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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白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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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策小心翼翼地接近他,问: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陈立方和李槐冬呢?”
  萧琮江原本闭着眼睛,平复着酒精带来的阵阵眩晕,听见苏策这么问,邪气地笑起来,
  “一人带一妞走了。”
  苏策还站在那里发呆,萧琮江回头看他,不知触动了哪个开关,萧琮江突然向他压下来,两手撑住墙,把他困在双臂中间,低头告诉他:
  “我一个妞都带不走,真没面子。”
  苏策想起陈立方电话里说的,心想你妞不是最多嘛。
  萧琮江又半真半假地说,
  “你得负责。”
  他额前几缕头发散下来,笑眼看着苏策,身上有一点点烟酒味,混着清冽古龙水的味道,苏策被他迷住了,觉得口干舌燥。
  “你那间花店,一个月流水多少?”萧琮江问。
  苏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老实报了一个数字。
  萧琮江温柔地说:
  “我养你吧。”
  就在这时,楼层到了,电梯门口站着几个人,他们一见电梯里这场面,都等着不敢进来。
  萧琮江好事被打扰,有些不耐,便扣住苏策的手腕,将他拽出电梯,一路朝自己房间走去。
  开了门还没来得及开灯,萧琮江就又把苏策按在墙上,黑暗中寻找着苏策身上让他发热发狂的根源,但苏策感觉不对,用手把他格挡开。
  被拒绝了,萧琮江也没恼,他一手按着苏策,另一只手伸进裤袋,找出房卡取电,满室灯亮起来时,照见他风流恣意的脸。
  萧琮江头还晕着,只觉得苏策被他任意揉搓得像个小可怜,征服欲获得极大满足,他不禁打开心底那件隐秘心事的锁,将它放出来肆虐。
  只见萧琮江用硬挺着的下身顶住苏策,问他:
  “硬成这样,怎么办?”
  苏策听他这么说,以为是在夜店里被蹭了一身火,现在找人泄火来了,就有点生气,不想管他。
  “用冷水冲一冲就好了。”
  萧琮江像听了一个天方夜谭,反问苏策,
  “冻坏了你赔?”
  耍无赖的嘴脸实在与十年前一模一样。
  萧琮江微微抬起下巴看着苏策,神情倨傲,下身却还剑拔弩张地威胁着他,苏策不得不妥协,说服自己算了,好歹还知道回来,没在外边乱来。
  想到这一点,苏策表情柔和不少,他不再是防备的姿态,伸手捏了下萧琮江的耳朵,对他说,去那边坐好。
  萧琮江被这一句蛊惑了,听话地松开手,让苏策带着去沙发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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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策跪在他身前,熟门熟路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将萧琮江的兄弟请出来。
  大家可真是好久不见,哥们还是土匪恶霸的模样。
  苏策回想着记忆中萧琮江喜欢的动作,一边将手搓热,然后贴着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指轻缓地从他的会阴到囊袋一下又一下搔刮。
  苏策太知道如何才能取悦萧琮江了,他开始解开萧琮江的衬衫扣子,露出大片平滑紧实的肌肤。苏策半站起身,一点一点啄吻着萧琮江的耳后,胸口,咬着他的恰到好处腹肌,一路向下,慢慢吻住他的囊袋,将囊袋吞进嘴里,用舌头舔一舔,又吐出来,另一只手维持着撸动萧琮江器官的动作。
  萧琮江享受着苏策跪拜在他身前,口手并用的服务,苏策的嘴四处点火,每一个被他嘴唇碰到的地方都像抹了烈性春药。这样视觉触觉刺激当然远远不够,萧琮江伸手抚摸着苏策的脸,拇指找寻到他的嘴唇,在唇上摩挲几下,又将指头伸进苏策的嘴里,像性交一样抽插着苏策的嘴。
  抽插了几下后,萧琮江另外四指勾住苏策的下巴,将苏策带到他的下身,又把苏策的嘴撑开,他一手握住自己的器官,像利剑进鞘一样,有些粗暴地强迫苏策吃进去。
  苏策明白萧琮江忍不住,但萧琮江下身又粗又长,直戳苏策嗓子眼,还是让他受了点罪。
