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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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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为螣蛇剑而来,可你又说你要帮我拿到,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你又有什么好处?”
  闻祭嘴角微翘,“我为它而来,也为它找个归宿,有何矛盾?”
  宋如峰也不下定论,他不愿轻易断绝一切可能,眼前这人就算是骗子,他也没什么好损失的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你有何计划?”
  听见他松口,闻祭明白这合作已经成了一半了,抚掌道了一声好,闻祭笑道,“计划已有,只看你与六王爷能不能搭上了,静候佳音。”
  闻祭起身要走,宋如峰伸手想要拉,却被卫梓诸狠狠推开,他这才仔细看,那护卫虽然身材高挑,明显年纪不大还是个少年,单看气势惊人,一身煞气,叫宋如峰心生警惕。闻祭一动,宋如峰注意力一移,才发现闻祭的存在掩藏了少年的气势,看着无害,叫人放松。
  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宋如峰谨慎问道,“那我如何联系你?”
  “你若成功,我自然就知道了,会再来找你,你若失败,便再无相见可能。机会只一次,你自己把握。”
  闻祭带着卫梓诸离开了客栈,宋如峰沉思长久,决定孤注一掷,他不甘心就这么错过。


第82章 第 82 章
  也不知宋如峰用了什么方法,六王爷竟然真的见了他。闻祭还以为能多刁难他几日,这么轻松就达到了要求,倒叫闻祭意外。
  司南几日不见,那王子喀苏也不见了,再出现时,就只有司南一人,明目张胆进了右相府。
  苏二递来的消息里说,若羌国内无兵,国主的弟弟东江造反,已经掌控局面,以国主之命要挟乌图雅、喀苏交出兵权。
  这时候,理应要帮的人是乌图雅,但,闻祭的帮助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他又不是做慈善的,看起来像是雪中送炭,谁又知道是不是火上浇油呢?
  司南送走了喀苏,并未和他一起回去,他要盯着闻祭,以免闻祭什么时候离开了,追都没地方追去。
  “喀苏是和穆崇云达成协议了吧?”闻祭随口一说。
  “是啊。从乌图雅手里把兵权拿回来,喀苏就回去对付他叔叔,穆崇云不再追究,若羌从此与大庆相安。”司南叹了口气,语气里大有些不甘愿。
  “就这么撤兵,你甘心?”
  司南说道,“自然……没什么不甘心,称霸哪有那么容易。我心里就剩一条了,要是能跟着你去把柯靖杀了,这失败我认了。”
  “不是称霸难,是你挑错了人。”闻祭一语中的,司南咬着牙不得不承认。
  “那你呢?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吧。”司南恨恨道。
  闻祭嘴角微翘,自信不会有错,“我需要达到的要求哪会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若是武力压制成为霸主就能达成,那我又何必这么苦恼?这世间需要平衡的太多,我也举步维艰,但我挑的人必是万中无一。我说他能走到哪一步,他就能走到哪一步。”
  他眉眼含笑,一双眸子清润无双,纤长的指尖指着楼下的卫梓诸,语气笃定,“我说他为半壁江山,他定能成就半壁江山!”
  这一句话便如棋子落定,覆水入尘,断然无收回的可能。
  司南看着他的眼睛愣了片刻,然后把头转向一边,喃喃道,“果然……还是不要脸一点看起来比较厉害……”
  司南又说道,“说起来,这一场仗打了这么久却这样了结,真是无趣啊。”
  “这又何尝不是好事。”闻祭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我要乱世造英雄,却也不是要这些人非死不可,造太多杀孽,影响修行。”
  “……”司南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自然知道。”闻祭看向门口,这个时辰,应该要来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施主,老衲前来叨扰了。”
  “请进。”闻祭转身坐下,对司南说道,“佛法高深的大师前来讲经,我觉得值得一听,你要不要一起?”
  思宏法师走进来,合上门,见司南瞪着眼睛看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这位施主,与佛有缘,与佛相亲,若是无事,便当老衲讲故事也好。”
  司南看向闻祭,见他一脸平和赞同,顿时不信了这个邪,这老和尚竟然能洗闻祭的脑!他挽起袖子,如临大敌的坐下了,一脸严肃,他要把老和尚的每句话都听得仔仔细细!
