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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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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留在深闺。那可是您的女儿。您不心疼女儿,我还心疼哥哥呢!大婚这一辈子可就一次,过了今日就没明日了!”
  众人闻言这才看到云离一身大红锦袍急匆匆赶回了礼堂,显然是将七公主送去洞房后便急急出来了!
  “妹妹!”云离来到,见到他生父和云武各自跪在地上,心中预料到定然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走到云浅月身边站定,有些紧张。
  “云武说四十年前云王府出了双生子,双生子一个是父王,一个是旁支的三叔。哥哥,你自小生长在云县,可听说此等荒谬的事情?”云浅月挑眉。
  云离一怔,立即摇头,“未曾听说!”
  “这就是了!我也没听说过。可是云武口口声声说有此等事情。如今正等着皇上姑父查呢!”云浅月道。
  云离转回身,对上首的老皇帝恭敬地道:“皇上,臣确实未听说此事!臣之三叔在十几年前就早殇了。如今爷爷遗留的一脉也就只剩下生父以及云武和我三人。”
  老皇帝点点头,“卿等各执一词,朕也无从判断!朕相信云王府不会有此事,但是也难免堵住悠悠之口众说纷纭,所以,今日就借此机会查明此事。若云武胡言乱语,罪则当诛,朕会给云王府一个公道的!”
  云离垂下头,退在一旁。
  “老王叔,刚刚云武说有族谱和生辰八字作证,可拿出云王府的族谱来看看?”老皇帝转头对云老王爷询问。
  云老王爷抬了抬眼皮,“既然皇上有心,自然可以一看!云王府的族谱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话落,他对云浅月道:“臭丫头,你去祠堂将族谱拿来!”
  “不能让她去,谁不知道她……她万一做了花样怎么办?”云武此时大叫起来。
  云浅月眼光一寒。
  “那就离儿去吧!离儿不会武功,皇上派两个人跟着一起去取来族谱!”云老王爷看了云武一眼,改口对云离道,“皇上可有意见?”
  “将云王府旁支的族谱也拿来吧!”老皇帝道。
  “嗯!云王府旁支的族谱在几位族长手中吧?二老爷无拿吧!皇上也派两个人跟着。两相对比一下,方才知道真假。”云老王爷看向地上跪着的云离生父道。
  “准!”老皇帝点头,对身后一摆手,身后立即走出几人,分别跟上云离和他生父。
  一行人出了喜堂。
  云浅月心中冷笑,她爷爷既然敢偷梁换柱,瞒天过海,又怎么会在小小的族谱上出了纰漏?自然早就有所准备吧?但她知道那背后害云王府的人能不知道?所以族谱后面定然还会有后手。她且等着。看看到底哪路大佛会是那重磅一击。
  大堂内众人都鸦雀无声,静静等待。
  大约两柱香时间,云离和他生父分别拿着云王府和旁支的族谱来到。纷纷呈递给老皇帝。老皇帝对身后文莱使了个颜色,文莱立即下去接过族谱。
  族谱打开,老皇帝一一翻看。看罢,对云武道:“云武,这族谱记载云王府只有一位世子,生辰与你三叔生辰相差半年。你有何话说?”
  “皇上,那一定不对,小人清楚记得偷偷听爷爷和二叔说话!三叔不是爷爷亲生。”云武脸色发白地盯着族谱,“这族谱一定是假的!”
  “你可还要别的证据?”老皇帝问。
  云武惶恐地摇摇头。
  “没有证据,也敢胡言乱语!皇伯伯,我就说嘛!这等人的话怎么能信?他大约就是嫉妒云离飞黄腾达,好命成为了世子,又娶了公主,如今是想陷害云王府,进而陷害云离。”夜轻染冷笑一声,“这等小人,就该拖出去斩了!”
  “皇上,小人不敢虚言,句句属实……小人……”云武再次表态。
  老皇帝似乎现出不耐烦,“来人,将云武……”
  “父皇!”夜天煜的声音忽然传来,一声轻喊,人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年纪约有古稀的老头,看起来像是大夫。身后还跟着一个婆子,大约五十多岁。
  “你回来了?天倾的伤势如何了?”老皇帝止住话,出声对夜天煜询问。
  “回父皇,二皇兄的伤有些严重,但没刺中要害,险险保住一命。儿臣特意回来禀告父皇,秦丞相如今带着人寻找秦小姐的下落呢!”夜天煜恭敬地回禀。
  “嗯!无事就好!”老皇帝点点头,“你身后的是何人?”
