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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弟之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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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要你说。”陈纹玉哼哼道,突然想起真正的弟弟来,面上的愉悦又消了下去,半低垂着眼想了想,还是问道:“顾辙最近怎么样了?”
“顾先生来医院把他接回去后,就关他禁闭了。只是说来也奇怪,辙少爷突然间就变得很顺从,说什么是什么,也不提林太太和辕少爷了。”
陈纹玉有些不信:“你会觉得奇怪?”
“好吧,能理解——有一些人在遭受了重大打击后,会一夕间成长起来,性子成熟了,就懂得隐藏自己了。”赵廉担忧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现在的辙少爷,只怕比当初的辕少爷还要难对付得多。”
陈纹玉抿了抿唇,接话道:“我自是知道的。从前他对我不喜,只是普通的不满罢了,说不上什么深仇大恨,性子也直些,喜怒哀乐明了得很,倒容易拿捏。现今他这样恨我,弃了原先的有勇无谋,看来,我这安稳日子还真是难过啊。”
“不如……你就告诉顾先生吧?”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那么狠的心?除夕那一晚,几乎都耗尽了啊……你既叫我顺心而为以免后悔,我就信这一次,也许能给自己找点儿救赎。”
“何言救赎?我且问你。”赵廉放下手里的菜,表情突然变得认真无比:“你对辕少爷,到底是什么心思?”
“被爱得久了,总是有点儿感觉的,但我肯定我不爱他,连喜欢也说不上。”
“也就是说,你自知对他没有多少感情,却不直接拒绝他,反倒利用他的真心,叫他心甘情愿为你试菜?还不止,你还说与顾先生听,导致他被‘流放’?”赵廉总结道:“怎么觉得你有点儿渣……”
“等等……我怎么没有直接拒绝他?最初始的时候,我也绝得很,是他偏不死心,我能如何?”陈纹玉哑然失笑:“你们皆说我负他,可知被强加的我心里想的什么?难道他爱我对我好,我就一定要回报我的爱给他吗?这又不是等价交换!”
“更何况,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是个男的,还是我的亲弟弟!哈哈,他要那么伟大,要那么不顾世俗,是他自己的决定!我凭什么要陪着他一起?”陈纹玉眯着眼扭了扭脖子,咧着唇笑问:“你说啊,凭什么?”
赵廉突然看不懂他了,只得回了身继续洗菜,抿着唇不再言语。
“午饭我不吃了。”陈纹玉说完,走回原先陈莲春的房间里躺下,半晌后心里还是堵得慌,便摸了手机拨通向阳的电话,一想起那头现在该是午夜,陈纹玉又赶忙挂了。
他身边的人,终于走了个干净。
第41章 两个保镖
陈纹玉赌气不肯吃午饭,赵廉也不管他,自己吃完就出门了,他走的时候,还记得把两个保镖叫到家里来。
“你们叫什么名字?”陈纹玉正仰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他俩像个铁佛像一般并着身子伫立在大门的位置,忍不住搭起话来。
“回大少爷!我叫谢奕秋,他叫郑立!”淡金发色的那一个望了过来,声音洪亮地开口答道。
“你是外国人吗?”
“回大少爷!我是混血儿,我妈妈是俄罗斯人!”
“哇!”陈纹玉来了兴致,穿了鞋跑到他身侧站立,微抬着头笑看他:“你把墨镜摘下来!”
“是!大少爷!”谢奕秋抬手取下墨镜拿在手上,露出一对眼窝凹陷而深邃的蓝色眼珠。
“好漂亮的眼睛!”陈纹玉惊叹一声,想凑近看看,无奈谢奕秋比他高,身子又站的笔直,他瞧不清,有些来气,便问:“你多高?”
“回大少爷!我一米八一!”
明明只高五公分诶,怎么感觉自己恨不得踮起脚来才能看清他?
“你呢?”他偏头问比谢奕秋还高的郑立,看样子,他应该185公分不止。
“回大少爷!他一米八六!”郑立表情动了动,却没说话,这是谢奕秋回答的。
陈纹玉奇怪地看了郑立一眼,后者就压低声音做了说明:“他在一次任务中失了声,不能说话了。”
“抱歉。”陈纹玉赶紧双手合十,弯了腰正要鞠上一躬,郑立眼疾手快将他掺了起来,摆了摆手表示不必。
“大少爷!你别对他行礼啊!他受之不起的!”谢奕秋着急了,赶紧拉着郑立单膝跪地。
“别别别!”陈纹玉惊了,伸手要把两人扶起,谢奕秋不肯,严肃告诫他:“大少爷!我们两个原来是军人,最讲究的就是上下级关系了!您可千万别再……”
陈纹玉想起和赵廉的相处模式,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打断他道:“既然你们跟了我,就得照我的规矩来!我最不喜欢做指使人的事,也自认没那个命,就算你们奉命来保护我,我也希望我们是平等的!所以……请把我当做朋友吧,而不是上级!”
