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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老土女孩之带球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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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武林盟主发现自己怀孕了,然而他并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怀孕。
当然,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x了。
那是两个月前的一天,他出门行侠仗义。
遇到了一帮子人。
因为种种意外,他中了春药。
是的没有错,就是这么老土。
然后在座的各位有。
他师弟。
下山刚认识的大侠朋友。
寻觅已久的邪教右护法。
和一位堡主。
谁和他睡了,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那天晚上一直都是同一个人。万幸他没有浪荡如斯,和好几个。
而等他醒来以后,这四个人,一个都不见了。
武林盟主收拾好自己,回了山庄。
回程的路上,他收到了一封来自与大侠朋友的信。
解释为什么不告而别。
大侠说同行的路上,他师弟早已引起堡主和邪教妖人注意。
那天晚上的意外,更让这两个禽兽想下手。
武林朋友看不下去师弟被这两个人强迫,带着师弟连夜逃跑。
因此两个人跑,两个人追,搅得江湖风风雨雨。
然后被留在原地,一句解释都没有,还被上了的武林盟主一脸懵逼。
如果说四个人都跑了,那么是谁日了他?
更让他懵逼的是,两个月后的武林大会。
他作为武林盟主,开场的时候,动了胎气……
武林盟主捂着肚子:???哪个卑鄙小人给我下了毒。
神医:恭喜盟主贺喜盟主,你有喜啦。


02
武林盟主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抬手给了神医一下。
神医摸着头不知所措。
武林盟主微微一笑:“恭喜个锤子,给老子流了这孩子。”
神医大惊,不停说盟主万万不可,武林大会在即,万一因为流产影响了身体,武林盟主威慑力下降。
将会有许多不好的事发生。
武林盟主叹了口气,只好把落红药换成安胎药。
他小肚子由硬变软。
摸起来只有小小的一个。
怀了也不知谁的种。
武林盟主一夜没睡,第二日提笔给他师弟去了封信。
他的想法很简单,那三个人都围着师弟转悠。
打蛇抓七寸,只要师弟来了,他们也得跟着来。
到时候暗中观察,找出凶手。
神医跟着他一起密谋,听到他说到这里,不由问道:“盟主,找到凶手怎么办?”
武林盟主一脸慈祥地看他:“当然是没收作案工具啊。”
神医:“!!!”
前面可知盟主是下了山以后才遇到了师弟堡主等人。
师弟同他一个师门,却没在一起。
主要是因为当年,师弟因为某些盟主不知道的原因,被逐出师门。
师弟是盟主一手带大的,他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抱着奶娃娃一样的师弟了。
盟主去求师父,去求师弟。
两个人都不肯见他。
第二日一早,盟主红着眼立在山头,看着师弟背着行囊,头也不回地下了山。
从此以后师弟在江湖上闯荡如何,他不得而知。
他最终成为了武林盟主,师弟也从未来拜访过。
其实盟主特意给师弟留了个房间,如果师弟愿意,他们师兄弟俩还能继续住在一起。
就和在师门一样。
然而师弟没有来过。
两个月前他暗中受托去了一个地方查探,不曾想,竟然遇到了师弟。
师弟一身白衣,卧在树上醉酒。
盟主打马路过时,恰好师弟翻了个身,从树上落下。
衣袂翩飞,走了许多年的师弟,又重新回到他怀里。
师弟眼上裹着挡光布条,盟主一时没认出人来。
直到师弟掀开布条,那双潋滟的眼微微一抬。
师弟笑了:“原来是你。”



