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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老土女孩之带球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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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全盘计划尽数被打乱,他还意外地怀上了。
神医说师弟身上有邪功的痕迹,盟主如坠冰窟。
他勉强镇定下来,问道:“会不会是被邪功所伤,才有那些症状。”
神医看着盟主,小心道:“也有可能是,但更多的,也许是走火入魔。盟主,当断即断。”
盟主红了眼,他心里咆哮着,那是我师弟,我如何能断。
可他不能说,神医是对的,而他是武林盟主,应该心怀天下,而不是耽于小情小爱。
但心里还是想着,万一师弟是被冤枉的呢。
他的师弟,自幼就善良,如何能够和传闻中那手段血腥的人扯上关系。
此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堡主。
堡主看盟主脸色惨淡,自顾自地寻了个位置坐下,他给自己斟了壶茶,喝了一口才道:“你是不是有了。”
盟主本就心神不宁,脸色就透露些许信息。
堡主并不意外:“当年你误服下的药,本就有这个效果,只是我当时确实没碰你。”
盟主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堡主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真是孽缘,那日在道馆,是我。”
盟主已经不意外了,是个人都说是他,事情反常必有妖。
更何况他现在并不想去想这个,他只忧心师弟是否酿下弥天大祸。如果是,他该如何是好。
堡主见盟主一脸冷淡,也知他是不信的。
他叹了口气:“那日,你是被我先偷袭,再被蒙住双眼。你后腰上有颗痣,两个腰窝,我说得可对?”




20
腰上有没有痣他不知道,但他确实是从背后被偷袭的,然后蒙上了眼。
盟主都不再吃惊了,他早已在右护法和大侠那里身经百战。
因此他问了一个很朴实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记得你一直喜欢的是师弟。”
盟主的话让堡主展开了扇子,不自在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至于他,不过是年少轻狂时,不懂事罢了。”
盟主听来这答案,觉得有些可笑:“难不成你觉得你对我做出那些事情,是一句喜欢就能抵消的?”
大约是预料到盟主会有这样的反应,堡主叹了口气:“确实该怪我,你无论要怎么样对我,我都接受。”
听来这句话,盟主倒很想动手了。
结果下一秒,神医一扬手,堡主就倒在桌上,昏迷不醒。
盟主吃惊地看着神医:“怎么回事?”
神医一脸无辜道:“我顺手药了他,不然你怎么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说罢,神医还把工具拿了出来问:“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盟主看了眼堡主:“我帮你把他绑起来,你动手吧,万一我动,他死在这里,我也不好和玄山堡交代。”
神医心想,你都把堡主阉了,根本就没法和玄山堡交代好不。
于是一个抬,一个帮忙。
堡主被五花大绑,裤带被解,鸡儿不保之际,有人闯了进来。
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大侠,大侠看着床上的堡主,又看盟主和神医二人,结结巴巴道:“恩公,不不可!他毕竟是我舅舅!”
盟主从堡主身上下来:“你都听到了,听到了多少?”
大侠眼神闪烁:“舅舅说他偷袭你,蒙上你的眼睛那里开始……”
盟主:“那你可知你舅舅闯下什么祸,他和你一样,都表示睡过我,你们舅侄二人很有出息啊。”
大侠涨红了脸:“舅舅他胡说八道,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盟主饶有兴趣地挑眉:“你怎么知道他没做过,还是说你坚持那晚是你?”
说罢盟主逼近大侠,大侠步步后退,最终无措地摔在椅子上。
大侠难受地转开脸,却被盟主掐着下巴转了回来。
盟主语气森森道:“快说,不然你就和你舅舅一起,当对姐妹吧。”
大侠哪里有见过盟主这种架势。
堂堂盟主耍起横来,哪还有正道人士的模样。
大侠叹了口气,正是欲言又止时,又有一人推门而入。
是师弟,他看着房中四人,一躺一站,一坐一压。师弟皱眉:“你们打算在我房间做什么?”