谢奕秋要驳嘴,陈纹玉又道:“若不答应我,你们就回去!”
“是!大少爷!”郑立轻轻拍了拍谢奕秋的手,谢奕秋便僵着脸应了。
“你会叫朋友‘大少爷’?”陈纹玉板着脸,敲了敲谢奕秋的头:“还不快起来!”
郑立拉着谢奕秋起了身,抬手在谢奕秋被敲了的部位揉了揉,他还带着宽大的墨镜,陈纹玉看不全他的表情,但仍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十分温柔。
总觉得怪怪的。
谢奕秋别别扭扭的看了一眼郑立,转向陈纹玉叫了一声:“纹……纹玉。”
“嗯,你俩多大了?”
“我二十四,他大我两岁。”
陈纹玉比他爽利的多,直接叫道:“郑哥,谢哥。”
郑立点了点头,谢奕秋摸着脑袋不大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你们两个带衣服来这边了吗?”陈纹玉看着那身黑道护卫的装扮就不顺眼,见谢奕秋点头就赶紧让他们回去换了。
两人再回来的时候,郑立已摘了墨镜,穿着一身及膝黑色毛呢大衣和黑色深筒靴,谢奕秋则穿着红色的短款羽绒服,黑色皮裤和同款黑色筒靴。
“唉哟,好帅啊!”陈纹玉往沙发一侧挪了挪,笑眯眯地拍了拍另一头:“来来来,坐,看电视么?”
谢奕秋似乎还有些不习惯,一步一顿地在他旁边坐下了,郑立跟在他旁边,落座后很自然地把手搭在谢奕秋的腰侧。
陈纹玉只随意地瞟了一下,就惊得没挪开眼睛了。
谢奕秋尴尬不已地回看着陈纹玉,赶紧把郑立的手拍开,半嗔半怒地喊了一声:“阿立!”
陈纹玉坐直了身子,本来没吃午饭的肚子突然撑了。
“奕秋。”他直接唤了名字,见对方低下头去,表情似乎有些难受,陈纹玉看得清楚,却仍不管不顾地继续道:“你和郑哥……是一对吧。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四年了。”按理说这是个甜蜜的话题,但谢奕秋却有些失落,担心陈纹玉觉得他们恶心。
谢奕秋是个纯弯,他是十八岁入部队当兵的时候遇见郑立的。那时候郑立二十岁,已经是他们小分队的队长了。谢奕秋新入队后,因为长相原因一直被人找事,多亏郑立的开解和照顾,他才能继续在部队待下去。
自然而然地,谢奕秋开始暗恋起郑立来,部队里面妹子少,也有很多偷偷和男人在一起的,不过谢奕秋可不敢明说,只是默默靠近他、关注他,就这样一年多后,郑立在一次边防出勤中意外踩中埋雷,虽没有被炸个四分五裂,却伤了声带,自此不能说话了。
郑立负伤后就开始请批复员,谢奕秋怕再没有机会和他表明心意,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摸跑到他的病房里,摇醒他之后就开始闭着眼睛表白。
他颤巍说完后,好一会儿才敢睁眼,郑立却望着他,笑着摇了摇头。
谢奕秋也不遗憾,趁着他没什么反抗能力,猛地低头亲了他唇角一下就喜滋滋地跑掉了。
郑立以为这事算完了,哪知他离队的那天,谢奕秋也收拾好了包裹,说自己也请批了,要跟他一起复员离开。
郑立身上还有伤,没那个力气推开扶他的谢奕秋,又听着他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没有地方去,最后叹着气带他回了M市。
郑立家里只有姐姐姐夫一家,他又不能去投靠,便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打算等身体好些就去找工作。
郑立休养的时候,谢奕秋却没闲着,他白白地蹭吃蹭喝蹭住总不情愿,某一日忽见顾氏在招保镖,他就去应聘了。
有了工作,他脸皮就厚起来了,不肯睡自己那屋,偏要跟郑立一个床,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就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边沿,然后面朝郑立满足地入睡,虽然他第二天一早一定会像只八爪鱼一样环在郑立身上。
那时候谢奕秋嘴里跟吃蜜了似的,三天两头的飙情话,郑立每每都臊得慌。
就这样三个月后,某晚临睡前谢奕秋突然正经了,没再闹他,反而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在一旁,颤着音轻轻问道:“阿立,你喜欢我吗?”
