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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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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啊……是有不同的。”容景一笑。
  南梁太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折扇刷地打开又合上,意味颇深地揶揄容景道:“据本殿下所知荣王府就她一个嫡女吧?景世子如此不同对待,可是有心成就鸾凤之好?不过可是棘手啊!”
  “睿太子想多了。我说她不同而是我没拿她当人。”容景慢悠悠吐出一句话。
  “呃……”南梁太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风流,广玉兰因为他俊美绝伦的笑都娇羞地低下了头。他似乎不觉,更是笑得肆意。笑罢道:“几年前本殿下和染小王爷有幸缘铿一面,染小王爷提起景世子时笑言景世子损人不带脏字,今日一见,本殿下就算是不喝美酒,不下此棋,得见世子一面,得闻此言,也是不虚此行的。”
  “夜轻染游历七年,风流无人匹敌,据说昔日睿太子一心仪女子自从见了他之后便芳心别移。睿太子提起染小王爷如此高兴,想必是不计较过往前尘恨事的。”容景看着南梁太子大笑,也缓缓一笑。
  南梁太子笑声顿时戛然而止。他板下脸,忽然将腿吊儿郎当地搭在了石桌上,当真有风流公子之态,恼道:“此事本殿下记夜轻染一辈子!”
  容景含笑,再不言语。
  南梁太子几名随从都撇开脸看向别处,似乎对自家太子丢人之举惭愧。
  “来,来,来,下棋!景世子大才天下皆知,本殿棋艺不精,厚颜先走一步!”南梁太子放下腿,当先落子。
  “好!”容景轻轻一拂袖,不见风丝,却见一颗棋子稳稳地落在了棋盘上。
  “隔空取物而落,分毫不差,景世子好武功!”南梁太子大赞,又落下一子。
  “睿太子棋艺果然如传言一般缜密,容景佩服!”容景再次轻轻一挥手,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
  “本殿听闻十年前景世子和灵隐大师在此摆了一局玲珑棋局?灵隐大师未曾勘破,不知景世子可还留着玲珑棋局?”南梁太子询问。
  “玲珑棋局不过是害人之局,灵隐大师与景都未曾勘破,还险险入了魔道。所以扔下这香泉山千丈悬崖了。以免留着危害世人。”容景淡淡道。
  “那可惜了!不过既然危害世人,不留也罢!”南梁太子叹息一声,也不纠葛。
  容景再不说话。
  南梁太子亦不说话。
  二人一来一往,顷刻间棋盘上已经有十余落子。
  须臾,南梁太子的落棋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而容景则是一派随意闲适。
  这时山下又有脚步声传来。一人脚步声似男子,极为清浅,显然武功高深。另外有四名女子,气喘声传到山上,似乎还可以闻到阵阵胭脂香。
  “唔,何方美人来?姓甚名谁?”南梁太子向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山势太高,怪石嶙峋,草木葱茏,他看不到下面情况,对他随身来领的随从问道。
  “回公子,是一男四女。男子似乎是云王府世子,四名女子属下不识。”其中一个年轻侍卫立即回话。同时为他家太子汗颜。只要有美人美酒,他家太子就忘了本色了。
  “嗯,云王府世子啊!也就是这云小姐的胞兄了?”南梁太子看了云浅月一眼,桃花目中似乎快速地闪过了什么,不过那速度太快,不过让人以为是一眨眼。
  “回公子,是的!”那人立即回道。
  “有云世子这个胞兄也在香泉山上,何必劳烦景世子护美?”南梁太子思索半响也不得棋路,他所幸也不下棋了,对容景问。
  “云世子自然是因为另有美相护,所以才顾不得这个纨绔的丫头!”容景道。
  “原来如此!哈哈,那本殿到要看看是哪个美人让云世子舍弃胞妹去护别人。”南梁太子哈哈一笑,一推棋盘,双手对容景一礼,“本殿棋艺不精,以免辱没了景世子大才,就此认输不下吧!”
  “好!”容景点头。
  南梁太子的随从人人又撇过头去不看他家太子,想着就算景世子大才吧!可太子殿下这才几步棋就认输?能与景世子下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他居然不下完就彻底放弃,也实在太没出息了!
