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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点喜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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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遇川转身又进了酒吧,进去他却没再往里走,就站在门口处,拿出烟盒来抽了支烟叼着。
酒吧里宋晢也安排了看场子的兄弟,平时就跟客人似的散坐在各处,有人注意到骆遇川带着人急匆匆进了里面办公室,这会儿又去而复返,因为知道他和老板还有乔少爷的关系,有点拿捏不准现在的情况,便小心地过来打招呼。
“骆先生,有什么事吗?”
骆遇川看看这个面貌普通的瘦高中年人,没作声,抽了支烟递过去。
“谢谢。”中年人也没客气,抽了一支去,顺手摸出打火机帮骆遇川点了烟。
“骆先生是找老板吗?”他又问。
骆遇川吸了口烟,漫不经心地说:“不,不找他,乔二少说今天回来,我以为他在这儿。”
“乔少啊,来了,又走了。”
“哦。”
骆遇川又抽了会儿烟,向那中年人点点头,转身出了酒吧。

吴瑕的衣扣已经全被解开,衣襟朝两边大张着,露出泛着粉色的瘦削却不算单薄的身体。
乔锐格眸色更深,眼中似藏了两团暗火,但他的手指依然耐性十足,缓慢地在吴瑕身上游走着。
只指尖一点的碰触,轻得像羽毛,却引得吴瑕阵阵颤栗。
他难耐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这甜蜜又危险的诱惑,可惜人被压着,反抗的力量不足以挣脱,只带来更新鲜的刺激。
“啊……”吴瑕控制不住地□□。
乔锐格手指正拂过胸前那敏感的小红点,不意外地感受到吴瑕更强烈地挣动。
“不……不要……”吴瑕把脸埋在枕头里,含糊地说。
“这就受不了了?”
乔锐格低笑一声,伏下去,含住了那颗被碾得肿起来的可怜兮兮的小红豆。
“啊!”吴瑕激烈地扭动起来,抬手去推乔锐格的头。
乔锐格哪那么容易让他推动,直到吴瑕已经发出哀求般的□□,才放过他,往前一撑,复又压下去吻住了吴瑕的唇。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吴瑕,上次在卫生间拦住人那个恶作剧般劫掠似的亲吻在他印象里已经淡去,这一刻的吻对他来说才是全新的,彻底的亲吻。
舌头毫不怜惜地在吴瑕口腔中扫荡,仿佛一个将军在扫荡已经攻克的战场,霸道地吮吸,深情地勾缠,一点空隙都不想给对方留,直像要让对方活活因缺氧而窒息。
粗重而紊乱的呼吸是一剂助燃剂,催动着乔锐格的情'欲,吴瑕那无助般的呻'吟和抗拒也令他心里滋生出一丝温柔的情愫。
他抬手捧住吴瑕的脸,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他愣了愣。
乔锐格缓缓松开吴瑕,抬起身子,喘了喘,皱起眉冷声问:“你哭什么?”






第20章 第 20 章

吴瑕偏过头,双眼紧闭,神情似乎很是痛苦,眼角有泪水不停流下。
乔锐格一时竟有些无措。
可也有些心烦。
他一眼就看出来吴瑕被下了什么药,可除了催情的也就罢了,那伙不知道在哪个旮旯混的渣子,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失手,还加了些让人虚弱的东西在里面。
他领教过吴瑕的拳头,那次要不是吴瑕喝醉了,他也未必能轻松应付。
如果不是今天这药,吴瑕要反抗他也不是不能的。
身体虚弱,头脑却清醒,所以才哭吗?
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辱?中了别人下的套所以感觉格外丢脸吗?
乔锐格虽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趁火打劫这种事却是从来不屑于做的。
可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吴瑕流泪的样子,反而越发有冲动。他可没那份耐心去再去安抚,皱眉啧了一声,又要压下去,扔在床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手机上显示着骆遇川的名字。
乔锐格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抓过手机来:“喂!”
一边接电话一边转身下了床,走到窗边顺手扯开了窗帘。
这是某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间,楼层高,视野开阔夜景美,周围也没有更高层的建筑,乔锐格完全没有春光外泄的担忧。
“是你把吴瑕带走的吧。”手机里骆遇川的声音冷静而肯定。
乔锐格呵笑一声,扯松了几颗衣扣,眼神凉凉地扫过窗外的灯火阑珊,冷冷地说:“老骆,你别跟我说你看上他了。”

骆遇川没理会他的挑衅,淡淡地说:“你们在哪儿?”
江淼站在旁边焦虑地看着,两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他们还在“夜色”酒吧外面,酒吧生意很好,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显得很热闹,似乎把周遭的温度都带热了起来。
但离着酒吧大门也就三四米远,江淼却感觉一身寒意,他在微微发抖。
他听不到手机那头乔锐格说了什么,可从骆遇川的表现,他看得出交涉不顺利。
骆遇川轻叹一声:“他现在情况不好,算我欠你一份情,你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他,行不行?以你的身份,也不需要趁人之危吧?”

