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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王子追情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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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拜托,他又不是笨蛋!“所以……咳,不准你退回来。”
  “我——”白银的光芒太炫目,反倒让她迟疑。
  这么快可以吗?她问自己。
  套上这枚戒指,定下自己的一生——会不会太快了?
  他对她的感情来得又急又猛,教她应接下暇,压根没有时间确认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否深到足以做出一辈子的承诺。
  徐曼曼并不笨,只是反应迟钝了点,鱼步云的独占欲明显得任谁都看得透他的心思,她也下例外。
  她看不透的,是自己的真正心意。
  眼前的戒指带给她感动,也无形地给予了压力。
  她,就这样承诺一生吗?还不懂他呵,也下了解他好多好多事。
  而他,又懂她多少?徐曼曼忽然想到,他也下曾过问她的私事。
  在乎一个人,应该会想知道对方的所有事吧,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可是他从没问过,甚至连提都没提过。
  “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套上去?”
  “我……你确定?”
  “不确定我送你干嘛?”他没好气地道。女人真麻烦!
  “你还不够了解我吧?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又怕什么……这些你都不知道,不是吗?”
  “将来有的是时间知道,何必急于一时?”他有一辈子的时问跟她磨哩,早知道或晚知道没多大差别。
  “你确定不是一时冲动?”这是人生大事,她希望他能谨慎地想个透彻,“这下能开玩笑的。”
  “我一直很认真,难道你看不出来?”
  他那种异于常人的“认真”,任谁都看不出来吧。杏眸送他两记白眼。
  鱼步云向来没耐心,她的沉默开始惹毛了他。他抢过戒指,粗鲁地就要帮她戴。
  “不可以!哪有人硬要把戒指套在别人手上的!”
  一双小手拚命挣扎,
  “做人不可以这么霸道,你不能不讲理——”
  “我什么时候讲理了?”
  “总之不行这样……”闪避的人儿重心不稳地往床垫倒去,健壮的身躯也跟著压上她。
  “我说过,不准你说不!”瞠大的铜铃眼定定锁住身下纤瘦的佳人。“我只想要你,就是要你!”他声如洪钟,语气笃定。
  他怎么能这么确定她适合他?
  “你根本不了解我,冲动的成分多于谨慎思考。你再这样,我会很生气、很生气,不再理你!”
  非常有效的威胁,让鱼步云停下动作。“你想怎么样?”
  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刚刚耍狠的人是她一样。
  “我很保守,一旦戴上戒指就是一生的承诺,不能不慎重。”
  “慎重?我还以为是你胆小怕事!”她讲的那些大道理,在他听来根本就是——放屁,压根进不了他的耳。
  “我当然知道你保守得像尼姑,所以只要套住你、确定你是我的之后,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了解你,我急什么?!”
  呃……徐曼曼找不到话反驳他。“可是我——”
  吼——好麻烦!“你很烦哩!”
  什么嘛!说得好像事情全由她惹起似的。
  “给我点时间,我要想想。”在他又一次抢话之前,她赶紧开口:“不准你说不,否则我一辈子部不理你!”
  铜铃眼烧上熊熊怒火,偏偏眼前的俏脸写满难得的坚决。
  “吼!”他懊恼地抓抓平头。
  真是败给她了!
  在鱼步云眼中,考虑看不见的未来没多大作用,如何让现在活得痛快顺心才是最重要的事。
  所以,他始终搞不懂徐曼曼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套个戒指也要考虑个几十天,到现在还不愿给他答覆,真是人如其名,有够“慢”!
  下工俊,直接到对面的幼稚园伐人已经变成他的习惯,尤其现在住在同一栋大楼,更有一起回家的正当理由,今天世下例外。
  长腿跨进幼稚园前庭,他一眼就看见那身著西装的颐长背影。
  “纪仲允,你来干嘛?”质问的口气明显夹带怒火,鱼步云快步向他定去。
  闻声回首,纪仲允唇角绽露讪笑,“是你。又来钉书柜?”
  他先让儿子随管家回去,自己则留下来约人,怎知又来个程咬金搅局。
  “关你屁事!”鱼步云没风度得很,看见他就一肚子火。
  纪仲允不愧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并末因为他的挑衅而变色,仍是神态自若。
  “我警告你,别肖想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纪仲允轻挑眉。“你是指曼曼?”