  思宏法师念了句南无阿弥陀佛,手中的佛珠不紧不慢,开始给两个大反派讲经。
  “今日所要讲述,乃是偈言:如是大果报,种种性相义,我及十方佛,乃能知是事。是法不可示,言辞相寂灭,诸余众生类,无有能得解,除诸菩萨众、信力坚固者。”
  “经书内所说,佛所成就第一稀有难解之法,唯佛与佛、乃能究尽诸法实相。所谓诸法、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等。”
  司南听得昏昏欲睡,身边的闻祭听得认真,似乎是极为入迷。他不信!他就不信闻祭听懂了!
  一场讲解下来,司南满脑子诸法、诸佛、诸于众生,根本什么都听不懂。思宏法师一连说了两个时辰,见日头西垂,这才起身,行了礼离开。司南撸起袖子就想跟上去弄死老和尚,却被闻祭拦了下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和尚妖言惑众,我看就是个妖僧,你也别跟他太近,早晚都要完!”司南气愤道。
  “你看你,又着急了,我问你,你听懂了吗?”
  “不懂。”司南皱起眉头。
  “既然不懂又如何惑众?”闻祭语气真挚。司南想了想,好吧,既然有闻祭帮他辩解,那便饶那老和尚一命。
  闻祭笑容可掬,接着道,“你可知道阳春白雪、曲高和寡?这等高深佛法,岂是一般人能懂的?”
  司南无言以对,脑子里转过弯来了,这拐着弯说他呢!这就罢了,那一副看文盲的眼光是真欠打。他明白了,真正该杀的不是那个老和尚,是这个混蛋啊!
  能不能少一些套路多一些真诚?!
  自打前几日夜里潜入六王爷府后,宋如峰便觉得六王爷果然是个有胆识的。想起那六王爷冷静打量的目光,便觉得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以他得到的消息,那路禀鳌多年来杀害无数忠良,这位六王爷,想必就是他下手的目标。
  只是愁的是如何将此人揪出来,他一介平民,如何与官斗得?
  房内灯火晃了晃,一枚飞镖破窗而入,噔的钉在柱上。宋如峰耳目灵敏,本想去追,察觉到人已走远,便弃了这心思,折返取下飞镖,就着微弱的灯火细细查看起来。
  翻来覆去瞧了个仔细,却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消息,宋如峰百思不得其解,怀疑是那日所见之人所为。飞镖在手里转了几圈,宋如峰突然眼睛一亮,飞快走到门口,开了门,“王道长!你怎么来了?”
  门口的王半仙微微笑了笑,拍了拍身旁那个小孩的肩膀,那小孩就说道,“我们本就在不远的镇子里,听闻宋大哥到了京城,遭遇变故,王道长就前来看看,多一人便多一份力嘛。”
  宋如峰喜笑颜开,说道,“这倒是好,道长带着石木还有这番用处,倒也不亏。”
  石木扯着王半仙的袖子,说道,“我本是运城一个小乞儿,多亏王道长将我带在身边,我若是什么都做不成,又怎么对得起道长的善举?”
  “是了!”宋如峰将他们迎进来,“快坐下休息吧!可定了客房?”
  “定了,宋大哥你不必担心。”石木代王半仙做了回应。
  三人坐下互相了解了近期事态,一夜热切交谈,几近四更,这才歇下。
  白日里王半仙与石木一同与其他人会面,宋如峰便在城内找寻机会。于右相府附近的茶楼临窗坐下,点了一壶茶就暂做观望。
  茶馆里的伙计走了过来,陪笑道,“这位大爷,雅间里有位客人想邀您共饮,您赏个脸?”
  宋如峰满是疑惑,思索片刻便起身跟着伙计走向雅间。茶楼雅间门一开,跨过门槛就能感觉到身后的嘈杂人声消弱了,合上门,瞬间清净了许多。
  坐在桌边的正是那个自己找上门的闻先生。
  “宋公子请坐。”闻祭泡着茶,手法只是一般,一双纤长白皙的手却也做得漂亮,“茶馆今日进了新茶,有幸饮得今年第一批茶,能饮一杯无?”