郑立偏着头看他,还没表态,便见他流下两行泪,显得有些绝望:“今天是我认识你的第二年整了,却不是我爱上你的第二年整,我现在很后悔没有对你一见钟情,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接近你的机会,导致你在我记忆里的前小半段始终是个露着面却微不足道的存在。”
“阿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在乎自己不能说话。跟你回到这里后,三个多月来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以后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我还愿不愿意爱你呢?答案是,我的心不会改变。我甚至觉得,由我来说‘我爱你’是一件甜蜜的事情,因为你只要乖乖做被我爱着的人就好。”
谢奕秋抬起那对蓝眸望着他,双手合十摆出虔诚的姿态,启唇问道:“阿立,我已经想通了。那么你呢?你愿意这样一直被我爱着吗?”
郑立闭着眼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光,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爬起身跑了出去。
得了这样的答案,谢奕秋终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他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而后一声一声地扯着嗓子哭喊。
他哭到眼前发黑,差一点儿就要陷入昏迷,却猛地被一双手掰起脸来。
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他迷蒙着眼嘴唇发颤地望着满脸心疼的郑立,只见他举着一张白纸,上面赫然写着两行大字——‘奕秋,我不愿意一直被你爱着,因为我也想主动爱你啊’。
谢奕秋还没有回过神,郑立就抱着他狂吻起来,喉咙里还呜咽呜咽地。
后来谢奕秋就拉着郑立一起到顾氏做保镖了,只不过两人一直都是在公司里负责安保工作,虽知道陈纹玉这个人,却到底没跟他接触过,不知他是什么性子。
“四年?不算久,你们还有一辈子能继续爱下去呢。”陈纹玉的模样很是认真,说出的话却仿佛在逗乐:“所以能不能别急着喂我吃狗粮?单身伤不起啊!”
郑立不动声色地投给了陈纹玉一个感激的目光,谢奕秋愣了几秒,明显全身心都轻松下来了,他笑了两声:“那你快找一个呗。”
陈纹玉身子歪在一边,盯着电视里挥舞剑花的武侠剧男主角,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喜怒:“没人要我。”
“大少……纹玉,要相信自己。”谢奕秋这次是诚心地改了口。
“哎,不说这个了。你们想看什么频道?给。”陈纹玉把遥控器递给谢奕秋。
“你看吧,我们都可以。”他没接。
陈纹玉的注意力也不在电视上面了,他凑过去用胳膊肘捅了捅谢奕秋:“要不你教教我武术?”
“这个……阿立比我厉害,请他教你。”谢奕秋转而望向郑立,后者看了陈纹玉一眼,点了点头。
陈纹玉赶紧坐好,喜滋滋地问:“行!什么时候开始?”
谢奕秋摸着下巴想了想:“你现在体质不行,肯定没什么效果。这样吧,从明天起,你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先出去跑一小时步练练。”
陈纹玉垮着脸脑补了一下,自暴自弃道:“那还是算了。”
这么苦!这么累!看来我还是只适合老老实实地写食谱。他如是想。
谢奕秋“嗯”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为立秋CP打call!》_《
第42章 心病
陈纹玉果然开始宅在家里了。
每天写写食谱、看看电视、逛逛网页和论坛、和赵廉谈谈心,被‘立秋’喂几口狗粮,这就是他全部的日常了。
生活似乎平淡如水,半年过后,又到了盛夏,此期间陈纹玉没有见到顾明生和顾辙中的任何一个,仿佛他们真的不再踏足他的世界了。
六月中旬那几天,陈纹玉每日都会恍惚一阵,左右眼皮来回直跳,他直觉这不是好征兆,又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
三人都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谢奕秋看在眼里,心下担忧他会生病,便小心问道:“纹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陈纹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只得故意别开话题,嘿嘿一笑道:“其实我是在担心,明天我过生日却收不到礼物~”
“你明天生日?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呀?都没准备……啊。”谢奕秋看了看他旁边的郑立,嘱咐道:“阿立,你留在家保护纹玉,我出去一趟。”
猜到他是要去买礼物,陈纹玉忙摆手道:“不用啦!我已经让赵哥订蛋糕了,明天我们一起吃蛋糕就行!”
