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对勾·错叉-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铜板又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冷冷地对伪勾说:“午饭后去练古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边走边想:这丫真他妈虚伪,怪不得嘿拜您今大人封丫当伪勾,嘿拜您今大人决定的事果然有道理。
  这厢伪勾与众姐妹一起吃午饭,一会讨好这个,一会奉承那个。众姐妹显然只懂应付客人,丝毫不懂人心险恶,竟觉得伪勾的话很受用,很快与她姐妹相称。伪勾也从她们口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她们告诉伪勾,雨荷楼每年都参加杭州众青楼联合举办的花魁大赛。自从凉浅进雨荷楼后,雨荷楼年年夺冠。许多富家子弟慕名而来,让雨荷楼的收益翻了好几番。
  但凉浅姑娘性子清高,虽身在青楼,却有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傲骨。她美而不媚,全然不同于这里其他的女子,就是大家闺秀也是没法比的。她琴棋书画,样样通透,如果上古时的伯牙听得她的曲子,也当摔琴而去。乾坤娘娘虽不喜欢她的清高与纯洁,却也不得不感叹于她的才华与优雅。她的一颦一笑,莫不散发出自身的涵养,她笑时清新秀丽,只微微上扬嘴角,不会露出牙齿,而且配上灵动隽秀的双眸,怎能不夺花魁之号?但她卖艺不卖身,每半月当众演奏一次,那时雨荷楼必然爆满,还分了贵宾座、普通座及站位,根据等级收门票钱。连外地的众多达官贵人、大商户也纷纷前来欣赏,看后莫不嗟叹,叹这女子竟流落风月场,叹这女子不是自家人!其中大部分人都暗下决心:要让儿子见世面,不得不来雨荷楼!
  而且,若是争得花魁,必会成为整个杭州,乃至整个中原的大红人,还能得到很多钱!据说,凉浅现在手头上的钱便足以买下半个雨荷楼了,可是凉浅并不爱财,她至今从未单独接待过哪位客人??????
  躺在床上,伪勾心中百转千回,想的皆是目前的情况,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暗自揣量,现在唯一的好消息??????
  突然,有“咕咕”的声音在窗边响起,走近一看,是一只白毛小鸟,凭着微微月光,伪勾解下了这只鸽子脚上的字条,看完后,她激动地说:“是歹叉大人的亲笔信,看来她真将我当作自己人了!”
  她心情更加激荡,她幻想着事成之后的荣耀与成就,不禁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这骇人一笑吓走了许多客人,令乾坤娘娘极为不满。
  乾坤娘娘带着小铜板等众姐妹一同闯入伪勾的房间,大骂了她一顿,众人也七嘴八舌地明嘲暗讽地批判她好久,方才离去。
  伪勾心里暗暗道:自己不该如此张扬,若是坏了大事就不好了!詹乾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娘娘,待到我得了势,一定让她去洗茅房!
  伪勾又开始分析现状,现在最好的机会,便是五日后的花魁大赛。什么凉浅?与我争,唯有死!想我一代伪勾,花魁之位还不是信手拈来?
  她又欲放声大笑,却又猛地捂住嘴,不想仍掩饰不住笑意,她抓起一个肚兜便往嘴里塞,又塞了两双袜子,方才变为窃笑。
  看来夜晚果真是罪恶的床帐,而明天白天,坏人又将登场!
  
    
    ☆、第六章

  果不其然,第二天,伪勾浓妆艳抹,穿上自己最好的一身衣裳,小楼请教小铜板,“铜板姐姐,您可以教教我吗?我明天便要开始正式工作了,我要真正融入雨荷楼这个大家庭,您能带我见见大家,讨教讨教经验吗?”
  小铜板是信春哥、信嘿拜您今的,所以她眼睛锃亮,当然知道这厮不怀好意,便敷衍地说:“这里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位姐妹,你自己去嘛!刚好今天休息,你还可以下后院的井里去。对了,最大的房间是乾坤娘娘的,别去打扰她!”小铜板看伪勾今天的打扮与穿着,正是现今最可鄙的装束,知道她定是会被众人哂笑的,便故意让她去碰钉子。
  可谁知,伪勾竟先去了后院的井边,在那里碰到了刚爬出来的小钱袋。小钱袋是这里最下等的工作者,接的尽是些服务、苦力、背篼的活。小钱袋最喜欢别人看不起的衣物,而且非常不爱护个人卫生,不刷牙、不洗脸、不换衣服,身上尽是霉腐酸臭之味,这里没有人愿意与她说话。所以伪勾骗她说仰慕凉浅,想去见见,小钱袋便告诉她凉浅的房间在哪里。
  原来凉浅住在一个偏院,那个小院十分清静,种的花朵也是清雅的兰花,凉浅此刻正在作画,画的是竹林。
  伪勾见了她,上前奉承道:“凉浅姐姐,我叫嘉韵,是楼里的新人,还请姐姐多多关照。”
  凉浅没有理她,只在画上画了一条斜线。
  伪勾又阿谀道:“姐姐,您果真不负盛名,这一笔画得真好,看似超越了整个布局,却又与每一笔都有联系!”
