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执迷不悟_不轻微-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轻吻着覆上汗水的脊背、直到后颈,在他耳边低声说:“放松一些,你喜欢我怎么叫你,徐教授?还是……呈杰?”
话音刚落徐呈杰就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张元吸了一口冷气,徐呈杰也喘息了一声,咬着牙说:“你爱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好了,你快动一动……”
张元对徐呈杰的称呼从来都十分正式,从原来的班长、到后来的徐博士、徐老师再到现在的徐教授,他不会像称呼旁人一样去姓称名甚至直呼绰号,而徐呈杰向来最渴望的就是能与他的关系再亲近一些。
尽力放松后‘穴,徐呈杰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张元的指尖划过他的腰腹,向上停留在胸前两点处轻揉捻动,身体的刺激使他注意转移些许,这时张元轻轻一抽动,身下的人发出一声低喘。
这次他没有停下,保持着速度慢慢抽出,再缓缓挺进,徐呈杰松开手扣住床沿,关节用力地发白,张元捉住他的手插入指间,渐渐地开始加快频率。
身下人的喘息越发急促,张元的每一次挺入,都能带出他低低的闷哼,异物感慢慢减弱,快感开始蔓延上来,徐呈杰半垂着眼睛喘息着,面色一片熏红。
“啊……”
阳`具顶端摩擦到某个位置时,徐呈杰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他的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而张元找准了这个位置反复碾磨,快感的骤然爆发让他不得不握紧了拳头抵住唇角,防止自己忍耐不住的呻吟泄露。
但张元找到这一点后终于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抽干,瞬间降临的强度犹如狂风暴雨,徐呈杰招架不及,手臂一塌,被身后的人捞了回来顶进深处。
“你……”他想说你慢一点,被张元转过下巴用嘴堵了回去,下‘身猛烈挺动,两人以这个别扭的姿势接吻,唇舌交缠柔情缱绻,皮肉碰撞及润滑液被阳`具进出激起的水声再度为空气中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徐呈杰的敏感点在肠道深处,张元的每次刺激都必定带来重重的挺入,深深浅浅反复数回,徐呈杰的前端再度完全挺立起来,他急促喘息几下,想要伸手去触碰,被张元几下重重挺身顶弄得近乎失声,手掌无力地垂了下来,被张元按住压在床上。
整个人都被张元锁在身下无法动弹,徐呈杰呼吸凌乱不已,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话,体内快感四处冲撞,后‘穴麻痒层层累积,尽数汇聚到身前那处。
张元感觉徐呈杰快要到了,放缓了动作抽动几下,慢慢退出,徐呈杰半睁着眼略带不满地回眸望过来,张元弯起唇角对他笑了一下,而后重重地撞了进去。
“呜……”
每一次都精准撞在那一点上,他的双手被按住,前端没有得到抚慰,后方铺天盖地的快感直接带领着他攀上巅峰。
徐呈杰双眼有些失神,他紧紧抓着手下的床单,按住他的手将他的十指扣得更紧。
张元低低“哼”了一声,射`精之后肠壁剧烈收缩,徐呈杰支着身子不住喘息,却仍是回过头将目光落在张元脸上,就见他眼角唇边都是隐忍的神情,靠近和徐呈杰接吻,身下抽动了几下,紧随他之后射了出来。
两人静静地吻了一会儿,等气息大致平复,张元才慢慢将自己抽出来,对于徐呈杰来说这个过程显得漫长而煎熬,他皱眉感受着那个东西缓缓退出自己的身体,润滑液加上体液滑动的声音,及抽离时一个清脆的气音让还没来得及消退的潮红重新爬上面颊,并分心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时张元突然握住他的左手,徐呈杰还没反应过来,张元已经在他的无名指上套上了一个银色的圆环。
“……”徐呈杰霎时间愣住,他猛地转过身,牵动身后那个地方一阵刺痛也只是皱皱眉没有去管,看看自己的左手,又看张元,“……戒指?”
张元托住他的腰,见他这副模样笑了出来,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额头,低声道:“嗯,订婚戒指。”他碰了碰徐呈杰的唇,说,“这下我是圈住你了。”
徐呈杰看着自己的左手,喃喃道:“生日礼物吗?”