21
盟主忙举起双手,投降姿势道:“没呢,我在和大侠讨论一些事情。”
大侠一脸被欺负又不敢还手的模样,不吭声。
师弟看着床上衣裳半褪的堡主,问神医:“那么你呢?”
神医看盟主都怂成这样了,立刻反应过来道:“这这堡主突然就晕过去了,我给他人工呼吸呢!”
师弟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竟然和盟主说:“师兄,礼我也送了,就先告辞了。”
盟主大惊,跟个过年好不容易盼孩子回来一样的老父亲一样手足无措道:“啊,怎么不多留几天啊。”
师弟:“还有事,得现行一步。”
盟主:“好歹也留下来吃顿饭吧。”
师弟:“不了,替我跟嫂子道声歉,不能喝你们喜酒了。”
盟主还没想好怎么将人留下来,神医就在旁边说:“稍等稍等,师弟你可不能走。”
师弟闻言一怔:“怎么?”说罢,他又皱眉:“谁允许你喊我师弟的。”
神医:“……”他无言了,只能使劲给盟主使眼色。
神医想的事,如果师弟走了,这邪功的线索又要断了。就算师弟不是邪功的使用者,但他肯定也接触过那位。
无论如何,是不能走的。
盟主见神医眼神,也跟着挽留:“是啊师弟,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我都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说……你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
这一番话下来,师弟紧张道:“师兄何必……我当然不会这么想。”
盟主几步上前,握住师弟的手:“走,我带你换间房,这间咱们就不住了。”
师弟顺从地被他牵了出去,唇边也现了笑意。
结果两人刚穿过走廊,就被右护法堵在了半道上。
右护法看着两人相牵的手:“你们要去哪?”
盟主:“右护法,我和师弟有些事,你的事,之后再谈。”
右护法并不让道,他甚至是用有些难过的眼神,看着他们相牵的手:“你说过喜欢我,可有半分真心。”
盟主感觉手里师弟的手一动,竟然挣脱了他。
盟主有些尴尬看看师弟,又看了看有可能是他孩儿的爹,竟然一时有些两难。
当然是喜欢过的,盟主想了想,便道:“那是当年的事了,往事莫要再提。”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背脊一冷,阵阵凉意。
盟主回头,就见师弟笑眯眯道:“师兄真风流。”




22
盟主只好开口哄道:“当年我并不知道他是男的,以为他是位姑娘,所以才……”
右护法走了过来:“我一直心仪你,多年来念念不忘。我知道你怪我当时欺瞒于你,是我错了。”
盟主皱眉:“不是这么一回事,我说了,那是以前的事了,和现在的情况并不一样。”
师弟不出声,却牵上了盟主的手,紧紧握着。
盟主也不知怎么地,心中竟然有丝喜意,他回握了去。
右护法看着他们,双眼晦暗。
他突然道:“你和我说好了的,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盟主听不明白右护法在说什么。
只感觉师弟握住他的手突然用力,还带了些许颤抖。
忽然右护法扬声开口:“教主,不要再演了。”
盟主一脸懵逼:“???”
右护法直直越过盟主,看向师弟:“这和说好的并不一样。”
盟主顺着右护法的视线,看向师弟,他好像根本就听不懂右护法在说什么,耳边嗡嗡嗡的。
师弟只蹙着眉,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右护法和盟主道:“那一晚确实是我,只是为了引开你而已。他当时走火入魔,我不能让你发现他的情况。”
盟主想要退开,却又不愿,只直直挺在哪处,问师弟:“他为什么喊你教主?”
师弟不说话,他脸色铁青,却又死死抓着盟主的手,不肯松开。
右护法继续道:“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太入戏了。”
盟主心头微凉,难不成师弟离开师门这些年,真的是走入歧途?
如果是这样,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都逼他大义灭亲,他要不要带着师弟逃跑,怎么办?!
盟主面色惶惶,他艰难地开口道:“他为什么说你是教主,师弟你……”
师弟看着他,眼神却带了些害怕。
他启唇,却只吐出一个我字。
右护法也许是见师弟实在开不了口,便替他说了:“你不要再叫他师弟了,他根本就不是你师弟。你师弟,早就在一年前死了。”




