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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关系(豆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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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灵魂之力居然如此强大!可惜啊,若是生在我那个时代,也只能沦为填腹之物。”
‘我那个时代’!
苏甫徴心底的震撼再也无法掩饰,原来真的是一个孤魂野鬼!且还是一个有些鬼力的野鬼!他先前就在猜测是不是夺舍的鬼怪,之下彻底验证了他的猜测。
只是这比他的预想要棘手许多,毕竟两人,不对,一人一鬼根本不属于同一时代,中间隔着的多少光阴,他根本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两方差距的所在。
“呵,小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可以留你一个全魂,如果运气好的话,等我找到合适的肉身,这具躯体给你也无妨。”
苏甫徴不言不语,连脑电波也像是停止一般,那游魂见此嗤笑一声,“你这点把戏能瞒过我的探测?”
苏甫徴无动于衷。
“好,我倒要看看你坚持得多久。”
一人一鬼就此僵持不下。
时间恍惚过去,直至午夜子时,月上中天,阴气最胜之时,那鬼魂借助月华之力修行,以此巩固联系与这具肉身的联系,苏甫徴察觉到这一变化,心里默念数遍清神咒。
继短暂‘和谐’后第一次较量就此展开,苏甫徴心中无甚把握,只是想着不能让其完全占据主导地位,这一单纯无杂念的想法竟然也发挥了不小作用。
清神咒的力量虽然不大,但在此时却是至关重要。
 

第117章:重逢的两人

那鬼魂只顾着加强双方的联系,以此完全掌握苏甫徴的动向,不想出现了这种状况,现下便是他最无防备的时候,外部或许无法伤他丝毫,但从内部呢?
这游鬼似乎对自己的实力太过有自信了些,全然忘记此刻与他勾连甚密的苏甫徴也是在玄学颇有造诣的天才,虽不至于将他完全击败,制造一些麻烦却是易如反掌的。
若是运气好,还能趁机重新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也就是这个小小的失误,造就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一人一鬼的‘同身’生活,当然这是后话了。
苏甫徴‘嘴里’快速吐出清晰而有韵律的咒语,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犹如铁钹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咒语化作许多小小的八卦图案,围绕着他身体里的那团黑雾缓速旋转,堵得他无处躲藏。
或许是八卦的干扰,那游魂汲取月华的速度逐渐慢下来,他似乎也发现了异常,脑子里激荡的幽幽朗音在干扰他的神魂。
清神咒本就是专门争对神魂恍惚游离制定,虽然其效果作用尚不能制住这种不知鬼龄的游鬼,但那是在正常情况下,现下这个怪物显然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
修炼本就是要忌心神不守,若是发生意外,轻则修为毫无进展,重则危及生命,苏甫徴便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下定决心一搏。
事实证明,他的抉择不能再英明了,清神咒的威力虽然温和,但与某些东西互相配合作用,其效果便会扩大十倍,乃至百倍。
克制鬼力汲取月华精华的咒语被其缓缓念出,带着一股古老的韵味,怪物的神志似乎被清神咒扰乱,黑雾在他的身体里四处翻腾,势有不破不罢休的劲头。
苏甫徴嘴里吐出的咒语实体化,且越念越疾速,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地击在黑雾之上,那游魂愈发情绪不稳。
“竖子!尔敢欺汝祖先!”
或许真是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那怪物竟然连说话都不刻意控制,随口便是一口文邹邹的怒斥。
只是很快怪物的精力好像跟不上消耗的速率,神魂呈现疲倦懵懂之态,苏甫徴趁此机会转换咒语,一举攻破了游魂在他体内设制的禁制。
苏甫徴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
再次回到身体里,苏甫徴莫名有种回归母体的错觉,然而神魂来不及松懈便又与那抹游魂直面撞上,这次苏甫徴没有好运得躲过,魂魄与这老怪相接触的瞬间便被圈在对方甩下的结界里。
“哈哈哈哈,小子,你很不错,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反抗本尊的人,哦不,魂魄,我也不灭你神魂了,你就跟我一起看看——本尊是如何统一人类、找到让人类长生的法诀!”
‘呵,我想前辈是没有法子驱逐我的魂魄吧!’
