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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不倦,甘来似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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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想起年时倦了,他……在干嘛呢?
……
年时倦没干嘛,他在甘来似的门口又转了几圈。
一天了!
一天了!
草!
What’s happen
What’ up
Where
草草草草草。
生气。
“哎。”年时倦又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就只是感受一下甘来似的感觉罢了,要真有人这么对他,他立马转身走人,这么一想,甘来似怎么能原谅自己呢?
啧。
还是不原谅算了吧。
不对……这情绪不大对。
还是该原谅的,毕竟……毕竟……我可是要带他吃遍超市的男人!必须原谅!
“所以求您了,开个门吧。”年时倦头抵着门,敲了敲,没动静。
年时倦感觉自己像是忽视了什么。
不对劲。
甘来似不至于这个样子。
昨天他的态度虽然不好,看起来也没有完全原谅,但是也不可能就这么躲在房里,不开门。
有点意思。
有点毛病。
甘来似不会这么没礼貌,虽然人冷冷的,但终归不会将我锁在门外锁这么久。
难道是他生病了?
有可能。
“有谁有这里的钥匙?”年时倦问自己。“草,找个开锁的算了。”
年时倦掏出手机,翻了会儿才翻到,然后就坐在门口,等着开锁的人上门来了。
生病了的话就带他去医院,但万一……是人不在呢?
我个智障玩意儿。
年时倦突然想起那辆来路不明的车。
上一次就让大哥查查,结果忘了问,现在倒好……
“哥!”年时倦说。
“怎么了?”年时灏很淡定。
“你查甘来似的时候有没有查到有人对他不利?我今天一整都没找到他人,昨天还好好的,来他家敲门也没有人应,我担心出了点儿什么事。”年时倦语速很快,开枪一样地打在年时灏耳边。
“……有。”年时灏顿了顿,说,“你说的那辆车我没查出什么来,倒是我发现了另外一件有意思的事,你不是说画展那天的晚上,甘来似被人堵了吗,我查了下,发现尤对那天来画展了,正巧,最近在查他,查出来发现……那些人是他叫的。”
“草。”年时倦很利落地爆了句粗。
“文明点儿。”年时灏说,“甘来似他真找不到?要不我叫人……”
“不一定,我也不是很确定他究竟在不在家,”年时倦声音里带着些烦躁,“等开锁的来了开完锁再说,尤对这件事……我来处理。”
“……行,”年时灏应下,又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说,“要是真找不到甘来似,一定要告诉我,我叫人帮忙找找。”
年时倦“嗯”了声,挂断了电话。
真他妈就是俩波人。
尤对……呵。
对付这种人,就该以牙还牙,不留什么情面,虽然现在就想弄死那个傻逼,但是……
年时倦转头看着门,叹着气继续等着,这开锁的怎么来得这么慢呢?
……
休息了一会儿,甘来似就主动提出了见一见那位像是病中的母亲。
对此香姨倒是有些忐忑,一直在一旁絮絮叨叨着什么。
甘母独处一个房间,挺冷清的,就一个佣人站在一旁,甘父不知去向。
甘来似没让香姨开口,轻轻地打开了门,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看着沉睡中的人。
甘来似和她长得挺像的,眉眼处极为相似,还有唇,唇形如出一辙,但甘母的唇微微上扬,一直以来的病痛让她的唇色很是惨白,而甘来似的唇则是平成一条直线,只有偶尔笑得时候,才微微往上扬一扬。他的唇色也不重,淡淡的,但不惨白。
没有浓重的感觉,就只是心动了动。
但甘来似依旧看了许久的甘母。
他挺喜欢甘母的,她身上有种母亲的味道,像是太阳下晒了许久的被子,收回家,放在床上盖着睡觉,很舒服,暖暖的,带着太阳的味道。
香姨也在一旁站着,时不时看眼甘母,时不时看眼甘来似,没说话。
门“咔嚓——”一声响了。
是甘父走了进来,他看见甘来似,想要说出什么来,但又转眼看到床上的甘母,消了声,用眼神示意着甘来似跟着他出去。
可惜,甘来似眼里只有甘母,一眼也没看甘父,自然而然没有看到甘父的眼神。
甘父在外面等了下,发现甘来似没有出来,就又黑着脸,走进房。
这一次甘来似看着甘父,因为他开门的声音有点大,床上的甘母皱了皱眉。
“出来。”甘父说。
甘来似没说话,看了眼甘母,又看了眼香姐,走出了门。
“……”甘父等着甘来似开口,却发现这小子够闷,半天也不开口。“你今天那是什么态度?!”
