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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前男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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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走了之后,医院走廊清静了不少,张欣然安排夏小宇继续在医院盯着,自己又急匆匆地回工作室处理因为突发事件而多出来的一大堆工作。
  工作室人手实在太少,招聘进行得也不怎么顺利,现在大老板又倒下了,整个工作室里都人心惶惶的。
  走廊里只剩下了夏小宇和安岭,还有远处偷偷摸摸往这边看的几个小护士。
  “轻微骨折是什么意思?动手术了吗?”安岭捏着手指问。
  “医生说没有错位就不用动手术,但是骨头断了,要打石膏。”夏小宇回答他。
  “断了”两个字像是一把尖针密密麻麻地刺在他的心上,小臂也随着隐隐作痛。
  “他现在在休息?我能进去看看他吗?”安岭站起来。
  夏小宇有点为难地看着他,“医生说望舒哥要静养,所以……”
  “我不出声音,就看两眼,绝对不会打扰他。”安岭几乎是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夏小宇。
  夏小宇开始摇摆起来,“其实静养也不是说不能探望吧……”
  安岭对着他感激一笑,轻轻拧开门把手走进病房。
  单人病房有些空旷,床上的人听到细微的声音,转头向房门的方向看过去。
  “我还以为你睡了……”安岭放弃蹑手蹑脚,快步走到病床前。
  “睡不着。”戚望舒看着他。
  安岭看着他垂在胸前挂着的手臂,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猝不及防地眼眶一酸。忍了一会儿,他轻声问:“疼吗?”
  戚望舒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没忍住,一大颗眼泪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滚落下来。
  安岭仰头快速地眨了几下眼。
  “其实还好,现在不疼了。”戚望舒看到了那颗摔在地上的眼泪,有些慌乱地解释。
  安岭眨眼一直眨到眼睛干涩,重新低下头,与戚望舒视线相对。
  他撇头笑了一下,“把我当小孩儿哄呢?”
  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疼就是疼,又不是说不疼就真不疼了。是疼得忍不了吗?要不要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安岭四处看了看,嘴里继续念叨:“不过医生说你要静养,就别玩手机游戏什么的了,”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大果篮,伸手扒拉两下,拿出一个橙子来,“吃橙子吗?我给你剥一个。”
  戚望舒笑了下,点点头。
  橙子有点硬,安岭放在桌子上滚着揉了几圈,揉得差不多的时候,用指甲剖开一点皮,然后剥起来就方便很多。他看着手中完全去掉皮的橙子,得意地掂了掂,两只手一手抓住一半,使劲一掰,成功滋了自己一脸橙子汁儿。
  “操……”
  由于戚望舒需要静养,他不敢大声,只是低声骂了一句。
  戴着眼镜也不妨碍橙子汁儿滋进眼里,他闭着眼睛,手上是滴着水的橙子,只能求助戚望舒,“你给我擦一下,我睁不开眼了。”
  戚望舒看着他一身狼狈,忍不住笑了,很温柔的样子。
  他挪了挪身子,用剩下的那只手抽了张床头柜上的纸巾,拿掉安岭脸上的眼镜,凑近了,在他脸上仔细又小心地擦着。
  安岭感受着他没什么力道的碰触,想到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窘样,后知后觉地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现在是什么待遇?当红偶像受着伤还得伺候我。”
  闭着眼,嘴也不能闲着。
  离得太近,戚望舒盯着他飞扬的嘴角,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是别人都没有过的待遇。”戚望舒低着声音回答。
  安岭睁开眼睛,促狭地看着他。
  “是吗?”尾音上扬,听着欠揍又撩人。
  戚望舒眸色一暗,渐渐缩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直到鼻尖相抵。
  安岭抬手把一大瓣橙子塞进戚望舒嘴里。
  戚望舒下意识地咬住,然后愣住。
  安岭低头忍笑,捏住他的面皮扯了扯,又拍了拍,“甜的还是酸的?”
  戚望舒嚼了嚼咽下去,闷声回答道:“酸的。”
  安岭把剩下那瓣塞进自己嘴里,口齿不清地反驳道:“明明挺甜的。”


第18章 十八、
  一下午的动物学实验刚刚结束,戚望舒走出生科院大楼的时候,身上的实验服还没来得及脱下。
  安岭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跟上来,向前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戚望舒的肩膀,就被对方一把抓住。戚望舒转过头看着他,脸色很差,“你在这儿干什么?”
