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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老土女孩之带球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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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浑身都疼,可是心更疼。
所以他醒来以后,第一时间逃离了。
他在意右护法的欺骗,也在意右护法的性别,更在意的是,右护法最开始的选择,是将他放弃。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年少时的伤心事,现在再拿出来品品,倒也没那么撕心裂肺了。
他不怎么恨右护法,只怪他当时比较傻。
师弟朝他走来,右护法抱着受伤的那只手,安静下来,也没有动作。
盟主看着师弟,一时间有许多话想问,却又不是场合。
比如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娶妻没有,愿意回去看看师父吗。
许许多多的话,都梗在心头。
师弟看也不看右护法,完全将其无视。
他伸手去碰盟主的脸,盟主下意识闪开,再看向护法。
其实盟主的心理非常简单,他只是担心右护法偷袭放毒。
更何况,师弟现在完全不注意敌人,碰他的脸,会挡住他的视线。
可不知为何,师弟表情一下变了。
盟主慌了。
师弟从小就喜欢使小性子,爱对他生气。
每每盟主都莫名其妙的,可没办法,只有哄了呀。
而且师弟非常好哄,一般他做几道菜,给他几块糖,就不生气了。
盟主见师弟变了脸色,正想着要是师弟愿意跟他回去,他就把这些年他学会的菜式都给师弟做一遍。
不曾想,师弟脸色却突然一白,朝他怀里倒来。
这变故谁也没料到,盟主搂住师弟的身体,下意识抬眼朝右护法看去。
右护法冷冷回视:“不是我做的。”
盟主身手去把师弟的脉,却发现他的脉相里,竟然一丝内力都没有了。
空空荡荡的,好似枯井。




11
盟主急得想抱起师弟,奈何身手实在没有太多力气。他木着张脸,又不想右护法去碰师弟。
谁知道会沾上什么不好的毒,师弟突然内力全失,他又手脚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这时右护法走上前来,推开了盟主,一把将师弟抱起。
盟主急道:“你做什么?”
右护法抱着师弟,淡淡看他一眼:“他中毒了,你没发现?你们真是师兄弟?”
盟主被怼得一窒,这才知道刚刚师弟被这句话怼得有多生气。
气性上来了,又实在怀疑右护法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他刚刚才在湖边调戏完他,现在又抱着师弟,而且画面十分登对,显得他尤其多余。
护法一身红衣,头发在刚刚打架的时候散开了。
师弟惨白着脸,脑袋无力地靠在右护法胸口。
一白一红揉在一块,很是鲜明。
护法搂着师弟上了白马,然后回头看了眼盟主:“你就在下面走着吧。”
盟主:“……”虽然不用你说我也会走但我心里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谁知右护法一夹马肚,马就撒了欢地跑了,蹶了盟主一头灰。
盟主目瞪口呆,在后面咳嗽了半天,这才愤怒地追了上去:“你要带他去哪?!!“
右护法用内力将声音送了过来:”小竹镇等你,要他的话,就来找我。“
盟主大感失算,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把师弟交给右护法,简直猪油蒙了心。
他拖着身体往回走,要找回自己的佩剑和马。
结果回到原地,也不见堡主和大侠。
那两人双双不见踪影。
盟主骑上马,往小竹镇赶时,却听到了不远处有刀剑相撞声。
盟主驱马而至,却见是堡主十分狼狈在躲避,大侠气红了脸,提剑在砍堡主。
大侠一边痛喝堡主卑鄙无耻,堡主一边躲,却也不见还手。
还大声地回答:“我这是为了帮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大侠闻言更气了,正想下狠手的时候,却看见了盟主赶来。
他眼睛一亮,把堡主丢掷一边,朝盟主奔来:“恩公,我一直在找你,你没事吧!”
盟主骑于马上,离得近了,才看见大侠的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上还插着些许枯枝,锁骨处有一个深深的红痕。
这下钢铁直男武林盟主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复杂心理。
他看了看堡主也同样一身狼狈,再看大侠:“你……你们。”