  “曼曼是你叫的啊!”他火的咧!“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如果我说不呢?你是不是打算揪住我,使出流氓行径来威胁我?”
  “你!”
  “若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曼曼的青睐,让她爱上你,那么她也不是值得我追求的对象。我想,她不会欣赏一个只知道用拳头谈事情的流氓,她需要的是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男人。”
  闻言,鱼步云气势顿时弱了一成。慢慢慢的确常说他脾气暴躁……刚抡起的拳头悄悄放松。
  “你又下是女人,谈什么鬼安全感!”呸!
  “凭我的成就和能力,我能给她的绝对比你多。”
  鱼步云无法否认,只能闷下吭声。
  “没有女人会舍企业领导人,而就一个建筑工人。”拍拍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纪仲允气定神闻地说:“认清事实吧,该死心的人是你。”
  大手以迅雷下及掩耳的速度揪住西装革履的男人,另一手眼看就要挥拳——
  “步云!”徐曼曼小跑步冲过来,将纪仲允护在身后。“不可以打人。”
  怎么回事?他虽然脾气冲了些,可应该不至于真的动手啊!
  “你护著他?”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站在他那边?”
  这是否意味著——她选择他?鱼步云火气梗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我不能让你打人。有什么事用说的不行吗,非要动手打人?”
  “你、站、在、他、那、边?”他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吐出。
  “我哪边也不站,只站在有理的一方。步云,你不能打人。”
  “你知不知道他刚刚对我说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先动手就是不对!”她气极了,也好伤心。
  平常吼吼叫叫都由著他,因为她相信他不像外表给人的印象,是个粗鲁暴力的人。可是……刚刚他那一拳虽没打到人,却击碎了她的心,让她好难过。
  “我不要你打人,不要……”泪水凝在眼眶中。
  该死!
  鱼步云咬紧牙关,她的眼泪让他难受,不能顺利呼吸。
  “连你也看不起我?在你心中,纪仲允比我高尚、有水准、有成就是吗?”
  “我——”话题怎么会转到这里?她闹烘烘的脑子完全无法作用。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我从来没有——”
  “还我!”鱼步云摊开手掌伸向她。“把我送你的东西还我!”
  他要收回给她的一切,包括礼物、感情,还有其他许多许多。
  原以为她不一样,虽然笨了点、反应慢了些,但她与别人是不一样的,没想到……失望与愤怒交杂,鱼步云脸色铁青。
  尤其,当他看见纪仲允双手从后面握住她肩头,而她没有闪躲时。
  “还我!”
  “不要!”徐曼曼下意识护住胸口,被他的怒气骇著了,害怕地直摇头。“我不还,你说要送我的!”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那天……他明明说送她戒指是对她的承诺,这承诺是一辈子的啊!他怎么能要回去?
  不还不还,说什么部下还他,她是这么地……这么地……
  啊!彷若被雷劈中,她的思绪在瞬间停顿。
  为什么不介意他没有理由地强吻她、为什么在乎他,又为什么很快地习惯身边有他的存在……这些疑问在他吼著要收回承诺、收回感情的霎那,得到了最正确的答案——
  她爱他,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爱上他了啊!就算对他仍不了解,却早已爱上了呵。
  可是……当她好不容易发现自己的情感时,他却说要收回承诺。
  “不准哭!”鱼步云搔搔头,有些恼怒。气自己啊!
  明明说要收回、要放弃……可该死!她的眼泪就是让他慌得不得了。
  “你不是很行吗?叫她不要哭啊!”矛头指向自诩能呼风唤雨的精英分子。
  见这情势,明眼人如纪仲允,怎会看下出其中意涵?
  “这是你跟她的问题,理应由你们两人自行解决,与我无关,告辞。”说完,他礼貌而冷淡地退场。这是属于他高傲的自尊,不能容忍世上真有女人舍弃富裕的生活下过,宁可选择一个收入不稳定的建筑工人。
  他无法理解徐曼曼的价值观,另一方面却又矛盾地羡慕鱼步云的幸运。
  毕竟,这世上有多少女人在择偶时,能不考虑对方的身分地位、不考虑他是否能给予优渥的物质生活这些现实问题?