23
盟主根本不相信右护法的话,右护法一定在骗人。可他控制不住怀疑,就去摸师弟的脸,想找出易容的痕迹。
如果这人不是他师弟,那又是谁。
不是师弟,为什么能找得到他。
当年是师弟给他吃下了那颗香丸,这是他和师弟之间的事。
还有那道虎爪留下的疤,如果不是师弟,那为什么大侠会认错人。
右护法瞎编也要编得像样一些,他一定有阴谋。
师弟也不避开他的手,任由盟主在他脸上脖子四周仔仔细细摸了一轮。
手感温热,皮肤质感也是真的。
盟主猛地松了口气,总算觉得自己是活过来了,他怒视右护法:“你胡说什么,这分明就是我师弟,不是易容的。”
右护法表情一急,他还想说话,却被盟主打断了:“我不管那晚是不是你,也不管你究竟想干什么。我这处也是容你不下了,还请快些离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盟主话里夹枪带棒,右护法只叹了口气:“你怪我欺骗你,现在我不骗你了,你又不肯相信。”
右护法失望极了,他摇摇头,转身运轻功离开。
盟主回头看师弟:“怪我,师兄不应该听别人的胡言乱语,然后怀疑你。”
师弟脸色还是不好,也没有回话。
盟主不急,他拉着师弟去了他给他备的房间。一切都和师弟在剑门时的没有区别,有师弟用过的衣裳,第一把木刀,都是他们的回忆。盟主看着这四周,过往的种种浮上心头,一时万分感慨:“师弟,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外漂泊。我很希望你回来,咱们始终都是一家人。”
师弟慢慢摸过那刀,那衣裳,那些桌椅被褥。
他始终情绪低落着,直到看到一个泥人,脸色才突然一亮:“这个还在这里。”
盟主笑了:“我怎么不记得,这是我生日,你半夜过来送给我的。”
师弟也陷入回忆,表情温和地捧着那泥人:“做得不算好。”
盟主忙道:“怎么会,那年你说只给我做一顿饭,全当礼物了。我还失望来着,没想到你另外还有惊喜送我,我都很喜欢。”
师弟将泥人放下:“是了,只要是我送的,我想你都会喜欢。”
盟主觉得这话有些羞人,他不自在道:“你是我师弟,当然和别人不一样。”




24
没想到他这句话竟然让师弟反问了一句:“只是因为是你师弟吗?”
盟主这么多天下来,又是怀孕又是找孩子他爹的,变得很是敏感。
听到师弟这么一问,他心里立刻敲响警钟。
完了完了完了,师弟要给我告白了,怎么办,是接受还是拒绝,万一拒绝了师弟气得又跑了,再也不见他了怎么办,完了完了完了。
然而师弟却另起了一个话题:“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被师父关起来,你来看我。”
盟主点头,当然记得,师弟就是那次事情不久后,就离开了。
师弟腼腆一笑:“我记得那天晚上,你给我做的梅花月饼很好吃,我想再吃一次。”
盟主答应了,他让师弟在这里好好休息,他去厨房准备。
盟主说:“月饼哪够,我再备一桌子菜,一会咱们师兄弟边吃边聊。”
等他在院子里备好了一桌子好菜和月饼,师弟才慢慢从房间里踱出。
他头发半湿搭在肩头,一袭黑裳及地,领口微开,露出小片瓷白胸膛。
盟主觉得今晚的师弟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一时间又琢磨不出。
他忽地想起了右护法的那些疯话,心里头有些忐忑。
可他又想,师弟知道他们以往的旧事,脸上也没有易容的痕迹。
总不可能是一位长得和师弟一模一样的人来骗他吧。
盟主压下心头不安,直到师弟坐下,他才笑道:“以前不是总说话本里的大侠都喜欢白衣,你也要和大侠一样天天穿白。”
师弟浅浅地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不应。
盟主喝了口酒,回忆道:“我还记得你第一件白衣服还是我替你缝的,练剑的时候被其他师兄弟割破,气得晚饭都不吃。”
师弟又饮了一杯酒。
盟主:“师父还说,让你饿着,省的你倔。你看,师父就没有师兄疼你。”
说罢他声音低了下去:“你怎么忍心就这么离师兄离去,头也不回。”
盟主说到伤心处,都难过了。
师弟却道:“师兄,你喜欢我吗?”
这话把盟主什么酒意都吓没了,他忙道:“胡说什么呢?你……你是我师弟。”
师弟继续道:“如果我不是你师弟呢?”
盟主听到这话,心头凉了半截:“你别胡说,你就是我师弟。”
师弟摇头:“他是对的。”
还没等盟主问他是谁,师弟就说:“我确实不是你的那位喜好白衣的师弟。”
说罢,他又倒了一杯酒,将酒洒在地面上,低声道:“我是教主青翮。”