12
大侠看了看盟主的视线,再看了看自己的锁骨,忙把衣服掩了掩:“恩公,你不要误会,我这是受了伤。”
堡主皱眉背手,踱了过来:“误会什么。”他话音刚落,竟然转而和大侠说:“你娘一直在找你。”
盟主看了看大侠,又看了看堡主:“你们这是……”
堡主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裳:“他是我离家出走多年的外甥,样子变得太大,我刚刚才认出来。”
这信息量也很大,盟主也不知该说什么。
堡主看向大侠:“我此行前来,就是为了找你回去。”
大侠看也不看堡主,只满脸热诚地看着盟主:“恩公,你刚刚去哪了?”
盟主被这一打岔,这才想起来师弟还在右护法手里。
于是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前情,就策马扬鞭赶往小竹镇。
大侠运着轻功尾随在后,堡主去找马。
等到了小竹镇,盟主就四处打听右护法的下落。
倒也不难打听,毕竟那两人的容貌都过于出众,一问就知。
盟主依着打听来的消息,一路找到了一座道观里。
他下马入观,大侠和堡主紧随其后。不曾想,这道观设有阵法,盟主在一些机关的运作下,一下就和其他人分散了。
盟主到底是盟主,即使身上药性未退。他独自一人,一路走一路算,最后通过了机关,进了一间轻纱飘扬的房间。
一眼望去,师弟躺在层层纱帐后面,正在熟睡。
盟主被暗算怕了,他警惕观察四周,继而朝师弟跑去。
结果他一路掀开细纱,直达最里处时,这才发现,哪里是师弟,只是一床白色的被子。
那些纱成了障眼法,最终将盟主引了进去。
盟主心头一紧,正觉不妙,此时就有人从后方袭来,他的穴位被点,眼睛被蒙。
他被推到了床上,嘴里被塞入了一颗药丸。
药的味道很甜,入嘴即化。
后来的事盟主就记不得太清了,偷袭他的人一直压着他,强行打开了他的身体。
动作虽然有些生涩,但还是算有耐心。
加上盟主本身也中了药,后来竟然也有爽到。
就这么翻来覆去翻来覆去,足足被弄了五次。
盟主气喘吁吁,趴在床上,他眼缠黑布,头发凌乱,面部潮红。
他背脊赤裸在外,上面满布青红。
那人将盟主仔仔细细收拾好了,重新给他穿上衣裳,便离开了。
也不知这屋子点了什么香,盟主在人离开后,一下便陷入了昏睡,人事不知。




13
神医一脸深沉地和盟主对立而坐。
“所以说,你觉得是谁”盟主如是道。
神医为难地摸了摸头发:“我听你这么一叨叨,我咋觉得谁都像涅。”神医情不自禁地跑出了奇怪的口音。
这不能怪他,经过前面十多章盟主的口述,神医如同追了一整套总裁与他的小娇妻。
并十分想要和山庄的各位人士压个注,看谁是孩子他爸。
盟主笑眯眯地拔剑,神医忙伸手道:“盟主,你这这怀了以后,情绪得控制好。”
他继续苦口婆心道:“你看哈,动刀动剑的,对孩子也不好。”
盟主叹了口气:“你说大侠给我的那封信,是真的吗?后来我还是找过师弟,但师弟给我传了口信,说他一切都好,让我不必担心”
神医继续摸头发:“我觉着肯定是假的,但是他们这么久都来找你,其中必定是有什么理由的。”
盟主挥挥手让下人端上一盘酸梅,边吃边说:“我本来想着,得娶妻。现在这想法也没了,这不耽误人家姑娘吗。要是让我逮到是谁,他可就完了。”
神医吃了颗盟主的酸梅,酸得面容扭曲。
盟主说:“其实他们不来找我,我现在也只能找他们了。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去下个贴,让他们都来。”
神医鼓掌:“好啊好啊好啊。”
盟主把手摊到神医面前,想神医要药。
神医不懂啥意思,就说:“咋了?”
盟主:“肯定把那四位药倒,再逐个审问啊。”
神医:“这不行,你可是武林盟主,这作风不正。”
盟主:“那你说怎么办?”
神医:“我觉得可以暗中观察一下,再找出凶手,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于是,在盟主的请帖下,武林大会结束,师弟、护法、堡主和大侠,都陆陆续续来了。
师弟是最先来的,要是原来,盟主肯定要欢欢喜喜带着师弟去他给他准备的卧室。
但现在,出于暗中观察的目的,盟主只能比较冷淡,随便吩咐了个人,再安排到随便的一间房。
师弟这次来,好像比上次还要瘦了些,一身玄衣,衬得气场都压抑下来,让盟主有了些许陌生感。
他看了看师弟,心里到底还是担忧的,上次把脉时,师弟一点内力都没有了。
盟主想要伸手去碰师弟的手腕,却被师弟轻巧地闪了过去。
那身法已然不像功力全失的人了,盟主心下稍安的同时,难免又有丝不解。
师弟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盟主:“这是我给嫂子的礼物。”
哦对了,盟主下的帖子是婚帖。
他告诉这四位,他要成婚了,让他们来喝喜酒。




