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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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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着哈哈苏子银慢慢后退到窗户边上打算翻出窗户去,他知道,若是被苏陌抓到,美其名曰练练剑法实际上想借机消耗自己的话,那他明天就别想起床了。
  浑身酸痛躺一天?他才不要!
  “苏阡你盯着我看干什么。”苏子银抱着胳膊靠着墙,闲闲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苏阡,眼睛里好像装着满满的疑惑。而苏陌也顺着苏子银的目光好奇的回过头去……
  “我没……”
  唰——
  就在苏陌回头苏阡不明所以之时,苏子银果断拽开窗户蹦了出去!
  嘁,好不容易跑出来一次我才不要你们俩跟着呢!我可要到处看看,你们可别跟着我啊!
  哼着歌,背着手,迈着欢快的小步子,苏子银往已入夜的洛阳城中心走去。
  在他不知道的身侧角落里,赫然有一高挑白衣男子。如果苏阡当时转头看到他,定然会认出,他正是之前那个藏在阴影中远处观察这苏子银一行人的那位——
  他身后,有一黑衣女子。这女子低声说道:“教主,这少年想必就是风月剑庄的少主苏子银了。他甚少出门行走江湖,属下只通过他腰间那把银华剑才将将认出。”
  若有其他江湖人士在此,定能一下就认出这白衣男子!
  白千迹,江湖邪教统领教主。年级轻轻便从众多门派,教门,山野修士中杀出一条血路,脱颖而出。他自创一毒教,大多数江湖正派人士认为其乃炼狱邪毒,极其不耻,耍的是肮脏手段,入不得大雅之堂。
  然而,此毒教人所至之处,却从无一江湖人士敢指指点点。就因为这毒教实力强劲,出手狠辣,杀人于无形之中。而白千迹作为教主,竟然给这毒教起了一个相当儒雅的名字。
  泽生毒教。
  以毒为泽,以邪度生。
  白千迹听了黑衣女子所言后,只冷淡的眯了下眼。
  “是吗。”
  男人声音低沉,语气平平,听不出感情。
  原来,你是苏子银。
  白千迹不再言语,嘴角一抿,无声的跟了上去。


第5章 
  5。
  洛阳城的夜晚定然不同于剑庄的晚上……这里非常热闹。即使是只有油灯在街边照亮那么一小块地方,但这也不妨碍苏子银各种转脑袋各种张望。
  其实他不想承认自己没见过世面,但现在也不得不这么想。
  这也不是他的错,只是风月剑庄的管理太严格。太阳一落山所有弟子就必须在侧厅学习功课。前几代弟子并不需要学习这些,只是苏南煌认为人不能没有文化,所以才给大家加了那样一个课程。
  苏子银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会被苏南煌揪在书房按着看书罢了。
  忽然听到街边一家店里似乎有非常豪爽的笑声传出来,苏子银这才明确了自己今天晚上出来的玩的项目——听说书。
  晃晃悠悠的走进说书斋,一屁股坐到一张椅子上挥手招来小二道:“来一盘瓜子再来一壶清水!”
  另一面,苏子银跳窗户跑了之后苏阡便对苏陌道:“我跟着,你歇息一会吧。”
  之后也轻手轻脚的跳下去,无声的落到屋顶上,在黑暗里跟着苏子银——既然他想玩就自己玩好了,他苏阡要做的,只是负责苏子银的安全让他不要出事,仅此而已。
  可是苏子银居然进了一个茶馆,这让苏阡很苦恼。这到底是跟着进去呢,还是在外面等他?少主既然跑了,就是不想让他们跟着,他自然也不会去少主眼前乱晃。可是人太多,万一不小心跟丢了呢?
  纠结了一会儿苏阡默默地蹲在房顶上。
  只不过他刚刚找到一个好地方。可以休息,顺带加上观察四周,可是还没有走到那里,他就发现已经有人蹲在那里了……
  茶馆的说书斋内几乎是人满为患,还有人不时的站起身来拍手叫好——这让苏子银很苦恼。本来身高就没有优势,根本比不上那些彪形大汉,他们还经常把虎背横在苏子银面前,于是他就会经常看不到说书人那精彩的肢体动作,只得听着身边那些人笑的豪爽而自己纳闷。
  撅着嘴一下一下的吃瓜子,他琢磨着怎么让那些人闪开……当然暴力是不可行的……额,万一打不过,那岂不是很惨?苏阡苏陌又没跟在身边。
  百无聊赖之际,眼前飘过一个东西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好像是一道光忽然晃了他的眼,让他的目光从那熊的后背上移到别的地方——至于移到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忽然一闪,让他的眼睛微微刺痛了一下。
  什么东西?
