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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正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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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刚解开腰间的浴衣带子,他就发现了黎远左臀上的淤青,像极了有人在那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突然意识到是谁做了这么龌龊的事情,刚刚强压下去的负面情绪重新席卷而来,逐渐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脱掉了自己湿漉漉的衣物,擦干身体躺在了黎远身边,用嘴唇和牙齿品尝起青年的味道来,并在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印记。
  “你是我的……”
  他紧紧地抱着黎远,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他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在他右颈处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然后是胸口、腰腹甚至大、腿内侧,所到之处皆如法炮制,很快,黎远的身上就出现了各种大小形状不一的吻痕,有些是浅粉色,而有些则是接近血液颜色的艳红,昭示着施虐所在他身上施加的酷刑。
  贺时琛无法阻止自己这么做,他已经等得太久也忍得太久,差点就让自己养了许久的小狼被粗鄙不堪的贼人给偷走。失去黎远的恐惧让他无法冷静下来,只能通过这种拙劣的方式来确认他对于黎远的专属权。
  原来自己也可以拥有这样不顾一切的疯狂情感,这让贺时琛感到矛盾与震惊。黎远似乎天生就有一种魔力,让自己变得不像是自己,无法做出冷静的判断,只能任由身体被原始的欲望所支配……


第45章 
  黎远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而其中的人物却都是他熟悉的。他看到父亲背对着他们踏在一条看似银河的路上;在星光闪烁中一去不回,而他的前方;有一个身材修长男子正伸出了手迎接他。黎远看不清他的摸样;却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
  父亲的离开让他感到不安,他追了上去想要拉回他;但是被身后的林清越给拉住了。他冲自己摇摇头;然后看着父亲离去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祝福的微笑。
  黎远不理解他的用意;正要询问;天空突然灰暗了下来;闪亮的银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黑雾。下一秒;他突然被提着领子抓了上去,林清越伸手想要去够他却为时已晚,只能焦急地大喊着黎远的名字。黎远的身体还在腾空,林清越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直至不见;脚下是浓的化不开的乌云。终于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鲜,他抬头看,黎雪巨大的脸庞猛地撞入了他的眼帘。
  他几乎只有姐姐的手掌大小,怪不得能被轻易地提起来。他呼喊着姐姐的名字,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黎雪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把他放在了一块坚硬冰冷的铁板上。
  黎远觉得有些冷,他打了个哆嗦,然后审视着身下的铁板。他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普通铁板,而是一个银色的天平,他在这头,而另一头堆满了刺眼夺目的金银珠宝和华贵首饰。
  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出现在天平的那头,他用打量的目光审视了一下自己后,露出了一个油腻腻的笑容,又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大笔钱,扔在了天平的另一边。
  交易达成,姐姐笑得十分开怀,她拿走了那堆小山一样高的钱财,拉着蹦蹦跳跳的靓靓离开了。而周建龙则伸出了肥腻的手,向黎远抓来。
  “滚开!!!”