  “呵,这是我不小心画烂了的画!”凉浅毫不客气地说,“我本想甩它一把黑错叉的,刚叉了一笔,你就来谄媚。那么,这画你就带着滚出去吧。”凉浅说完便不屑一顾地回房了,“看来詹乾真是老眼昏花了。”
  伪勾见这一招对凉浅完全不适用,只好捡起被凉浅扔在地上的画,悻悻地走了。
  她只好实施第二套方案了。
  她快步来到一间房门前,毅然推门而入,正是小铜板警告她别进的那一间。
  “乾坤娘娘好!”伪勾施一礼。
  “你来干什么?”詹乾眯起缝眼问。
  “听说杭州各大赌坊均为这次花魁大赛设了赌局,娘娘有参与么?”
  “笑话,自从凉浅来着里五年,年年都是凉浅得花魁,今年凉浅还会参加,那个脑壳长屎的赌坊会开这无意义的赌局!”
  伪勾本想让詹乾下重本压凉浅输,然后共同让凉浅上不了场,那么她便稳赢了。不想如今看来,詹乾不会与她同谋了。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那娘娘不想赚更多钱么?”
  “有计快说,有屁快放!”娘娘脾气不好,不耐烦了。
  “让凉浅抱恙,定会有许多人送来金银补品,待礼品够多时,再让凉浅出场。”
  “嗯,这主意是不错。凉浅只出一场就足够了。”娘娘赞许地点点头,又问:“你要多少报酬?”
  “娘娘想哪去了!”伪勾又开始虚伪了,“我只是想参加花魁大赛,想见识一下。”
  “好!”詹乾话不多说,与伪勾也毋需多说。
  两顶轿子由二十人抬着,浩浩荡荡地走到关门客栈门口。
  其中一顶小些的、只有四人抬的轿中,走出一持萧的正义之士,他非说话,只动作便散发出浩然天罡之气。
  而另一顶十六人抬的轿子,一个纯洁的俺揪正缓慢地挤出轿子门。
  见他终于出来了,那十六人不禁齐声叹了一口气,心下一松,他们并未商量,却一起急忙抬起轿子,飞快地跑走了。
  萧歌与呱呱豪情步入有名的关门客栈,径直找到了老板——关涩。
  萧歌见了关涩,说了一句呱呱没太听懂的话,但见那二人哈哈大笑,客栈中充盈着他们爽朗的笑声。
  他们三人坐进雅座,有一个淫?荡的男子前来找关涩,但见关涩手一挥,说了句:“永淫,我今日要陪朋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那个被唤作“永淫”之人淫?笑了一声,说:“我只是想问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这种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伐?”关涩有些不耐烦,“到时候再说嘛!”
  那人又淫?笑一声,说:“记得喊我哟!”
  “是了,是了。”
  “你们说的是什么事啊?”呱呱好奇。
  “说的是我的工作。”关涩没有直说。
  “就是???”“不要说!”“采花!”萧歌又给别个说漏了。
  “哎呀!”关涩有些不好意思,但没脸红,“你不该给呱呱讲的,把呱呱带坏了!”
  关涩这人便是如此,他自己不纯洁,却不愿把纯洁的人带复杂,也总把别人想得很纯洁。
  “破坏环境真不对,关涩,你以后别采花了!”呱呱教育关涩,“你想嘛,如果人人都去采一朵花,这世上还有花吗?我们还有绿色的家园吗?”呱呱一板一眼,俨然一个小老师,还是喜欢讲废话的小老师。
  关涩没有说话,心中却想:如果人人都采一朵花,这世上还有黄花大闺女么?我们还能娶到一手货么?
  关涩此刻脸真的红了,他头深深地埋到桌下,而一旁的萧歌就在给呱呱进一步解释“采花”的含义。
  可是呱呱从头到尾始终没能懂得萧歌的意思,萧歌愈加唾沫横飞,讲解得细致而透彻。
  “还是没懂!”呱呱憨憨地嘿嘿笑。
  萧歌颇郁闷,他四处张望,欲亲自上阵为呱呱讲解清楚,突然,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姑娘向他们走来,萧歌决定,就是她了!