  “闻先生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我在这里?”宋如峰一双锐利精干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不错过任何细微表情。
  那人却不动如山,口中的说辞也流畅毫无缺漏,“自然是巧合。我既然要盯着螣蛇剑,自然要找个好地方监视咯。倒是不知道,宋公子也会来这里,既然巧遇,就一同喝一杯吧。”
  “我看闻先生身份也不低,怎么会亲自来做监视的事情?”宋如峰不大相信,也不愿再虚以委蛇下去,“闻先生另有所图吧,今日也不仅是喝一杯茶,有话不如摊开来讲。”
  他的反应倒也在闻祭的意料之中,面前茶杯倒了七分满,二指并拢用指背轻轻一推,茶杯滑到了桌子对面,稳稳当当一丝不漏。
  茶到面前,再推拒就有些不识抬举了,宋如峰走上前,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闻祭这才缓缓开口,“你说对了,我的目的并不是螣蛇剑,而是路禀鳌。为了保六王爷不再受到威胁。”
  “你是六王爷的人?”宋如峰有些惊讶,但是转念一想,六王爷亲姊本就与江湖上牵扯颇多,身边有这么些能人异士倒也合理。于是他对闻祭的话也信了五六分。
  对于宋如峰的猜测,闻祭不置可否,只是继续说道,“路禀鳌书房内有一份书信,里面的内容是若羌皇室与他勾结,将穆将军诱回,若羌大军好趁机侵入。只要你拿到书信,路禀鳌落马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这你又是从何知道?”
  再三听见这句疑问,闻祭终于正眼瞧了他,面上带着平静,眼底已经有少许不耐了,“我怎么得到消息的,需要告知你?”
  宋如峰顿时清醒过来,也对自己有些懊恼,心存疑虑自然正常,却也不该这么明着问出来。心中正后悔,对方已经站起来了,就这路过他身边的当口,说了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话,我就说到此,只要路禀鳌倒下,他府上那把螣蛇剑就是你的。”
  宋如峰再一看,那闻先生已经没了踪影,即便心中满是疑虑,却也定了主意。管他说真说假,一探便知。
  宋如峰回了客栈,王半仙与石木也回来了,宋如峰将事情原委讲了,犹疑什么时候再探右相府。
  王半仙取了纸笔,蘸了墨,写下“白日”二字。宋如峰倒也不怕白日去,只是觉得这事情白日做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王半仙继续写到:你与六王爷商量好,只要取得证据,一个暗号,便可将其拿下。宋如峰点点头,“这倒也是,直接人赃并获,还省了一桩事。”
  两人商议好,便由宋如峰再去知会六王爷,暗中布好兵,就待瓮中捉鳖。
  几日后,宋如峰按照计划在右相府找到了通敌的书信,府上刀客也警醒,排阵围攻,将宋如峰逼至角落。奋力将袭来的攻击化解,宋如峰心中暗叹这些江湖人武功如此之好,却成了为虎作伥的走狗,实在可惜!
  翻过院墙突出围攻,宋如峰站在大街上,看着右相府大门开启。门口两座石狮凶面獠牙,怒目瞪天,朱门沉重威严,将门外的阳光一寸一寸漏了进去,路禀鳌站在朱门内,平静地踏了出来。
  坐在茶馆上看着热闹的人不少,一间雅间临街开了半扇窗。里面坐着三个人,像是在旁观,面上却又没多大兴致。草草扫了两眼,闻祭将面前的点心推至卫梓诸面前,“这家的茶点好吃,可以尝尝。”
  司南撑着头,看着下方,兴趣缺缺地打了个哈欠。
  “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路禀鳌朱色的唇轻启,弯弯的笑眼变得平缓,朝着宋如峰的方向说道,“黄口小儿,太张狂。”
  手中的长垣紧了紧,宋如峰瞟了眼手中的那封书信,少年志满,毫不畏惧,“通敌叛国铁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通敌叛国的事情,路某没做过,更谈何认罪?我忠于朝廷,忠于皇上,你们这些宵小,妄想对付我?”路禀鳌扬手一招,府里的侍卫站了出来,手中刀刃寒意渗人,气势不小。
  宋如峰感觉敏锐,抬头向着茶馆的方向望了望,闻祭敛了视线,整个人变得内敛毫无存在感,宋如峰没有什么发现,疑惑地继续严阵以待。
  突然街角传来一阵轻甲碰撞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连成一片,一队轻甲兵包围在右相府,人群分开,走出一个人来,“右相这是要在皇城之下动用私兵?胆子不小啊?”
