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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侍-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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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郢正站在原地如沐春风地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的时候,在门外久等不见自己主子出来的忠仆小栗终于忍不住从外面向里探头进来,略有些嫌弃地扯着比老鸨还尖锐的嗓门吆喝道:“我说,范大人你怎么还不行啊?这时辰都快要到正午了,您什么时候回太医院换班啊,您说您老在这如香坊的妓院里给人出诊也不是个事,赶明让刘大人知道了,只怕又是一张黑脸呢!”
  此话一出,范郢那张春光灿烂的风流脸几乎是立刻就僵硬了一下,原本嘴角扯着的那丝意味深长的笑,也瞬间就土崩瓦解,化作一声十分尴尬的呵呵。
  周围一众嫖客既然听到这里,也是不由得的明了过来,方才脸上的妒忌,也瞬间化作虚无,纷纷窃笑起来。楼上方才被范郢诊治过的,现在已经能从床上起来活蹦乱跳的姑娘小倌们,围在二楼的栏杆上,目睹了全部过程,然后也忘恩负义地哄堂大笑起来。
  笑声或清脆,或带着些许娇羞,或者是格格笑个不停。有些笑的收不住住的姑娘甚至是弯下了自己的腰,一片笙歌曼舞的如香坊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笑,给弄的更加妙趣横生,引得不少街上的人纷纷驻足回首。
  那老鸨只恐姑娘们这般笑话范郢,回头再惹恼了范郢,于是忙向着一众莺莺燕燕甩帕大吼道:“瞧你们一个个的,当真是**无情了!那个敢再笑,变打一顿,撵到下面去!”
  这话是当真管用,那老鸨口中的下面不是指别的,那可是比如香坊差了几千倍的低等娼寮,那里的客人皆是些贫贱之人,鱼龙混杂,而且客流量大地惊人,一天接十个客人不是奇事。
  如香坊的笑声戛然而止,方才还热热闹闹的风月场所几乎是立刻就失去了刚才喜庆的气氛,一众莺莺燕燕皆举帕掩唇,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
  范郢在底下看见这幅场景,原本有些尴尬的表情却是化作洒然一笑:“罢了罢了,王干娘可不用这样生气,早听闻如香坊的姑娘们个个才貌惊人,是有天人之姿,而且各有特色,这冷若冰霜者有之,温香暖玉者有之,范郢今日有幸能搏众姑娘一笑,却是一件功劳,实乃幸事,范郢內心其实高兴地紧呢!”
  被叫做王干娘的老鸨听了这话,一张半老徐娘的风骚脸庞却是能笑出朵花儿来,但是她表面上却还是佯怒,冲着范郢的脸上甩了一手帕:“大人这不是明摆着笑话咱们么,还什么天人之姿,咱们这里是如香坊!里面的可个个都是妓女,不是什么仙女!还天人之姿呢,不是残花败柳就是好命了!”
  范郢闻言,却是嘿嘿干笑了两声,谦虚道:“哪里哪里,范郢哪里敢埋汰王干娘!范郢所说的乃是天人之姿不假,但是重点是在那个姿字上,所谓姿色姿色,这姿字向来就是同这色字沾亲带故的!如香坊的姑娘的姿容好,所以咱们如香坊色气十足,财源滚滚啊!再说了,这当仙女啊,按范郢的想法,又那里有做妓女快活!”
  “呸呸呸!”王干娘既听到范郢说道这里,却是用手帕扫了一下范郢的嘴巴,“范大人,这青天白日的,可不带你这样羞辱人家天上的仙女儿的!仔细让天上当值的仙女儿听了去,咒你娶不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老范家绝后!赶紧收回去!”
  范郢不动声色地抹了一把唇上留下的脂米分味道,却是依旧笑的开朗:“不怕不怕,范郢行医少说也有七八年了,这七八年可是不知救了多少人命,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到时候将功补过,不会有报应的!”
  王干娘听了这话终是忍不住了再度噗嗤一笑,范郢的话也传到了楼上的姑娘那里,她们眼见王干娘也笑了,于是她们也跟着再次笑了起来。倒是楼上留着的几个小倌略有些尴尬,于是在上面颇为不服气地嗔怪范郢只向着姑娘,不会体贴他们。
  范郢听得小倌们的话,却只是尴尬同他们笑笑,嘴上不住说着:“都一样,都一样。”
  范郢兀自在那里喊着,顺带同楼上的姑娘们眉来眼去。
  门外被冷落了许久的小栗终于又忍不住了,再次从门外探进头来,无奈哼唧两声:“我说范大人,您行了没有啊!一会儿刘大人只怕真要急了!”