乔锐格冷笑,窗玻璃上映出他略显狠戾的脸:“拿话激我?我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坐怀不乱那一套可不适合我。想找人?自己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乔锐格不爽地啧了一声。
他和骆遇川不说是关系匪浅,却也是他真心交往的朋友,现在为着这么一件事起争执,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郁闷,憋屈,还有被背叛的寒凉。
他追吴瑕不是一天两天了,虽没有大张旗鼓,但身边的人也基本都知道。这时候换了谁来跟他要人,他都不会有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偏偏是骆遇川?
根本不和他们混一个圈子,一向清心寡欲冷静自持的骆遇川来跟他要人,他和吴瑕什么时候有联系了?自己查来的那堆资料里从来没把这两人之间连上线,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乔锐格百思不解,倒是胸中一团无名火熄不下去,这时,身后传来几声极力压抑的□□。
他转过身,愣住:“操。”
许是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吴瑕屈起双腿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磨蹭,不时挺挺腰。
他衣襟大敞,光裸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似是脑中仍有一丝清明作祟,他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掩耳盗铃般抵挡着羞耻感,另一只手却又不由自主地在胸腹间抚慰流连。
乔锐格慢慢走过去,把手机又往床头一扔,咬着牙说:“这可是你自己招的!”
他再顾不得什么温柔什么风度,毫不客气地去解吴瑕的裤扣拉链,动作甚至有些蛮横。
吴瑕的裤子早就鼓起来一包,乔锐格一边解扣子一边就气哼哼地抓了一把。
“嘶”,吴瑕痛苦地弓起身子躲避,又伸手来推他,手下力气虽然弱,但态度还很是坚决。
“靠,都他妈这样了,还跟我玩贞烈!”
乔锐格说着抓住吴瑕两只手腕往上一提就压了上去,带着几分凶狠吻住了吴瑕的唇。
吴瑕此刻的身体极是敏感,乔锐格湿热的舌刚一进去,他就不由自主地勾住了回应。
刚才乔锐格压着人吻,吴瑕只是张了嘴任他侵犯,这会儿有了回应,生理心理又是不同的感受。
乔锐格哼了一声,小腹下只觉腾地一热,原本就有反应的那根顿时又兴致勃勃地抬了头。
舌头纠缠了一会儿,口鼻间都是彼此的味道,灼热的呼吸扑在脸上都像带着电,吴瑕被吻得像吃到美味的小猫儿似的轻声哼哼。
乔锐格狠狠捶了下床,抬起头来,眼圈泛红地瞪着吴瑕,嘟囔着:“你他妈真是……真是……”
仔细听,乔二少这语气里还带着丝羞恼。
就这么吻一吻,听吴瑕哼哼两声他居然有点要射的意思。
这对花间老手的乔二少来说,可真是有点耻辱了。
可吴瑕对此毫无所觉,他微张着嘴喘息,眼神空茫地望向乔锐格,似乎下意识地抬起头凑近了像是要追一个吻。
乔锐格愣了愣,复又吻了下去,这次却是轻轻的,带了些温柔缱绻,一边吻,一边探手下去摁在吴瑕胀鼓的那处隔着裤子揉动。
手机铃声却再次响起。
乔锐格并未停下动作,伸出手去摸索着拿到了手机才放开吴瑕的嘴,也没看来电,接起电话就怒喝道:“他妈的有完没完!”
吴瑕惊得一缩,睁大眼睛看着他。
吼完这一声乔锐格却呆住,神情也渐渐肃然起来,他缓缓坐起,沉声说:“我知道了,马上来。”