  徐曼曼是个难得的好女人。
  第十章
  “别哭了……”
  粗鲁的口气夹带著无奈,这在鱼步云身上可是很难得见到的。
  偏偏还是有人下赏脸,哭得梨花带雨,让他又急又慌。
  铁臂一伸,他把人圈进怀里,拍著、哄著。“拜托你不要再哭了行不行?”
  “呜呜呜……”徐曼曼还是卯足了劲猛哭。
  经过幼稚园外的人因为听见哭声,不免好奇地伸头探看。
  估量一时半刻还哄不停她如泉涌的泪水,鱼步云决定先把人抱进屋再说。
  横抱起她走进厨房,找了一张椅子坐定之后,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还是像个孩子般不停哭泣。唉,哭得他头痛心也疼。
  “好了好了,别哭了好吗?”鱼步云努力柔化自己的声音,可惜平日大吼大叫惯了,顶多只能让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你一哭,我就没辙了,拜托你别哭了。”
  “呜呜呜……我不喜欢你打人。”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好好,只要你别哭,就算要我被人打都没关系。”
  “我不要你被打,也不要你打人……呜呜……”那会让她很伤心、很担心。
  “行行,我不打人也不被打,这样行吗?”别哭了,他见不得她伤心难过啊。
  “呜呜……我也没有看不起你……”她哭是因为伤心,可话还是要讲明,“建筑工人又怎么样?也是老老实实在赚钱啊……”
  没想到她能一边哭一边念经,鱼步云不由得空出一只手按住额角,“我知道、我明白,你说得都对,唉……”谁来救救他……
  “呜呜……谁都没有资格看不起你。有没有钱是一回事,只要我们脚踏实地、一点一滴地存,总有一天会有钱的嘛;更何况……呜呜……我又不爱钱,我爱的是你不是钱啊!”
  “我懂、我知——什么!你刚说什么?”他没有听错吧?
  徐曼曼被他这么突然一喝,反而止住了哭声。
  “什么?”
  “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他要求。
  她说爱他,她刚刚说了!
  “我不要——呃!”她哭得太厉害,呛了气,打起嗝来。“……你打人?”
  “不是这句,再下面一句!”
  “我没有看不起你?”
  她是存心整他吗?“最后一句!”
  仔细回想……“我爱的是你不是钱?”
  “就是这一句!”他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我等你这句话等到快要捉狂了,你知不知道?!”
  “有什么好——啊!”意会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徐曼曼叫出声,满脸通红。
  她她她……她刚刚说了什么?“啊啊!”
  “别啊了,你承认了,你承认你爱我!”啵啵两声响吻落在俏红的脸颊,一边一个。“早点承认不就没事了吗?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搞不懂你们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好好一件事被你搞得那么复杂。”
  说来说去,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这男人……徐曼曼又好气又好笑。
  她甚至来不及明白自己是怎么爱上他的。
  只是在他说要收回承诺的一瞬间,害怕他离去的恐惧感袭满心口,让她赫然发现自己的感情早倾向他。
  在还下了解、不明白他之前——她会不会太冲动了?
  而且,整个过程好乌龙,在焦虑和伤心中告白自己的感情……真羞人!
  静谧的气氛中有著难言的尴尬,孤男寡女相拥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暧昧气息在周遭暗暗流动,自中心逐渐向四周扩散再扩散,涟漪似的包围住两人。
  被这过分的安静所惑,徐曼曼拾起头,不料却刚好迎向他凑过来的唇?
  “步——唔……”她的声音全落入他唇中。
  “不要说话。”太破坏气氛了。
  “我……要回家。”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她可怜兮兮地瞅著他。这进展出乎她意料的快,教她不管是脑袋还是心灵都转不过来。
  “我们等一下就回家。”意犹末尽的男人敷衍道,忍不住压下脸再次含住她微颤的唇办。
  “不行……”徐曼曼不断挣扎,臀下因感受到他的紧绷而脸红心跳。“我、我要回家煮饭!”
