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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我_似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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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浑身力气好像被抽空般,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眼眶猛地红了。
“妈……我可以问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张思远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已经困扰自己很多年的问题,“到底谁是我的父亲?”
“你不用担心,他们都不是你们的父亲!”徐敏两下抹掉眼泪,红着眼心酸的笑了笑,慢慢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周成林……他是和你妈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们两情相悦,双方家长也乐见其成,我们长大结婚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可谁知道呢,世事就是这么奇怪……”
“你太外公这个景姓副官,知道你太外公埋了一堆好东西,但他并不知道埋在哪里,所以一直无事,但是,等你太外公过世后,我刚满十八,正准备和你周叔叔订婚,景姓副官的后代景伯温,突然上门求亲,我父母当然没同意,他也就没再多说,直接回去了。谁知道事情并不这么简单,以后的事简直让我不堪回首……”
徐敏的声音还在继续下去:“当时,景氏家族还没这么显赫,可他们对你外公这种从国民党投诚过来的、只留了点虚名没一点实权的将领,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景伯温回去后,他父亲亲自来我们家,亲自替他儿子求婚,你太外公知道我和成林早已心心相印,又畏惧他家的权势,斟酌半天,终于经不起我以死相逼,以不敢高攀为由,拒绝了这门亲事。”
“姓景的带着副官和秘书回去后,我们两家父母决定早点把婚事办了,让木已成舟,断绝景家的逼婚,可就在我们成婚前一天,新郎却突然不见了!婚礼当然被取消了,很快就传出成林被醉汉刺死的消息,尸体运回来,周阿姨当时就气得吐了血,不两天就疯了,一脚栽到河里死了,坏事一桩接着一桩,周叔叔不久也过世了……紧接着,你外婆也病逝……”
“那几个月,我们两家就好像遭了诅咒一样,接二连三的死人,这一连串的打击下来,我们两家基本死绝,为了能给徐家留个香火,终于让你外公下定决心送我出国,他就托一位姓秦的世交帮我打通了关节……”
张思远心里打了一个突:“姓秦的?”
“对,他叫秦振业,是一位当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商人,他的父亲秦谨生是你太外公的心腹,一直很靠得住,晚辈往来也比较频繁,就是因为有他帮忙,我才能顺利出国。”
张思远一听到秦振业三个字,吓得心都差点飞出胸膛,秦振业就是秦柯的老子,生怕这人做了对不起自己家的事,要是因为父辈的事,他们情人成仇人,那就有的玩了……
听完话,他全身都泌了层冷汗。
谢天谢地!
没能让他和秦柯的关系往狗血方面发展……
听完母亲的话,张思远激动得在心里把能拜的各路神仙都感谢了个光,然后突然发现到中间出了个bug:“可周叔叔还在世啊?!”
“对,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那次在手机上见到他本人,当时很吃惊,他的尸体我是真的亲眼所见的,但是三十年后,他怎么又突然死而复生了呢?”
“你没问过?”
徐敏笑了笑,笑出了无尽的心酸和无奈:“物事人非,再见又能怎样?问清楚又能怎么样?当年因为我,害得他家破人亡,父母死绝,周围多少人骂我红颜祸水……这一晃三十年都过去了,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我又哪有什么脸面和立场再去跟他相认呢?”
好吧,这事确实让人感慨,既然母亲不知道,那就找不到真相了,他只能问了另一个困扰的问题:“我不是你在国内生的?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呢?”
“不是。”徐敏脸上终于显出了些欢喜,“你是我在英国生的,你的父亲是……是一位英国华裔,以后你有机会见到他的,现在我就不多说了,时间紧急,我们还是说锦盒的事吧!”
张思远最大的担心已经去了,英国的事目前来说太遥远,立刻同意了。
“自从我们一搬进来,我就一直在找,可我把整幢楼的犄角旮旯都翻了无数遍,却什么也没发现,然后就听到拆迁的消息,我只能用当钉子户的办法,来争取时间,继续四处寻找,可一直什么也没发现。搬家后,我又天天回来挖土,都已经从一尺挖到五尺,始终一无所获!”
