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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当霸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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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往年我除夕时,会跟舅舅、舅母一起过。”
  “那你便去吧。”戚然明说,“我在家里等你。”
  别说戚然明是个男的,就算他是女人,就算是苏喜,这个除夕姜羽也不能把人直接带去荀书家里一起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家里两个字听得姜羽心里痒痒,弯腰倾身从后面揽住戚然明,低头在他耳边道:“你要是不喜欢那些人住在家里,我就想办法把他们弄走。”
  那些人当然是指的王后送来的人。
  “不必。”姜羽说话时的热气扑在戚然明耳朵上,有点痒,他偏了偏头,低声道,“既是王后送来的人,你随意把人遣走,不论是什么理由,总是会引起王后的不满。”
  春节在这个时空,依旧是整个大周朝人民一年一度最重要的节日,才进腊月,家家户户就开始准备年节要用的东西。睢阳君府往年冷冷清清,并不太操办,只挂些灯笼,给府里上下置办些新衣服,就当做是过年了。
  但今年离年关没两天时,姜羽突然下令今年这个年要好好过,让府里下人赶紧去置办年货。府里下人不多,顿时乱成一锅粥,公孙克主持大局,嗓子都喊哑了。
  “低一点!低一点!你瞎啊,你看看左边那个灯笼挂哪儿的,等等!太低了!再高一点,蠢/货!”
  “这边这边,快来人搭把手!”
  “这红绸是谁买的,一拉就破!快去给我换!”
  “公孙先生,你来这边看看!”
  院子里类似这种喧闹声,这两日便没有停过,姜羽听着好笑,和戚然明两个就站在回廊里看。他们两个大闲人不帮忙就罢了,还看着公孙克直笑。
  公孙克顿时觉得前途一片灰暗——倘若进门的是苏喜,那这些东西就由苏喜来主持了。结果现在苏喜是进不了门了,而戚然明显然不是会来操持这些事情的人,所以得由他一直干下去。
  翌日,除夕。
  这一天满朝文武都放了年假,当然不必再上朝。姜羽难得多睡了一会儿,醒来时竟看到戚然明折了一枝梅花,插在一只细口的长颈花瓶里,坐在房门前,端详着梅花发呆。
  “想什么呢?”姜羽一拉开门就看到了他。
  戚然明向他扬了扬手里的花瓶,笑道:“你不觉得这枝梅花开得特别好吗?”
  灼灼红梅,一朵一朵绽放在弯曲的枝桠上,星星点点如血,而戚然明握着花瓶的指节如玉。
  “嗯,特别好。”姜羽着,走上前接过那只花瓶,手掌就覆在了戚然明的手指上,戚然明的手一松,姜羽左手连忙去接。待接住花瓶再抬眸时,竟看到戚然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姜羽理直气壮,半点不心虚不害臊,拿着花瓶进了屋:“开得这么好,就该放我屋里。”
  戚然明在门口说:“今儿是除夕,你不去看看一病不起的苏小姐吗?”
  姜羽差点忘了这一茬。
  现在苏喜可还是他的“心上人”,不能丢着不管。
  “你跟一起去?”姜羽问。
  “又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去做什么?”戚然明说,“这么大冷的天,你自己去。”
  “也是,”姜羽说,“天太冷,你还是在家里的好。”
  做戏得做全套,姜羽当即便带了些补品、药材等,去了城南苏家,回来时已是下午。姜羽没在家里待多久,就去了荀府。
  荀书家里已没有老人在了,每年除夕都是在自己家里过。荀书、荀荣氏以及儿子荀伯文,恰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姜羽在里头,总是会觉得自己多余。可他说不来,荀书和荀荣氏又非要他来不可,姜羽只好每年都硬着头皮来。
  吃年夜饭,祭祖,守岁,一整套流程已经做得熟了。
  姜羽的外祖父、外祖母灵位都设在荀书家,此外,他父母在荀书家里也有灵位。但今年与往年不同的是,祭拜完后,荀书并没有直接带着姜羽出来,而是当着姜羽父母的灵位前面,问姜羽:“羽儿,你可知你父母是因何而死的么?”
