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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上错花轿嫁对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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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饶命啊,老臣,老臣虽不能,不能解此毒,但是老臣可以,可以控制此毒的毒性,还望,望王爷给老臣一个机会。”王御医磕头连连求饶。
吴文轩眯了眯眼睛,将剑入鞘,冷声道,“控制不了,一样要你老命!”
“是,老臣遵命!”王御医爬着到床前,为李寒施针救治。
银针用到一半,王御医停下道,“回禀王爷,有几个穴位需下针,老臣恳请王爷饶恕老臣的无礼。”
吴文轩挥手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给本王医治!”
王御医皱了一下眉头,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是胸前的穴位……”
见吴文轩看了他一眼,满眼的冷意,吓得立时不敢出声。
吴文轩皱了下眉,看向四周,又看了看床上的李寒,对屋内伺候的人说,“你们都退下吧,只留本王和王御医即可,祈福、祈安,你们在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房内半步,否则以死处置。”
祈福和祈安听命应了声是,而后忙领着众人离开,看到祈安把门关好之后,吴文轩才看向王御医,“王御医开始吧。”
王御医看了看他,上前一步,慢慢扯开李寒胸前的衣衫,当看到露出平坦的男人胸膛的时候,他立时吓得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道,“王,王爷,爷,饶命,饶命啊……”
吴文轩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看这王御医趴在地上吓的浑身瑟瑟发抖,于是开口问道,“本王准了你给王妃胸前施针,还饶命什么?”
王御医身子抖了下,跪在那不敢吱声。
吴文轩冷哼道,“王御医有什么不对劲吗?”
“老臣该死,但请求王爷恕老臣死罪,老臣,老臣绝不会向外透漏半句的。”
吴文轩顿了顿,道,“此话怎讲啊?”
王御医作揖行礼,“老臣行医有二十余载,救人无数,对朝廷也是忠心耿耿,王爷您就饶老臣一命吧。”
吴文轩一愣,而后满心怒火的说道,“本王只是让你赶快医治本王的妃子,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可知耽误了时辰,你就是十条命也赔不起!”
王御医跪在地上道,“老臣知罪,老臣该死。”
看着他那期期艾艾的样子,吴文轩不耐烦道,“赶紧给本王医治!要不然你今天可真要躺着出这房门了。”
王御医吓得一踉跄,畏畏缩缩短爬跪倒床前,颤抖着手为李寒施针医治。
吴文轩焦急的在房内走来走去,走到几圈之后,看到王御医收针,挥笔开了药方,忙问道,“王御医,王妃他怎样?”
王御医擦了擦额前的密汗,缓缓抬头看着吴文轩我道,“回王爷,现在把药性暂时控制住了……只是暂时控制,这毒性如果不尽快解,会后果不堪设想……老臣虽行医多年,但是对这外族的毒还是有些束手无策……”
“你说这么多,意思是王妃还是得死,是不是啊?”说这句的时候,吴文轩几乎是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王御医吓得身子又抖了一下,颤抖着声音道,“老臣会尽全力的……对了,王爷可以进宫面圣,让那天竺神医来看看……”
听了他的话,吴文轩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沉默了许久才挥挥手开口道,“下去吧,我会派人去请那天竺神医的。”
王御医行礼欲走,吴文轩又开口道,“日后王妃就有劳王御医了,我会跟父皇请辞将你拨来我王府当职。”
王御医心一颤,纵然十万个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声道,“谢王爷抬举,老臣定当尽心竭力。”
“嗯。”吴文轩垂着眼淡道,“这王府里的规矩就一个:忠心!”
王御医站在一旁垂着头道,“老臣定当忠心耿耿。”
吴文轩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轻声道,“王御医有没有听过‘指鹿为马’的故事?”