  黎远挥舞着双手大叫着,但他实在太过渺小,阻挡不了周建龙的靠近。他被对方捏在手心里,骨头因为挤压而吱吱作响。
  “儿子……嘿嘿……我要儿子……”
  周建龙狰狞的笑容离他越来越近,黎远浑身僵硬面色惨白,喊到嘶哑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
  周建龙张开了嘴,一股腥臭袭来,让黎远几乎晕厥过去,眼看着他就要被对方吞食。就在这个时候,空中的光芒大盛,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可它的温度却十分柔和,让人如同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中。但对周建龙来说,这道光芒似乎是致命的,接触到光线的部位慢慢溶解,在痛苦的叫喊声中渐渐变成了一滩泛着油光的泥浆,失去了禁锢的黎远坠落在空中,在即将摔得粉身碎骨之前落入了一双宽大的手中。
  那双手把他温柔地包围起来,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黎远抬头想要看到他,却因为那人的身形太过高大而无法辨清长相。
  在城堡一样舒适的包围中,他感到了困意,黎远蜷缩起身子窝在那人的掌心里,用脸贴着他有些粗糙的肌肤沉沉睡去……
  黎远在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睁眼时,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副蜜色的胸膛,那厚实隆起的肌肉正在提醒他,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被吓得睡意全无,第一反应就是猛地推开了对方。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同样一丝不挂。
  被惊醒的贺时琛微微睁开了眼睛,他已经许久不曾睡得这样沉了,如果不是黎远的醒来,恐怕依然沉醉在梦境中。他从不知道怀抱着一个人的感觉会这样好,那修长柔韧的身体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完美契合在他的怀中,让他舍不得放开。
  “贺时琛!”看清了那人的摸样后,黎远脸色煞白,白色的床单、全裸的两个男人,还有贺时琛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无法想象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昨晚……
  黎远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像被人用搅拌器疯狂地翻搅过一样,记忆变成了无数的碎片,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拼凑不到一起。而且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剧烈的头疼,针刺的感觉像有无数的电钻在转动,让他疼得快要发狂。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黎远痛苦地抱住了头,上身猛地倾倒在床上,把头深深埋进了被褥里。
  “黎远!”贺时琛明白这是因为迷药的副作用还未消退,黎远这一天都必须忍受剧烈的头疼和四肢无力的酸软感。他担忧地将黎远拉起靠在床架上,把枕头放在他背后好让他觉得不那么难受。
  “我没有对你做什么,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此刻他没有半点想要逗弄黎远的意思,他只想让他安心,平静地度过这难熬的一天。
  他的话让黎远终于捡回了一些记忆——不是贺时琛,那不是贺时琛……那个狰狞可憎的男人是……
  黎远突然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他的记忆只能截取到贺时琛进来前的场景,而且还是零碎不堪的片段,但只是那么一点微笑的记忆就已经足够他拼凑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黎雪……周建龙……
  贺时琛起身穿上了衣服,他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发怔的黎远,他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让贺时琛猜到了心中所想。
  扣好衣袖的扣子,贺时琛坐到了床边,侧着身对他说:“我已经让人送药过来了,你好好休息,至于那些人……”贺时琛顿了顿,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想让黎远看到他满脸煞气的样子,压低了嗓音说,“不必烦恼。”
  沉浸在被亲人背叛的痛苦中的黎远没有余暇去分辨贺时琛话中的深意。他至今为止二十三年的人生中,经历过两次成长,一次是五年前,而另一次就是昨晚。父亲的离世让他懂得了人情冷暖,却没有带走他心中的光明。真正教会了他人心险恶的居然是自己的亲姐姐黎雪。两次的背叛让他突然懂得了许多,如果就连至亲都无法信任,那么还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贺时琛一眼,打死他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而且就算一起赤条条躺在炕上也没有做出无礼的举动。比起别人的虚情假意,至少贺时琛是真实的,他会把想法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至于能否接受,就是他人的事了。从这一点来讲,他的确当得起君子二字。
  也许这个男人……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当然,如果他的性取向能够正常一些的话就更好了。
  贺时琛继续表现着他让人大跌眼镜的温柔一面,他倒好了热水把药递到了黎远面前,黎远的手肘撑在炕上抬起上身,想要接过杯子时却突然看上了自己胸口的吻痕。
  “我艹!这是什么!”顾不得身体不适,他猛地坐起身来,豪放地掀开被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满身的嫣红青紫。
  不光是胸口,他的腰侧、小腹、甚至令人难以启齿的大月退内侧都布满了淫靡的痕迹,它们大小形状颜色不一,深一些的已经转成了深色,尤其是他大月腿内侧的那个,那里的肉相较于其他地方更加柔软白皙,所以青紫色的吻痕显得尤为明显。
  “嘶……”他用手指压了压,立马就疼得抽了一口气。
  贺时琛颇为尴尬地放下了水杯,他并不害怕被黎远得知他昨晚的所作所为,但看到自己的杰作时,脸色还是微微地变了。
  他居然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做了这样的事,而且还如此疯狂,这真的不像他……
  他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多,而黎远经过这次的事情后必然会对同性的触碰更加抗拒,他怕自己等不到黎远点头的那天就……
  “我日他奶奶的周建龙,这个老变态!!!!”