  这事在整个燕国都讳莫如深,姜羽的父亲姜宣子,曾是燕国一等一的大贤臣,名声在整个大周朝,比姜羽有过之而无不及。母亲荀瑶,亦是有名的美人和才女。这一对神仙眷侣,在当年羡煞了多少人。
  对于他穿过来之前原主的幼年和少年生活,姜羽记得个大概,因此他很清楚,这对夫妇绝不是可以默默无闻死掉的人。但是对于这对夫妇去世那一年的情形,原主却由于一开始在外祖母家,不甚了解,后又因悲痛过度,身染重病,而记忆模糊,所以姜羽一直有一个疑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姜羽曾试图替他找到父母的死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但查探的过程并不顺利,一直有阻挠,荀书也不支持他查这些事情。
  “还请舅舅解惑。”姜羽道。
  荀书藏了这么久,终于肯告诉他了?
  “今年自你从边境回来以后,我就趁势提出了改革。”荀书道,“可你或许不知道,你父亲才是最先在燕国提出改革的人。”
  姜羽微微挑眉,从记忆里拨出一些与姜宣子有关的信息,却并没有提及改革的。
  “你父亲明知道此事困难重重,自然不愿意让你年纪小小就参与,所以从没告诉过你,你不知道也正常。”
  “姐夫是我这一生,最敬佩的人。”荀书道,“倘若他与我没有姻亲关系,只是一个同僚,我想必一定会支持他。可他是我姐夫,他做这些事情,必定会累及我姐姐。”
  “所以我劝过他。”
  姜羽竟不知道还有这一层关系,他当年既然不愿姜宣子改革,怎么如今又如此激进地要革新?
  “最后,被说服的却是我自己。”荀书年纪不轻了,四十余岁,在这个年代人的寿命不长,活到六十都是高寿。而荀书许是心底积压的东西太多,这些年又为燕国鞠躬尽瘁,在这除夕夜万家灯火之下,于在清冷寂寥的祠堂之中,荀书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老。
  也是这一刻,姜羽才陡然发现,不过短短数月,荀书就老了许多。
  清瞿瘦削的面颊,两颊凹陷,脸色微黑,脸上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一双眼睛却灼灼地盯着姜宣子的牌位。
  “姐姐和姐夫一起来劝我,说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做的。倘若能使得燕国哪怕比从前好上一点,他们便是为此而死,也心甘情愿。”
  姜羽低声问:“所以他们是为此而死的么?”
  荀书抿起唇:“是,也不是。”
  “你父亲改革的力度很大,迅速激起了董氏一派的反弹,他们撺掇起百官弹劾他。国君其实是支持你父亲的。”
  “只不过,改革触及到的利益既得者多如牛毛,仅凭你父亲,根本抵挡不住他们的攻诘。”
  “我记得那也是一个冬天,”荀书微微眯起眼,那已经是十余年前的事了,连姜羽都是二十六岁,“国君和太子的膳食内被人下了毒,便有人诬陷你父亲谋反。”
  “若说证据,也没什么确凿的证据。”荀书不知是自嘲,还是嘲笑别人,轻轻弯了一下唇角,“但挡不住人言可畏。”
  “满朝文武都力主要处死你父亲,以儆效尤。”


第78章 
  听到这里; 姜羽已然猜到结局。
  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一个胆敢以一己之力; 挑战旧有保守势力之人; 结局又能有多好呢?从秦国商鞅变法中车裂而死的商鞅; 到戊戌变法中被砍头的谭嗣同,无一不是以性命为代价。
  不过; 就如谭嗣同所说的那句,“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 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 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于姜羽的父亲姜宣子而言,大抵也是如此。
  “所以国君便处死了我父母么?”
  荀书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时; 素来逼人的锐利视线里,竟透出几分疲惫。
  “彼时朝局动荡,变革的政令虽然发下去,却受到了许多抵制; 根本没能取得预想的效果,反而使得中央地方各处都一团乱。因此,便有许多人说,姐夫他是祸乱朝纲的奸臣,若不处死不足以平民心。”
  “国君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你父亲他为了不让国君为难,在天牢中自尽而死。你母亲便跟着他; 一同去了。”
  如此忠臣,就这么冤死狱中,临死还在为国君考虑。
  “我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荀书长袖下的手悄然地握紧了,牙根咬紧,神情悲愤,“他们说,姐夫是畏罪自杀,就坐实了他意图谋害国君的罪名!尸骨被扔去城外乱葬岗,由野狗咬食,不许安葬,不许祭拜。”
  姜羽对那对夫妇没有亲情,可心绪多少会受原主影响,此时竟也感觉到心中阵痛。不过即便没有亲情,一代贤臣,最终竟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着实令人感叹唏嘘。
  “你外祖父在朝堂中颇有名望,据理力争,坚决不承认是你父亲向国君下毒,最后撞住而死……却已不能挽回什么。”
  “国君不忍,最后准予我为他们夫妇立下衣冠冢,可设灵位,时时拜祭。”
  荀书说到此处,心绪难平,胸膛起伏,面色因激愤而涨红,盯着姜羽道:“你可知我为何不喜太子?”
