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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活得像你那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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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戏还能出什么问题不成,所以这哥俩才分开了。
“挺好的,都顺利,嗯嗯。”周闻谨听邵诚事无巨细唠叨了一通,感觉老邵这么淳朴憨厚又好心眼的人年过四十还没把自己许配出去,估摸着就是因为太老妈子了。
“晚饭?打算煮面条呢,嗯,买了点熟食。我心情不好?没有没有,你搞错了,放心吧,你自己也保重,嗯、嗯。”好容易挂完电话,周闻谨望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想着那些岁月倥偬,物是人非,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有点儿自怨自艾的调调了,索性不想了,起身给自己煮面吃。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周闻谨以为是房东来叮嘱什么,喊了声“来了”,关小火,走过去开门。
“晚上好。”
周闻谨愣了一愣,没想到外面站着个围围巾戴墨镜脑袋上还压着鸭舌帽的人。
“你是?”
“是我,”这人拿下墨镜,竟然是沈敬言,“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着,就钻了进来。
周闻谨疑惑地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沈敬言进了屋就把围巾帽子摘了下来:“嗯,好香啊!”
周闻谨说:“我在煮面。”
“我也能来一碗吗?”
周闻谨觉得自己最近只要一煮面似乎就招客人,算了下面条还够,便道:“这儿不方便做饭,所以没现做浇头,只买了点叉烧什么的熟食可以吗?”
沈敬言连连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周闻谨说:“那你等等。”他又去拿了点面条出来,烫了碗筷,准备下面。
沈敬言在他屋子里参观,看到周闻谨放在桌子上的剧本,喊了一声:“周老师,我能看这个吗?”
周闻谨回头看了一眼:“当然可以。小沈老师,不用那么客气,你喊我名字就行。”
沈敬言说:“那你也别喊我小沈老师嘛,多见外!”
周闻谨顿了顿,为了跟沈燊一区分开,便道:“好吧,敬言。”
沈敬言高兴地咧开嘴角,笑出一口白牙。
不一会儿,两人围着两张椅子拼起来的饭桌吃饭,沈敬言说:“哇,还是吃碗面舒服,饭店里的团餐实在不怎么样。”
周闻谨说:“敬言,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敬言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说:“我来找你讨教啊。”
周闻谨看向他,沈敬言便苦着张脸说:“你也看到了,今天我跟贺老师的对手戏老是演不好,明天要是再过不了,我就完蛋了。”
周闻谨说:“你……为什么不去找牟导或者贺先生谈一谈呢?”
沈敬言说:“牟导让我自己找贺老师聊,可是我、我不敢。”
周闻谨:“……”
沈敬言说:“你不觉得吗,贺老师好凶的。”
周闻谨:“……”不觉得。
沈敬言说:“哎,跟你说也是白说,你们关系好,怎么知道我们这种小演员心里的苦哦!”
等等!周闻谨目瞪口呆,谁才是小演员来着?
沈敬言自说自话地拿了周闻谨买的啤酒,给自己开了一罐咕嘟咕嘟地喝起来:“周老师,你听我跟你说。”
第33章 查房
“没事,一切都很顺利。”贺西漳在电话里跟范缪汇报今天的工作情况,“不不,你不用特地过来,有小钟在呢,一共就一个星期,何必跑来跑去。范女士,现在我的工作室更需要你好吗?嗯、嗯,行,回聊。”放下电话,贺西漳抬头看向面前的招牌。
“佳燕民宿”四个大字的灯箱在夜色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白色亚克力板已经老旧,泛着氧化后的黄色,贺西漳看了眼空空的双手,抬头看到对面的超市,快步走过去。
“不用、不用送了,我自己能回去!”身后传来的声音令贺西漳猛然转过身来,他飞快地躲进超市里,从货架后的玻璃窗缝隙往外看。对面的小楼楼口出现了两个人,前一个围着围巾戴着帽子和墨镜,后一个正是周闻谨。
“谢谢闻谨哥,晚安。”
“晚安。”
贺西漳看到周闻谨朝人挥了挥手,然后才上楼去,脸色不由自主就变了。
“先生?”贺西漳回过头来,超市的服务员正一脸戒备地看着全副武装的他,“您要买什么?”