  忽然,他听见黎远一声怒吼,然后就是拳头击打在被褥上的闷响。
  黎远的记忆十分混乱,尤其是在药效达到顶峰时,很多事情都会忘却,他甚至忘记了贺时琛带他去浴室的事情,后面的事自然更加记不得。
  只有周建龙碰过他的身体,所以这一身恶心的草莓印子肯定是那老王八蛋干的!!
  贺时琛十分矛盾,他想让黎远得知真相,却又怕他知晓后会对自己更加厌恶和防备。这是他毕生遇到的最大难题,比起商场上的杀戮争斗更让他感到棘手。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黎远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昨晚的事并没有将他彻底击倒,短暂的低落后,他还是那头毛发蓬松、充满朝气的小狼。
  黎远愤恨地把枕头当成了周建龙那个老淫棍撒着气,虽然显得有些幼稚,但比刚才毫无生气的样子要顺眼多了。但很快,贺时琛就发现了事情不太对劲,透明的液体从黎远的脸颊滑过,一滴滴地落在了枕套上,开出了几朵透明的泪花,看在贺时琛的眼里只觉得触目惊心。
  “黎远。”贺时琛掰过了黎远的肩膀,看见了他满脸的泪痕,可他却在笑,笑得那么苦涩和无奈。
  “贺时琛,那可是我唯一的亲人啊,亲姐姐啊!”黎远抓着贺时琛的衣领控诉着,梦中的那一幕浮现在脑海中,他被等价交换给了周建龙,而黎雪则带着靓靓和大笔的财物奔向了美好的明天。
  他痛恨这种感觉,为什么他总是被忽视、被剩下、被牺牲的那一个!
  贺时琛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寡言的,面对黎远的悲戚和不甘,除了心疼,他别无他法。
  他能做的,就只有让那些伤害过黎远的人后悔来到这世上!
  “叩叩叩——”一阵急促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屋里的凝重气氛。
  “小远!小远!你在里面吗!!!”


第46章 
  “有人吗?小远你在里面吗?”
  林清越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厚重的隔音门发出了被大力敲打的闷声。
  贺时琛不清楚来人的身份,但从称呼看来应该是黎远的熟人,他用眼神询问着黎远的意见。
  黎远把被单往上拉了拉,点点头说:“是我哥,开门吧。”
  贺时琛早已把黎远的身世调查得一清二楚,能被他视为兄长对待的;必然是黎雪的前夫,那个叫林清越的中学老师。
  对黎远的担忧让林清越没有太多耐心;敲门声变成了踢门声;但只是一下就被身后的薛言揽住了腰。
  “林老师;我来吧。”他把林清越往后带了带;然后就是重重的一脚,把结实的大门踢得剧烈地晃了晃,门锁发出了清脆的摩擦声,似乎下一秒就不要不堪重负而碎裂。
  不过贺时琛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就在薛言再次抬腿的时候;他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除了蜷缩在炕上的黎远,剩下的三人都愣住了。
  “薛少?”
  “贺总?”