“……”甘来似看着甘父,像是不懂。
“谁教你这么和父亲说话的!”甘父提了提音量。
“抱歉。”甘来似说,“我没有父母,所以没有人教。”
“你!”甘父本就不满甘来似的态度,见如今甘来似还这么说,手“啪”地打在甘来似脸上。
“在外面打情妇,在家里打儿子?”甘来珩冷着声音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甘来珩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甘父吼着。
“礼仪礼仪礼仪。”甘来珩笑着,走到甘来似身边,“你从小就这么教我,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礼仪,怎么?不以身作则了?”
“你!”甘父指着甘来珩,又指着甘来似,“逆子!”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甘来珩听着甘父的话,笑了出来,甚至笑出了眼泪,“怎么?没话说了?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你怎么还没有死呢?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你!你!你给我!”甘父走上一步,也想打向甘来珩。
甘来珩抓住甘父的手,“甘来似,看好了,对付这种人,应该——”
说着,他踢向甘父,甘父年纪已大,再加上手被甘来珩拉着,挣脱不了,只能受下这一脚。
“你!你!”甘父喘着粗气,想说什么,却只能苍白地“你”着。
“我在想,为什么这个世界杀人犯法呢?不过杀了你我嫌脏手,现在也好,又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甘来珩松了手,看着甘父倒在地上,“赶快把离婚协议给签了,否则,可不就是点儿皮肉之苦了,你是想……试一试吗?”
甘父倒在地上,他惊愕地看着甘来珩,一直以来,他以为甘来珩只是有些不尊敬自己,却没想到他竟是想要自己的命!
“你给我等着!”甘父说,“我马上就把你总经理的位置撤销!”
甘来珩走出一半,转过头,好笑地看着甘父,“你以为我会什么都不准备就和你撕破脸皮?你这么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的愚蠢呢?甘来似,去书房,左边第三个房间。”
甘来似一直沉默着看着俩人,没出声,甘父也无视了他,听到甘来珩这么一说,甘父立马开口。
“甘来似!甘来似!”甘父喊着甘来似的名字,“跟我一起对付甘来珩,我保证,我保证,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你来坐!”
甘来似头也没回地往前走着,走进了第三间房。
这算什么?
甘来似有些不懂?
这就是所谓的亲情?
真是太可笑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二更。我不喜欢。难受。
☆、出轨
甘来珩没在走廊上多呆,动静太大了会惊扰甘母,他招来一旁的保镖,让他将甘父拖下去。
保镖没多说,动作麻利地打晕了甘父,将他拖了下去。
如果甘父还醒着,就会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家里,满是他陌生的人了,甚至公司,甘来珩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或许不是不知不觉,只是满心思将自己的慈爱放在情妇和那个私生子身上时。完成了一个有一个完美的提案,立下威信,笼络了人心。
甘来珩一推门,就看见甘来似站在书架旁,像是在看着什么。
哦,那里有一张三人合照,甘母,甘来珩,甘来似。
“过来坐。”甘来珩说。
“……”甘来似回过头,打量了一下,坐在了甘来珩的对面。
“本来我不想将你带回来的,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个家,也就这样了,是不是完全不符合你心里的家?但这就是事实啊。”甘来珩语气很平和,没有什么怨恨了,他继续说着,“就刚那个——跟蟑螂一样恶心的生物,他在你失踪,也不一定是失踪,或许是他自演自导的一场戏呢?他出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轨,啧,私生子都和你一样大了,好笑不?妈为什么会生病?我觉得……这也挺有意思的。她总是这么懦弱,总是在忍让,尤其是病后。”
“她动不了手,就我来吧,我挺喜欢动手的。”甘来珩倒了杯水,“要喝自己倒。但是前段时间她病危了,是真的病危了。这不,那只蟑螂就慌神了,想找回你,哪有这么容易?不过很不幸,你被找到了,还被……我带了回来。”
“你在外面活着也好,至少比这里好。”
甘来珩没有继续说着了,他低着头,看着手边的水杯,白底金边,带着芙蓉花,荡漾着暗红色的茶。
“你想要离开吗?”