  这些年姜羽都和太子走得很近,荀书却一直对这位储君不假辞色,在朝堂上说话也毫无顾忌,但凡太子有过,必然直言不讳,半点不留情面。
  姜羽原以为只是因为荀书觉得太子平庸,当不起储君之位,姜羽动了动唇,低声问:“……难道太子也与当年的事情有关?”
  荀书冷笑一声:“姐夫对此事早有预料,姐姐怕你被卷进来,早早地就把你送到了无终你外祖母那儿,你当然不知道。但太子那时已是十三岁,说小也不小了,姐姐亲口告诉我,太子知道下毒者是谁,他看到了。”
  “但是,当我们朝堂上对峙时,太子却不敢说!”
  姜羽微愕。
  “有王后在,他怎么敢说?”荀书讽笑,“可他只要说一句话,把真正下毒之人说出来,姐姐姐夫便能免于一死!父亲也不必撞柱而亡!”
  荀书掷地有声,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这是姜羽第一次听说十一年前的事情,由多年来“不喜”他的舅舅,带着血泪说出来,揭开这藏了十一年的伤疤。
  荀书把目光转移到姜羽身上:“你以为你回来蓟城后,太子为何对你如此亲近?明明年纪已经不轻,不是孩子了,还与你兄弟相称,唤你哥哥,不就是因为愧疚么?”
  姜羽怔住。
  他和姬春申从小一起长大,他还以为是因为他突然没了父母,姬春申心疼他、担心他,才会对他格外关照些。
  外祖父撞柱而死后,外祖母也一病不起,很快撒手人寰。原主接连失去了最亲的四位长辈,悲痛欲绝,日日高烧,病得糊里糊涂,病死了,才有姜羽穿过来接替了他的身子。姜羽刚穿过来时,受原主的心情影响很大,加上当时还在病中,整个人萎靡不振,郁郁寡欢。
  且他当时语言不通,记忆混乱,才到这个世界,各种都不适应,所以整日发呆,许多人都说他傻了,荀书才把他接回蓟城养病。
  也是这时,姜羽重新遇上了原主的至交好友姬春申。姬春申贵为太子,对他却没有半点架子,对于他的事,事无巨细,大小都要过问。不得不说,这确实给当时的姜羽带来了很多安慰。
  也是由于这一段时光,姜羽才会一直支持太子,辅佐太子。
  没想到面对姜羽父母的死亡时,姬春申因为胆怯懦弱,明知他们枉死还一语不发。姜羽一直知道姬春申性子软弱了些,但他觉得姬春申秉性善良,虽然缺乏魄力,但有他辅佐,问题不大。
  可如果是一个明知良臣枉死,而不为之张目的主君,是否还值得姜羽辅佐,就有疑问了。姜羽可不希望自己辅佐的人,是一个善恶不分,忠奸不辨之人。
  “所以舅舅不忿我父亲母亲、外祖父和外祖母枉死,想要接过他们手上未完成之大业,继续推动这场变革吗?”姜羽问。
  荀书闻言,自嘲地低叹了一声:“姐夫的凛然无畏,我拍马也及不上。但燕国之强盛,总是要有人流血的。只是伯文还小,怕只怕他被我连累,别的我都无所谓了。”
  姜羽有很长一段时间,对燕国没有归属感,对姜羽这个身份、荀书这个仅剩的亲人也没有归属感。但来了十一年,就是个畜/牲也有感情了,何况人呢?
  听到这里,姜羽忽而一掀衣摆,面向姜宣子的牌位跪了下来。
  “舅舅可是想要我和您一起,掀开这场变革么?”姜羽腰杆挺直,看着牌位之下,红色香烛之上,袅袅升起的青烟,“若是如此,姜羽愿与舅舅同进退。”
  他不该那么悲观,万一他们就成功了呢?姜氏一门,荀氏一门,为此已经流了够多的血。他也该做些什么,才能不枉他继承了这个身份,这具身体。
  “不。”荀书却拒绝了。
  姜羽讶然抬头:“舅舅?”