谢奕秋似乎不愿意听,起身就要走,陈纹玉赶紧喝道:“站住!坐下!”
待郑立拉着谢奕秋坐下了,陈纹玉才又笑起来:“瞧我,都忘记问了,你和郑哥的生日是哪一天?”
“我是12月7号,阿立是12月28号。”
“嗯……你是射手座,郑哥是摩羯座。”陈纹玉摸着下巴想了一下:“好像是活泼和沉稳。”然后他各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挺对的。”
“你说的什么?”谢奕秋听得是一头雾水,他还从没关注过这些东西呢。
“噢,最近在网上看见讨论星座的,感觉还蛮准的。”陈纹玉给谢奕秋好说歹说一通,终于让他明白了一些,最后才又指着自己,撇嘴道:“我是双子座,听说最容易‘精分’。”
“精分?是指精神分裂吗?”谢奕秋望了他几秒,突然笑出声来:“那还真是,你变脸好快的诶。明明前一刻还笑眯眯的和人亲密说话,结果下一秒就冷着脸像看仇人一样。”
陈纹玉唇角的弧度放了下去,淡淡地舔了舔唇:“原来是这样。”
“什么?”谢奕秋没听清,奇怪地望着他。
陈纹玉于是坦然而淡漠地重复了一遍,这次,他做了补充说明:“我说,原来我就是这样的人。”
谢奕秋哑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郑立,见他蹙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便知他心里也是忧心忡忡的。
陈纹玉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般单纯、开朗、跳脱、亲和、以及……安稳。他的心里装着很多事,或大或小、或真或假,以至于这一刻,他们同时感觉到陈纹玉显露出厌世的态度来。
“纹玉,你……”谢奕秋搓了搓手,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郑哥,午饭做好了再叫我吧,我出去走走。”陈纹玉见他吞吞吐吐,突然很是烦躁,揉了揉脖子后,站起身出了大门。
原本给陈纹玉做饭的任务是属于赵廉的,郑立和谢奕秋则在隔壁家里自己做自己吃。某一日饭点,赵廉去家里找两人,见两人正吃着饭菜,闻到香味的他心痒痒地尝了一口,在问清‘厨师’是郑立后,立时想把这个担子甩给他。郑立点头同意了。陈纹玉也没什么意见,于是掌勺的人就变成了郑立,他直接在陈纹玉家里做饭,几人一起吃。赵廉自不必准备一日三餐后,天天见不着人影,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晚上都不回来,也不知道究竟干什么去了。
陈纹玉刚迈出大门,对家端着盆出门泼水的白裙女孩儿就惊喜地叫起来:“纹玉哥!”
“菜菜。”陈纹玉唤她:“怎么没去上课?”
此女正是方家长女方溢彩。
方溢彩把盆放下,穿着白色少女凉鞋的她小碎步跑了过来,跺着脚嗔道:“纹玉哥,你回来半年了都,怎么总不出门?那三个坏人又不让我进去找你!要不是今天请假没有去上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你呢!”
那三个自是指赵廉、郑立和谢奕秋。
关于不让方溢彩进家里找自己,陈纹玉也是无奈地反抗过的。可即便他再三强调她是‘菜菜’,是他以前的‘妹妹’,是绝对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他们三个这时候却不听从,一致不妥协,坚决见一次拦一次,就是不让方溢彩进到屋里。
“他们都是好人,要叫哥哥。”陈纹玉摸了摸她的头发,叹道:“都长成大姑娘了。”
方溢彩十四岁,长着一张天然的邻家妹妹的脸,但胸围却一点都不‘纯情’,反而傲人无比,能甩同龄女孩儿三条街。她身高约摸一米六,留着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现下正被一条深红色发带扎在脑后,宛如摇摆的马尾。她穿着一字肩领的纯白及膝长裙,腰上搭配系着黑色蕾丝,在纤细的腰后落下轻盈飞舞的两条飘带,裙摆是荷叶卷边的,却还镶嵌着闪亮的水钻,陈纹玉不懂行情,但也一看便觉这白裙价值不菲。
她露出的纤长脖颈上带着模样奇怪的物件,一条细细的链子上,坠下的尾端却串着一颗爆满圆润的纯白珍珠,倒衬得她肤色粉嫩,健康可人,那模样,既清纯又艳丽。
方溢彩见他正细看自己,欣喜地转了一个圈道:“这裙子是小姨送我的新年礼物,是不是很漂亮?还有这颗珍珠,是舅舅潜海的时候发现的!”