王御医一怔,而后便明了,诚惶诚恐道,“回王爷,老臣听过。”
“好,很好,”吴文轩满意的点点头,“听过就好,你既然听过本王就放心了,去领赏,然后回去吧。”
“谢王爷。”说罢欠身出了房门。
直至回到家,王御医才发现自己早就被冷汗浸湿了衣衫,他暗暗道,好一个“指鹿为马”,看来要想活命,只能“指男为女”,幸好的是,这文轩王还是颇有仁德。
传闻他有断袖之癖原来是真的。
☆、第25章
看着李寒脸色煞白躺在那,吴文轩心急如焚,命人守着,进宫去求他父皇,将那天竺神医请来给王妃诊治一下。
永隆帝准了,来到王府,把脉,查了病情,半响天竺神医回道,“启禀王爷,王御医说的对,这的确是中了已经灭绝的玄雅族的血断红。”
“神医那你的意思,王妃他……”
“哎,王爷,莫慌,既然这世上还有人能下此毒,那就说明定有解药,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救醒王妃,等王妃醒后,问他细况,再做定夺。”
“那王妃会不会?”吴文轩拧着眉头,不敢问出后面的话。
“王爷放心,这下毒之人,是想要王妃的命,但好在王妃内力深厚,加之王御医的用药,命暂时无碍;只要寻得那下毒之人,找到解药,便可解。”
“这世上就真没人能解此毒吗?”
“据臣所知,目前是无人能解,除了玄雅族人。”
听了他的话,吴文轩觉得似乎寻找解药有些难度,这让他有些茫然。
随之想到那下毒之人,眼神中迸发出深深的寒意,等人退下,坐在床前,看着榻上的人,他暗想,寒儿,本王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下毒之人,解了你的毒,定要他千刀万剐。
……
李寒已经昏迷数日,且不见醒来,吴文轩急上眉梢,整日整夜的照顾着。
“启禀王爷,药已经煎好了。”云儿端着煎好的药,跪在床前。
吴文轩端过来,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喂着床上的人。
“王爷,你都累了这么多天了,还望王爷照顾好自己啊。”祈福跪在地上小声道关心道。
“是啊,王爷,你去歇歇吧,奴婢们伺候着就是。”云儿接声道。
吴文轩望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神色黯然,“本王不放心你们伺候。”
丫鬟太监们便不再说话。
“小禄子。”
“奴才在!”
“派人去找的怎么样了?”吴文轩问道。
“回禀王爷,还,还没找到。”小禄子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吴文轩气急,将药碗摔在地上,“一群废物!”
话音刚落,忽听一细微的□□声,他连忙冲到床边,但见李寒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唇边发出虚弱的字,“水,水……”
“来人,快拿水来!”吴文轩冲候着的丫鬟太监们喊道。
云儿忙准备了一碗水递给他,吴文轩接过水,放在李寒唇边,他抿了几小口,就又将头歪在吴文轩怀里。
“寒儿……”吴文轩轻声唤道。
李寒缓缓睁开眼睛,小声的呼吸着,半天才吐出一字,“轩……”
“寒儿,我在。”吴文轩紧握住他的手。
等又过了几日,李寒彻底醒来,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神智已恢复正常。
吴文轩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肩头问道,“寒儿,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毒?”
李寒轻咳两声,轻声道,“是带领我们刺杀皇上的首领。”
吴文轩一听,皱眉问道,“你可知现在他藏在哪?”
“不知道……他,他神出鬼没的,每次都是一袭夜行衣,蒙着面,将任务和计划布置下去……便,便……咳咳……”
“寒儿……”吴文轩担心的抓紧他的肩膀。
“无碍……”李寒摆摆手,缓了缓呼吸继续道,“便消失不见,不过,也有时候会参与,参与其中……上次,狩猎时,他,他就在……”
“那你可见过他的真面目?”
“不曾见过。”李寒摇摇头。
吴文轩顿住,停了一下又接着问道,“寒儿你可想清楚,那人你到底见过没有?这可是关系着你的命。”
李寒心中一酸,“没有……我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身手了得,耍的一手好剑,轻功也了得,而且他能挥柳作剑,点水破石,霎是惊人。”
“那先前和你一起刺杀皇上的人,还有没有余留得?本王命人抓了他们来,严加审问,定要找到那下毒之人。”
“没有用的,想必所有的人都已毒发死光,现在恐怕只剩下我一人。”
吴文轩握紧拳头,“这么说,只能找到那个罪魁祸首,你的毒才能解了。”说罢气得狠狠锤向床。
“文轩……”李寒抓住他自虐的手,“无碍的,我现在觉得挺好……呕……”话没说完,口又溢鲜血。
“寒儿!”吴文轩大叫,“御医,王御医……”
听到王爷的喊叫,门外守着的王御医推门就往里冲,慌慌张张的差点跌倒。
欲要行礼,吴文轩忙挥手让他免礼,焦急的说道,“快看看寒儿。”
王御医忙上前,经过一番抢救,李寒总算度过危险。
吴文轩把他抱在怀里,心疼道,“怎么办,我好担心,寒儿,我快要发疯了……”
李寒露出笑容,小声道,“有你这般的爱,我今生死而无憾……”
“不许你这样说,寒儿,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那人。”
李寒叹口气,“其实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才落得今日的下场……如果,当日我不和你怄气,乖乖待在这王府,那今天……而且我,”顿了一下,哀伤道,“我害了庄公子一条命……”
吴文轩一怔,眸子闪了一下,但神色很快恢复正常。
“别再说了,寒儿,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好生养身体,莫要我再担心了,好吗?”