  贺时琛与薛言先来了个照面,贺家跟薛家有不少生意往来,薛言还参加贺氏的五十周年庆,他们两人之间自然不算陌生。不过在这种场合见到双方,还是让他们感到有些惊讶。
  对林清越来说,贺时琛是完全陌生的,他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搜索着黎远的身影,终于在那张宽阔无比的King…size大床上发现了他。
  “小远!”林清越拨开了正在用眼神交流的贺时琛与薛言,冲向了黎远的方向。
  不过刚刚靠近几步,他就停住了脚步。黎远裹着雪白的床单,只露出了胳膊和半个胸口,还有上面或红或青紫的痕迹。已经年近三十的林清越不可能不明白那是什么,再加上黎远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让林清越的脑中顿时描绘出了一个可怖的画面。
  “小远,你……”愤怒让这个温和斯文的中学老师气血上涌,理智渐渐离他而去,他猛地转过身,看着身材高大的贺时琛,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混蛋!”黎教授花了多少心血才把黎远保护得滴水不漏,在他去世后,林清越就承担起了保护者的角色,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居然让黎远就这么遭了毒手。男人的贞操也许微不足道,但如果他像宁叔一样……
  林清越不敢再往下想,现在的他只想好好教训眼前侵犯了黎远的禽兽。
  他挥起拳头往贺时琛那张冷峻的脸上砸去,不过显然他的动作不够迅速,贺时琛早已感觉到了他的动向,微微一个侧身就躲开了那记没有多少杀伤力的拳头,并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臂。
  他没有说什么,只露出了一个略感疑惑的眼神。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林清越,理应不存在任何仇怨,不知为何他要对他拳脚相向。
  “放开。”薛言将林清越完全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他不喜欢任何人碰触到林清越的身体,几乎同时,他抓住了贺时琛的上臂,钳制住了他。
  贺时琛气势凌人,薛言与生俱来的阴沉也不框多让。两人似乎天生气场不和,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眼波在空中激烈地碰撞,交织出了危险的火花。
  趁着两人僵持的时候,林清越看准时机,用另一只手挥向贺时琛,因为分神,后者只在拳头即将碰到自己的时候将将避开,不过还是被擦到了右脸的皮肤。
  林清越三番两次的挑衅终于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怒意。贺时琛本无意于对方计较,却也不打算默默承受毫无理由的攻击行为,他突然放开了林清越的胳膊,并借力往他的方向一推,让重心不稳的林清越一下子就跌倒在铺满了柔软羊毛毯的地上。
  “清越!”他的动作立刻激怒了薛言,他把林清越扶起来,确认对方没有受伤后,直接对贺时琛挥拳相向。
  贺时琛对薛言这人的一些事情早有耳闻,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成正常人看待,毫不客气地反击了回去。虽然两家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尤其是眼前这人还是薛家独子,不过在这种时候,什么商业利益、家族关系都得靠边站,这只是一场单纯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
  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年轻的薛言一身怪力,年长些的贺时琛则经验老道富有格斗技巧,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没一会双方身上都挂了彩。
  林清越呆怔了一会,觉得这不是以自己的身板可以加入的战局,只好把注意力转回到了黎远身上,坐在床边查看着他的身体。
  “小远,你、你没事吧,那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他不敢去看黎远的身体,那些痕迹让他感到触目惊心,如果黎远真的被人……他该怎么向黎家交代?
  看到林清越眼神所指,黎远就知道他这是误会了。正想开口辩驳,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去看,原来是薛言被贺时琛的一记老拳打在脸上,然后撞倒了衣架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不过薛言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给了贺时琛出其不意的一个肘击。
  从两人的速度和力度就能看出这是一场强者之间的较量,不得不说,男人的阳刚美在这个时候被发挥得淋漓尽致,虽然脸上的伤口让他们看上去不如平时那么体面,却增添了更多粗犷的男性魅力。
  这就像一场势均力敌的格斗,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舍,让黎远不禁看呆了,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这种场面时都难免热血沸腾,不过黎远显然没有作为导火线的自觉,反而变成了纯粹的看客。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动作还是有些章法的,到后来,随着斗争升级,就变成了最原始的你一拳我一腿,完全没有美感可言。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而他们的样子也看上去狼狈不堪。薛言的头发凌乱,布满汗水的额间沾满了碎发;贺时琛的衬衣扣子被蛮力扯开,露出了蜜色的结实胸膛。这大概是他们一生中最没有形象的时刻。
  “小远?”黎远的状况看上去没有林清越想象的那样严重,他的眼神闪烁着,嘴角微微翘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也许周建龙并没有来得及对他下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黎远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他的肩头剧烈耸动着,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他的样子不但吓到了林清越,也让搏斗中的两人停下了动作看着他。
  黎远大笑的样子有些疯癫,薛言并不知道他们浑身挂彩的样子取悦了他,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黎远,同样感到莫名的还有贺时琛,而且黎远现在的样子更让他感到担忧。
  “小、小远?”