贺西漳定了定神:“我自己看就好。”
“哦,好吧,那酒水在这边,烟在柜台,结账也在柜台哦。”感情是把他当成小偷了。
贺西漳点点头,走到水果架子旁边拿了些水果。让店员过秤的时候,贺西漳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画面,那个自以为打扮得万无一失的其实一看就是沈敬言,他为什么这么晚了跑来周闻谨落脚的地方?他想干什么?
这么想的贺影帝显然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干的其实是跟沈敬言一样的事。
那头周闻谨送走了沈敬言,正脱了衣服准备洗澡,忽然听到外面又传来敲门声,只得重新把衣服套了回去:“来了。”周闻谨打开门,“敬言,你忘记东……西了?”
周闻谨:“……”
贺西漳:“……敬言!!!”
“贺贺……贺西漳!”周闻谨万万没想到门外又换了一位,一下子把贺西漳纠正他的称谓都给忘了,直接喊出了声,然后又意识到自己失言地捂住了嘴。
贺西漳脸色可难看,不过还是象征性地扬了扬手里拎的一大袋水果:“来看看你。”
周闻谨这才反应过来,谨小慎微地说:“里边请,里边请。”
贺西漳一个箭步闯了进来,像条机警的猎犬一般在屋子里左右迅速扫了一圈,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不过看到桌子上搁着的啤酒罐还有来不及洗的两个面碗的时候,贺西漳整个人又不好了。
“刚刚有客人来?”回过身来的贺西漳又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斯文了,他将水果放到桌上,顺手将那些啤酒罐噼里啪啦的都扫进了垃圾桶。
“嗯,沈敬言刚刚来过,顺便吃了口饭。”
贺西漳的眉头跳了跳,飞快地嘟哝了句什么,周闻谨没听清楚。
周闻谨刚刚脱了衬衫,这会儿见贺西漳看着他,低头一瞧,自己的衬衫扣子还开着呢,赶紧说了声“不好意思”飞快地把衬衫扣起来。大概是因为被贺西漳瞧见了自己这狼狈的样子,手有点颤,周闻谨把扣子直接给扣岔了。他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把扣子又解开来,要重新扣。
“怎么了,要帮忙吗?”贺西漳却忽然说,他站起身,走到周闻谨面前,伸出手。
周闻谨蓦然想到了两人拍《铅笔盒》影视化片段那时候,贺西漳也是这样伸手就替他将衬衫下摆拉了出来,以使得他更贴近剧中的人物形象。周闻谨想,沈敬言应该多跟贺西漳接触接触的,这样他就会知道贺西漳不仅不是个凶神恶煞的影帝,他还是个十分喜欢照顾人的温柔的人。
“不不,我自己来就好。”虽说如此,周闻谨可不太习惯被个大男人扣纽扣,所以往后退了半步,让开了贺西漳的手。
贺西漳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放了下来:“嗯好。”贺西漳笑笑,又退了回去。
贺西漳坐回沙发上说:“你这儿还不错啊。”
周闻谨一面收拾桌子一面道:“还行吧,跟宾馆的条件肯定不好比,不过便宜,房间也挺大的,房东不管早饭,但是配了电磁炉可以自己做。”
“怎么让你找到这么个地方?”
“网上找的。”周闻谨说,“听说不少人来这儿旅游会选择这家,旺季的时候可难借了。”
“哦,沈敬言来干嘛?”
周闻谨:“……”这什么跳跃式思维!
周闻谨说:“他说自己是来讨教的,说白天跟你对戏被你压得快哭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演,刚上我这儿嚎了半天呢。”
“找你讨教?怎么不找牟导,来找我也行啊。”
“我也这么问他呢,他说牟导让他直接找你,但是他怕你。”
“怕?”贺西漳抬起脸来,与正弯腰收拾的周闻谨刚好隔着张椅子面对面,两人对看了一会儿,贺西漳的眼神蓦然一变。一瞬间,周闻谨觉得好像哪里有点怪,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说:“嗯,你可把他吓得够呛!”
