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的正确打开方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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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做好全方位的准备。”Mat快被他气炸了，还是一脸苦口婆心地说到。当时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Faye来教导这个大少爷，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是是是，我不是每天起早贪黑累得像狗一样的在训练吗？你也不能期待我一个礼拜就练成施瓦辛格啊。”Jimmy叹了口气，有些小抱怨的情绪。
　　Mat顿时住嘴了，他也看见Jimmy的努力，可是始终达不到预期的成果，就有些心急如焚，最后只得长叹一口气。
　　“师父，我申请休息一下。”Jimmy没等Mat点头，就拉着Joy往一旁的石凳子上走去。
　　“Jimmy，在训练中途跑掉不太好吧。”Joy有点愧疚自己的出现打断了正常的训练。
　　“没事，反正我也快累趴下了，正准备休息呢。你师父今天放你假？”Jimmy拉着Joy好好瞧了半天，见Joy比一周前黑了好大一圈，问到：“你师父训练很严？看你一周下来像变了个人一样。”
　　“其实还好，因为我们一直在户外，太阳晒得比较多。”
　　“之前就听说你师父的性格挺奇怪的，平时在帮里也不怎么和别人打交道，工作也很少和别人有交集，总是神神秘秘的。”Jimmy抿了抿嘴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是吗？你还知道些什么？告诉我。”Joy急切的问。
　　Jimmy看见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难得看见他对什么事情这么上心，可得好好逗逗他。“听说他毁容之前也是一位英俊潇洒、器宇轩昂的美男子。传说当时帮里有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看上他，带他入帮，万千帮众纷纷拜倒在他脚下。他很感激引荐他的那个人，一心想以身相许，无奈另外一个大人物也看上了他，他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心，毅然决定自毁容颜，从此孑然一身。”Jimmy一脸认真地说着，一开始Joy还听得津津有味，后来渐渐感觉文风不对，当Jimmy说出自毁容颜这样狗血的情节时，Joy终于肯定对方在逗他玩儿呢。
　　Joy皱皱眉头，满怀疑虑地说：“你真是这么听说的？”
　　Jimmy没心没肺地哈哈笑出声来：“前半段是真这么听说的，后半段是我自己编的。”
　　“你……”Joy还在考虑怎么说教，眼睛余光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旁边。他猛地站起身来，喊道：“师父。”
　　Jimmy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玩笑话估计被正主全听去了，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扯出一个笑容对Rat打了个招呼：“你好。”
　　Rat静静站着，没有说话，气氛顿时僵到极点。这时，身后传来Mat的声音：“你小子休息完没有？”
　　Jimmy从未像此刻一样期待这个声音的出现，他连忙应了一声，转身飞一般地逃离现场。
　　此时的Joy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你跟我来。”Rat说完朝营地外的树林里走去，Joy紧跟其后。
　　两人远离人群，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Rat找了块石头坐下来，问：“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故事？”
　　Joy虽然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些许紧张的气氛，还是点了点头说：“恩，师父，我想知道。”
　　Rat沉默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Joy，Joy摇了摇头，他便自己点上，轻轻吸了一口，浅浅地将烟雾吐出。
　　“好，既然你也知道我没毁容的秘密，那我就将我的故事告诉你。你那天说得没错，我是个MB。虽然我们两成为MB的原因不一样，但是最终都沦为别人的玩物。”Rat深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
