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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攻的桃花之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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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的皇叔!爱我疼我待我如至亲的叔父!自从父王去了,是他接我入宫一力抚养我,教我为人之道,教我帝王之术,教我修身齐心治国平天下!家国之恨、杀父之仇,我怎么不恨你!”
年轻军官不为所动,淡漠地问:“你皇叔是谁?”
她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是龙皇啊!他名东方瀚啊!”
当真是嚎啕大哭、触目恸心,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到脸颊上,那哭声之凄惨,令闻者落泪。
“沫儿的夫君已经走了,苍天又将父王夺去了,你却连皇叔也杀了!”
“你还我皇叔!还我!还我!啊啊啊啊——!”
那人的剑颤了三颤。
年轻军官垂眸怔怔地,似乎被她的痛哭声震慑住了,她也很久没有哭得那么畅快了,也不知为何,在这个年轻军官面前,她便能放下心扉、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明明他们是敌人不是吗?
于是,她哭得昏厥过去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当天,在梦境中,东方如沫便梦见那个抱着她举高旋转的人的容颜清晰了,连眼尾氤氲的桃花眼也纤毫毕现,他眼眸中波光潋滟,眉梢眼见看向她时都是温柔的笑意;她梦见那人在一个不知名的国度(白虎国)颠沛流离,被另一个年轻军官捡回了麾下,年轻军官给了他一个面具,他从此戴上了面具,忘尽前尘,谁也不记得了。
原来……
她醒来时,已经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她怔怔地用手轻触着面颊上热痒的泪水,原来她要刺杀的人就是她寻找了多年而未果的夫君!
南宫无颜坐在她床边,淡淡道:“醒了?知道错了吗?”
“哇——”东方如沫抱住她的腰忍不住嚎啕大哭,“菁华,沫儿知道错了!沫儿知道错了!你带沫儿去找他好不好?沫儿要在他身边弥补过错,沫儿要嫁给他!沫儿非君不嫁!”
南宫无颜无奈:“你知道错了是好事?可是怎么突然要嫁给人家?”
东方如沫委屈巴巴:“八年前他就应该是沫儿的夫君了,沫儿向他求亲,可是当时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挡在我们俩之间,而且他好像误会了沫儿,以为沫儿在向父王求亲……”
南宫无颜严厉地拒绝了她:“我不能同意!你没有半点武艺傍身,带你在身边不是累赘吗?况且你在他眼中,也是敌国遗孤,他肯收留你才怪!而且你曾经刺杀人家,你还要人家在睡觉时还提防你的刺杀吗?”
东方如沫愣愣地看着她,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她肩膀抖动、小小的抽噎起来,又是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涌出。
“总之,你好自为之吧。”她实在看不下去这丫头了,叹息一声开门出去了。
朱雀国紫宴城皇宫
南宫流觞出生的时间实在不太对,那时他的皇兄,即南宫无忧、南宫无双、南宫无伤的父皇已经登基了,他才姗姗来迟地降临这个世间,而且那时他的父皇已经老态龙钟、垂垂老矣,很难有什么生育能力,而他的母妃是个与他父皇年龄相差最少有二十年的年轻女子,太上皇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女子有过一/夜/之/欢,故而经常怀疑这个刚出生的小皇子不是他的种;再加上,南宫流觞的母妃难产,生下他就匆匆地去了,独留他在世间面对一切艰难苦楚。
南宫流觞的父皇(太上皇)不喜欢这个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种的儿子,他表现的很明显,导致朱雀国上上下下都知道;南宫流觞的皇兄们(皇帝和王爷)也不喜欢这个小他们太多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成年人和小屁孩搭不上话好嘛,再说了父皇都不喜欢小/崽/子,他们又何必触他的眉头、自讨没趣?南宫流觞的皇侄们(南宫无忧的那一辈人)也不喜欢这个孤僻的皇叔,并且他们个个都鬼精灵的很,都被自己的母妃揪住耳朵叮嘱不要和这个天煞孤星来往:你没看见他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妃吗?几年后又克死了自己的父皇吗?