他说。
甘来似这才抬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他叫甘来珩,很陌生,只有一字之差,但却完全不一样。
他很奇怪。
“谢谢。”甘来似说。
“明天送你离开,你……随意。”甘来珩兴致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打开门走了。
但他对甘来似的这个决定还是很欣赏的,但他更加羡慕甘来似。
真轻松啊,轻松的,不想将他放走。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就我还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维持着一切的正常,就我还在这里苦苦挣扎,就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这里!
凭什么!
甘来珩嗤笑了一声,仰起头,看着天花板。
谁叫他是我弟弟呢?
甘来珩有些恍惚,他还没有仔细地打量过睁开眼的甘来似,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
会比母亲的眼睛更亮更有神吧。
他独自一人坐在房内,房内一片静默,没有说话声,只有微弱的,像是不存在的啜泣声。
甘来似也离开了书房,回到了一开始他醒来的房间。
已经是第二天了。
年时倦还在吗?
这个猜想让他有些莫名的……兴奋,但更多的是慌张。明明应该现在就离开,现在就去找他,现在就告诉他一切都是意外,但甘来似却不想。
我知道他为什么失约了俩次吗?
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可我还是期待着他来,我还是在原地等他。
现在,我想让他和我一样,平等的、难受的等待着。
好笑。
这一点也不平等。他会舍不得这么一个并不重要的人吗?他会为这么一个并不重要的人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吗?
他不会吧。他不会吧。
为什么不呢?
因为他和我完全不一样啊。
在他眼里,我是朋友吗?还是一个很好玩,可以有空就来逗一逗的小丑?
他……
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很好,他特别好,他……
第三天的时候,他还在吗?我很希望你在。
我想让你同我对你一样的重视。
可以吗?
甘来似问。
……
“你认识甘来似?”开锁的人问。
“你认识甘来似?”年时倦问。
“……”开锁的人看着年时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年时倦也看着开锁的人,发现他停下了动作,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哦。”开锁的人点了点头,继续开锁。
还挺高冷?
年时倦打量着这个人,看样子是认识甘来似,那他知道甘来似哪去了?或者根本就在家里。
开锁的人折腾了一会儿就打开了锁,看着年时倦,无声地要钱。
“多少钱?”年时倦先是在伸头进去看了看,“你知道甘来似在哪儿吗?”
“三百,不知道。”开锁的人说。
年时倦抬头,看着开锁的人。
“二百二。”开锁的人换了个价。
年时倦还是没动,继续看着开锁的人。
“啧,”开锁的人有些烦躁,“一百二,快点。”
年时倦给了他一百,开锁的人接过,看了眼年时倦,低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水深啊。”年时倦感叹地关上了门,到处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准备在这儿等等甘来似。
这么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即现在。
年时倦靠着床,发了会儿呆。
甘来似去哪儿了?
不知道。
怎么找?
不知道。
就这么一想,他突然发现甘来似和自己的联系太少了,顶多就一条堆满垃圾的破巷,以及这六楼。
但如果他这俩个地方都没有在呢?他会去哪?或者他怎么了?被绑架了?不大对,他在这儿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一碰上自己就被绑架了呢?
