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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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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公孙煜红光满面,笑得合不拢嘴,潇洒地挥袖一步当先,却不知早已踏进安玄素的圈中一步一步走进地狱。
  而跟在他身后的安玄素依旧微笑着,温暖得如同这午后的日光,末日的王朝便是在着和煦的日光下一点一点地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王爷,没想到他那么着急。”陈祖谦走在公孙景身边,看着公孙煜轻蔑一笑道,“刚当上摄政王就急着拉拢安玄素。”
  公孙景悠闲地说道:“安玄素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这么贴过去,迟早粉身碎骨。”
  “安大人一向对僭越的臣子不留余地。”陈祖谦遗憾地看着公孙煜的背影,“就怕二王爷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希望我那二哥别摔那么难看咯。”公孙景笑道,言罢便进了轿子里。
  一场风云变幻暂时落下帷幕,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第92章 离情别绪
  兰陵花开的盛,蓝紫相间的恰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李尽沙坐在那听雨阁的长廊,静静地看着这春暖花开的暖阳,身旁是吹着口哨的公孙律,跟着公孙景上早朝后便顺道来陪他看花,也是闲情。
  “听说景王爷对陈尚书的‘女儿’印象不错。”
  听闻李尽沙这么说,语气里还有一些不明的酸溜溜意味,公孙律便笑道:“怎么,死人妖你在意?”
  李尽沙脸色如常,浅笑道:“不过是随便找来当幌子的女人,我在意什么。”
  “随便当幌子的?是不是啊。”公孙律邪笑地凑近他:“若小爷没记错,这幌子的名字叫啥,陈云沫?”
  李尽沙抿唇:“怎么?”
  “尽沙,云沫,死人妖还挺会编这幌子的名噢?哈哈哈哈!”公孙律坏笑地一手出击就开始挠他痒痒,李尽沙措手不及,被他挠得瘫在听雨阁长廊台上。
  “放手……噗。”
  李尽沙抓着他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只能任由对方这么搂在怀里,而后索性双手一搂便舒舒服服地靠着了。而公孙律也搂住他,拦着腰直接抱起来,玩闹地开始转转圈。
  “别转,晕。”李尽沙敲了敲他头冠笑道。
  公孙律乖乖地将他放下来,似乎也想起何来道:“对了,你最近小心点二伯。”
  “公孙煜?他怎么。”
  “二伯当了摄政王就开始大动干戈的,今日早朝上把全部朝政都过问了一遍,还让给尚书以后每日要给他汇报工作,更要紧的是,还将决定权全部揽怀里了,也不怕累着。”公孙律扶着他头发道:“自从他知道你插手小爷婚事后,估计也以你为敌咯,可要小心点。”
  李尽沙白了他笑嘻嘻的脸一眼:“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把我往火坑里推。”
  他说的不错,原本他未站入皇亲中的任何一个阵营,但被公孙律这么一撺掇无意中成为了公孙景这边的人,眼下不得不提防着公孙煜了。
  “不要这么说嘛死人妖~”公孙律黏糊糊地贴上来亲了他一口:“你不是有皇上罩着吗,怕什么。”
  “小孩顶个甚。”李尽沙一个白眼。
  “毕竟也是天子,”公孙律一板一眼道:“依小爷看,要不是那小鬼黏着你,二伯早就撤下这两厂提督咯。”
  “自古来两厂和锦衣卫皆直属皇上,即便是摄政王也不能轻易搁置人手,”李尽沙平静道:“若是公孙煜要做手脚,恐怕还要费些功夫。”
  “这的确,”公孙律伸了个懒腰:“不过老爹可惨咯。”
  李尽沙听闻奇怪,道:“煜王爷如此嚣张,景王爷没有吭气?”
  “谁知道老爹想干啥,”公孙律耸肩:“他倒是听话,二伯让他去郊外视察民情,连这种下官做的事他都去咯。”
  李尽沙嘴角抽搐:“这等活也去?”
  “是啊,而且……啊呀,”公孙律吐吐舌头:“差点忘了,老爹让小爷下早朝一个时辰后跟他一起去视察民情,眼下都快到了。”
  李尽沙见他也在这儿呆了不短,恰好等会也要去看看公孙恪以免对方又闹什么情绪,便道:“你去罢,免得景王爷又暴跳如雷。”
  “不会,老爹早习惯了。”公孙律嬉皮笑脸:“来,亲一个再走?”
  李尽沙笑着上前吻住那死皮赖脸的家伙,二人缠绵一阵后好容易才分开了身。
  “亲这么用力干什么?”
