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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上错花轿嫁对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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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叹了口气,一想到吴文轩失去李寒的痛苦,心里就堵的难受,恨不得把那下毒之人杀了。
  ……
  翌日,泰玄出去了,庄晗吃过饭,觉得无聊,就挥着他师傅那把绝情剑,在院子里耍。
  许久没有练剑,有些生疏,庄晗练得起劲,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日在王府和吴文轩过招的情景,心里一动,猛然,绝情剑变得一个不受控制,手中的剑犹如发怒一般震动,切变得不受控制。
  庄晗惊叫出声,被剑气所伤,呕出一大口血,身体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庄晗捂着小腹,痛苦极致,好痛,肚子好痛。
  在他将要昏迷那一刻,身体被人扶住,泰玄惊恐的声音响起,“晗儿!”
  庄晗看了他师傅一眼,便昏死过去。
  泰玄抱起庄晗,飞身一跃,就去给他找大夫。
  想必是剑气伤了腹中胎儿,若找寻常大夫,把出喜脉,免不了有事端,看着昏过去的庄晗,泰玄心一横,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只有那人能救晗儿。
  不知疲倦,一路狂跑飞奔,到达目的地,用力的敲着门,“杨柳,杨柳快出来!”
  屋里传来一孩童声音,“师傅去游山玩水了。”
  泰玄压住心中怒火,道,“我知道你在,快点出来!杨柳!”说罢踹开门。
  一孩童慢悠悠地抬起头,“师傅不在,他去游山玩水了。”
  “天寒地冻的,他娘的他游什么山,玩什么水?”泰玄怒吼,“杨柳,你他娘的给爷爷滚出来!”
  庄晗的嘴里不断流出血,脸色也更加惨白,而且小腹那已经隐隐有血渗出。
  见状泰玄惊恐,大呼,“杨柳,你他娘的不顾念我们多年的情分,但这玄雅族唯一的正统血脉,你眼睁睁看着他的孩儿死于腹中吗?”
  “你先把他放下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待泰玄将庄晗放在床上,只见一身影,还没来得及看清,已坐在床边,定睛看时,已经在给庄晗把脉。
  把了脉之后,那人摇着头不停地叹气,泰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他一把抓住杨柳:“姓杨的,你一定要救他,一定要。”
  杨柳看了一眼泰玄,推开他,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下一片龙飞凤舞的字,然后道,“冬儿,去抓药。”
  “是,师傅。”先前说话的那孩童拿过药方,出了房门。
  “杨柳,晗儿他……”泰玄欲言又止。
  杨柳轻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走到床前,拿出一颗药丸给庄晗服下。
  “你给晗儿吃的什么?”泰玄紧张的问道。
  “保住胎儿的药。”
  泰玄松了口气,抱拳道,“谢谢你!”
  杨柳冷笑,看着他道,“没想到你这么无情无意的人,竟然对这孩子如此上心。”
  “谢谢。”泰玄微微挑了挑眉,勾起唇笑了笑,而后正色道,“他是我的主子,我们玄雅族的荣耀,对他上心是我的职责所在,何况,复族大业,统治天下,需要靠他来完成。”
  但听“咣当”的一声,杨柳生气的将桌上的墨砚推入地上,只听他冷哼一声,怒道,“泰玄你休要执迷不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冥顽不灵。”
  “冥顽不灵?我怎么冥顽不灵了?”泰玄冷脸道,“复族乃是我的使命,更是这孩子的使命。”
  “这孩子要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将他推入火坑呢。”杨柳不满的说道。
  泰玄望向他,咬牙道,“推入火坑?杨大夫,此话可真是折煞本将军了,他乃玄雅族的正宗血统,从出生就背负着这天下重担,这是他的命,改不了!”