  “煮饭有我重要?”他很不满意,她从没把他摆在第一位。
  “你不想吃饭——啊!”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躺在饭桌上。
  “我正准备开动。”有好多次他可以得逞的,这小傻蛋还真以为他是个君子啊?
  若不是怕她拒绝、怕她伤心,他才不会等到现在。
  “我、我不是饭——”
  “我想要你想很久了。”
  “可是我……”她保守的脑袋无法接受婚前性行为。“我需要时间调适。”
  又是时间!“不要告诉我又要等。”
  只见她螓首点了点,很不赏脸地丢给他最不想要的答案,外加柔软却十分有效的恳求眸光。
  “你这样很不人道。”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哩!
  “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你知道的,我、我才刚发现自己的感情,这么快就做那件事,我、我会怕……我真的需要时间,你、你要勉强我吗?”无辜的眼神锁住他的睑,足以勾起男人内心最深层的罪恶感。
  鱼步云瞪著她好一会儿,狠心一咬牙。
  “就知道没好事!”他发现自己常在不经意间被眼前这纤弱的女人吃定,
  他心不甘、情不愿退开身子,抱她下桌。
  “那、那我们回去了好不好?”她知道要一个男人忍住欲望有多难受,所以口气很是讨好。
  “现在换我需要时间了。”
  “咦?”不解的目光追随著他走至后院的身影。“步云?”
  哗啦啦……水声冷冷,皮卡丘橡皮戏水池再次坐进一个爱泡水的男人。
  愣了一会儿,徐曼曼的脸又红了起来。
  她知道为什么了……
  搬进这栋鬼——不不,是公寓个把月,徐曼曼对邻居们从最初的陌生、羞怯,到如今已渐渐熟稔,建立了不错的交情。
  再怎么迟钝如她,也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住在这里的人与普通人之间的差异,但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邻居们的特异行径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何况,他们对她都很好——一时令她看傻了眼、让鱼步云发顿脾气的可法·雷,是个体贴入微的绅士;沉默寡言的聂,常帮她修理老旧的家电,为她省下不少钱:美丽得让她有点自卑的雨朵,是个迷糊的女人,但对人很亲切:而雨朵的情人虽然外表看来严肃了些,其实也是个好人:至于俨然像一家之主的村上怜一,个性沉稳内敛,待人也很和气。
  唯一会让徐曼曼觉得紧张的是不苟言笑的黎忘恩,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总带点探视的意味,每每令她浑身不自在。
  然而,这些特别的邻居有一个共同点——当他们无意中发现她有一手好厨艺之后,每天都会跑上三楼吃晚饭。
  第一天、第二天,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阵势吓傻了徐曼曼、气坏了鱼步云:第三天开始,照顾人成习惯的她理所当然地荣登厨娘宝座,包办邻居们的晚饭。当然,伙食费由从情人手中抢下主事之位的村上怜一、与雨朵那位财力雄厚的爱人提供。
  这件事当然让鱼步云不爽到了极点,因为这些闲杂人等打扰了他和慢慢慢独处的时间,可惜他没胆单挑冷漠不近人情的老板,只好摸摸鼻子咬著牙和血吞,使出东洋绝技——忍!
  但是,忍得了一时忍下了一世,有时脾气一拗起来,连徐曼曼也直呼吃不消,只好趁他不注意时跑上顶楼避难去。
  像今晚就是。
  关上顶楼的门,还能听见他对可法·雷吼叫的声音。徐曼曼捂住耳朵,受不了地摇头吐舌。
  其实,这栋公寓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鬼影幢幢:相反的,住久了之后,她渐渐喜欢上这老式建筑,而且,顶楼还有个园子能种种花,真好。
  这么想的当头,“喀嚓”
  一声与一小簇火光引她注意,不远处,淡白的轻烟袅袅,伴著时亮时暗的火光。仔细一看,原来是黎忘恩在抽烟。
  她是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她都没发觉?