  夜天煜闻言回头看了身后一眼,忽然一笑,“说起来这事儿奇了,儿臣从二皇兄的府邸出来,便遇到这三个人,说他们是曾经在云县给云王府旁支的族主夫人看病的大夫,还有一人是接生婆婆。说有要事面呈父皇。求我带他们来。”
  “哦?”老皇帝老眼眯起,看着夜天煜身后的三人。
  “夜天煜,你可不像是会做好事儿的人!就这么容易将阿猫阿狗都带到这里来?”夜轻染看了云浅月一眼,见她面色淡淡,出声冷笑,“不会是你与这件事情有什么瓜葛吧?”
  “我与这件事情能有什么瓜葛?”夜天煜摇摇头,面色正经,“我听了他们所要禀告父皇的事情,觉得这样的事情新鲜!与其放任他们在外面逢人便胡乱言语,不如随了他们的意,带到父皇面前来。这事情可不是小事儿,容不得半点马虎。变成大事儿,不可收拾就麻烦了。”
  夜轻染冷哼一声,“你倒是会顾全大局!”
  “你们不是要找我父皇?这就是!”夜天煜不理会夜轻染,侧开身子,对身后三人道。
  夜天煜话落,只听“噗通”三声重响,三人都惶恐地跪倒在地叩头,颤着声道:“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你们都是何人?有何要事要禀告朕?”老皇帝询问。
  三人不敢抬头,哆嗦了片刻,由左边的一个老者出声,“禀皇上,小老儿是云县的大夫,四十年前给云县旁支族主的夫人看过诊,那位夫人生二少爷时候难产,好不容易救活了一条命,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但后来据说夫人的病治好了。一年后有了三少爷,小老儿一直疑惑,后来听说了云王府双生子的事情,便觉得事有蹊跷,特来禀告皇上。”
  “哦?”老皇帝吐出一个音,语气有些沉。
  “秉皇上,小老儿也是云县的大夫,与张大福一样,四十年前都给云县旁支族主的夫人看过诊,那位夫人的汤药一直是小老儿调理的。那位夫人生了二少爷,也就是如今的二老爷之后,的确不能再生育了。哪里能有什么三少爷?”另一个老者也立即道。
  “秉皇上……民妇是曾经四十年前给云县旁支族主的夫人接生婆婆的女儿,我娘给二少爷接的生,当时难产,二少爷,也就是如今的二老爷是从那位夫人肚子里拽出来的。那位夫人险些丢了一条命,后来命是保住了,但接生的都知道,那样的难产,出了那么多血,人都奄奄一息了,哪里还能再生孕?更别说能有三少爷了!”那个五十多岁的夫人立即道。
  “你们说的可属实?”老皇帝待三人话落,沉声询问,帝王威严尽显。
  “草民说得句句属实!”三人连忙叩头,众口一致。
  “你们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是曾经给那位夫人看诊或者接生?”老皇帝又问。
  “草民二人带来了当时看诊的记录!”两个老者立即道。
  “民妇带来了当时族主亲手答谢给我娘的一块玉,那玉可是好玉,上面刻着云王府的表字的。我娘就我一个女儿,传给了我,我一直舍不得变卖,珍藏着的。”那妇人立即道。
  三人说话间便将各自的证据拿了出来。
  “文莱,呈上来!”老皇帝对文莱吩咐。
  文莱连忙走下去,将三人的东西接过,递给老皇帝。
  老皇帝先拿着那块玉看了看,又翻开泛黄的草纸本子看了片刻,对云离生父道:“二老爷,这三人既然来自云县你可认识?”
  二老爷脸色发白,身子微颤,但还强自镇定,“回皇上,认识。”
  “那么此事可是确实?”老皇帝又问。
  “不属实!我娘虽然难产,但后来遇到了一位神医,那神医给调理好了,后来生了三弟。不能……不能因为这三人,就说我三弟不是我娘亲生?世间之事无奇不有。皇上,此事蹊跷啊!定然有人想要害云王府,否则怎么这三人突然前来京城指证?”
  “嗯?神医?什么样的神医能治好族主夫人?”老皇帝挑眉,沉着脸抖了抖手中的病本记录,道:“朕可是仔细看了,云夫人生完二老爷后,身体亏损不成样子,每日缠绵病榻,生机有限,这样还能怀胎十月诞下麟儿?未免太过天方夜谭了!”
