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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丛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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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好人,小少爷是好人,小绿只是小乞丐,只有你一个好朋友,活到现在一直是有今日没明日的,小少爷你不一样,一定要赶紧逃走,长大了好帮你爹娘报仇。”
  意识有些清醒回来,他只记得小乞丐一脸泪水的往他脸上抹了泥巴,将他塞进地洞里,自己换上了那身衣服,转而安置好一切,随后便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之时,不知在地洞里藏了多久,只觉得又渴又饿浑身无力,偷偷推开另一边的石砖,外面已经天亮了,他浑身脏兮兮的从地洞里爬出来。
  脑袋昏昏沉沉,口舌焦灼干燥,不知今日是何日,“爷爷……爹……娘……”
  走几步摔一下,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着,小镇上人来人往却透出了一股凄凉,没人看他一眼,纷纷往刚才他来的方向走去。
  “真是太惨了,乔大人住这儿这么多年,平日里行善积德,乐善好施,怎么就能招来这么大的祸,五十几口都死了,乔大人死前还抱着他的小孙子,祖孙一块死在祠堂呢,祖先都不能庇佑他们。”身旁有人不住的叹息。
  寻非跌坐在阴雨过后潮湿的台阶上,迷茫的看着那个方向,听着旁边的人说,那一夜过后,一具具的尸体盖着白布从里面抬出来,摆满了乔家前面一整条街,里面有他的爹爹,有他的娘亲,还有他的爷爷,有那些平日里让着他宠着他的乔家人……可是……没有一个人从那宅子里走出来,一个也没有……
  “啊……”一声尖叫惊吓到了周边的百姓,只见一个狼狈的小乞丐蹲在地上叫着,叫声中带着浓浓的哀伤,大家只当他是受过乔家恩惠的人,对此悲伤不已罢了,谁也不会知道这个蹲在地上哀嚎的小乞丐,就是乔家唯一的那个死里逃生的人。
  后来他便随着一帮乞丐流浪出了故乡,不知为何,在很短的时间里,淡忘了乔家,淡忘了华清寺,淡忘了那一夜所经历的一切……
  好长好沉重的一个梦,醒来之时,寻非才知道自己躺在苏大夫家的地上,浑身冰凉,望着顶上的房梁。
  伸手一抹,脸边尽是未干的泪水“啊……”凄厉的一声哀嚎,响彻了整个小院,小孩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哭泣“爷爷……”


第91章 乔家谜案(16)
  从苏大夫家走出之时,已经天黑了,忘记了回山庄,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寻着热闹的气息一直往前走,全然不知道空白的脑袋里可以挤进一些什么。
  置身在最热闹的街上,来来往往,男男女女,皆是举止放肆。
  走了好一会儿,被这里的花灯晃的头晕眼花的,差点就要往前跌了,却被一只手拦腰扶住,往后一拉,站稳了身子。
  “小寻非怎么?也来寻花问柳?”身后那声音满是挑逗的味道,不能再熟悉了,转身便见到林秋声,身旁跟着一个风骚艳丽的女子,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
  “你才寻花问柳呢。”寻非这才完全收回了差点丢失的魂魄,晃了晃脑袋“你都成亲了这么久,怎么还来这样的地方?太对不起少夫人了吧。”
  “你年纪轻轻不也来此,太对不起秋烛平日里对你的‘谆谆教诲’了吧。”那四个字说的别有深意,但寻非未能参透。
  “我这就走,我才不来呢。”说着拔腿要走,却被林秋声拦下了“既来之则安之,陪我坐一会儿。”
  不由分说便被林秋声拉着往前去了“秋烛这段日子不在,看你也是闲的难受,不如这几日来陪我可好。”
  “不好!”
  “你可真是无情透了,这几年什么都没学会,倒是把我弟弟那臭脾气给学的似模似样的。”埋怨的语气中无时不刻掺杂着几分调戏的意味,令寻非极为不悦。
  进了一家青楼,寻非只守着自己面前的茶杯发呆,脑海中满是乔家那晚的景象,旁边的林秋声人不可忍,敲了敲他的脑袋。
  “你发呆在想什么?秋烛吗?”半句不离秋烛,似乎是在有意要臊着寻非,可是寻非就是淡淡回了一眼“你才是最想他的人吧?”