张元低头看了看徐呈杰的后面,没有流血,只是有点肿,他用手指检查了一下徐呈杰也没有吭声,想来突如其来的戒指的冲击也是不小。
“这么说的话,能算半个吧。”张元眼神柔和地摸摸他的脸颊,扯过被子暂时给他盖上,而后下床把套子扔进垃圾桶,转身进了浴室。
他简单清洗了一下浴缸,然后开始放水,中途出来问了徐呈杰找出干净的床单被套放着,出门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看他喝了,又转身进去试了试水温,这才回来抱着人进了浴室,慢慢放进水里。
徐呈杰在张元下床的时候尝试起身,还没等张元把他按回去好好躺着,动作牵引身后的部位连带腰臀腿部的肌肉,他“嘶”地抽了一口气,身体僵着就不敢动了。
张元在室内来来回回,徐呈杰的视线就追随着他走走停停,偶尔看一眼手上的戒指,视线又落在张元身上,除了回答他的问题,并没有出声。
靠在浴缸里,热水包裹着身体,身上的酸痛疲惫仿佛瞬间就消失不见,徐呈杰头脑清醒了一些,他稍微动了动,拦住张元想要给他清理某个部位的手,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连对戒也准备好了?”
张元看着他眨眨眼,然后笑了,说:“没有。”
徐呈杰心里微微放松了一些,就听张元又说:“不过准备了几份图纸,你如果都不喜欢,还可以重新讨论。”
徐呈杰看他一眼,说:“什么都让你先准备了……”
张元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几分微微的懊恼,不由失笑,凑过去说:“表白让你抢了先,也得给我留个耍帅的机会吧。”
徐呈杰握紧左手,伸出手环住张元的肩颈,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徐呈杰说:“谢谢你。”
张元将掌心覆上他的后脑,轻轻揉了揉,扬起唇角,轻声问:“惊喜吗?”
徐呈杰闭上眼睛:“嗯。”
张元顾忌着徐呈杰第一次,只做了一次就停了。事后被仔细上了药,第二天身后异物感明显,痛感却不强烈,徐教授面色平静与往常无异地上完下午的课,回到父母家陪两位老人吃饭。
出来时悄悄进自己房间取出一个小盒子,放进包里平静地同父母道别。
当天晚上张元在电脑前整理资料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戴上了一枚玉佩,他低头看了一眼,回过身无奈说:“你就这么把它给我了?”
这个人真是丝毫都不肯示弱,或者说有人对他好,他必定用心回报。
“不是’就这么’。”徐呈杰眉头一皱,认真道,“订婚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而它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可以承载这个意义的物品,所以我把它给你。”
这枚玉佩张元认识,或者说十分熟悉。英语系的温教授在和张元闲谈时提到过,徐呈杰从出生起就戴着它,而张元从认识徐呈杰开始,这枚玉佩就从未离过徐呈杰身,直到他博士毕业回校任教,才被取了下来。
张元把人腰一抱,脸贴在对方腰腹上,笑着说:“不得了,夫人竟然比我还要酷。”
徐呈杰摸了摸他的后颈,淡淡笑道:“大王既然连婚戒图纸都备好了,我怎么能够没有表示?”
张元埋在他小腹上就笑,笑着笑着两只手开始四处撩拨,徐呈杰无声默许了他的动作,由着他瞎闹,到最后自己也喘息连连。
这块玉张元很喜欢,戴上了除洗澡都不离身,徐呈杰被正面进入的时候,这枚他戴了二十多年的玉观音在他眼前不轻不重地摇晃,惹得他面红耳赤,咬牙说你给我摘了,那什么完了之后再戴上,逗得张元狠狠地吻他,而后重重地贯穿。
隔天下午江文月见着他吓了一跳,问:“徐老师黑眼圈有点重啊,昨晚没休息好吗?”
徐呈杰不着痕迹地看了张元一眼,“嗯”一声,说:“睡得晚了,反应有些大,这么明显吗?”
