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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这个金手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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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珦感到悲哀,为了追求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术,把自己搞垮了不说,眼看着整个越国怕是都要被他搞出事情来。
  “参见陛下。”葛一水给皇帝行了礼。
  皇帝自从进来后的目光一直放在葛一水身上,他急迫地道:“人找到了?在哪里?在哪里?快指给朕看!”
  葛一水便将余珦一把拎过来,送到自己身前,对皇帝道:“陛下,这边是我说的容器,是能让陛下万寿无疆的宝贝!”
  皇帝将目光终于放到了余珦身上,余珦感到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被葛一水硬生生拦住了。
  “他,他真的有这样的能力?!”皇帝目光贪婪地盯着余珦,就好像等待了许久一样,如今终于要得偿所愿,却又怕只不过是梦一场。
  葛一水承诺道:“陛下,正是此人,如果陛下不信,我可以给陛下证明,如何?”
  皇帝立刻高兴道:“快快快!”
  面对皇帝的催促,葛一水不急不慢地放开了余珦。
  余珦回头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葛一水轻轻一拽,便将余珦给甩开了,他笑着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想做什么?你看着就知道了。”
  余珦眼看着他朝一直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伺候的宫女走过去,一下子明白了!
  “你不能——”
  “啊!……”
  余珦惊骇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看着宫女缓缓捂着腹部到底,血如泉涌一般,在她身下流淌,宫女还在抽搐,双目圆睁,那张美丽的眼睛里流下泪来……

  第五十九章

  余珦早已知道葛一水是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但是当着皇帝的面,在皇宫里,为了要证明给皇帝看,他便将宫女给杀了,余珦仍然忍不住要发抖。
  他脸色发白,怔怔地看着宫女痛苦地倒地,没过一会儿便闭上眼睛,死了。
  皇帝也是被葛一水的动作给惊到,他睁大了浑浊的眼睛,又惊又急,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葛一水将手中还滴着血的匕首在身上擦干了,恭敬地对皇帝说道:“陛下,稍安勿躁,我不是告诉过陛下,陛下可以千秋万世,只需要眼前这个人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拉住余珦手上的链条,来到了那宫女身前。
  皇帝在侍从的搀扶下,也跟了过来,他满面疑惑,眼里却带着几丝期盼,目光扫向余珦。
  葛一水拉着余珦,对皇帝道:“陛下,请看好了!”说完,他猛地一用力,余珦便整个人往前扑过去,一下子便倒在了宫女身上。
  余珦赶紧起身,他反复想着,刚才有没有碰到宫女,若是没有碰到,让葛一水的计划失败,那也是好的。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葛一水和皇帝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宫女,过了片刻,那宫女缓缓张开了眼睛,发出了痛苦的哀叫。
  皇帝看得眼睛都直了,两眼放光,整个人激动地颤抖。
  “国师,国师!”皇帝不断地叫葛一水,“这竟然如此厉害!朕没有眼花吧?啊?没有吧?”他又问身边的侍从。
  侍从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安地点头。
  余珦失望地闭上了眼睛:“快叫太医!”
  葛一水瞥了他一眼,朝另一名吓得瑟瑟发抖的宫女喊道:“去请太医。”
  宫女仓皇而去,几乎踉跄着跑了出去。
  皇帝此时此刻已经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他眼里只有余珦了。
  余珦本哀伤地看着捂着伤口不断痛叫的宫女,却突然肩上一沉,回头瞧见皇帝双手握着他肩膀,将他反复打量,又要伸手来摸,他赶紧后退几步,脱离了皇帝的掌控。
  皇帝又要上前,葛一水挡在了他面前,对皇帝说道:“陛下,无需如此……我刚才已经想陛下证明了,此人的确是我献给陛下的至高无上的宝贝,这个世界上,仅此一人。”
  “恩恩恩。”皇帝不断点头,兴奋地目光不断去扫余珦,激动得简直像是年轻了许多,“好好,你果然没有骗朕,没有辜负朕的期待!”
