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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仙转生助攻指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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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了子蕙的消息,你看看。”

他把信递了过去,梅时凉赶紧接了过来。

“……原来是我们都被监视了,怪不得收不到他们的消息。”

梅时凉正想再说些什么,管家来报:“老爷,余侍中来了。”

他们对视一眼,赶紧让余凌波进了门。

“两位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

“你来的正巧,我们也有事情要告诉你,先看看这个。”

梅时凉把信递给他,余凌波皱着眉头看完了。

“太傅居然被人追杀受伤了,要是陛下知道了一定很难过。”

“所幸的是余容没有大碍,对了,先不说这个,你刚才说有重要的事要讲,是什么事?”

“我想我大概知道之前让陶先生停职的江南赈灾案是怎么回事了。”

余凌波把自己在天评坊听到的事情跟他们讲了出来。

“虽然只是在民间流传的话本,但那故事里讲的很多细节都是只有参与过事件的人才知道的,所以我怀疑那个话本的作者可能就是参与其中的知情人。”

梅时凉眉头紧锁,他想了想余凌波说的消息,和刚才收到的屈长兰的消息,突然想起了自己罢官前,粟罂刚刚当上右丞相那天时跟他说过的话。

“……希望他在扬州能安度晚年。”

“我知道是谁做的这些事情了!一定是粟罂,我们得把这件事告诉余容。”

“为什么会是他?”

“因为现在独掌大权的就只有他了。”

看梅时凉这么肯定,陶悠然就把另一张信递给他,道:“这上面有联系子蕙的方法,既然我们都被监视了,就要小心行事,清台也是,如果没有要紧的消息,就不要再来轻易找我们,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而对你造成伤害。”

“嗯,我会小心的。”

整理了一下情报之后,他们就把消息伪装在了每日都会送出陶府的垃圾车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方有位小天使要开始搞事情助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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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洞中仙
自从那日把扬州的消息传递出去之后,屈长兰每日都在太守府里等着莫公子给他新的消息。

他曾询问过公主们的情况,莫公子告诉他说李微萱以凌霄山庄的名义,利用那些民间的贩夫走卒和江湖上的侠客义士建立了一个隐秘的非官方情报网,用来收集和传递消息,这种情报网的优势就是可以化整为零,深入各种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落,且因为和官方毫无关系,所以不会引人注目,很难被人插手,效率也比传统的官僚机构要高的多,情报的数量来源也很可靠。

听到他这么说,屈长兰就放宽了心,然后寻了个黄昏时候独自一人上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端木药。

*

山上的草木都开始凋敝,看上去一片荒芜,端木药在洞壁上又刻下一条线,这已经是他待在这里第十一天了。

山洞里除了洞口,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在那些怪石崎岖的洞顶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风和亮光就是从那里透进来的,而端木药就是用这个小洞口来判断外面的时间和天气。

最近山上的气温下降的很快,早上和晚上有时候会从这个小洞口飘进来一些晶莹稀疏的雪花,小黑就会跑到那底下坐好,仰头看着上面,他便也跟着回忆起在京城里度过的那十个冬天。

现在外面又忽然下起雪来,端木药抱紧了黑猫,裹好了皮裘,坐在那里看着今天收到的梅时凉传来的消息。

“余容,你看现在要怎么办?”

屈长兰把伞上的雪抖落后放在一边,然后坐在火堆旁向里面添了一些干柴。

“那话本里写的故事确实跟当初我所经历过的一些细节对上了,基本可以断定是知情人写的,只是不知道他把这些写出来是什么目的,但如果真如轻寒所说背后黑手是粟罂的话,那京城命案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就解释的通了,虽然我大概能推测出他的动机是什么,但还需要证据来证明是他做的。”

“我明白了,我会告诉延年,让他们去查一查的。”

“嗯,至于后面的赈灾贪污案还是让几位公主去查吧,毕竟这是牵扯到官方的事情,而咱们几个现在都不在朝,想对参与这件事的人施加压力进行调查,还得让她们出马才行。”

