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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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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玻璃》里祝夏是四番,戏份和其它配角比是多的,但和傅泽明他们比肯定是少。“下定书”那场拍完,成年“周雪生”的戏没剩几场,而且他拍完“下定书”后越拍越顺,到三月中旬,他的戏份全部杀青。
  在方戎的剧组里,演员杀青的当天必吃个送别宴,文嘉仪对这套则没兴趣,不管演员多大的腕儿,杀青收拾东西离组就是了,剧组照常工作,该拍什么拍什么。幸好祝夏杀青那天,傅泽明没有戏份,俩人还能一块收收东西。
  再有几天就是春分,祝夏现在已经不穿厚外套了,平时就套个毛衣到处晃,傅泽明帮祝夏把厚实的衣服打包成一个大箱子,再把一些随身常用的小物件装了一个小箱子,等祝夏明天走人,背个包拉上小箱子就行,大箱子等剧组的工作人员寄到北京去。
  两人一边收拾一边闲聊,电影里成年后的剧情特别压抑,祝夏这阵子拍戏越拍心里越闷,今天终于觉得郁气稍解,振作精神地跟傅泽明闲扯。
  聊着聊着,祝夏忽然从一堆小玩意里翻出个纸盒,他打开一看,盒子里是个玻璃做的小猫摆件,是他吹制玻璃时照着傅泽明家发财做的毕业作品,本来打算做完送给傅泽明,结果被文嘉仪征用当道具,前几天用完了才还给他,那天拍戏太累,他忘了拿给傅泽明,今天翻到才想起这茬。
  傅泽明刚把小箱子合上拉起来,被祝夏拍了一下肩,祝夏把小猫摆件递给他,说:“哥,这个给你玩。”
  靠床的墙上有一扇窗,木窗被支起,傅泽明接过小猫摆件对着光细看,猫咪圆圆短短懒洋洋,坚硬透明的玻璃身躯带着浅浅的金色。
  他到现在为止,收到来自祝夏的各种奇怪礼物数不胜数,比如祝夏小时候的照片、古怪口味的零食、姜大卫《报仇》的电影海报、乐高手表、栋笃笑的票、一片漂亮的叶子……刚开始他觉得莫名其妙,但有一天他看到一款新出的游戏头盔,顺手多买了一套填了祝夏的地址。
  初春的风似暖非暖,带着一点不知名的花朵香气,吹得人心口发热,傅泽明是准备今天表个白。过年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打算,祝夏不怎么瞒得住事儿,要是在剧组里表白,两个人关系变化相处模式可能也要变化,剧组里人多眼杂,风险太大,但今天表白,祝夏明天就离组,虽然会几个月见不到面,但这个月正好能让他们过渡一下关系再处理一些问题。
  他们俩谈恋爱不是简单的事情,要修改各自原有的人生规划、十有八九会让亲人难过、一旦暴露事业必定面临极大压力,甚至放弃原有的事业基础。但只要他们觉得对方值得,那这些问题都可以去解决和面对,他确定自己的心意,也终于觉得祝夏会给他回应。
  “祝夏,我有话跟你说。”傅泽明在床边坐下。
  祝夏把小箱子拉到墙边靠好,听傅泽明这么说,也走过来也在床边坐下。
  傅泽明只谈过一次恋爱,还是别人追他,他是个脸皮挺薄的人,对表白这事又是新手上路,之前准备地好好的,可祝夏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开口,那些拙劣的告白就沉甸甸地压在舌尖。
  最后他凑过去亲了祝夏一下,然后用指腹蹭了下鼻尖,说:“我就是想说这个。”
  房间里没人再说话。
  祝夏像是忽然被施了变成木偶的魔法,他和傅泽明对视了五秒,才干巴巴地问:“傅叔叔和关阿姨那儿,要怎么说?”
  祝夏主动提到现实问题,让傅泽明觉得愉快,他解释道:“等我拍完这部戏,会跟他们谈谈,顺利的话就再一起正式吃个饭,不顺利只能慢慢来。”
  祝夏“哦”了声,又问:“你们公司那边呢?”
  傅泽明也考虑过了,回答:“元元瞒不了,我的经纪人最好也不瞒。”
  祝夏不能再和傅泽明对视,他最后小声说:“可咱们俩现在,不就挺好的吗?”