乔锐格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吴瑕似乎被他刚才那一声怒喝给吓得清醒了一些,回避着他的眼神,慢慢背转身子。
乔锐格心里暗叹一口气,抓了抓头发,起身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走了几圈。
没办法,不走个几圈根本消不下去,甚至不能去看床上已经拉紧了衣服背对他的吴瑕,怕身体里那股火真的不管不顾地烧起来。
电话里通知了他一件极重大的事,他不能不走。
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抽身,就这样把吴瑕扔在这儿?
乔锐格很不甘心,这还真是到嘴的鸭子都没吃上。
可也由不得他,他必须走,还得赶快。
终于,他咬了咬牙,又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吴瑕。
吴瑕惊慌地瞥他一眼,想要挣脱。
乔锐格冷冷地说:“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地上。”
吴瑕愣了愣,乔锐格抱着他就进了浴室,把人放进了浴缸里。
一被放下,吴瑕就挣扎着想爬出来,就算刚才情动之下脑子有点不清醒,这会儿他也知道接下来大概要发生什么了。
肩头上压下来一只手,吴瑕本就无力,很容易就被那只手给按了回去。
他刚抬起头,迎面就冲下一股凉水,瞬间将他身上浇了个透湿。
吴瑕晃动脑袋,想要避开冰凉的水柱,虽然已是初夏,凉水直接浇在身上还是让他很快就打起了寒战。
乔锐格看看他,抬手调了下喷头,让水柱避过吴瑕的头淋在他身上,然后他弯腰把浴缸那头的软塞拔掉,冷水一边淋在吴瑕身上,一边又从另一头流走了。
吴瑕坐在浴缸里,扒着浴缸沿儿,他想抬头看看乔锐格,还想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可乔锐格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

而骆遇川和江淼,这时候却起了争执,准确点说,是他们对这件事的处理办法有了分歧,江淼执意要报警,骆遇川在努力劝说他。
“为什么不能报警?人明明就是他带走的,药肯定也是他下的。”
江淼很着急,也很生气,骆遇川和乔锐格的通话他虽然没听到之前乔锐格说了什么,最后那句“我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却是听到了,他本就对乔锐格充满了怀疑,由此更加坚信是乔锐格对吴瑕下的手。
吴瑕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江淼难免又联想到是不是他被乔锐格所控制,甚至是拘禁了起来,没有人身自由,更无法与外界联系。
“不行,我要报警。”江淼说着就解锁了手机要拨号。
骆遇川按住他的手:“别慌,冷静一点。这事不是报警能解决的。”
江淼瞪着他,胸口急剧的起伏:“你怎么知道不能解决?”
骆遇川温声说:“你忘了,这也是吴瑕的要求。”
江淼愣了一下,咬着唇,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当事人自己要求不要报警,骆遇川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
无非是事情闹大了于自己面子上大概不太好看。
但他不让江淼报警,还有另几层考量。
一来,他对乔锐格的人品还是有几分信任。乔锐格确然一副游戏花丛浪荡无羁的作派,但他从不强人所难,以他的条件,多的是人往身上扑,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他根本不屑为之。
二来,此时报警并无多大用处,就算以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为由使警方介入调查,做完例行的询问,这一晚说不定也过去了。何况他们也拿不出乔锐格与这件事有关的证据来。
而更重要的是,即便乔锐格真的做了什么,以乔家的背景,要把这件事压下去,完全可以做到不留任何痕迹,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了封住知情人的口,乔家有的是手段。
骆遇川此时担心的不是乔锐格会对吴瑕怎样,而是担心真把事情闹大,事后乔锐格甚至是乔家会迁怒到江淼身上。
他低头思索,沉静专注,却不知道江淼也抬了眼打量他,眼神充满犹疑和痛苦挣扎。
骆遇川划亮手机屏,说:“我再给他打电话。”
却听江淼冷冷地说:“你一直都这么冷静吗?”
骆遇川心里一沉,看向江淼。
江淼直直地看着他,眼里的犹疑淡去,反添了几份怒意,他硬着声再问:“你怎么能这么冷静?因为出事的不是你的朋友吗?”
骆遇川沉默片刻,才说:“我只是希望可以理智的解决这件事,冲动不是办法。”
“呵,”江淼嘲讽的一笑,“我可没骆先生这么理智,他是我的朋友。”
然而话一出口江淼就后悔了,因为他眼睁睁看着骆遇川的脸色变得苍白。
像是想到了什么极难过的事,骆遇川眼神放空,一动不动地站着,整个人都透着悲伤。
江淼几乎想立刻说对不起,又怕自己一开口又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骆遇川才转了转眼珠回魂了似的看向江淼,他伸手拉住江淼:“跟我来。”