江文月也偷偷地瞄了张元一眼,得到张元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赶紧对徐呈杰点点头,说:“徐老师白嘛,黑眼圈显得挺重的,看起来有些精神不足。”
徐呈杰说:“所以说最好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你们还年轻,更加需要注意了。”
张元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通融一下的吧……但是这样的行为是不值得提倡的,毕竟身体才最重要。”
徐呈杰收回视线,想说被按着猛做的人又不是你,全都蕴含在那道目光中。
吴海说:“徐老师您不老的。”
吴海上车之后向老师问过好之后就没出声,因为上次的事,他面对徐呈杰还有些尴尬,徐呈杰对他倒是没其他多余的感觉,看他与旁人无异,听他出声视线还望那边转了过去。
江文月说:“老师也还很年轻啊,有时上课其他老师也都夸您呢,学院史上最年轻的副教授,太厉害了。”
张元笑了笑说:“小姑娘不错嘛,恭维也知道不动声色了,那也夸夸我呗。”
江文月就说:“在课上夸徐老师最多的不是张老师您吗?”
徐呈杰看过来,说:“还有这回事?”
江文月说:“千真万确,每一个上过张老师课的同学都可以作证!”
徐呈杰看着张元,眼中隐隐有笑意,他说:“那张教授眼光不错。”
张元笑道:“你看,你们徐教授夸我了,快记下来。”
几人说笑着到了定下的地方,是江文月几次提到的日式烤肉,吴海在被征询意见的时候没有提出异议,徐呈杰就把地方定在了这里。
虽然是老师带着学生出来吃饭,两人也没端着老师的架子,交流内容包括语气在内也比较随意,一路上气氛都很融洽。
江文月下车的时候说:“和帅哥们出来吃烤肉,今天不要太幸福!”
这两人都属于走在街上能够引人注目的类型,张元今天简单地穿着黑色短袖T,露出颈部的一段红绳,手腕上戴了根暗红色的皮质手链,徐呈杰则是浅色的衣服,腕上戴了一块表,黑色皮质表带白色表盘。两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站在一起,气场却十分和谐。
就连吴海的长相也属中上水准,江文月说的倒是没错,张元却没太在意,就说:“帅哥们还每天给你上课呢,我看你立马就能幸福上天了,高不高兴,兴不兴奋?”
吴海暗暗看着张元,进和室两位老师落在学生后面,徐呈杰脱了鞋,张元拍拍他后腰让他进去,自己将两人的鞋整了整摆好,这才进来。
而这边徐呈杰的神色自然,这样理所当然又习以为常的表情,或许徐呈杰本人并没有察觉,但吴海不止一次在这两人相处的过程中看到过。
因而即使被徐呈杰亲口否认并且严词警告,他也依然坚信这两个人就是一对。
但在翻菜单的时候,吴海看到了徐呈杰手上的戒指。
如同遭受一道重击,这让吴海未经思考,下意识就问:“徐老师你结婚了?”
“嗯?”徐呈杰被突然问得一愣,反应过来看看左手的戒指,笑了一下,说,“没有,不过有结婚对象了,这是订婚戒指。”
吴海听见徐呈杰的回答,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对面的江文月转头悄悄地看一眼张元,就见张元依旧微微笑着,老神在在。
江文月总觉得那笑容里隐藏着十分的快意,她惊讶道:“真的吗?恭喜徐老师!不知道我们以后有没有机会见到师母啊?”
她顿了顿,又看张元,说:“不过张老师肯定见过了吧!老师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吴海回过神来,看向张元。
张元给了她一个眼神,江文月把它理解为“不错,上道”,就听他说:“见过是见过了,怎么,想知道?”
江文月感兴趣地点点头道:“张老师说说呗,我们未来的师母是什么样的。”
吴海也看了过来。
徐呈杰看了张元一眼,少见地挑了挑眉。
张元望着他笑了笑,说:“那我可说了啊。”
徐呈杰说:“说吧,他不会介意的。”
张元点点头,沉吟片刻,说:“人很优秀,容易相处,很体贴很温柔。”
江文月在一旁暗自为她张老师鼓了掌,真是没见过能这么夸自己面不改色的,她说:“真的吗?”
徐呈杰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笑意抬手掩饰了一下嘴角,轻咳一声,说:“基本吻合。”
张元笑道:“我可没夸张。”
江文月说:“看徐老师表情就知道老师一定很爱师母啦,那我祝老师婚姻幸福美满!”
吴海说:“恭喜老师。”
他内心的复杂清楚地表现在了脸上,徐呈杰似乎没看见,笑了笑,说:“谢谢,比赛作文初稿记得放假之后交给我。”
江文月:“……”
将学生送回学校,回家的路上徐呈杰突然摇摇头笑了出来。
张元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先生喜为何事啊?”