  路禀鳌一双眼睛眯得更小,嘴角一动,带出个皮笑肉不笑的嘲讽表情来,“尚可。不及六王爷来得张扬,还未登位,就用上了皇帝御用的夔军,看来过些日子就能看见六王爷乘着御驾出行了。”
  殷玉墟冷淡着一张脸,吝于露出半点笑,“你怕是看不见了。”
  “朝中有人上奏右相通敌叛国,皇上特批命我带领夔军前来抓捕罪臣归案。来人,将罪臣路禀鳌抓起来。”
  轻甲军上前将路禀鳌绑起,路禀鳌站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下巴微扬,看着殷玉墟的眼神轻蔑。
  路禀鳌停在殷玉墟身边,说道,“真是亲姐弟,我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
  殷玉墟乜斜着眼,冷冷说道,“这事不是你说的算,要看那个人想怎么办。你以为你这些年做的事情他不知道?”
  “还有,”殷玉墟凑近了,用只有他和路禀鳌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管的事太多了。”
  路禀鳌惊愕得合不上嘴,“皇上他……”
  “带走。”殷玉墟不再听他废话,看向宋如峰。宋如峰呈上信件,说道,“是从他府中搜出来的。我给了你想要的,路府里的东西有一样我也要拿走。”
  殷玉墟随意看了手上的信件,转手递给随侍,转身摆摆手,“随你。”
  轻甲军整齐撤去,另一伙侍卫接手了右相府的看管。宋如峰从府中找到那柄宝剑,虽然他并未见过真的螣蛇剑,但他手中得到的这柄确实是令人惊叹的好剑!
  底下人散去了,闻祭咽下口中最后一口糕点,站起身来,“热闹看完了,回吧。”
  司南笑嘻嘻地靠上来,“那你不该谢我吗?有这场好戏看,可也有我的功劳。”
  “不就是一封信?”闻祭轻描淡写地说,嗤笑一声,又偏着头,毫无诚意地说了声,“谢谢。”
  “呵呵,不用谢。”司南顶着一双白眼,将那个狼心狗肺的甩在了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更新都快忘记自己写的啥鸟……要是我像被狗追似的完结会不会被打……


第83章 第 83 章
  按照闻祭的设想,宋如峰得了螣蛇,便定要集结武林中人一同来找他的麻烦,既然如此他就先回纳主,静候……来宾。
  殷麟初已经写下谕旨宣布退位,只需要殷玉墟一登基,他便完成了他的使命。他已经想好,无论行与不行,他都要带着籽玉走,闻祭是时空属的,一定会有办法。对于殷麟初这乐观的想法,闻祭面无表情的表示,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设计扳倒了路禀鳌,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还有个人要依靠路禀鳌才能名正言顺入宫,一旦路禀鳌倒台,她便只能铤而走险,这个人是祌姬。
  右相府已经被严格看管起来,祌姬有十多天没有进宫见过自己的女儿,此时已经按耐不住,偷偷溜进宫中。
  宫中唯一的小公主殷籽玉已经沐浴过了,乖乖坐在自己的寝宫里,等父皇过来再讲些父女间的悄悄话。想到父皇的音容,便觉得这世间最好的人就是父皇了!
  “佟姐姐,一想父皇,我总觉得他就像在我身边一样,在陪我说话儿!”殷籽玉笑容甜甜的,“你说,这是不是就是音容宛在啊?”
  佟昔点着宫灯的手一抖,溅开了一朵烛花,无奈解释道,“这可不是这么用的!”
  等佟昔把这意思解释清楚,殷籽玉羞得把脸埋进了软被里,然后憋得脸通红了这才探出小脸来,语气懊恼,“我是胡说八道来着,胡说八道!”
  佟昔噗嗤一笑,然后将手中的烛火放下,坐在了角落里,看小公主一个人玩。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子越来越沉,脑子也不太清醒了,佟昔努力睁眼向床边看去,小公主静静伏在床上,有规律地起伏着,似乎睡着了。佟昔站起来,想要去给公主盖好被子,却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彻底昏睡过去。
  门轻轻地被打开,祌姬跨进门槛,合上了门,快步走到床边,看见女儿安稳睡着,忍不住把娇小的女儿抱进怀里。手指按揉着她脑后柔软的发,鼻尖能嗅到衣物上沾染的淡淡熏香。平日女儿是不会这么安分地任她抱在怀里的,小小的人机敏又警醒,扮演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在不经意间露出怯怯的防备。
  祌姬越是抱着越不想放手,以至于明明听见了靠近的脚步声也舍不得放开。
  殷麟初看着突然出现在女儿房内的陌生女人,还有倒在地上的侍女,惊恐又慌乱地开了口,“放开我的女儿!你是什么人?”