  他安抚地摸摸萧琮江的手,示意让自己主导,萧琮江这才放过他,两手扶在沙发扶手上,下身往上顶,像示威一样。
  苏策改为跪在萧琮江侧面,将他的器官一寸一寸地吞进去,过程中触碰到舌根,便停一停,调整姿势,直至生殖器到达喉部。苏策缓慢地为他做深喉抽送,喉部湿润紧致的感觉,与进入穴口无异,萧琮江不由得发出满足的赞叹。
  苏策感觉不适时,便将生殖器抵住自己的上颚,待不适感过去后,继续往喉部抽动,手按摩萧琮江的阴囊,手指从后往前划着他会阴的皮肤。阴囊触感有些冷,苏策的手很热,被捂住时感觉特别强烈。
  苏策一边做着抽送的动作,舌头还在嘴里灵活地舔着柱身,不时绕着龟头边缘画圈,这种动作十分累人,苏策坚持十几下下颚就酸了,但看见萧琮江因为他而欢愉至极的表情,苏策也不愿意停下来。他的手摸着阴囊,感受着动静,当发现有射精前兆时,便吐出生殖器,改为舔冰棍一样从根部往上舔,让彼此缓一缓。
  萧琮江快爽疯了,他往后仰起头,喉部发出低沉的叹息。
  原本以为苏策会很生涩,却没想到技术如此好,让他享受到一场深喉服务,深喉不是普通新手做得出的,苏策绝对练过。
  一想到苏策不是新手,不知道在谁身上练就这一身本事,萧琮江血液中的暴虐因子又活跃了,他见苏策有些停下来歇息,便拍拍他的脸,命令他,
  “继续。”
  苏策顺从地起身,将萧琮江的器官含进薄薄的嘴唇,慢慢抽动,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线,他便抬起手,把头发掖在耳后,只就这一个动作,让萧琮江克制尽失,他扣住苏策的头,强硬地把生殖器在他嘴里插得更深。
  呛得苏策咳嗽,抬头只见萧琮江正怔愣着看他。
  苏策知道萧琮江喝了酒,持久力更吓人,再不让他射,苏策有些受不住了。于是便握住萧琮江的手,平复着他的情绪,另一只手撸动柱身,舌头持续绕圈舔弄。
  萧琮江会阴部有个敏感位,口交加刺激敏感位,会让增强他射精的冲动。
  苏策感觉差不多了,手上动作加快,舌头在敏感位上又舔又咬,如此持续了一会,萧琮江抓住苏策的手缩紧,苏策知道他快射了,便一口含住生殖器头部,手上动作不停,多点刺激,最终萧琮江长吼出声,射在了他嘴里。
  萧琮江也是禁欲多时,这一次射得又浓又多。
  射精并不会让生殖器立刻软下来,苏策的嘴没离开他,在萧琮江疏解后仍继续含住他,手轻缓地抚慰着,等他慢慢冷静。
  像退潮后,才显露出粗糙嶙峋的礁石。
  冷静过后的萧琮江,酒也一并醒了。
  待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他满脑子只剩下“我操”。
  苏策就坐在他面前,微低着头,用纸巾一点一点擦着嘴,眼角有些发红,嘴唇也湿肿着,把用完的纸巾,团成一团,放进一旁的杂物桶里。
  不用多加回忆,萧琮江也知道刚才不算温柔。
  可这也不是关键,关键是,好像还是自己强迫来着。
  苏策一开始没多愿意,可他说要,苏策又怎么会拒绝。
  于是半推半就,全程只为了取悦萧琮江,做出拜服的姿态。
  忍受着不适,不提其他要求,只为照顾着他的感官。
  流程上来说,现在应该是也摸摸苏策的,然后把人带上床。
  萧琮江衣服还敞着,提起裤子就让人走的事情,实在干不出来。
  那么食髓知味,继续做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可当欲望被求不得所美化时,以为那就是有情,一旦欲望有了发泄出口,打回原形后,萧琮江不知道还会剩下什么。
  于是萧琮江伸出去的手又堪堪停住了,转而抱住苏策,想给他一个安抚的吻。
  行动间的犹豫和敷衍,连他自己都觉得过于明显。
  果然,嘴唇快要擦过苏策脸颊时,苏策避开了。
  他对萧琮江说: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声音还哑着,只因刚才那场单方面的服务。
  苏策说要走,萧琮江说不出“好”,但也没有挽留的言语。
  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坐在那里,动也动不了。
  待到关门的声音清晰地在房间内回响时,空虚的情绪,才又莫名其妙地冒头。
  萧琮江站起身,想追出去,走廊上却已空无一人。
  他回到房间颓然坐下,想起来,自己也实在太渣了点。
  拿起手机,打开和苏策的聊天页面,页面上最后一条信息还是晚上九点。
  那个时候他正在夜店,神志还算清明。
  想起苏策,于是问问他在哪里,后来苏策的回复萧琮江也没去注意看,估计已经喝高了。
  把人放走了,那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再说点什么。
  可是说什么呢,说谢谢你?