  光里的烟尘在缓缓移动,时间似乎已经凝固,或者其实是在加速流动,因为春天结束地太快。
  傅泽明眼中温柔愉快的神采消失了,他明白了一件事,他会错了意,沼泽中只有他自己。
  卷二 碎玻璃 完
  

卷三 日月光
第一章 
  关于分手之后能不能做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些人觉得分手之后别说做朋友,最好连面都不要再见,祝夏以前不明白,分个手哪有这么严重?人一辈子会谈很多次恋爱,大家都在别人的生活里来来去去,喜欢的时候就在一起,不喜欢的时候当然会分开,谈恋爱之前是什么关系,那分手之后就还是什么关系。
  但他现在跟傅泽明不是分手,只是表白不成,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傅泽明说话。
  回北京的第一周,祝夏没跟傅泽明联系,傅泽明向来也不主动联系别人。到第二周,他做好心理准备给傅泽明打了电话,谁都没提表白的事儿,简短地聊了几分钟。虽然双方的语气都不太不自然,但祝夏还是很高兴,他乐观地认为,眼下他们可能有点小尴尬,暂时不能自然地交流,但多聊聊等尴尬劲儿过去,总能和以前一样。
  做朋友多好,不用思考麻烦的事,不必负担彼此的人生,是除了亲人之外最稳定、轻松、愉快的关系。
  抱着修复关系的想法,祝夏继续频繁地跟傅泽明通话。开始傅泽明会接,只是每次聊不了多久,傅泽明就会用要拍戏之类的理由挂断电话;过了半个月,傅泽明接电话的次数渐渐变少,好几回都是元元在接,说演员们在开会,或者傅泽明正在拍戏,祝夏知道自己应该是被嫌了,但还是不死心地保持联系。
  转眼到了五月十三号,那天是傅泽明的生日,祝夏卡在十二点给傅泽明打电话祝贺,傅泽明接了,这周他第一次自己接祝夏电话。
  祝夏坐在地毯上,对电话说了一声“生日快乐”,电话里的傅泽明对他说“谢谢”,然后两个人一起沉默,听筒里传出对方的呼吸声。
  祝夏很擅长说话,只要他想,今晚上的月亮他都能给傅泽明说出朵花来,但前提是对方要愿意听,他已经能预料,自己如果开始说月亮,那大概五分钟后,傅泽明就会跟他说:“十二点了,早点睡。”
  沉默持续了一会,傅泽明开口:“明天还要拍戏,我先——”
  “哥。”祝夏截断他的话,“咱俩谈不成恋爱,别的是不是也不行了?”
  电话里再次安静,不过这一次的沉默很短,傅泽明回答:“我试过,不行。”
  屋子里没开灯,窗帘完全拉开,月光铺满了房间。祝夏攥紧了手机,他真切地感觉到了难过,这种情绪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因为傅泽明语气中的无能无力,那种尝试后带着痛楚的无能为力。
  “明白了。”祝夏眼睛发涩,他又说了一遍,“哥,生日快乐。”
  傅泽明也轻声重复:“谢谢。”
  挂了电话,祝夏去洗澡上床睡觉,但直挺挺地躺了一个小时都没睡着。凌晨一点,他爬起来下楼去翻卢云波的酒柜,决定喝点酒助眠。
  卢云波下楼倒水时,看见大厅里月光入室、灯光暗淡,沙发边开了一盏落地阅读灯,昏黄的光芒照亮沙发上的人与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
  卢云波顺手开了大灯,对外甥笑道:“开盏小灯喝点小酒,挺有情调,你明早上没课吗?”
  祝夏虽然不是偷摸着喝,但也不想让舅舅撞见,放下杯子讪讪道:“没课,舅舅你还不睡啊?”
  “没睡着。”卢云波本来是打算喝水,现在看外甥开了酒,便去取了杯子过来坐下,“我也喝一杯。”
  祝夏给卢云波倒酒,卢云波端起杯子慢慢晃动手腕,祝夏的品酒知识与习惯是卢云波手把手教的,所以他转杯的姿势很像卢云波。不过郑艺博曾经说,每次看祝夏做这个动作,都感觉他像在装逼,特别想揍他,但卢叔叔这么做就有种范儿,显得很有风度。
  卢云波看了祝夏一会,问:“怎么心情不好?失恋了?”
  祝夏哈哈笑了一声,问:“我看着那么丧啊?”