  荀书已然敛去了方才的激愤,神情恢复到平日里的沉静阴郁,盯着姜宣子和荀瑶两人的名字道:“我要你暂时不参与进来。”
  “为何?”姜羽不解。
  荀书低头看他,深深道:“这件事交给舅舅来便可,倘若我失败,你再接上去。倘若我成功,改革非一朝一夕之功,后续也还需要你来推进。你父母将你摘出去,你就该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爱惜自己的名声。”
  “舅舅,”姜羽沉默半晌,没有坚持,以手触额,俯身下去伏在地上,低声道,“姜羽明白。”
  舅甥俩在祠堂说了许久的话,出来时心情还有些沉闷。但看到院子里和下人们一起玩着爆竹的荀伯文,以及面露微笑看着荀伯文的荀荣氏,那阴郁之气都被驱散了一些。
  荀荣氏转过头看到两人,笑吟吟道:“在祠堂里说什么呢,说这么久?已经亥正了,还不过来一起守岁。”
  亥正了?
  在祠堂里说那么久的话,姜羽都忘了时间了,戚然明可还在家里等他呢。
  姜羽立刻蹙起眉揉了揉额,佯装不适,向荀荣氏请罪,说自己身体不适,刚又喝了酒,现在头疼,要回家休息。荀荣氏立刻就要让人去给姜羽煮醒酒汤,姜羽婉拒了。
  荀书以为姜羽是刚才听了那些事情,需要消化消化,替他说了句话,放他回去了。
  回到家,已是亥时三刻。
  睢阳君府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推门进去,院内张灯结彩,人人脸上都是喜气,府里欢声笑语。睢阳君府难得有这么热闹的时候,姜羽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大人,您回来了?”有个仆役问。
  姜羽点点头:“众人都吃过饭没?”
  “吃过了吃过了!大人今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跟执政大人一起守岁吗?”另一个婢女问。
  姜羽笑了笑:“戚然明呢,他睡了没?”
  “没呢,”那婢女笑道,“戚公子在院子里和四儿他们一起放爆竹玩儿。”
  “放爆竹?”姜羽有些惊讶,立刻大步向里走去。
  院内的雪都扫过了,姜羽府里规矩虽多,但姜羽对下人脾气温和,极少疾言厉色,因此下人们寻常并不怕他。见姜羽过来,竟还笑嘻嘻地指着天空的焰火说:“大人您看,好不好看?”
  “好看。”姜羽笑道。
  戚然明和他们站在起来,手上拿了一个小鞭炮,闻言回过头来。因为吹了冷风,戚然明脸上红彤彤的,眼睛却是少有的神采奕奕。姜羽竟不知道,戚然明还喜欢玩这些。
  在戚然明看着姜羽时,他手上的鞭炮引线被旁边一个小厮拿着炭火给点燃了,而戚然明还无知无觉。
  姜羽远远看到了,忙叫道:“快松开!”
  戚然明茫然看着他。
  旁边有个人“啪!”地一下打掉了戚然明手里的鞭炮,捏着耳朵立刻跑远了。
  鞭炮落在戚然明身边不远处,引线“嗤!”地一声就被烧完了,旋即“嘭!”地一声炸开来。
  戚然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吓了一大跳,身体猛地往后一缩,盯着鞭炮炸开的地方,有些懵。
  旁边其他下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戚公子怎么不知道躲?”
  “戚公子吓到的样子好可爱,哈哈哈哈哈!”
  姜羽无奈又好笑,上前拍拍戚然明的侧脸,凑近了问:“怎么,真被吓到了?”
  戚然明脸上的红可疑地深了几分,后退一步,低声道:“没有。”
  姜羽笑着看着他,伸手将戚然明头发上飞溅过来的包爆竹的纸屑捡起,丢掉。随即转头佯装生气,对下人们道:“你们玩可以,适当一点,别伤到他。”
  “是,大人,”下人们笑嘻嘻道,“不会的!是戚公子太笨了,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姜羽又看着戚然明笑,低声问他:“以前玩过没?”
  戚然明摇摇头,慢慢地说:“没有。”


第79章 
  “从我有记忆起; 就住在宫里,母亲对我管教十分严厉; 这些小孩子玩的东西; 是从不许我碰的; 我只能看着别人玩儿。”戚然明说到这里,笑了笑。
  姜羽:“那你小时候都干嘛了?”