怪不得徐敏一直在生病,还死活不肯去医院,原来都是装的,实际一直在找宝藏!自己跟她同一个屋檐下,居然没发现一点端倪,可见她行动得有多么小心翼翼了。
“楼上楼下你都翻尽了?锦盒有多大你知道吗”
“对,你妈已经翻得连什么地方滚进去一颗扣子,什么地方掉进一枚硬币,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锦盒大小我没见过,但是我见过设计图,是一个约莫二十厘米左右的方型盒子。”
“那也挺大的!屋里没有的话,那就只有继续往下挖了!这工程太大,我腰也没好,挖不了几下,得叫人来帮忙才行,”时间紧迫,张思远立刻做了个决定,“我跟王哥说一声,叫他带着兄弟们一起来挖。”
“……这事,如果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容易保密了。你也知道,中国内地的法律,来历不明的东西一律归国家所有,那怕是在自己祖屋下面挖到的银元,都会被收缴的!”
“我听王哥说,他那群兄弟都是他当警察时救出来的,全念着他的恩德呢,应该不会恩将仇报这么没品吧?”
“人心……”徐敏没什么意味的笑了笑,好像在笑儿子太天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记人恩德的事能存在,那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大。”
“那我问问王哥,看看能不能让他找几个靠得住的。”
徐敏蹙着两条柳叶眉为难的想了想,最后好像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妥协了:“好吧,希望他们还能有点良心。”
第55章
张思远立刻给王哥打了个电话。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向把他家事当自己事的王大哥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他居然摁了自己的电话!再打过去; 就已经关了机!
急得张思远额头都泌出了汗。
望着徐敏心疼到苍白的脸; 她是在担心自己先辈两代人拿命换来的东西; 居然会落不到后辈手中。斟酌半天; 无可奈何之下; 张思远只能试着给秦柯发了个信息。既然母亲说他们长辈关系不错,找他应该靠谱,但是还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和他的不正当关系; 母亲为人十分守旧;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先瞒着比较好。
这次他是正儿八经的叫了人大名:秦柯; 我有一件极重要的事; 需要你帮忙,你能不能把乌衣巷最后铲平的时间推迟几天?
秦柯很快回了话:不能; 因为这块地是我二哥负责承建的,破土动工的时间早已经规划好了; 一天都不能推迟。
张思远想了想; 问徐敏:“妈,王哥不在; 我想叫一个靠得住的朋友来帮忙; 你看行不行?”
徐敏也是急了; 只问最关键的:“真靠得住?”
“嗯,儿子敢拿性丨命担保!”他是真敢拿性命担保。
人秦柯玩玩都是几百万一票,他家那锦盒不过25CM见方大小; 就算全装满金银珠宝,充其量也不过上千万价值,人上市公司大总裁根本不会看在眼里。
“那你叫吧,妈相信你的眼光。”
“好的,”张思远大受鼓舞,连忙问秦柯:你能立刻叫几个挖掘工人到乌衣巷来吗?就是我家的老屋。”
那边的人回了个玩笑:怎么?你这是在老屋地下发现宝藏了,一个人挖不出来,所以需要我喊人来帮你忙?
这人开个玩笑都能猜中,张思远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默然半晌,还是承认了:是的,我家的地基下埋了东西,工程太大,我们母子挖不出来,确实需要你叫人帮手。
这次秦柯没有发消息了,直接打了电话过来:“真的假的?还真让我给说中了?”
徐敏在旁边看着,担心她听出些什么自己和这人的苟且,张思远只能不着痕迹的捂了些话筒:“是的,你能不能快点叫人来。”
“好,他们很快就会到,我会派专人来守着,不会出现什么哄抢和偷藏的事。你们就先在那里等着好了,不要离开。”
张思远收了电话,对他妈一扬手机:“搞掂。”
“你这个朋友很厉害?”
“一般,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家里开着几间小公司,”面对母亲的逼视,怕引起她的主意,张思远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头,把金主在商界的地位降低了N个等级。
徐敏可能是真急了,也没干等,自己又抡起锄头,自己挖了起来,张思远几次说让他来,都被徐敏以他腰伤没好给拒绝了……
秦柯的专业挖掘队很快就到了,车子一直开到他们家门口,守在门后的张思远接到秦柯的消息,才谨慎的开了大门,他们一行共二十人,清一色的劳保工作服,手中的工具也是专业的,从大门口鱼贯而入。
张思远突然拉着其中一个鱼目混珠的家伙,拽到一边,又惊又喜:“你不是忙得都快把我都给戒了么,怎么有空过来?”