  “这是爱呀,”公孙律理直气壮:“好啦小爷真得走了,不然忍不住了。”
  说完耍了个滑稽的鬼脸便旋身消失,留下李尽沙脸色微红,不知不觉又被这家伙摆了一遭,实在郁闷。
  【皇宫·御书房】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房中响起公孙恪不情不愿却迫不得已的声音,来来回回背着这些诗句,浅灰色的眼睛不停地瞥着坐在椅上严肃实则气焰嚣张的公孙煜,娃娃脸上尽是极力压抑的不满。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背诵完毕,公孙煜咳嗽了两声,站起来道:“恪儿背得不错,今日的功课便是背这剩下的半本。”
  “二皇叔,这些朕都会。”公孙恪板着一张脸道:“身为摄政王,你不应该辅导朕一些治国之法么?”
  公孙煜没想到这小孩挺有想法,原以为这公孙恪不过是一个乖顺的傀儡,不料还是野心勃勃的狼崽,不禁心中邪念横生。
  念此他换上一脸慈祥的笑道:“恪儿莫急,这背诵诗词只是功课的一部分,待会皇叔就教你处理政事,带你一起批奏章,可好?”
  正说着,忽听闻门外有细微的窸窣声,公孙恪敏锐地高声道:“小贵子,是谁?”
  “回、回陛下,是李提督。”
  李尽沙原本只是想来看一眼公孙恪可否又闹了脾性,至于公孙煜可否作出不测之举他倒是不担心,因为公孙恪身边一直设了天干地支暗卫队。他本要离去,不料还是弄出了些声响,还竟被公孙恪给听着了,故只好走近御书房,向公孙恪和公孙煜行礼跪拜,道明由来。
  “臣本想来看望陛下,既然陛下准备和摄政王学习,臣便不打扰了。”
  公孙恪见了他甚是开心,但一听闻要走就不高兴了,而公孙煜先让小贵子去端了笔墨纸砚,同时对李尽沙道:“李提督不去忙两厂事物,怎么还有空闲来御书房?”
  “回煜王爷,两厂事务近来琐碎,未需一整时日去做。”
  “噢?”公孙煜若有所思,那魔爪蠢蠢欲动地要伸向离皇权最近的特务机构:“本王刚任摄政王时日不长,对这两厂和锦衣卫的职事还不甚了解,还得请李提督指点啊。”
  李尽沙平静道:“煜王爷恐怕言之有误,两厂和锦衣卫向来直属皇上,亦或垂帘的太后娘娘,摄政王则无权动用。”
  “这是何规定?”公孙煜高声道:“可有黑纸白字之说?”
  “并没有,然公孙王朝百年来都是如此处置两厂和锦衣卫的地位,不说自明。”
  这两特务机构原本就是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又怎可能会白纸黑字地记载何条条框框的规定?这公孙煜如是问,那定是要挑衅这心照不宣的规矩。
  “既然是这样的规矩,那可大可以改。”公孙煜道,故作慈爱地看着公孙恪:“陛下可谓公孙王朝最为年幼的天子,自然与以往不同,故这特务机构的管辖自然要由摄政王代为行使。”
  李尽沙冷笑起来:“两厂和锦衣卫原本就是天子亲设,防的即是除天子以外的其他人,煜王爷这样做恐怕不妥罢?”
  公孙煜脸色发青,不料李尽沙这么直白地说出,怒道:“李提督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本王会造反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会不会王爷自己最清楚。”李尽沙道;“臣不过是为陛下着想,并无其他意思。”
  公孙煜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但碍于公孙恪在便只能忍气吞声,言辞正色道:“本王也和李提督一样,希望为陛下分忧解难,为公孙家的江山社稷着想。”
  “我并未如此想王爷,”李尽沙话锋也陡然下转,柔和起来,却依旧带着刀刃般的痕迹:“只是希望王爷尊重祖训,认清摄政王与天子的界限。”
  “李提督也是一片苦心,惭愧惭愧。”公孙煜道,搂过身旁听得有些呆愣的公孙恪:“既然如此,本王现在便带陛下学习政事,行摄政王之责。”
  李尽沙看向公孙恪,道;“然,臣便不打扰了,告退。”
  ***
  回到殿中,听闻手下人报两厂并无何事,李尽沙便坐了下来,过了一会脑子只觉犯晕,想必是昨日晚睡今日又起早了,便一头栽进榻里睡了过去。
  一睡便是昏天暗地,迷迷糊糊中只觉有人在轻轻地推自己,带着低沉柔和的呼唤。他吃力地睁开眼,只见是公孙律,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死人妖,看,小爷来陪你啦。”
  李尽沙定睛一看,公孙律竟也睡在了榻上,便揉着眼睛问:“什么时候来的?”