  “哼,你眼中除了天下,还有什么?”杨柳怒道。
  “玄雅族!”说完,泰玄转而一笑,嘲弄似的问道,“我心系我们族,你这种背弃族训的叛徒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杨柳一震,抬眼看着他,半响才道,“我只希望你不要执迷不悟,到时害了自己,也害了这唯一的正宗血统。”
  “哼,泰某多谢杨大夫提醒。”
  杨柳欲要说什么,冬儿回来了,将抓好的药放在他师傅手中。
  杨柳没再多言,冷着脸将药递给泰玄,“三碗煎成一碗,一天两次。还有这药丸,晚上服用。”说罢又把药丸递给他。
  泰玄接过,“谢谢杨大夫了。”
  抱起庄晗欲走时,经过杨柳身边,杨柳对他说了一句话,“这么多年你精心布置的圈套,连我们思烟公主都被你慢慢毒死,这孩子现在还小,来日若真有真相大白那一天,就算是如你所愿,夺得这天下,可我看你到时如何面对他。”
  泰玄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常态,含笑道,“多谢提醒,如真有那一天,泰某甘愿受罚,只要能助我们复族,统治天下。”说罢抱着庄晗消失在茫茫雾色中。
  看着泰玄离开,杨柳摇头叹气道,“冥顽不灵啊……”

  ☆、第27章

  “师傅。”身穿一袭白衣的一个青年从里屋走了出来。
  杨柳转头看向他道,“玉儿。”
  “那位受伤的少年?”萧玉望向门外,眼中带着疑惑。
  “没错,你们俩拥有同样的体质。”杨柳收拾桌上的东西淡道,“你们也是同一宗族血脉的亲戚。”
  青年略微一惊,随即问道,“他……有了身孕?”
  “嗯。”
  “那,腹中孩儿可好?”
  “恐怕活不了的。”
  萧玉惊讶的睁大眼睛,“受伤这么严重?”
  “被剑气所伤,并无大碍;”杨柳顿了一下,咬牙道,“可恨的是泰玄那老狐狸将绝情针封在那孩子体内,只要他一动情想念那孩子的父亲,腹中孩儿便会受损,如此长期下去,孩子保不住是一定的了。”
  萧玉猛然一惊,而后不解的皱着眉头问道,“那方才泰玄他为何还要如此担心腹中胎儿?这似乎说不过去啊。”
  杨柳眯了眯眼睛,半响道,“天知道泰玄那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萧玉微皱起眉头,心中思绪翻滚。
  “师傅,你为何不救他腹中的胎儿?”
  闻言,杨柳笑了一笑,反问道,“那为师为何一定要救呢?”
  “这……”萧玉语塞,轻咬着下唇,眉头拧得更深了。
  半响杨柳轻声唤道,“玉儿。”
  萧玉回过神,“师傅,什么事?”
  杨柳似笑非笑,沉声道,“为师想独自一人去游山玩水,你呢,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萧玉一愣,随即明白他师傅的话,而后也笑了,“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师傅。”
  杨柳也微微一笑,而后提醒道,“不过为师提醒你,那孩子和文轩王是一段孽缘,有些事作为旁人,我们也许会越帮越忙。”
  萧玉看向他师傅,沉思片刻,抱拳道,“谢师傅提点,玉儿自有分寸。”说罢消失在屋内。
  ……
  这日,几位王爷听闻吴王府的王妃从狩猎场回来后,便染上了顽疾,所以他们商量着去吴王府探望。
  去的时候,这小王爷吴文星对他这个三嫂甚是喜欢,非嚷嚷着去内室见见三嫂。
  无奈,吴文轩也就准了。
  进了内室,看到躺在床上病态愁容的三嫂,这吴文星一下子酸了鼻子,红了眼眶。
  不顾自己的身份,走到床前细声道,“嫂嫂,我的美嫂嫂,你怎么病成这样?”
  “嗯?”李寒愣了一下道,“七弟费心了,嫂嫂无碍,只是……咳咳……”
  “嫂嫂莫要说话了。”吴文星泪眼婆娑的瞧着自己的俊嫂子,越瞧越觉得,和在围场那日见到嫂子有些不同。
  且不说别的,就这眼皮,怎么从内双变成外双了?
  难不成病重,人消瘦了,眼皮就能变成外双?就算能变成内双,可记忆中的三嫂和眼前的三嫂怎么看都觉得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太子吴文渊干咳一声道,“文星,你这盯着你嫂嫂如此目不转睛的,太无礼了。”
  吴文轩忙不介意的挥了挥手道,“无碍,多谢大哥。”
  吴文渊嗯了一声,便没再吭声了。
  吴文星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这躺在床上的嫂嫂和那日的嫂嫂不是一个人。
  看到吴文星还是如此放肆的盯着李寒,吴文轩道,“星儿,时候不早了,你嫂嫂该休息了,你们也回去吧。”
  吴文星眸子里有些不乐意,不过还是起身朝他三嫂行了个礼,然后和其他人才离开。
  到了室外,吴文渊道,“三弟,不知弟妹患了何顽疾?看她脸色,不太好啊。”
  “大哥,实不相瞒夫人他中了一种名为断肠红的剧毒。”吴文轩皱眉道。
  “哦~~”吴文渊一惊,“断肠红?”