“我这不是给你家的大宝藏给吸引了吗?”这位穿着工作服的霸道总裁比着嘴‘嘘’了声,指指徐敏,“这位就是我岳母吧?小声点,别让她注意到我,不然以我这么惊艳的造型,我怕她会嫌弃我。”
这话说得张思远噗嗤一笑:“放心,她这次不会关门放狗,因为狗也跟着搬家了。”
秦柯戳了他一手指头,张思远连忙躲,徐敏听到声音看过来,他连忙忍住笑,板着脸很有气势的一指秦柯:“民工同志,走,跟着大老板,我带你进去挖土。”
虽然长辈互有交集,但徐敏出国时秦柯估计还是个奶娃娃,也不担心她会认出人来。
一行人全部进了去,带头师傅听了徐敏的要求后,就把人分成了两批,一批继续在这里挖,另一批去院子里,因为那里还没有挖过。
徐敏就和儿子一人监工一处,她自己外面,张思远在里面。
秦柯跟着队伍一起在房间里挖,张思远看着这个跟工人一样卖力的抡着铁锹挖土的男人,心里十分感动,要是这人也跟他王哥一样掉链子,那他就真的抓瞎了。
几个大男人一起发力,很快就把储物间挖了七尺深,连地下水都出来了,还是一无所获,师傅就说不可能再挖了,真有什么东西,也早就被地下水泡得稀烂了。
张思远想想也对,就带着人一起到院子里挖。
人多力量大,专业队员的速度很快,却一直没什么发现,又过了半个小时,都已经到快到客厅的大门口了,还是一无所获,徐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张思远心里的失望也在加剧。
秦柯却一直跟着工人卖力的挖土,干得很带劲,好像从中体会到了无尽的乐趣。
最后就只剩下门口,张思远已经没抱什么希望了,想去街上买些水回来犒劳师傅们,人都已经走到铁门边了,突然听到一种铁器相碰的铮铮声!
他猛地一回头,徐敏也瞬间兴奋得脸色通红。
张思远连忙冲过去,和他妈一起扑到坑里,七手八脚的扒开泥土,终于露出出一个满是泥土的盒子,估摸着刚好是二十五厘米左右,他心里瞬间涌上一阵狂喜:东西找到了!
见主人家这么激动,在场的工人都知道是挖到了好东西,眼里不由自主的射出了贪婪的光,秦柯不动声色的凑过来,几不可闻的问了句:“是这个盒子吗?”
张思远点点头。
秦柯马上指挥工头师傅带着人离开,这些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碍于有几个人摸了摸腰间管状的东西,立刻吓得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乖乖的出了门……
秦柯迟疑了下,也跟着他们退出了老屋院门,徐敏叫儿子去锁院门,张思远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赶到院门口时,已经不见了那辆工程车。
徐敏捧着盒子进了客厅,张思远锁好门也跟了进去。
关上门,两母子席地而坐,盒子很有点重量,张思远都觉得有点沉,两人七手八脚刨开外面厚泥沙,露出里面的真身,埋在地下几十年,盒子外面包着的一层铜已经锈完了。
徐敏从腰上摸出一串钥匙,选出最小巧的那把,对着锁孔捅了几次,都被锈堵死了,根本捅不进去,她无奈的望着儿子:“打不开,怎么办?”
张思远捏着锁看了看:“只能回家用钢锯锯开。”
徐敏去屋里换了衣服,用井水洗净手脸,张思远顾不得冷,脱下外套,把盒子包了,因为东西贵重,他掏出个微型追踪器摁进铜锈里,又扒拉些泥巴伪装了,这才和外套一起团巴团巴抱在怀里,和母亲开院门往外走。
追踪器这玩意是他从王哥那里要来的。
王老虎要分神追踪于含笑身边的好几个人,他就多准备了几个,张思远一时见猎心喜,就要了个来玩,没想到会在这里派上用场。
外面空落落的,跟着秦柯带来的工程车和工人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先前的事就像个梦,什么也没发生过,只除了自己怀中多了个铜盒。
出巷子到了正街,他们不敢再大意的上地铁,望着满街的车水马龙,张思远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买辆车才行,要不然真有点要紧事,很不方便,可这个现在马上实现不了,现在他只能滴车,刚拿出手机,一辆体积庞大的suv就擦着他的裤腿停下来。
车窗落下去,秦柯从里面探出头来,堆满了热情的笑,还假装他们是偶遇:“哟,小远,你家不是搬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碰到你?”