  葛一水垂首以示恭敬。
  太医很快被叫来了,宫里的太医自然是有眼色的,简单给宫女处理了伤口,便命人抬走了她,自己也离开要继续去医治。
  等到大殿里只剩下几人,皇帝将其他人都轰了出去。
  “好了,现在我该怎么做?国师,难不成你也要给我一刀?”皇帝谨慎地说。
  余珦心想,他倒是还没昏聩到愚蠢的地步。
  葛一水摇头诚挚地道:“陛下无需着急,自然是不到万不得已,不用先浪费。陛下可知,他如何能令人起死复生?”
  皇帝便道:“如何?”
  葛一水解释道:“自然是需要人了,每个人的命都有定数,如果不从那些人身上取得,如果能为陛下延绵无尽的生命啊……”
  余珦听他这么一说,感到毛骨悚然,他有一个非常可怕的预感,葛一水离开冯国来到越国,进了皇宫,难道是要搞垮越国,为冯国皇帝报仇吗?
  如若是这样,那越国将面临多大的灾难!
  余珦望向皇帝,看到他听了葛一水的话后,陷入了沉思,这会儿的样子,在余珦看来,倒真像个皇帝,不急不躁,似乎在衡量对方话里的真假。
  然而余珦很快发现他高估了越国皇帝。
  只听得皇帝思考完,抬头看向葛一水,问道:“那么,要死多少人,朕才能得到一天的命?一年呢?长长久久呢?朕要的是长生不死,百年千年,万年,朕要做永远的帝王,国师,你给朕算一算。”
  葛一水明显停顿了一会儿,随后才道:“这个,我还真得算一算才能回禀陛下。”
  余珦听出他的缓兵之计,心想,葛一水哪里知道需要多少无辜的人送命?他自己也不清楚。
  然而皇帝显然听信了葛一水的暂缓之策,点头应了,道:“那朕给你一天时间,如何?”
  “一天足以,谢陛下。”
  皇帝满意了,又将目光放到余珦身上:“那么国师便去算吧,我跟这位,恩?你叫什么名字?”
  余珦正要开口,葛一水忙回道:“陛下,陛下不可与容器多做接触,以免到时候出什么差池。”
  皇帝听了此话后,明显退缩了:“当真?出过什么差池?”
  余珦马上抢道:“没有差池,陛下,草民有很多问题想请教陛下,陛下有问题,也可以问草民,草民知道的,可不比国师大人少!”
  葛一水听闻余珦这么说,吃惊地觑他一眼,双眼中尽是不信。
  他没预料到余珦竟然敢这么做,他这是要做什么?葛一水不免猜想余珦的意图。
  余珦自然不理睬葛一水,他不能白白让葛一水害得他陷入如今这般。
  “陛下,”葛一水急忙道,“他因为收了太多人的寿命,所以经常疯疯癫癫胡言乱语,陛下不可单独与他留下,若是一时发疯惊吓到陛下,那可就不好了。”
  “我没疯!”余珦冷冷道。
  皇帝听他们两人针锋相对,便不耐烦道:“国师都将他绑成这样,他还有什么办法对朕不利?安心,国师赶紧去给朕算一下吧。”
  葛一水这时不好再多说,否则惹怒皇帝也不明智,他便给了余珦一个警告的眼神,低声凑到他耳旁说道:“你别忘了,半瓶解药还在我手上,你要是敢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余珦狠狠刮了他一眼,目送着葛一水不放心地离去了。
  等到大殿内只剩下皇帝和他,余珦便跪下给皇帝磕了一个头。
  皇帝抬抬手:“平身……”他还在不住打量余珦,尽管刚才那一幕令他震撼,但身为帝王日积月累刻印在身体里的怀疑,让他没有尽信。
  余珦站起来,将早已想好的话说给皇帝听:“陛下,我的确有这样起死复生的能力,只要陛下保我平安,我定然会甘心为陛下所用,让陛下千秋万代!”
  皇帝满意地点头,道:“你当真心甘情愿?”
  余珦说道:“自然如此……陛下,可是国师并非如此!”
  皇帝坐正了身体,疑问道:“为何这么说?你可知道什么?”