  安岭尴尬地维持着笑容,并在手腕被抓住的情况下艰难地张开五指挥了挥打招呼。
  “我来行政楼送东西,路过就看到你了。”
  戚望舒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文件夹,蓦然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
  安岭甩着手腕看着他,“心情不好?”
  戚望舒没回答,脱了实验服拿手里,继续往前走。
  安岭跟上去拽了一把实验服,“你等我一下,我送完东西下来跟你一起走。”
  戚望舒立刻动作很大地挥开拿着实验服的手。
  安岭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戚望舒闭了闭眼睛,然后把手里的实验服扔了出去,向前走一步靠近安岭。
  “脏,不要碰。”
  安岭送完东西下楼,戚望舒还在楼下站着,洁白的实验服在垃圾桶里露出一角。
  虽然戚望舒从来没有说过,安岭还是可以多多少少地推测出来,他非常厌恶自己的专业,厌恶进实验室。
  “走吧。”安岭笑着向他走过来,背着手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其实,你可以做演员啊,”路上安岭一直背着手,“颜值够,身高够,气质够,演技也可以在话剧社慢慢磨练,”他有些兴奋地转身面对着戚望舒,“做你喜欢的事。”
  戚望舒伸手捞了一把倒着走快要撞到树上的安岭,“做我喜欢的事?”
  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告诉过他,从来都是你应该做什么,你必须做什么,你应该读这个专业,你必须继承父母共同的职业。
  “对啊,顺心而为嘛。”安岭继续蛊惑他。
  戚望舒看着他的眼睛,点头。
  无论张欣然如何往下压消息,也没挡住“戚望舒受伤”半天内就蹿上了微博热搜榜第一。
  一开始是剧组的某个群演,为了博眼球吸引热度,即使已经被告知保密,还是在微博上半遮半掩地爆料。
  然后是一些戚望舒的前线粉,在剧组打探到消息后迅速鬼哭狼嚎地传播,瞬间引起粉圈十级海啸,哭成一片汪洋。
  接着张欣然的手机就被闻讯而来的各个媒体打爆了。
  第二天安岭再来医院的时候,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可疑车辆,不知道四处躲着多少家狗仔,等着第一手消息。
  病房里也多了一大堆东西,大概是以前合作过的朋友还有品牌商送过来的。
  “今天我们办公室的小姑娘因为你可都哭一天了。”安岭推门进去的时候没想到里面除了戚望舒还站着两个人,嘴里的话说完了才看到转头向他看过来的两张脸。
  一张是岑崖的,还有一张不认识。
  但不知道是哪来的直觉告诉他,那是岑崖的经纪人,戚望舒的前经纪人,危笑。
  气氛静默了片刻,安岭又打开门出去。
  戚望舒看着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后才转过头,不过也不怎么看眼前的两个人。
  剧组里别的合作演员几乎在这一天里来了个遍,傍晚的时候,岑崖的经纪人领着他也来了。
  岑崖特别不明白,明明笑哥和戚望舒以前都已经因为解约的事闹得那么不愉快了,怎么还要拉着自己来医院探望。
  “刚刚那个人就是安岭?”门关上后,危笑问了一句。
  戚望舒抬头盯着他,没有什么表情,但却透着一股压迫人的气势。
  危笑嘲讽地冷笑了一声,“你已经不是我手下的艺人了,我还没那么闲。”
  岑崖有点懵逼地看着身边的笑哥,十分确认自己应该是没有向他提过安岭。
  “张欣然知道吗?她那个女人知道后说不定会被吓得自己辞职吧,做事拖沓,毫无胆量,你在她手里只会越来越走下坡路。”
  “我在我自己手里,不在任何人手里。”戚望舒冷声道。
  危笑被噎了一下,只能短促地笑一声。
  “你们可以走了,我不想让他在外面等太久。”戚望舒下了逐客令。
  岑崖怒摘墨镜,“你怎么说话呢!”