  祌姬看向门口的殷麟初,眼中满是怀念与痴迷,“你的女儿?她也是我的女儿啊。你已经忘记我了吗?”
  她喃喃说着,突然目光变得阴狠,声音也尖利起来,“薄情郎!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既然你与我两断,我要把女儿带走,谁也别想拦我!”
  被这变故震惊的殷麟初慌忙要扑过去抢回女儿,却不是祌姬的对手,连忙冲着外面喊人。宫内的侍卫包围了过来,因为顾忌着小公主,无人敢近前攻击,生怕伤到公主。眼看祌姬就要抱着殷籽玉冲出侍卫的包围,一名武将越过人群与祌姬缠斗在一起,手无寸刃却武艺超群,祌姬又被逼回包围里。
  殷麟初焦急得心都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脸色苍白地跌坐在石阶上,捂着胸口喘不上气来。因为写下退位昭书的缘故,身上的那个系统居然进行了所谓的惩罚,他恨死了该死的昏君系统,害得他这么狼狈!
  武将看了一眼这边,立刻决定速战速决,看准时机,将公主抢了回来。祌姬目眦欲裂,就要上前枪人,武将退得迅速,身后的侍卫立刻补上,早已准备好的弓箭手,一声令下便羽箭齐发。即使心中再怎么恨得滴血,祌姬也不得不放弃,转身逃离了。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殷籽玉悠悠醒转,揉着眼睛看到自己在别人怀里,出于礼貌叫了一声穆叔叔,立刻就转动小脑袋开始找寻自己父皇的身影。穆崇云抱着她走到殷麟初身边,却不让早就把手伸出来准备接着的殷麟初抱,只是放在他身旁的石阶上。父女俩紧紧抱在了一起,他蹲在一边,静静注视目光柔和。
  “地上凉,也要铺些细软的毯子才能让解语坐啊!”殷麟初有些不满地抱怨到,将衣着单薄的女儿揽得更紧,然后又开始自责起来,“刚才怎么就被那个女人抱着了?还是我太不小心了,真没用!”
  “公主只是吸入少许迷药,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穆崇云安抚道。
  “父皇我们回去吧,夜里凉,你要小心身体呀。”殷籽玉伸出柔软的小手摸摸父皇的脸颊。穆崇云抿抿唇,他也想摸摸……不行!这是欺君罔上!
  一夜有惊无险,转天这些事情闻祭就都知道了,因为那个罪魁祸首就坐在自己面前哭得凄厉。
  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哈欠,闻祭手指揉着灵貂的毛,想开口叫人把祌姬轰出去,那个哭肿了一双眼的女人冷冷看他一眼,“都是负心寡情之辈。”就又歇了心思,自己白白占了一副皮囊,随她去吧。
  这个不幸的女人,何其大的几率遇上两个男人身躯都被占据,变成这样倒也是在情理之中。道理是这样说,闻祭垂下眼睑掩去不耐,再给她一盏茶的时间,还不停止就叫阿卫把她扔出去吧。
  倒是没到一盏茶的功夫,祌姬哭完了。站起来往外走,嘴唇不停歇地动着,也不是说给别人听,只是自己在喃喃自语,“负心人活着也没用了,本来就不该活着了……本来就不该活着了……不该活着……”说着,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来,离开了客栈。
  闻祭漠然注视着窗外,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卫梓诸端了热水进来,也没问那个女人来做什么,闻祭撑着下颌看着他,觉得他这冷淡的样子有点意思,便开口问道,“阿卫,若是有一日你亲近的人不再认得你了,或是彻底变成另一个人了,你会怎么办?”
  “不认得我了,我就让他再认得我。如果变成另一个人了,那就杀掉吧,反正只有那具躯壳才是我亲近的那个人。”
  他的语气很认真,眼神也很认真,认真到让闻祭无法忽视。但是心中却升起更大的兴致来,让他接着问,“你又如何知道这个人还是不是你亲近的那个人呢?明明是一样的容貌。”
  “我会认得。”卫梓诸语气笃定,“就算是不一样的容貌,我也会认得,如若不然,还凭什么称对方是我亲近的人呢?”
  目光灼灼,像是要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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