  “回禀陛下,我自小跟着国师,自然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养我十年,为的是去冯国救治当时的皇子,他为了救皇子,不惜命人攻打越国,这样就有千万的人死在战场上。救活了皇子之后,皇子当上了冯国皇帝,国师便留在皇帝身边,至于做什么,相信陛下明白的……”他隐晦地说。
  越国皇帝眯起眼睛,手指摩挲着龙椅的扶手,道:“说下去。”
  余珦接着说道:“国师是冯国人,自然处处帮着冯国皇帝。后来,冯国皇帝病重,便又打起了这个主意,便是年初那场战事。只可惜,冯国皇帝被人所害,而我当时又被晖远侯捡到,所以冯国皇帝死了。国师便将这件事都怪到我头上,要来越国找我报仇!然而我没想到,他竟然到了宫里。”
  余珦注意着皇帝的表情,发现他一直认真听着,但是情绪没有变动,他心里忐忑,不知自己所说,皇帝有没有听进去,又会不会相信他。
  但是已经开了头,他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冯国皇帝毕生的心愿,便是吞并越国,要将越国收入冯国的版图,奈何越国将士实在厉害,在陛下您的英明之下,奋勇杀敌,才击溃了冯国数次攻击,保我越国河山。现在冯国皇帝死了,国师便想着要报仇,他找我不要紧,我只怕他为了完成冯国皇帝的夙愿,要将整个越国毁掉啊陛下!”
  余珦越说情绪越激动,他努力地让自己情绪激昂,沉重地直面皇帝:“陛下,既然我能帮陛下实现万岁之愿,又何须国师?更何况,陛下得了万世千秋,如果国师要陛下杀尽越国百姓又当如何?届时陛下要千秋万世也无用啊!国师阴险狡诈,他的目的如此可怕,还望陛下明察!”
  说完,余珦深深地朝皇帝拜下去。
  皇帝扶着扶手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余珦面前。
  “你所说的,可有半句虚言?”
  余珦盯着面前皇帝的鞋尖,表决心道:“并无半点虚言,我被国师利用不要紧,陛下可千万不能受他所——当然,我相信陛下一定能查明清楚,让越国繁盛,陛下得以永生为皇!”
  皇帝没有表态,凭余珦的眼力也看不出皇帝的喜怒,只能忐忑不安地伏身,等着皇帝的话。
  “你且退下,此事朕自有分寸。”
  余珦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稍后便被禁军的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门从外锁上了。
  余珦环顾了一下,发现这个房间很小,只有一张硬硬的床榻,榻上放着一张被褥,此外只有一张四方桌子。
  皇帝命人将他送到这里,意味着什么呢?
  相信他,还是怀疑他?
  余珦不得而知,他只希望事情不要往他所担心的方向发展。
  然而,到了傍晚,葛一水的到来,让余珦觉得万念俱灰。
  

  第六十章

  余珦正忐忑地坐在桌前,想着万一皇帝不信他的话该怎么办,如果信了,他又该如何应对。
  正在此时,门被打开了,葛一水进来。
  余珦心头一沉,还没来得及反应,葛一水便大步上前,杀气腾腾地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往前逼近,直将他推到了墙上!
  余珦被扼住了咽喉,双手拼命地抓住了葛一水的手,试图将他推开。
  葛一水用力地掐着余珦,怒火中烧地像要吃了他一般。
  余珦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脑子开始混沌,眼前只有葛一水凶狠的双眼。
  葛一水逼近余珦,凑到他面前,恶狠狠地对他吼道:“你竟敢在皇帝面前说那些鬼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余珦感觉到了绝望,窒息感让他生不如死,逐渐失去了力道,眼看着就要死在葛一水手上。
  葛一水看他快要不行了,便手一松,将他扔到了地上。
  余珦得了自由,不住地咳嗽干呕,大口地吸气,缓了很久才舒服了些。
  他没想到葛一水竟然知道了他在大殿中对皇帝说的话。难道是皇帝蠢到家得说给他听了?还是,在这个皇宫里,已经有了葛一水的人?
  大殿里方才只有皇帝,他和皇帝的侍从。
  余珦感觉到了深深的担忧。
  葛一水的怒火还没有平息,居高临下地看着余珦颓然地坐倒在地,他像是不泄愤似的,又抬腿向余珦踹了几脚,余珦整个人便痛苦地捂着腰腹部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余珦痛得眼泪掉下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踢碎了,他不知道葛一水从哪里听到了自己说的话,竟然惹他如此大怒。
  既然大怒,是不是意味着,他所说的正好是葛一水想做的呢。
  “你听好了,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也是会死的,明白吗?如果你再做出让我生气的事,别说你的相好,皇帝,所有人都要给你陪葬!”