宋晢百无聊赖地转着椅子,他倒是有心想给乔锐格打打电话,八卦一下进展,又怕扰了乔二少的好事,惹火上身。
他拿过桌上的烟,刚点上,办公室的门“砰”一声被推开,骆遇川拉着一个人带着一股风就到了他面前。
“乔锐格把人带哪里去了?”骆遇川直接问。
宋晢愣了愣,门口已经有酒保跟进来问:“老板,有没有事?”
宋晢站起来摆摆手叫人走,又看了看骆遇川。
骆遇川跟他平时见过的样子不太一样,严肃得过分,甚至带着一丝冷冽之气。
真火了?宋晢心里琢磨着,瞄了眼骆遇川身后神情忐忑的江淼,说:“老骆,什么意思啊?”
骆遇川根本没打算跟他玩太极:“我知道人是乔锐格带走的,你只要告诉我他把人带去了哪里。”
宋晢皱皱眉:“老骆,这事儿劝你别管。”
“这事对我很重要。”骆遇川直视着宋晢,“你要不肯说,我只能报警了。”
宋晢吃了一惊:“报警?”
骆遇川点点头:“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己我不会这么做,所以,不要逼我。”
宋晢看看他,又看看神情越发不安的江淼,又把目光落向骆遇川紧攥着江淼手腕的手上,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吸了口烟,想了想,才说:“吴瑕今天是跟别人来的,一帮小流氓,是不是强迫不好说,至少不是他主动的,这么说,你明白吗?”
骆遇川没说话,还是冷静地看着他。
宋晢只能继续:“我本来也没放心上,但毕竟是乔二少看上的人,就交代手底下的人盯着点,结果没多久就来跟我报告说看到那伙人往吴瑕喝的东西里加了点料,至于加了什么,也不用我说了吧?”
江淼忍不住说:“你们知道了怎么不管?”
宋晢摊摊手:“我管了呀,我不是马上通知了乔二少吗?”
江淼气愤:“你……”
骆遇川拉了拉江淼,说:“然后呢?”
“然后?乔二少来把人接走了,那伙小流氓也处理了,”宋晢吐了口烟,抖了抖烟灰,“要我说今天这事,乔二少算是英雄救美你知道吗?”
骆遇川沉着脸,冷冷地说:“这是落井下石。”
宋晢啧一声:“随你怎么想吧,我也坦白跟你说,乔二少把人带去了哪里我是真不知道,就是知道……”
他看着骆遇川,目光中带了些警告的意味,说:“我也没那个斤两随便卖了乔二少。”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解读,江淼不安地看向骆遇川,他原是担心吴瑕为吴瑕着急,冲动之下说了过激的话,却也没想逼着骆遇川跟他的朋友撕破脸。
可骆遇川似乎依然很冷静,脸上看不出更多的表情,眼神也没有什么波动,他的手机传来振动声,有消息进来,他拿出来看了看,拉着江淼往外走。
骆遇川和江淼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宋晢拿过手机,拨通了乔锐格的电话:“乔二少,老骆刚才……”
“我有事。”乔锐格干脆地挂断。
宋晢听着手机里的挂机声,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把手机扔回桌上,不爽地说:“靠,关我什么事。”

江淼被骆遇川拉着出了酒吧来到骆遇川的车旁,骆遇川开了车门让他上车,自己也上了车启动车子。
“我们去哪里?”江淼忙扣上安全带。
“乔锐格发的消息。”
消息上留了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让骆遇川去前台报他的名字。
江淼虽然不知道是去哪里,心却是放下来一半,至少吴瑕已经有下落了。
车子刚开出去十来米,骆遇川手机又收到了乔锐格的消息。
…带套衣服来。
…从里到外的。
就这么没头没脑的两条,骆遇川看了一会儿,却莫名觉得这十个字里透着股耀武扬威的劲儿。
带套衣服?肯定不会是乔锐格要的,那就是吴瑕的?
骆遇川皱了皱眉,这会儿商场都关了,现去买一套是来不及了,他对江淼说:“方便回去帮吴瑕拿衣服吗?”
江淼有些懵懂:“要拿衣服?”
“嗯。”骆遇川没多解释,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
看完那两条消息,江淼虽然茫然,可又有些不好的联想,他点点头:“方便的。”
骆遇川设好导航,说:“那我们先去拿衣服,再去酒店,不是很远,我开快一点。”
江淼又点了点头。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煎熬,他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从宋晢办公室出来时,他心底甚至有隐隐的后怕。
从宋晢对骆遇川和乔锐格的态度他也能看得出,未必是乔锐格和宋晢关系更亲近,而是乔锐格的身份让宋晢更有顾忌。
他并不知道乔锐格的身份背景,但骆遇川是知道的,所以劝自己要冷静理智也是因为考虑到这些吗?
而自己硬逼着骆遇川要跟自己一样的冲动莽撞,会不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后果?
江淼内心惴惴,他小心地看了看骆遇川,轻声说:“学长,对不起。”
骆遇川没有反应,直视着前方,专注地开车。
江淼咽了咽喉咙,又说:“是我太冲动,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学长,对不起。”
骆遇川脸上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车速很快,他稳稳地把着方向盘。
江淼只觉得一颗心直往下沉。
过了好一会儿,骆遇川说:“不,你没有错。”