  吴文轩叹口气,“御医说此毒只有玄雅族人能解,真是愁煞三弟了。”
  “玄雅族?翰林院史书上所记载的被灭的玄雅族?”吴文渊吃惊的问道。
  吴文轩点点头。
  “嫂嫂怎会中此毒?”吴文星抢了他大哥的话问道。
  吴文轩顿了一下,思绪想了想,抿了抿嘴,“我也不知,要是知道的话,想必就能救你嫂嫂了。”
  “那三弟你可把此事禀明父皇,让他下诏寻解药啊。”吴文渊看着吴文轩焦急道,“那族被灭了,或许有解药沦落在明间呢?”
  “多谢大哥关心,我已禀明父皇了,父皇也已经下旨全国寻解药。”
  “那就好,如若三弟有需要大哥的地方,大哥定当竭力帮忙。”
  “三弟在这谢过大哥了。”吴文轩客气道。
  吴文星看着他道,“三哥,七弟也会尽全力帮你救嫂嫂的。”说罢撅着嘴哼了一声,“抓到那害嫂嫂的坏蛋,定要他五马分尸。”
  吴文轩看着他笑了一下,道,“星儿你年纪小,就不用瞎掺和了,好好学你的功课。”
  吴文星朝他三哥干干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和其他哥哥们一起告别,出了吴王府。
  等其他王爷各回各家,吴文星想进宫去探望永隆帝,便和太子一起驱车前往。
  “文星,从你三哥那回来,你怎么心神不安的?”吴文渊看出他有心事,便开口问道。
  吴文星本不敢说,但转念一想,多日以来,三哥为三嫂的事,弄得心力憔悴,今日去王府探望三嫂,却见那病榻上的三嫂和狩猎那日见得三嫂有些异样。
  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只要细看就可看出,那是两个人,如果床上之人不是真正的三嫂,那三哥岂不是白受了这急心之罪?
  于是他颤颤巍巍道,“大哥,我那三嫂好像是假的。”
  “假的?”吴文渊迷惑地侧过头,“文星这话可不要乱说,要是传到了你三哥耳朵里,怕是你要受罚了。”
  吴文星小心瞧了他一眼,小声道,“狩猎那日,吃野味的时候,我细瞧过三嫂,绝对错不了;”说着转脸对吴文渊,皱眉道,“大哥,我别无他意,就是怕有什么坏人冒充三嫂,窝在三哥身边对他有危险。”
  吴文渊看着他反问道。“难道你三哥不会认得自己的枕边人吗?”
  吴文星王爷不知如何回答,一时间语塞。
  “行了,这话不要对第二个人说,知道了吗?你三哥那么精明的人,你勿须为他担心。”
  听罢,吴文星乖乖点点头,“知道了,大哥。”
  和吴文星分开,回到太子宫,吴文渊坐在软椅上,看着地面发呆。
  此刻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今天他七弟的那番话。
  沉思了片刻道,“来人。”
  一太监进门行礼道,“太子有何吩咐?”
  “传楚淮将军进宫,本太子有事请教他。”
  “是。”说完那人欠身退下。
  吴文渊舒了一口气,暗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那玄雅族已经被朝廷铲除,无缘无故,他的王妃怎会中此毒?
  难道……吴文渊眯起了眼睛……
  楚淮到了太子宫,听完吴文渊的话,半响才问道,“你怀疑那病榻上的人不是庄家小姐?”
  “我不知道,但是今天听文星一说,我觉得蹊跷;如果我们能从中找出他文轩王的把柄,然后将他置于死地,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听了他的话,楚淮心中一抖,随即站在那沉默。
  “楚将军,你可曾见过那庄家小姐?”吴文渊问。
  “老臣曾经见过一面。”
  “那你有没有觉得,她的眉眼之间和某个人有些相似?”说着太子文渊拿了一颗栗子放在口中,慢慢咀嚼。
  见状,楚淮恍然大悟,道,“前太傅的儿子李寒。”
  吴文渊笑着点点头,继续道,“你我都知,我三弟对那李寒是什么情意;当日父皇赐婚让他取庄家小姐,听闻三弟不仅乖乖听话,还和那小姐入了洞房,那时我还纳闷,难不成这三弟转性了;到如今才慢慢觉得,事有蹊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楚淮皱眉,“太子的意思是那李寒没死,现在假扮成庄家小姐窝在王府之中?”
