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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婚姻合法之后,我们离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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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骁几步跨上来,季勤章本就心虚,还没看清楚杜子骁做了什么,白哲已经到了杜子骁怀里。
说来也奇怪,白哲在季勤章怀里那么不老实,到了杜子骁怀里,却自动自觉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两只胳膊往他腰间一缠,伏到他肩膀去了。
季勤章心中暗恨,面上却要维持风度:“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放心白哲,在这儿等他。”杜子骁道。
“不放心?”季勤章笑了笑,“你不放心什么?”
“不放心你。”杜子骁对季勤章的敌意从不掩饰。
季勤章早就习惯他的针锋相对,又是一笑:“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把白哲给我,我送他回家。”说着,他冲白哲伸出手,柔声唤道,“小白,到我怀里来,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杜子骁把白哲抱抱紧,欠扁一笑,“我送他回去就可以了。”
“杜子骁,你不要太过分。”季勤章眼见白哲伏在杜子骁怀里是压根不打算起身的架势,心里的火忍不住冒了出来,“你算什么人?凭什么送他回去?”
“凭我是他前夫。”杜子骁大言不惭。
“呵,”季勤章冷笑,“你也知道你们离婚了?”
“那又怎么样?”杜子骁讥讽道,“我睡过他,你睡过吗?”
“你!”季勤章气得眼皮乱抖,怒极反笑,“白哲要是知道你在他背后说这种混账话,一定会被你气死。”
“不劳费心。我在床上跟白哲说得混账话可多着呢,他每句都很爱听,从来没生过我的气。”杜子骁从白哲口袋里摸出门禁卡,轻轻刷了一下,门应声开了。他一只脚抵着门,微微弯腰,打横把白哲抱了起来。
“谢谢季先生送我们家白哲回家。”
他留下这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闪身进了楼道。
门在季勤章眼前轰然关闭,季勤章双手握拳,足足用了三个深呼吸,才压下心中乱窜的那股怒火。
他转身回到车里,刚关上车门,罗品方的问题就来了。
“刚刚那个是今天那另外三个导师之一吧?”他回忆着,“叫杜子骁,是不是?”
季勤章应了一声,吩咐司机开车。
“他跟白哲什么关系?”罗品方回过头,觑着季勤章阴沉的脸色,恍然大悟道,“不会吧?怪不得这首曲子被他唱了,我还以为白哲这辈子都不会把这首曲子给人了呢。”
“曲子”指的是罗品方白天唱的那首,那是白哲的心头好,很早之前就写成,罗品方要拿来谱词他都不让。罗品方选这首歌参赛纯是因为喜欢,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一首简单的金曲,说不定,还是两人的定情曲。
季勤章听他拖长音恍然大悟,不由冷笑:“以前是,后来离了。”
什么叫“以前是,后来离了”?!
信息量太大,罗品方有点懵。他觉得自己不过走了十年,这世界变化得也太快了。
“白哲怎么会喜欢上他?白哲不是应该跟你在一起吗?”罗品方的嘴都快合不上了,“老季,你到底跟白哲表白过没有?人在你身边十来年啊,你竟然还能便宜了别人?再说了,白哲跟他离了是怎么回事?他俩去哪儿领的证?又去哪儿离的?既然离了,他怎么还能……”
罗品方回想了一下透着车窗,看到的白哲伏在杜子骁怀中的画面,小声道:“我可……一点没看出来他们俩这是离了啊?”