苏甫徴一言戳破怪物的谎言,不留一丝面子。
‘苏甫徴’的脸顿时青黑一片,只听他冷哼一声,毫不在意道:“这句肉身虽然与我有七分融合度,但也不是我能长居之所,如果找到了更合适的,你也就没有用处了,这个空壳给你也无所谓,就当是我给你的赏赐。”
这些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自此,苏甫徴便再无任何机会变成真正的苏甫徴。
……
苏甫徴从回忆里回过神,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瓷片,皱眉,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他抬起左手,洁白的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串古拙的佛珠,在灯光下隐隐有流光转动,看上去别有一番神秘的气息。
这个东西他居然没有摘下来?苏甫徴面露怪异。随即换上一副平静的面孔,伸手整理挣扎时弄乱的衣襟。
现在,是要利用这得来不易的半天好好谋划了,只是……他怕坚持不到再见他一面了……
苏甫徴眸光暗涌。
……
季寒言手下动作小心翼翼,扶着靠在怀里冰凉的身体,那模样仿佛抱着的是稀世珍宝,舍不得有一刻地分离,然而从他的表情却是看不见丝毫与此有关的情绪。
他的周围躺着几十具尚留有温热的尸体,血液将泥土染成红褐色,一眼望去不见一寸完好的地方,几个带伤的高大男子把两人紧紧护在身后,防备着外界突如其来的攻击。
处在暴风中心的某人对周身发生的事置若罔闻,眼珠一刻不离怀中人。
只见他嘴唇轻动,若有若无的磁性声音宛若醇厚的大提琴,“给过你机会,既然来了,就永远陪着我吧——”
怀里的青年脸色带着不正常的青白,唇瓣干涩,似乎是严重缺水,他紧皱眉峰,莫名让人怜惜。
季寒言看着他的脸,神情恍惚,这个人总是在亲人面前表现出可笑倔强强硬,现在这副毫无防备得躺在他的怀里的模样,却轻易地勾起了他的爱怜,是不是很有心计?知道他最吃这一套?
想起一刻钟之前发生的一幕,季寒言心脏紧缩,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或许此刻躺在这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吧?
季寒言一直以为这个固执的孩子是恨自己的,在他对犹如一张白纸的他做出那种事的时候,他清楚地知道再不会得到对方的原谅,所以他想对他好,把所有好东西亲手捧在他的面前,任其挑选,只要有一样能入眼的,他都会高兴半天。
他不后悔自己的决定,爱一个人不就是占有他,保护他,不让他受伤吗?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的选择依旧不会变,他只是后悔让季耀产生那种恐惧的心理,后悔知道得太迟。
决定离开不代表他放弃,再亲密的爱人间都有一段微妙的距离,巧妙地维持双方的平衡,他想清楚了,给对方一次机会,逃离他身边的机会,以他解决身后事的时间为期,做了一个人的约定。
然而千算万算,终是算漏了一步,他算到自己会有此一劫,却没想到季耀来得如此快,快到让他胆战心惊,让他毫无防备。
季寒言打横抱起昏睡的人,脚步稳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里,令人安心。跟在身后的保镖亦趋步跟上,目光四处张望,盯着暗中随时出现的危险。
季寒言看也不看周遭,手臂如钢铁紧紧环住人,只管前进,他的眼神古井无波,让人看不出其中情绪。
众人对他的这副冰山模样见怪不怪,表情自然,显然季寒言这做派已经深入人心,若是有一天他换了态度,大家可能还会怀疑是不是本人。
回到一座大而奢华的别墅,季寒言扶着后颈把人轻轻放在床上,掀开他的衣服,布料遮盖的肌肤泛着不健康的青白。一双大掌轻触肌理,心疼之意在他的眼神里流转。
季耀背上有一处枪伤,子弹因季寒言反应迅速在那光洁的后背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这不是致其昏迷的原因,真正让他昏睡的是后脑勺的那处猛烈撞击。
季寒言手下颤抖,触及那鼓包,莫名心惊,转身迅速朝屋外走去,“王医生呢?快叫他进来!”
虽然心下焦急,也不忘压低声音。
门外候立的男子惶恐低头,“季先生,王医生已经在路上了,大概还有十分钟赶到。”
季寒言视线如冰冻,咬着牙语气异常冷静,可就是这份冷静让男子更是胆战心惊,“让他滚快点!五分钟不到,就给我准备棺材!”
男子身子颤抖得更厉害,嘴里下意识答道:“是!季先生,我马上去催!”