第21章 第 21 章

酒店前台早就得了乔锐格的吩咐,骆遇川和江淼拿了房卡直接上楼到了房间。
刚打开房门,两人就听到从卫生间传来的水声。
江淼急忙跑过去,“吴瑕”,他边喊边推门,卫生间的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骆遇川本来跟在江淼后面,这会儿倒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形,自己和吴瑕只是见过一次而已,怕自己贸然冲进去双方都尴尬。
而江淼已经进了卫生间,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
吴瑕靠坐在浴缸里,淋浴喷头喷出的冷水不停地打在他身上,他全身湿透不住地哆嗦,脸色惨白,嘴唇都几乎没有血色。
听到声音他艰难地朝江淼转过头来,江淼赶紧上前关掉了喷头,扶住他:“吴瑕,你怎么样?”
被冷水不停地冲了将近一个小时,吴瑕身上都透着寒意,四肢依然无力,可神智已经完全清醒,他微微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来。
江淼试着将他扶出浴缸,可吴瑕自己使不上劲儿,江淼力气也不够,试了两次没成功,倒是江淼身上的衣服也给弄湿了。
自己一个人搞不定,江淼只得出来找救兵,他出来看见骆遇川站在吧台边正倒了一杯水,他过去说:“学长,能帮我把他扶出来吗?”
骆遇川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他:“他什么情况?”
江淼便大致说了一下,骆遇川把手里那杯水递给他,说:“你先让他喝点水。”
江淼接过杯子,略有点烫手,他抬眼疑惑地看看骆遇川。
骆遇川说:“他现在有点失温,你在浴缸里放点温水让他泡一会儿,不要泡太久,手脚能活动了再让他把衣服换上。”
“好。”

江淼端着水杯又进了卫生间,坐到浴缸边上,托着吴瑕的脖子喂他喝水。
看着吴瑕一点点把热水喝下去,嘴唇慢慢恢复了血色,身体也渐渐不再哆嗦,江淼的心里的石头才算一点点落了地。
乍一见到吴瑕狼狈的情状,江淼其实很害怕,没来由地想起自己因为食物过敏被送急救的情形,心中一阵慌乱,是骆遇川镇定从容的态度给了他安慰,不,应该说是给了他安全感。
吴瑕喝了热水缓过来不少,江淼把水杯放到洗脸台上,说:“我给你放点温水你泡一会儿,我给你带了衣服来,等下给你换上?”
吴瑕点了点头,江淼弯了腰把浴缸的软塞塞上,打开淋浴喷头把水温调高。
吴瑕撑着坐起一些,江淼看看他,迟疑了一下,问:“需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吴瑕摇摇头:“我可以。”
江淼便拿了水杯走出去顺手把卫生间门关上。
骆遇川依然站在吧台旁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过来,江淼走过去,他这会儿心里有很多话想跟骆遇川说,却见骆遇川扬了扬手里的烟盒,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江淼怔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吧台边,把水杯放到吧台上,内心一片空落。

已经是半夜两点多,酒店走廊里很静,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骆遇川走过去连脚步声都没响起一个。
来到走廊尽头的窗边,骆遇川把窗推开半扇,夜风夹着一丝雨水的气息扑了进来,天边有闪电的光亮时隐时现,不知哪个地方已经落下了雨。
骆遇川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却没有点,他低头定定地望着窗外灯火煌煌的夜色出神。
夜空上的黑云越积越厚,偶尔一道闪电划过,远远传来一阵隐隐的雷声。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对他和江淼来说,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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