  “无聊,我要走了,不陪你玩了。”说着寻非下了椅子,转身就要往外走,林秋声立即收敛起了方才玩味的神情,嘴角微微一翘,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往回来“林秋烛霸占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想走?”摆摆手,身边的女子自知无趣,便不甘愿的离开了。
  寻非还未回过神来,只见原本是楼上的一个开放的茶座,被林秋声嗖嗖放出的暗器,击落了纱帐,瞬间让两人隔绝了外界。
  一只大手扣住寻非的脑袋,死死的箍在怀里,唇被紧紧的压住“唔……”
  双眼怒瞪,林秋声死死的箍住他的双臂,不让他挣扎,一直到唇被堵的令他喘不过来气,满脸通红,林秋声才缓缓的放开他,离开之前还不忘轻轻的咬一下他的唇“你才十三岁,不值得只伺候林秋烛他一个人。”
  见到寻非一言不发,以为是吓坏了,刚要伸手过去抱住他,迎面而来一巴掌“你,你不要脸!”随即又是一巴掌,被林秋声一把攥住手腕,却被寻非反手一折,林秋声低估了这个小孩,那只小手掐住他的脖子,自己被这个小孩锁了喉“你要杀我?”
  “你不要脸,我要告诉秋烛,告诉庄主!”寻非气的满脸通红,心中委屈秋烛和林棋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
  “好啊,你说,一旦说了你被我碰了的事实,你看看林秋烛会不会留你在山庄,到时候被赶走的可是你,与我无关!”林秋声料定寻非对此理解不深,才敢如此誑他。
  “你!”手中使劲却没有用力,眼前人再怎么可恶也是林家大少爷“下次我一定割了你的嘴。”
  从花柳街一路跑回山庄,想的都是刚才被林秋声强行亲了的那一下,还有他说的一旦说了便会被秋烛赶出去。
  脚步停留在池塘边上,猛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他和秋烛发现两个家丁也在做那样的事情,然后真的被秋烛赶出去了。
  心中莫名的恐慌上涌,寻非急急忙忙的跑回庭院,迎面撞上了正在找他的林棋。
  劈头盖脸就是林棋一顿骂“公子不在家,你都玩的不知道时辰了吗?现在多晚了才回来?”还未骂完,寻非一个劲的抹眼泪“喂,我骂几句你哭什么?”
  “林棋……”满满的委屈吐不出,只能可怜兮兮的擦着眼泪,看见亲人一般的林棋,委屈更是翻涌加倍。
  “谁欺负你了,我替你揍他!”
  “林棋……”小孩仰着脑袋抹着眼泪“秋烛在哪儿……”
  宗政家是在关外势力极大,一进入他们所在的地界,两人不禁警惕了起来。
  一身奴仆打扮,脸上手上都被苏大夫用药粉暂时改的有些粗糙,乍一看像是平日里常干粗活之人。
  “那个,快搬进去,这些酒是老爷用来招待贵宾的,要是敢打碎了,你们等着被扒皮吧。”一个管事的头吆五喝六的指挥着他们。
  “你是新来的?”看起来那个头对这些奴仆还是相当熟悉的,秋烛压低声音道“昨日刚来,日后还请多多照顾。”他像模像样的拿出了几个铜板,放在管事的手心,虽然数目不多,但是深得他的心意“会来事,进去进去。”
  搬着一大坛的酒走进宗政家府邸的后院,进进出出皆是下人,于是只能跟着那群人一路将酒送进了酒窖之中。
  “你把这个酒搬去厨房,今天二少爷回来,要给他洗尘接风。”一个家丁指着秋烛,秋烛应了一声又被指去了厨房。
  厨房忙碌不堪,一坛酒放下,还未多看几眼四周,便被轰出去了。
  宗政家偌大的宅院,但是论起精致与府上的美景,远不及未名山庄还有中原的一些人家,这边看似更为简单粗犷。
  在厨房里,他随手端起了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只盛药的汤碗,玉身金边,还有一个碗盖,格外精致,旁边还有两盘蜜饯,不做多想装模作样的跟着他们忙碌,却一路顺去了侧院。
  按他的了解,前院大多是一些招待贵客,然而家眷均是要放置在侧院,若是要去宗政夫人那儿一探究竟,想必还是去侧院较为省事。


第92章 乔家谜案(17)
  侧院走进去,是一栋楼台小筑,看似与整个宗政家宅格外不符,颇有几分他们那里的雅致。
  走近小筑,听见了几声咳嗽,秋烛立即放慢了脚步,只听上头轻语“夫人,您又犯病了吗?我已经让厨房去煎药了。”
  “日后不必了,喝再多药也无济于事,日后让他们别费心了。”听声音,这个女人的身子很是虚弱,气虚悬浮,说话间毫无长气。