说完顾不得等到首肯,拔腿就跑,他的步伐凌乱,宛如身后有恶鬼穷追不舍。
季寒言回到房间,眼神犀利,却在触及床上的人时便不由自主柔和了下来。
果真五分钟后,王医生上气不接下气跑来,“季……季先生,不好意思……我……我……”
季寒言直接抓着来人的衣领扯到床前命令道:“不要废话,马上治好他!”
王旗一见伤者,气也不喘了,眼神清明,手下两三下动作,掀开眼皮看了看,沉重地叹了口气。
季寒言见此瞳孔紧缩,唇被抿成一条直线,他语气微颤,试探问:“他……怎么了?”
问着问题,眸子却没有一刻离开床上的人。
王旗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季寒言猛地拎起他的衣襟,眼神嗜血狂肆,“人到底怎么了?”
“咳咳咳……季先生,你……松开,我喘不过气了……咳咳。”
季寒言神情恍惚,却听不见任何言语,手下动作也不见松懈。
“咳咳,他没事!他没事!!”王旗急乱中吼出事实。
“什么?”他眼睛猛然瞪大,拽着衣襟的手指无意识松开,似乎不相信王旗的话,“他没事?”
忽然他反应过来,“你骗我!”
王旗看着脖子上的手,欲哭无泪,他从来没说有事啊!
“他真的没事,只是力竭,加上轻微脑震荡,等他睡好了,自然就醒了,咳咳咳,你可以放开了。”
季寒言还是不可置信,他神情恍惚松开了手,表情一下冷静了下来,或者他也想清楚了对方不敢骗自己。
王旗看见他这副失魂落魄还要保持镇定的模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手轻轻揉着被掐青的脖子,可怜他这把年纪还要被折腾来折腾去。
 

第118章:生路

季寒言指腹轻轻磨蹭着那光洁苍白的脸颊,眼神晦暗不明。
忽然他起身,王旗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扰,回过神困惑地瞧着他,季寒言却自顾把被子一股脑盖在季耀身上,力度掌握在恰好不会将人弄醒。
确定露出衣服的肌肤不再裸露在外,他才施舍给背景板一个眼神,王旗却没有一丝高兴之意,只因他眼里的驱逐意味毫无遮掩。
王旗第三次叹了口气,无奈地捶着腰转身离开,出门后贴心地为二人带上门。
季寒言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床上昏睡的青年又变得柔软如羽毛,生怕过利的眼神打扰了那人睡眠。
他掩了掩被角,而后脚步轻盈地出门,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温度刚好不至于太烫手,又不会太凉。
这样的事他季寒言从未做过,别说擦身,就连简单地拧个擦脸布他也从不亲手而为,这还是他第一次尝试为别人做些小事,季寒言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忍受,相反他甘之如饴。
纯白的毛巾沾湿后变得柔软,擦在细腻的皮肤上也不觉疼痛,床上的青年眉宇舒展,不知是察觉到裹在冰冷外壳下的温柔,还是做了个美梦。
只是在触及那道细长的划痕,面瘫男人猛然皱起眉,似乎伤口长在他的身上一般。不,大概就算是自己受伤,他也不见得如此愁眉紧锁。
季寒言从客厅拿来一个药箱,里面配备了多种常见药,其中以消炎之用的为最,这或许与他枪林弹雨的生活有关,有备无患。
背脊的伤口长而细窄,轨迹恰好是一枚子弹的宽度,被清理干净之后,露出了里面红嫩的肉,季寒言手上沾着些许黄褐色膏体,仔细涂抹在伤口上。
这种伤其实完全不必动用其他药物,季寒言却不在乎这样是否会浪费,或是多此一举,手里动作愈发轻柔。
季耀朦胧之际感觉背上有一只手在游走,冰凉而轻柔,好像是在梦里。
“耀儿……”他的声音微颤,却极力压抑着不表现出来。
长卷的睫毛轻颤,随即眼帘缓缓掀起,露出的黑黝的眸子还带着几分迷茫,眨了几眨,待看清了眼前的人时,一时激动从心底涌上面庞,原本苍白的脸颊瞬时染上几分红晕。
“堂……堂哥……你没事吧?”