贺西漳悻悻地摸了摸嘴唇:“谁吓他了,自己学艺不精怪得了谁?”他拿起周闻谨新泡的茶,优优雅雅地往沙发上一靠。
“也不能怪他,演戏这个东西要天赋也要积累,他是半路出家,又没正儿八经地系统培训过,这些年都忙东忙西地赶通告,的确是没什么机会提升自己。”
“那是他公司急功近利,总不是我们的责任吧。”
周闻谨坐到贺西漳对面,他想到了康红说过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这是一部完整的作品,他是男主角,”周闻谨斟酌着说,“他要是完全演不下去那也不太好。我想着,本来你就是来帮小沈忙的,做个顺水人情探讨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你教他了?”贺西漳问。隔着水蒸气袅袅,看对面人的脸。
周闻谨点点头又摇摇头:“谈不上教,给他说了一下我的理解,也不一定对。”
“对不对什么的,我不是在这儿坐着吗,”贺西漳说,“你可以直接问本尊啊!”
周闻谨无语,贺西漳这是在傲娇吗?
贺西漳说:“今天那段,多么简单的戏啊,我已经给他递了足够多的讯号了吧,是他自己抓不住,能怪谁!”
喂喂!周闻谨想,刚才是谁说自己和蔼可亲不吓人的了?
“再说了,他赚的可不少。”贺西漳有点不满地看着周闻谨,“你说他半路出家什么全是客观因素,他自己主观又有多努力了?没时间?这个圈子里谁不是忙得跟狗一样……”
周闻谨弱弱举手:“我。”
贺西漳:“……”
周闻谨笑了起来:“开个玩笑!你跟他沟通一下嘛,他毕竟偶像男团唱歌出的道,说自己的兴趣也在歌唱方面,但是现在唱片业又不景气,公司看他长得不错,才赶鸭子上架让他来演戏。演员的职业敏感性方面一时半会肯定是来不及培养了,何况你演戏的方式太高级,你那些个肢体语言微表情,他要能接上他就是天才了!”
周闻谨观察贺西漳,看他这会儿舒心地笑了一笑,心里觉得好笑,还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周闻谨说:“你只要少许提点他两句……”
贺西漳说:“你先跟我说说,我和他演的白天那段换你你怎么演?”
“咦?”周闻谨愣了一下,怎么又扯到他头上来了?
贺西漳说:“你答上来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提点提点他呗。”
周闻谨:“……”
贺西漳从旁边捡了罐没开的啤酒拿在手上:“来来来,现在我是老年司马罡,你是崇风溟,我们开始,Action。”
“喂……”
贺西漳瞬间一改坐姿,坐没坐相地半倒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啤酒罐晃荡:“我为什么要与你们一同下山,红尘如何,大晟如何,与我有何相干?”
周闻谨:“……”
见贺西漳兴趣正浓,周闻谨只好站起身来,他走到贺西漳身边,站直了:“当然有关。”周闻谨说话的方式换了一个,他不再端着明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而是诚诚恳恳。
周闻谨说:“道长虽然在此隐居,心却不在此间……”他看着贺西漳,嘴角微微带了一点笑,是那种对眼前人了然的笑。他一直知道,周闻谨想,崇风溟一直知道司马罡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尽管他并不知道司马罡与明光的过去,但他知道眼前这位看似沉溺于酒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男人并不是司马罡真正的样子。
周闻谨弯下身去,几乎是用谦恭到极点的态度抱拳说话:“道长是,人在深山,心在红尘。别人喝酒,图一个痛快,道长泡在酒坛里的却是不甘心、不称心、不遂心……”他说着,看向贺西漳,看到了贺西漳眼望远处,若有所思的神情。于是,他放心了,崇风溟放心了,知道自己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撬开了这个用无所谓来伪装自己的男人的外壳。
在这一刻,他们两人离开了这间普通的民宿旅馆房间,去到了山岭之中,去到了滚滚的洪流,激荡的命运中,无数道流水涌向他们的脚下,又向着四面八方奔腾而去,头顶不断有星辰成形又陨落,他们知道,他们的一个决定很可能将影响无数人的生活和命运!