03
武林盟主呆呆地看着师弟,他正要说话,身体就一麻,动弹不得了。
他久未见师弟,心神激荡,竟然一时大意,遭受暗算。
他仍旧搂着师弟,面色青红交加。师弟醉熏熏的,却仍旧发现他的不对。
师弟摸他的脸,问他怎么了。
忽有一奇怪韵律传来,盟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松开了师弟。
师弟面色一沉,此时一道暗香传来,如梦似幻,像层层叠叠的仙纱直扑眼前。
武林盟主老油条了,一下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本想捂住师弟口鼻,却不曾想师弟却朝一个地方追去,没了影踪。
盟主坐在马上屏息,用内力将身体里的麻针逼了出去。
视野里,路尽头,一人红衣白马,缓缓而来。
盟主耳目极好,也清晰地看清来人的模样。
倒是老熟人了。
这人是盟主下山后第一个遇到的人,彼时盟主正年少稚嫩,遇到此人时,还以为是个姑娘。
当时这人也确实身着女装,面若桃花。
后来盟主才知,这哪里是女孩,分明是男人。
还是邪教的右护法。
可恨盟主不知道,一心一意相待。主要是在师门没接触过姑娘,何况还是这么好看的姑娘。
盟主一个纯情少男心扑通扑通的,直到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少男心碎了一地。
右护法当年只是因为中了一种毒,身体回到了14岁的时期,还失了功力。
为了躲开仇家,只好出此下策,男扮女装。
刚刚好又遇上了武功很不错的傻小子武林盟主,就存了利用之心。
右护法性格冷淡,自然学不来女子的娇柔。
一整天也没个几句话,虽然有心利用,但姿态放不下来。
好在盟主心眼不多,一心一意待他好。
中途被仇人发现了踪迹,追了上来。盟主为了保护他还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而右护法功力已经恢复过半,却不想轻易冒险,眼看着盟主身陷险境,就想丢下盟主离开。
可他最终还是没忍心,只心情复杂地看着盟主,叹了口气。
等盟主醒来,已经身在邪教老巢了。
喜欢的女孩变成男人,这本来就很不能接受了。
更何况还是邪教妖人。
右护法端药前来,他已经恢复成了成人模样,身材高大,只眉眼还有之前的影子。
右护法仍然模样冷淡,却会给盟主一口口喂药。
盟主顺从张嘴,右护法很满意。
他本以为盟主会大闹一翻。
不曾想,第二日,盟主就从邪教消失了,他跑了。



04
从那以后,本来就是正邪不两立,盟主就算遇见过护法,也是不搭理的。
当然,右护法本身就高冷,话也少。
盟主有心闪避右护法,右护法也不可能追着盟主。
两个人因此也再没说过话。
此时相遇,盟主身体里麻意未退,难受得不得了。
但看见护法,仍挺直着腰身,眼神冷冷同护法对峙。
忽然有一炳长剑冲天而至,那人一身正气,仗剑而立。挡在盟主身前,剑指右护法:“吴家上下一百三十口,可是你杀的!”
右护法本已朝盟主走来,哪能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
而在盟主眼里,这可不是程咬金。
只见那人手执青封剑,衣绣柳叶枝,便多少猜出了来人身份。
是一位最近在江湖上横空出世的奇才。
有诸多关于他的传言,暂且不提。
盟主知道,右护法是绝对打不过人家的。
右护法自己也知道,他看了盟主一眼,转身策马离去。
大侠想要追,盟主适时开口:“这位侠士且慢!”
大侠回头,看见坐在马上的盟主。
顿时脸涨得通红,他有一张和一身正气不太符合的娃娃脸。
大侠脸一红,盟主也莫名奇妙。
他又不是绝世美人,这又敬又慕的眼神是为哪般啊?
大侠行至马前,朝盟主鞠了一躬,一双像小羊的眼睛热切地看着盟主:“恩人可还记得我?”
盟主心想,我说我不记得了,你不是会很尴尬?
大侠欢快地抓起袖子,露出手上的一个疤痕:“十年前,您在松山上救了我,当时您折下一根柳树枝,将追着我的老虎杀死了。”
盟主把他这话翻来覆去地想,可仍然没从记忆力翻出这段事情,他何时杀虎救人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只好面色不动,云淡风轻地继续听。
大侠见盟主仍旧面色淡淡,不由羞红了脸:“恩公,是我唐突了,我只是没想到……竟然能和你说上话,我我我太高兴了。”
盟主点了点头,满脸和蔼道:“你先扶我下马,可好?”
大侠忙将平时精心擦拭的青封剑丢到一边,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小心翼翼伸手去接盟主。
盟主哪里有被人这样珍而重之地对待过,不由满身不自在。
他又问:“你为何确信是我救了你呢?”
大侠乖顺地回道:“恩公给我留了名字,说要是以后我有事,可去剑门找你。”
盟主虎躯一震,他突然想起了有段时间,络绎不绝地来剑门找他各式各样报恩的人。
后来他才知,师弟下山后,竟然用他的名字,干了许多行侠仗义的事情。
而等他下山,他的名字早已被打响。