  “这……”二老爷看了云老王爷一眼,垂下头道:“那神医是灵隐大师!”
  “哦?灵隐大师?”老皇帝一怔,随即道:“灵隐大师的医术是不错!当时景世子危在旦夕便是灵隐大师施援手救回一命!但二老爷确定是灵隐大师曾经治好了族主夫人?那为何这等事情听那三人语气都不知?”
  “二叔,你别胡说!灵隐大师什么时候治好了祖母?”云武立即反驳。
  “四十年前的事情,你那时候还没从你娘肚子里出来,如何得知?”二老爷怒斥。
  “草民等也没听说这等事情!”那两名老者和一名妇人也连忙反驳。
  “灵隐大师行踪飘渺,不喜张扬,行善从不愿扬名。有时候怕世俗纠缠,不愿泄露行踪。尔等不知道有什么奇怪?”二老爷对那三人怒斥,“我族的家事,哪里愿意被外人所知?成为人人百口来谈的闲话?你等三人到底受何人指使?想要陷害云王府?况且我娘的病情也未必见得有多严重,不过是尔等庸医和见识浅薄的妇人觉得没救了而已。”
  那三人一时答不上来话,住了口。
  云浅月嘴角勾了勾,二老爷这一番话当真有力。他如今是云王府旁支的族主,她一直因为这一支庸碌无为。如今看来不尽然,流着云王府子孙的血液,又如何真孬种了?况且她爷爷当年愿意将一子送去云县,也不是没有考量的吧?
  “反正灵隐大师又不在,二叔怎么说都有理!”云武惶惶地道。
  “孽子!”二老爷斥了云武一句,回头对老皇帝道:“皇上,请明察!此等三人,不足为证。”
  老皇帝似乎也正视地看了二老爷一眼,显然没料到这个开始进来唯唯诺诺的人此时有如此有力的气势。他点点头,看向下首,“德王兄,冷王兄,你等二人一直没开口。对此事有何想法?”
  “这……”德亲王和孝亲王对看一眼,似乎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但说无妨!”老皇帝道。
  “皇上,此事甚为可疑,要仔细彻查!”德亲王斟酌着道。
  “老臣也觉得此事情可疑,一时半会儿怕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孝亲王也立即道。
  老皇帝点点头,看向二老爷,“正如云武所说,灵隐大师不在。二老爷,你这个说法也不足为证。”
  “皇上姑父!难道证明哥哥的三叔不是族主夫人所生?就能说明是云王府的双生子?这个说法也未免太可笑了!”云浅月此时开口,冷笑道:“哥哥的三叔早殇了。谁有本事亲自下地底下问问他到底是谁?免得在这里胡言乱语。”
  “月丫头说得也不错!”老皇帝脸色不好。
  “皇上,小人想起来了!”云武忽然眼睛一亮,大声激动地道:“我偷听爷爷和二叔谈话的时候说过,说那双生子其中一个后背有天生的胎记,一个没有。有胎记的那个是云王府的世子,没有胎记的那个是三叔。”
  二老爷脸色刷地变了。
  云老王爷覆在椅子罢手上的手颤了颤,云王爷的手似乎也颤了颤。
  云浅月心神一醒,扫了云王爷一眼,冷声道:“文武,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能说明什么?”
  云武眼睛依然发亮,大声道:“自然能说明问题,我三叔的死很可疑,三叔一直好好的,无病无灾,突然就暴毙了。而我听说那一段时间正是云王府世子卧病在床之时,难保不被偷梁换柱换回来做云王府世子。”
  “这又是谁教给你的?”云浅月轻轻敲着椅子扶手,强忍着冲动才能不将碎雪拔出来一剑将云武刺个透心凉。这等祸害,她怎么就早没察觉?让他出来害自己家的人?