周闻谨说:“道长难道要一辈子在这不甘心、不称心、不遂心中打发时光,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一块发臭的苔藓、一条绝流的涸溪、一张风干的老树皮吗?”白天沈敬言演绎这段的时候是慷慨激昂的,就像是在发表演说,他认为这是崇风溟“恨铁不成钢”的一段,而周闻谨却恰恰相反,他的姿态一直很低,语调越来越慢,却也越来越坚定,到了末尾,台词最后一个字尾音下垂,化作了一声轻轻的、又重重的叹息。
贺西漳仍然没有看他,只是手里晃荡酒壶的速度却变慢了,就像是手里的酒壶有千钧重一般。游戏人生终究只是司马罡的一层保护色,是他曾经因自己的刚正不阿,坚持以天下苍生为重而吃了狠亏,导致自己最看重的知交逝去后留下的心理创痛的外露:“你……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这句话并不是司马罡的威胁,而是司马罡的迷惘。他不知道,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以后,当他已不再年轻,会有另一个或一些年轻人站出来,想要重走当年他和明光的老路。
司马罡:“你知道你这样下去会死吗?你知道你最爱的那些人也可能因你而死吗?”
司马罡:“如果到时候他们死了,你会跟我一样痛苦一辈子,后悔一辈子吗?”
司马罡:“如果是这样,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是贺西漳解读出的司马罡,是那句“你、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中辗转包含,极其丰富的三层意思。司马罡一辈子都在逃避、在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杀了自己,不然,明光也许就不会受凌迟而死!
周闻谨认真地想了想,随后从贺西漳手中拿走了那罐啤酒,轻轻往桌上一放。
崇风溟/周闻谨:“不怕。”
如果你不敢背负这个包袱,那么我来,你的包袱从今天起,被我接过,你该放下了!
贺西漳转头看向周闻谨,男人一脸坚定无畏地看着他,就像许多年前,他出现在他的面前。2001年9月16日,那一天,他第一次看到了光,第一次知道,自己也可以放下包袱,勇敢地走出阴影,活得像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第34章 春雪
对大部分人来说,记忆大概是一本珍贵的相册,尽管已经泛黄,打开来却都是珍而重之收藏的回忆,但是对于小部分人来说,记忆却是一座深渊,里面满满都是主人想要遗忘的可怕噩梦。贺西漳曾经属于后者,直到那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从此,贺西漳从一个困顿在深渊泥潭里的小怪物变成了一个可以在阳光下直立行走的人,小怪物披上了人皮,逐渐学会人类的语言、人类的动作和人类的社交,乃至于今天成为所谓众星拱月的影帝。
那个把他拉出深渊的人,叫周闻谨!
“先生?”
“西漳?”
“贺西漳!!”
贺西漳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周闻谨抱到了怀里,后者显然吓到了,正睁大眼睛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微惊带恐。
糟了!贺西漳猛然回过神来,情急之下,脸上扯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伸手就在周闻谨光溜溜的脑袋上狠狠摸了一把:“嘿嘿,手感不错啊!”贺西漳故意笑得夸张,“白天看到你的时候就想摸了,终于让我摸着了!”
周闻谨:“……”
周闻谨奋力挣扎出来,笑骂了句:“去你的!这么喜欢你自己也剃一个啊!”大概是觉得刚才那句还不够自然,他欲盖弥彰地又补了一句,“你粉丝肯定支持!”
贺西漳虚虚动了动空了的手臂,忍耐着那种空虚站起身来:“行啊,下次可以考虑看看。对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赶戏,我就先回去了,晚安。”
“嗯嗯,”周闻谨忙送贺西漳出去,“晚安晚安,你看你来就来呗,带什么礼物……啊。”
贺西漳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周闻谨。周闻谨吓了一大跳,自己也不明所以地心跳加速。跳什么跳呢,周闻谨想,两个大男人站一块儿还能站出个心动过速来?
贺西漳定定看了周闻谨一会儿,忽而翘起唇角笑了笑:“闻谨,”他说,“以后像刚才那样喊我西漳吧。”
“嗯?”