　　“我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是个站街女，从我记事开始就成天在街上游荡，无所事事。稍微大一点就跟着贫民区的那些孩子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到了十二三岁，也开始跟着小混混们吆五喝六的，以为自己很威风。那会儿F帮的势力很大，帮派成员全都衣着光鲜，受街坊邻里的拥戴，是我的偶像。十六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碰巧救了帮里的一个大人物，悉心照料他。他把我推荐入帮，就像你现在一样。”Rat停顿了一下，继续抽着手中的烟。
　　“可是你刚才说你也是MB。”Joy忍不住开口问。
　　“你听我说完。我入帮之后那人对我诸多照顾，我把他当成恩人一样爱戴。那时我父亲欠了赌债被人打成重伤住院，母亲也不知所踪。那些人忌惮我是F帮的人，没有对我下手，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我需要钱。于是我就找上了那个人，向他借了一大笔钱。他……喜欢玩男人，于是我们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那年我十八岁，两年之后，那人渐渐疏远我，我又被另外一个大佬看上，那人心里扭曲，喜欢虐待别人。整整一年时间，我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最终精神崩溃，选择纵火自杀。没想到命大没死成，被Faye哥救了，他帮我伪装成毁容的样子，从此避开世事，过了这几年安稳的日子。”Rat轻描淡写地讲完他的故事，仍然自顾自地又点燃一根烟，眼睛望着草丛中的某处，仿佛Joy不存在。
　　Joy被Rat的故事震撼到了，他无法将故事中的人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故事中的那个人应该是多情而脆弱的，可是眼前的师父性格如此坚毅，简直就像重生了一般。
　　“师父，我觉得故事里的那个人不像你。我很难想象你会崩溃自杀。”Joy目不转睛地盯着Rat，说出了内心的感受。
　　Rat将烟头往地上一弹，抬腿狠狠地踩灭他，抬头看着Joy说：“人都是会变的。也许应该说人都是有成长空间的。没有谁生下来就强大，坚强还是脆弱，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说过你”
　　Rat坚定的眼神给了Joy信心和动力，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不由自主地点点头。Rat继续说：“你说过你想要自由，对于一个MB来说，这是最困难的。首先你需要有一颗自由的心，不要被束缚。你爱刘承志吗？”Rat直接问。
　　“我……”Joy皱着眉头嘟着嘴唇着实犹豫了好一会儿，吞吞吐吐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Rat抿了一下嘴唇，没说话。Joy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他答案了，就算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刘承志在他心里绝对是特殊的存在。
　　“我知道刘承志把你送进F帮肯定是有目的的。虽然我跟他单独接触的机会不多，但是也同在一个帮派呆了这么些年，他的行事作风我还是了解的。说得直白一点，你就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照这样发展下去，你会走上跟我一模一样的路。”说到这里，Rat不禁有些惋惜，他们两相处这些天来，其实他对他感觉挺好的。虽然自己最终脱离了那些龌蹉不堪的纷扰，过程却那么艰辛。如果可以，他不希望这个孩子跟他一样经历这么多苦难。
　　“我能问一下你说的那两个重要人物都是谁吗？”Joy在心里将F帮里的人排查了一遍，基本锁定了几个重要人物，可是不敢最终确认。
　　Rat思考了一下，说：“带我入帮的是Gary，折磨我的是Earl。”
　　“Gary和Boss？”Joy有些吃惊地问。着两个人都在他怀疑的名单上，可是父子共享一个情人，这样的设定对他来说信息量还是太大。“他们彼此知道这件事情吗？”
　　“两人从一开始就很清楚。Earl虽然有虐待癖好，但是不至于伤我的性命。我之所以走到这一步，都是我自找的。人啊，年轻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妄想。爱情是束缚心灵的枷锁，如果你选择自由，记得要和爱情决裂，这样你就不会有牵绊，不会受伤。”
　　“你背后的伤都是Earl弄的？Gary有这么对你吗？”
　　“恩，我身上的伤都是Earl弄的，但是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恨他，因为身体的伤很快就能痊愈，可是心里的伤会跟着我一辈子。我曾经很恨Gary，被Earl折磨的每一天我都恨他，恨他这么无情让我落到Earl手里。明明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保我平安，可他当时结识了一个新欢，急于摆脱我，便亲自把我送到Earl手里。那段时间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当我自杀获救之后，只能靠不停地训练来麻痹自己，我每天训练8个小时以上，我想要变得更强，想要主宰自己的人生，想要亲眼看见Gary悲惨的结局。随着我的能力越来越强，内心相反越来越平静。喜欢闹腾的人恰恰是没有本事缺乏自信的人，等到你真正可以做到了，反而不那么在乎了。从此我过上了半隐退的生活，接些简单的工作，平时出去徒步旅游探险，到世界各地走走。这才是真正的自由，为自己而活的自由。”