05
盟主本想在原地等师弟回来,可惜天色渐晚,半轮残阳落下,还是不见师弟影踪。
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于是谢绝了大侠的搀扶。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大侠真相。
比如救你的不是我,是我师弟。
我师弟心肠好,喜欢干这些事。
他武功也好,你们或许可以比划比划。
然而这些话都没说出来,暗算他的人现行了。
盟主一见此人就知道是他下的手。
这是他的死对头,玄山堡堡主。
也是一场孽缘。
盟主一直怀疑师弟叛离师门,就是因为这堡主。
当年玄山堡要和剑门共同商讨事宜。
玄山堡堡主当时还不是堡主,跟着他的堡主爹来玩。
盟主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喜欢堡主。
因为堡主长得就很邪门歪道。
总得来说,长得非常邪性,性格之恶劣。
盟主自己长相还算可以,师弟的容貌非常可以。
因此堡主来的第一天,就想粘着师弟。
师弟这个人,对自己人很好,对外人很淡。
堡主屡战屡败,心犹不死。
晚上剑门招待玄山堡的人,设了宴席。
盟主前段时间染了风寒,早早就退下了。师弟担心他,让他去他房间里拿药。
师弟闲暇时侯也会鼓捣一些医术。
果不其然,他去师弟的房间时候,桌上正好有一瓶药。
他吃了一颗,就觉得困了。
他时常同师弟抵足而眠,如今困得走不动路了,当然就爬上师弟的床,先睡了。
这一睡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他是被剑刃的碰撞声给惊醒的,等他睁眼时,他发现师弟红着一双眼,还将他搂着。
盟主不明所以,刚想动,师弟不肯放手。
师弟垂下眼睛来看他,眼眶竟然滚下两颗泪。
盟主被吓死了,想说话,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虚弱地说:“你怎么了?”
他视线里竟然有堡主。
堡主一身狼狈地坐在地上,唇边有血,眼神如狼似地盯着师弟。
堡主听到盟主的声音,眼神一下落到盟主身上,有些怪异,又有些闪躲。
师弟将他放回床上,拿被子掩住了他的身体,哑声道:“没事。”
说罢师弟提剑朝堡主走去,盟主身体再不舒服,也知道事情不对。
因此他呵斥道:“师弟,你要做什么?!”
师弟头也不回:“杀了他!”
盟主大惊,情急之下喊了师弟的全名,说:“你不要闯祸,不然师父绝对不原谅你。”
师弟回头看他,眼神惊痛又委屈:“那怎么办呢,我要杀了他。”
盟主正色道:“你是我剑门的弟子,不要忘了分寸,你这样师父……”
师弟摔了剑:“师父师父!一天到晚的!都是师父!”



06
师弟摔了剑,本想就此离开。盟主喊着师弟的名字,让人留下。
师弟就这么僵立在那处,却没有走,只直直行至堡主面前,运掌拍下。
盟主惊得大喊,声音都破了:“师弟!!!”
师弟一掌还未下去,就被人阻止了。
竟然是师父来了,师父大喝孽徒,一掌将师弟拍的口吐鲜血。盟主强撑着身体要下床,却周身发软。
他这才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他不过是伤寒,怎么如此无力,分明是中了药。
师父让人锁了师弟,将人拖了下去,禁闭剑窑三个月。
剑窑专门关犯错子弟,那地方白天热晚上冷,折磨人的很。
盟主身体撑不住,摔在地上。他趴在地上,却扯师父的衣角,为师弟求情:“师父,不要,这前因后果都没理清,不能把师弟关到剑窑。”
师父是他们的师父,鹤发童颜,让人看不出年纪。师父收他们为徒时,就是这般模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一点也未见老,仍是这般清隽容貌。
堡主的爹也跟着进来,向师父请罪,说自己教子无方,怪不得这小兄弟。师父抱起盟主,放回床上。却未看堡主爹一眼,只说明日再谈。
当然也没有明日再谈这回事了,剑门和玄山堡的合作破裂。
堡主被他爹当着盟主的面打折了腿,盟主也是后来才知道,堡主对他下了药。
虽然人人都觉得他被占了便宜,但盟主并不觉的自己被占了。
但他也不好见着人了就说,他没有他不是。
只好硬着头皮顶着那些目光,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这些人怎么一天天的都想着两个男人发生些什么,两个男人还能发生什么嘛。
钢铁直男武林盟主如此想到。
师弟当然也没有被关多久,盟主天天去求师父,求完师父就去看师弟。
当时正值中秋,他提着月饼小菜和小酒去看师弟。
师弟搁着栏栅去碰他的手,师弟瘦了许多,但笑容依然好看。师弟问他,今晚夜色如何。
盟主笑道:“今夜师父的心情很不错,我给他做了顿饭,弹了琴,师父还在月下舞剑,真好看。难得他心情好,我就和他求情了。师父松了嘴,你明天就能从这个鬼地方出来了。”
他美滋滋地把话说完,就见师弟冷了脸,把手缩了回去。
盟主心里一惊,忙伸手去抓师弟。师弟却一退再退:“我不出去,说了关三个月,就是三个月。”