  戚然明回忆了一下; 耸耸肩:“能干嘛,又不是王公贵族; 一个宫女的儿子; 自然做的也是给人端茶送水的事。”
  姜羽搂着戚然明的肩,抚了抚他乌黑的长发,叹息道:“真是个小可怜。要是你是我身边的人; 我肯定不让你端茶送水。”
  戚然明将姜羽的手一拍; 笑道:“去你的。”
  “不过现在好了,你想玩什么玩什么,”姜羽说,“睢阳君偌大的家底都可以给你败。”
  戚然明笑着摇摇头; 笑罢,看姜羽眉宇间笼了几分阴翳,问道:“你似乎有心事,是执政和你说了什么?”
  姜羽挑了挑眉:“我表现得很明显么?”
  戚然明看着他的眼睛,姜羽的眼睛很好看,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半晌低下头笑:“不,你掩饰得挺好的,一般人肯定看不出来。”
  姜羽:“想知道?”
  戚然明却抬头看着天上绽放的一朵烟火,只是笑,没说话。
  姜羽道:“想知道也可以,咱们交换。”
  下人们说笑嬉闹声音太大,再加上鞭炮和烟花的声音,有些吵闹。戚然明没太听清,回头疑惑地看着他:“嗯?”
  姜羽靠近他耳边道:“我说,想知道的话,拿你的秘密和我交换。”
  这时有个下人用胳膊捣捣身旁的人:“喂喂喂,快看快看!”
  “什么什么?”
  “看主子!”
  于是好多双眼睛一起朝姜羽看过去,正看到姜羽从戚然明耳畔退开。
  “好像有哪里奇怪?”
  “哪里奇怪,主子不是一直跟戚公子关系很好么?”
  “是有点奇怪,你们不觉得刚才那动作,太……太暧昧了一点吗?”
  “有吗?就是周围太吵了靠近一点说话而已。”
  “可是主子的表情……”
  “少议论主人家是非,公孙先生怎么教你们的!”
  一群人讨论未果,两人却没有受到影响。
  戚然明笑着抬眸看他:“你想知道我的什么?”
  “比如你为什么会中毒,”姜羽说,“那都是些什么毒,谁给你下的,为什么?”
  “这个说来话长。”戚然明沉吟了一下,扫了周围这些打打闹闹的下人们一眼,“咱们进屋说吧。”
  姜羽看了看一地的爆竹残渣,笑他:“不接着玩了?”
  戚然明撇下姜羽向屋里走去,负着手轻哼道:“怕把你睢阳君的府邸给炸了。”
  姜羽微微挑眉,跟了上去。
  戚然明向后瞥了一眼,唇一弯,突然脚尖点地,运转内力,使用轻功向前跑去。姜羽见此,也飞身跟了上去。两人一个前,一个后,在偌大的宅邸里上下翻飞。
  本来坐在房顶上看烟火的公孙克,被突然冲过来的戚然明吓了一跳,谁知戚然明越过他,直接跳了过去。公孙克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姜羽跟着从他头上跳了过去。
  公孙克一脸懵,看着自己主子追着戚然明跳下了房檐,落到了地面上,又跑到了回廊里。挠挠头,心说:还从没见过主子这样的,看来爱情果真有魔力。
  戚然明有伤在身,后劲不足,很快被姜羽追上了。
  戚然明回身便是一掌,姜羽向后闪身躲开,戚然明再接再厉,横腿一扫。姜羽纵身跳起,转身就钻进了书房里,戚然明立刻跟了进去。
  结果才进去,门就被“哐!”地关上了,身后袭来劲风,戚然明回身抬手格挡,却被姜羽捉住了手腕翻身按到门上。
  屋内光线没有外面那么好,戚然明眨了眨眼,尚未适应屋里的光线,有些看不清。
  “姜羽?”戚然明叫了一声。
  “我在。”姜羽低声说。戚然明功夫比他好,即使受了伤,姜羽也没敢小看他,两手扣住戚然明的腕脉,牢牢地按住戚然明。他低下头,盯着戚然明近在咫尺的眼眸,纤长的眼睫轻颤,身体整个向后贴在了门上,像是有些紧张。
  姜羽微微弯起唇,倾身靠在戚然明身上,下巴搁在戚然明肩头。扣着戚然明左手手腕的右手缓缓松开些许,手指沿着戚然明手上的皮肤寸寸抚过,滑到戚然明掌心上,错开手指,与戚然明十指相扣。
  “你手好冰。”姜羽说。
  戚然明顿时脸有些热。
  与此同时,姜羽微微偏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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