14
师弟送的是一套精致的首饰,顶大的珍珠点翠,算得上非常有心了。
盟主看着那套东西,笑眯眯道:“我替你嫂子谢谢你。”
师弟也笑:“嫂子人呢?我还没见过她呢。”
盟主答:“在娘家呢,成亲前你是见不着她的。”
师弟也不多问了,他说自己累了,想要下去休息,盟主也没多留。
等师弟走后,神医从里间出来,盟主问他:“你觉不觉得他都点奇怪?”
神医点点头:“我看他眼白带红,嘴唇也红,火气很重啊。”
这话太无厘头了,盟主给了神医一下怒道师弟嘴巴红是天生的,谁知就在此时,盟主的肚子就一抽,竟然是胎动了。
这感觉十分诡异,就好像肚子里怀了一个小怪物一样。
盟主大惊失色,摸着肚子说:“不会真是你爹吧崽子,你可别瞎认亲啊!”
就在此时,有一门卫匆匆前来禀报:“盟主不好了,您请的一位客人,一进门就将管家打晕捆起来后就消失了,至今不知在何处。”
盟主与神医对望一样,果不其然,消失不见的是右护法。
武林盟主处理许多事宜,当然也有许多机密。
右护法神秘消失,鬼知道是不是去打探机密去了。
盟主急了,赶紧派人去找。他一紧张肚子就有点痛,神医去给他拿药,盟主坐在椅子上喝茶缓痛。
这时有人将会客厅的门推开,还是那熟悉的红衣。
右护法施施然地出现在会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把雪亮长刀:“人呢?”
盟主看完刀又看人:“什么人?”
右护法没有表情道:“你的妻。”
盟主:“她不在山庄里,你想干什么?”
右护法收了刀:“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和她打个招呼而已。”
盟主:“……”
右护法突然快步走了过来,盟主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右护法靠得极近。
盟主以不变应万变,只见右护法弯腰俯身,手越过他的肩膀,撑在了盟主身后的椅子上。
右护法低声道:“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参加你的婚礼的。”
盟主还算镇定:“那你可以现在就走了。”
右护法突然妖孽一笑:“两个月前的道馆里,我们才行过好事,你确定要娶妻?”
盟主:“!!!!!!”





15
盟主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快认了。
右护法突然出现,又突然说两个月前的事情,真的就是右护法吗。
盟主直视右护法:“那么你说说,我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
右护法一直拢着他,也不离开:“你身上应该没有胎记。”
这真是答对了,盟主身上确实没有胎记,他是诈右护法的。没想到没诈成,右护法反而答对了。
盟主心慌慌,难道真的是右护法?
他眼神犹疑地停在了右护法的下身,想着该如何动手,才能没收作案工具。
谁知右护法好像感受到了什么,起身离开,坐到一边。
他端起茶杯,和盟主一样沉默喝茶。
等神医拿着药来,看着这对坐的两个人,神医给盟主递药,顺便凑到他耳边偷偷摸摸地问:“这又是哪位?”
谁知右护法要自己答,他一脸认真道:“我是冥殿右护法,特地前来求娶你们盟主的。”
这话实在太雷人,导致神医翻了个硕大的白眼。
盟主也一脸纠结,将神医带到了里间,和他说右护法出来承认趁人之危。
神医:“你怎么和他确认的?”
盟主:“我问他我身上有没有胎记,他答对了。”
神医:“那有问他你们第一次什么姿势,最后一次什么姿势,弄了几次,在里面射了几次,在外面射了几次吗?”
盟主一脸震惊:“你这人有没有礼义廉耻,这种话你也敢说出口?”
神医嘿嘿嘿地笑了:“又不是我说,是你说啊。”
盟主梗着脖子:“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去问的。”
神医恨铁不成钢:“那你要让孩子管别的王叔叔叫爸爸吗?”
盟主:“右护法不姓王。”
神医:“我管他姓什么?”
两个人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谁知外面竟然传来打架的声音。
盟主和神医从里间出来,就见右护法摔在一堆木头里,那木头原先是把椅子,如今全然散了架。
盟主定晴一看,竟然是大侠。
谁知大侠一看他,就突然红了眼。
大侠扑通跪了下来,将剑高高举起:“恩公,我自知没脸来见你。但我想,我一定要来认个错。”
盟主大惊:“你认什么错啊?”
大侠道:“两个月前,我……你……我们……”
盟主快晕厥过去了。
神医在旁边惊落了下巴:“盟主,你你你不得了啊。”



