算等到两败俱伤时以武力要挟扶植公子职上位。而且虽然对公子职来赵国的细枝末节并不了解,但是大概可以猜到,定是韩国因为受到了秦国的攻击失了城池,坐不住了才来邀请同样受到秦国武力威胁的赵国联盟,而赵王便趁此机会要求取得了公子职,又和韩国达成了战略合作同盟。他所图谋的计划竟然比齐王还要大,并且如果成功了的话,几乎不动用太多的兵力就可以取得燕国的支持,而今,中山王又主动送上门来,赵王更是满意,有中山相助,成功的把握增添了许多,而且还会为燕人甚至天下人称道,夸赞为公义,真的是漂亮的一招,自己当时选择投靠赵王,果然没错。
天气晴朗温暖,祁燃正站在花园里望着洁白如贝的池水发呆,听到侍女禀报时,还是吃了一惊的。还是几近一年前的模样,只不过多了些谦卑逢迎的笑容。
“臣拜见夫人。”
“看来大人尚且安康啊。”
“夫人如今亦过得甚好啊。”
“吾家今何如?”
“臣已行昔者之言,其安康也。”
“谢大人。”
司马喜并没有久坐,只是吃了盏茶就告退了。祁燃望着对面空空的茶盏,思想飘悠。他很开心,得到自己的家人过得很好的消息,而,现在司马喜能够来看自己,当然是因为得到了赵王的允许吧,不然按照司马喜的性格,是绝不会冒着被赵王警备起来的风险来看望自己的。可就算是这样,司马喜也是不敢久留的,两个同处于赵国的中山国的人,过于密切的交流总是为人所忌惮的,而且司马喜根本就没打算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有利于中山国的赵国的情报的前提下,也就更不会这样做。祁燃暗自揣测,恐怕,司马喜早已身在中山而心向赵国了,最起码不会为中山国的利益而谋划,而这样的人竟然坐上了相国的位置,可见中山王的昏庸,这样看来,中山灭亡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如果不是被赵国灭亡的还好,可如果真的是赵庸,真的,真的是赵王的话,到那时候,自己会怎么样?
问题的答案太明显,祁燃不需要过多思索,他已经拥有着自己的性命不会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觉悟,但是想到这点还是让他尤为心痛。
那就这样罢!管他呢?自己能不能庸碌无为的活到那天还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可能会发现,在这部小说里有的人物对话是古文,而有的是白话文。这个不是我写错了哦,而是因为我想区分对于一段对话来说,双方之间诚信度高与低的差别,用古文是比较官方,证明互相之间信任度不高,而白话文则相反表示双方还算亲切。有些例外的情况就是,那段对话翻译成古文不是很易懂的,我就直接写成了白话文。
第8章 八人
赵武灵王十一年冬,齐将匡章引入燕,齐人杀子之与哙。齐师克之,大掠,为燕之大怒,太子平不止。时,赵北之胡虏数侵赵边,而频掠,王甚忧之。
转眼间就在这闭塞的王宫里度过一年多了,而自己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两个除夕节了,祁燃望着自己新织出的碧色流云纹的丝帛,内心思想着,拿这个请内务府给做件中衣吧,这个颜色虽然做外袍合适的场合很少,但是清浅的颜色做中衣却正合适。而且,半个月后,自己就满十七岁了。祁燃根本没打算着在这异国他乡会有人想着为他庆生,而且他也不曾与人说起,而自己只要好好照顾自己,在生日那天遥敬父母一杯,他就已经满足了。
祁燃没想到,在积雪初溶的午后,他竟然等到了赵王的委托。赵王来的时候他正唤内务府的人来给自己量尺寸,以便成衣。而望着赵王的脸色不好,他也就匆忙量完,让他们告退了。诶?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几日没见到你,没想到你竟然面色苍白如斯,眼睛甚至还偶而可见血丝。祁燃内心思忖着,虽然服侍赵王这么久了,他颓靡的状态也总可得见,但是这样疲惫的样子貌似不很常见,可是他习惯了不问政事,赵王不说他绝不问,赵王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祁燃,那丝帛是你织的?”
“嗯。”
“哦,孤问你,你可否知道现在北方的纺织工坊织出的丝帛锦锻的纹路有什么差别吗?”