  苏子银来了精神,转着脑袋找那个亮闪闪的玩意,可是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亮闪闪的东西——嗯?
  突然他眼睛定在了一个白白的小物件上!
  苏子银死死的盯着那个晃啊晃的物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他对一种东西极其没有免疫力,那就是白白的,远远地,看上去很软的……
  各种类似这样的玩意!
  比如,糯米团子。尤其还是天福居的糯米团子……每个每个都让他欲罢不能!
  而这次晃着他眼睛的东西正和团子类似。他仔细研究了一番,才发觉那貌似是个羊脂玉环。它挂在一个人的腰间,随着那人的动作而不断的摇晃。这人就站在苏子银抬手可触的地方,背对着他,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他……他他他苏子银居然已经将那玉环拿在手里了!?
  苏子银:……
  他是怎么把这个羊脂玉环从那人身上摘下来的?????
  苏子银:???
  这可如何是好?我虽然喜欢白白软软亮亮的东西,可这是否属于偷盗一说啊?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我该,拍拍那人,解释下……我拿了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别开玩笑了!
  或者说,这位兄台,你东西掉了?拜托人家会以为我是在搭讪啊,还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搭讪!变态啊!
  苏子银偷偷的瞄了一眼这个人,一身白衣毫无瑕疵,背脊挺立,宛如利剑。黑色长发松松垮垮的系了个结披在背后,不知到底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书生文人……身材嘛,额,好像比他苏子银高一点点?哎,现在不是注意这些的时候啊!不然,既然已经拿下来了,就偷偷的给他还回去好了?
  就这么办!苏子银满意一笑,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于是他伸出爪子,盈盈如玉的两指夹着玉环,想要把它挂回去男人的腰带上。
  突然,男人似是察觉一般,利索转头,目光直照在苏子银身上。
  苏子银似有所感,抬头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实在是不得了!
  吓死人了!那双——那只眼睛!
  苏子银只来得及扫了一眼到这个人的侧脸,然后立刻,马上,迅速,且不带犹豫的把这个人列入这辈子不往来的对象!
  他看到那双眼睛……只能想到死人。
  还是那种死的痛不欲生的……死人。
  什么样的人能有这种气势?这种……杀气?
  招惹不起,招惹不起!他迅速下定结论。至于什么羊脂玉环……还给他?别开玩笑了,苏子银觉得跟他说话自己会倒霉的!非常倒霉!
  所以……
  苏子银吐了下舌头,把玉环迅速藏在手里,拱起手对这尊大佛拜了拜,轻飘飘来了句:“借过。”
  然后轻手轻脚的从座位上起来,缩着脖子缩着胳膊垫着小步子……溜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闪!
  要说苏子银其实也不是个怂货,就像他每次想要捅娄子的时候都是挑哪个大捅哪个。小时候苏南煌抱着小苏子银在皇宫里见皇帝,结果小苏子银在被皇帝逗着玩的时候很不给皇帝面子的尿了皇帝一身。
  幸亏苏南煌和皇帝是私人见面,而不是在朝堂之上,这要是让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大臣看到了的话,免不了又要给剑庄惹一番麻烦。
  当然皇帝的麻烦不止一件,就比如说苏子银只在宫里呆了三天,就把好几张皇帝的画像给画上了小胡子……
  又或者把那个比他大不了一两年的,同样是小屁孩的太子给用眼神瞪哭……
  于是当年,苏南煌原计划逗留皇城半个月的计划,缩短成了三天。然而皇帝倒是觉得苏子银这孩子很有意思,并叫苏南煌时常带来玩玩。
  至于苏南煌的反应……即使跟皇帝是好友,但他也觉得再把苏子银这个麻烦精带过来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时候苏子银闯祸可以称作‘不可控’,而现在的他闯祸简直是叫做‘情不自禁’。
  就比如说拿着羊脂玉环走了几条街拐了好几个角之后,他竟然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反而开始研究起那个玉环来。
  白白的深得他心。
  既然不能还给那个人……废话,当然不能还,把自己命弄丢了可如何是好。
  那就自己留着吧?扔了怪可惜的。
  苏子银乐呵呵的把玉环往上一扔,本来打算帅气的接住然后挂在腰上,结果居然让玉环砸到了一个人的脑袋!