  还是说对不起?
  苏策幽魂一般回到房间,漆黑一片,陈立方果然还没回来。
  没想到还真能带妞,苏策一直以为陈立方是弯了不自知。
  去浴室漱了口,躺在床上舔舔牙齿,唇齿间犹有萧琮江的气息。
  其实苏策很少需要用嘴和萧琮江做到最后,以前总是做几下,萧琮江就心疼他,对他说,不用了,这样就好。
  反倒是苏策喜欢为萧琮江服务,探寻着令他最快乐的方式。
  在情事上,他们是两情相悦,互相体谅,以对方的感受为先的。
  但如今这个萧琮江,很显然和过去不一样。
  这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不能说苏策是被强迫。
  萧琮江对他就是没到那份上,给不了更多,这也不是萧琮江的错。
  只是今夕对比太明显,一时适应不了而已。
  苏策这么自我安慰着,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46章 
  四十五
  萧琮江对苏策说过,两个人彼此关心,亲近,不是必须归类于某一种感情,“朋友之间不需要分得这么清楚”。
  后来在温泉的时候,他得出结论,苏策人品模样很合他的胃口,于是苏策又升级为“志趣相投的朋友”。
  不知道他现在又是怎么定义苏策这个“朋友”的,毕竟他对苏策干的事情,没听说过会发生在朋友之间。
  如果炮友也算朋友的一种,那还解释得通,炮友就是没有情感负担,不怕过多解读,做着让彼此快乐的事的“朋友”。
  想他的时候放肆地想,想干的时候纵情地干,萧琮江有预感,在床上他和苏策也会非常契合。
  成为性伴侣?萧琮江居然被这个念头诱惑了……
  可这也就是想想而已。
  遇见了苏策,他才知道他有多恶劣,明知道苏策对他存着什么心思,却当断不断。
  断不了,态度也该坚决一些,但他一边霸气地对苏策宣布,“别想拿这种事情要挟我”,另一边却喝了酒,跑回来找苏策耍酒疯。
  苏策现在如果骂他伪君子,道貌岸然,他都接受,说难听点,他就是既想要好处,又不想负责任。
  如果苏策是个女的,他倒是不怕承担起这份责任。
  但是两个男的。。。。。。谁为谁负责啊,萧琮江还不想把后半辈子折进去。
  萧琮江如此忽冷忽热,反反复复,然而苏策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对昨晚的事毫无怨言,更不会自以为跟他关系更进一步了,而借机提更多过分的要求。
  苏策这也算是活好不黏人了。
  坐在冷饮店里,萧琮江对面是苏策。
  萧琮江一脸严肃地看着苏策咬着吸管吮吸饮料,脑子里想的全是淫乱不堪的画面。
  “你手机响了。”苏策见萧琮江看着自己出神,桌子上手机屏幕闪个不停也没发现,便出言提醒他。
  萧琮江镇定地拿起手机,是许秘书,他并没有起身回避,而是当苏策的面接通了电话。
  他这边处理公务,苏策咬着吸管偷笑。
  昨晚的事,苏策当场是有点失望,卖力取悦爱人,却连一个心甘情愿的吻都没有,还要一个人回房间,想想自己也挺不值钱的,自我安慰了几句,迷迷糊糊睡了。
  但这点小委屈,在早上看见萧琮江后立刻烟消云散,萧琮江早上见了他,很明显是做了错事,想说点好听的,又嘴硬说不出口。
  “是不是要给阿姨带手信,你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我。。。。。。今天没安排,陪你吧。”
  然后活活陪着苏策逛了一天,大包小包勤快地帮忙提,现在和他坐在冷饮店里歇脚。
  别扭地讨好,姿态高傲地道歉。
  更为放不下的人其实是萧琮江。
  萧琮江那边的电话一时半刻谈不完,苏策便也拿出手机,打算查下路线。这时收到陈立方的信息。
  早上他八点多就回来了,苏策笑他回来得这么早,昨晚其实和姑娘纯聊天来着吧,陈立方非说自己为国争光了。
  “你家萧琮江可能真的不太正常,昨晚醉成那样了,愣是能把身上姑娘扒拉开,一个人先走,他去哪了,找你去了吗?”