  二人说话间,山下的人已经上了山。男子正是云暮寒。四名女子则是清婉公主、秦玉凝、容铃兰和冷疏离。
  秦玉凝去找清婉公主,正巧路上碰到了急急追着夜天倾出来的容铃兰和冷疏离。经过她几句话点拨,那二人则是同她一起去找清婉公主,清婉公主则是在云暮寒处,云暮寒本来不想来,但秦玉凝言景世子和月姐姐今日也上了南山来看广玉兰了。云暮寒闻言思索片刻,便和四女一起上了南山。所以,就是如今情形。
  “原来真的是云世子,幸会!”南梁太子看到上来的人,看了云暮寒一眼,扫过她身后跟随的四女,顿时一乐,“一个个都貌若天仙!云世子看来比本殿下还要风流无匹啊!佩服!佩服!”
  “原来是南凉太子!暮寒幸会!”云暮寒似乎没料到在这里看到南梁太子南凌睿,微微一怔,眸光破碎出一抹幽深,不过转瞬间消失不见,他移开目光,定在容景对面石头上趴着呼呼大睡人事不知的云浅月身上,冷峻的玉颜微沉,对容景问道:“她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
  “她顽皮贪杯,所以就这个样子了!我正犯愁如何将她带回去,你如今来了正好可以将她背回去。也省得我坐在这里吹冷风等她醒来了。”容景道。
  云暮寒皱眉,“她喝了多少?”
  “一杯!她的酒量实在太差了,一杯就醉了。”容景道。
  “真是不像话!我带她回去。”云暮寒上前一步,伸手将云浅月软绵绵的身子抱起来,云浅月如烂泥一般人事不醒的窝在云暮寒的怀里,露出半张小脸,艳如红霞,熏熏然如胭脂,他恍若不见,用宽大的衣袖盖住了她的脸,对容景道:“那就劳烦景世子护送清婉公主和三位小姐下山了!”
  “好说!”容景点头。
  云暮寒再不说一句话,足尖轻点,抱着云浅月飞身向山下掠去。轻功端得是轻如风,淡如云。转眼间消失了身影。
  “暮寒……”清婉公主的一声轻呼被吞没在风里。
  “云世子好功夫!”南梁太子大赞了一声。
  ------题外话------

☆、第四十九章

  秦玉凝、容铃兰、冷疏离三人俱是一愣,没想到云暮寒就这样带着云浅月走了。三人齐齐看向清婉公主,只见清婉公主一脸不豫地看着云暮寒离开的方向。
  秦玉凝收回视线,看向容景。见他月牙白锦袍连半丝褶皱也无,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又为自己的敏感而懊恼,景世子如何是那种不君子之人?他对云浅月的不同定是有原因的,不一定是因为喜欢她。这样一想,就踏实许多。
  容铃兰和冷疏离目光却同时落在南梁太子南凌睿身上,见那人轻摇折扇,俊美绝伦,风姿独具,风流无匹,一时间视线焦在他身上移不开。想着她们从来不知这南梁太子如此英俊风流,和尊贵深沉的夜天倾全然不同。
  “景世子,何不介绍一下几位小姐名姓?”南凌睿一脚踩着石桌,一脚点地,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打着折扇,要多风流,有多风流。
  “闺中名姓实不便相告。不过她们的身份倒是说一说也无妨。”容景淡淡扫了四女一眼,一一介绍道:“这是清婉公主,这是丞相府秦小姐,这是孝亲王府小郡主,这是在下二叔家的妹妹。”话落,有对四女介绍道:“这位是南梁太子!”
  “原来身份俱是非凡!本殿下今日有幸不仅得遇景世子和云王府世子以及浅月小姐,还有幸得见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和天圣第一美人以及第一才女之称的秦小姐,另外孝亲王府小郡主和景世子家妹也是倾国倾城。南凌睿不虚此行!”南凌睿随着容景一一指引,眸光扫过四女,笑得倜傥。
  容铃兰和冷疏离连忙收回视线,脸颊未染先红了。齐齐对着南凌睿一礼,“见过南梁太子!”