  顺便一提,那脑袋光溜溜的还让阳光晒得闪着光,这让苏子银眼睛眯着半天没有睁开。
  “啊……我的玉环呢?”
  “我——你妈的,臭小子,砸了人居然不道歉!?”
  苏子银眼睛一横:“臭光头你骂什么人!本少爷还没有说你晃了我的眼睛顶了我的玉环挡了我的路弄没了那个白的——白的玉环!”
  光头半天没缓过劲来,好不容易分析完苏子银的一番话,结果给他气得够呛。
  “你……臭小子!你妈没教你怎么道歉吗!”
  我妈教我怎么道歉?嗯……这真是个问题。苏子银眨着眼睛盯着光头一会儿,好像是在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如何道歉’的问题,然后才慢慢的张嘴说:“我妈,教我怎么……道歉?没有啊?”
  “你……妈的!”
  二话不说光头抡起胳膊就动手,苏子银也撸起袖子不屑的‘嘁’一声两手插着腰就开始躲闪,一时间路人大惊失色赶忙让开冲突发生的中心地点。不多时已经一个空荡荡的圆圈在路中间形成。
  凭苏子银的本事他完全可以出剑把这个光头弄走,或者三下两下解决这个‘斗殴事件’。但是他认为这很无趣,这日子过的需要一些乐趣来填补他刚才受惊吓的心灵裂缝。于是他一面笑呵呵的叫着‘光头光头’一面连手都不还就只是躲避光头的攻击,进一步惹得这位老兄气的跳脚。
  而苏阡在看到苏子银从说书斋中出来之后想继续跟着,却发现身旁那个也蹲在楼顶的人先一步窜了出去,目标似乎是苏子银?
  于是毫不犹豫一剑击出,截住这人的路:“在下苏阡,你想作甚?”
  冷静的持剑问道,苏阡瞥路上一眼,发现苏子银已经闪的没影了。
  “那个少年拿了主人的东西。”
  那人轻轻开口,声音传来,竟然是个女子。
  苏阡蹙眉:“什么东西?”
  只是那人没有过多解释,竟然想要径自越过苏阡去追苏子银,可是苏阡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根据他的判断,苏子银是绝对打不过这个人的。
  开打不需要解释,几番回合下来苏阡已经快要摸清这个人的套路,打算在几招之内结束战斗,却没想到这个人忽然转身跑掉了。
  他能感觉到这女子并没有再追苏子银的意思,遂放她离开没有继续追。
  苏子银拿了谁的东西?
  苏阡知道苏子银爱给人捣乱,但绝对没有‘偷东西’这种卑劣的癖好。刚才那女子武功相当不错,如果谁能被她叫做‘主人’那么身手一定非凡。如果让苏子银惹上这种人……
  他当机立断,轻身回到客栈,赶忙叫苏陌一起去寻苏子银。
  然而,事情似乎发生的不是很严重。当他们找到苏子银的时候,只见到他蹲在地上摸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的头……光头玩。
  二人黑线,齐声问道:“少主,你在干什么?”
  “他要跟我打架啊。”回答的理所当然,“我就跟他打一打,他就这样了没力气了躺在地上,然后我就把他抗到这里来,免得挡人家的路。”
  光头气的直翻白眼,无奈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继续翻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满。
  居然还能想到把‘尸体’抗到一边免得挡人家的路,我你妈的,臭小子!
  苏陌抚额,之后走到光头身旁冷声问道:“你还好吧?”
  光头想说好个屁啊,结果无奈声音嘶哑只能哼哼几声,于是只得继续翻白眼。
  “没事就行,”苏阡顿了顿,不再理他,“你起来跟我们走。”他对苏子银说。
  苏子银听到苏陌的话一愣。
  随后抬头,看到苏陌不容置疑的眼神,苏子银犹豫一下,站起身来。
  “光头,少爷我改日再找你玩。”
  把人打了一顿又□□一顿最后还嘴里不饶人,苏子银可能哪天就被人抓起来报复吧。
  光头白眼连连翻!