太上皇几年后老死了,他们也把这个怪罪到南宫流觞头上。
可怜南宫流觞从小便孤苦无依,不过好在他被当时的国师带回了府,当作继承人抚养。国师在朱雀国地位尊崇,受民众拥护,受皇帝尊敬,这种威势甚至到了和帝君之位平起平坐的地步;所以他带走一个无人待见的皇子,朱雀皇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国师惊奇地发现这个孩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灵素之体,这种体质最适合国师的职位,不仅受上天神灵的偏爱,并且能一眼看出邪祟,手握诛邪剑也能把威力发展到最大。于是,国师悉心教导弟子剑术,又把朱雀国的镇国之宝碧血剑交给他保管;他教导弟子国师应遵从的礼仪道德观,应该掌握的求神问卜、祭神拜天,虽然正颜厉色,要求他不能出半点差错,但也谆谆教诲,诲人不倦,是护他童年纯真至善,至诚至性的老师。
一日午后,那时日头正好,红日灿烂中透出祥和安宁的气息,南宫流觞在宫中散步,那些往日冷眼看他的孩子们再也不敢小觑他,无不乖乖地示好,他却也只是淡淡一笑,直到……看到了他命中注定之人。
那是一位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少年,少年独自一个在树下凉荫中摆了满桌的美食,树影斑驳地洒落在他完美的侧颜上,他眸中溢满了幸福的神色,好吃得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都咬下来,他口中小声喃喃自语,南宫流觞也不禁侧耳细听:“朱雀国的点心也真的好好吃呀~早知道我应该早点来啦~~”
南宫流觞眯了眼,笑意在面上一闪而逝。
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居然笑了,连忙低下头抿了唇准备离开这里,那么,就再看一眼罢!这一看却不得了,这个少年身上居然有两个灵魂!一句躯壳怎么可能容纳两个灵魂呢?那么其中一个一定是邪祟!这个少年被邪祟附体了!
南宫流觞脸色微变,发现自己想到了一个接近他的理由,连忙疾走两步到那少年面前,可是从来没有与同龄人接触过的他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干巴巴道:“你!你、你……身上有脏东西,让我、本王给你除了罢!”
北辰珏从意识空间中溜出来透透气,正在乐此不疲地大快朵颐,突然一个身影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大好阳光,又半天吭不出声,脸色憋得绯红,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话又磕磕绊绊的,真是让人好生无奈。
说来这少年与他附身的南宫无忧年纪相仿,一身妃色绣云纹锦袍,头戴白玉镶金丝发冠,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剑眉星目。
北辰珏二话不说就把孤僻少年拽到自己身边,然后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最爱吃的酥糖玫瑰糕塞进少年口中。
这世上有什么是一块糕点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并没有。(`Д′)!!
如果有,那么就来两块罢!
——O(∩_∩)OO(∩_∩)O嘻嘻~~
闻名紫宴城的糕点称为京八件,京八件因面皮制法不同又有酥皮大八件、奶皮小八件、酒皮细八件之分。方形、扁形、腰圆、如意、桃花等造型使人赏心悦目;奶香、酒香、花香、豆香、枣香等馥郁令人垂涎欲滴;玫瑰、枣泥、豆沙、白糖、青梅等馅心让人百吃不厌。
所以北辰珏一出来就开始吃吃吃的阶段,他满含期待地盯着少年将他塞给他的糕点吞入口中,紧抿了唇瓣,慢慢地咀嚼,随之白皙的喉结滚动,解决完毕~
“好吃吗?”他星星眼()地问。
“嗯!”南宫流觞用力地点了一下头,为表肯定,他又加了一句,“真的好吃极了,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北辰珏用食指抵着唇矜持地笑了一下,然而却还是忍不住笑眸弯弯。
南宫流觞的胸口也盈满了如春日般和煦的暖流,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原来——
世间还是拥有美好的呀!
朱雀国是怎样的呢?
如果让南宫无伤回答,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嗤笑一声:“垃圾!龌/龊!Yin/luan!乌烟瘴气!无可救药!”
为什么他这么说?