  “两位小姐美貌天仙,无须行此大礼!”南凌睿笑道。身子未动一下。
  “见过南梁太子!”秦玉凝规规矩矩对着南凌睿行了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礼。不见半丝情绪。
  “秦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南凌睿凝视了玉凝一眼,笑道。
  “原来父皇说南梁睿太子也会前来灵台寺,果然如此!清婉有礼了!”清婉公主从云暮寒离去的方向收回视线,黯然之色一改,尊贵大方的行了个半礼。
  “天圣吾皇公主无数,据闻偏偏独爱清婉公主。今日一见,公主果然有过人之处。”南凌睿收了折扇,放下腿,对玉凝换了个半礼。
  “明日最后一日祈福节就结束了,睿太子可是在天圣多逗留几日,还是立即返程而归?”清婉询问。
  “我能来此是沐浴天圣吾皇圣恩,怎么能过家门而不入?定然会多逗留几日,拜见天圣吾皇一番才是。”南凌睿道。
  清婉公主点头,不再言语。
  “既然睿太子还要在天圣多逗留几日,说话也不急于在此一时。如今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容景对几人道。
  “不错!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公主和几位小姐可要小心路滑!”南凌睿站起身,折扇打开,含笑对容景一礼,“景世子请!”
  “睿太子请!”容景淡淡一拂袖。
  二人同时抬步向山下走去。
  清婉公主、秦玉凝、容铃兰、冷疏离四人对看一眼,齐齐抬步跟上。可是四名女子毕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曾徒步走过这么远的路?一时间只听齐齐嘶了一声,面含痛苦。
  容景恍若不闻,继续前行。
  南凌睿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四人脚上,他一笑,出声询问,“几位可是脚疼走不动了?我随身侍卫正好有四人,可以助一臂之力,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不必了!我可以走!”清婉公主当先摇头。
  秦玉凝目光幽幽地看了前面恍若不闻轻缓而行的容景一眼,咬了咬牙,“多谢睿太子好意,我也可以自己走!”
  容铃兰和冷疏离本来一喜,但见清婉和秦玉凝居然拒绝有些懊恼,随即又一想她们是未嫁女儿,若是让睿太子的侍卫帮助下山的确有违礼数,顿时打消了念头,也齐齐娇声道:“睿太子好意心领了,我们也可以走!”
  “嗯,那倒是本太子多虑了!”南凌睿回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再无人说话,一时间只听得脚步声或轻浅或沉重。
  半个时辰后,终于下了南山。
  清婉公主、秦玉凝、容铃兰、冷疏离已经再也走不动了,一个个小脸发白,再也顾不得礼数都跌坐在了石头上,云鬓倾斜,发簪歪斜,香汗淋漓,颇为狼狈。
  “四位看来走不动了,这可如何是好?”南凌睿欣赏眼前云鬓松散,娇躯微弱的美景,对容景笑问。
  “弦歌!去差遣她们的贴身婢女来搀扶回去!”容景吩咐了一句。
  “是!”弦歌不露面,应了一声。
  “景世子的贴身侍卫武功都如此高深,天下间能与之对横者怕是寥寥无几。令本殿佩服!”南凌睿顺着弦歌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睿太子随身这四人也不遑多让。”容景淡淡一笑,问道:“不知睿太子可是有事?若无事就代替容景在这等候片刻,等公主和三位小姐的贴身之人来到迎接她们再行离开。”
  “景世子何事如此着急?”南凌睿笑问。
  “这一坛兰花酿是十年前容景和灵隐大师共同埋藏,自然要拿去送与灵隐大师。方才山上再无酒杯可用,睿太子未曾喝到,稍后去灵隐大师处讨一杯也无不可。”容景指着手中的酒坛,对南凌睿道。
  “十年前得灵隐大师用半支天山雪莲救了本殿一命,如今前来灵台寺遇到灵隐大师,怎么也要去叨扰一番的。”南凌睿哈哈一笑,“好,那景世子就先行一步吧!将四位美人丢在这里喂狼我可不舍,定然保其无恙。你大可放心!”
  “那容景就多谢了!”容景转身,当先离开。
  南凌睿见容景身影走远,回头对四人笑问:“不知道公主和三位小姐会玩什么?我们在这里等着多无聊,自然要找些乐子的。你们会玩支色子打马吊吗?会玩接长龙斗蛐蛐吗?会玩推地鼠挑大虫吗?”
  四人齐齐摇头,这些都是下三滥不务正业的玩法,她们如何能会?
  “啊?都不会啊!那你们会玩什么?”南凌睿蹲下身询问。
  “我们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对句!”容铃兰道。
  “那多没意思,我说的是玩,不是品学。”南凌睿立即否决。
  “我会玩踢毽子!”冷疏离立即道。
  “那是女人玩的,本殿下如何能玩?”南凌睿再次否决,“再说你们如今脚都伤了,能踢得起来吗?”