16
大侠的话一出,右护法脸色就变了。盟主坐在椅子上,也傻了。
右护法脸色阴晴不定,眼神如刀似地盯着大侠:“胡说八道,你直到第二日,都被我困在阵法里。”
大侠狠狠地对视回去:“如若不是你,我怎么会闯入那间屋子,对……对恩公。”
右护法面无表情:“你认错人了。”
大侠恼羞成怒:“恩公两个月前的道观里,你是不是曾有过一场……”他顿了顿,这才羞极了把后面的欢好二字吐了出来。
盟主坐在椅子上,只觉头疼。
要不是他全程都搂着那人不放,那人也几乎没有抽出去过,他都该以为他和这几位都弄过了。
总而言之,本以为是谁都不会认的,不曾想,是谁都要上赶着来当肚子里孩儿的爹。
不过现在还有疑惑未解,他看着大侠问:“那为何第二日你不在,后来还给我寄了那样一封信。”
大侠惭愧地埋着头:“我犯下那样的错事,本就该早早向你请罪。但我当时太慌张了,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右护法和我舅舅,想对那位恩公下手。”
听到大侠说的那位恩公,盟主有些尴尬,本来这件事他一直想找机会和大侠说,不料这两个人倒认了亲。
大侠看盟主脸色,忙道:“那位恩公当年救我时带着斗笠,他为我被虎爪所伤,手上有疤。我将他救下来以后,才知当年救我的人是他。”
右护法出声打断:“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对他师弟下手了。”
盟主也不看护法,只和大侠说:“一事归一事,如若你真救了我师弟,我该好好谢谢你,但你信中所说的强迫又是何事?”
大侠直起腰板,手指指向护法:“我亲眼所见,他想要强迫您师弟吃下蛊虫。”
右护法面色一变:“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蛊虫这个词太过于触目惊心,让盟主一下就怒视右护法。
此时正好有侍从来报:“盟主,玄山堡堡主求见。”
话音刚落,堡主就摇着扇子进来,看着这屋里的一圈人,沉声道:“真是热闹。”
大侠看着来人,立刻气势全无,垂下脑袋。
堡主看了大侠一眼,又对盟主拱手道:“还未贺喜盟主娶亲。”
盟主皮笑肉不笑:“客气了。”
堡主收起折扇,眉眼邪肆地落在了盟主身上,在盟主肚子上停了一会,这才道:“不知盟主身子最近可还好,有没哪里不舒服的。”



17
盟主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他故作镇定,请堡主坐到一边,再让侍从来收拾这一地残剧。
右护法理了理衣裳,擦掉嘴边鲜血。
盟主再次带着神医进了里间,神医本以为这是要讨论谁是孩子的爹,结果盟主揪着他就说:“你快去看看师弟,我就说刚刚他为何要避开我给他把脉,果然有问题。”
神医点头说好,走之前还是要八卦一句:“你真的不想讨论一下外面那几位到底谁在说谎?”
盟主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且再试他们几天,总能理出那个人到底谁。”
他想了想,又道:“我看他们几位大概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事,至于谁说是真,谁说是假,我们一个个试过去,就知道了。”
左右孩子还没那么快要出来,他不急,有的是时间把凶手找出来。
而且他刚刚一直在吃惊,却观察到外面这三个人的一些神情与细节。
大侠气势汹汹地指认堡主和右护法谋害师弟。
可当堡主走进来时,大侠的却对堡主有种轻微的畏惧。
右护法脸上气急不假,可听到蛊虫这两个字的时候,又有丝不自在,说明蛊虫确有其事。
还有师弟,师弟不肯让他摸脉,加之两个月前那突然内力全失。
后来右护法又将师弟带走,有意思的是,右护法带走师弟的时候,虽然表面是在要挟他,但实际上,护法搂着师弟上马时,还特地展开挡风袍,将师弟裹了进去。
右护法一眼就可知师弟中了毒,是右护法仅仅以肉眼就能发现师弟的症状,还是早已知道师弟中了毒。
还有大侠给他的那封信,虽然在刚刚,他已经自圆其说,但内容还是有牵强之处。
大侠说他太过慌张,所以离开的时候,刚好撞见堡主和右护法加害师弟。
但他和那人一番纠缠后,分明那人还替他清理穿衣,不疾不徐,不像是很惊慌的模样。
而堡主一进来就在看他肚子,盟主还没有傻到堡主是在看他吃胖了没有。
那么堡主又是怎么得知他能怀孕呢,堡主是那人吗?
种种迹象都十分可疑,还有师弟。
虽然他心里最不愿意的就是怀疑师弟,但他被引诱进的那间屋子,那床白色被子真的是意外放在那处的吗?
盟主越想越烦,也不愿意出去见外面那几位,只让人带他们去各自的房间,而后他去找神医与师弟。
刚一进门,就见师弟面色难看与神医对峙,盟主开口问:“怎么了这是?”
师弟看向盟主:“师兄,我没事,你可以让他退下了。”