  这几行字看在苏策眼里,每一个笔画每一个标点都像蘸着蜜。
  “晚上李槐冬又有局,他不去,说要戒酒。”
  苏策回他,“是该戒了。”
  萧琮江交代好工作,苏策饮料也喝完了,萧琮江看看他,问,
  “还有哪里想去的吗?”
  东西都买好了,苏策接下去没有安排,但好不容易和萧琮江有独处的机会,他不想那么快回去。
  萧琮江的歉意只有24小时的兑现期,过了今天,明天苏策就没有这待遇了。
  “这附近有一座寺庙,去看看吧。”苏策说。
  做生意的人多少有些迷信,但萧琮江个人意志强悍,在国内从来不去这种地方,他当即想说换个去处,但对着苏策,理智总是缺席,反应过来时他“好”字已经说出口。
  这样真的很像一个昏君,在床上把他伺候舒服了,苏策要什么就给什么。
  萧琮江有些无奈,只是见苏策一听他答应了,高兴得不行的样子,又让他不想扫了兴致。
  两个人在车站租了个储物柜,把买的东西放好,然后跟着手机导航走。
  这里的寺院都是私产,当作一门生意经营,庙宇门面与国内的比起来算不得宏伟,但修葺得十分规整雅致,建筑风格自成一派,苏策看了只觉得新奇,说不出所以然,反而是萧琮江告诉他,这间是净土宗的寺庙。
  “跟咱们的一样吗?”
  “渊源是一样的,供奉方式不同,如果你喜欢这些,可以去瞧瞧神社,那是他们本国的宗教,有自己特殊的仪式。”
  苏策一脸崇拜地看着萧琮江,说你懂好多。
  明知道苏策是开玩笑哄着他,可萧琮江听了还是很受用。
  “每年除夕这里都有敲钟仪式,108响,就在刚才我们经过的山门后边。”
  “连这个都知道?”苏策这次是真佩服了。
  “路上手机查的。”
  也不是很好笑嘛,可苏策乐得都走不动了。
  寺庙主殿在修整,不对外开放,供奉如今迁移到偏殿,偏殿也很有意思,得脱了鞋上二楼,廊下半人多高,走廊通往另一处,这处更宽敞,他们两个人上去的时候,僧侣们正好在做法事。
  即使非虔诚信众,这齐声诵唱的场面也会令人肃然起敬。
  两个人并没有和其他游客一样去参拜,而是到处走走看看,苏策买了一个福袋,里边有两个香包,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他给了萧琮江一个。
  “给你放在车上。”
  香包透着薰香,味道其实是不难闻的,只是和他精英高冷等等形象不符。
  可是萧琮江还是接过来了,他为了昨晚那点肉欲享受,今天一整天都在陪小心。
  到酒店的时候,天都黑了,苏策买的东西有点多,一个人拿不动,萧琮江帮他把东西搬到房间门口。
  万事办妥,两个人在门口站着,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萧琮江预想苏策会说,今天谢谢你,麻烦你了,自己一天都过得很开心之类的。
  然后他会说,应该的,我也很开心,你早点休息,晚安吻是肯定不行的,没有晚安吻,应该就这么转身离开。
  谁知道苏策没按剧本走,他对萧琮江说的是,进来坐坐吧。
  坐在苏策房里,看着他忙进忙出煮水泡茶的时候,萧琮江承认自己确实昏了头。


第47章 
  四十六
  和萧琮江久违地过了一天的二人世界,临分别时,苏策实在舍不得,又请萧琮江再多留一会。
  房间内有一个飘窗,摆放着两人位的茶座,苏策顺手把东西放在其中一个座位上,喝茶的时候只能就近坐在床沿边,萧琮江见他陷落在雪白柔软的床铺上,当下那几次心跳,快得像争相越过终点的赛车。
  苏策握着茶杯吹了吹,又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不时抬头和萧琮江说话,说的什么,萧琮江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他盯着苏策两片唇,再三回味着他射在苏策嘴里这件事。
  最后苏策是吞下去了还是。。。。。。
  “你觉得怎么样?”苏策问他。
  好一会,萧琮江才发现苏策正看着他。
  “什么?”