其实不仅是他这么说,外界的风评对朱雀国也一直不是很好,朱雀皇族是个“高产”的群体,因为朱雀国的皇族十分没有底线,他们的皇族啊,父子、兄弟、姐弟、兄妹、母子、姐妹……你想不到的、想的到的,他们都能神奇地搞上,而且甚至有些自己也并不要脸,在皇宫中那高高的灌木丛里、御花园的亭子或树下,只要兴致来了,不管是不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他们就能随时随地来一发。尽管不乏有人堕胎,但还是有一大部分降生到了人世,朱雀国的皇族长得大多又很好看,于是就发生了倒卖皇族的事情,那些爱玩的高官贵族最爱的就是那些皇族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女。
有人管吗?并没有!因为皇帝也是这样的货色!
有时,南宫无伤偶尔看见了,看见那些在花草中翻涌的滚/滚/肉/浪恨不得自戳双目;他非常痛恨这些,不仅包括这些沉溺于鱼/水/之/欢、露/水/姻/缘的男男女女,还包括他们就这样接受现状、浑浑噩噩的状态,用一句文绉绉的话来说,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他曾经放下豪言壮语,将来一定要率领自己的军队守护这个国家!捍卫朱雀国的领土,宣誓朱雀国的主权!把这些贪yin的蛀虫全部连根拔起!
但他也有自己说不出的苦楚,他天生是个断袖之癖,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本该混得如鱼得水,可是看到那些涂脂抹粉的皇子皇孙、王孙贵族,想到他们不知在何时何地与何人野/合,他便反感得泛起了生理性的恶心。
直到这一日,他在转角处看见两个少年从相遇到亲密的全过程,他们面对面排排坐,一个笑意盈盈地为对方塞了糕点,一个呆呆傻傻地下意识地吞吃了,配合着天上和暖的春日,树影斑驳落拓地洒下光影,竟是一幅完全和善甜美的画面。
这两个少年,他都认得,一个是他新近崛起的皇兄——南宫无忧,一个是国师宠爱的弟子——南宫流觞。前者俨然已成了皇子中最有力的皇位竞争者,后者却也脱胎换骨,前段日子还被父皇追封为王爷。
南宫无伤却皱了眉,他可没忘记关于南宫流觞的那个天煞孤星的传闻,皇爷爷死了到底与他有关没有他不知道,可太妃生下了他就死了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有时候迷信一些对自己并没有坏处。而且南宫流觞还说什么“脏东西”?神神叨叨的,他本身才是脏东西罢!
于是他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强行插入两个相处和谐的少年中间,对“南宫无忧”道:“皇兄,这人神神叨叨的,本身就不干净,你不要和他在一起!”
南宫流觞闻言猛地转头看向他,眼神一瞬冰冷。
南宫无伤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看什么,当本/大/爷怕你呀!
第100章
“三弟,你不要这么说,吃了我的糕点,就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了,你不要这么说他。”北辰珏解释道。
南宫流觞的唇边泄出一丝胜利的笑容。
“哼!”没错过南宫流觞窃喜的表情,南宫无伤不满地哼了一声,脸蛋立即就耷拉下来了,北辰珏本以为这孩子生气了,却见他从桌子上捻起一个六坤白玉酥麻利地两三口咽了,然后抱胸得意地宣称道,“现在小爷也是你的好兄弟了,你就不要向着他了罢!”
说罢,两个人又互相怨恨地瞪着对方,试图以眼神攻击杀死对方。他们之间的□□味十分浓重,看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掐起来了,北辰珏十分无奈,顿时产生了一种“果然我还是在带孩子”的感觉。
是啊,虽然他现在附身的躯壳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鬼,但他已经十六岁了呀!他应该担负起抚慰孩子的责任,于是,他故意咳了一声,以吸引二人的注意力:“你们还没有出宫玩过罢?下午你们有时间吗?我带你们溜溜怎么样?”
南宫无伤感到头大:“我下午还有老头子的文学课!”
北辰珏瞥了他一眼:“反正你那榆木脑袋也听不懂,上课睡觉不如逃了罢?”
他当即眉飞色舞起来:“好主意!!”
北辰珏又看向另一个闹别扭的小孩,问:“你呢,有时间吗?”
“……正好,我前段时间功课完成得很好,师父准许放我一下午的假。”
听此,南宫无伤激动得拍板:“那我们就出发罢!!”
“……别介。”北辰珏无奈地拽了他一下,“你们就穿这身出去吗?皇子出访?还想不想愉快地玩耍了?”
“那怎么办?”