才转眼不见,这人就已经换好衣服,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拾掇得妥妥当当,利落精英气质展露无异,看得只穿了件小毛衣抖抖嗖嗖的张思远眼很疼。
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身子骨确实弱了,有些熬不住冻。
他一边回着“我来怀古行不行?”一边不客气的拉开车门,招呼徐敏上车,“妈,这是我的同事小秦,刚好他家也在中心城区,我们坐顺风车回去吧。”
关上车门,张思远终于觉得不那么冷了,秦柯又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才一脚油门把车驶入了车流。
鉴于金主同志高超的车技,张思远提醒坐在后排的母亲扣上安全带,自己也把安全带扣死,才披上带着烟草味的外套,还残留着金主的体温,又温暖又很好闻,忍不住悄悄嗅了几口。
有徐敏在,而且发现她还时不时在打量秦柯,心虚的张思远也不敢多说话,怕一个不注意露了馅,秦柯开始还有说两句热络气氛的想法,见小家伙乖得跟只鹌鹑样,也就不开口了。
这里离中心城区还很远,中途路过一段正在整改的单行道,已经堵成很长一串车葫芦了。
半个小时了,他们都还没蹭出去,张思远都等着实在不耐烦了,秦柯也同样,他烟瘾犯了,习惯性的拿出来倒了只,正准备点,突然想到岳母在后座,又搁了回去。
老妈和金主同处一车,张思远不知道如何调节气氛,秦柯不知道岳母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徐敏是只笑着就能呆上两个小时的心静人,更加不会先开口。
车子里没人说话,奇怪的静谧着。
这样下去,张思远觉得自己可能会憋出心肌梗塞。
他正琢磨找个话头说几句,刚抬眼,看到个挂着口罩的男人走过来,停在外面很急促的敲自己这边车窗,眼神看着很焦虑,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有什么戒备就按下了玻璃。
谁料,车玻璃刚露下半截,口罩男就朝他们车里扔了个冒着白烟的东西,一股浓郁的乙醚味立刻充斥整个车厢。张思远和秦柯刚来得及捂上鼻子,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第56章
口罩男伸手从里面打开车门,钻进来; 在他座位四周胡乱搜; 很快找到盒子; 抱起就跳进了路边的绿化丛; 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六、七分钟; 张思远就被此起彼伏的喇叭声给惊醒。
原来前面的车,已经蹭出好长一段距离,而自己的车还横在单行道里当拦路虎; 引了众怒。
他也没管这些催死催活的司机; 知道自己们是中了乙醚; 连忙车窗大开; 下车打开副驾驶门; 把人事不醒的秦柯拖过来,拉着安全带把他牢牢捆在副驾驶座上; 自己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跟上了前面的车。
很快车里气味散尽; 见秦柯和他妈还在晕迷着; 并不会有什么大事,他一边把着方向盘; 一边拿出手机; 点开接收器; 看着上面一直往海滨方向跑的红点,十来分钟以后,车子已经出了单行道; 他一咬牙就拿定主意,打着方向盘往海滨方向追了过去。
红点相距不过四十公里左右,这条路又空,他关上车窗,把车开到最高速,一路上对着一闪一闪的测速拍照器视若无睹,反正驾驶证也不是他的,秦柯应该也不会担心扣分这种小问题……
红点的移动速度很快,张思远回到国内后,摸车的次数很少,技术上有点生疏,不过,越接近大海,路面上的车越少,他也渐渐找到了飚车飞驰的感觉,盯着前方,把油门踩到了极限,两车之间间距也越来越短。
十公里。
五公里。
一公里!
拐个一个急弯,张思远豁然发现那车就在前方,一辆不起眼的小polo,但速度相当不错,应该是经过改装的!