07
盟主是不懂师弟为何这么倔强,他小心翼翼给师弟递了盘月饼,是梅花型的。
他师弟这般好看,吃的东西,当然也不能难看的。
可惜师弟不愿意吃,也不愿意和他说话。
再后来,师弟就叛离师门了。
盟主想起种种往事,新仇旧恨一起袭上心头。堡主却是一脸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问得倒巧,刚刚是不是你偷袭我。”
堡主皱眉,好像觉得他这话问得好笑:“我如何偷袭你了?”
盟主不想看他:“下药这种事情,你不是挺顺手的吗。”
这往事一掀,堡主就没法淡定了:“你别胡说八道!”。许多年未见,堡主长高了许多,五官英气深邃,倒比之前看起来要顺眼。
可盟主十分讨厌堡主,那么一点点顺眼,自然也就丢到脑后了。
大侠在旁边听到盟主的话,立马冷下娃娃脸,抬剑指向堡主:“此等宵小,我且替你收拾他!”
堡主面色晦暗:“当年的事我承认我错了,但我为此付出了代价,你没必要这么针对我。”
当然他完全无视了大侠的剑,目光专注地对着盟主说。
盟主完全是迁怒,要知道当时师弟离开,这件事肯定是导火线。
他因为堡主失去了师弟,怎么能不迁怒。
大侠眼见盟主脸色难看,当下便提剑攻了上去。堡主早已不是当年被师弟打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堡主了。
他不但能应下大侠好几招,还能分心地问盟主:“我每年都给你发请帖,你为什么不来?”
盟主抱着手在一边看他们打架,心里暗自为大侠加油。
听到堡主这问话,不由翻了个白眼:“我剑门早已和你们玄山堡没了往来,为何要去。更何况,我和你有仇,你忘了?”
他对师弟图谋不轨,他逼走了师弟,简直深仇大恨。
堡主听到这话,竟然一个分神,被大侠划伤一剑。
大侠也知道堡主一直在分心,更是气的要命。
他天赋奇高,自闯荡江湖以来,还没遇到过这么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对上。
更何况他还要去纠缠盟主,大侠气坏了。
他本没有下狠手,这下一招一式都是十分力道。很快堡主就没空和盟主说话了,只一心一意应付面前这位娃娃脸。
盟主体内的毒素排得差不多了,他提起力气,想上去帮大侠一把。
突然有股暗香从后方袭来。
盟主全然没有设防,他僵着身体,往后倒进一个人的怀里。视野可见的范围里,皆是红衣。
右护法的头发长长地垂了下来,滑在他的脸上。
有些痒,也有点香。