“请您恕我冒昧,我才能直言。”
“与孤无需多礼。”
“北地几个大国割据,燕赵魏齐秦中山六国也。其中魏国与中山国的织品,工艺精湛技术卓越,在通商上更受商户和诸侯的喜爱,魏国擅长丝织工艺,而中山在丝麻方向上做得更好。而秦国与燕国的织造行业发展水平还很落后,比较精美的衣物都是从别国买进的,自然也就没什么属于自己的独特织造纹样。赵国和齐国的织造水平中庸,赵国多是平底纹,而齐国则更多的学习了楚国的工艺,是其弧纹。”
“果然是有差别的啊。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父亲和家人,都是劳作在为中山王室供给丝帛的作坊里的。我从小也向他们学习织造工艺,虽然我在来这里之前,从来没有走出过灵寿城,都是我的父亲曾走遍许多国家,对各个国家的织品也有鉴赏能力。”
“嗯,这样说来,你是能够分辩各种织纹之间的差别的吧?”
“嗯。”
“那我刚刚看到他们带走的丝帛,纹路好像和我之前见的有些不同,那是什么?”
“那是我织的,确实不同,因为那是流云纹。”
“哦?这种纹路常见吗?”
“并不常见,那是我母亲创作的并且教授给我的,应该只有我一家才会。”
“太好了!这就是我所寻找的。如果用这种工艺织出的白色丝帛,和用其他纹路织出的白色丝帛放在一起,平常人能够一眼分辨出吗?”
“我可以轻易分辨,但是平常人分辨却有一定的难度,因为织造的基本织法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基本织法在整个织法中的列序和出现频率的差别,某种程度上说,和音律乐谱有一些相似之处。”
祁燃说着,起身带领赵王走向织机,并且坐下织就,晶莹纤细的手指上下翻飞,同时生动地展示着。赵王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又怕看不清,特意躬身贴近了那双手来观看,他垂下来的头发散落在祁燃的肩膀上,而祁燃很惊奇自己竟然没有感觉十分的厌恶,闻到来自赵庸的淡淡的气息也十分淡定,继续言讲。
“顺序是这样的,左,成,穿,右,成,右,出,上,成,左,下,嵌。嗯,这样织的就是流云纹,”然后一把抓过自己的衣袖,举到赵王的眼前,“这个,就是平底纹,从比较斜的方向来看会看到清晰地平纹,就这样,”祁燃说着将衣袖拉直并且在赵庸面前倾斜出一个角度。
“哦是这样,果然不同。”赵王眼光明亮,表情专注认真,看起来有点像求学的孩子。
“若是其他的那些纹路,我只能拿到实物才方便给你讲解各自的特点了。但是,流云纹的特点我却可以告诉你,它虽然在外观上区分起来,并不太容易,但是若是用利刃切开丝帛,两个切口完全相同的方向并隔开一定距离,扯开的丝头,两个切口的方向是完全相同的,这与所以的织法都不同。”
“祁燃,”赵王激动地抓住了面前的那个衣袖里的手腕,“可否为我织两匹这样的白色流云纹丝帛?”
祁燃呆呆的看着那个突然疲惫一扫而空的面容,傻傻的点了点头。然后思索了一下突然想起,“王上,您要何时织完啊?”
“尽快。”
此时的祁燃,并不知道自己在帮助赵王一个大忙。赵王已经为细作传来的消息在途中被截获掉包的问题困扰了很久,而如今得了祁燃的点拨,这犹如防伪标签的工艺正适合传书所用,这下再也不用担心被假消息蒙骗使他错误判断局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和第八章涉及到的人物和事件,来源于真实的战国时期,燕王哙被苏代和鹿毛寿蛊惑,将王位禅让给燕相子之,引起了内乱。而燕国太子平不满于这个结果,联络齐宣王共同攻击子之,几经胜败之后,齐军虽然战胜了,但是却在燕国大肆劫掠,引起了燕国百姓的不满,所以赵武灵王才发现了机遇,插手燕国内政。
第9章 九人
赵武灵王十二年春,赵王以平贼驱齐为号,使乐池奉公子职引军入燕,战太子平与齐合。燕国之民忿齐之略,甚戴公子职。而中山借燕乱之机,大举攻燕,取燕地数百里、城数十座。
祁燃一颗一颗的拨弄着掌心的炒豆,思绪翻飞,完全没有顾及不远处架子上顶着自己的手目光饥饿怨愤的长羽八哥。
赵庸竟然赏赐自己一只八哥?这好歹算是态度缓和了一些吧?祁燃苦笑,看来自己终于从一个无用的昭示邻国联盟关系好坏的玩偶好歹变成了一个还有一丢丢用处的小手下了吗?这是不是让我倍感荣幸啊!无语……
说句实话祁燃对这种长羽类动物不是很喜欢,他从小就很害怕大公鸡,因为他总觉得它会飞过来啄伤他。而且,这八哥比公鸡更让他讨厌,这东西可是学人话的,以后看来在自己宫里言行也好注意了,不然这小家伙学给别人看,迟早是个潜在的危险。
混蛋,想尽办法盯着我是吗?