  范郢听了这话,似乎正要说什么,然而那边楼上却忽然有个长相颇妩媚的小倌在楼上拖着长音笑话道:“呦呦呦!你瞧瞧这小奴才,张口闭口的刘大人,我说这刘大人究竟是何许人也啊?这范大人不去太医院,他竟会急了!”
  小栗被对方一气儿说的却是目瞪口呆,直在门口跺跺脚,解释道:“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们刘大人是范大人的上司!是太医院正四品的院使,最大的官!这下属不来值班,上司那里有不急的!”
  “哎呦!是上司的话,那可就更加奇怪了!北冥国那么大一个太医院,里面的官员那多了去了!不能及时去值班的人那也多了去了!你们刘大人是不是个个都替他们着急啊!哟!要是这样的话,可不带将他活活累死!”
  “你!”小栗被人堵地说不出别的话来,万般委屈之下,只能有些哀怨地看了看范郢,向他求助。
  范郢对着小栗眨巴眨巴自己的桃花眼,然后又抬头瞧瞧楼上的诸位小倌和姑娘,最后冲着他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笑。
  继而回头走向小栗,对着小栗头上弹了一下,笑言道:“傻了吧你,竟是连解释都不会解释,青哥儿自小同我长大,当然只会急我一个人。”
  说到这里,范郢微微一顿,却是轻咳一声,将手从小栗脑袋上撤了回来。
  他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叹口气继续道:“得了得了,你也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咱们啊,走吧!”
  说罢这话,范郢已经一步跟着小栗出了如香坊的大门。
  范郢刚出了大门,那边忽听王干娘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说范大人!您先别忙着走!这还有东西您没拿呢。”
  范郢闻言,有些困惑地回头,却见王干娘的身边俨然多了一个手上提着食盒的龟奴。王干娘将那个食盒小心提到手里,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到范郢面前,将范郢从小栗身边拽开,将他拉到一处,并将食盒交到范郢手中,挤眉弄眼地解释道:“呐,你拿着,正好回去的时候,给那位刘大人捎着。”
  范郢闻言,却是有些踌躇,难得搓着手道:“干娘,哎!这事不成!上回我给他送过,可是他太忙了,最后根本就没吃!最后、最后还被隔壁的那个姓姚的老院判给骂了一顿,说是不许带吃的来太医院!”
  王干娘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范郢一眼,硬是将食盒送到范郢手里,无奈道:“你啊你啊!你是猪脑子么!太医院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地多!这太医院他能整天忙么?你上回就是恰好遇见他忙的时候了!这回你再去看看!没准他这回就不忙了!”
  说完,王干娘脸上带着几分惆怅的意味,语重心长地教育着范郢:“哎!不是干娘说你!这种事情啊,谁也说不准,你只能碰运气了!运气好了,他能在你面前坐下来吃了,那你们就有机会独处增进感情了!这运气要是不好!哪干娘也没辙!干娘啊现在觉得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建议你天天拿着这清炒小油菜在太医院碰运气,只要天天守着,总会有遇见运气的一天!好好拿着吧!”
  范郢对天翻了个白眼,无奈只能抓过了王干娘递上来的吃食,默然无语。
  王干娘再扫他一脸帕子,埋怨道:“成了成了!看你那个样子!我都快被你给急死了!我说你平日里看上去调戏我们这里的姑娘倒是挺有一手的,怎么到了这位知根知底的刘大人那里就不成了!还要用这么老套无用的法子!”
  范郢仰天长叹一声,无奈道:“这正因为是知根知底,才不能随便调戏,你说我这从小就赖他们家的,他爹疼我胜过疼他呢!只怕他从小就烦我!我要是贸然进攻,一定会死地很惨的!”
  王干娘但听了这话,也跟着往上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也好也好!这样到也保险些。我也不缠你了!你快些回宫里去吧!”
  范郢耸耸肩膀,点了点头,再才拎着那个食盒,垂头丧气地回到小栗身边。两个人并排着向北冥皇宫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小栗多次打眼看看范郢手中的食盒,等到离着太医院渐渐近了的时候,终是忍不住问道:“大人!这如香坊怎么又给您一个食盒?”