  “小爷刚才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咯,自己也打了一个盹。”
  “你不是去郊外视察民情了么?”李尽沙懒洋洋地靠着他问。
  “不就那样么,那些刁民真难对付,好在小爷会搓麻将猜马聊荤段子,和他们周旋了一会就谈拢了呗。”公孙律得意洋洋:“其实那些刁民呐,就是心里不平衡了些,动不动就想拿砖头砸人的,不过安抚下来了还是不错。”
  “哟,”李尽沙手指在他脸上肆意地描描画画,亲昵调侃道:“看不出来,原来咱们律世子还会为父王排忧解难啊。”
  “你以为”公孙律抓住他的手抱过来在怀里,调情地开始在那纤细的腰际上下其手:“最近父王还夸小爷来着,说小爷不愧为大婚之前,连丽红阁都不去了。”
  李尽沙冷笑:“你偷偷去他能知道?”
  “是啊,”公孙律坏笑:“小爷会偷偷地去,然后让红姐打掩护,包一个大厢,邀男女数十,玩个三天三夜才罢休。”
  虽听得出是在开玩笑,但李尽沙还是脸色发黑,蹬了他一脚:“滚开。”
  公孙律哈哈大笑地抓住他腿环住腰间:“死人妖吃醋了?逗你玩的啦。”
  李尽沙斜他一眼,干笑道:“谁知道律世子以前可有这样过?”
  “休说什么以前的,眼下小爷只有你呀。”公孙律搂着李尽沙紧按在榻上,不禁唇边笑意荡漾。
  窗棂外,红杏初开,两三点嫣红,千万载情深。
  入夜。
  晚风习习,清月如莲,繁星如明,荷塘萧瑟涟漪波动,风荷馆周围的风铃“铃铃”作响,清脆幽远,惊起案上的宣纸飞扬,静谧宁和、
  连珩一丝不苟地在案前执笔描绘,表情严肃如同在做着最重要的事情,每一笔每一划都是那么的真挚而深情,画中人儿清冷绝色,倾世风华。
  一片安静中,沉稳的步伐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温柔声音唤道:“珩?为何在这?”
  连珩笑眼弯弯似月牙,他抬头目光柔和地望着那缓步而至的云离说道:“师父过来。”
  “嗯?”云离疑惑地看着连珩,也走到对方身边。
  “喏,我画了一天,喜欢哪一张?”连珩开心地把自己的几幅得意之作展示给云离看,一脸讨赏。
  “不务正业。”
  “哪有不务正业。”连珩嘟了嘟嘴将云离拉到自己面前,从后将对方抱在怀里半是撒娇半是哄着说道,“乖,快说喜欢哪幅?”
  云离瞪了一眼连珩,开始一张一张地检查着连珩的画作,每一张画作中的人都是自己,或是浅眠或是凝思,每个动作都被对方准确细腻地描绘出来,□□独到。
  “这。。。。。。”看到最后一张云离顿时涨红了脸,画中的自己卧榻春眠,仅有一丝薄衫覆体,肌肤若隐若现。
  “这是我亲眼所见哦。”连珩笑嘻嘻地说道,津津有味地打量着那副□□无边的画作。
  “胡说,没有。”云离尴尬地说道。
  连珩的笑声暧昧而温柔:“都脸红害羞了还说没有。”
  云离无言反抗,看了一眼连珩便别过头去似有若无地挣扎起来。
  连珩扣紧了云离的腰身,淡笑着说道:“很美,我很喜欢。”
  听着连珩的话云离的脸蛋更红,闷闷不乐地吩咐道:“被别人看到不好。。。。。。都烧了。”言语间带上几分少有的撒娇与嗔怪。
  “无妨,怀央的样子都刻在我心里了。”连珩宠爱地看着云离,将画作都揉成一团,扔到暖炉里烧了。
  “我刚刚去了一下煜王府,所以晚了点回来。”云离不自然地说道。
  “嗯,自己小心点便好。”连珩毫不在意,他牵起云离的手走到旁边,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埙,“看,喜欢吗?”