完蛋。
他就是死在某个山沟里,我特么都不知道,还找不到。
怎么找?
啧。这破地儿又监控吗?有的话……草,监控还是叫人一一看过去吧,要真就本人上阵,大概是要看死在那儿。
如果他消失的地方是个监控死角呢?
……说不定这破地儿还没有监控。
算了,先叫大哥帮忙查一下吧。等等,大哥这态度……
“倦哥……”
草。
年时倦闭上眼睛,躺下床,这床好,磕不到头。
“倦哥……”
小孩子的声音在房间每一个角落萦绕着,无孔不入。
“倦哥……陪我好不好啊……”
不好。
年时倦皱着眉,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掏着药。
没带药。
年时倦就没带过药。
“倦哥……我来找你咯……”
找我吃屎啊。
年时倦想着,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将被子裹住脚,感受到了一点安全感。
“倦哥……我们一起下来玩儿吧。”
玩你爸。
年时倦手忍不住抖。
必须得转移注意。
我在哪儿?
甘来似家。
甘来似跑哪儿去了
翻垃圾去了吧。
等下怎么和他说话呢?
瞎说呗。哦对了,要记得带他吃遍超市——突然有点饿了,等下去买点什么?鸡爪吧,多久没吃了,应该多给小屁孩儿买海苔,补充微量元素,长高高。
“倦……”
泡椒鸡爪,再买包泡椒味的泡面,加根火腿肠,完美。
是煮着吃还是泡着吃呢?
煮着吃比较软,泡着吃比较方便……好饿。
没有声音了,好困。
……
甘来似在房间里想了会儿,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芳姐一直在厨房里忙活,忙活完了,看见没甘来似的人影,就上楼,准备去房间看看。
“小少爷?小少爷?”
甘来似皱着眉,眼睛睁开一条缝。
“您快醒来下去吧,我把饭都给您做好咯!”是芳姐的脸,微笑地看着甘来似。
“嗯。”甘来似闭了闭眼,将眼睛完全睁开,点了点头。
“那我再下去忙会,您快点啊,大……我先下去了。”香姨还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扯出个笑容,下了楼。
甘来似没有很在意,他会走的,或许走了不会回来,或许走了会回来。
当甘来似下楼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菜,但没有人。
“小少爷快来坐。”香姨笑着站在桌旁说。
气氛很诡异,只有香姨一个人有点儿表情,其他人都远远地站着,面无表情,若不是走过他们,甚至发现不了。他们身上,没有人气。
“大少去公司了,您一个人吃饭,您不必拘束,就当在……瞧我说的什么,这本来就是您家啊。”香姨为甘来似舀了碗饭,笑着。
太奇怪。
其他人就想木偶人,立在一旁。
甘来似低着眉眼,“你不吃吗?”
“您真是心善,”香姨摸了摸甘来似的头,“您是主人,您吃完,我们才能吃。”
甘来似没说话了,开始吃饭。
若是换个人,大概只能食不下咽了,但甘来似不是普通人,照常吃着饭。
年时倦……
甘来似又忍不住想到了他,筷子顿了顿,没再多想,专心吃着饭。
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宽大的饭桌旁,快而不难看地吃着饭,很快就吃完了。
“你可以和我上去聊聊天吗?”甘来似放下碗,看着香姨。
香姨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点了点头。
“我们去书房吧。”甘来似说完,就上楼了。
香姨跟在他身后,皱眉看了看路过甘来似却不问好的佣人,低声呵斥了几句,才继续上楼。
甘来似坐了会儿,香姨就敲了敲门。
“嗯。”甘来似应了声,香姨也就打开了门。
香姨没有坐下,站在甘来似对面。
“坐。”甘来似说。
香姨想说什么,但甘来似皱了皱眉,她也就坐了下来。
“我想问问,她是什么病?”甘来似面容很冷漠,甚至没有称呼其为母亲。
“……她?”香姨表情有些怔愣,但看着甘来似的脸,又叹了口气,“夫人吗?她又一次体检,是我同去的,明明当时还好好地,却查出了肝癌,中期,而夫人也就在那一天后,身体突然就弱了,也不下床,也不治疗,就在最近,她的病又重了,老……老爷劝过,大少爷劝过,我也劝过,但都没用。而夫人突然就让大少爷去找您,说想……想临走前……见您最后一面……”
甘来似面色依旧冷冷的,没有什么动容,只是有点若有所思。
“那关于他出轨的事情呢?”甘来似问。
香姨的表情凝固了起来,过了会儿,才扯着嘴角,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将视线放在甘来似身上,“你……您真的想知道吗?”