  “为什么?”范郢自己在哪里自言自语,“因为要送给青哥儿的。”
  “不是,那为什么您出诊,但是人家却给刘大人送饭?”
  范郢听到这话颇有些头痛地一顿足,冲小栗做了个厌烦的表情:“哎!你怎么就不懂了!这是叫我去贿赂贿赂他刘青守!啊!不对,也不是贿赂,就是在他面前、、、、、、哎!都不是!你快别问了!就这样吧!你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范郢这说话之间不知不觉地就已经走到了太医院的门口。就在这时,小栗突然一顿足,伸手扯扯范郢的袖子:“大人!大人且先停步!那个!那个不是皇上的轿辇么!怎么在咱们门口!”
  范郢被小栗的一句话给提醒到,脚下不由得一停。抬眼向前看去,果真是他闻人夏的轿辇不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阿芙蓉与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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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郢但认定了前方是闻人夏的轿辇当时也是一愣,讲真的,虽然闻人夏贵为皇上,他对于闻人夏可是没什么好感。不用多想别的,就那他虐待燕宛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拿出,这小子绝对是个变态。
  范郢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迟疑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扭头同小栗对望了一眼。然而从眼神上,范郢明显可以看出,小栗比他还要懵逼。
  范郢站在原地,一时间却也不知是应该进,还是应该退。正在他站在里面无比纠结的时候,忽听从太医院的门内,隐隐传出了几声斥骂之声,不用细听,便知道是闻人夏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声音的,还有几声清脆地,打翻罐子的声音:“朕一年中国库收入有上亿的银两,其中有千万之数交于你们太医院购进药材!当年先帝在时,范素泷还夸下海口,说什么四海之药,皆入府库!先帝要什么药都能要出来!如今到了朕这里倒好!朕才向你讨要了几味药材!你竟然一个都拿不出!朕倒是想不清楚了!究竟是你为了维护这个贱货在故意骗朕!还是你领导太医院无方!将宫中的药材都给亏空干净了!”
  范郢在门外一听到这些话,几乎是立刻打了个哆嗦,因为仅从言语中他就可以推断出,闻人夏骂的不是别人,正是领导太医院的刘青守!他的思绪刚到了这里,那边太医院内果然传来了刘青守的声音。
  那声音一如既往地不卑不亢,但是这一次却是多添了几丝谨慎小心:“皇上息怒,臣与这位燕宛先生非亲非故,自然没有维护之说,况且微臣家世受皇恩,便是接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欺瞒圣上!”
  刘青守的声音刚一落,清脆地瓷瓶落地声再次清晰响起!门外的范郢不由得抓紧了自己手中的食盒。
  “够了够了!朕今日不是来听你说这些有关于皇恩浩荡,不敢欺君罔上的屁话的!朕就同你说最后一遍!朕要的雄狗胆、麝香、当门子!你是给还是不给!”
  “皇上!”刘青守的声音似乎有些沉闷,也不知是不是给闻人夏刚才摔东西给伤到了,“皇上,实在不是微臣胆敢不给皇上!只是皇上所言的雄狗胆、当门子和麝香,正是、正是宫中合欢散的配方!早些年曾有一些妃嫔为博得皇上宠幸,私自从太医院取药,结果闹出了大事,所以早在文宗时候,就严格控制,不许这三味药同时出库!臣实在是为陛下着想!望陛下三、、、、、、”
  刘青守三思两个字不曾出口,那边闻人夏显然又不知是摔了什么东西!瓷器摔在地上一片稀里哗啦!
  “三思三思!你的耳朵是聋了么!朕再说一遍!这些药是弄给这位燕宛先生助兴用的,朕几时说过要自己用!朕看你就是故意包庇罪犯!是真正的欺君罔上!来人将他给朕拖下去斩了!省的让他在这里当个跳梁小丑,自以为聪明!”
  闻人夏这话一出口!门外的范郢果然就听到了四周围传来了殿前司官员靴子走动的声音。
  范郢瞬间只觉得汗毛倒立,忙将手里的食盒往一边的小栗怀里推:“好生拿着这东西,躲远远的,要是看青哥和我出不来了!赶紧回去告诉老爷!”