  “夫人可不能讳疾忌医,老爷给您请了最好的大夫,定能治好您的病。”话未说完,身后两个男子的声音由远及近。
  “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了闲杂人等不准打扰夫人静养身体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秋烛余光一扫,宗政木正在朝他走来,几年不见,看起来比起从前更是成熟稳重了许多。
  “我来给夫人送药的。”声音力求稳定,没有和宗政木有过对视,微微欠身交代了一番。
  “这蟾珠犹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这些药也只能暂时压制毒性。”宗政木望着那碗药,忧虑冲冲,一旁的男子无奈叹息“别急,喝总比不喝强。”
  “我这就给夫人送上去。”秋烛转身,下沉了一口气,迈开脚步,故作笨拙,弄出了一点脚步声给他们听着。
  宗政木旁边的男子大概就是宗政山,宗政家的少当家。兄弟俩坐在宗政夫人的身边,母子三人说的也都是一些家常话。
  “你还不把药递上来。”一直到宗政山开口,秋烛才不缓不慢的将药和蜜饯递上去“夫人,请用药。”恭恭敬敬的将药碗放在宗政夫人的面前。
  宗政夫人是秋烛第一次见,长相精致,一看便知不是这个地方的女人,脸上掩不住的病态,是长期蟾毒缠身拖垮了她的身子。秋烛多次打量,总觉得这个女人长相熟悉,那双眼睛透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熟悉感。
  “你下去说一声,日后别再给我熬药了,是否有用,我还能不清楚吗?”宗政夫人将药碗退开,又咳了几声“木儿,日后你别出去找什么蟾珠了,那东西早就不在人世,你又何必苦苦寻找。”
  “娘……”宗政木还未说话便被打断了“你们孝顺,日后多留在家里陪陪我这个做娘的,娘才开心。”
  “娘说的是,木儿这些年经常不着家,也该多呆一段日子,娘开心最重要。”宗政山暗中捏了捏宗政木的腿,宗政木无奈妥协“木儿知错了。”
  “娘,把药喝了,今晚出去也能精神点……”宗政山亲自将药碗递过去,但是宗政夫人却不接话,转而对宗政木说道“回来就别走了,改日要是出去,带着娘一块出去走走。”
  “那还要看娘身子是否安康了,您为了这个也要把这药喝了。”
  就在秋烛准备等宗政夫人喝完药收起之时,宗政木却突然瞪了他一眼,令他身子一僵,很快收起碗碟转身欲走。
  秋烛左思右想,总觉得宗政夫人并未宗政木那般在乎,甚至连一线生机都不曾求过。
  走出庭院的速度放缓了许多,他悄悄打量了一圈,发现这个庭院里丫鬟不过才两个人,按照一个大户人家的分配,实在是少了一点。
  可惜他不能绕道后面去看看,宗政木突然出现令他不能久留,那家伙认识自己,万一认出来麻烦可是不小。
  今晚宗政家给二少爷接风洗尘,自然一家都在一起,届时再探一探究竟也不迟。
  一直待到天黑,所有人都在前院忙碌,难免显得侧院冷清,刚要再去一趟侧院,却被匆忙指使下人干活的管家喊住了。
  “你,愣着干什么,快去前面帮忙。”
  秋烛无奈端着酒菜往前院走去,宗政家所谓的接风洗尘,歌舞生平,与他们也是截然不同。
  “快端到二少爷面前。”每人都是独坐一张小桌,秋烛低着头将手里的菜放置在宗政木面前“二少爷请慢用。”
  “阿木,这是家里新请的厨子,烤的牛羊肉可是一绝,你这次回家可要好好尝尝。”微微抬头,正座上做的正式宗政家的当家人——宗政越。
  “还是家里的菜最好吃,外面多少佳肴都比不上。”宗政木浅尝一口,夸赞一句,宗政山笑道“那就别老在外奔波了。”
  “你哥哥说的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与你同龄的孩子早就娶妻生子了,就你经常不着家,人家提亲都见不着人。”
  “我在外走过多个地方,见识到不同的姑娘,日后若是有心仪的必然带回来给爹娘还有大哥看看。”
  虽然对这家人说笑着,可是宗政木的眼睛却从未离开过那个下人,几杯之后,便借口离开一阵子。
  秋烛疾步朝侧院走去,推开院门,径直走向宗政夫人的房间。
  房间素雅,并无半点奢华之气,倒是与他清修多年的娘亲有几分相似。
  一览无遗,并未发现有何不对,开了几个抽屉,均未发现苏大夫所说的木盒,还是说真的被宗政夫人贴身携带?