***

庆国公府内,李茉莉一边抱着刚出生的女儿,一边看着李清荷寄来的密函。

李清荷在收到李微萱的消息之后,便去让齐国公手下的长史把属地里这半年内有关粮食和工程物资的交易记录全都查了一遍,发现在与庆国公属地交界的那几个地方,在工部修缮完河道一个多月之后,陆续流入了大量的工程物资。

于是她便派人装成普通买家买了一些回来,检查后发现,虽然有些地方的标识被磨掉了,但还有一些大概是偷懒才被漏过,上面工匠和掌固的名字都与工部的名册对的上号。

之后她便把这消息传给了庆国公府。

李茉莉看完虽然很生气,但还是面带微笑地去找了正在后院清音阁里看戏的庆国公。

江风月正在看戏,见到李茉莉来了立马迎了过去:“夫人今天有兴致来看戏了吗?”

李茉莉冲他笑笑,道:“风月,这台子上的戏我都看腻了,倒是都不想看了。”

“哦?那你想看什么,我请人来给你演新的。”

“这回呢,我想请你看戏,而且我要自己来演,不过得请你帮帮忙?”

江风月看着自家这个戏精媳妇,挑挑眉道:“你要亲自上?那好啊,要我怎么帮?”

李茉莉眨眨眼睛,踮起脚趴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借我一百府兵,给你演一出夜袭巡察府。”

当晚,两江河道巡察使的府邸就被人团团包围了,巡察使张慕清原本还沉浸在睡梦中,直到被人拖进了正堂,看见坐在那里的两人,才终于惊醒过来。

“在下不知庆国公和五公主深夜驾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张巡察使确实有罪,但不是有失远迎这种小事。”

李茉莉眼皮子没抬一下,坐在堂上喝着茶,道:“知道你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吗?”

张慕清跪在那里,心中很是不安,但也不确定庆国公夫妇两人到底是来兴什么师问什么罪。

“在下、在下不知……”

“唉,既然你不愿意说,”李茉莉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人,道:“风月,那咱们把巡察使府拆了怎么样?”

江风月配合地点点头,道:“随便拆,你乐意就行。”

于是那一百府兵就从里到外把巡察使府掀了个底朝天,鸡飞狗跳了半个多时辰。

“国公,夫人,这是从书房的暗格里发现的。”

一个士兵呈上了一本账本,李茉莉急忙拿过来翻看,翻到一个多月前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张巡察使,你这是拜了财神爷吗?怎么就突然天降巨款了?我记得江南赈灾之后朝廷虽然表彰了你,但并没有给你涨俸禄吧?”

“臣……臣不知道这账本是哪儿来的,臣没有贪污啊!”

“那这斗大的印章上刻的是谁的名字啊?你当本公主眼瞎吗?”

李茉莉把账本往桌子上一摔,怒道:“张慕清啊张慕清,你还真是账目清,这上面白纸黑字一条条一列列可都记的清清楚楚,你要是还想保你一家老小的命,就给我把你干的那些好事都老实交代出来,不然我立马让你人头落地。”

一把闪着寒光的剑架在张慕清的脖子上,他吓的立马叩首求饶:“五公主饶命,臣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

屈长兰再次在黄昏时进了山洞,他除了带来一些食物,还递给了端木药一封厚厚的密函。

“怎么样?上面说了什么。”

“赈灾贪污案和暴力镇压案,果然都是他们做的。”

端木药虽然叹了口气,但神色看上去轻松了一些。

“四公主那边查到了流入齐国公属地的赈灾物资,证实了工部贪污的情况,而五公主那边,则查出了陷害天简的暴力镇压案的证据。”

屈长兰急忙问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做的?”

端木药知道他担心什么,便道:“先说贪污案,其实当时御史台初巡查出的那个结果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反而是后面门下谏议大夫的调查和你代替延年去的二巡。”

“怎么会?明明我跟门下谏议大夫的调查结果才是一样的。”

“因为他们很狡诈地用了一个障眼法,以退为进,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延年。”

“什么方法?”