18
越是不愿意被把脉,就越可疑。盟主认认真真地说:“这是我特意请来的神医,我很担心你究竟好没好,让师兄安心一下吧。”
师弟却将脸偏向一边:“师兄何必这样为难我,我不愿意被把脉,自然有我的理由。”
盟主从来也勉强不了师弟的,他自小就很宠爱师弟,师弟不愿意的事情,他也就不强迫。
因此,盟主让神医出去,他再和师弟好好谈谈。
谁知道神医刚出去,师弟就往床上一坐:“师兄你也出去吧。”
盟主被梗住:“我只想和你聊一聊。”
师弟面带倦意:“我累了,师兄还是出去吧。”
这还能怎么办呢,师弟不情愿和他说话,他死气白赖地凑上去也不行啊。
但心里要难过,一难过肚子就不舒服。
盟主走了几步,就抱着肚子面色难看地蹲了下去。
这下可把师弟给吓得,赶紧上前将盟主扶住:“师兄,你怎么了?”
盟主顿时反手扣住师弟的手腕,双指把住师弟的脉搏。
他刚想笑嘻嘻地来一句,兵不厌诈,却不曾想,这一把脉,让他浑身冰冷。
师弟的脉相显示毒素已深,五脏六腑俱损,竟有油尽灯枯的趋势。
盟主颤抖地收回手,浑身都脱了力。
这下本来只是装出来的疼痛,就成了真。
小腹一阵阵的抽痛,盟主眼眶都湿润了。
他抓着师弟,师弟偏看脸,不同他对视。
盟主沙哑道:“你怎么回事,你是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
师弟见盟主疼得脑门出汗,赶紧扬声叫人。
等神医赶来施针,盟主命令神医给师弟看一看。
这一看,神医的面色就有些诡异,他看着师弟,又看盟主,好像有话要说。
这时却有人闯进里间,急匆匆地问道:“我听到有人说你突然病了,怎么回事。”
竟然是大侠,大侠是来找盟主的,不曾想房间里还有另外的一位恩公。
而真正的恩公只面色冷淡地看着他,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他在这里。
盟主这时也没有心情顾得上大侠,他摇头说自己没事,让大侠回去自己的房间。
师弟突然抬腿往外走,盟主连忙将人喊住:“你去哪?!”
师弟头也不回:“有些闷,想出去一下。”
大侠看着师弟离开,也匆匆告辞,跟了出去。
等房间都静了下来,盟主才冷静下来,问神医:“你看出什么了?”
神医犹豫道:“好像就是我们一直在追查的那门邪功。”




19
两个月前,盟主下山秘密调查的事情,就是和邪功有关。
邪功现得突然,一出世就腥风血雨。
谁也不知道这人的来路,只隐隐查到和邪教有些关联。
邪教教主早就在一年前被几大门派围堵后,自绝而死。
自那以后邪教就完的差不多了,剩余的人不成气侯。
当年围堵邪教的几大门派长老,非死即伤。
武林盟主和右护法相遇不是意外,他是故意守在那处等候的。
不承想,却遇上了师弟堡主还有大侠他们。
因此全盘计划尽数被打乱,他还意外地怀上了。
神医说师弟身上有邪功的痕迹,盟主如坠冰窟。
他勉强镇定下来,问道:“会不会是被邪功所伤,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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