25
盟主的酒杯掉了,在石桌上旋了几圈,酒洇湿了他的袖子。
他好像听不懂似的,痴傻地张着嘴:“师弟?你在说什么胡话。”
教主笑了,他突然开始脱衣服,盟主下意识移开视线。
却听见教主说:“你看我。”
月光下教主的身体惨白,狰狞的伤口遍布。
那些伤疤陈年累月,存在已久。
盟主心头一震,他突然想起那一夜,那人虽然一直穿着衣服,但他衣服底下,好似就是有种粗糙的质感,凹凸不平,像伤疤。
盟主脸上血色尽褪,他颤抖着唇,现在他相信不是师弟了,师弟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下一瞬,盟主拍桌而起,取下随身短剑,指向教主,红着眼一字一句逼问:“你是谁,我师弟呢!我师弟呢!!”
教主将衣服拢上,他看着直逼面门的利刃:“我本无意告诉你真相,我答应过他的。”
盟主持剑的手几乎要握不住了,他想到右护法说的,师弟已经死了。
心口处迟来的痛一点点蔓延,他狠狠地眨了眨眼,眼泪一下便出来了。
教主垂下眼睫,似回忆道:“他是我弟弟,我们是双生子。”
盟主错愕了,他没想到会得来这个答案。
教主继续道:“我和他出生即为不详,被遗弃在山脚下。义父……就是上一任教主收养了我们。弟弟是七岁时被送入剑门,来学剑门秘功。”
盟主厉声喝断:“你胡说!师弟!师弟是我带回来的,怎么会是你们送来的!”
是他在狼群中发现了师弟,是他恳求师父将他救下来。
是他为重伤的师弟足足疗伤了一个月,师弟才活过来。
这怎么会是被送过来的,如果是故意安排的,是谁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下这般狠招。
许是见他不信,教主笑道:“你从狼嘴下救下的人是我,只是我当时伤得太重,义父担心我死去坏了他的事,将我和他交换了。”
盟主不语,他听教主继续道:“不然,为何后来他痊愈时,身上没有留下太多伤疤。”
盟主看向教主的腰腹,那里果然有被撕咬过的狰狞伤疤,当时师弟被狼咬中了腰腹,他们都以为那孩子要活不下来了。
没想到有一天他的病情却渐渐好起来了,甚至到后来,确实没留疤,这是连师父都感到吃惊的事情。
教主继续道:“本来义父中意弟弟的根骨,这一交换,只能将我留在了教中。即便我们分开两处,可你知道吗,双生子会常常做同样的梦,他的梦中,经常有你。”




26
教主刚被剑门带回来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死去。
他在剑门的时候,意识时有时无,偶尔醒来,会看到一位清秀的大哥,给他擦脸,还对他笑。
他对教主说:“以后我就是你师兄了,你要快快好起来啊。”
等能说话时,教主都是小声说疼。
师兄这时都会握着他的手,脸上的表情好像自己也在痛一样。
教主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他感觉很奇怪,心里却暖乎乎的。
有一天师兄捏着一朵小白花来了,放进他手里和他说:“这种花都是紫色的,今天竟然被我找到一朵白的。”
教主看着自己手里的小白花,他小心翼翼地把花凑到鼻子边,软软地笑了:“很香。”
他和弟弟被捡回去以后,因为要调整他们的根骨,五岁时就被送进药堂。
每天都是在非常可怕的折磨下,一天天苟活着。
来到剑门,几乎就和天堂一样,还能闻到花的味道。
在剑门的那些时间,教主几乎药忘记了自己体内还有控制生死的剧毒。
他只觉得如果能一直这么过下去,有师兄陪着,也许就这么死了,也挺好的。
但好日子哪有那么好过,弟弟和他交换时,其实他有失落,也有庆幸。
他知道弟弟到剑门,只会过得好,不会太差。
十五岁时,他偷偷去剑门找弟弟。
这些年弟弟时常要将剑门消息传回来,教主也经常在回信上和弟弟联络。
偶尔晚上做梦,还能看到彼此所经历的事情。
当然他的梦没什么好看的,弟弟的却不一样。
他永远都记得当时花的香味,还是师兄手的温度。
但他不再是他的师兄了,他于他,只剩下被抱回教中时,手里捏紧的花。
弟弟约他在晚上子时碰面。
教主准时前往,却不成想,在后山处撞见了他曾经的师兄。
师兄刚赴宴回来,身上还有酒味。
他看到教主,眼睛一亮,走上前来。教主心里慌得要命,想后退。
师兄却一把拉住他的手:“不是说不舒服吗,大晚上还出来吹风。”
教主不敢说话,怕声音出来就暴露了。
他也很久没见过弟弟了,不知道弟弟现在声音变得怎么样。
但看他没有被认出来,想必他们兄弟俩还是很像的。
师兄感觉到了他手指的冰冷。竟然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到了教主身上,还搂了搂他:“快回去吧,不然生病喝药的时候你又要闹了。”
教主仓惶点头,他看着师兄离开,抓着身上的披风。
那味道很陌生,却非常温暖。