　　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Rat继续说：“这次F帮扩招，你们考完试后Earl要开始遴选新人到他身边，我想这也是刘承志把你送来这里的目的。他是想把你送给Earl，借机干掉他吧？”
　　Joy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不敢肯定也没有否认。他不想骗师父，可他也不能背叛刘。Rat轻轻笑了笑，说：“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Rat转身正要离去，却被Joy叫住。
　　“师父，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Joy悲伤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什么怎么做？”Rat看着他问。
　　“我怎么才能自由？我不想这样，不想被送去给Earl。”Joy颤抖着声音说到。本来之前他还能鼓起勇气面对，可是听Rat说他有虐待的癖好，曾经把师父折磨到寻死，他退却了。他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没办法，自由是结果，而你眼前所需要经历的这一切都是过程，你不能说我不想走路就直接到终点。就算是我也办不到。我不知道刘承志和你约定了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动感情，一个MB动了感情，就只有毁灭着一条路。”说完，Rat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Joy一个人愣愣地站在林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危机公关

　　第二天，Rat带着Joy走考试路线，两人很有默契地不提之前的事情，交流也很少。两人背着行李匆匆地在路上走着，跟之前的路相比，Joy感觉如履平地，健步如飞。才花了8个小时的时间就跑了一趟来回，比规定时间节省了三分之一。Joy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下考试肯定是没问题了。
　　两人刚踏进营地，就听见有人在吵架。Joy顺着吵闹声望过去，是Carl和Stark。顿时Joy和Rat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对劲。犹豫了片刻，Joy还是走上前问到：“Carl，这是怎么了？”
　　Carl回头瞥了Joy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事，训练方法有点小分歧而已。”Carl说完转头看了Stark一眼，发现后者早就跑到Rat旁边去了。
　　“Rat，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今天怎么样？还顺利吧？”Stark有些拘谨地和Rat攀谈着，语气中感觉有些莫名的紧张。
　　“恩，还好。”Rat说完转身向帐篷走去。
　　“哼，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谁愿意搭理你。”Carl阴阳怪气的自言自语着，现场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他就是自带嘲讽光环，走哪里都能拉一票仇恨。
　　Stark转头瞪了他一眼，师生之间的气氛更加紧张。
　　接下来的训练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快到了考试前一天，Ken再度给大家重复了一遍考试规则，要求大家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在营地集合，七点钟正式开考。解散后，Rat拉着Joy说了一番话：“我一点都不担心你的实力，但是你要小心应付突发事件。考试的成功与否是以拿到箱子里的扑克牌为标准认定，出发时没人都会得到对应自己编号的钥匙，一定要保管好。过去就曾经出现过有人弄丢了钥匙导致考试失败的情况。”
　　“是，师父，我记住了。”
　　“还有一点，前三名是有奖励的，每年都会有人为了拿名次大打出手，你现在的实力不差，如果你提前到达，要做好被人使绊子的心里准备。”
　　“是，师父。”勾心斗角和内斗吗？Joy还真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擅长吧。听了Rat的一番话，他不禁开始担心起来。