  不料,那姑娘一开口,便说:“关涩哥!”
  萧歌料得这人与关涩有些渊源,心中大喜,心想:让关涩来亲自向呱呱示范岂不更好?
  关涩本在低头喝茶,听到这话,忙抬头,柔情问了句:“小铜板,找我有事弗?”
  “就不能闲来无事找你喝酒聊聊天吗?”小铜板嗔怒道,她一边说着,眼睛却活泼地乱转,睫毛也扑扑闪闪,当真是个可爱模样!
  “当然可以!我们便喝酒聊天,我免你酒费!”关涩像把小铜板当作了哥们。
  小铜板又嗔怪:“我像是吃霸王餐的人么?明儿个是花魁大赛,我打算送你一个豪华包间,你也可看准了采花对象再行动!”说到最后,有些醋意蔓延开来。
  关涩却觉得不是这意思,他说:“你莫在笑话我了,我这朋友纯洁得紧,莫带坏了他!”
  “还是根嫩黄瓜么?”小铜板暧昧地笑道,“那就更要来看啰!”
  “对!”萧歌也支持,“关涩,明天便让呱呱开些眼界,看完比赛便找个美女来陪呱呱!”
  “陪我干什么?”呱呱觉得有些不妙。
  “陪你喝喝酒、聊聊天啊。就像关涩和小铜板一样。”
  小铜板听得这话,脸上更是堆满笑容,摇曳着风尘而去。
  关涩也不再羞涩,他本就不是羞涩之人,只是呱呱太过纯洁,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呱呱还是一知半解,但他明天终将遇上那个有缘人。
  
    
    ☆、第七章

  这次大赛分为三场,第一场为“文才斗艳”,伪勾凭借凉浅的废画轻松拿下;第二场为“仪态万端”,伪勾在评委茶中下了独门迷魂散,也全票胜出;第三场即将开始!
  凉浅终于回归赛场,伪勾在前两场积累了少许人气,第三场比的是“回眸一笑”。究竟谁会获胜?伪勾又有什么阴谋?嘿拜您今会不会出手干涉?且往下看。
  却说真到了花魁决赛那天,许多好奇的人群涌入赛场。有的男人带着色心,有些女人带着嫉妒,有些人来看热闹,有些人等着看洋相。还有一勾,正在后台,殷勤地端茶送水递瓜子,招待评委些。
  而詹乾,正与小铜板抢占了一个好位置,在那里对镜擦猪油,一张洁白的丝质手绢就如羽毛沾上鸟屎般浸满了油污。
  后台,许多各大青楼的翘首正聚坐在一起聊天,大家一边姐妹相称,一边互爆糗事,当真是“婊‘子无情”啊!
  还好有一个纯洁的灵魂独自坐在角落里,不聒噪,更不谄媚,此人,当然是我们的历代花魁,美丽清新的凉浅姑娘。
  一阵锣鼓喧嚣后,诸位佳丽一齐登场,向大家款款施了一礼,然后,纷纷下场,一个聒噪的主持人上台说了许多每年不变的废话。
  第一个登场的竟是伪勾!
  她早已算好了时间,诸位评委听主持人说废话时必然会喝茶,而此时,正是茶中迷魂散的最佳发作时期,她当然不会错过。
  只见伪勾她轻移上台,身着一身青衣,马起个脸,宛若行尸走肉。又见她已然上台,亭立未语,依然没有个好脸嘴。再见她转过身去,约一个呼吸之间,蓦然回首,眉眼嘴唇莫不在笑,连神韵也是在笑,手儿翻花、裙摆舞动。
  台下众人皆惊:她莫非是蜀地女子,懂得川剧变脸绝活?
  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转变为全身在笑的脸,需要多久?伪勾显然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看客们重在惊异,评委们却为惊喜。
  这“喜”,一半因为迷魂散,一半则真真切切地为了伪勾的高超技艺。
  连詹乾也不禁拍案叫绝:如此女子,变化竟比我还快,放在楼里,究竟是好是坏?演技如此高超,真是让人迷惑,说不定还会挖空自己辛苦接下的楼子,果然是佟脉派来抢楼的?
  评委们凭借药力,毫不犹豫地给了伪勾高分。
  伪勾顿时喜出望外,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变得谄媚而虚伪,她下台向每一位评委致谢,脸上尽是假笑,当真是以为自己稳得花魁之位了,她就该当“婊‘子”!