  葛一水恶狠狠地威胁余珦后,才愤怒地踹了一脚桌子,冲出了房间。
  余珦躺在地上,身体不再痛了,他也不想动,他眼睁睁看着房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葛一水真的火了,会不会真的不给贺剑轻解药?不对,他一早就打定注意用贺剑轻来拿捏他。先前利用他爹和余念,现在又轮到了贺剑轻。
  余珦闭上了眼睛,抬起手臂遮在眼前,他已经尽力了,他不想再遭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葛一水还没死呢?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他?
  余珦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冻醒,整个人都是蒙的,脑袋发昏,他恍惚地爬起来,去扯榻上的被褥,正要盖住自己,忽然听得窗边一声轻微的响动。
  余珦紧张地捏紧了被子,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他便走过去,一把推开了窗子,低头一瞧,却与贺剑轻对上了眼。
  “你——”余珦心跳如雷,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说,令他悲伤又高兴,害怕又决然。
  贺剑轻起身,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却面色一变:“这么冰!快进去。”
  两个人都不舍得将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开,待得贺剑轻进了屋,赶紧将外袍敞开,将余珦包进怀里,紧紧地搂住了。
  “这样暖和一点没有?”
  余珦点点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眼眶一热,赶紧闭上眼,靠在了贺剑轻的胸膛上。
  贺剑轻搂着他坐到榻上,四下看了眼就皱了眉头,他没想到葛一水像关犯人一般将余珦关在这个小房间里,而且又给他戴上了镣铐!
  “你怎么来了?”余珦担心地闷声说,“对了,身体有没有事?那毒药有没有解?他说只给了半瓶解药,你会不会有事?”
  他一连串问题让贺剑轻听得心酸,他却只能回答说:“没事,解药我找太子拿了,不会有事的。”
  余珦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诧异又惊喜地道:“什么?太子有解药?你,你吃了解药毒解了?”
  贺剑轻见他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才放心了,点头道:“自然,我会骗你不成?你怎么样?怎么这么冷?”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余珦缩了缩脖子,揉揉鼻子,“我见过皇帝了。”
  贺剑轻听他主动说起,一颗心提了上来,问道:“怎么样?皇帝,葛一水没有为难你吧?”他已经发觉了余珦脖子上异样的痕迹,嘴角也有点肿,想必是遭受了毒打,可是他没有问,让余珦再想起来又是何必。可是他记下了,定然要百倍奉还给葛一水!
  余珦遮掩地说道:“有一点……可是皇帝好像还不是太蠢,我给他说了葛一水的坏话,希望他能听进去。”
  “坏话?什么坏话?”
  余珦便复述了一遍在大殿上单独对皇帝说的,贺剑轻一听,顿时惊讶道:“这很有可能,你说得不错!不然葛一水为何来到越国,他打的主意恐怕八九不离十。”
  “可是如果皇帝不听我的怎么办?”余珦担心道,“万一他听了葛一水的话,要用很多人的命来换他的长生,那岂不是要杀掉很多人?”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皇帝是多么痴迷长生之术,费尽各种办法,找来各种人,吃各种丹药,就为了多活几年。
  可是明眼人一看,他就是越这样做,衰老得越快,然而他是皇帝,谁的劝告都不听,拼死谏言的人他也让人家真的去死了,还有谁敢多说。
  哪怕是太子,也只能偶尔提几句,也得看在皇帝心情好的时候。
  一国帝王做到这份上,长生了又有何用?!何况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是。
  余珦是有这个能力,可是能力也是有限的。
  贺剑轻不在意自己还能活多久,他这段日子都是偷来的,是靠死在战场上的人,才多活了这么久。
  “我这便带你出去,我已经去见过太子了,他给了我令牌,我可以畅通无阻地离开皇宫。”贺剑轻是这么计划的。
  余珦移开一些,面对他,眼里有着担忧:“逃出宫没用,皇帝已经见过我了,我逃也逃不到哪里去的。”
  贺剑轻浅笑了下,将被褥盖在他身上,低头道:“你忘记了,我也活不了多久,能逃到什么时候便逃到什么时候,何必多想。”
  余珦听了他的话,苦笑着道:“你不要这样说,不管活多久,我们能快活地活,总比颠沛流离得好。”
  贺剑轻正想说话,忽然听到了异常的声音:“嘘。”
  “怎么了?”余珦低声道。
  “有人来了。”贺剑轻说道。
  他刚说完,有序的脚步声便汹涌一般朝这边过来。
  贺剑轻理好衣裳站起来,侧眼一看,窗边已经站了几个人,门口想必也已经出不去了。
  余珦立刻意识到了,抓紧了他的手,靠在他身旁,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门被打开了,葛一水站在门口,在他的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片禁军。
  看到贺剑轻,他也不惊讶,但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要贺剑轻死。
  “小侯爷,半瓶解药不要了?”