徐呈杰侧过头看他,眼睛里都是笑意,语气揶揄道:“自然是高兴自己娶了这么一位又体贴又温柔、优秀又可亲的’师母’了,只是夫人孩童心性起来,偶尔也招架不住。”
张元笑道:“先生对夫人宠爱之意无从遮掩,怕不是以阻拦之名行纵容之实么?”
徐呈杰就无奈道:“你和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较劲做什么?”
他也不是迟钝,只是张元隐忍太深,而他从前所有的感情雷达都放在了张元身上,两人互相剖白心意之后,吴海的心思对于他来说基本算是透明的了。
张元自然要比他更敏锐,徐呈杰想着这人大概很早就察觉,却不动声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给这孩子暗示内容,包括张元和他的亲近以及吴海和张元的差距。
那个时候张元没有任何立场能够说些什么,本意是希望吴海潜意识接受了这个现实自己知难而退,到底还是没想到这孩子一时冲动,直接问到徐呈杰面前。
可想而知张元对吴海是又气又醋,如果徐呈杰根本不喜欢他,吴海这么一问会让徐呈杰生出多少怀疑进而远离他,张元不用想都能知道,万幸徐呈杰和他怀有同样的心情,这才阴差阳错促成两人走到一起。
即使吴海算是让他们终于挑明心意的一个促因,张元还是无法承受那另一半概率的后怕,如今这么幼稚地秀秀恩爱打击觊觎者,手段已经算是非常温柔了。
张元摇头笑道:“那先生要比我厉害多了,跟三十岁的男人较劲,干了十年老陈醋也闷声不吭,不愧是我家先生。”
吴海对徐呈杰说他在同志酒吧看见过张元,还认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曾经跟他有过关系。徐呈杰不可能忽略这两句话,因而后来他私下里找到了陆景琏。
关于这些事陆景琏也只是简单地知道一些,他告诉徐呈杰,其他的他不清楚,能肯定的是这事是十多年前的事,第二张元没走过心,而后给了徐呈杰一个酒吧的名字和一个人名。
在陆景琏这里得到这些消息,徐呈杰放弃了寻根究底,他没有去询问张元,这件事情知不知道详情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了。
只不过现在张元提起来,徐呈杰才发现原来他心底也是会介意的,而后联想到这十年来他虽然强忍着自己的感情与张元来往,却从来没有感受过由于感情重心问题而导致的在意、失落或者说名为吃醋的情绪。
这个时候他发现张元从来都做得很好,纵然只是默默地喜欢他,也约束着自己、照顾到方方面面,不让他受到一点委屈。
即使徐呈杰可能永远都无法察觉。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和好笑。
而张元笑了笑之后,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那是大一入学之前的事了,我倒是希望你来问我,因为遇见你之前的所有细节,我想亲口说给你听,不然我家先生要从别的地方听说了什么,对我产生不好的误会,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哭了。”
徐呈杰看着他,弯弯嘴角,说:“既然你这么说了,不如明天见你那位朋友的时候,我去探探口风,发小这种关系,必定了解许多内情。”
“徐先生。”张元苦笑道,“您对’徐师母’的爱去哪儿了?”
徐呈杰笑了笑,说:“在心里呢,无从遮掩不是吗?”
张元心里哀叹一声,方向盘一转,利落地刹车拉闸熄火解开安全带,对准徐先生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第八章
假期第一天城里车少了许多,韩凇开着辆红色的法拉利在路上飞得像是一阵风,张元和徐呈杰把车停在街对面,过来的时候看着两个路口外那阵火旋风一路加速,一眨眼就歘地停在眼前。
张元说:“这儿空气还清新吗韩大少爷?”
韩凇说:“还成,回头眼珠子拿去洗洗,能卸下三两灰。”
他摘了墨镜下车,走到两人面前,视线自然地落在徐呈杰身上。张元给两人做了介绍,徐呈杰终于见到这位为他们设计定制婚戒的张元的发小,与设想中有些差距,发小先生也终于见到兄弟的爱人,真人与他根据各处消息拼凑出来的印象相差无几。
两人互相问候,韩凇眼尾一压,笑道:“久仰‘古先生’大名,今天终于是见到真人了。”
“‘大名’不敢当。”徐呈杰略带疑惑,“这‘古先生’可是有什么来由么?”