  说完这话,范郢几乎是立刻就拔腿向着太医院门里撞去!那样子似乎是只怕自己进去晚了,刘青守就要身首异处了!
  小栗眼巴巴看着范郢跌跌撞撞地去了,直看地目瞪口呆!他嘴巴张了张,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话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句咕哝:“这么着急管什么用!进去了只怕也没法化解皇上的雷霆之怒,搞不好回头还搭上自己一条命!”
  然而范郢显然是顾不上自己的性命了,他一脚踏进了太医院的门,门内的情景果然是同他想的差不多!几个殿前司打扮的人正从地上撕扯着刘青守的官服,将他从地上强行拖起。在刘青守身边,太医院当值的太医们,老的少的纷纷跪做一地,看到这架势纷纷面如土色。闻人夏明黄色的身影赫然端坐在正厅外的一张太师椅上,左边垂首站着的是江如意,右手边地下蜷缩着一团黑色的东西,范郢看不出那团黑色的东西其实是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燕宛,而且他也来不及细看,情况紧急之下,直一味向着刘青守哪里跑去,直到江如意发现了他的身影,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范郢这才浑身打了个哆嗦,膝盖一软,跟着跪了下去。
  江如意的这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那一瞬间,闻人夏和瘫在地上的燕宛都不由自主地向着范郢那边转了转头,刘青守认出来者是范郢,眉头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皱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声有些绝望地叹息。
  江如意但见范郢身上穿的是太医院的官服,而且在他们面前跪下了,便知道范郢不是刺客之流,心下略略放松,但是范郢就那么跪着不说话,这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于是江如意不由得清清嗓子,厉声呵斥道:“来者究竟是何人,冲撞圣驾乃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江如意这话说的实在是够重!范郢方才冲进来的时候全凭一时间的脑热,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应该怎么来解围,如今江如意都这样说了,范郢一时间竟是越发说不出话来,有些无辜地看了江如意一眼,不过,这次他一看,却是忽然注意到了燕宛。
  江如意但见范郢傻不拉唧地看着他,心里越发有些嫌弃起来,他同刘青守私交不浅,原以为冲出来的范郢是给刘青守解围的没想到居然是个毛手毛脚上不了台面的小子!
  最后还是刘青守争着给范郢解围起来:“皇上!皇上且莫怪罪于他!他不过太医院一个小小吏目!值班迟到有些急了,不慎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切莫在意!”
  “你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刘青守刚说完,闻人夏立刻厌恶地补回了他一句,接着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范郢,神情冷漠,“来人,将他一起拖出去斩了!”
  “皇上且慢!”眼看周围的殿前司正要扑向自己,范郢却是突然发出了声音,而且声音还不小,“皇上!皇上!规矩是祖宗定下的,刘大人身为太医院院使,是众人表率,更加不能违背!不过!皇上既然想要给这位燕宛先生助兴!微臣这里有比用合欢散更加有用的法子!而且不会违背祖上规矩!”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是再次将目光集中到了范郢的身上!江如意老辣的目光在他身上多留意了几分,刘青守的目光显得有些难以置信,瘫在地上的燕宛微微抬起头,面向范郢跪着的地方。闻人夏低头瞥了一眼燕宛,但是旋即挥手示意周围的殿前司先放过范郢,身子向前倾了倾:“继续说!”
  范郢得到了闻人夏的肯定,心下也是一横,为了刘青守,他也只能牺牲一下燕宛了!于是范郢咬牙继续说道:“回皇上!臣虽然只是太医院小小吏目,但是也曾为这位燕宛先生瞧过一回病,臣那次在瞧病中,曾发现了这位燕宛先生似乎有些隐疾!”
  说到这里。闻人夏突然发现燕宛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似乎是被人踩到了尾巴。闻人夏嘴角扬起一丝笑:“什么隐疾?”
  范郢咬咬下唇,索性一闭眼,将存在心底多日的话大声喊将出来:“就是、就是臣发现!这位燕宛先生,曾经服用过类似阿芙蓉之类的药物,而且曾经成瘾过!只不过现在基本上已经抑制住了!”