  “你做的吗?”云离笑出声来,颇为惊喜。
  连珩从后抱住云离,整个人懒懒地耷拉在对方后背上,声音糯糯地呢喃道:“嗯,送给我最爱最爱的怀央。”
  云离笑而不语,安心惬意地倚在对方温暖的怀抱中,对方给予的爱总是那么的温柔而甜蜜。
  “怀央。”
  “嗯?”
  “我明日便启程去椟乌城了。”连珩忍了许久还是决定说出来。
  闻言云离浑身一凉,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让他莫名的寒意四起,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再不去来不及了,而且那边传话来说萧一凝也已经恢复了记忆。”连珩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得去一趟。”
  “好。”云离淡淡地说道,已经听不出一点儿的情绪。
  “放心,我一办完事就快马赶回来。”连珩坚定地承诺道,把小拇指伸到云离面前,“拉钩。”
  云离无奈地点点头,也伸出小拇指与连珩勾在一起,即使再不舍也无法改变事实。
  “等我们的事都办完,回蜃城,我们成亲,然后永远也不分开。”连珩满怀希冀地说道。
  “嗯。”云离望着连珩不假思索地说道。
  “乖。”连珩眉眼带笑,将云离的手包在掌心牢牢地按在自己心上。
  “作何。。。。。。”云离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连珩。
  “嘘。。。。。。”连珩温柔地亲了亲云离的带怒的美眸,嘴唇覆上对方的耳垂,和煦的声线如同最温润的曲调,“我爱你。。。。。。”
  风荷馆仅有古韵悠扬的声音,诉说着亿亿万万绵绵不断的爱意。
  眷侣成双,红烛摇,沉沉浮浮,床帏暧昧地摇曳荡漾,温柔得不像话。
  次日,凌晨。
  天蒙蒙亮,日光被厚厚的晨雾禁锢封闭,空气中流动着阴沉而潮湿的气息,天地间没了一丝色彩,初春的待暮亭长满了嫩绿的柳枝,柳枝摇断在离人手中,折柳相送。
  二人于待暮亭中相视而立,多情自古伤离别,平生念此情,临别时爱难言。
  “要照顾好自己。”连珩为云离拢了拢厚厚的斗篷,轻叹着说道,“我回来要看到平平安安的怀央。”
  云离握住连珩的手,眼底的挣扎与不舍不言而喻,他着急地说道:“我给你的那个小铃铛,一定要带在身上。”
  “放心。”连珩将云离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着,“你送的东西,我死也会带在身上。”
  “不许说死!”云离浑身一寒,冷声呵斥。
  “好好好,让我再抱抱你。”连珩垂下眼眸,收紧手臂贪婪地怀抱着怀里的人儿,深吸一气,将对方身上的淡淡幽香铭刻心上。
  “珩。。。。。。”
  “怀央别说话。”连珩哽咽着制止云离的话语,他抿了抿嘴唇使劲将眼泪往肚子里咽,“我怕你一说话我就离不开了。”
  云离闭上眼睛点点头,发狂似的拽住连珩的衣衫,连手指关节也泛白几乎要将对方的衣衫抓出划痕。
  “怀央,等我回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好。。。。。”云离木然地点点头,只是一瞬间,双手紧握着的温暖烟消云散,就好像从不属于他,清晨的冷寒从脚蔓延至全身,单薄的身影孤寂而悲哀。
  古埙缓缓而起,悲戚哀婉的音韵无法冲破阴霾的禁锢,困兽之斗,久久不歇,身后“哒哒”的马蹄渐渐远去,折柳哀哉坠落,如同离人眼里痛心的泪水,落地无声。
  以吾浮游之命,换君一世安好,一魂一魄,永相随。


第93章 真相大白1
  三日后。
  江南暖春时节,红棉盛放,百叶居被笼罩在一片乱红之中,层层叠叠,不知明谜。如血的棉絮随着阴狠的剑气席卷落下,毫无根基地漂浮在庭院中。
  带着面具的男子气息阴沉,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寒气,每一招每一式的剑法用尽全身的力气似乎要将仇恨发泄到极致。
  连珩站在红棉树后观望着那俨然变了一个人的萧一凝,良久他才问道:“他身体无碍了?”
  “无碍,但武功大不如前了。”风扬摇头叹气道。
  连珩点点头,缓步走出,一道剑影闪过如同霹雳般朝连珩击来,千钧一发之际,被风扬的夺命环扣住。
  “萧谷主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风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连珩。”萧一凝声音喑哑地说了一声,迅速收剑回鞘。
  “萧谷主。”连珩淡笑道。
  “如今没有萧谷主了。”萧一凝冷冷地说道。
  “叫何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萧谷主何必介意。”连珩意味深长地说道。
  “说罢,明日你要我作何。”萧一凝移开话题,干脆地说道。
  “你该问问你自己想作何。”连珩勾起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可以带你进晋府,见到晋庭,你想做何?”
