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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前男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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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他特意准备了些漂亮话,关于“商议”了一整个上午才出来的结果,谁知到了门口,一桶冷水直接泼过来,把他浇得透心凉。
戚望舒总是能提醒他,不该起的火不要起。
安岭推开门时发出了点声响,夏小宇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他后眼神一亮,“岭哥!”
戚望舒的眼睛又睁开。
安岭没进来,手扶在门把手上只露出一半的脸,“快开始了,你们可以过去了。”
夏小宇点点头,“望舒哥马上上好妆。”
安岭“嗯”了一声,转身走了,从始至终没踏进化妆间一步。
夏小宇纳罕,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二个的都这么不正常。
戚望舒去片场拍戏的时候,安岭躲到了厂房外面抽烟,一根抽完,他拿着剩下的烟蒂在水泥地上按灭,斜着拉出歪歪扭扭的一横,手腕一抖,又加上了个弯勾——“七”。
安岭蹲着呆了一会儿,重新站起来后腿有点麻,拿鞋底蹭掉地上那个字的动作也迟缓了些。
即使只是对自己说出来,安岭也觉得有点丢脸,在分手三年后,他还是喜欢着戚望舒,一分都不少地喜欢着。所以他任何一句话都能牵动自己的喜怒哀乐,情绪仿佛不受控制,开关只在那一个人手上。
不过也就止步于喜欢了,安岭把那个“七”彻底蹭干净,他不会再像大学时喜欢一个人就要死缠烂打地把对方追到手。他心里清楚地明白,喜欢是一回事儿,在一起又是一回事儿,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会自己长回藤上去。
安岭手一扬把手里被□□过的烟蒂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一直到晚上,安岭都本本分分地跟在导演身边,时不时商量一下剧本该怎么改,不乱跑不聊骚,工作效率特别高。
晚上回了酒店,安岭吃过饭又端起他的笔记本爬上床,一边听着音乐一边继续工作,敲了一会儿键盘突然想开罐啤酒,自己房间里没有,只能换好衣服出门去买。
一出门就碰上了同样刚出门的夏小宇。
他一只手捏着手机正在讲电话,看见了安岭忙伸出手拦了一下。
安岭只好停下来等他。看他的神色,似乎这通电话并不怎么愉快。
“岭哥,楼下粉丝那发生了点事儿,我去处理一下,”结束通话后,夏小宇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安岭,“你能帮我送个东西给望舒哥吗?他房间就在楼上。”说着就报出了一个房间号码。
安岭当然记得戚望舒住哪个房间,当初的那条信息,现在还躺在自己手机信箱里。
夏小宇脸上有点着急,看来楼下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事,安岭不好推拒,只好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点了点头。
夏小宇立刻跑到电梯口按电梯。
安岭掂了掂夏小宇递给他的背包,很轻,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他把背包提到眼前,捏了捏,软软的,倒像是个毛绒玩具,想象了一下戚望舒抱着毛绒玩具睡觉的场景,安岭忍不住噗嗤一笑,又上手隔着背包到处捏了捏。
也不知道是捏到了哪,背包里突然传出来音乐声,不大,但也吓了安岭一跳。
原来还是个会唱歌的毛绒玩具,戚望舒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幼稚的爱好。
是首比较老的英文歌,安岭大学的时候老是哼,这时候听到熟悉的调子也慢慢跟上节奏轻声哼了两句。
他提着背包从消防通道往楼上走,一首歌唱完,还有几层台阶没走完。
背包里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又响起声音。
“Shall I 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安岭身体猛地一颤,背包从他的手中滑落。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这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最经典的一首。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And often is his gold plexion dimmed,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安岭大学的时候就会背。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urse untrimmed: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