  危笑脸色难看地拽了一下岑崖。今天他来的目的纯粹是想落井下石一把,当初被整得那么狼狈,心中憋着一股气一直没下去,今天本来想好好奚落奚落摔断胳膊的戚望舒,结果却被反弹了不少钉子回来。岑崖是个愣头青,当着他的面,许多事不好撕破脸皮,况且他现在有些杯弓蛇影,怕戚望舒为了一个前男友又再使出什么手段来。
  “是我们没有眼色了。岑崖,我们走,赶紧把空间给别人让出来。”危笑拉着岑崖走向病房门口,“不过,你急什么,看你这情况,最起码要休息一两个月吧。说不定一两个月之后,休息的时间更多呢?”
  安岭一直在外面坐着,在两个人出来后,径直向他们走过去。
  “你是危笑吗?”他问。
  危笑对着他迟疑地点了点头,“怎么,你认识我?”
  安岭缓缓地勾起唇角,“认识,当然认识。我这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岑崖又懵逼了,他同样确认自己没向安岭介绍过笑哥。
  危笑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好几眼,再次迟疑地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啊,我一会儿还得进去看他,就不去外面喝咖啡了,咱们在这儿谈。”安岭双手抄着口袋,用背抵着消防通道的大门,打开一条缝。
  危笑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底生出一股说不清的寒意,但又不愿意承认,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从那条缝挤进消防通道。
  安岭甩开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噙在嘴里,撇了危笑一眼,“来一根?”
  危笑冷笑着摇摇头,“抽不惯这种烟,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安岭笑了,点点头,“行。”
  “你调查过我?”虽然是个问句,但却用的是不容质疑的语气,“我是不太清楚,您是无计可施了还是怎么样,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管理手下的艺人。”安岭抖了抖烟灰,“不过,想用我和戚望舒以前的那点破事儿来威胁他,我劝您还是省省。”
  危笑以前也只是在照片上见过安岭的模样,当时以为他只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文弱秀气的大学生,很好拿捏的那种。现在真正接触到,才知道捏起来扎手。
  “怎么,安先生还想反过来威胁我?”危笑在娱乐圈浸淫多年,还不至于因为这两句话发怵。
  “是啊,有来有往嘛。”安岭手里夹着烟凑近他,“您调查我的时候有调查出我爸是谁吗?”
  危笑眯起眼睛,“怎么,安先生还是孩子吗,要请家长出来了?”
  安岭像个孩子一样笑起来,在他耳边轻声吐出三个字。
  危笑的瞳孔骤缩。
  安岭后退两步,怂了下肩,“只要有用,我不介意请家长。”
  危笑身体僵直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推开消防通道的门迅速走出去。
  安岭脸上的笑容在他走后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倚着墙壁又默默地点燃一根烟。
  这么多年,他一直忌讳甚至憎恨的三个字,亲妈李女士都不能提的三个字,没想到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流畅地说出来。
  不过有用不是吗?至少这个所谓的前经纪人应该不会再拿自己来威胁戚望舒。
  等身上的烟味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安岭推开门走出去。
  走廊上一个把病号服穿成最新款时装的背影转身,安岭清楚地看见对方脸上还来不及收回的落寞。
  “你出来干什么?”安岭走过去。
  戚望舒低头看着他,“我以为你走了。”
  安岭愣了愣,“你在等我?”
  戚望舒把眼睛转开。
  安岭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眉梢眼角都是真正的愉悦。他伸手推着戚望舒的背,“乖,我来了,咱们进去。”
  “你抽烟了?”戚望舒一边被他推着往前走一边回头看他。
  安岭停下来揪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还有味道?要不我再出去散一会儿?”
  戚望舒抓住他的手腕,“不用。”
  空旷的病房里,安岭顺着他的动作往前一倒,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抱我一下。”
  戚望舒听话的用完好的那只手轻轻环在他腰上。
  安岭闷声笑了笑,抓住那只手在自己腰上使劲紧了紧。
  “怎么了,几年没抱过了,手法还生疏了?”
  腰上的手臂立刻勒着他向上提了提,两个人变成紧紧贴着,一丝空隙都没留。
  安岭靠着他的肩膀继续笑,过了一会儿抬起手顺着他的眉毛一寸一寸地往上摸,直到摸到那条触感清晰的疤痕。
  他抬头看向戚望舒,“戚望舒,能给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吗?”