真的,抱得太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热恋呢。
季勤章心烦得要命,但他对外一向温文尔雅,脾气性格都十分好,罗品方连珠炮似的戳他痛处,他也不能发作。他闭上眼睛,想把心底这股烦躁压下去,忽然一个想法顶到他喉口,他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就说了出来:“他们离婚,是因为杜子骁跟别人上床,被白哲逮了个正着。”
罗品方不说话了。
半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个圈子吧,别管男女,哪怕大家是正经两口子,结了婚也就是那么回事。诱惑太多了,顶得住的毕竟少,很多夫妻也就是各玩各的,别太离谱就得了。”他顿了顿,“但是这事儿搁白哲身上不行。他想不开,还感情洁癖,这种事别说叫他亲眼看见,就算叫他听见他都受不了。离婚是白哲提的吧?出了这种事,白哲就算不想离,也一定会逼自己离了。”
第19章
杜子骁一脚踹开白哲的门,拿胳膊肘顶开墙边的灯,借着光亮,径直把白哲放到了床上。
白哲一躺下就自觉卷住了被子,趴在床上睡。杜子骁不叫他趴着,他记得网上说过,趴着睡不好,于是把白哲翻了过来,然后他去接水,给白哲擦擦脸。过了会儿他端着水盆回来,发现白哲又趴回去了。
算了,喜欢趴着就趴着好了,杜子骁无奈,试了试水温,把毛巾浸湿了拧干,给他擦脸。
白哲乖乖躺着任擦,杜子骁擦完脸给他擦手,擦完手去换了盆水,又替他从头擦起。
擦着擦着,杜子骁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弹了白哲耳珠一下。
白哲没反应,睡着了。
杜子骁又弹了一下,白哲在枕头上蹭了蹭脸,咕哝了一声。
杜子骁便知道他睡得不沉,于是俯下身,拽着他的耳朵,轻声道:“白哲,你是不是傻?”
白哲搂了搂身下的被子,睫毛抖个不停,像是想睁眼,又睁不开似的。
杜子骁心情顿时大好,一边抬着白哲的下巴给他擦脸,一边数落:“你就是傻,你说那个季勤章明显没安好心,你还跟他去干嘛?谁不知道你喝酒没数,一杯就倒,为你好的都劝你别喝,有所图的才一杯一杯灌你呢。幸亏今天我在,否则你这会儿被人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他低下头,“吧唧”在白哲脸上亲了一口。
“就叫人给办了!”
白哲皱了皱眉,好像很不认同的样子。
比起杜子骁,白哲实在不像个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的人。这个圈子多乱哪,杜子骁混了没几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等等招数就都学会了,遇见人,先得惯性寻思寻思对方是图什么来的。白哲不一样,他永远待人以诚,很少怀疑别人,也不把别人往坏处想,大约因为也没人敢图谋他什么,所以他这么在圈子里呆着,竟然还活得很好。
杜子骁认识白哲第一天,就知道白哲是个单纯的人。
白哲其实懂娱乐圈的很多生存法则,但是懂与做到是两回事,他按另外一种方式活着。杜子骁很多时候觉得,白哲的心里一定住着个不谙世事的小王子。他专心致志地喜欢音乐,别人拿音乐赚钱的时候,他在想怎么把一首歌写到更好;除了音乐他还喜欢模型玩具,家里除了从世界各地淘来的专辑,就是变形金刚的模型最多。杜子骁跟白哲在一起后,有次回家看到他坐在地毯上,一边听新淘回来的碟,一边组装自己的手办,那心无旁骛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
所以白哲怎么会怀疑季勤章呢?他只要念着少年时与季勤章的感情,就不会对季勤章有丝毫疑心,更何况季勤章还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以季勤章的段位,要玩白哲那是妥妥的。
杜子骁帮白哲擦过脸,便去解白哲胸口的扣子,要帮他擦擦身体。扣子解了三颗,解到胸前的时候白哲惊醒了,突然抓住他的手。杜子骁低头问怎么了,白哲瞧清楚是杜子骁,眼神里的戒备松懈下来,醉意重新覆盖了瞳孔。
“我今天好开心啊。”他咕哝着,口齿不清,“真的,特别特别开心,这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了。”
杜子骁哼了一声:“上次给你过生日的时候,你不还说这是你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吗?哦,原来你在骗我。”
“没有……没有骗你……”白哲被杜子骁翻了个身,胸膛露出来,被杜子骁用热毛巾擦着,舒服极了。
“真的?”杜子骁凑近他,忽然起了恶意捉弄的念头,“真不骗我?”
“嗯……不骗你……”
“问你什么你都说实话?”
“嗯……”
杜子骁把毛巾往盆子里一扔,开始逼供:“一加一等于几?”
“……二。”
“太阳和月亮哪个大?”
“……太阳。”
“有钱的话你要拿去干什么?”
“……买碟。”
“你喜不喜欢季勤章?”