“很简单,初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贪污掉了那些物资,但他们没有立即出手,而是先在民间租赁了一些跟工部无关的仓库,把那些东西暂时存放在那里,然后做了一套引御史台上钩的假账,这样等到初巡时,御史巡按马上就能看出问题,然后上报朝廷,接下来工部就当堂演戏,表示自己被冤枉了,这期间再把那些物资搬回来,这样陛下派门下谏议大夫和你去的时候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平账了,而这样的调查也证实了是御史台的诬告,所以延年就被停职禁足了,等风头彻底过去以后,他们就可以开仓变卖物资了。”

屈长兰想了想,道:“可是,御史巡按初巡过后都是直接当场给仓库上了封条,如果他们这样做了,那封条应该被破坏了才对,这样门下谏议大夫就一定会在报告里注明,而不是写了封条完好无损的字样,难不成是他们伪造了封条?”

端木药摇摇头,道:“这个也很简单,子蕙,你忘了一件事,封条是用什么固定的?是糨糊,糨糊在平常晴朗的天气里干透尚且需要一段时间,更何况这是在阴雨连绵的江南,怕是一整天都难以干透,他们趁着糨糊还湿润的时候,小心把封条完整地揭下来,搬运完东西之后再贴回去,就可以做到从未开仓的假象。”

“原来如此……那暴力镇压案是怎么回事?天简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人,恐怕没有比咱们几个更清楚的了。”

端木药叹了口气,道:“其实当初那份匿名举报折子出现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了,这次五公主彻底证实了我的猜想,镇压案里最初的原因和结果都跟天简说的一样,关键是过程和你去巡查时听到的那些民间舆论,都是被人引导之后的结果,最有力的证据,我想就是五公主从两江河道巡察使张慕清家搜出来的这本账本。”

屈长兰翻看起那本账本来,发现上面一个多月前的账目极其异常。

端木药指着那几张记录在同一天的账目,道:“你看这里,这同一天中分散支出了多笔银两,想必这些银两就是用来去收买‘演员’了,也就是天简所说的那些带头闹事的流寇们,原本赈灾的救济粮就是分批运送的,一时间接济不上也很正常,但他们刚好利用了这段时间,故意把事情闹大,激发民愤,而负责发放粮食的吴副将为了保证救济粮的供给就不得不逮捕那些闹事的人,这期间肯定会有大量无辜的民众伤亡,这样他们就能利用这件事制造舆论来扳倒天简。”

“但怎么证明那些人都是被雇佣来闹事的流寇?”

“五公主已经查证过了,那些被收进当地监狱的嫌犯,在天简回京后没多久就全被放了出来,而且你看这账本之后几页,在天简和你被外放之后,上面就多了一大笔银两,金额是之前雇佣数目的十几倍,想必这就是那位张巡察使收到的辛苦费了,而且这里还有五公主提供的他的供词。”

屈长兰看着那些证据,道:“物证倒是具在,可惜没有人证啊。”

他想起之前二巡时听闻的那位意外去世的御史巡按,现在想来八成也是被杀人灭口了吧。

“谁说没有人证,那些按手印的民众不就是最好的人证?只不过他们没什么立场,都是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这么一看,对方的设下的圈套倒是环环相扣来势汹汹,但这是为什么呢?在朝十年了,咱们也从没得罪过粟罂什么吧?”

端木药摇了摇头,想起了把李洛苏卷进去的京城命案,道:“凡事都有源头,这个局开始的比我们想象的要早,把我拉下马也才只到计划一半而已,我总觉得对方应该不止干了这些事而已。”

“没错,咱们和京城的联系被切断,以及你被袭击,都极有可能也是他们干的。”

“所以,我还要拜托六公主再去调查与粟罂有关的其他事情,让轻寒和延年也要找一找他身上的突破点,还有,要尽快摸清楚现在皇宫里的情况,我很担心陛下的安全。”

“你放心好了,我会转告给他们的。”

屈长兰点点头,马上离开了山洞。


作者有话要说:
名侦探太傅又上线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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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宫墙影
梅时凉和陶悠然接到了端木药的消息,两人一起聚在陶府的书房里讨论起来。

“你说粟罂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我当初明明跟工部无冤无仇。”

陶悠然问道,他一边看着梅时凉嘴巴不停地吃着京果粉,一边也默默拿起一个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子蕙好不容易托人送来的东西,不能让他全吃了。

梅时凉喝了口茶,拍了拍手,道:“就像你说的一样,你自己确实跟工部无冤无仇,但要是换一个角度,站在对方的角度来看,你是什么人?”

