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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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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天戟心疼是陆莫宁的东西,赶紧伸手去捞,却发现晚了,锦盒掉在地上,就撞开了,里面的东西也掉了下来。
  赵天戟本来正弯腰去捡,可看到这锦盒里是什么东西时,一双凤目却是忍不住灼亮了起来。
  陆莫宁晚上从刑部回宫之后,就看到一大两小坐成一排直勾勾盯着他看,等用过晚膳,陆莫宁跟着赵天戟回宫之后,就发现这人一路上都对着他的背影痴汉笑,笑得陆莫宁浑身毛毛的。
  他猛地转过身,就看到某人正关上寝殿的殿门,随后就对他一个饿狼扑食,直接将他拦腰抱起,给抱到了龙榻上。
  陆莫宁以为这厮又要胡闹,刚想说道,仰起头就看到对方对着他嘿嘿笑着,随即摸出一封用东西重新粘好的信,上面痕迹斑斑,显然曾经被撕碎过,后来又重新被粘了起来。
  陆莫宁看到这信,一怔,随即眉心跳了跳。
  果然,看到对方又摸出几个褪掉的蛇皮,靠近了,朝着他脸上吹热气:“阿宁,这是什么啊?你怎么藏起来了呢?还好几个,咦瞧着也有点眼熟,让朕想想,这莫非……是我们第一次那晚在山洞朕褪下的蛇皮?没想到阿宁竟然还专门回去捡了回来,阿宁你莫不是……当时就对朕……”
  某人得意的眨巴着眼,就差尾巴翘上天了。
  陆莫宁瞧着那蛇皮,随即朝着某个得瑟的家伙笑了笑,笑得赵天戟七荤六素,只是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怀里被塞了一个瓷枕,直接咣当一声,被关在了寝殿外。
  赵天戟:“……”
  赵天戟吓了一跳,糟糕了,得瑟过头了,忍不住扒着门,小声道:“阿宁好阿宁开开门啊,朕错了……真的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阿宁……”
  这时,王德贵刚好路过,赵天戟迅速站直了身体,抱着瓷枕低头瞧着地面,“咦,朕的枕头呢?”
  王德贵嘴角抽了抽,知道怕是皇后又把皇上赶出来了,连忙直接脚下一拐,直接转过身,只当是没看到了。
  等王德贵走远了,赵天戟松了口气,继续扒着门:“阿宁,好阿宁开开门好不好……”


第80章 番外2
  裴钰弥留之际时; 回顾这一生,他已然了无牵挂,唯一的遗憾; 就是七年前在那人临死之前; 依然没说出那句话:从我十岁到十八岁,一直在追随你的脚步;从我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我的眼里心里,这一世唯你一人; 你可愿……与我在一起?
  他到底没能说出来,他怕他走得不安心; 怕他难受……他还没给他报仇; 怎能……可如今,大仇得报; 他了无牵挂……
  他终于能再见到他了,终于能说出口了……
  他叫裴钰,出生在大赵边陲之地凉州管辖下的一个小镇,凉州那边长年征战,死伤无数; 稍不留神都可能被殃及丢命。
  他六岁的时候,父母就是这样没的。
  他从六岁开始就跟着一个可怜他的老乞丐四处流浪,后来十岁那年的冬日,太冷了。
  老乞丐冻死了,他也冻得半死不活。
  只是那一年,大概是个暖冬; 因为……他再次睁开眼时,却看到了冬日的日光,暖的他几乎睁不开眼,想要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那时的那人才十几岁,即使顶着一张青涩的少年面容,却在战场混了好几年了。
  他当时一睁开眼,就对上了少年爽朗的笑容,少年看到他醒了,一双眼都眯了起来,笑得像是月牙,好看的让他以为暖阳成了精。
  后来他才发现不是,他是一个人,一个长得好看的不可思议的人,一个大了他八岁,特别厉害的前锋,他们都说他是个大官,可他只看到对方眼底缀着的星光,让他无时无刻都忍不住追随。
  他永远也忘不掉那一刻,少年用披风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抱起来的模样,他整个人从未那般暖过,暖得让他的一双小手死死攥着他胸前的衣襟,舍不得放开。
  可到底少年只停留了三日,少年不过是途径此处,是班师回朝回京的,那个千里之外,他根本想都无法想到的地方。