  突然一道光迅速闪过,一回头金光射出,秋烛反身一踢,踢中了来人的手臂,伸手用力的钳制住,才免于被刺伤,此时一柄莲花刺就抵在他的脖颈处。
  “三年不见,林二少爷近来可好?”宗政木收起了莲花刺,仿佛见到了故交,后退了两步。
  “你的身手长进真快。”刚才那几招,速度之快令秋烛险些反应不及,要不是莲花刺这种兵器是要近身才能起作用,恐怕他至少也要受点皮外伤了。
  “当年我夜探未名山庄,被你关在了石室,那么今日你暗访宗政家,又当该如何呢?”手指在桌面上有力的敲了两下,“不过林二少爷你也是煞费苦心了,乍一看还真的和当初我认识的不大相同,但是……”宗政木做作的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人皮肤黝黑粗糙,毫无半点公子之气,谁能相信这是林家二少爷所扮“但是一个下人身上怎么会带有酒香气?虽然味道很淡,但是足以区分,林二少爷从小便尝百酒,这可不是那些寻常人家所能沾染上的,身上的气味可是很难掩盖。”
  秋烛忽略了这一点,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上还带有酒香气,寻非提过只当那孩子乱说。


第93章 乔家谜案(18)
  “那是我有所疏漏,现如今你又要如何处置?”依照宗政木的脾气,他能笃定这人不会招全家人过来看他这个“不速之客”,但是自己曾经那般囚禁过他,只怕不报复一次,很难平息那笔账了。
  “林二少爷的脾气我是有所了解的,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打扮成这副模样潜入宗政家,究竟所为何事?”宗政木对此倒是很有兴趣,“难道宗政家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东西?”
  “有又如何?”宗政木眼里,即使这幅打扮,但是这位公子的高傲派头还是一点也不减。
  “那要问问,我们家有什么东西可以值得二少爷如此而为。”稍稍凑近一点,秋烛镇定自如,嘴角微微上扬“一件兵器……”
  “兵器?”这个答案倒是令人意外“什么兵器?”
  “阴角索。”他拿起方才宗政木扔在桌上的莲花刺“你们宗政家的兵器独一无二,不来这儿还能去哪儿?”
  “你要阴角索做什么。”宗政木向来用的是金鞕钩和莲花刺,这个阴角索会使却不擅长。
  “里面有一个答案。”他指了指宗政木的身上,手指隔着衣服向里轻轻按压“你曾说过这里有道伤疤。”
  “寻非?”他已经许久为听见这个名字了,但是秋烛指着这个伤疤之时,便立刻记起了那个孩子。
  秋烛并未全盘托出,对此事藏一半露一半,宗政木满是疑问,但是还是给他拿了一件。打量着手里的阴角索在江湖上出现的不多,尖锥为头,上面还带着一根根细小的倒刺,当尖锥射出旋转,轻而易举的钻过身体,抽回之时,那些倒刺又会将皮肉拉扯出来,后面细索掌控,挥洒自如,又力道十足。
  “这就是阴角索,久闻其名。”在手里挥舞了一下,手臂稍稍用力甩出,阴角索便直接穿透了庭院里的一颗树干,手法的确与乔家命案中的有些相似。
  “你认为有人是用这个阴角索杀了寻非一家?”宗政木拿过那件兵器,不可否认,的确与秋烛所形容的极为相似“但也极有可能是掩人耳目。宗政家如同那个炼制蟾毒的井帛,虽然他饲养金蟾,炼制蟾毒,但是下毒的却另有其人。”
  “你还在追查蟾毒一事?有何进展。”秋烛不知宗政木是否知道,宗政夫人身上的毒素越来越深,显然有一点点增大毒量的迹象。
  宗政木摇了摇头“如我刚才所说,井帛虽然是制毒之人,他也是一个生意人。蟾毒有人想买便可卖,所以想要得到蟾毒轻而易举,并且井帛为减少在江湖上的仇家,一直扬言制毒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下毒。”
  “当年本有杨天朗这一条线索,可是这几年杨天朗却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不知藏到了哪里?”说道杨天朗,宗政木一脸的懊恼“那日本是追上了他,可是他躲过去了,随后便不知所踪了。”
  “你真的找不到他的半点痕迹?”秋烛这几年也未曾见到杨天朗,心里惦记着秦娟儿的病,可是杨天朗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去向。
  “若是能找到他,我定不放过!”一拳砸在一旁的石壁上,秋烛未曾接话,在一旁不再言语,略有所思。