  卢云波说:“你看起来像是没办法了。”
  祝夏的笑容维持不住,他低下头。
  卢云波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外甥的头发,说:“你上一次半夜爬起来翻酒柜,都是你六年级的事情了。”
  “别冤枉我,我六年级的时候可不爱喝酒。”祝夏想不起有这么回事。
  卢云波提醒道:“你每天都送巧克力的那个小姑娘,她最后一次来家里玩,你送了她一本矿石图鉴。”
  卢云波这么一提醒,祝夏倒真想起来了。他六年级的时候喜欢过一个长得超可爱的女同学,那个同学应该也喜欢他,受邀来家里玩过,只是没过多久就转学了。六年级的时候祝夏在沉迷《古惑仔》和《热血高校》以及各种武侠小说,平时装得特酷特拽,小姑娘转学那天他白天在学校撑着若无其事,回家之后半夜爬起来翻酒柜,想效仿江湖儿女一醉解千愁,几杯酒下肚醉得七荤八素,失手把酒瓶给打了。卢云波听见动静来看情况,就瞧见满地玻璃渣,小外甥抱着桌子腿哇哇大哭。
  祝夏不记得那个小姑娘什么样子,也不记得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更是早就忘了那种让他大哭出声的心情。他觉得哭着抱桌子腿儿挺丢人,抓着头发说:“我都记不清了。”
  “那时候你还是小学生。”卢云波笑笑,“我现在也记不住多少,不过半夜爬起来喝酒和你现在这种没办法的表情,和那时候一样。”
  “这不一样,我没失恋。”祝夏的声音有点哑。
  卢云波的身体向祝夏倾了一些,他耐心地等祝夏说下去。
  “我是因为,跟傅泽明绝交了。”祝夏握着自己的手,这不是失恋,他没有失恋。
  卢云波神情微变,祝夏低着头看不到舅舅的脸。卢云波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他的手指在酒杯上无声地叩击几下,然后放下酒杯,伸手搭上祝夏弯下的脊背,说:“小傅的脾气很好,你跟脾气好的人吵不了架。”
  “我们没吵架。”
  “你想跟他和好?”
  “我们不准备和好。”


第二章 
  《吹玻璃》九月底正式杀青,傅泽明和祝夏都没再联系对方。
  十月一号是国庆节,全国人民进入假期模式,长假第二天是祝夏二十岁的生日,难得卢云波今年国庆没工作。一号下午,祝夏收拾了两件随身物品,打算离开北电这边的房子,回家跟舅舅一起过生日。
  他走到电梯门外,按完电梯按键便戴上耳机,听歌等电梯。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歌曲随机放到Yellow Magic Orchestra的《君に、胸キュン。》,祝夏不自觉地跟着哼:“君に胸キュン,愛してるって,簡単には言えないよ,伊太利亜の映画でも,見てるようだね……”
  哼完这句,他忽然出神想到傅泽明,他跟傅泽明有很多共同爱好,但很少欣赏一样的曲子,Y。M。O是难得他们俩都喜欢的乐队。前几年,为乐队成员坂本龙一拍摄的纪录片《坂本龙一:终曲》在国内上映,他们还一起买票去看。
  电梯“叮”了一声,祝夏回神。银色的门向两边滑开,门内已经站了几个人,地上放着两个一看就很重大箱子。祝夏一眼看到站在最前面的元元,元元正低头看手机没注意他,一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男人看祝夏站在外面不动,好心地说:“哥们儿,不会超重,你进来吧。”
  元元随意抬眼一瞥,和祝夏对上目光,她的表情有一瞬尴尬,然后往旁边让了一步,祝夏走进去跟她并排站。
  元元觉得尴尬,祝夏也尴尬。从四月下旬到五月十三,他给傅泽明打的电话基本是元元在接,开始元元还偷偷问他跟傅泽明闹了什么矛盾,祝夏答得含含糊糊,元元后来就不问了,只是为难地一次次告诉他傅泽明现在有事,接不了电话。
  不过再尴尬,两个人这么熟,也不可能不说话。祝夏摘了耳机,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地问元元:“你们回来多久了?”问完他就觉得后悔,《吹玻璃》杀青那天剧组群里发了一宿红包,傅泽明和元元要么杀青当天离组,要么第二天走,稍微动脑子就知道他们回来是四五天,他这话找得也太没水平。
  要是以前元元已经开始嘲笑他,今天却态度很好地答道:“回来五天了,今年长假你不回家?”
  “正准备回。”祝夏看了眼地上的两个箱子问,“我哥以后不住这儿了?”