“……跟我来。”北辰珏带着两个“小孩子”来到了昭阳殿,念秋正在值班,看见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他到了衣柜翻出三套平民的衣服。
南宫流觞穿着还比较合身,唯有南宫无伤稍微壮实点,穿起来略有费力,衣服紧紧地绷在他身上,他也有些郁闷:“皇兄,你是不是该换一批大点的衣服啊?”
北辰珏没理他。
他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为了掩饰尴尬,他提议道:“我们现在就出发罢!”
“榆木脑袋!”北辰珏拍了他脑壳一下,“你们带钱了吗?还想白吃白喝?霸王餐很好吃吗?!”
“……唔。”南宫无伤又一次哽咽了。
就知道他没有,北辰珏看向南宫流觞,没想到这人也无措地摇了摇头,师父从来不会给他钱财这种俗物的,而且他的王位也只是个闲职,连一点俸禄都没有的那种。
北辰珏当即决定——
“三弟,你回去取钱好不?你这么有男子气概,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罢?”
他微微侧着头,期待的小眼神宛如盛满了一池璀璨的星光,粉润的唇瓣带起一点小小的弧度,俏皮又可爱。
OMG!我的天哪!
他一定是被月老的红线拴住了(或者是被爱神丘比特之箭射中了)!!
“好的好的!”三皇子忙不迭地连声应了,脸颊瞬间热烫得能煮熟鸡蛋,他几近是落荒而逃地逃离了这里,回到万象殿时他还在气喘吁吁。
贤妃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儿子,逗趣道:“皇儿,怎么了?”
“……母妃、母妃……”他吞吞吐吐,面容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红晕,“可不可以……给我一些……银子?”
贤妃捂着娇艳的红唇瞪大了眼,十分惊奇:“皇儿,你莫非终于开窍了?懂得女子的好处了,准备开/荤了?”
“……也是,你现在正是血气方刚、容易激动的年纪,皇家的儿女又发育的早,你能开窍也是让母妃很欣慰。”
她自顾自地说着,摸了一下儿子的头顶,十分大方地塞了一叠银票到儿子手里,还不忘叮嘱道:“知道开/荤/了是好事,但也要注意不可过度沉迷,而且要选择干净的,乖~宝贝儿,去吧!”
南宫无伤的面颊又红了,他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为自己辩解,就晕晕乎乎地被母妃推了出去,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握着的一叠银票。
母妃一直都是这么奇葩……
不过,好在,顺利地拿到了钱,可以和皇兄汇合了,他拍了拍绯红的脸颊,兴奋地一路小跑到昭阳殿,却被念秋告知两个人已经结伴走了。
“……你欺负我!”南宫无伤哭丧着脸,饶是心大如他也不禁感到了一阵心伤,酸酸涩涩地扎在心尖上,并不好受。
念秋好笑地看着这个孩子,心善地她好心提醒道:“他们还没走远,殿下走得很慢,意思就是让你追上去啊,三殿下,加油~”
南宫无伤一听,立即全身充满了干劲,撒开丫子狂奔追了出去。
其实,殿下并没有走得很慢,但是为了安慰这孩子,撒点善意的谎言也无伤大雅,对吧?念秋满意地点了点头。
太阳渐渐落山了,玩得尽兴的三个少年也心满意足地回来了。
南宫无伤怀里抱着大大小小的一摞小零食和小物件,有糖葫芦、糖人、棉花糖、糖耳朵、驴打滚、风铃、玉佩、小扇子……虽然银子也全都是他出的,但依然不能掩饰他飞扬的眉眼和愉悦的心情,他一激动,就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包括他的宏愿和理想他都想说给那个人听。
南宫流觞同样不能免了和他一样的下场,但他同样心间弥漫了淡淡的温馨,专注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个人的侧颜,三皇子的话半点没听进耳朵中。
此时,他心中唯有不舍,恨不得将今天下午无限的、无限的延长下去。
南宫无伤回到万象殿后,被如狼似虎的母妃揪着耳朵追问今天的感想,他奋力挣脱、面色通红的满院子跑,贤妃也不顾形象跟在后面追。
“母妃,你顾及一下形象啊!万一父皇来了怎么办?!”