然后,就在祁燃内心吐槽的时候,侍女禀报,“混蛋”来了,真是吓死人。
“祁燃,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没,没什么。”祁燃施施然起身行礼。
“上次你为我织帛,我很满意。而你想要什么赏赐呢?”
“我可以要求什么呢?”
“只要不太过分。”赵王的目光闪烁,祁燃看不真切,无法理解他说的深层次的意思,只能按着想法随意说了。
“我想出去转转,在这座宫殿里关的时间太久了。”
“哦?”赵王眉梢一条,神采飞扬,“想去哪?去多久?和什么人一起去?做什么?”
祁燃腹诽,你就这么担心我逃跑或是通敌?不放心你可以派人跟着我啊!然而表面上还是笑着答道:“我想独自一人去都城北方的小镇转转吧,估计不足半月就会回来。如果您顾念我,担心我的安全,派侍卫保护我,我更会感念您的恩德。”
“哦?”赵王的目光似乎在凝聚着阴谋,连嘴角都微微上扬,这表情让祁燃后背一寒,“爱卿所想与孤不谋而合!孤这段时间正想扮作平民百姓去赵魏边境巡视一番,既然如此你就随孤一起吧。”
“好。”
好个鬼啊!那赵魏边境是北方吗?那不是南边吗?更何况我说的是你要监视我我也不介意,但是不是说你跟着我一起出去我也不介意啊,我要是出宫还跟着你,那跟在宫里有什么区别啊?!祁燃无语泪千行……
第10章 十人
赵境代郡之西有城,其为新城。赵王众伪为商贾去二十余日之路,至于新城。
“前边就是新城了,看来我们可以赶在日落关城门之前进场。”赵权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腰侧的刀柄。他和林风一样是王宫守卫,这次扮作贩丝帛的商人赵宗也就是赵庸的两个仆人跟在身边。
“那我们尽快行路吧。”赵庸双手绕了一圈缰绳,引身下的马跃上前方,他抬起头,眼微微眯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幸好祁燃一路上都带着帷帽,不然他对着赵庸的卖弄的幼稚样子而吐舌头一定会被赵庸看到,然后可能晚饭又会被这小气的人克扣掉。祁燃一路上扮作女子,就是商人赵宗的夫人。虽然祁燃是会骑马的,但是女人的形象衣服头发都是不适合骑马的,所以他一路上都是坐在赵庸的马上的,刚开始让他搂着赵庸的腰,他还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在马背上颠得实在厉害,没一会儿就很怂的靠上赵庸的后背搂上他的腰了。
暮光正美,携着中午剩下余温,暖暖的洒在城外小路边的柳枝上,照得它忍不住伸出小手,抽开枝桠,轻轻地抚摸着护城河水,一点一点留下一圈涟漪。
进入新城,在入城城门,三言两语,便有一名普通军士打扮的人来和赵庸言讲,然后便引着一群人进了城,住进了靠近城西的一所较大的装饰气派别具风情的商铺中。刚开始祁燃跟随着赵庸之后踏进房门,有附近的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害他以为是自己的帷帽没有把脸遮好,赶紧伸手去遮挡,后来手被赵庸轻轻扯下牵着,他才渐渐发现好像他们只是看自己奇怪而已,所以忍耐着满心的疑问进入了寝室。
一进了屋,祁燃便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直接把帷帽扯下丢到床上,然后也不顾及一旁的赵庸那不爽的目光,把衣裙也脱下扔到床上,只穿着他出门前做得那身中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靠在椅背上牛饮了一口茶。
“王上…”祁燃刚一开口就被赵庸瞥来的一记眼刀切了个正着,吓得直接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转而开口说:“夫君,你这一路上不让我掀面纱也不让我说话的,现在总算是可以放松一下了吧?在卧房里我可不可以不扮成女子了?”
“可不可以你不都已经脱了?”赵庸语气很平淡,但祁燃很清楚他情绪不高,不过,应该不是因为自己太无礼吧,按照他的性格来说,自己这般的小事应该不足以左右他的情绪,关于这点祁燃还是清楚的。
“脱去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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