27
后来义父问弟弟剑门秘法的事时,弟弟说还没被传授。
当时弟弟已经在剑门带了有十年了,足足十年,义父觉得弟弟是在隐瞒,大动肝火。
教主怕义父因为不悦,而放弃弟弟这颗安排在剑门的棋子。
为了弟弟的安全,教主同义父请命,他可以装作弟弟的模样,在剑门查看消息。
义父同意了,因此教主和弟弟再一次被交换了。
到底教主不是真的弟弟,他们虽然能互相交换信息,武功路数却不一样。
虽然能伪装一时,但风险还是很大。
因此教主在剑门待得时间不算多。
只有短短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他也算是将自己伪装得彻底。
就连师兄,都没将他们分出来。
教主在最后一夜,要离开时,恰逢师兄的生辰,他给他送了糖人。
他回去时,江湖上正联合围剿邪教。
义父受了伤在闭关,只传达了一条命令。
如果他这次打探到剑门秘法,就将让弟弟回来。
他在那里没有意义。
教主领命,他去接弟弟时,却意外撞见了玄山堡的人在欺辱师兄。
当时教主完全不能顾及自己是否会被暴露,他大怒,他是真的想下手杀了那小子。
但他被发现了,剑门掌门人出现的那刻,教主的脑袋才逐渐清醒过来。
后来他被关了起来。
在剑窑呆得时间,教主并不觉得有多难受。他已经习惯了,毕竟教中多的是折磨人的地方。
他更多的是在担心,他这么冲动,会不会坏了弟弟的事。
他也坏了义父的事,虽然他完全能从这里强行出去,但闹大了,他们兄弟俩不一定就能离开。
然而弟弟来救他了,他要交换他,待在剑窑。
教主不愿意:“这里你待不惯的,而且这锁我查过了,强行打开也会被发现,你不要待在剑门了,你继续待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弟弟笑道:“哥,你干得漂亮,我是你我也会剁了那杂碎。”
说罢他叹了口气,看看这四周:“现在要离开了,我还能再回来吗?”
他这句感慨让教主心里一酸,他们俩从来都身不由起。
如果可以,他更愿意让弟弟自由自在的,永远不要回到邪教的那个地方。
弟弟也许感受到了他心中的难过,调皮地亲了亲他哥的手:“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待在那里,你受够苦了。”




28
盟主想到师弟死了,死在了他不知道的地方,就痛彻心扉。
教主说的那些如何交换,怎么相遇,甚至说他在玄山堡救了他,盟主一字都不想听。
他面色苍白,继续逼问:“他究竟在哪!“
教主启唇:”一年前,几大门派围剿邪教,他代替了我,死在了山上。“
盟主眼中血色一闪,怒喝一声你休要胡说,他剑气凛利,朝教主刺去,教主不闪不避,只听剑刃入体,噗呲一声。
教主唇边溢出鲜血,盟主到底是对那张脸下不了手,刚觉出剑身入体,就收了一半力道。
怎知教主徒手擒住那利刃,微微笑道:“我心脏偏右,你只刺这里,是无用的。”
盟主松了剑,他退后几步:“既然你说他是你弟弟,我今日不杀你。”
教主笑了:“你不该卷入这些事来。”
盟主:“你说什么。”
教主:“我是要替他报仇的,这是我亏欠他的。”
盟主突然想起那几桩血案,如今这前因后果,才皆数明白。
邪功果然是眼前这位,盟主:“当年参与过这事的人,已被你屠戮干净,你还想做什么。”
教主含笑摇头:“你错了,还有一人,没有死。”
盟主:“谁。”
教主:“不能说。”
盟主:“既然如此,我也不废话了,那一夜究竟是不是你。”
教主好似明白他所说何事,竟然自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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