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rest in his shade……”
有一年暑假,两个人回了各自的家,一个月没见到面,安岭想人想得抓心挠肝,背了这首诗微信发给了戚望舒。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背包顺着台阶滚落下去,连带着自己的声音也远去,安岭愣在原地良久,心口又热又痛,眼眶也酸胀得厉害。
背包被重新拾起,安岭坐在台阶上缓缓地拉开拉链,一只白色的小熊露出来,他的手在它柔软的身体上探了探,找到了开关,按了一下。
楼道间又恢复寂静。
戚望舒听到门铃声时自然以为是夏小宇来送东西。化妆师提醒了他几次黑眼圈太重不好上妆,他没办法,只能让夏小宇回自己家取了一样东西。于他而言,可以让他安心入睡。
门打开后,他愣住。
安岭站在那,怀里抱着一个眼熟的黑色背包。
“小宇让我送过来的,你粉丝好像在楼下闹事儿了,他去处理。”
安岭竭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甚至于淡漠。
戚望舒僵硬地从他手里接过,喉结滚动出个低沉的“嗯”。
气氛实在过于怪异,安岭觉得自己该走了,刚走出去两步又忍不住回头,“你有啤酒吗?我懒得出去买了。”
“……有红酒。”
第16章 十六、
“校草效应”还是很显著的。
话剧社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
徐超凡执意要庆祝一下,带着话剧社的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学校附近有名的烧烤摊。
戚望舒这个晚上是被安岭从自习室拽出来的,背上的书包都来不及放回宿舍。
安岭路过夜市的时候突然停下,跑着去一个卖小挂件的摊位,回来时手里捏着一只白色的毛绒小熊。
巴掌大小,乖乖地躺在他手心里被递到戚望舒眼前。
“送给你,可以挂在你书包上。”
戚望舒撇了一眼,“不要。”
“你有没有觉得它长得有点像我?”
“多可爱啊!你真不要?”
安岭一只手抓着小熊在戚望舒眼前晃来晃去。
戚望舒被他说得多看了那只做工粗糙的小熊两眼。
“真不要?”
戚望舒撇过头。
“真不要?”
安岭不厌其烦地跟到他眼前。
戚望舒绷不住被他给烦笑了,没点头也没摇头。
安岭了然,立刻给他栓在书包上。
“多配。”他笑得很不要脸。
这是他第二次来戚望舒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不应该进来的,他内心十分懊恼。
戚望舒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红酒,还有两支高脚杯。
“刚来剧组的时候,制片人送我的,还没开过。”
戚望舒打开瓶塞,往两只高脚杯里分别倒了一些。
“要冰块吗?”
安岭摇了摇头,局促地从他手里接过,拿到唇边抿了一口。
空气即将凝滞前,“你不介意我打开电视吧?”安岭眼尖地在茶几上发现了电视遥控器,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迅速捞到身前。
电视里好巧不巧地正播放着戚望舒的广告。
带着磁性的声音一出来,安岭手一抖差点没拿稳红酒杯洒到身上。
换台。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刻意躲着戚望舒的所有消息,闭塞到不知道他有多红,换了几个台,连着看到了戚望舒三四个不同品牌的广告。
戚望舒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低低地咳了一声,“以前接的代言有点多。”
危笑可着劲消费,衣食住行各类品牌都给安排齐全。
安岭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在看到对方眼下的青黑时,眯了眯眼睛。
“也给自己多留几个小时睡觉吧。”他说完又扭过头继续看电视。
刚刚随手调到了纪录片频道,此时正播着某美食纪录片,安岭感兴趣地调整坐姿盯着电视屏幕。
戚望舒枕着沙发靠背微微侧着头,把隔着一米远距离的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
纪录片的背景音乐和缓悠长,戚望舒渐渐闭上了眼睛,快速地进入梦乡。装着入睡神器的背包,此刻正孤零零的扔在沙发另一端,拉链都没开。
安岭就着红酒看完一集美食纪录片,正蠢蠢欲动地想掏出手机点个外卖,余光一撇,看到了一边睡着的戚望舒。
这样也能睡着,是真的很累吧……
侧着身子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又心痒痒得一寸一寸地往他身边蹭,直到近得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安岭抬起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再把下巴垫上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戚望舒熟睡中的面容。
三年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了,安岭此时的目光近乎贪婪,不舍得放过他脸上每一个细节。
隐藏在发际线边缘的一道疤引起了他的注意。
安岭坐直身体,小心翼翼地拨开戚望舒那块的头发,一条三四厘米左右的疤痕弯弯曲曲地显露出来。
安岭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分手后他都经历了什么?