  冷疏离立即住了嘴,四人经她提起,都感觉双脚脚心一阵钻心的痛。
  “再想想,难道你们平时连娱乐都没有?那多无趣!”南凌睿道。
  “我们会玩捉迷藏!”清婉公主想了想道。
  “太小儿科了,那是本太子几岁时候玩的。”南凌睿再次否决。
  “那要不……猜字谜吧!”秦玉凝犹豫了一下道。
  “多费脑筋!不玩!”南凌睿摇头。
  “那到底玩什么?”容铃兰顿时气道。话一出口立即后悔了,她怎么能如此情急,面前这人可是南梁太子。连忙改正低声道:“对不起睿太子,我只是……”
  “无碍,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我们再想想。”南凌睿不介意,挥手打断她,还对她绽放一抹笑。
  容铃兰脸一红,顿时芳心大动,想着夜天倾何曾对她这般笑过?如今更是言语冷漠。想嫁入太子府的决心忽然就那么动摇了几分。若是能嫁给睿太子也好,看这个人风流无匹,如此可亲好说话,定是好相处之人。
  “放风筝!”冷疏离瞥了一眼容铃兰娇羞无限的小脸,再看向风流无匹的南凌睿,心思也是微动。这个人不仅身份尊贵,而且英俊风流,又好接触,虽然南梁国一直俯首天圣称臣,但如今日益强大,皇上已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对南梁下旨,凡事遇事也要看三分薄面与南梁相商,论起来,这个人的尊贵虽然不及景世子,但比之太子殿下也是不差几分的。
  “可是你们的脚还是不能动啊!哪里去找现成的风筝?”南凌睿似乎在思考。
  “我们如今太累,估计什么也玩不了。还是不要玩了吧!”清婉公主看了一眼容铃兰和冷疏离,她与她们从小长大,这两个人一举一动一个表情她都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在她看来这位太子风流成性,云暮寒虽然冷漠淡远,但比他强多了。她的太子皇兄虽然深沉,但也不是烂惹风流债的人,这位可就不同了。
  “公主说得对。劳睿太子费心思为我们找趣了,如今我们腿脚不便,实在没什么可玩的。睿太子不必费心想了。”秦玉凝也立即接过话道。她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性情看起来和染小王爷有几分相象,都是好玩之人。但实则大不相同。染小王爷对女人从来都一副鼻孔朝天,而这位睿太子却极为亲近好说话,但她却看不透,有时候越是好说话的人,越让人摸不准他自己想什么,更摸不准什么才是他最真的秉性。
  “哎,那好吧!本殿下就陪你们一起等吧!”南凌睿忽然看了玉凝一眼,将她思量暗暗审视的目光看入眼底,忽然一笑,蹲着的身子就势坐在了地上,也不怕一身干净的锦袍染尘。
  “反正殿下也不离开呢!等明日我们再玩也一样。”容铃兰立即道。
  “是啊,明日再玩也一样。或者等殿下与我们一同进京之后玩的地方多着呢!”冷疏离也立即道。
  “好!那就改日再玩!”南凌睿点头。
  几人再不说话坐在地上耐心等待各自的贴身婢女前来。而南凌睿扇子用力地煽着,呼呼风响。
  大约两柱香后,终于有几名婢女婆子气喘吁吁跑来,公主小姐唤个不停,连忙扶起四人。四人在婢女的搀扶下直起身,对着南凌睿告辞。
  南凌睿笑着挥手,“公主和几位小姐好走,本殿下此途护美可是完成了。这就去灵隐大师去叨扰一杯酒喝。”
  “多谢睿太子,改日定当拜谢!”以清婉公主为首说了一句话,几人同时向住处而去。容铃兰和冷疏离走时回头看了南凌睿一眼,两双眸子含着微微情意。
  南凌睿等四人走远,忽然哈哈一笑,对身后几名侍卫道:“你们说这天圣是不是比较有意思?天圣的小姐们也是有意思!”
  其中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笑道:“属下未曾看到天圣小姐们有意思,而是看到太子殿下又惹风流债了!”
  “哈哈……”南凌睿摇着扇子又大笑了两声,须臾,他“啪”地一声将扇子合上,风流倜傥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本殿下此番来天圣怎么也不能空手回去,定要携美而归方为快哉!”
  那男子不再言语,其余三人都垂下头。
  “今日没见到德亲王府的小姐,你们说夜轻染的妹妹会不会更好一些?”南凌睿思索了片刻,对几人恨声道:“夜轻染夺了本殿下心仪的女子,本殿下怎么也要找回面子,不如就带了她妹妹回去,你们说如何?”