  贺剑轻预料到自己会被发现,他早已做好准备,冷笑道:“既然会死,要解药有何用。”
  葛一水赞叹地拍手道:“好气魄,小侯爷果然不愧是威名赫赫的一员猛将,只可惜,我不会要你死,你死了,阿新怎么会甘愿留在宫里呢?”
  余珦靠紧了贺剑轻,冲葛一水道:“你想怎么样?”
  葛一水扫了他一眼:“我想怎么样?你不是都说了吗?”他不欲再多说,后退一步,喝道,“抓住他们!”
  禁军立刻听令,往屋里冲。
  贺剑轻将余珦推到身后,一脚踹飞了一人。
  屋子实在太小,几个人冲进来后,便塞满了。
  余珦左右躲闪,看着贺剑轻与他们打起来,他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刀不长眼,砍中了贺剑轻。
  葛一水却在外头悠闲站着,欣赏着屋里打得乱七八糟的情况,他就像在看戏,看余珦被困在其中,到最后不得不低下头,听他的话。
  然而贺剑轻不是容易对付的人,他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能力,将一波又一波的禁军打得哀号一片,很快屋里就躺了好几个。
  余珦缩在角落里,看到他拳头流了血,又看向前头,还有很多人,这恐怕是打不完的。
  他想了想,便悄悄抽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深吸一口气,大声地喊道:“都住手!”
  听到喊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朝他看过来。
  葛一水放下手,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住了。
  贺剑轻立刻意识到余珦的意图,他没有多说,等着余珦自己做决定。
  “你们都让开,不然我死给你们看!”余珦认真地说。
  葛一水冷笑道:“哦,学会威胁我了?……都让开。”
  余珦看到禁军纷纷退出去,便示意贺剑轻走出屋子。
  就这样,他带着贺剑轻,面对葛一水和一大帮禁军,双方就这样对峙,很快在两人身后有人包围上来,等待着机会冲上来将余珦抓住。
  余珦谨慎地盯着前面,他的注意力一直留在葛一水那儿,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身旁突然传来“碰”地一声重响。
  他下意识地看过去——
  只见贺剑轻痛苦地倒在地上,表情痛苦万分。
  “贺哥!”余珦匕首落了地,马上下去查看,贺剑轻只能看了他两眼,却控制不住地颤抖,四肢无力地摊在地上。
  “放开我!”有人上来飞快地抓住了余珦,将他拖到了葛一水身边,余珦大声地喊叫,胡乱挣扎,声嘶力竭地要朝贺剑轻冲过去。
  他不知道贺剑轻发生了什么,他害怕地想,难道贺剑轻的时间到了吗?
  葛一水不耐烦地抓住了余珦:“带走!”
  贺剑轻躺在地上,侧眼看着余珦被硬生生拖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第六十一章

  余珦又被关了起来。
  就像那几年里,被当成傀儡一样,绑住了手脚,嘴里塞了布条防止他自尽。
  葛一水坐在他不远处,一边喝酒,一边冷冷地看着他。
  余珦一直用想要杀死他的目光,狠狠盯着葛一水,但是他如今就像绑在案板上的肉,随意被人割取。
  除了用眼神表达愤怒,嘴里只能呜咽着发出几声,他心里的愤怒与怨恨,快要将他折磨得疯了。
  “乖乖听话不好吗?一定要我用这种办法你才能安静,何必?”葛一水说。
  余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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