季寒言脸色不变,拿着药膏的手骨节发白,却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嗯……”
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我没事。”
闻言,季耀似乎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换上了愉悦的笑容,只是嘴角牵起的弧度来不及完全展开,便又毫无预兆地落下,把唇抿得死死的。
他低着头,灯光在他的眼睑投下一团阴影,季寒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堂哥,我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季家的家业我不要了……”
季寒言紧扯的神经蓦然一松,这些话在他的预想之中,现在听见倒也没有多大的意外。以季耀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接受这种暗含施舍意味的赠送,虽然他本意并不是这样,何况……他还对他做出那种事。他也是看准季耀这一点,才走得毫无顾忌。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自认为没有什么大本事可以带着季家走得比堂哥更远,季家不能败在我手里,与其交给我,不如……”
季寒言冷静地打断他的话,“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个从没有逐渐成长到有的过程,是,现在的你是没有本事掌控得了一个家族事业,但你迟早可以强大到无所顾忌,耀儿,这个家终究还是会回到你手里的……”
季耀情绪激动,他急声反驳,“既然这样,那就在我没有本事之前,堂哥你替我打理这些。”
季寒言看着他,许久不说话,季耀被他盯得莫名,猛然回神,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在对方看来太不正常。
“我……”他深吸一口气平静道:“堂哥,我有自知之明,就算我……再怎么厌恶你,我也不会拿家族开玩笑,以旁观者身份来看,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这是我的真心话。”
季寒言嘴角隐隐上翘,却是不明显闷笑,“耀儿,我等你长大……”
我等你长大!我等你长大!!我等你长大!!!这句话无线在季耀脑海里回荡,炸得他脸色‘腾’得变红,在心里默念无数遍不要多想,终于压下了这份忐忑。
明明季寒言表情一如既往的木然,他怎么会从里面听出其他的意味?
“好……”
安抚好季耀比预想得要难,虽然人按他的计划找过来了,两人的关系却没有任何缓和,甚至比起从前更显疏离凝滞,一旦独处,季耀总是找各种借口躲开季寒言的触碰,最明显的地方是有次季寒言为他换药,手还没碰到衣服就被他猛地挥开,药膏掉在纯白的被子上,留下一大块黄褐色痕迹。
季寒言对此表现十分平静,收拾完东西不发一言就走出去,留下季耀一个人表情茫然呆呆坐在床上,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抗拒那人的靠近。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从前的记忆太深刻,连简单的触碰也忍受不了。
屋外。
季寒言眼神凌厉,眉峰仿若凝成霜雪,全然没有在季耀面前的‘温柔’。
“你说什么?”他语气凛然。
来人绷着全身的肌肉,脑袋埋在胸前,语气恭谨,唯有颤抖的语音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忐忑,“季……季先生,主子……失联了……疑似在热带丛林。”
季寒言眉间寒霜几乎凝结成冰,看了一眼面前的脑袋,不发一语,直到对方脖颈酸疼,忍不住抬头时,才缓缓吐出一句:“你们现在带着最新研制的微声探测器去一天热带雨林,顾城……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是!”
“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是……”这一句明显比上一句势弱许多。
季寒言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壮实的男人猛地一个激灵,背脊发寒。
在这座地下城中,谁人不知惹谁也不能惹冷面阎王,别人是要你命,而他特立独行,要你的热腾腾的鲜血,却不会让你死,比起主子,他更没有人性,也更没有弱点。
这是除了主子,谁也不会放在眼里的人。
“是!”应答的声音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喊得十分响亮。
……
顾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是想起那怪物不到目的不罢休的性子,目光一凝,瞧准野兽伸进利爪的瞬间,一把闪着白光的长刀被猛力投掷出去,刀柄离手便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切中那怪物的掌心。