　　考试当天，伴随着缓缓升起的朝阳，众人在营地集合完毕。Ken重新交待了一遍规则，每人发了一张地图，准时七点，随着一声枪响，考试开始了。大家背上事先准备好的背包，带上简易的随身物品，将钥匙揣好后纷纷出发了。Joy特地找了一颗锁针将钥匙别在胸前的口袋里。他再次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安心的出发了。刚开始，大家速率相当。Jimmy、Carl、Joy还有另外两三个人结伴而行，一路上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走着。过了半个小时，一群人的步伐开始不一致，逐渐有人跟不上队伍，Joy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Jimmy勉强跟得上他的步伐。
　　“Joy，我不行了，你先走吧，我要歇一会儿。”Jimmy在路边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
　　“Jimmy，要不我等你会儿吧。”Joy不太好意思丢他一个人不管。
　　“别，你有实力争第一，不要被我拖累了。你先走吧。”Jimmy右手叉腰，抬头看着Joy催促到。
　　“那，好吧，你一会儿要跟上来我。”Joy再看了Jimmy一眼，转身准备出发，右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前的口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锁针都不见了。
　　“我的钥匙……”Joy大惊失色，不停地在身上翻找起来。
　　“怎么了？钥匙丢了吗？你放哪儿的？”Jimmy看Joy满脸焦急，也站起来帮他一起找。
　　“我就放在这个口袋里，还有锁针别着，一路上又没做什么剧烈运动，应该不会掉才对。”
　　“我的钥匙也放在胸口的口袋里，还没用锁针别，现在都还好好的在呢。不应该会掉啊。”Jimmy也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这是Joy突然想起Rat昨天晚上跟他说的话，是有人要对他下手。这下可怎么办才好。Joy黑着脸犹豫了一下下，问到：“Jimmy，你知道终点那里会有工作人员守着吗？”
　　“这个……应该是没有的吧，导师和工作人员都不允许出现在考试过程中。你怎么问这个？”Jimmy好奇地看着Joy。
　　“没事，你好好休息，慢慢来，我先走了。”说完Joy一阵风似的向前跑去，很快消失在树林里。
　　Joy一刻也不敢停留，不停地往前跑，他必须要第一个达到箱子那里，不然他就无法毕业。他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不需要保存体力回程，所以他卯足了劲往前冲，还专门挑僻静的道路，防止有人看见。
　　两个小时后，他出现在终点处，约定的大树下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排锁好的箱子，他数了一下，整整十二个，一个不少。他是第一个到达的人。他看着眼前的箱子，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下，打开背包，将十二个箱子统统装进背包里，朝河边跑去。离最近的河岸越5公里，他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跑到河边，选了一处水深平缓的地方，将十二个箱子统统扔进河里。幸好箱子体积不大，确是铁铸的印花箱，能沉底。Joy就看着它们摇摇晃晃地沉到水底，才重新钻回树林里，接着浓密树枝和灌木丛的隐蔽，悄悄往考试的线路靠近。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他终于在离终点5公里的地方顺利回到线路上，这时已经正午了，他很确定已经有人到了终点，他现在只需要正常速度前进就行。走了两三百米，他远远看见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是Jimmy。Joy大声喊到：“Jimmy！”
　　Jimmy停下脚步，转头看见Joy在他身后，满脸的诧异，说：“Joy，你怎么到我后面去了？我以为你早就拿到卡片开始回程了呢。”
　　“哦，刚才我走错了个路口，绕了好一阵才找着地方。”Joy随口说。
　　“那你的钥匙找到了吗？”Jimmy担心地问。
　　Joy笑了笑，说：“已经找到了，它掉进衣服夹层里面去了。我们赶紧走吧。”
　　“恩，找到就好。”说完两人结伴往终点走去。
　　Joy远远就看见树下站着五六个人，在那里围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喂，你们真早，怎么还不回程啊？”Jimmy向他们挥手喊到。
　　众人整齐地回头，满脸阴郁的表情。两人走近后，其中一个新人说：“我们按照描述来到了这里，可是没有看见箱子。难道是我们找错地方了？”
　　另一个人摇摇头说：“不可能，我们大家都记得是在这个地方不可能会错的。可是箱子在哪儿？”
　　Carl站在一旁，眼神不住地往Joy身上瞟，这一刻，Joy可以肯定自己的钥匙肯定被他拿走了。Joy沉住气，不动声色地躲在人群中。陆陆续续所有人都到齐了，大家都不愿放弃这次考试的机会，于是大家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在附近开始寻找箱子，Joy也积极投身到寻找箱子的过程中，甚至提出了好几种假设的可能性，瞬间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在一旁的Carl心中的仇恨和怒火更是一烧不可收拾。