  “我是说,你觉得那个位置怎么样?”
  萧琮江移开视线,“你觉得呢,你对那个位置是怎么考虑的?”
  苏策被他糊弄过去了,点点头说,
  “是偏僻了些,但做电商有个据点就行,货也不能老放仓库。”
  萧琮江立刻明白苏策是在谈花店的事情,庆哥和他说过,苏策有意找间店面。
  “我还是觉得你上次看中的那间好。”
  苏策有些为难,“租金太贵了。”
  “你现在不在家住了?”
  “一个星期回去几天吧,来来回回也不方便。”
  苏策花店刚开起来那段时间,正是萧琮江冷着他的时候,生意也冷清,只接过一笔全年订单,苏策一开始以为是朋友捧场,订单详情里却是陌生的收货人和收货地址。
  “现在店里有多少人?”萧琮江问。
  “就我和一个小工,节庆日订单多的时候,会麻烦庆哥来帮忙。”
  鲜花生意看起来暴利,实则入行容易盈利难,钱哪有容易赚的,库存、物流、进货都是学问,像苏策这样卖点便宜的品种,全指着供货低价的买卖,在萧琮江看来跟过家家差不多。
  要做就做大,在好地段开一家店做门面,立足本地,又接酒店、婚礼的单子,找到安全的进口花卉渠道,线上做推广,主营鲜花,开拓周边产品。
  可要做到这些,就得有启动资金,还得有人脉资源。
  萧琮江不确定昨晚胡说八道的时候,是不是跟苏策说过要养他。
  “你这样太累了。”
  “一开始是会辛苦一点,以后会好的。”
  苏策原来在集团是做内控的,有时候思维模式跟萧琮江这种在泥地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不太一样,而且人还死心眼,能毫无希望地喜欢萧琮江这么多年,都没想过要换一个人,肯定是死心眼。
  所以萧琮江这时的感受,跟苏策他妈妈前两年听见苏策闹着要搬出去住那会差不多。
  “我不想你辛苦。”
  既然说了第一句,也不差说出第二句。
  “把事情交给我,我来处理。”
  不知道有多少人用尽全力,使尽招数,就为着萧琮江能和他/她们说这句话,我不想你辛苦,把事情交给我,我来处理。
  而萧琮江把这句话给了苏策。
  “你开店的目的是什么,是想找点事情做,同时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对吗。就像你说的,一开始是会辛苦,以后会好的,要多久以后想过没有。像你店里这样的人手,超过50个订单很难应付吧,规模小,渠道、进货都没优势,而且你身体还在恢复,开店是次要的,不要得不偿失。”
  有了第一,第二句,那么第三句也很容易就说出来了。
  “不要让我担心。”
  听到这种近乎告白的语句,苏策没有欣喜过望,他反应挺平静的。
  话是真心话,萧琮江没骗他,只是出发点算半哄半劝。
  他根本不关心苏策开劳什子花店,甚至愿意直接给苏策一笔钱,不过别说苏策不会要,这么做也太戏剧。
  萧琮江的判断很简单,先把身体养好,工作什么的对苏策来说就是装点门面的东西,别人聊起苏策,会说,嗯,算自力更生,没依靠着谁过活,听起来好听一点。
  如果身边没人那叫没办法,只能硬撑下去,现放着一个萧琮江,苏策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和他客气。
  萧琮江觉得苏策以前从事的就是相对平稳的职业,身体健康的时候都没想过要如何努力,现在捡回一条命,人还没好全,反而计划着要“辛苦一点,以后会好”。
  与其说苏策天真,不如说他任性,就像他以前路都走不动的时候,非要搬出去住一样。
  这些话跟苏策讲,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萧琮江见苏策的反应颇有些油盐不进,又换了个路子。
  “我对花店也有兴趣,要不然咱俩合作,我出资金,你负责运营。”
  他想了想,又加了句,
  “我可以不控股,还是你做主导。”
  搞半天还是得把自己作饵扔出去。
  果然,苏策一听这种安排,很明显动摇了,表情比刚才生动许多。
  萧琮江那三句话太过温情脉脉,苏策被他虐习惯了,都不是很相信,但跟萧琮江有合作关系,意味着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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