  “没有谁……教给我……我突然想到的!”云武似乎感觉到了云浅月的杀气,连忙摇头。他身子本来就被云浅月逼到了墙角,此时整个人几乎已经贴到了墙壁上。
  “好一个忽然想到!”云浅月冷冷一笑,目光扫了一圈,从在场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她此时敢肯定,暗中定然有个绝顶的高手在传音入密指使云武。可惜今日的人太多,气息太杂,即便她放出气息去探,也探不出是何人。苍亭一直未动,气息宁静,没有外泄传音的现象,看来不是他了。
  “竟有这等事情?”老皇帝似乎被云武的话惊了一下。
  满堂宾客也齐齐惊异,都将目光定在了云王爷身上。
  云王爷脸色发白,连忙起身,对老皇帝喏喏地道:“皇上,这纯属是胡言乱语。这等事情怎么可能?老臣陪王伴驾这许多年,怎么能是……”
  “云王兄莫急!既然说是查!索性就好好查一查。既然这云武说到你,你若不是,当即验证了也就是了。不就是看看后背是否有胎记?这不是难事儿!”德亲王忽然道。
  “不错!德王兄说得有理!云王兄莫急。这的确不是难事儿。”孝亲王也连忙附和。
  “这……可是我如何能当众宽衣?成何体统?”云王爷哆嗦着身子道。
  “云王兄,既然你是男子,怕什么?验证一下是没何妨?便依了吧!”老皇帝也道。
  云浅月指尖有些泛白,心中打着注意,却是今日之事来得太过突然,她以为她爷爷既然瞒天过海,便准备妥当,也的确妥当,至少证据都被驳回了。找不到证据,老皇帝也不能奈何,但不曾想到居然有胎记这一说。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镇定地冷声道:“皇上姑父,天圣礼仪之邦,重礼治国。您如今就听信一个偷鸡摸狗,诬陷祖宗的黄口小儿之言,让我父王当众宽衣解带?这是何道理?我父王是堂堂云王府的王爷。这等可不是一桩小事儿,而是打脸的大事儿?以后让我父王如何在朝中立足?这不是打云王府的脸吗?”
  “是啊,皇伯伯!小丫头说得对!”夜轻染也立即附和。
  “皇上,这是要老臣羞愧而死啊……”云王爷跪在地上,神色悲愤。
  老皇帝被云浅月有理有力的话反驳得一时没了言语,看向德亲王和孝亲王,二人也没了言语。早先谏言的群臣此时都无人说话。
  “呵……”苍亭忽然低笑一声,“这还不简单?皇上再派两个亲近之人前去内室给云王爷验身不就得了!这就谈不上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打脸和侮辱云王和云王府了。出了事情自然要解决事情,浅月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云浅月目光凌厉地看着苍亭,苍亭迎着云浅月的眸光淡淡而笑。
  “小姐,景世子回来了!”这时,凌莲忽然回到云浅月的身后,贴在她耳边悄声道。
  云浅月眸中的凌厉瞬间散去,坐着的身子腾地站了起来,不再理会苍亭,看向大堂外。
  众人都被云浅月的举动惊了一下,见她刚刚还一脸冷寒,转眼间便面带喜色,都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老皇帝和三王以及夜轻染、苍亭等人都不例外地跟着众人看向堂外。
  不出片刻,只见堂外缓缓走来一袭月牙白锦袍的清俊身影,芝兰玉树、云端高阳,如诗似画,雅致风华,正是容景。他步履如闲庭信步,轻缓徐徐而来,仿佛从天边踏进来一缕明月光,顷刻间盖过了大堂内满座宾朋的华滟色彩。
  ------题外话------
  俗话说,景美人这叫做江湖救急啊,激动了吧……o(n_n)o~
  今日1号,月初的月票承载着一个月的激情,手里有票票的亲们给子情甩来哦!我使劲努力不懈怠。么么哒!


☆、第五十七章 扭转乾坤

  桂树玉繁华,明月映华彩。当如陌上人,白玉璧无瑕。
  这就是容景!千万人的目光中我自从容闲雅。
  云浅月看着容景,眉眼间染上一抹痴然,想疾奔过去,但脚却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这一刻,这一种心情无以言说。眼睛亦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周遭的一切人或物都已经消失不见,她眼中只剩下那一抹月牙白。
  似乎不过一瞬,容景便来到近前,不理会在场无数聚来的目光,缓缓抬手,自然地将云浅月额前一缕青丝捋顺到她耳后,他做完这个动作,见云浅月依然似喜似痴地看着他,他漂亮的凤眸微微抬起,轻轻一笑,如琼花蔓开,好听的声音如清泉润响,又似珠玉落地,“怎么这副样子?像是没见过我似的!”
  “你……”云浅月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衣不解带,马不停蹄,过家门而未入,未洗风尘,就来了这里。”容景笑容可掬,语气温柔如风吟,见云浅月一呆,他复又低笑,“高兴傻了?”