  元元心中暗暗叫苦,她专门挑今天过来给老板搬东西,就是想着祝夏大概率昨晚就回家过假期,今天遇不着,但墨菲定律诚不我欺,越不想一件事发生它就越要发生。她就是快快乐乐搞个西皮、踏踏实实做好工作,现在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之前住这里是为了上课方便,我老板都毕业了,现在住这边反而麻烦。”元元说。
  祝夏盯着光洁的银色电梯门,看着里面模糊的倒影,点点头说:“也是,我明年毕业后也不打算住这儿了。”
  电梯停在一楼,元元和祝夏往外走,搬家公司的人也往外搬箱子。祝夏对元元挥挥手:“我先走了,回见。”
  元元看着祝夏往前走,祝夏戴上一只耳机,另外一只耳机从他肩头垂下,在空气里孤零零地荡来荡去。她咬咬牙,忽然对正在抬箱子的两人说:“师傅,麻烦你跟我同事说一声,我临时有事,后续请他处理。”
  说完,元元快步追上祝夏,说:“你现在急不急回家?不急的话我们找地方坐坐。”
  小区对面就有家咖啡厅,现在客人不多,祝夏和元元点完单在角落里坐下。
  元元坐在沙发上,摘下圆眼镜揉了揉眼,问:“你跟我老板到底在生什么气?三月还好好的,四月就不对了,从五月到现在还不消火?”
  元元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祝夏跟傅泽明怎么能搞成现在这样。他们俩认识也有三年了,三年里元元偶尔会看到他们吵几句,但谁都不是小气的人,一般半天就能把话说开,继续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一样。但这一次毫无预兆,根本没见他们吵,傅泽明忽然开始疏远祝夏。元元不好问傅泽明,傅泽明也不会跟她说,她偷偷问祝夏,祝夏只是敷衍回答。
  元元这几个月头都快想破,还是拿不准这俩人怎么了。
  祝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有点后悔答应元元,可刚刚元元看起来很伤心,现在询问他时,还是那么伤心的表情。
  “我们意见不合。”祝夏编不出理由,他拽了几下耳机线,说了句空泛的实话。
  元元急得要哭出来了:“你们这么好的朋友,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过不去啊?意见不合求同存异不行吗?”
  自从傅泽明说做朋友不行之后,这几个月祝夏无数次想过,答应跟傅泽明谈恋爱会怎么样。他真的特别喜欢他哥,他们接吻的感觉很好,他也不恐同,谈恋爱就是大家高高兴兴地在一起,谈这场恋爱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他谈恋爱不要求一定有结果,心动就可以开始,人应该在有精力与热情时去感觉和尝试。所以迄今为止,真正让他觉得失败的恋爱,只有那个招呼都不打就去结婚的网恋大姐姐,不过他也没气多久。
  可他不敢跟他哥试,他哥不是这样的人,家庭、事业、社会压力,傅泽明的开始就是承诺。祝夏拿不出等额的回报,别人的眼光他倒不在乎,可他不敢对舅舅出柜,他怕舅舅难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另一个人的人生负责。
  “没法求同存异。”祝夏难得很认真,“我哥做不到,我不能这么不是东西。”
  元元看着他睁大眼睛,脑子里“嗡”了一声,这几个月里她有时候会想傅泽明和祝夏疏远,是不是因为某个原因,但每次想完她都觉得自己太恋爱脑,磕CP磕傻了。但就在刚刚,她忽然觉得自己猜对了。
  服务生端来了他们点的咖啡,祝夏已经不想再坐下去,他对元元说:“我先回去了。”说完起身离座。
  座位上只剩她一个人,元元摸出手机,在四人小群里发了消息。
  ?:我出坑了。
  群里静了几秒,随即屏幕上飞快地刷出一大片问号,但元元没有再回,她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第三章 
  电影拍完,傅泽明在家里歇了将近两个月,祝夏三月离组,林韵五月离组,他和王莱在剧组里呆了九个多月。离开剧组的时候,文嘉仪建议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傅泽明回家那天,傅仰宁与关怡秋见到自己的儿子都吃了一惊,他们虽然对文嘉仪的拍片风格有所耳闻,但看到傅泽明的精神状态这么差还是很意外。
  晚餐时间,傅仰宁硬梆梆地关怀了儿子一句:“工作很累吗?”