  回到客栈已是深夜,苏陌非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问苏子银问题。
  “你今天惹什么人了?”
  苏子银看他那么严肃随即一哆嗦,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说那个跟鬼一样的人有问题?不会吧……那苏陌也不用那么怕他啊?
  “没什么啊。”苏子银强行淡定的回答,“除了那个光头,就是说书斋里我被一个人吓到了而已,我没惹他。”
  “你拿了他的东西?”苏阡蹙眉。想起那个蹲在墙上的人他就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不是我的问题。”
  苏子银也没有过多解释,其实他也不太明白,为何那玉环会突然到了自己手上,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苏阡苏陌二人并没有多问,只不过是相互对着看了一眼。随后苏阡才认真的看着苏子银,慢慢道:“你从说书斋走出来的时候,有一个人想要追上你,但是被我截住了。她说被你拿东西的那个人是她主人,而这个人的武功很诡异,我觉得可能和……邪教有关。”


第6章 
  6。
  邪教?
  就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没人知道他们怎么动手的恐怖门派?就那种武功奇形怪状一般人分析不出来套路的诡异门派?就种个在江湖上很神秘很传说的门派?正道人士人人喊打的邪教?
  还什么主子?
  苏子银顿时脸黑了一片。要说说书茶楼里那人跟‘邪教’有什么联系,那是真的,真的不好惹。嚯,他活了十七年,就真没见过那种可怖的眼神!
  但是,苏子银会是怕事儿的人吗?答案必须是否定的。
  不就是一个什么邪教嘛!我有苏阡苏陌,还有诸多师兄弟。实在不行,老爹上啊!我堂堂风月剑庄,会怕了他一个邪教?连他家厨房一窝端了!
  苏子银无所谓的一撇嘴顺便摆摆手,道:“我管他是什么黑啊白啊,试问这个江湖上什么派能比风月剑庄厉害——嘁,就是皇帝老大叔都得让剑庄三分,我还怕他什么白?红橙黄绿青蓝紫挨个来我都不怕!”
  苏陌的脸呈红橙黄绿青蓝紫挨个变化。
  而苏阡却淡定多了,他只是悠闲的走到床边,解下发带,慢慢的脱衣服——顺便把扑上来吼叫着‘苏阡你好美快让爷我亲一口’的苏子银推开——然后开始收拾床准备睡觉。过了一会儿又特别温柔的冲苏子银一笑,道:“当然,反正惹事的不是我和苏陌,我们俩也不怕他们。但是有些人爱惹事还打不过别人的可就要小心了。”
  苏子银让他的笑给渗得冷汗涔涔,想到那白衣魔鬼的眼神,怕不是底下的白无常转世哦!
  他立马讨好的蹭过去抱住苏阡的腰:“苏阡大美人,你可不能丢下我啊!”
  第二天早上苏子银是闻着饭香醒过来的。就看他鼻子一嗅一嗅的,嘴巴也顺便动一动,之后才慢慢迷蒙的睁开眼,眼睛还正对着桌子上的菜……
  “少主真像小狗。”
  苏子银顺着听到的声音转头,看见自己身后的苏阡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好笑的看着自己。
  而苏子银不以为然,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那你在看什么?你对小狗有兴趣吗?你平时不是很早就起来了吗?怎么今天居然躺到现在?不要跟我说怕吵醒我睡觉——你的本事会吵醒我睡觉?”