第19章 十九、
  安岭选择了大冒险。
  “手机拿过来,”聚餐的学妹伸手向他讨要手机,“我看看啊,欸?这个‘宝贝儿’是谁?我记得安学长你现在还是单身对吧?”
  旁边的人听到了都好奇地凑过去看。
  “暗恋对象吧?”
  “行啊安岭,够深藏不露的。”
  “这人是谁啊?太他妈好奇了!”
  “安学长,”学妹促狭地笑起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向她表白吧,来来来,别害羞,我帮你按下通话键!”
  学妹迅速按下通话键,把手机举到安岭耳边。
  安岭喝了酒有些醉,经不起撺掇,热血一上头就拿过手机站了起来。
  下面一群人仰头竖起耳朵等着听八卦。
  “喂?”戚望舒在图书馆,声音压得很低。
  “宝贝儿,你在哪呢?”安岭笑得十分不正经,下面传来整齐划一的“呦——”。
  戚望舒拿着手机站起来去了厕所,“你是不是又喝醉了?我在图书馆。”
  “在图书馆啊,图书馆好啊,多神圣的地方,这个地方好……”
  “喝醉了就让你同学送你回宿舍,没事儿我就挂了。”戚望舒打断他神神叨叨的话。
  “有事儿,没事我给你打什么电话?有事儿。”
  “快说。”
  “我这就说,”安岭咧开嘴笑起来,“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和我在一起吧!”
  寂静无声的图书馆里,戚望舒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好。”
  ……
  戚望舒的身体僵住。
  安岭的眼睛执拗地盯着他。
  有些话,他必须要听戚望舒亲口说出来。
  “以前拍戏时不小心受的伤。”戚望舒没有躲避他的眼睛。
  “以前是多久以前?”安岭继续问。
  “第一部 戏的时候。”戚望舒回答。 
  “第一部 戏,”安岭按下不断上涌的情绪,“是《枪声》吗?我看百度上写,这部戏在我们毕业那年十月份才开拍,毕业后那四个月,你去哪儿了?为什么四个月后才接到第一部戏?” 
  昨天从夏小宇那问到的话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我和望舒哥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刚进公司我就是他助理了呀,算起来得有两年半了吧。他是危笑,就是他以前那个经纪人,偶然捡回来的。”
  “当时,危笑陪公司新人去剧组试戏,碰上同样去试戏的望舒哥,觉得他有潜质,就把带回来和公司签了约。”
  “望舒哥那之前过得简直了,特别惨。我听说他和家人因为当演员的事儿闹得很僵,算是决裂了吧?刚毕业的大学生,因为得不断地找不同的剧组试戏,没法找稳定的工作,只能打临时工,我记得,当时他好像干了三份兼职,就这样,吃住还是紧巴巴的,整个人特别瘦,状态也远不如现在,看着特可怜。”
  “什么时候签约的?我记得是那年九月中旬,正好公司有部戏缺男二号,危笑把完全算是新人的望舒哥塞进去,然后就一炮而红,简直太争气了!”
  ……
  戚望舒看着他没说话。
  “小宇都告诉我了。”安岭平静地说,“但是,我想听见你说,告诉我,为什么。”
  戚望舒缓缓皱起眉头,有些艰难地开口,“他告诉了你什么?”
  这次换安岭不说话了。
  戚望舒有些不安,表现得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那四个月我在一边工作一边去剧组试戏找机会。”
  “工作是指你做的那三个临时工吗?”安岭的声音陡然变大,“你和我分手,是因为不想拖累我?是不是?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想法我的意愿,我想不想分手!我有没有把你当累赘!”