  少年离开前,给他找了一户好人家安放他,他呆呆看着少年将他交给了那对心好的夫妇,朝着他挥着手,翻身上了马……
  等马蹄声响起时,他终于回过神,他疯了一般大哭着从妇人怀里蹭了出来,就开始往前追。
  可他那小胳膊小腿儿哪里赶得上,他很快就摔了,整齐的马蹄声隔绝了他的哭声,军队渐行渐远,终于……再也看不到了。
  他在那条官道上待了三天三夜,终于让他明白一个道理。
  想要再见到对方,他只能一直沿着这条官道追下去。
  八年后,他终于成功踏进了那个繁华热闹的京城,成了那一届的两榜进士,可他并未见到对方,那个已然长成一个高大的男子,成了太子的左膀右臂,他们在战场厮杀保家卫国开辟疆土……
  他知道,还不够,还不够,他废了很多心血留在了京城。
  从一个小官一步步往上爬,他等了两年,终于在阔别十年之后,他再次见到了那人。
  他后来耍了手段,在那人班师回朝之后,故意在他回府的途中,撞碎了他一块美玉,与他身量相当的青年依然是一脸的爽朗说着不必了,可他坚持。
  因为他所求的……从来就只是单单擦肩而过。
  可那时他并不知晓,不知晓自己对对方的心思,以为只是年少时对救命恩人的孺慕之情。
  直到后来,养父母过世,他在丧期,已然成了至交好友的青年前来吊丧,当时他就跪在棺材前,青年难得没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笑意,满眼哀伤地走到他面前,张开手臂搂住了他:别难过,你还有我……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肮脏不堪的,想要将其困锁一世的卑微又忍不住偏执执拗的心思。
  可他不敢,他怕说出口之后,连对方的面都再也见不到。
  好在,对方执迷于征战与保家卫国,一走就是几载,根本对成婚之事不上心,虽然几年才能见到几面,可他竟不觉得难过。
  他卑微而又虔诚的祈求他不要娶妻。
  否则,他不知道若是这人成婚,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那人也不总是一帆风顺的,他大概也没想到,他尽心辅佐的太子如今的皇上,刚登基不过数月,竟突然暴毙而亡。
  他第一次见到那人那般伤心的模样,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日不休的饮酒,痛不谷欠生,他忠的君,甍了……他的抱负,他的天甚至都塌了……
  他过去的时候,对方醉得一塌糊涂,抱着他哭嚎,哭他没有保护好皇上,哭他以后大赵的江山要怎么办?哭那些可怜的黎民百姓……
  他劝慰了很久,瞧着抱着他的腰肢哭得恍若孩童的男子,突然觉得天地间,都不如这人的一颦一笑来得重要。
  后来,几个云戟帝的心腹商议让云戟帝的胞弟霁王即位,他当时已经位极人臣,他想要辅佐谁,他就帮他。
  可后来他才知道,这件事,是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如果知道那赵帝狼子野心,如果知道那赵帝心存歹念,他就是拼着与他决裂,也要阻止。
  即使他会失去他,也不愿他最后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
  可当时他不知道,他助赵帝即位,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终于再次展露的笑颜,觉得心满意足。
  可这般的轻松却随着后来两年发生的事,越来越不对劲……
  随着越来越多云戟帝的旧臣被贬,他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心焦,可却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而他对他的心思,也达到了鼎盛,他怕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可瞧着他日益紧锁的眉峰,却不忍心。
  不忍心给他徒增烦恼,所以,他想着,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那时,凉州出现了瘟疫,因为灾情严重,朝堂之上无人敢前往,那人不舍得百姓遭受此等灾祸,毅然决然想要前往,他怎么舍得?