贤妃抿嘴一笑:“管他呢!还是我皇儿的终身大事重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边南宫流觞也回到了国师府。
老国师面容严肃地坐在上位,戒尺在手中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严厉而苍老的声音也回荡在屋中:“下午干什么去了?为师拜见一下圣上,请你在外面稍待片刻,为何就找不到你的人了?”
“……我、我……”
“过来。”见弟子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来,老国师气笑了,“伸手!”
“啪!”、“啪!”、“啪!”
转眼间,南宫流觞白皙的手掌就被打得通红,但他依旧低头不语,心中盘算中何时才能与他再次见面。
“你说你该不该打?”老国师问。
南宫流觞:“师父,徒儿以前的功课您不满意吗?”
“嗯?”老国师沉吟道,“徒儿是灵素之体,为师只有自愧不如,何来不满意之说?”
“那以后,如果徒儿做得依旧让您满意,可不可以给徒儿放半天假?”他满含希冀地询问道。
老国师看到徒儿的眼神,不禁收起戒尺叹气:“不是为师非要为难你,只是国师一职,一生都要侍奉与神,绝对半点马虎不得。为师对你严格要求,也是为你你好。但为师也有考虑不周之处,你往常太优秀了,为师渐渐地都不把你当成小孩子看了,可是……”
“放半天假,为师允了,你下去休息吧!”
南宫流觞趴在地上为恩师叩头:“谢谢老师!”
于是满怀期待的南宫流觞在下一个周末见到了他,小伙伴众星捧月地将他簇拥在中间,他笑如春风拂面,态度亲和中却不失威严,然而笑意却不达眼底。
南宫流觞顿时面色苍白,他仓惶地后退两步,口中喃喃:“不对、不对……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他眼中层层涌上失落、甚至是绝望,“一定是邪祟!一定是邪祟!”
这时,那人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正好看到他,与他对视。
而他却在对视中完全失去了与他交锋的勇气,他逃了,仓惶地逃窜,他奔回国师府,拽着老国师的袖子崩溃绝望地哭喊道:“师父!师父!大殿下被邪祟附身了!他身上有脏东西!”
“别怕。”老国师沉稳地稳住他的肩膀,“带上你的碧血剑,你是灵素之体,世间一切邪祟都害怕你和碧血剑,你先去,为师去禀告圣上和皇后。”
“好!”南宫流觞擦干了眼泪,坚定地站起身来,回房取了碧血剑,去找南宫无忧去了。
这一日于南宫无忧来说也是特别的日子:
那日迎面走来一位翩翩少年,那少年身着妃色绣云纹锦袍,头戴白玉镶金丝发冠,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剑眉星目。他音色清冷,如敲冰戛玉:“侄儿,你的身体里好像不止一个人呢?你身上有脏东西,不如……让本王替你除了吧?”
南宫无忧闻言,第一时间想起小哥哥,小皇叔不会是在说小哥哥吧?小皇叔可是拥有灵素之体的人啊!绝不能、绝不能就这样让他把小哥哥给……
他转身就跑!
北辰珏却不太满意他的反应:‘喂!(#‘O′)你个孬种,你给我硬杠回去啊!丢脸啊……’
南宫无忧解释道:‘不,不……小皇叔他真的会把你捉起来的,他的体质是灵素之体,神鬼辟易,我、我怕你受伤害,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啊……臭小鬼,本公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啊啊啊啊!你听过一回吗?!!!’
南宫流觞便站在原地,冷冷地看对对方一溜烟跑了,心中的伤痛如潮水般涌上来,他握紧了拳头,默默道:“我一定会……把你解救出来的,等我……”
他开始默不作声地对大皇子进行追踪。
直到……看到大皇子从二公主殿中出来,身上携带者虹灵珠的气息,他便意识到这是那鬼怪的意图了,他绝不能让鬼怪得逞,继续侵占那人的身体!他叫一个人通知师父,自己一个人连忙赶了过去,暴力地破门而入,手执佩剑,剑尖直指向他:“妖孽——我等你很久了,你终于出现了!看本王今日不收了你!”
可是——
为甚么除了大殿下身边还有一个人,与他的眼神一接触,他便意识到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才是那个邪祟!不、不,是他误会了!
“不、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大殿下怒了:“我小哥哥才不是什么妖孽!他、他……是父皇的私生子!!”
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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