  “嗯!”云浅月定了定神,早已经忘了周遭所有人,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纤白的指尖紧紧扣住,声音微哑,“回来得正好!”
  何止是正好?简直是太正好!有他在,心一瞬间就能安定。
  容景如玉的手轻轻拍了拍云浅月攥住他衣袖的指尖,只是微微一碰触,便收回手,缓缓转过身,对上座的老皇帝微微一笑,“皇上,景幸不辱命,东十八个州县的水灾已经治好,如今民生安顿。”
  “好!好!好!辛苦景世子了!”老皇帝看着二人,眼中的精光藏起,大为高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朕就知道有景世子出马,东十八个州县的黎民百姓定然安然无恙。”
  容景含笑不语,对老皇帝的褒奖不得意亦不谦卑。
  “景世子,你辛劳月余,为朕立下大功,可要何奖赏?只要你说,朕都依你。”老皇帝似乎高兴过了头,豪言放出。
  众人都被容景谱一进来晃了心神,此时闻言都齐齐惊醒。
  苍亭看着云浅月依然紧攥着容景的衣袖,那样的动作,不亲你,但自然地依靠,两人离得没有太近,但给人的感觉便是那样的和谐亲密,他眸光微微一眯,薄唇轻轻抿起。
  夜轻染撇了撇嘴,神色似乎有些不甘,但又莫可奈何。
  “为皇上分忧,乃分内之事。”容景摇头,言下之意不要任何奖赏。
  老皇帝闻言大慰,感叹道:“天圣若人人都有景世子之才之度,朕又有何愁?”话落,他摆摆手,“景世子回来得正好,今日正赶上七公主和云世子大婚,你既然不要奖赏,朕稍后就敬你三杯吧!”
  “好!”容景笑得和煦。
  “来人,请景世子……”老皇帝对文莱摆手。
  “皇上姑父,他未梳未洗,如何能有污圣目?靠近圣体?就在我这坐吧!”云浅月不等老皇帝那个上座的话说完,便一把拽了容景坐在了自己身边。
  容景半丝反抗也无,顺从地挨着云浅月坐下。
  老皇帝的话卡在喉咙里,一时间不上不下,片刻后,到没训斥或者争执,点点头,和蔼地道:“也好!景世子周马劳顿,月丫头要代替朕好好关照一番。”
  云浅月笑了笑,心里清冷,老皇帝今日倒是大度了。她偏头问容景,“渴吗?”
  “渴!”容景点头。
  云浅月拿过一杯水递给他。
  容景伸手接过,轻轻抬手,一饮而尽,看来是渴了。
  “饿吗?”云浅月又问。
  “饿!”容景点头,低声道:“但我别的不想吃,只想吃你做的饺子!”
  云浅月毫不犹豫地点头,“那你忍片刻,有一件大事儿处理完,我就去给你包饺子。”
  “好!”容景含笑点头。
  二人在这边低声说话,本来就没避讳别人,声音虽轻,但是喜堂太静,所以二人的声音还是被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人人不免心中感叹,景世子和浅月小姐相处得真是极好极好。那二人坐在那里,没什么特别的亲近的动作,温声浅语,却让人感觉到如缱绻的画卷一般,处处都透着烟雨缠绵。
  “臣妾记得浅月小姐是和七皇子有婚约的吧?景世子和浅月小姐这般亲近,似乎不太合礼数呢!”明妃忽然开口,声音柔柔软软,话语自然是对着老皇帝说的。
  “明妃娘娘今日的大红服色也不合礼数呢!怎么办?您都穿了,难道现在脱下来?”云浅月抬头看向明妃,浅浅一笑。
  明妃脸色一僵,美眸有隐隐暗恨。
  “四大王府亲如一家,都是兄弟姊妹。哪里有那么多顾忌?刚刚染小子还不是和月丫头一起从外面回来?小时候一起长大,礼数宽一些无妨。”老皇帝笑着接过话,仿佛早先二人那些情深请旨,传扬得天下皆知的两情相悦根本没存在过。
  “是臣妾愚钝了,皇上说得是呢!不止染小王爷,四皇子、枫世子、就连如今的冷小王爷都对浅月小姐不错呢!景世子不在京城里可能不知,冷小王爷为了救浅月小姐受了伤,在云王府养了十多日伤呢!据说浅月小姐日日陪伴在侧,悉心照料。的确没那么多顾忌。”明妃笑着看着容景道。
  冷邵卓今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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