“我?我就是我啊,一个御史大夫而已。”

看着陶悠然一脸疑惑的样子,梅时凉叹了口气,道:“延年啊,你想什么呢,你在这朝廷里可不只是一个御史大夫而已,你还是熙平三十一年的探花郎,是右丞相端木药、左丞相梅时凉、右将军白竹和吏部侍郎屈长兰十几年的至交好友啊,知道朝廷里的其他人把咱们这些扬州官学出身并聚集在一起的人称作什么吗?称作广陵派!”

他喝了口茶,继续道:“虽然咱们几个可能并没有想要结党营私的意思,但身在朝廷哪儿有几个能独善其身的人呢?不是自己结党就是被人拉着结党,咱们几个可都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学堂出来的,刘夫子教的学生又是桃李满天下,后进的进士们来攀个师兄师弟的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数数这十年来扬州出身的进士有多少留在了京城里,幸亏刘夫子他老人家总算退休了,不然哪天这大殿里全都站满了扬州人也未可知啊。”

陶悠然听见这话微微笑了笑,道:“但这又跟对方有什么关系呢?”

“你想啊,如果你是对方你会怎么看待咱们这伙人?肯定是把咱们当成一个利益一致的整体啊,而你作为御史大夫掌管着整个御史台,干的是监察百官这种得罪人的活儿,你想想你这十年间经手了多少案子,打落了多少人马?而今年和你御史台牵扯最深的两个案子是什么?一个是京城命案,另一个就是赈灾贪污案,贪污案咱们先不说,京城命案里最后吃亏的是谁?”

“……是兵部。”

“这就是了,虽然当时陛下并没有对兵部大动干戈,但粟罂作为兵部尚书,势力肯定还是损失很大的,而当时查出这件案子里猫腻的人,就是你和余容,所以他为了报复,才借机策划了后面的赈灾贪污案,好先把你这个监督者拉下马,然后架空御史台的权力,接着就能一步一步把咱们几个都排除出朝廷之外。”

“原来如此……”

陶悠然看着书桌上的那盆兰花,不禁想起了因为暂任御史大夫二巡而被外放的屈长兰,突然有些心疼。

“唉,虽然余容那边已经拿到了贪污案的证据,但他要咱们找到能打击粟罂的突破点,可是这家伙做事全都不是自己直接出手,哪儿那么容易呢……”

就在两人沉默思考的时候,余凌波来到了陶府。

“我刚回府就听说两位先生派了人来送信,于是便急忙赶来了,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了吗?”

“清台,你来的正好,这是四公主和五公主查到的赈灾事件的所有幕后消息,余容也已经知道了。”

余凌波看完,心里很是激动:“果然都跟话本里讲的对上了。”

梅时凉点点头,道:“没错,不过现在让人头疼的是,余容交代的那个突破点,我们还找不到。”

“事情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想来源头应该是从京城命案开始的,不如我们试试从这里入手?”

余凌波思考了一下,这样建议道。

“对了,如果当时把太子卷进去的那个命案,背后的凶手真的如话本中所说是粟罂的话,那当时在他身边的人极有可能成为突破口。”

陶悠然突然想起自己查案时看过的那些资料,道:“当时给嫌犯作证的是兵部方侍郎和刑部杜侍郎,而我记得那个嫌疑人的推荐人一栏里,写的正是刑部侍郎杜之鹃,一个兵部的嫌疑人为什么要向刑部的人买官?如果没有粟罂的默许,我恐怕杜之鹃是不能随便往兵部塞人的。”

余凌波听他这么一说,便想起了最近朝廷里官员们的调动。

“陶先生,我觉得你的想法可能是对的,因为这个刑部的杜侍郎,已经被粟罂提拔为中书侍郎了。”

“果然如此!”梅时凉一拍手,道:“那我们就把这突破口定为杜之鹃!”