  太子皱眉,不知该如何回答。
  楚淮道,“这似乎说不通啊,苏阳城上下都知道这庄府有两大千金,皆年方十八,况且这庄广源为何要收留李寒,种种一切都说不通啊。”
  吴文渊点头,回道,“所以,特地请将军来将里面的种种给本太子查清楚,这样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老臣一定竭尽所能。”楚淮道,“只是不明白,太子为何非要除掉文轩王?”
  吴文渊侧头,看一眼楚淮,道,“此人对本太子得天下有威胁,你也知道他在父皇心中的位置,所以此人一日不除,本太子一日不得安宁。”
  楚淮垂下眼眸,“老臣知道了。”
  欲要走时,吴文渊叫住他道,“还有一事,三弟的王妃中了一种毒,而此毒是二十多年前被父皇灭掉的玄雅族。”
  楚淮点头道,“老臣听闻一二。”
  “楚将军难道不觉得这有点奇怪吗?”吴文渊缓缓道,“此族已经被朝廷所毁,消失二十多年,现在却凭空出来此族专门的□□,我想,要么此族有存留的后代,要么是他们族的东西流落到明间了。”
  听了他的话,楚淮想了想,淡淡道,“太子分析的甚是,只是不知那文轩王惹上了什么人,才使自己的王妃中了此毒?”
  “所以,还请楚将军把这里面种种疑团,派人查清楚。”
  “老臣遵旨。”
  吴文渊客气的说道,“楚将军,有劳了,还望要尽快一点,等本太子登基之时,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楚家。”
  楚淮顿了顿,随后行礼道,“太子言重了,为太子效劳就是为朝廷效劳,这是老臣的职责所在。”
  太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便让楚淮退下了。
  等楚淮一走,他问身边的小太监道,“父皇今晚有没有喝下那药?”
  “回禀太子,一滴不剩全部喝下了。”那小太监行礼回道。
  “嗯,很好。”太子文渊点点头,缓缓站起身,淡淡道,“切勿把父皇一举一动都瞧仔细了,尤其是每日天竺神医给他的那碗药,一定要看着他全喝进去,知道吗?”
  “奴才明白。”
  “好了,退下去吧。”太子一挥衣袖,示意让那小太监下去。
  “是。”
  待小太监下去,太子文渊将屋内的油灯一点点挑旺,心道,父皇,别怪孩儿无情,是你不义在先,没想到我做了这么多,你到现在还是有废太子的想法。
  不管如何,这江山决不能落入任何一个人手中,他吴文轩更不行……
  想到这,气愤的将油灯推到地上,门口的太监听后,忙上前行礼收拾。
  吴文渊盯着地上将要熄灭的烛火,暗道,父皇你若仍旧一意孤行改立太子,那休怪儿臣狠心了。
  ……

  ☆、第28章

  看着这几日又昏迷不醒的李寒,吴文轩心道:寒儿,那下毒害你之人,本王有生之年定要找到他,定要他碎尸万段!不可原谅!太不可原谅了,将你害成这样。
  吴文轩定定的瞧着李寒,心中思绪扰神。
  正当他思索时,李寒醒了,缓缓睁开眼睛,轻声叫道,“轩……”
  吴文轩惊喜出声,“寒儿,你醒了?”
  “嗯。”
  看到他醒来,吴文轩一颗心才放下来。
  李寒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轻轻叹了口气,“快过年了啊?”
  吴文轩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肩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而后道,“前几日庄晗的父亲和弟弟们来看望你呢。”
  李寒心中一动,随即有些心塞,沉默了下,他道,“他们看的是庄晗……文轩,如果日后我也走了,希望你能日后好好待庄家。”
  听了这话,吴文轩难过道,“不许你胡说,你会好的,寒儿,你会好的。”
  李寒看着他淡淡笑道,“不知道还能和你一起吃年夜饭吗?”
  听到这话吴文轩愣了一下,忍着悲伤,笑道,“寒儿,说什么呢,肯定能啊,不仅今年,以后每年我们都一起吃年夜饭。”
  李寒勾起嘴角,幸福的笑了笑。
  吴文轩继续道,“等你好了,我去跟父皇请辞,我们去那南方四季如春之地,在那扎根,到时候你是李寒,我是吴文轩,没有什么王爷,也没有什么前太傅的儿子,我们就在那样自由自在过一生,好不好寒儿?”