李寒抿了抿嘴,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只是对吴文轩真是万般舍不得。
……
庄晗近来胃口大增,因内力深厚,加之师傅运功疗伤,身体恢复的神速。
现在已经能到院子里走走逛逛,时不时的还蹦蹦跳跳。
已到冬季,天气寒冷,他想练练拳脚来活动活动身体,刚要活动,就被他师傅唬住。
“你怎么跑到院子里来了?你的伤刚见好。”
“师傅,多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会好的更快。”庄晗道,“习武之人,哪能天天待在房间啊?”
“这天气寒冷,近日会有风雪,加之你身体刚刚好,不宜在外太久,回屋去,要不然……”
庄晗捂住耳朵,“师傅,别再说了好不好,你天天说,你不烦,我都听烦了。”
“你个小兔崽子……”泰玄作势要打他,然后道,“好,我不说了,那你给我回房去休息。”
庄晗露出无奈的表情,“师傅,我感觉都胖了,如若再不锻炼岂不是要成个肉球,到时还怎能身轻如燕啊,我这一身功夫,也无处耍了。”
泰玄看着他,绷着脸道,“胖不成肉球,你赶快给我回屋好生歇着,再让我看到你想耍拳练剑,我打断你的腿。”
庄晗无奈,朝他师傅做了个鬼脸,便转身回了房间。
泰玄看着那调皮的笑脸,叹口气,心道,他才十八岁,过了年才十九岁,这个年纪就应该无忧无虑的生活,唉……
身不由己啊,他必须得复仇,复兴我族,只希望待将来他得知我所做的一切,莫要怪我这个师傅啊……
晚饭的时候,泰玄喝酒驱寒,庄晗道,“师傅,我也要喝酒。”说罢拿起桌上的酒,就要喝。
当即被泰玄制止住,并勒令道,“为师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现在身体刚痊愈,酒就免了。”
庄晗微微一怔,皱眉道,“师傅,晗儿要喝酒,晗儿快馋死了,以前身不由己,不能随心所欲,现在晗儿已不是那个被困的可怜之人,为什么连喝个酒,和师傅畅饮一杯都这般难?”
听后泰玄一怔,然后道,“晗儿要喝酒,为师自然相陪,只是……”
“只是什么?”庄晗急。
“只是你现在身体……”泰玄看向庄晗,“你现在身体不宜饮酒,到底要为师说几遍你才懂?”
“可晗儿觉得身体恢复的很好,能吃能睡,怎就不能……”
“晗儿!”泰玄打断他的话,沉着脸问道,“你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吗?”
庄晗微怔,见他师傅脸色不太好,忙小声道,“晗儿知道了,晗儿不喝便是。”
话虽这样说,但心里却不服气,撅着小嘴,嘟嘟哝哝道,日后恢复好了,定要畅饮他个痛快。
而后几日,庄晗感觉嘴馋的很,总想吃酸的东西,他去买了些话梅、蜜饯、山楂来解馋。
吃饭时,泰玄看着这桌角上吃剩的一对话梅种籽、山楂种籽,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师傅,要不要吃?”庄晗捧着一把山楂递给泰玄,小嘴里面还吃着。
泰玄一直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呆呆的,神色复杂。
“很甜的。”庄晗道,“你尝尝。”
泰玄伸手拿了一个,放在嘴里咀嚼了两下,差一点把他的牙齿酸掉。
看着他师傅的脸被酸的皱成一团,庄晗傻傻的乐了,泰玄吐出山楂道,“这么酸,你怎么吃得下的?”