  笑到后来,黎远像是体力不支了一样趴在林清越身上,却仍止不住笑声。
  “滑稽!太滑稽了,哈哈哈……哈哈……”
  连黎远都分不清,滑稽的究竟是贺时琛他们的狼狈摸样,还是被命运不停捉弄的自己。
  …………………………………………
  等到黎远平静下来后,向林清越解释了事实的经过,为贺时琛洗脱了罪名。
  自知摆了一个大乌龙,导致薛言跟贺时莫名其妙大打了一架,林清越颇有些不好意思,充满愧疚地跟贺时琛道了个歉:“贺先生,对不起,黎远那个样子,我就以为……”
  贺时琛没有任何表示,其实林清越并没有误解太多,黎远身上的痕迹的确是自己造成的,所以他不打算计较什么。
  自从进入这个房间,林清越就一直没敢正眼看过薛言,就连对方的视线也尽量躲避。两人之间没有交流,此刻,林清越却把带着愠怒的眼神投向了薛言。薛言直视着对方的目光,调笑着问道:“终于敢正眼看我了?”
  林清越转过脸不去看他,决定一会再追问他,由于黎远隐瞒了黎雪对他下药的事,所以林清越便多问了一句:“那黎雪呢,她去哪了?她怎么就这么把你扔在这里让那个老混蛋……”
  黎远赶紧转移话题,不过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林哥,周建龙一直在说让我给他生儿子,他是不是疯了?”
  贺时琛跟薛言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是个天大的笑话,丝毫不以为意。但对于知情的林清越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真的这么说?”他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这世上只有两个人知道黎远的体质——他、以及、黎雪。
  黎远点点头,“嗯,太奇怪了。”
  浑身的力气被抽干,林清越的身体晃了晃,跌坐在了沙发上。
  他惨白的面色引起了薛言的注意,他审视着突然脸色大变的林清越,发现对方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正在微微发颤。他的表情既震惊又愤怒,让薛言感到十分奇怪,黎远的话难道有什么深意吗?那只是个笑话不是吗?
  他太了解林清越了,如果没有内情,他不会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探究的目光,在林清越的身上不停打量着……
  “黎、雪……”
  林清越从不曾想到,黎雪这两个字会以这种咬牙切齿的语气被他说出口。他曾经多么爱她,却承受了沉重的背叛。可是比起黎雪施加在他身上的伤口,她对黎远做的只能用泯灭人性这四个字来形容!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发颤,却不能在这时候显露出来。林清越极力把心头的狂怒压下,决定先带黎远离开这里,然后他要当面问问黎雪,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哥,你没事吧?”黎远关切地问道。
  林清越扯出了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说:“没、没事,大概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有点头晕。小远,你的身体可以么,如果可以的话,我先带你去我家。”
  他的提议被贺时琛拒绝,而且理由十分充分——黎远必须继续服用药物来对抗迷药的副作用,他请的医生就住在隔壁,可以很好地照顾黎远。
  “林哥,我没事的,别担心,你先回去吧,这位贺先生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朋友,会照顾我的。”
  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帮,林清越只好依言离去,并嘱咐黎远要随时保持联系并照顾好自己,黎远一一应下后,就走出了房门,他的身后跟着一语不发的薛言。
  在身后的房间门关上的瞬间,林清越问道:“薛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黎雪和黎远见面的事?”


第47章 
  卸下了伪装的薛言听到这话后;连半点愧疚的表情都欠奉;而是挑了挑眉说:“那又如何?”
  “你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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