“……”
杜子骁咽了口口水,他紧张极了,生怕白哲这一秒钟的犹豫后,说出的是他不想要的答案。
然后他听到白哲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
杜子骁笑了。
“那你喜欢杜子骁吗?”
白哲又犹豫了。
杜子骁循循善诱:“没事,不用这么着急回答,你好好想想,然后告诉我实话。”
白哲没出声,乖乖地听话,在思考。
杜子骁就坐在床边等,等啊,等啊,等了好久啊,白哲都没回答。
他皱皱眉:“白哲,想好了吗?你喜欢杜子骁吗?”
白哲安详地闭着眼睛,发出均匀而绵长的呼吸。
杜子骁凑近脸,遗憾地发现,白哲已经彻底睡熟了。
第20章
第二天早晨,白哲是闻着白米粥的清香醒来的。
他在家基本不开伙,一来因为没时间,二来因为懒得做,因此那一套价格不菲的开放式厨房装修好以后压根没用几次。
宿醉带来的头疼像根针似的刺着他的头,他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记忆里最后一个画面是季勤章为他斟酒,他猜那就是季勤章送自己回来的了,于是扬声喊道:“勤哥?”
厨房里响起“叮咣”一声,白哲从床上爬起来,揉着额头站起身:“勤哥,你把什么碰……”
白哲看着眼前的人,喃喃地问完了这句话:
“倒……了……”
他踉跄着坐回了床上。
杜子骁腰间系着围裙,一手拿锅铲一手拿盐罐子,搞得跟家庭煮夫似的,倚在门边,轻飘飘地问:“你叫我什么?”
白哲的头更疼了。
“你怎么在这儿?”白哲叹道。
“我不在这儿谁在这儿?”杜子骁道,“季勤章在这儿?”
“你别一大早晨就瞎吃醋。”白哲脱口而出,说完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赶紧低头装成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朝门外走去。
杜子骁被“吃醋”这两个字弄得心情大好,啥都不打算计较。他倚在门边,身子把门挡了一半,白哲要过,就得侧着身子从他身边过。他锅铲子一扬,给白哲让了个道,擦肩而过的时候,竟然发现白哲耳朵红了。
害羞?
杜子骁忖道,不然也没别的解释了,对吧?
他举着锅铲,跟中了奖似的站原地嘿嘿傻乐,乐完了扭身就跟了过去。
白哲浴室里洗澡,杜子骁过去的时候,哗啦啦水声刚起。他靠在墙边,隔着门板道:“洗完了过来吃早饭,我煮了粥,煎了鸡蛋,还去楼下买了油条和小咸菜。唉白哲你现在住这个地方真烦人,我走了二十分钟才找到一家买早餐的地方,我就闹不明白了,你们这些住高档小区的,连点正常生理需求都没有?小区门口没有卖煎饼油条的那还叫小区吗……”
白哲在里面一边给头发打泡沫一边听他碎碎念,听得简直无语,忍不住打断他道:“昨晚怎么是你送我回来的?”
“哦,季勤章嫌你碍事,所以打电话叫我送你回来的。”杜子骁草稿都不打张嘴就黑情敌。
白哲信他才怪:“胡说!”
“真的!”杜子骁大声道,“你想想,你喝醉了以后又是咬人又是踹人,还叽里咕噜说醉话,谁不嫌你碍事?也就是我这么好心,任劳任怨照顾你半宿,把你伺候睡了,一大早又起来给你做早餐……”
咬人又踹人,叽里咕噜说醉话?
白哲深深咽了口口水,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把水关了:“我昨晚……做什么了?”
“唉,也没做什么,你别紧张。”杜子骁长长地叹了口气,“就是不停地抓着我的手说你不想离开我,不能没有我这类的话,还趁我不注意,强吻了我好几口而已。没事没事,我乐意被你亲,要是你昨晚没亲够,待会儿可以继续亲。”
白哲一下子捂上了自己的嘴。
他顾不得把身上的泡沫冲掉,直接拿起牙刷,挤了厚厚一条牙膏就往嘴里刷。
刷刷刷,刷刷刷,白哲这辈子刷牙都没这么仔细过,刷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让杜子骁给骗了。
“呸,呸。”白哲吐掉口中的泡沫,直接把牙膏扔到了门上,“杜子骁我要是再信你的话我就是有病!”