野兽低吼一声,痛至极点发出的惨叫震痛顾城的耳朵,他却不敢有丝毫停留,脚下速度提到了极致,从另一边窄小的洞口出去,一跃跳上了正在嚎呼的怪物背上。
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把细窄长剑,双手握住剑柄以势拔千钧之力刺入身下野兽的气门,下刺的力道却猛然受阻,顾城虎口发麻,咬牙再次发力,两力相加势如破竹,野兽的头颅被彻底贯穿,只听其哀嚎一声便颓然倒地,红色的液体不受控制般朝上激射而出,顾城来不及退下被淋了一脸。
顺着野兽的倒势,顾城就地一滚,避开了被压的危险。他喘着粗气抬起胳膊抹脸,脸上残留的血痕却愈发狰狞。
顾城撑地起身,量着步子走到距野兽一丈的地方,拿着刚才随手捡的一根木棍戳了戳,确定真的死透了才松了口气。
这野兽有一项技能,就是装死,在力量绝对强大的对手面前,打不过就耍计谋躲过,而后趁其防备松懈之时偷袭。只是这野兽武力值极高,顾城怕是它第一个遇上的强者,也是最后一个。
顾城攀上它的尸体,一把拔出深入头骨的长剑,将其在野兽的毛皮上擦净,剑刃光亮如初,果真是一把绝世好剑。
顾城爱剑如痴,不是没有原因的。
身上准备的热武器早在进入这片丛林之时就用尽了,唯有这两把刀剑陪着他,一路披荆斩棘,若不是它们,顾城早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背着刀剑,顾城转身朝来时的方向奔去,那里有他先前遗留下的装备……
季寒言身着简易的行动装备,面无表情看着毫无亮光的窗子,仿佛石化,许久,身边的属下小声提醒道:“季先生,我们该走了。”
眉峰一皱,薄唇被抿得发白,最终还是轻声答道:“嗯。”随即毫不留恋地转头踏进车内。
夜色掩盖了一行人的踪迹,汽车悄无声息驶离别墅,空气里的冷意好似浸透人的骨头,没过多久,直升机的轰鸣声呲喇响在夜空。
直到直升机的影子消失在夜空之中,原本紧闭的落地窗被推开,露出季耀那张清秀苍白的脸,他的眼神复杂,看着季寒言远去的方向。
热带雨林。
顾城跃上一块巨石,极目远眺,远处隐隐传来的流水声让他心中一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顾城眼中精光乍现。
这里危机四伏,如果不是他过人的感官,此刻怕不是早横尸荒野,便是进了野兽的肚子了。好在此地生物链完整,只要不主动进攻,几乎不会遇上什么猛兽。
顾城脚下生风朝水源奔去,在这种地方,水源意味着生路……
 

第119章:注定不能做想做的

天边的霞云一点点聚拢沉成橘黄色,染成同色的空气宛如洗涤在无尽的苍穹之下,云层似烧似灼,带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热度。
篮球被沈元朗抱在手里玩得灵活有劲,指尖旋转,原地运球,简单的动作被他耍得华丽漂亮,引得周围女生几声尖叫。处于视线焦点的某人似乎很是享受这种被人环绕的感觉,他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上去别有一股霸道总裁的嚣张气质。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某处,嘴角上翘的弧度猛然扯平,紧绷得像根琴弦,只见对面缓缓走来的如玉少年映入他的眼帘,同样也撞进女生们的眼睛里。
周遭的欢声还在继续,且愈演愈烈,只是对象却换成了别人,沈元朗看着他面色沉寂地走上前,随意拿起场边放置的篮球,同样的玩法,在这个少年身上去是另一种独特的感觉?,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飘然出尘。
他眉眼舒展,眼角上翘,风情无限,顾盼之间,仿佛连同空气都染上了名叫‘陆峥’的气息,看着这样的少年,沈元朗眼神染上复杂,竟一时忘记了躲避。
陆峥手里快速转着球走到他的面前,笑容不变,“元朗,找个时间聊一聊吧。”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沈元朗垂眸,视线毫无焦距得放在手里的篮球上,不发一言。
耳边热情洋溢的嘈杂乱了他的心扉,充斥脑海的是一桢桢过往的画面,纷杂无序。面前站着的好友固执的眼神让心烦意乱,好像所有的秘密在他眼前都无处遁形,逃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的?
整个篮球场不止他二人在玩,临近一个场子就正有两队人马在打友谊赛,十几二十人个个穿着代表各自学校的球衣,汗水沾湿了衣服,却浇不灭他们的热情。
拉拉队的加油声掩盖了沈元朗的呢喃之声,陆峥轻动耳朵,疑惑问道:“嗯?你刚刚说什么?”
沈元朗嘴角机械地扯出一抹的笑容,很难看,也很不自然,“没事,我是说我答应你了。”
陆峥面冠如玉,不管什么表情看上去都是如此独特有魅力,只见他眉毛一挑,露出个促狭的笑来,“好,下午我在红旗街的咖啡厅等你。”
沈元朗不应也没有拒绝。
达成了出来的目标,陆峥很快便离开了球场,同时带走了一片怀春少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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