  傅泽明的话少完全是遗传傅仰宁,如果关怡秋不在家,他们父子可以整整一天不跟对方交流。傅泽明简短地回答:“还好。”
  傅仰宁难得想再关怀两句,关怡秋在桌子底下踢丈夫一脚,傅仰宁把话憋了回去。关怡秋心里隐隐有猜测,过年时傅泽明告诉她有喜欢的人,还说春天结束之前差不多,关怡秋以为自己很快会知道那个女孩子的名字,但后来傅泽明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傅泽明不想提,关怡秋也不打算问,失恋让人不愉快,却值得好好体会,人人都想躲避痛苦,但有些痛苦是年轻与还有能力投入爱的证明。
  十二月,傅泽明调整好状态复工,《吹玻璃》是边拍边剪,后期也不需要什么特效,饶是文嘉仪这么磨叽,也在十二月把成品做完送审广电。
  要是前几年,文嘉仪拍了这么一部同性片根本不指望国内,直接去A类电影节展映刷奖,等片商上门来买发行权回本。不过这几年国内对同性题材略有松动,文嘉仪才决定试试送审,最后审查意见下来,要求剪掉两位女主角的所有吻戏,但已经比文嘉仪预想中的好很多,剪完吻戏之后《吹玻璃》顺利拿到了公映证。
  难得好事成双,拿到公映证后没几天,第58届金马奖宣布入围名单,这届金马入围的影片总体质量都不错,但《吹玻璃》有十项提名,几位主要演员都有入围奖项。消息传出来以后,粉粉黑黑很是热闹了一场,不少媒体都为这部电影拿奖造势。几家粉中,王莱的粉最为镇定,毕竟王莱已经有一个柏林影后,足够她在功劳簿上吃一辈子老本;林韵和傅泽明的粉最扬眉吐气,不管拿不拿奖,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入围金马就傲视许多同辈;祝夏那些少得可怜的粉也挺高兴,他还被营销号抓出来当典型狂吹了一番,短时间内吸了不少路人粉。
  不提百合片的噱头,《吹玻璃》有文嘉仪与王莱的黄金组合,还有王莱、林韵、傅泽明的三角恋,祝夏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四番……怎么排列组合都很有看点。
  有一位娱乐博主曾经是明夏粉,一直没出坑,终于等到傅泽明和祝夏再次合作,跑去《请神》里截了不少“小狗”和“吕恩”的动图发到首页,把不少女孩日回了坑。当然,那些女孩里不包括元元。
  元元今天陪傅泽明到黎汉戏剧工作室谈事情,大佬们正在会议室里开会,她在休息室里玩手机。虽然退了明夏坑,但因为跟群里的其它人已经建立起革命友谊,元元没退四人小群,经常跟大家聊聊娱乐八卦、吃吃喝喝,傅泽明和祝夏的单人话题她也聊,但一提到CP相关她就闭麦。群里的另外三个人怎么问都问不出她退坑的原因,只能自我安慰起码元元还双担着。
  我是一只粉刷匠:祝夏骑机车图片。jpg 弟弟换了辆新车,车子何人都好好看~
  自从元元退明夏坑之后,不再继续往群里发粮食,另外三个人只好自力更生。傅泽明的消息很好找,而且问元元他的近况,元元也会回答,祝夏的消息要难找一些,不过他要去学校上课,同校有他的迷妹开了个微博小号,专门更新祝夏的偷拍照,他的一些同班同学偶尔也会PO跟他的合照。
  人性被方戎吃了:这个腰!这个腿!这件皮衣和靴子!弟弟就是今天西土城路上最酷的boy!
  ?:什么西土城路,是整个海淀区最酷的boy 戴墨镜。jpg
  渣浪至尊VIP:丢出大师球,捉捕到一只元妹,你不是从前天开始上班了吗?这个点儿怎么会出现。
  ?:出来公干啦,大佬们在开会,我划水,我老板可能要接个真人秀o(* ̄▽ ̄*)ブ
  我是一只粉刷匠:西子捧心。jpg 这是神听到了我的祈祷!
  渣浪至尊VIP:元妹你是仙女吗,一出现就是好消息!什么类型的真人秀啊?
  ?:还不清楚,不过应该跟话剧有关吧?我现在在黎汉戏剧工作室。
  人性被方戎吃了:emmmmmm话剧……想起了前几年那个戏精重生,千万别是这类节目啊,虽然我对黎汉老师还是很信任的……
  ?:应该不是,炒冷饭又没意思,而且听何姐说,这是档网综,风格还比较正经。
  人性被方戎吃了:正经点好,太搞了哥哥也不擅长,那我现在也没有别的奔头了,就指望《吹玻璃》定档上映和哥哥这档网综,我们那不争气的弟弟……拍上《吹玻璃》我还以为终于熬出头,结果这小子这半年到底在干嘛???不用那么热爱学习,出来干点活好不好??
  我是一只粉刷匠:他拍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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