  “那也要等殿下见了德亲王府的郡主之后再看看那女子值不值得殿下带回南梁。依属下看云王府的云浅月倒是比这些女子都有意思。”那三十多岁男子又道。
  “哦?云浅月?”南凌睿挑眉。
  “不错!天圣景世子高山景仰,天下莫不望其项背。今日这些女子包括那清婉公主和丞相府的天下第一美人以及第一才女秦玉凝也不能让景世子多看一眼,而景世子却单单独自陪着云浅月在南山之上下棋品酒,这不得不让人深思!”那人又道:“难道真的是景世子所说没拿她当人吗?”
  “哈哈,容景损人不吐脏字。他不拿当人的人都离他才一尺距离,那么我们这些连一尺距离都没接近他的该叫什么?岂不是更不是人?”南凌睿大笑。丝毫不因为自贬而呈现丝毫恼怒。
  “所以说,这云浅月身上定有不同之处。”那人肯定地道。
  “嗯,你说得对!”南凌睿点点头,桃花木闪过一抹光,折扇在手上敲打了两下,笑道:“若是她真有不同的话,要带别的女人回南梁也许容易,若是带她回去怕是难如登天啊!别说天圣皇帝老儿那一关过不去,就算过得去怕是也过不去云王府那一关,即便过得去云王府那一关估计也过不去容景那一关。”
  “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那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近南凌睿,贴近他耳边低声道:“据说染小王爷对云浅月也是不一般的,那一日皇宫从夜天倾手中为救她和夜天倾险些血染观景园不说,而且昨日据说在北山烤鱼险些将香泉山烧着了的可不止云浅月一人,还有就是染小王爷。”
  “哦?这么说夜轻染也是在意她的了?”南凌睿挑眉。
  “看来是!”那三十多岁男子道。
  “呵呵……”南凌睿忽然笑了起来,折扇一开一合,颇为有趣地道:“这可就有意思了,云浅月何德何能居然让容景和夜轻染另眼相待?难道她真是非同一般?那些传言不过表象?只是可惜了,今日她醉了,否则本殿下可以见识一番传说中的第一纨绔女子,到底看看她有多嚣张跋扈,那些恶名之下可是有真实性情存在?”
  “反正殿下也不是一日两日就离开天圣,这云浅月慢慢观察就可。”那男子道。
  “嗯,你说得不错!”南凌睿点头,伸手拍拍三十多岁男子的肩膀,哥俩好地道:“张启啊,本殿下幸好将你这个谋士也带来了。否则定被这天圣的乱花迷了眼,不知道真玉在何处啊!”
  “太子殿下其实睿智英明,不过一时好玩而已,属下不过是略微提点,起不到太大作用,能帮到殿下就好。”那叫张启的男子立即恭敬地垂首。不卑不吭,丝毫不居功,也不因为南凌睿亲近而自骄自傲。
  “这回若是能有收获回去,本太子定会好好犒劳你!”南凌睿松开手,抬步向前走去,“走了,先去达摩堂讨灵隐大师一杯酒喝,看看容景和灵隐大师酿的酒到底有多好喝!居然让那小丫头一杯就醉!”
  “是!”张启和另外三名男子立即跟上。
  一行人向达摩堂而去。
  几人离去后,容景从暗处现出身影,对着南凌睿离去的方向淡淡一笑。
  “世子,睿太子注意到了浅月小姐,恐怕不妙!”弦歌隐身的比容景更远一些,他虽然功力高深,但不及容景以臻大成,不敢离得太近,南凌睿和他身边的四位随扈显然都是高手。此时见几人走远,来到容景身后,担忧地道。
  “无碍!”容景不以为意地摇头,对弦歌吩咐道:“你去告诉灵隐大师,既然睿太子想要喝酒,就让他喝个够。将我刚刚送去的那坛兰花酿都盛情款待了睿太子吧!我稍后给灵隐大师送一坛灵芝醉去。”
  “是!”弦歌嘴角抽搐,想着一坛兰花酿都款待了睿太子,那么睿太子岂不是要醉上数日?他立即应声,施展轻功向灵隐大师住处而去。
  容景再不逗留,轻拂了一下衣袖上落的一片树叶,抬步向后山院落走去。
  后山院落内,云浅月早已经被云暮寒扔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因了她身上的酒香,致使整个房间都飘着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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