心疼和疑问夹杂着涌上来,安岭盯着那道疤好长时间没动。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划开了通话键,怕把戚望舒吵醒。
“望舒哥,楼下的事有点麻烦……”
望舒哥?
安岭把手机拿到眼前,果然不是自己的。情急之下他居然接了戚望舒的电话……
幸好是夏小宇打过来的,安岭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
“欣然姐在工作室,正赶过来,路上堵车了,所以要晚一会儿。”夏小宇顿了顿,压低声音,“哥,楼下你粉丝不知道又为什么发生口角,差点打起来,碰碎了酒店一个大花瓶,两边都不愿意赔,酒店经理居然找我要说法,我能给什么说法啊?我怕你那群粉丝怕得要死……”
安岭笑一声,“怎么这么怂?”
电话那头的夏小宇显然吓一跳,声音都变了,“岭哥?怎么是你?”过了一会儿,“我没打错电话啊!这是望舒哥的手机吧?”
安岭不好意思地咳了下,“是,你没打错,是我接错了。”他瞟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戚望舒,“你望舒哥现在正睡着,我……代劳。”
夏小宇嗅到了明显的猫腻,“他平时不会睡这么早的……而且,他睡着了,为什么你还在他身边?”
“花瓶!你刚刚说粉丝打碎一个大花瓶,没人赔是吧?”安岭迅速岔开话题。
“对啊……”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气,“我都调解半个多小时了。”
“为什么楼下从早到晚天天有一堆粉丝守着啊?不上课不上班的吗?”安岭问。
“您知道什么叫,”夏小宇的声音越说越小,“私生粉吗?和这个差不多。望舒哥每一个行程,她们记得比我还清楚。”
安岭在网上看见过这个词。
他拉过扔在另一个沙发上的毯子,抖开,给戚望舒盖上,然后对电话里的夏小宇说:“我下去找你。”
楼下大堂里,□□个女孩零零星星地分坐在两边的沙发上,彼此之间不怎么说话,看这尴尬沉重的气氛就知道方才发生了多不愉快的事。
夏小宇和酒店经理站在一边,看见安岭后,夏小宇有些激动地向他挥了挥手。
安岭走过去。
“还没解决?”他问。
“我问她们谁打碎的,都不承认,问她们谁先动手的,都指向对方,问她们为什么打架,都有话说。”夏小宇苦笑,“我是没辙了。”
安岭看了她们一眼,“所以为什么打起来了?不都是一个人的粉丝?”