  李寒弱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几日,天气严寒,天空飘着小雪,吴文轩抱着李寒坐在窗前看雪景。
  兴许是天太冷,而且近日李寒多次呕血,王御医说可能毒已快攻心了。
  吴文轩抱着他,皱着眉头不说话。
  他尽力了,费神了,可如今还是这般让人绝望,他现在什么都无心去想,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失去李寒!
  李寒微弱的声音传来,“好漂亮的雪景,不知院子里的梅花开了没有?”
  “已经有花骨朵了,想必全部盛开还要等上几日。”吴文轩轻声道,“寒儿,若想看,我马上名人将所有梅花移来这室内,这样你就可以天天看到了。”
  “不要。”李寒道,“那梅花只有在严寒下开的娇艳,移到这室内,怕是会弱了它的那份傲骨之气,它会不高兴的。”
  吴文轩笑,“寒儿你把这梅花说的跟人似的。”
  李寒也微微一笑,“从小我就喜爱梅花,父亲告诉我,梅花象征着,坚强、高雅、忠贞。”
  吴文轩看了看李寒,柔声道,“梅花确实是尤物,古书上说梅具四德,初生蕊为元,开花为亨,结子为利,成熟为贞。”
  听了他的话,李寒满意的点点头,“这就是我喜欢梅花其中一个原因。”
  两人又聊了一会,吴文轩见他脸色难看的很,显得十分脆弱。
  吴文轩心疼道,“寒儿,累了,就睡一会吧。”
  李寒看着他抿了抿嘴,然后点了点头,吴文轩扶着他小心翼翼的躺下,而后在在他身边道:“睡吧,我看着你。”
  他这才闭了眼睛。
  李寒很快便睡着,吴文轩静静的看着他,深深的皱着眉头,样子脆弱的让他心里发紧。
  就这么坐了一盏茶的时刻,他才小心的起身,看到没有惊动熟睡中的人,才举步轻声离开这里前去外面。
  推开门,对门外站的人说道,“祈禄、祈寿,你们俩和几个人一起快马加鞭,马上去曾经玄雅族居住的地方,寻药去,即刻启程!”
  “是王爷。”
  ……
  再次回到房间内,李寒在床上,转辗反侧,痛苦的口申口今道,“让我死吧……活着好痛苦……”
  闻言吴文轩身形一震,如遭雷劈。
  “寒儿,你胡说些什么?”说着抱紧他,哽咽道,“你知不知道,本王不能失去你。”
  “可……能遇上你,我此生无悔,你……你不能,不能整天守在我身边……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李寒看着他。
  “寒儿,我只要你,只要你……”吴文轩哭了。
  “我知道你的志向是心系天下,你,你希望四海升平、永无干戈;那,那吴文渊不是个明君……将来他即位,这天下……”
  “别再说了,寒儿,本王的心愿早就变了,本王现在只要你好好的,本王愿意放下所有。”
  李寒看着吴文轩道,“你将我在你心中放的太重了。”
  “我心甘情愿的。”吴文轩哽咽道,“寒儿不是也将我放在你心中最重的位置吗?”
  李寒哭了,看着吴文轩,心道:文轩,我负你太多次,如果不是我三番两次的负你,也不会落得今日下场;也许这世间只有那个人将你放在心中最重的位置,如果他没死该多好,这样我就真的死而无憾了。
  ……
  庄晗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咬着下唇,紧皱着眉头。
  泰玄惊慌状,“晗儿,还是很痛吗?”
  庄晗朝他挥挥手,沉默了下,“师傅,我没事,只是这肚子不知怎地,一直痛,让我好生难受。”
  听了他的话,泰玄暗自深呼一口气,冷着脸道,“你少想点那吴文轩,肚子自然会没那么疼。”
  庄晗一愣,吞吞吐吐,问道,“师傅怎知我?”
  泰玄眼一瞪,“你小子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为师?”
  庄晗低下头不说话了,他手放在小腹上,心里隐隐觉得似乎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待他师傅离开,庄晗坐在床上,摸着小腹,望着窗外。
  离开你这么多日,不知你可安好?
  又不知寒公子可找到解毒之人?
  “唔……嗯……”庄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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