  在她后面,那些也是婊‘子的却表现得相去甚远,尽是些傻笑、痴笑、装笑、苦笑、冷笑、哈哈笑、嘻嘻笑、呵呵笑、嘿嘿笑,要么皮笑肉不笑,要么台上疯起笑。
  许多人看得呵欠连天、眼皮亲吻,好多人都纷纷离场,连评委都厌倦了。
  你看,又上来一位佳丽,只见主持人还未说出她的名字,评委们便接连给出零分,她只好怄怄地下去了。
  这些评委简直太恶毒了!难道都化身歹毒之神了么?
  可是大家不知道,这正是微闾山的迷魂散的副作用。
  过了好久,评委们意外地没有听到主持人说:“下面是某某院的某某。”
  于是,大家齐齐抬头,但见台上只有一个冷清的身影,正背对着评委,有个评委迷迷糊糊地便亮出了零分。
  台下一片唏嘘,有人喊了声:“是凉浅姑娘!”
  众人心中一惊、眼睛一亮。那个打零分的评委更加窘困,他毅然放下零分牌,毫不犹豫地拿起另一张牌,然后亮出了给凉浅的分数“十”。
  其余评委见此场景,也纷纷亮出满分。
  台下众多粉丝齐声呐喊:“凉浅凉浅,你最惊艳!凉浅凉浅,爱你永远!”
  凉浅听得这话,哭笑不得,因为,她还没有上场!
  “台上那个不是凉浅!”詹乾压过众人的声音,用她那独特的嗓音与气质大声纠正全场的错误。
  “凉浅是下一个!”小铜板也学着她的娘娘喊了一句。
  众人立刻正襟危坐,期待凉浅。
  台上那人一转身,如花般挖着鼻屎,眼角一颗硕大的带毛肉痣,口吐白沫却还露出八颗牙齿。
  众人惊叹:“原来是疯人院的!”
  终于的终于,凉浅姑娘盈盈迈步,走上前台,脸上也毫无笑意,却不是伪勾般麻木,而是冷若冰霜、寒若秋露,她新月般的眸子掠过每个评委的眼睛,他们便毫不犹豫的再次亮出满分。
  凉浅见此场景,心中微微叹一口气,准备下台了。
  台下她的粉丝此刻再次沸腾,又开始呐喊。
  突然,凉浅看见台下一个潇洒男儿、一个猥琐男人正痛苦地慢慢向中央移动,就像是有一座山正等着他们拉动。
  他们缓缓移近,凉浅才看见,刚才被人群挡住的不是一座大山,而是一个少年。
  凉浅还没有见过这么胖的人呢!真不知他是怎么藏在柱子和人群后的。
  凉浅见他胖虽胖,却不油腻、不猥琐,穿着清爽、表情可爱。人群喧嚣,他却只执着于自己的事。
  虽然很难相信,可他真的很像“俺揪”,也很像是一株出污泥之莲,身处尘世,却一尘不染;人在江湖,却百毒不侵。而且,真的很像“俺揪”!一个胖胖的“俺揪”!
  凉浅嘴角上扬,唇微微打开,笑了!
  笑得温暖轻柔,不再清高孤傲,而像邻家朋友。
  众人当下一惊,他们从未想过凉浅也会笑,还是这样笑。大家都失去了表情与语言。
  呱呱,也就是那个“俺揪”,他也一惊,因为四下寂静了。他抬头一看,台上那位美女正在冲自己微笑,笑得那么亲切。于是,呱呱也笑了,笑得敦厚可爱。
  正在此时,楼上一上好座位处一个白衣带面具者嘲笑身边的搭档:“你来得还真巧,刚好错过凉浅的开屏一笑。”
  嘿您马上反驳道:“你傻呀,我是在下面看完了才上来的。”
  拜今顿感尴尬,马上没话找话岔开话题:“那块翡翠如何了?他都这么久没出场了。”
  嘿您鄙了她一下,方才说:“绿帽子还真傻!我觉得他们红绿二人走起有些无聊,便去欺负一下,他还自不量力、螳臂当车,执意要保护他们玛瑙。哎呀,不说了,你自己看嘛!”
  说完,嘿您右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圈,她手指所到之处出现了艳紫色的光带,光圈中布满了薄薄的一层白雾,那雾迅速移动,图像越发清晰,最后出现了几个人影,正是红绿二人与嘿您。
  
    
    ☆、第八章

  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但见傻叉跑到玛瑙面前,张开双臂如母鸡护崽一样护着玛瑙,对嘿您道:“你不要伤害我的治国!”他一脸傻气中又带着对爱的坚定与执着。
  “我就站在这儿不动,也可以欺负你家治国,你信不?”