  “你该走了,再不归席便要引起怀疑了。”秋烛看了看宗政木离席的时间,有了一段时间,再不回去,该有人来找他了“今日多谢了。”
  “别再来了,宗政家真无你所要找的,今日就当我们没有见过面,你好自为之吧。”宗政木留下这番话,秋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直到确定秋烛离开宗政家之后,他才安心的回到前院去。
  宗政夫人身体抱恙,早早的离开回到自己的侧院里,刚进房间,还未休息一下,便发现梳妆台上压着一张纸。
  心觉奇怪,暗中抽过打开,只见里面只写了一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一见到这句,宗政夫人神情猛然大变,环视四周,慌慌张张,似乎一下子便看透了这句话身后都蕴含的东西。
  “夫人,洗澡水好了,可以沐浴了。”丫鬟恭敬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宗政夫人故作镇定,将纸塞入袖中,打发道“先下去吧。”
  “是……”
  丫鬟一离开,她便推开窗子,外面漆黑一片,并无半点人影,随即又立刻管好,转身坐在桌旁仔细的研究起了那张纸条。
  秋烛躲在屋顶上,在她管好窗户之时,又瞧瞧的下来,透过门窗看着里面的情形。
  宗政夫人眉头紧促,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正是当初他所听到的小盒子,上面的木盒纹路很是熟悉。
  打开小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根小小的毛笔,笔头毛量比起一般的笔来说偏少了许多,软软的并不适合书写。
  笔杆上似乎还刻着什么字,但是光线不强,令他难以看清。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宗政夫人的口中反复的念着这一句,随后又轻轻叹道“难道你做了鬼也要回来警告吗?”
  如此听来,宗政夫人似乎和乔家的人很有交集,却不清楚到底是敌是友。但是那根毛笔,应该是乔家之物,甚至是寻非之物。这个盒子是为求寻非平安所做,乔家上下在用的不过就是寻非一人,宗政夫人和寻非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大概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宗政夫人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秋烛心想她若病发,必定招致众人前来,现如今还是先行离开较好。
  果不其然,咳嗽声传出,外面等候的下人便闯了进来,宗政夫人捂着嘴将纸条塞进了衣内“夫人,今日不是喝了药吗?怎么这么快就发作了?”
  咳嗽声愈发剧烈,秋烛正要离开,却见宗政夫人脸上直冒冷汗,大概是身上疼痛所致。他很清楚蟾毒发作之时的情况,那种疼由骨头里散发而出,如同千万根小针刺在人骨上,并且浑身发冷,令人痛苦不堪。
  但是宗政夫人比起他师父,却有轻缓了许多,但是相信此时毒发并不好过。
  “没事,出去吧。”宗政夫人忍着疼痛挥挥手,丫鬟只能听命的退出去。宗政夫人缓缓的迈向书桌,拿起纸笔,写了什么东西。又带着写好的纸条走向窗边,秋烛稍稍侧身,只见宗政夫人并未开窗,只是将纸条从窗户的缝隙中递出去,似乎料定了窗外有人,随后转身又往屏风后面走去。


第94章 乔家谜案(19)
  拿过纸条,坐在庭院的屋顶上,印着月光还能看清纸上的字迹:善恶到头终有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宗政夫人猜出了他的来意?而且她知道乔家的事情,这是在提醒他什么。
  “老爷,夫人的病又发作了!”刚才的丫鬟此时匆匆带着一群人过来,宗政家的三父子全部一脸焦急的赶来,宗政夫人从屋里走出来,听着声音像是缓解了许多“你们怎么突然都来我这小院了?”
  “娘,下人说你又发作了,不是今日才喝了药吗?”宗政木焦急的上下察看,宗政夫人除了脸色苍白,一切都显得安然无恙“听风就是雨,我正准备休息,你们父子却赶来打扰。”可见这个宗政夫人在宗政家的地位,显然是很受尊重和爱护的。
  “我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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