“你以为粉丝之间多团结啊,”夏小宇用看圈外人的眼神看着他,“她们互相之间都叫情敌,关系能好到哪去?我问了,无非是望舒哥下班的时候,旁边的粉丝太多太挤,甲说乙推了甲,乙说甲踩了乙,别的粉丝散了,还剩下这些蹲酒店的,说着说着吵起来,吵着吵着打起来。”
安岭无语,但是这种情况也最难分得清谁对谁错,要他说,都是吃饱了撑得,有家不回,天天堵别人酒店,妨碍别人工作。
“一人赔一半不行吗?”安岭问。
“她们哪愿意啊……”夏小宇苦着脸回答。
安岭抬手撸了一把头发,突然想到了什么扬起眉,“这样,你和酒店经理过去,在她们面前演一出戏。”
“你就说,她们既然是戚望舒的粉丝,那犯的错就应该让戚望舒来承担,这个花瓶的钱,戚望舒帮她们出。说得大声点,再聊聊这两天戚望舒有多累多忙,连觉都没怎么睡。”
夏小宇听了后带着酒店经理去女孩面前演戏,不一会儿在背后偷偷朝安岭竖起大拇指。
事情解决了,两个女孩争着要替自己的偶像赔钱,差点又吵起来。
夏小宇和安岭走进电梯,先给张欣然打个电话,告诉她不用急着跑过来了,再继续恭维安岭,“还是岭哥厉害。”
安岭笑笑,“我只是在想,如果戚望舒知道了,肯定二话不说自己掏钱了。”
然后又哼一声,“不过我才不会让他当这个冤大头。”
夏小宇点点头,“对啊,凭什么啊!别说一个花瓶对望舒哥来说不算什么,就算是一块钱,也不应该替她们付。谁惹的祸谁自己担着。”
“这时候硬气了?不是怕得要死吗?”安岭好笑地看着他。
“嘿嘿嘿。”夏小宇讨好地笑两声。
电梯门打开,安岭要回自己的房间,而夏小宇要去楼上,安置一下睡着的戚望舒。
“小宇,”安岭走到电梯门口又回头,“戚望舒头上的疤是什么时候的事?”
电梯门彻底关上前,夏小宇急匆匆地回他一句话。
“三年前!你上网查查就知道了!”
三年前。
安岭看着屏幕上搜来的新闻通稿,上面写着戚望舒在拍第一部 戏的时候,爆破场面出了意外,血流不止,头上缝了十几针。
安岭看着那段文字心惊肉跳,但又感觉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蹊跷。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戚望舒去试的是现代校园戏,怎么现在第一部 戏变成了民国剧。
而且,时间也不对……
这部戏的拍摄时间在他们分手后的第四个月。
只能是当初那部校园戏,他又试镜失败了。
失败了,分手了,然后四个月后接到了人生中第一部 戏。
可是,试镜失败,为什么要分手?
分手后的那四个月,他又在哪?在做什么?
一个个疑问接连不断地冒出来,安岭后知后觉地发现,戚望舒的确瞒了自己好多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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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
“给你。”
安岭带点惊讶地从他手里接过一本书,“你给我书干什么?这本我有,我还挺喜欢这个作者的。”
戚望舒掀开封面,指着扉页上的一个签名。
“这……”安岭瞪大了眼睛,“不会是亲笔签名吧?你哪来的?”
“兼职的时候碰到了本人。”他回答地云淡风轻。
安岭欣喜地盯着那个签名,笑弯了眼,然后又合上书的封面,举到面前狠狠地亲了一下。
把书往下移了移,只露出一双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你不是天天念叨?”
安岭把书放下,“有吗?不是吧,我天天念叨着喜欢的不是只有……”
“我先走了。”戚望舒红着脸着打断他。
“别啊,我请你吃饭吧!”安岭笑嘻嘻地跟上去。
戚望舒周末有时间会去杂志社做兼职模特,拍一些平面照。
那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听到一边的工作人员聊天,说下午公司里会来一位大神,他默默地听了一会儿,听到了安岭提到过几次的名字。
下午三点,而他的工作上午十二点之前就能结束。
他就在公司楼下的大堂里生生等了三个小时。
平时话少又腼腆的人,却在看到那个作家出现的一瞬间就拿着准备好的书冲上去,主动请求签名。
“你是我的书迷吗?”
“我……我喜欢的人是。”
安岭特意回家一趟。
李女士看见他回家酸不溜秋地来一句:“还记得家在哪儿啊?”
安岭环住她的背,歪头靠在她肩上,作小鸟依人状,“家里有个仙女我能不记得?”
“油嘴滑舌!”李女士佯作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却一不小心笑出鱼尾纹,“晚上在家吃饭吧,我怎么感觉你瘦了?”