  “切!我???”玛瑙一把捂住了傻叉的嘴,轻声对他说:“她执意要捉弄我,你是改变不了的,乖,别惹怒她。”
  “我???”傻叉关切地刚开口,就看见一片乌云密密地笼罩在玛瑙的头上,而自己头顶仍是一片蓝天,再看嘿您,她还是站在那个位置,手也没抬,咒也没念,仅凭意念便调动了云雨。
  她又动一念,那乌云便下降到了玛瑙头上一寸之处,傻叉伸手一抓,便捏出许多水滴。
  玛瑙推开傻叉,对嘿您说:“我可以被淋成落汤鸡,但别伤害安邦。”
  “不,治国,”傻叉跑过来,拥着玛瑙,将乌云拉到自己头上,说:“我们一起承受!”
  “切,又是这种温情场面,不看了。”拜今伸手捣碎了紫光圈。
  “我还不是觉得烦!所以我赏了他们一人一个???”
  “又是耳屎啊?”拜今不耐烦地插嘴。
  “才不是!”嘿您很是激动。
  “那就是耳光、耳刮子!”
  “都错!是闪电,把他们红红绿绿的衣帽烧成了焦黑。”嘿您毫不掩饰她的得意之情。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觉得凉浅笑得如何?”
  “算是有笑容。你还记得岳舞噻?凉浅笑得比她好多了!”
  “是噻!岳舞笑得像个巫婆一样。”
  在嘿拜您今的旁边,还有一双缝眼注视着她们,那缝眼的主人问小铜板:“你说那两个人是不是有毛病,笑成这个样子,都没人样了!”
  “娘娘,她们本就不是人。”
  “啊?”
  “她们是神,是嘿拜您今大人!”
  “??????”詹乾无话可说了。
  小铜板连忙替她解围:“凉浅这次赢得真漂亮!”
  “是的!又给我们楼子长了脸!也不知你姐姐那边怎么样?”
  小铜板的姐姐大铜板,被詹乾派到了扬州开分楼。小铜板不是很满意这个安排,她不论经营手段还是管理方式都强于她的姐姐,而且娘娘明显更偏爱自己呀?
  她又想起几天前在伪勾的房间里找到的一封信,信上指导伪勾来策反詹乾,还嘱咐伪勾阅完后要毁掉,不想那个憨女子却舍不得烧毁,让小铜板看见了。
  可小铜板城府不浅,她默不作声,表面上疏远伪勾,心中却有些动摇。
  趁此刻娘娘高兴,小铜板问:“娘娘,您为什么派我姐姐去分楼呢?”
  “呵,”詹乾诡异一笑,盯着小铜板的眼睛说,“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让你去?”
  小铜板一惊,娘娘竟已看透了她。她感觉到詹乾的一双缝眼中藏着大乾坤。
  “我若让你去扬州,你还见得到关涩吗?”娘娘绽开一朵花般的笑容,仿佛她早已洞察人心,非常了不起一般。小铜板顿时感激涕零,娘娘真是个好人!
  詹乾身旁的嘿拜您今不由得鄙夷地看了詹乾一眼。
  心中解下了一件心事,小铜板转身面向嘿拜您今,说:“嘿拜您今大人,我一直很敬仰你们。”
  那二人正在飘开,听她这样说,便留下一句话:“小铜板,今日有缘与你相遇,便送你一句话:信春哥,得永生!”
  最后这句话如黄钟大吕响彻整座楼,在场的众人莫不为之振奋,小铜板更是扑倒在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仰。
  惟有后台的伪勾与前来安慰她的小钱袋听得这句话,心中大不舒服,口里神神叨叨地说了好些关于春哥、嘿拜您今的不堪入耳非礼勿听的坏话。
  看至此时,若您已经忘记了小钱袋是谁,请回头翻几章看看。
  若您还记得她是谁,请不要把她当作小人物,日后还有很多她的戏份以及来历大揭秘,也许下次就不能用“她”来称呼它了。
  其实小钱袋和伪勾按理来说应该不熟。
  你想嘛,伪勾才进楼几天,还忙着学习规矩、准备比赛,而小钱袋每天也有接不完的客人,更是少有闲暇,而且伪勾住在楼里,小钱袋住在地窖里,哪有机会见面、哪有时间沟通感情呢?
  可是,她们均不是常人。伪勾想要了解更多雨荷楼的消息,以便完成歹叉交给她的艰巨任务。可是楼里众姐妹均看不起她的穿着打扮,又丑又非又土又流,走在时尚前沿的雨荷楼怎能待见她?只有小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