  “安岭……”戚望舒愣住,张了张嘴,却在小声叫出他的名字后没了声音。
  “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安岭紧紧追问。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生气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不仅心疼独自度过那四个月的戚望舒,还心疼两个人分开所浪费的三年时光,心疼因为这件事辗转反侧纠结个没完的自己,所以还是生气多一点,气戚望舒怎么能如此不发一言地就替两个人做了决定。
  “……是。”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戚望舒低着声音把堵在嗓子眼的这个字吐出来后,剩下的话仿佛也没有那么难于启齿,“也不全是。”
  “安岭,我当时是真的想和你分手。”
  “那个时候我只有你,可是你除了我还有很多,家人、朋友、工作,我很不安,我想得到你全部的关注,但是你不能,你总是精力充沛,甚至能和刚遇到的陌生人肆无忌惮地聊天、大笑,而我只想你对着我一个人笑。”
  “那段时间我把你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所以会有这种……很不可理喻的占有欲,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这种想法就像上瘾了一样戒不掉,我怕我总有一天会伤害到你。”
  静默了一段时间后,安岭嗤笑一声,“我是什么玻璃人吗?脆弱到你说伤害就能伤害?”他看着戚望舒,“没有什么伤害能比你直接离开我更深。”
  “你觉得你对于我来说是什么可有可无的存在吗?说分手就能分手,说离开就能离开,我他妈辛辛苦苦追了你那么久才追到手,你说跑就跑?”
  “想要我眼睛里只有你,只看着你,你倒是表现出来啊!”
  “我他妈还以为你不喜欢我粘着你,一天就给你打一个电话,懂事得都快把我自己感动哭了,你在那自己悲惨地脑补个什么劲啊!”
  戚望舒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笑意,“你别笑!”安岭瞪着他,没一会儿自己转开头笑起来,“操。”
  戚望舒单手抚上安岭的侧脸,眼睛里的深情如烈酒一般,“对不起。”
  安岭在他的目光中有些迷醉,“只有对不起吗?”
  戚望舒低下头凑近他,“继续和我在一起,好吗?”
  呼吸交错间,安岭笑得狡黠,“我当年追了你那么久,现在想只用一句话就把我追回去?”
  戚望舒脸上的表情僵住,他直起腰,“我会努力把你追回来的。”
  安岭两手攀上他的后颈,把他的头再次拉下来:“我看好你。”
  说完凑上去将他吻住。
  情到深处,戚望舒扶着安岭的腰,一手探进他衣服的下摆,用力抚摸着。安岭的皮肤被激起一层战栗,忍不住按着他的肩膀让两个人贴得更近。
  一声闷哼从戚望舒的唇边溢出,安岭立刻把自己从他身上弹开,“怎么了,是不是我压到你的手了?”
  戚望舒把他重新拉回来,笑了笑,“没关系。”
  安岭推开想要接着继续的戚望舒,端起他的胳膊仔细瞧了瞧,“怎么能没关系,你胳膊好的那一天就是我们复合的日子,所以要好好养病,别让我等太久。”
  他凑到戚望舒的耳边,吹气,“胳膊好了,才能无所忌惮地上我不是?”
  戚望舒的耳朵迅速烧起来。


第20章 二十、
  张欣然让工作室里的公关在戚望舒工作室的官方微博上发了一张声明。大意是戚望舒在剧组不小心出意外手臂受了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希望外界关心他伤势的各位媒体和粉丝不要过度担心,也不要过度揣测,同时戚望舒并不会退出目前正在拍摄的电视剧,会和剧组协商后面进度的具体安排,最后是感谢各位朋友的关心。
  声明里把戚望舒如何受伤以及伤势的具体情况说得很详细,粉丝彻底弄明白怎么回事后才算偃旗息鼓,没在微博上继续炸锅。狗仔在医院外蹲了好几天,除了蹲到和戚望舒刚刚解约不久的前经纪人危笑有点写头外,也没蹲到别的有爆点的人物来探病,纷纷扫兴而归。
  风平浪静了几天后,一条就差指名道姓的爆料开始在微博以及各个论坛里疯传。
  “某剧组男一男二因意见不和而大打出手,导致男一受伤住院。男二背景雄厚,威逼利诱压下所有风声,可怜男一被打进医院还要出声明说是意外。”
  只要是看过这两天里娱乐圈新闻的都能猜得出来这条爆料里的男一男二分别是谁。
  单单是受伤进医院这一条就足够锁定目标了。
  上层阶级以权势欺压平民百姓的新闻总能迅速在社会上引起热议,更何况还加上了娱乐圈的标签,受害人直指当下十分火爆的男演员。这条爆料传播的速度快到所有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包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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