08
等大侠和堡主发现盟主不见的时候,大侠慌了。盟主的马还在原地,佩剑也落在地上。
人就这么消失了,竟然有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盟主掳走了。
大侠红着眼,只想在堡主身上戳几个咕隆:“都怪你!要是他有什么事,我定要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堡主也怒了:“别闹了,赶紧找人!”
就在两人着急地寻找的时候,盟主坐在右护法的白马上,靠在右护法怀里,他大感流年不利,命中带衰。
尤其是最近出门,应该翻一翻老黄历。
不想见的人一个不落,想见的人消失无踪。
右护法用斗篷拢着他,护法本来就是话少的人。
拐了盟主过来,也不解释一句。
盟主也很安静,不想多问。
直到右护法把他抱到湖边,开始扒他衣服的时候,盟主才急了:“你你你做什么?”
这不怪钢铁直男盟主有这种反应,当年堡主的事情就给他强行地打开了男男也可以的世界大门。
右护法曾经也算得上是他初恋,现在顶着一张,就算是男人,也仍旧和他初恋有三四分相像的脸,来扒他衣服,不枉他想那么多。
右护法掀起长长的睫毛,清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手指探进了盟主的衣襟中,按上了他中针的地方。
那里有几个小孔,血已经止住了,周围泛着青紫。
盟主的衣服被彻底脱了下来,松垮垮地堆在腰间。
光着身子的盟主尴尬地快要窒息了,更让他窒息的是,右护法竟然弯下腰,去添那伤处。
右护法的头发很凉,舌头很热。
针口的地方还是腰部这么敏感的地方。
盟主僵着身体,右护法埋在他的腰间,那画面任谁看都觉得太过暧昧。
盟主的腰间绷紧了,他额上出了汗:“你到底在做什么!”
右护法自他腰间抬起头,嘴唇红润,眼尾微勾。
他用无名指揉去嘴角湿润,漫不经心道:“这针是我的,毒也是我下的,怎么解毒,也该是我来。”
盟主这才得知真相,怒了:“卑鄙小人。”
右护法将脸贴进他,脸上竟然有了丝不解:“当年我中毒时,你也这么为我做过。”
盟主面无表情道:“那是当年。”
右护法皱眉:“所以你还是喜欢我幼时模样,可我不能再吃一次那种毒,太伤身了。”
盟主无奈了:“我不喜欢你,那是过去的事了。”
右护法坐直身体,倒也没死死贴着盟主了:“胡说,你明明偷亲过我,我知道的。”




09
盟主如同个负心汉一样被质疑,他瞪着眼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何时亲过你。”
右护法皱眉,方才指指自己的脸,就听轰然一声,一整排竹林尽数倒下。
竹林压在地面,尘土喧嚣。师弟手里执剑从中走来,似笑非笑:“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师兄你什么时候,亲过他。”
盟主被劫持的一路,自然也是不担心师弟找不到他的。
那是一种香丸,师弟无意中折腾出来的。
盟主身上的是最强版本,当时师弟用他来试,盟主吃下香丸以后,师弟笑嘻嘻地说,这股子香怕是十几二十年都不会散了。
自那以后,盟主不管去哪,师弟都能找到他。
只是师弟愿不愿意找,肯不肯找罢了。
他本以为和师弟不过是短短一面而已,也怪当年他没把香丸给师弟一颗。
却不曾想,师弟与他重遇之后,竟然会来寻他。
只是师弟现在浑身上下,煞气腾腾,毫无顾忌的释放出来的威压让盟主胸口发闷。
右护法将盟主身上的衣服拢好,侧了侧身,挡在了盟主身前。
接下来,右护法说的话,让盟主恨不得跳起来捂住他的嘴。
右护法和师弟说:“他被你的内力弄得很难受,你真是他师弟?”
师弟听到这话,竟一下便散了内力。
就在此时,右护法的毒针飞射而出,盟主心肝都腰跳出来了:“师弟!”
师弟轻踏几步,长剑一挡,毒针落了一地,沾了毒的花花草草尽数枯萎。
盟主看着那花草的下场,简直不敢想要是师弟中了毒,该会怎么样。
心里一急,内力乱串。
他强行运功,胸口就狠狠一痛,喉中一甜。
护法还在专心致志对阵师弟,他武功虽然不敌,但一身的毒。
许多招数还是会让师弟虽然不胜防,但硬生生用内力全部化解。
护法不耐烦了,他手指一动,蛊虫已到手中,正要放出,右臂便一凉一痛。
护法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右臂,红袍割破,伤口深可见骨。
他回头,盟主衣衫凌乱地拿着一把小刀,刀上有血,他唇边也有血。
护法好像有些不能理解地,张口要问些什么,就见盟主警惕地退了几步,眼神越过他,望向他身后,喊道:“师弟,你没事吧。”
护法默默地将蛊虫收了回去。
他其实想问的是,你不是喜欢过我吗。
但好像没有问,就已经有答案了。




10
盟主伤了右护法,又被护法用那种眼神看着,盟主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样弄得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他当年确实非常喜欢右护法,但右护法骗了他。
当时他为右护法引开那个人的时候,他在命绝一线的时候,他知道右护法在,右护法在看着。
可是右护法没有出来,亦没有想要帮他。
他奄奄一息,还没有闭上眼时,模糊不清间,他看到他喜欢的姑娘走到他面前,然后,转身离去。
那时候浑身都疼,可是心更疼。
所以他醒来以后,第一时间逃离了。
他在意右护法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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