甘来似看着她,那种微妙的违和感更重了。
“老爷他出轨了,有了私生子,但是……夫人她不知道,她躺在床上,没有人敢告诉她。第一个知道的是大少爷,他和老爷吵了一架,然后夫人有一次醒来,让大少爷找您,再然后……小少爷,您去和夫人说说话吧。”香姨面容悲伤,但却让甘来似背后发麻。
甘来似没说话,转身走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再过一个晚上,必须离开。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不知道谁怀着怎样的心思,这个地方……太奇怪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发现出轨?
为什么我会离开这里,到孤儿院?
为什么那个所谓的香姨对于出轨的态度这么奇怪?
甘来珩……
甘来似咬了咬舌尖,他没有奇怪的感觉,但他……
必须要快点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大少很可爱。小王子也很可爱【虽然不是对我】。年时倦还是可爱【也不是对我】。
【孤家寡人jpg】
☆、归来
晚饭的时候,甘来珩回来了,皱着眉,看到甘来似时,眉皱得更深了,但随后又松开了眉头。
“你吃吧,我吃完了,明天早点起来,我送你回去。”甘来珩说。
“大!”香姨想说什么,但被甘来珩冷冷的目光堵了回去。
“嗯。”甘来似像是没有看到,低着头,开始吃饭。
甘来珩也没多说,上楼准备睡了,今天甘父到公司闹了一番,丢尽了脸面,真是……丑恶的嘴脸,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明天将甘来似送走也好,总算可以放下点心来,希望……
甘来珩抿了抿嘴唇,按了按眉心,还是别想太多的好,睡了。
楼下甘来似沉默地吃着饭,香姨几次想开口,却碍于甘来似在吃饭,待到吃完,她想和甘来似说几句,却被关在了门外。
甘来似没管那么多,洗完漱就上床睡了,留下香姨一个人在门外咬碎了牙。
明天……明天回去。
年时倦还在吗?
……
天边刚露出一点白,甘来似就听到门外走廊的脚步声了。
他也没多睡,起来,出了房门。
到了楼下,他发现甘来珩还没有下来,但厨房里已经在准备做早饭了。
“请您再等一会,早饭马上做好。”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佣人——但事实上这里的人对于他来说都很陌生。
甘来似点了点头,佣人也没说什么,沉默地立在一旁。
这里……没什么。
甘来似看了看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好像是从半夜就开始的,路会有些滑,回去会晚一点。
当甘来似喝了口粥时,甘来珩下楼了,他看了眼甘来似,没说什么,也舀了一碗粥,俩人就静静地坐着,吃着早饭。
甘来珩和甘来似吃得都很快,动作甚至有些一致,晃眼一看去,真就有了那么一俩分“家人”的感觉。
“门口等我。”甘来珩先放下了碗,拿纸擦了擦嘴,走向车库。
甘来似点了点头,吃完了一个鸡蛋,擦干净嘴和手,走向大门。
少年站在铁栏杆制成的大门口,显得格外弱小,而二楼有一抹视线,一直紧紧追随着他,描摹着他的模样。
甘来似有些察觉,但没回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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