  “黎、黎小姐。”面对这位冷淡的邻居,她还是有点胆怯、下自在。
  看出她眼中的惧意,黎忘恩挑眉,“你不怕脾气暴躁又爱用拳头的鱼步云,却怕我,真奇怪。”
  徐曼曼有些下好意思,“我……嗯,这个……”
  “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多少都感觉到了吧。”黎忘恩直视她,“鱼步云跟一般人不一样。”
  一反平日的迟钝,徐曼曼听得懂她所指为何,重重地点头。
  “怕吗?”
  “我没想过自己怕不怕。”她很老实,“或者应该说我没时间想这个问题;再说,就算现在想也来不及了。”
  “若是你伯,可以趁早离开,躲得远远的,我保证他没那本事找到你。”黎忘恩打量著眼前羞羞怯怯的小女人,实在无法理解向来趾高气扬的鱼步云,在这女人面前竟是气弱的那方,像只拔了爪的老虎,变成一头大猫。
  “我不想离开他。”这句话立即冲出徐曼曼口中,“我、我很死脑筋,爱就爱了,不会改变,不管步云是什么人,我、我都爱他。”天,她的脸好烫!
  “是吗?”黎忘恩点点头,“鱼步云是粗鲁了点、没品了些,也找不到什么傲人的优点,将来更不见得会成就什么大事业,但是他很真,不作假。”
  “我知道。”徐曼曼放松地笑了。她比谁都清楚心上人脾性单纯得像个孩子。
  “他没办法让你过贵夫人的日子,能三餐温饱就该偷笑了。”
  “我只想平平凡凡地过日子。”他如果太出名,她反倒很伤脑筋呢。“平凡就是一种幸福。”
  “女人还是贪心一点比较好。”
  “我只要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就够了。”说出如此露骨的话,连她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难得有情郎是吗?”没想到真有这么传统的女人哪。深受女权主义薰陶的黎忘恩,无法想像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还留有如此稀有的品种。
  鱼步云上辈子是烧了什么好香,能得到这颗罕见的真心?
  好……尴尬。“如、如果没事的话,我先下楼了。”结束了话题,徐曼曼有些无措。
  “嗯。”
  徐曼曼离去的脚步因为突然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停了下来。
  “你……”她试探地开口:“一直在保护他们对不对?”
  黎忘恩冷冷一笑,“我像是那种会保护人的人吗?”
  虽然她的答案很冷血,徐曼曼却反而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你一直在保护步云他们,因为他们有些与众下同,所以你一直不著痕迹地保护著他们。”
  “我没那么好心。”
  “谢谢你。”徐曼曼真心地道。“我替步云谢谢你。”
  “嗯。”冷淡的回应添了几分下自在。
  “那……我先下去了。”还是不习惯跟她独处,徐曼曼心里又敬又怕。
  “嗯。对了,别告诉怜一我在顶楼。”
  “咦?”脚步微顿,她回头。
  黎忘恩扬扬手上的烟。“他不喜欢我抽烟。”
  原来……“噗哧…”不知为什么,徐曼曼觉得好笑,不自在的感觉在笑意中点滴流失。
  “还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跟他们一样叫我黎。”
  “那……黎,我先下楼了。”关上门前,她回头,再次表达感谢之意,“谢谢你为步云做的一切。还有,辛苦你了。”她似乎比较不怕她了。
  不可思议的,黎忘恩扬起唇角,看著她慢慢关上门,而后仰首欣赏城市里的夜空。
  辛苦吗?“一个吸血女、一个恶魔男、一个人鱼后裔,外加一个偏执的拼装狂,的确够辛苦。”就连她自己,也是跟村上怜一同族的鹤仙后代之一,一屋子全是怪人。
  深吸一口烟俊缓缓吐出,将烟捻熄,她淡淡地笑了。
  如同之前的每一晚,待鱼步云赶走一干如蝗虫过境的碍事人等,已经十点多了,回头却发现竟然连心上人都被自己一并打发掉,不在屋里。
  她跑去哪儿了?他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跟她说哩!
  按捺下微恼的情绪,鱼步云正打算出门把人找回来,才开门,他要找的人显然正奸要进屋。
  徐曼曼连一声疑问都来不及挤出,门里的男人突然伸长铁臂,迅速地将她勾进屋,连同大门砰一声关上。他怕死了又被一票电灯泡邻居搅和得整夜下得独处。
  他脸色怎么这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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