  一句话引起无数句反驳,苏陌同情的看了苏阡一眼。
  但想来苏阡对这种情况也是很有辙的,毕竟跟苏子银相处了十来年的人肯定得有点对付他的本事。
  所以苏阡什么话也不说,直接从苏子银身上跳过去落到地上,拿起衣服随意往身上一披,再一伸胳膊拿起装早点的盘子。
  伸到苏子银面前。
  苏子银自觉地拿起一个圆圆的大包子咬到嘴里。
  苏陌对苏阡一挑眉,还是你有办法。
  既然苏子银对于那个传说中的白什么邪教,没有什么惧怕的感觉,那么苏阡和苏陌也不会要求苏子银离开这种相对危险的地方。当然,苏阡早就知道苏子银不会感觉到什么‘不适应’,他一向是哪有会事发生,就往那里凑。
  可是即使苏子银神经大条不会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他身边还有苏阡和苏陌跟着——他们两个人会把所有事情都考虑到,然后将苏子银保护好。
  装饰的风轻云淡的一处幽院里,白千迹就在里面坐着。他仍是一头乌黑的发松松的绾了个髻,不过脸上罩上了半个色彩绮丽诡谲的面具,从孔洞中的目光冷的剃人骨髓。左手侧支在桌案上,右手把玩着刚刚苏子银手中的那只白白的“羊脂玉环”。听着面前跪着的黑衣女子——司华,泽生毒教大管事——低声汇报说:“苏子银后来与一男子发生斗争,玉环被丢到一边了。他走的时候找了一下,但没找到,最终他被身旁的那个护卫带回了洪福客栈。”
  听完后,白千迹一语未发,也看不出若有所思,只是屈指让司华退下。
  司华抬头愣了片刻,迅速训练有素地弯腰离开。
  与此同时,她还在心里琢磨这件事。
  泽生毒教的白教主并非计较身外之物之人,这块羊脂白玉虽说是价值不菲,教主佩戴多年,但其身边不乏珍奇异宝,这块玉,也许也不会放在心里。更何况这个玩意儿还被一个市井之徒(苏子银)连摸带碰——可这一次,他人把东西带回来交给教主后,教主也没说什么就拿在手里——要知道教主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的,如果是碰了……那这个东西还有,这个人,只有被毁灭的下场。
  反常的还有……以教主的武功来说,不会发现不了他被偷东西,这回,玉环居然被偷走了?在教主眼皮底下?教主发现了没打算管,不管就不管吧,自己还非要人把东西再偷回来——对,偷偷摸摸的偷回来?
  司华百思不得其解。
  羊脂玉环对教主来说到底有何特殊意义?
  然而,司华记得,似乎不久前,某个不长眼的江湖人士偷藏了教主桌子上的翡翠杯。不久之后,这个人好像就被颗花生豆击中命门而亡。
  泽生毒教坐落在一处山崖,周围白雾缭绕。那个山崖下面,不知有多少人,丧命于此。
  后来出了教门,在距离云崖的半步之内,翡翠杯被呈给白千迹。可是他连看也没看,直接让下人处理了……碰到教主东西的人,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剩下的东西也免不得被毁掉的结果。
  难道说这次苏子银和白玉环的事情,是教主……心  情  好  ?
  司华打了个冷战。教主,也有心情这种东西啊?
  嗯,哪怕他是牵动亿万分之一的肌肉纤维去改善一下贫瘠的从来几乎不活动的脸部大地,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鸟不下蛋,兔不拉屎般平整,没有表情。
  那么……
  今天……
  活生生的见鬼了?
  不会吧,司华觉得脑袋上有黑线三条。脑海中突兀显现纹木门灭门的现场——那可不是一般的惨烈,那是白千迹组建泽生毒教后第一次带人出门所做下的事,手段之狠毒,下手之果断,不是从炼狱出来的人是不会拥有的。
  突然之间,司华甲为曾是路人的苏子银捏了把冷汗。那红衣少年,看上去天真潇洒肆意,可遇上教主……
  同时在被窝里团的严严实实的苏子银吸了下鼻子,打了个喷嚏,拉过没躲得及的的苏陌的袖子乱抹了一气,心满意足的将睡觉进行到底。
  苏陌这几天达到警戒最高值,全线防卫。虽然,嗯,怎么说呢,除了有个不知好歹的人,就是那个活蹦乱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半步一个篓子的在亦步亦趋的拆台的苏大少爷之外。这个防卫基本还算是百无一疏,密不通风。
  苏子银趴在床上,没心没肺的咬着团子,糯米面蹭的到处都是。“小陌陌,不用那么紧张,你看你现在一天到晚黑这个脸,手不让我伸,头不让我探,吃个冰糖葫芦都吓得人家老大爷没敢要钱。更别说卖包子的张三,包混沌的李四,什么路人甲……”他一边咬一边认认真真的掰着指头数数碎碎念。
  苏陌的脸黑的跟泰山压顶似得。手不让伸?!头不让他探?!吃冰糖葫芦?!
  苏阡在一旁也没有言语。其实他也很久没见过这样的苏陌了,苏陌每一个细胞都警觉起来像只待弦的弓……看来这次苏子银不自知惹的人非同小可。然而,这几天却也风平浪静。可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苏子银是何许人也,岂会被一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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