“那卖山楂的小哥说,他的山楂是酸的,可我吃着不酸啊。”庄晗疑惑,“是不是我味觉出现了问题?”
泰玄喝了口酒,心想,一定是怀孕的问题,酸儿辣女,可惜确是个孽种,眯了眯眼睛道,“你味觉没问题,有些人就是喜欢吃酸罢了。”
“师傅,我以前很少吃的,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嘴馋。”说着庄晗又拿起一山楂放在嘴里。
“无须多想。”泰玄放下手中的酒杯,淡道,“兴许是你伤痊愈,身体需要补充这些吧。”
听了他的话,庄晗沉默了下,点点头道,“嗯,希望把身体吃的健健康康的,而后和师傅过上几招,晗儿这都手痒痒了。”
泰玄听了他的话动了动眉毛道,“等你完全好的那一天再说吧。”
“师傅不用担心,晗儿现在觉得身体已无大碍,除了有点贪睡,贪吃外,其他我觉得很好。”
“别贫了,零食是零食,饭还是要吃的,”泰玄淡道,“今儿钓了几条活鱼,尝尝师傅炖的鱼汤。”
庄晗看着这白嫩嫩的鱼汤,感激道,“师傅你对我真好,这世上除了娘,就属你对我对我最好了。”
闻言,泰玄挑眉一笑,“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
“晗儿说的是实话。”
看着庄晗一脸的认真,泰玄收起笑容,正色道,“晗儿,为师对你好,那日后为师若有什么需求,你会帮师傅吗?”
“只要晗儿能做到,晗儿定当全力帮师傅。”
泰玄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吃饭吧。”
庄晗嗯了一声,喝着鱼汤,吃着这鲜美的鱼肉,他问道,“师傅,天气寒冷,河里结冰了吧?”
“结冰了,不过还好,还没到深冬,到那时要想吃鱼就难了。”
“以后师傅再去钓鱼,带上晗儿,师傅你年纪大了,晗儿年轻,身子骨硬朗,这些活交给我。”庄晗道,“而且,多钓几条,给邻居赵奶奶和许家那两年幼的孩子送点过冬。”
泰玄抬起头看着庄晗,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这孩子心眼实在好,多年的圈养生活,没怎么出来看过这世界,现如今出来了,不知这世道的险恶,看谁都是好人,看来若想成大事,日后必要他经历些苦痛,方能磨练他。
……
☆、第26章
“启禀王爷,门外有个刘员外求见。”祈禄通报道。
“不见。”吴文轩不耐烦道。
“那刘员外说他有一灵丹妙药,可解百毒。”
吴文轩眼睛一亮,忙道,“快有请。”
“是。”
待刘员外拿着所谓“灵丹妙药”给李寒服下之时,过了半刻,李寒突然坐起,吐出一大口血,然后昏死过去。
吴文轩惊呼一声,上前扶住。然后怒从心起,拔剑出鞘杀了那刘员外。
王御医把完脉,又用针灸医治,收针之后,用袖子擦擦额间的汗珠,开了一副药方。
吴文轩走近焦急询问,“怎么样了?”
“启禀王爷,王妃,现在是稳住了,但毒,毒恐怕已经……”王御医没敢在说下去。
吴文轩怒,脸色黑的吓人,“给本王测查下去,这刘员外是何许人也,竟这样加害王妃,查处之后,让他家人陪葬!”
王御医忙道,“禀王爷,这刘员外确实是一片好心,只是这血断红的毒,不是我们所能解的,如果乱解,反而会加重毒性,所以这段日子以来,老臣一直都在控制毒性。”
吴文轩黑着脸不说话,半天,待心神缓和,道,“罢了,放过那刘员外的家人,把这刘员外安葬了吧。”
“是。”
闻言,王御医暗暗松了口气,因为这刘员外是自己的远房亲戚,知道他有祖传灵丹妙药,本以为可以试试此药能不能解毒,可不曾想却起了反作用,害了他一条性命。
唉……伴君如伴虎,伴这皇帝的子孙也是如伴虎一般啊……
……
泰玄算着这李寒毒性应该已遍布全身,时日不多,思来想去,这天他对庄晗说,“听闻,文轩王爷的王妃中了一种剧毒,命不久矣。”
听后庄晗的手一顿,眉头紧锁,暗想,怎么会这样?