韩凇带着人刷卡进电梯上楼,电梯门关的时候张元通过镜面看了他一眼,说:“你别胡说八道。”
徐呈杰闻言一扬眉,韩凇看见了就笑,说:“一定不让徐教授失望。”
见面不是单纯的见面,这是韩凇位于本地的工作室,今天的主要内容还是围绕两人的婚戒设计进行交流,韩凇投入工作时十分严谨,徐呈杰欣赏这样的态度,交流时间过去一个上午,到后来几人开始闲聊,逮到张元出门接张母电话的时机,韩凇转身就把张元卖了。
韩凇说:“身边一起长大的朋友或多或少知道您这么一位的存在,张元这人防得严,说不透露正主信息,就一条消息也没漏过。”
韩凇交叉十指,唇边笑着,眼睛里都是欣慰。徐呈杰面色平淡地听着,但唇边有细微的弧度,眼神很暖。
韩凇说,张元那儿对徐呈杰所有联系方式的备注都是一个“古”字,有人排查过他们学校那一届所有姓古的学生,正要扩大范围的时候被张元发现了,叮嘱他们别瞎打听,兄弟们歇了心思,就用“古先生”代称。
徐呈杰听完想了想,说:“我也想不明白,如果说有什么联系的话,大概是我的专业吧。”
韩凇失笑,拿起手机连带着椅子滑了过来,徐呈杰不解地转头看他,就发现韩凇举起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自己的脸。
徐呈杰:“……”
韩凇说:“徐教授,看镜头。”
徐呈杰下意识照做,韩凇手指一动,画面就被定格下来,韩凇把两人的自拍合影拿给他看,画面中的徐呈杰面色平静,看向镜头的双眼中有些许茫然,嘴角有细微的笑意,温润中有几分可爱。而一旁的韩凇抬手比了个“八”的手势指向徐呈杰,看着镜头笑,不过徐呈杰看了一眼,总觉得那个笑容里面有几分得意。
视线扫过两个人的脸,徐呈杰把手机递还韩凇,韩凇说:“介意我发给他们看看吗?”
徐呈杰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他们”指的是谁,他摇摇头,说:“请便。”
韩凇低头片刻,把手机放了回去,对徐呈杰说陆景琏因为先行见过了他真人,在众人面前招摇了好一段时间。
徐呈杰默默听着,心里想到了之前在张元那儿学到的一个词,如果陆老板有这样的设定的话,那么和他印象中的陆老板相比,大概是人设崩了。
在楼里吃完饭,张元和徐呈杰直接送韩凇去机场,人行横道绿灯亮的时候,韩凇落后一步对着两人的背影拍了一张,徐呈杰见人没跟上回头看,没留神撞在张元肩膀上。
“抱歉……”徐呈杰被张元扶了一下,抬眼看见张元无奈的眼神。
张元站在他侧前方,抬手拦住他的后肩,是一个隔绝危险的姿势,张元说:“过马路呢,徐教授。”
徐呈杰看他一眼,说:“在你身边,有些疏忽了,下次注意。”
韩凇走过来听见了,轻咳一声,窥见张元有些深的目光,心下一叹。
从前人还没使劲呢,他兄弟就能死心塌地了,在一起之后对方下场放手撩了,韩凇就只能给他们送上婚戒,祝二位在对方的蜜罐里越陷越深,长长久久。
而婚戒的设计理念,则全部体现在它的名字上。
être impénitent,执迷不悟。
最初源于张元信手画下的一组图,在韩凇手下变得完整,经过时间的锤炼愈发成熟,直到徐呈杰终于看到这个系列,几乎是瞬间惊艳。
走过高山深谷,采集过万般雨露,拔出拦路的荆棘,用伤痕累累的手采下鲜艳的花朵,行囊装下四季的声音,双眼盛满风雨的颜色,永远在黑夜坚守,却不敢期望天光乍破。
是一个人追逐着一颗星,是漫天星辰,他只认这一颗。
这样的心意徐呈杰会懂,因为他也是一样,一旦爱上,就注定执迷不悟。
假期第一天,晚上按照惯例,徐呈杰回到父母家配两位老人吃饭。
进门的时候徐母坐在沙发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