王八蛋!
终于让我追上你了!
张思远整个人都兴奋了,雪白的脸皮胀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死盯着前方的车,把着方向盘的手指都泛了白,又猛的一脚油门,把车轰了过去,一直匀速前进的小车终于意识到不对,猛一打方向盘蹿进了边上的辅道,张思远没有迟疑,立刻追了上去。
这是一片房屋破败、电线乱牵的城乡结合部!
路况复杂不说,还到处都是人造拦路虎,这里一堆沙石,那里一堆木头,时不时还能看到堆成山的塑料瓶和各式各样的旧家具……
好像就是个破烂王集中营。
体积娇小的Polo,无形中在这种地方就占了大便宜,在各种小巷子里钻来钻去,简直如鱼得水,张思远开着的suv就吃了大亏,很多地方都只能看不能进,只能等着红点自己钻出来,又跟上去。
两辆车就像在迷宫里捉迷藏一样,好几次明明有机会把它逼停,都被这娇小的车子一头扎进巷子从另一头跑走了!
气得他很想爆粗。
他们在这里你追我躲,玩了好一阵,见秦柯和母亲都还不醒,张思远有些急躁了,正在这时候,突然听到后玻璃哗啦一声,碎成了蜘蛛网!
从车外后视镜一看,原来好几个摩托车手,突突的飞车赶了上来。
这小子还有帮手!
孤立无援的张思远眼睛硬是给逼上一层血丝。
他往前面的小柜子一摸,果然摸到一把沉甸甸的东西——手枪!他记得很清楚,这人每辆车都有防身武器。
他放慢车速,摁下玻璃,探出头对着飞赶上来的最近一辆就是一枪,呯的一声,击爆这辆车的轮胎,再一枪,后面那辆摩托车的前轮也跟着爆胎了。
自己的枪法果然不错!
借着这个空档,polo蹿上大路,飞快的往前逃窜。
张思远哪能就这么让他逃了,立刻猛踩油门追了上去,刚拐过一过急弯,就看到五六辆摩托车跟蹲点一样,横成一排在前面等着他!
突突的轰鸣声又从身后传来,预示着他被前后夹击了!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身处绝境,无计可施的张思远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冷得十分可怕,一种异样的噬血情绪左右了他的理智。
去死吧,垃圾!
一不做二不休,他泠硬着眼神踩死油门,扣着方向盘就死死朝他们轰了上去!
随着车速的急剧飚升,几辆摩托车在他眼前急速放大,大到他甚至看到了那些车手惊恐的眼睛,他没有任何迟疑,猛地擂了上去,正中间的两辆摩托车被他顶得飞起老高,车手在空中翻了两个漂亮的全旋,啪的一声摔到在地上,吐着鲜血开始了痛苦的惨嚎。
他跟Polo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是一条直路。
张思远一边定好方向盘,一边探出头,呯呯两声直接打爆了两个后轮胎!
那辆车转着两个车轱辘跑了一截,无可奈何的慢慢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个黑衣大汉抱着盒子从车里钻了出来,拔腿就跑。
张思远对着他的大腿又是一枪,伴随着那人吃痛的惨嚎,身子一个趔趄,跟饿狗扑屎样扑倒在地,手中的盒子摔出去,往前滚了几圈,停了。
放下枪,张思远拉开车门跑过去,无视拖着腿想撑起来的黑衣大汉,忍着失而复得的惊喜,一弯腰把铜盒抄在手里,冷得骇人的脸上刚显出些喜色,耳边突然就听到一声咬牙切齿的咆哮:“去死吧,狗杂种!”
张思远满脸血色陡然尽退。
他慢慢的抬起脸,对着举着枪对着自己的黑衣大汉,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奇怪的笑了笑:“大哥,该死的是你!回过头去,看看你后面,两把枪指着你的后脑勺呢!”
大汉撑着电线杆拖着伤腿站起来,举着枪狰狞着死盯着张思远,憋着嗓子嗬嗬的笑出一地的阴冷:“你以为我真这么笨?!”
他话音刚落,耳边突然爆响一记震雷:“你不是笨,只是运气不好!”
随着话声,他的大腿又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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