杜子骁笑着走了。
白哲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吃早餐。杜子骁远远地看见他过来,把手里盛满白米粥的碗往桌上一放,取笑道:“你怎么裹这么严实?我记得你以前不是穿个裤衩就出来了吗?你不热啊?”
白哲没理他,走到桌边一看,既有自家熬的白米粥,一篮子黄澄澄松脆蓬松的油条,又有煎得两面金黄的鸡蛋,配几碟子可口开胃的小咸菜,真心丰盛。
他被人伺候惯了,也不觉得杜子骁给自己做这些有什么不对劲,直接坐到桌边就开吃。杜子骁自觉坐到他对面,看他第一口先喝了勺粥,嘱咐道:“小心烫。”
白哲抬眼瞟了他一下,把粥咽下去了。
饭桌上安静极了,白哲是个吃东西很斯文的人,也不怎么在饭桌上说话,杜子骁却受不了。他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你怎么不住录音室附近那间公寓?”
白哲现在住的地方是后来置办的,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住录音室附近,这里常常空着。后来白哲提出离婚,就从那间公寓里搬了出来。杜子骁以为他把那间公寓争到手后,怎么也要回去继续住的,却没想到他还是住这里。
白哲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简短答道:“我喜欢住这里。”
“你不是离婚的时候什么都不要,只要那套公寓的吗?”杜子骁问,“现在就那么空着?”
白哲抬起头看着他:“那是我的自由。倒是你不知道多大脸,明明是送我的生日礼物,离婚的时候竟然还好意思要回去。”
杜子骁被他抢白一句,梗着脖子辩解道:“那公寓位置好,我喜欢!”
白哲淡淡笑了:“我也喜欢,那儿离我的录音室近,方便我工作。”
杜子骁语塞,他毕竟是个拍电影的,总不能说公寓离片场近,方便他工作。
白哲很少在斗嘴这件事上赢过杜子骁,偶尔赢了这一次,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他低下头,吃了两口煎蛋便没什么胃口了,勉强又喝了几口粥,便撂了筷子。
“你以后没事不要到我家来。”白哲说。
杜子骁叼着油条问:“那有事就可以来?”
“有事也不能来!”白哲皱眉,“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杜子骁几口把油条咽下去,很不服气道,“可是离婚了就不能再见面吗?离婚又不是绝交,有很多人,离婚了还能继续做好朋友呢!”
“那是别人,不是我们!”白哲也急了。
杜子骁怔怔地看着他,他觉得自己从白哲口中听出了一丝自己从来没考虑过的含义。
“白哲,你是抱着再也不想跟我见面的态度提出离婚的,是吗?”杜子骁问。
白哲并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他单手撑着头,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头痛又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
“对,”过了好久,他听见自己说,“我是这么想的。”
杜子骁难得地沉默了。
他总是嬉皮笑脸,有时候还很不要脸,可是从白哲说完那个“对”字后,他就沉默了。
他沉默着收拾碗筷,沉默着把厨房里的一切收拾干净,收拾干净了,就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等白哲去换衣服,两人一起出门。
他这个样子实在太少见了,白哲有点后悔是不是话说太重,伤到他了,想解释,却不知怎么开口。
比起杜子骁的妙语连珠,白哲口齿上确实要笨拙多了。
节目组还有一些后续程序需要四位导师配合,因此白哲与杜子骁还要去电视台一趟。两人同车,杜子骁驾驶,白哲坐旁边。时间正是早高峰,环线上堵成停车场,杜子骁直接把车熄了火,转头道:“我一直以为咱们离婚了也可以做朋友的。”
白哲笑了笑:“你现在也不是要跟我做朋友的态度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做朋友。”杜子骁紧紧蹙着眉心,看起来真是苦恼极了,“我认识你没多久就开始喜欢你了,咱们两个压根就没做过朋友,直接从师生成情侣了。”
白哲低头咳了一声:“咱们不提以前的事行吗?”
“行,那说现在。”杜子骁双手握住方向盘,像是要被说不出口的苦恼和纠结逼疯了,“我从现在学着跟你做朋友,行吗?”