  燕宛听到这里,终于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惊讶的颜色,被打地半瘫的身体因为极度的震惊,不由得从地上支了起来,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俨然是一种“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出卖我”的表情。
  闻人夏眉头一皱,不过他看燕宛的反应,他便知道范郢所言不虚。他也曾听说阿芙蓉这种东西,早先年在前朝,曾经有不少**皇帝用阿芙蓉做成床第之间的助兴药物,只不过那种药物成瘾性极强,到了北冥闻人氏这里,阿芙蓉已经被禁用了,但是这种药物还广泛流传在各国的民间,不少娼寮仍在使用它,用来驯服不听话的妓女。闻人夏看不出燕宛居然也是这种药的受害者,想来他这些年过得比自己想象地要惨很多。
  “你凭什么判定他曾经服用过阿芙蓉?”闻人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似乎在告诫范郢,若是他信口开河的话,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回皇上!臣不敢蒙骗皇上,这件事情的确是千真万确!首先看这位燕宛先生的身形,便能猜出来,这位燕宛先生身形偏瘦些是不假,但是实在是太瘦了!这种瘦乃是暴瘦所致,服食过阿芙蓉的人的确会有这种暴瘦的现象。而且燕宛先生之前因为受伤,曾经在太医院拿过一瓶泡有白曼陀罗的跌打酒!但是臣在给燕宛先生看病的时候,从来没有从他的身上闻到过药酒的味道!这就说明燕宛先生从来没有用过那瓶药酒!而燕宛先生不使用那瓶跌打酒的原因就是因为、因为白曼陀罗和阿芙蓉的药理作用相同,只要食用这种曼陀罗,便会使压制下去的毒瘾再次发作,只要一发作,势必比第一次更难治愈!”
  闻人夏闻言微微挑眉,江如意的目光很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刘青守的面部表情慢慢变得僵硬起来,他可能万万没想到范郢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地下的燕宛但觉自己的后脊梁骨上冒出一股凉气,牙齿都忍不住开始上下打颤了!一提到阿芙蓉,他几乎是满脑子都浮现出了纪箬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那种得不到阿芙蓉的痛苦,以及那种拼命克制毒瘾的痛苦,似乎如潮水般渐渐涌入自己的脑海,比起再次染上那种毒瘾,燕宛觉得自己还不如自杀算了!
  闻人夏静静凝视着燕宛此刻的一举一动,但是话却是对着范郢说的:“所以,依你的意思,应该怎么处置于他!”
  范郢略一沉吟,继续说道:“宫中此刻没有阿芙蓉,但是,只要拿少量的曼陀罗,最好是白曼陀罗,先给这位燕宛先生服用,估计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够引起燕宛先生的毒瘾。到时候,无论您想要燕宛先生做什么,相信燕宛先生都会做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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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夏但听到这里,嘴上的那一丝冷笑不由得更加明显起来。
  看着他的那一丝笑意,范郢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的严重性。
  他不敢再去看燕宛此刻的表情,更加不敢再去看刘青守的表情,他尽量将自己的身子蜷曲成一团,急促的呼吸喷射在雪地上,化开地面上大片积雪。
  闻人夏慢慢从太师椅上站直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向着燕宛的面前踱步而去。
  他来到燕宛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一只靴子,想去勾燕宛的下巴,那种动作真的是个轻蔑到极致的动作!因为这种动作一般只会对狗做才是!
  闻人夏的语气中含着那种阴森而可怖的笑意:“好呀,我的燕宛先生,真是想不到呢,你居然还沾染过那种好东西呢!这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呢!来告诉朕,那个阿芙蓉味道究竟怎么样?好不好吃!”
  闻人夏说到这里,话语微微一顿,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几乎是倏地一变,立刻就染上了一层寒霜!
  他突然飞出一只脚,用脚尖狠狠撞击上燕宛的面颊部,燕宛头向一边一歪,却是立刻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闻人夏看到地上的鲜血,只觉得火往上冒!立刻就踏上一步去,一把再次揪住了燕宛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捏住燕宛的下颌骨,强迫燕宛将嘴巴张开!燕宛这次似乎是真的有些怕了,终于忍不住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了一声!燕宛一张开嘴巴,但见他嘴巴里俨然是一片猩红,鲜血正从他的舌体上汩汩流出!
  “想要咬舌自尽?你想的到美!”闻人夏的表情已然狰狞地厉害,“你现在想死了?刚才你干什么去了!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你不是逞威风么!你不是仗着白尹喜欢你,你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么?不是自以为聪明,以为所有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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