  “杀之。”
  连珩非常赞同地点点头,他眼珠子转了转,好奇地问道:“你与晋庭到底有何恩怨?”
  “我无意间知道他与当朝六王爷公孙景的勾当,他自然要杀人灭口。”萧一凝看了一眼连珩说道。
  “晋庭仇人倒是不少。”连珩像个无害的少年般笑起来。
  “你呢。”萧一凝盯着那根本看不出心思的连珩。
  “我?我和他自然有仇咯。”连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萧一凝。
  “何仇?”
  “南宫家的仇。”
  此言一出萧一凝盯着连珩的眼神更为探究而诡异,正当此时,一道温柔而慈祥的声音传来:“阖儿,来尝尝娘亲给你熬的粥。”
  连珩回首看向那一身朴素的南宫绫,不由地露出一抹纯真的笑容,撇下萧一凝不管便走到南宫绫跟前。
  “今天你都没吃东西,乖乖吃完。”南宫绫慈爱地望着连珩,满是关怀与疼爱。
  “哦。”连珩点点头,乖巧地坐下开始喝粥。心里一阵窃喜欢愉,这几日南宫绫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二人渐渐地就如同普通的母子。
  “别急,小心喝。”南宫绫开心而满足地笑起来,用手帕为连珩擦了擦嘴。
  “绫姨,我等会儿出去一趟,你在这儿好好休息。”连珩一边吃一边说道。
  “阖儿放心,娘亲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等你。”南宫绫眉开眼笑地望着连珩,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
  连珩被看得有些尴尬,扯了扯嘴角,将粥全部喝完后便走到萧一凝身边说道:“我去一趟依云客栈,看看其他门派是何动静,你呆在这儿莫要露面。”
  “嗯。”萧一凝点点头。
  【椟乌城·依云客栈】
  位于椟乌城中心的依云客栈乃是城中最大最豪华的客栈,这几日被晋庭包揽下,专为接待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武林人士。
  连珩此次南下除了带上南宫绫和高甫,也带上伏陌以,让南宫绫与高甫在百叶居休息,自己则与风扬、伏陌以前往依云客栈。他们虽不在依云客栈住下,但也该例行到客栈露面。
  放眼望去龙蛇混杂,除了名门正派还有许多杂帮杂派,搞得整个客栈乌烟瘴气,连珩提袖掩了掩鼻子,皱起眉心走进去尽量不引起大家的注意,风扬和伏陌以则表情严肃地护在两边。
  “诶!连公子这边!”付成川忽然畅快地大吼一声,朝连珩挥舞着大刀招呼。
  连珩嘴角抽搐着,在众人炯炯有神的眼神下走到看起来正常一点的苏木溪那桌坐下。
  “苏掌门、方丈、师太。”连珩镇定自若地抱拳行礼。
  “连公子,舟车劳顿,喝杯茶罢。”苏木溪和睦地笑了笑,为连珩斟上一杯茶。
  “有劳。”连珩颔首接过,悠哉之时环视四周,没想到这晋庭还真是一呼百应,一个生辰大会竟能请来那么多人,连远在天山静修的古幽派也请来了。
  “啊——珩珩!”
  苏白尖声大叫起来,兴奋地抛开手里的一盘花生米朝连珩冲来,后者尴尬地躲开:“嘿嘿,小白好久不见。”
  “躲我干啥呀!”苏白气呼呼地看着连珩,“许久不见,生疏了那么多。”
  “诶?小白子你和连公子很熟吗?”杨觉从苏白身后走过来疑惑地问道,有些酸酸的醋意。
  “当然,我和珩珩认识两年多了。”苏白翻了个白眼,兴高采烈地蹦到连珩跟前。
  “那我和你都认识十年了。”杨觉气不打一处来。
  “那又如何?”苏白朝杨觉做了个鬼脸,乐颠颠的样子。
  “白儿坐下。”苏木溪不怒自威。
  “哦。。。。。”苏白浑身一颤,立即在苏木溪身边做好,俨然一个乖乖儿子。
  杨觉看着轻叹一声便也回到自己门派那处。
  这时付成川一手拿着烤肉串儿,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大咧咧地说道:“话说,上次晋盟主说一个月后在南宫盟主一事上给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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