“行啊。”白哲也不忍心看他这么纠结,补了一句,“想做朋友什么时候都来得及。”
“真的?”杜子骁狐疑地看着他。
白哲点头,严肃道:“真的。”
杜子骁蹙着眉,他像在检验白哲的诚意似的,观察了白哲好久。白哲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刚要再说点什么证明自己没糊弄他,突然,杜子骁的表情变了。
拧成个麻花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压低的眼角也缓缓上扬,杜子骁脸上突然绽开了一道非常阳光灿烂的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杜子骁大笑道,“是你说咱们可以做朋友的,所以别再提什么你再也不想见我这种话了,否则就是自己打脸啊白老师。”
“杜子骁,你!”白哲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这个凑表链给绕进去了。
杜子骁成功达到目的,心情好得简直要变个热气球飞起来。刚好前面车子在缓缓移动,他发动汽车,挂档起步一气呵成,在白哲气急败坏的目光中一溜烟跑了出去。
到了电视台,白哲直接甩车门下车,一眼都不想多看杜子骁。杜子骁脸皮这么厚,人家不理他,他就追上去,一直追着白哲进了电视台大门。两人一前一后,都是近期娱乐版的风云人物,引来许多工作人员的目光围观。
“那是白老师吗?”有人问,“他怎么跟杜子骁一起来的?他俩不是……不和吗?”
“呀呀,该不会约架去了吧!”旁边人惊叫。
“怎么可能……”有人插嘴,“不和什么的都是电视效果而已。”
“那他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三人都没说话,直直看着白哲走到电梯口,杜子骁追上去,俯身在白哲耳边说了句什么。
白哲的耳朵根“腾”一下红了。
……原来如此。
三人交换了一个内涵的眼神,异口同声:
“事后!”
第21章
海选阶段结束,节目录制进入导师队伍内部对战环节。此环节由四位导师抽签决定先后顺序,排在后一名的导师为前一名导师队伍规定演唱主题,选手经过几轮演唱后,由节目组综合网络实时投票结果,选出每组最终优胜选手,进入最终的总决赛。
此阶段的节目录制为现场直播模式,网络实时投票占总得票数的很大一部分比例,所以选手的人气就成了制胜的关键。
随着节目播出,许多选手脱颖而出,在娱乐版抢占一席之地。其中罗品方与白哲的重逢被节目组提前剪辑播放,为节目赢来超高收视率的同时,也让罗品方一炮而红。在几位夺冠大热选手中,他唱功扎实,感情充沛,有阅历的观众喜欢他歌声里的故事,年轻些的观众又迷恋他成熟的气质,这些很快让他成为节目最有价值的几位选手之一。
《最佳唱将》节目组及幕后制作公司为他制定了一系列宣传计划,打算节目结束后力捧他成为招牌学员之一,白哲的唱片公司也在积极接洽,希望由白哲方面为罗品方制作回归后的第一张专辑。由于他极具话题度,演出方也纷纷发来邀约,开出的价码直逼准二线歌手。但白哲与节目组商定的结果是比赛阶段暂缓商演,所以罗品方并未答应任何一方。
除了商业价值,罗品方的粉丝数也迅速攀升。他开了微博,当日粉丝数破十万;发一条内容平平无奇的原创微博,转发量稳定保持在两万左右;日常出席某些活动,粉丝事先知道,还会提前赶到为他应援。刚开始几天罗品方水土不服,私下里问白哲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追星?没多久他就习惯了,有礼貌地对粉丝嘘寒问暖,在微博上跟粉丝逗比地互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门儿清。
可见白哲身边的人都比他会笼络粉丝多了。
这年头要红,要么卖萌,要么卖腐,卖腐往往比卖萌管用。罗品方年纪摆在这里,再怎么卖都是个萌大叔,市场有限,对卖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前只是偶尔有粉丝把他跟白哲的片段剪辑在一起,后来见罗品方是这样一个暧昧的态度,大家胆子就放开了,画图的写段子的怎么萌的都有。还有人翻出以前他跟白哲合作出过的几张专辑来听,听得如痴如醉。某日程琳告诉白哲,他以前的某张专辑在网上卖出天价,白哲都不信,一追问,才明白被人当了入圈必备。
白哲不懂腐啊萌啊的,他是个搞音乐的,那些东西离他很远,你看他连个微博都不开就知道了。可是杜子骁不行,他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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