“之前是跟你开玩笑的。”贺西漳说,口气温柔得几乎可以溺死人,“晚安,闻谨。”
“晚……晚安,先……”周闻谨顿了顿,“晚安,西漳。”
贺西漳挥挥手,下楼去了。周闻谨莫名有些怅然,之前觉得喊贺西漳先生怪怪的,好不容易习惯了,结果人家现在又让他改口。
“西漳……西漳?西漳。”周闻谨把这两个字放到嘴里嚼了又嚼,想到贺西漳刚才那副傲娇的样子,心里哂然,“还不如喊大西呢!”想到家里那个毛绒绒的公仔小西,周闻谨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贺西漳的外号。
第二天一大早,周闻谨刚到剧组就看到沈敬言一脸苦逼地小跑过来找他。
“闻谨哥早!”小鲜肉的确长得挺养眼的,关键是年轻,周闻谨看着沈敬言就忍不住想,我二十来岁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但是时间好像过得太久远了,他走过了三十的关卡再往回看,竟然有些想不起当初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了。
“早,敬言。”周闻谨手里拿了几份小镇上买的早点,有豆浆生煎等等。他这些日子在剧组混,时常自掏腰包给工作人员买点小东西。剧组工作人员比他们可要累多了,早上他们演员还没开工,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布景安道具了,晚上他们演员收工回去休息了,工作人员还要收拾现场,周闻谨顺手为之,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沈敬言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周闻谨手上的生煎包子转,周闻谨就问他:“吃过早饭没,要不要吃,刚出炉的。”
沈敬言可怜巴巴地看一眼,叹了口气:“经纪人不让。”
周闻谨也知道卡路里高的油炸快餐食品是艺人的大忌,不过偶尔吃一下还是能让幸福指数直线飙升。
周闻谨还没开口,沈敬言又反悔了:“就、就吃一个。”
“什么一个两个?”沈燊一也跑了过来,刚刚化完妆的她看起来比起平时有了点不同的感觉。因为今天的拍摄中有女主角闫楚白女扮男装的剧情,小姑娘一改平日里娇滴滴的模样,梳着马尾,穿一身中性服装,眉毛加粗上挑,看起来倒真有几分英气!
“锅贴!”沈燊一惊喜地叫道。
“是生煎。”周闻谨纠正她,“我去的时候锅贴刚卖完。”
沈燊一就有点遗憾,不过很快原地满血复活:“生煎也好,给我二两!”
沈敬言在旁边惊诧:“你、你吃那么多?你不怕胖吗?”
双沈合作拍戏虽然有半个多月了,外界通稿都说他俩如何默契关系好,其实沈燊一和沈敬言从没这么对过话。沈燊一虽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但是出身好、心气其实也有点儿高,看不起的人,一般都是客客气气,说白了就是不爱搭理;至于沈敬言,因为知道自己这次就是来搭沈燊一的船,做她的绿叶的,所以对着沈燊一也有种低人一头的自觉,平时讲话从不敢造次,结果到了现在,两人才有了这么点正常的交往。
“不就几个生煎吗,”沈燊一吃得满嘴流油,“哪那么容易胖!”
沈敬言看沈燊一吃得不亦乐乎,终于忍不住了说:“闻谨哥,也给我两个,不,四个吧。”
周闻谨觉得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他们剧组穷得连早饭都吃不起。
周闻谨分了早点,坐在两人旁边看他们吃,顺口问沈敬言:“今天的戏都准备充分了吗?”他这么一说,沈敬言的筷子又停下了,刚刚还满满幸福感的脸孔又变成了苦逼的脸。
“准备是准备了,照你说的我练习了好久,不过还是没信心。”
沈燊一说:“什么?周老师你教他演戏了?”小姑娘顿了一顿,突然道,“不对啊,我还喊周老师呢,他凭什么叫闻谨哥啊!沈敬言你瞎套近乎!”
正一口一口跟多宝贵似地慢慢吃着生煎的沈敬言说:“啊?我没有啊。”
沈燊一:“那我不管,我也要喊周老师哥。”
周闻谨:“……”
周闻谨赶紧打圆场:“喊什么都行啊,只是个称呼而已。”他自觉自己没那么受人欢迎,认为多半还是沾了贺西漳的光,所以倒也不会轻飘飘。
沈燊一说:“那我要跟别人不一样的,我喊你小谨哥吧。”
周闻谨说:“行行行,都行都行。”他对沈敬言说:“你既然都准备好了还怕什么,贺西漳也是人,又不是妖魔鬼怪。”
沈敬言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往他面前一站我就憷!”
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沈燊一难得也点起头来:“贺老师演戏的时候确实蛮凶的呢,上次《铅笔盒》有小谨哥你在,我感觉还行,这次你一不在,我都觉得贺老师好吓人哦。”
“他哪儿吓人了?”
“就……”沈燊一猛然吞下了话头,乖乖地大口吃起自己的生煎。她连皮带肉一连吞下了三四个,连汤都没剩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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