　　众人折腾了两个小时，将周围半径两公里的树下全都找遍了，仍然不见箱子的踪影。最终大家决定空手而归。晚上七点钟，众人整齐地回到营地，导师们感觉很诧异。
　　“你们感情这么好？约好一起通过考试？”Ken看着整齐站成一排的新人问。
　　“我们到达指定地点后，没有找到箱子。”Jimmy首先开口说到。
　　“什么？”Ken皱着眉头吃惊地问。“没找到箱子？你们确定没找错地方？”
　　“没有，师父带我踩了三遍点，不可能会错的。”其中一人说。
　　师父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议论起来。“你们确实把箱子放在指定位置？”“是啊，我们四个人一起去的，昨天半夜就准备好了。”“真是奇怪了。”
　　“请问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只要我们交还钥匙就能算我们合格？”Carl开口问。所有人都盯着他看，Joy不禁紧张起来。
　　“箱子都不在了，拿钥匙有什么用？这场考试作废，集训延期。”Ken说完，指着其中几位老师说：“你们几位，连夜到终点去看看箱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失踪了。重新准备考试，考试定于后天早上。大家解散吧。”
　　大家面面相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休息。Carl和Joy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视线交接处电光火闪。
　　Joy走到自己的帐篷门口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Joy转头一看，是Rat。
　　“师父。”
　　“恩，今天早点休息，后天好好考。”Rat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带着些许鼓励和赞赏，Joy瞬间感觉很温暖。他能感觉到Rat知道今天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而他也赞成自己的处理方式。生平第一次，他独立处理了一次巨大的危机。
　　他也曾犹豫和怯懦过，但是通过今天的事情，他发现如果一个人真的有着强烈的意愿完成一件事情，那无论多么艰难，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实现。他还发现原来只要他愿意，他还是可以走出困境的。这是几天以来他感到最正能量的一刻了。
　　Joy躺在帐篷里，久久无法平静。他一直无害地与别人相处着，小心翼翼，却总逃不开别人的恶意。今天的故事教会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深深记住了。
　　

　　☆、回程

　　第三天如期举行了毕业考试，考试改成了训练场内多项技能综合测试，一共10个项目，其中6个以上达标就合格。Joy铅球没有达标，其余各项成绩都还不错。Jimmy引体向上、100米和跳远没有达标，勉强合格。Carl的成绩很惨，引体向上、100米、三级跳和跳绳都没有达标。
　　“靠，这叫怎么回事儿？临时改考试项目，两个礼拜的集训都白费了。”Carl黑着脸咒骂着，大声表示心中的不满。
　　Jimmy就看不惯Carl一副投机取巧的样子，奚落到：“谁叫你根本不重视基础训练，一开始就以考试为目的，一换题目就傻了吧。”
　　“你说什么呢？嚣张什么？还不是仗着你老子以前是帮里的二当家，分老师时也做了手脚吧，看你老师天天在你面前卑躬屈膝的，哪像我们这些小人物这么不受重视。说不定改题目什么的都是提前串通好的，要是继续昨天的考试，指不定挂的是谁呢。”Carl内心一股子怨气，口没遮拦地说着，两句话把周围人全得罪了。
　　这时Stark走上前来，伸出右手扇了Carl一个耳光，斥责到：“这两个礼拜，你没有一天好好训练过。成天东转西转，到处打听消息和八卦。你今天这样的成绩一点都不冤，完全是你自找的。你不思反省，反倒责怪他人，你这个学生我是教不了啦。”Stark本就是个踏踏实实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偷奸耍滑，性格也比较木讷不懂得转弯。这些天下来与Carl的矛盾越积越深，终于爆发了。
　　“哼，我根本就想让你教。”Carl摸着发烫的左脸，愤恨地说。
　　这一幕闹剧引来众人的围观，Ken也走过来问：“这是怎么了？对考试成绩有什么疑义吗？”
　　Stark瞥了Carl一眼，再看着Ken说到：“我申请解除与Carl的师生关系。”
　　Ken挑了挑眉头，翻看着手里的考试记录。“Carl四门考试没达标，等到下次新人集训时继续补考。Carl，你同意Stark的提议吗？”
　　“我早就想换人了。”Carl愤恨地看着Stark说。
　　“那好，你们两人从现在开始正式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