陈纹玉毕竟与她相识十年,自是听说了她母亲周丽芳其实是位富家千金,只因偏要嫁给毫不起眼的方伦华,才离了家。
九巷里,住着很多大富到大穷的人,其中,有些是厌弃城市浮华、喜好自然安乐的‘伪穷’,比如陈纹玉他自己。
“虽然裙子和珍珠很漂亮,但都不及菜菜漂亮!”陈纹玉笑着夸赞完毕,默默地把视线移开了。
“哎呀,纹玉哥,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方溢彩捂着脸,想起方才的事,问道:“我刚刚看你出门,是要去哪里吗?”
“没,屋里闷久了,出来走走。”
“你是该多呼吸新鲜空气啦!你以前明明最喜欢带着我和弟弟到处去玩的!嗯……是不是那三个坏……那三个哥哥管着你,不要你出门呀?”
“哈哈!”陈纹玉大笑两声,突然一本正经答道:“你错了,他们都是被我管的。”
方溢彩一俩不信,还要说什么呢,就听她身后传来周丽芳的叫喊声:“菜菜!菜菜!倒个水怎么就没回来了?”
“啊!”方溢彩赶紧跟陈纹玉挥了挥手,跑回家门前拎着盆进去了:“妈妈叫我,我回去了,纹玉哥再见!”
陈纹玉呼了口气,慢慢朝着巷口走,刚探出一脚,他无神的视线便落在那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上。
赵廉正从车上的驾驶位下来,右手举在耳边打电话,笑得不知所以。
“清尔,晚点见啦!拜拜,mua~”赵廉刚挂了电话,就瞥见站在不远处一脸呆滞望着他的陈纹玉。
“赵哥,你有女朋友了?”陈纹玉回神走到赵廉身边,问道。
“还是被你发现了!”赵廉笑嘻嘻地挠了下头,选择坦白从宽:“她叫李清尔,二十二岁,是个实习幼师!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哦,嘿嘿。”
陈纹玉一脚踢在赵廉小腿上,有些委屈地直骂道:“干嘛瞒着我啊!”
赵廉垮着脸蹲下身揉了揉,嘀咕了一声“狂躁症啊~”,但还是大声笑着回道:“郑立和谢奕秋天天在家里你侬我侬,我看你已经很心塞了,就不想再刺激你了嘛!”
“郑哥只比你大一个月,和奕秋在一起却已有四五年了。你回国后没能在父亲的公司里实现抱负,倒一直被要求着跟在我身边,我也不想耽误你的呀!你有女朋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明明我会很高兴的~”
赵廉听完,顺了一口气,直起身子来,叹道:“起先我确实是受了顾先生的命令才跟着你,可后来,我是自愿的。”
他不多做解释,从车的后座拎了蛋糕盒出来,举在陈纹玉面前道:“本来打算晚些时候去现做的,可是很抱歉,纹玉,今晚我和清尔有约了。”
陈纹玉一手把蛋糕盒接过来,一手推拒着他笑道:“知道了!去吧去吧!不用管我!”
赵廉朝他笑了笑,开着车离开了。
陈纹玉拎着蛋糕盒站在巷口,笑眯眯地自言自语道:“真该祝福赵哥呀!”一下子脸上又笑意全无:“都有对象了,就我没有。”
说罢,顾辕的脸庞一瞬间从他脑海里闪过,回想起那深情的眼眸,他紧抿着唇,心下叹道:郑哥和奕秋乃两情相悦,可我不爱你,希望你也别继续爱我了呀!
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呢?是否已经忘却我,有了新的爱人?那个人是男是女?他/她是否也爱着你呢?
希望是女孩子吧,这样你才能回到正道上去。而我,注定孤身于世残喘,毕竟这红尘浮世,我所念想的皆已逝去。
陈纹玉拎着蛋糕盒回了家,将其搁置在餐桌上。郑立正在厨房做饭,谢奕秋在一旁帮忙,不时地调戏他一番。
“才半年而已,我的安稳日子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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