  于是,在他开口之前,临危请命,最终这件差事落到了他的头上。
  那人盯着他瞧了许久,眼神里谷欠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到底什么都未说出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
  他看到对方眼底那一瞬间只有他一人,觉得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甘之如饴。
  可他那时却不知,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
  就在他走了不过月余,那人突然在京出了事。
  他被定国公诬告欺上瞒下、贪污受贿、暴戾残害无辜之人,一桩桩一件件的伪造证据,甚至已经跨越两年之久,证据确凿,满朝震惊,赵帝震怒,不过是数日,就直接定了他的罪,一家老小,全部被发往苦寒之地流放,而聂中郎虽然罪当凌迟,却因为过往战功赫赫,赵帝免其死罪。
  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然迟了,他还是疯了一般从途中往回赶,路上跑死了几匹马,可等他赶到时,却被那人的副将拦在了城外。
  那副将跪在地上,双眼发红,双手捧着一封信:御史大人,这是大人……留给你的信。
  他几乎是抖着手瞧着那信上熟悉的字迹,一字一字往下看,看得瞠目谷欠裂双眼血红,当看到最后一句话时,到底没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道:阿钰,哥求你最后一件事,用哥的命换聂家一百七十余口人的性命。
  瞧着那末尾的平绝笔三个字,他怎么可能亲手将那人送上死地?
  他吐血的模样将那副将吓到了,看他打算继续往前,副将死命抱住了他的腿:御史大人,你难受我们都知道,可我们哪个不难受?可能怎么办?奸臣当道,当今圣上听信佞臣,非信了大人有谋逆之心,赵帝已经派了五百死士等在流放的途中,等待大人与一百七十余口的,是全灭啊……御史大人,大人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可那是他的家人,若是他们出事,您就算是保住了大人的命,你觉得大人会独活?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府里的,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夜。
  翌日,他抹了一把脸,一件件将朝服穿在身上,他这次上早朝,没有坐软轿,他一步步走了过去,从后半夜走到天亮,他一步步走向那条将他逼近思路的皇道上,直到……终于剩下最后一步,他跪在了御书房前。
  他听到自己冷静清晰的声音,残忍而绝望:臣……恳请皇上将聂中郎聂平处以极刑,如斯大奸大恶之人,绝不能放过,当凌迟处死,不可因其过往之功,放过此等恶人。
  他跪在了御书房外三天三夜,一动不动,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他看到来来往往的同僚对他指指点点,他麻木地跪在那里,早就听不到看不到任何声响,耳边只一遍遍响彻着那人过往的音容面貌,否则,他怕自己根本坚持不下去,他怕自己就立刻冲向天牢,就算是死,也要将他抢出来。
  那是他仰望了十八年的人,结果……却是他最后将他送往死地。
  聂平,你怎能这般残忍?
  他坚持了三天,赵帝终于同意了,不过还是虚伪的道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最后只判了他斩首,他的家人则是由流放改成了贬为庶民,世代不可入朝为官。
  他从宫里被抬出去时,望着那天际,大睁着眼,无法闭上,他保住了他的家人,却最终……没能保得住他。
  ……
  裴钰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仿佛又看到了那人,一身意气风发的盔甲,骑着高头大马,依然是少年时的模样,朝着他纵马而来,身后的朝阳,耀眼得夺目,他在对方爽朗的笑容中,慢慢闭上了眼。
  聂平,奈何桥上,可否等一等我?
  ……
  只是裴钰再次睁开眼时,他想自己应该还在弥留之际,否则,他为何会正站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为何他似乎又重回了当年他来到京城后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一刻,他瞧见那人如同当年那般,一身华服,迎着日光朝着他走来,鲜活的音容正与身边的将士侃侃而谈?
  对方擦着他的肩膀走过的瞬间,衣袖拂动间,对方腰间的美玉坠落在地,他瞧见青年转身望着他,讶然地挑挑眉,随后爽朗一笑:不必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裴钰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而又颤抖,嘴角带着笑双眼却泛红着道:可我想赔你……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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