“我在您眼里什么形象啊?好像天天吃不饱饭似的。今天住家里,当然在家吃。”安岭一边回答着问题,一边走进自己的房间。
拿钥匙,打开抽屉上的锁,把以前的那个破手机取出来。
两年来只在前不久打开过一次,还是为了向李女士证明,他曾经的确和戚望舒有一腿。关于这一点,他真的挺感谢自己亲妈的,知道了这么个大八卦,却也从不多问,小心又笨拙地维护自己儿子的伤口。
安岭不急着开机,他拿出数据线,打算先冲满电再说。
看着屏幕上亮起的“正在充电”的图标,安岭想起了戚望舒失踪的那一年。大学毕业后,他换了手机,但这个旧手机却一直舍不得扔,以前的电话卡也在里面,每个月都按时交话费,总期望着有一天能再次从里面听到戚望舒的声音。等了一年,幻想被日积月累的失望磨得一干二净,旧手机就再也没开过机。
屏摔碎了,开机还有点麻烦,得用力抠一下才行。安岭好不容易抠出来开机动画,长舒一口气,心里暗想下次再想开机可能就更难了,这次不如趁着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拷出来。
通话记录那多了一个未接来电。
上次没仔细看,居然给漏了。安岭愣怔着点开,电话号码,是戚望舒的。
不是失踪前用的号码,而是最近给自己打电话发信息用的这个。
时间是前年秋天。
那时候,他刚把破手机关到抽屉里不久。
所以,如果他的幻想晚点破灭,说不定就成真了,后来戚望舒真的给自己打过电话。
安岭觉得自己现在犹如一件一件收集证据的侦探,真相大白的时刻触手可及。
第二天回到酒店,戚望舒还没收工,安岭等不及给夏小宇打了个电话问情况。
“岭哥?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我现在有点忙……”
“戚望舒什么时候回来?”安岭听到他说有点忙,直接把最关心的问题问出来。
“望舒哥……”夏小宇顿了顿,“望舒哥现在在医院。”
“医院?”安岭攥紧手机,“是在医院拍戏?”
“不是,今天拍戏的时候受了点伤,正在处理。”夏小宇说,“先和你说这么多,要没什么事儿,我先忙去了。”
安岭心里咯噔一声闷响,“等一下!严不严重?算了,你把医院地址发我,我去看看。”
医院离得不远,安岭只用了二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那里。
病房外站着导演、副导演、张欣然、夏小宇还有几个别的工作人员。
安岭看到这么多人,心里越发慌乱,立刻冲了过去。
“怎么回事?”他问夏小宇。
“今天有场骑机车的戏,出意外摔着了。”夏小宇心情沮丧,也不愿意多说。
“医生怎么说?”安岭神色紧张,继续问。
“手臂轻微骨折,不严重。”周琛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骨折了还不严重?!”安岭没控制住火气,挥臂打开周琛的手。
顿时所有人都向他看过来。
“导演,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安岭把火气使劲往下压了压,低声和周琛道歉。
周琛冲他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他有些焦躁地舔了舔嘴唇,感觉整颗心都在被放在火上烤。特别特别想看到戚望舒,想知道他怎么样,但是这么多人都在外面站着,他没有一个人冒冒失失闯进去的道理。
如果还是男朋友就好了。
“导演,副导,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小宇守在这就行了。”张欣然对着其他人说,“望舒受伤的消息,还请你们费心,不要让剧组工作人员传播出去。”
周琛朝病房那不放心地看了两眼,又转过头看向张欣然,“好,那我们就不在这儿添乱了,望舒要是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们。”
思索一番后,他继续开口,“让望舒好好养伤,至于拍摄进度,我们尽量先把其他人的戏份拍了,他的戏份可以留到最后再补上,毕竟身体健康最重要。”
张欣然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其实何止是拍戏进度被耽搁,近一个月行程里的所有安排,两个杂志封面拍摄还有三个广告,全部都要推后,或者取消。
一群人走了之后,医院走廊清静了不少,张欣然安排夏小宇继续在医院盯着,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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