稳了稳情绪问道,“师傅,我们已经离京都那么远了,你怎么会知道这文轩王的王妃中了奇毒?”
“现在满大街上都是贴的告示,说若有人能解的了血断红一毒,文轩王定会赏赐那人想要的任何东西。”
庄晗心中一紧,眉头皱的更紧了,低声喃喃道,“血断红?”随即抬头问道,“师傅可能解那血断红?”
泰玄笑了笑,撒谎道,“不能。”
庄晗面露愁容,“那师傅可知这血断红是什么□□?这世上有人能解吗?”
泰玄微微挑挑眉,不紧不慢道,“听闻那是一玄雅族人炼制的□□,只能由玄雅族定那人来解……”
“那玄雅族的那个人在哪?”庄晗迫不及待的问道。泰玄身子顿了顿,然后看着庄晗道,“那人在哪?为师不知。”
“那师傅可知玄雅族在哪?”庄晗略微焦急的抓住他师傅的手臂问道。
泰玄心头一震,冷着脸道,“被灭族了。”
“什么?”庄晗一惊,心里不由得一紧。
泰玄抬头望他,一字一顿的说道,“被灭族了,被当朝的皇帝在二十多年前就灭了。”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庄晗面露吃惊之色,而且眉头拧的更紧了,咬紧下唇,似乎很担心李寒。
见他神色担忧,泰玄道,“晗儿就不要担心其他人的命了,那个李寒是死是活跟我们无关。”
庄晗心里不悦,神色微怒的问道,“那师傅为何要告知我这件事?你明知道我会因为他是吴文轩的心上人……而扰心。”说罢垂头丧气的轻哼了一声。
泰玄沉默一会,想了下道,“因为待那李寒死后,为师要把你送回王府。”
听了这话,庄晗倒吸一口气,他缓缓站起,不解的看着泰玄。
“师傅,你……”
泰玄看着他道,“晗儿,你必须回去!”
“为什么?”庄晗怒瞪着他。
他不解,好不容易逃离那牢笼,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个男子,为什么师傅要他……再回去?
“因为你还爱着吴文轩!”泰玄看着他一字一句正色道。
庄晗被他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晗儿,你为什么不能待在他身边呢?日后你做正常男子的心愿也必会实现,还能和你爱的人在一起,这何尝不是一件美事?”泰玄皱眉不解的问道。
庄晗的回答很简单,“师傅,我不愿再做替身;一次就足够了。”
泰玄看着庄晗面无表情的脸,一时间竟无语,因为他听出这句话的背后有多少痛。
许久,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你母亲临言就是希望为师能照顾好你,让你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活在这世上,既然你也这么坚持,那为师就不强求你了。”
闻言,庄晗舒心的笑了,“师傅,等过了严冬,我们就上路,一路南下,去寻那四季如春之地,在那扎根,好不好?”
泰玄看了庄晗一眼,沉思片刻,才道,“好。”
听后,庄晗笑得一脸纯真,那开心的样子让人一时间会忘记所有的仇恨。
晚上睡觉时,庄晗站在窗前,看着这夜空,心中思绪翻滚,此刻脑子里想到最多的是吴文轩,本以为已经放的差不多了,可到现在才知道,不过是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记忆中那个潇洒风流,俊美不凡的王爷;那个人……是的,自己是爱他的,甚至幻想过一生一世和那人在一起;
但现实是残酷的,这世上有些东西碰了怕是就入了万劫不复之中;
那个人让自己初尝爱情的滋味却又硬生生把自己打入绝望痛苦的深渊……
况且他已经有了一个李寒,我只是个过客或者说替身罢了……
可即使这样,还是爱着、想着、念着,就好像已经扎进了肉里,镶进了心里,要想不念,只能死。
说实话,听到李寒身中剧毒,庄晗心里很不好受,而且隐隐有些心疼,想救他,这个念头出来,庄晗自己都觉得好笑。
轻轻叹了口气,一想到吴文轩失去李寒的痛苦,心里就堵的难受,恨不得把那下毒之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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