***

余凌波昨晚在陶悠然家和梅时凉他们两个交流完信息的时候,便收到了探查李洛苏具体情况的委托,于是第二天一早他便来到皇宫,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

他想着反正东宫也进不去,于是就去了太医署,他倒要看看那些太医究竟有没有给陛下好好医治。

进门之前,他先在太医署外面跑了几圈,跑到自己脸红发热之后才装的晃晃悠悠进了门。

“黄医正,我觉得胸闷气短还有些发热,你快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他一进门,就瞅准了坐在门边的黄医正,径自倒了过去。

“哎哟,这不是余侍中吗,快坐下来让我看看。”

这位有些老眼昏花的医正扶着余凌波坐了下来,切切他的脉,又摸摸他的头,左看看又看看,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

“你这……虽然脸上发红发热了些,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啊……”

余凌波知道这种装病方法不能细究,便想赶紧速战速决,道:“可是我真的感觉很难受啊,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出去玩儿的太久了,有些染了风寒……”

“哦,这倒是有可能,最近这天可又冷了些,哪怕你是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也要多注意一些才是啊……这样吧,我给你抓些去风寒的药,回去记得喝,还要多穿些衣服才是啊……”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多谢黄医正……”

看着黄医正离开抓药去了,他便赶紧去翻看放在门边的那本太医出诊记录,翻了好几页,也没看见最近有哪位太医去过东宫。

看来粟罂当初透露陛下龙体有恙的消息大概是假的,那陛下到底在不在东宫里呢?

拿了药之后,余凌波决定再去东宫看一看。

这次他没有硬闯,而是在宫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监视着门口的一举一动,但在两个时辰里,只有门口的士兵换了两次岗,以及有一队士兵来回巡逻了四次,门内外连个进出的宫人都没有,仿佛东宫里面是空的一样。

这也太不寻常了。

他抬头看看天色,马上要到午时了,陛下如果抱病在东宫的话,总应该有御膳房的人来送饭的。

然而午时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余凌波抓了抓脑袋,虽然这一上午并没有什么收获,但他并不打算放弃,准备晚上的时候再来。

今夜是他在门下省值宿,下工之后,等人全部都走了,他便换上提前准备好的太监服饰,用东宫的令牌骗过了守卫,混了进去。

然而东宫里除了走道上亮着的宫灯以外,所有的宫殿里都是漆黑一片。他悄悄摸去寝殿,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然后溜了进去。

“陛下……陛下?你在不在这里?我是清台啊。”

然而黑暗的寝殿里只有他自己的回声,没有任何别的一丝声音,他摸了摸床,那上面也没有任何人存在的痕迹。

看来陛下真的出事了……

确认了李洛苏不在东宫之后,他又悄悄退了出来。正准备去乾平宫和御书房看看的时候,就在宫道上看见粟罂领着一队士兵往皇宫的西北方向走去。

“他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往那边去……”

余凌波疑惑不已,因为荣国皇宫的西北角,只有一座废弃已久的冷宫而已。

难不成陛下在那里?

他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粟罂走的很快,他带了一队人进了东宫,一炷香之后又出来了,并且留下两个士兵替换之前的两个人。

余凌波看着这里,发现确实是小时候他跟李洛苏逃课时候常来的一个地方,因为冷宫从来没有人把守,所以他们在这里射箭放风筝也不会有人管。

而现在这里不仅有士兵把守,粟罂也在这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如果按他们推测的是他挟持了陛下把控了朝政,那李洛苏极有可能就被关在这里。

余凌波想了想,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笔笼,便悄悄绕去了冷宫的侧面。

*

李洛苏已经被关在这废弃已久的冷宫里十多天了,虽然这里没有宫仆没有炭火之类的必需品,但每日三餐的标准倒是还跟从前一样,只是他没有心情去吃,大部分都浪费了。

粟罂刚才带人来送饭的时候,他又问了一遍那个一直没有答案的问题。

“你已经把我关起来了,如果你想做皇帝,为什么不杀了我?”

这次粟罂笑了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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