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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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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乐过了头忘记看时间。我该走了。”
“现在工地上的门被锁了,如果可以就在这儿住下吧,就算是陪陪我。”那夜我们做爱了。
第4章 被煎炒的鱿鱼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男人应该像一只荒原狼,为着猎物拼命奔跑,永远不要停下来。
今天是第二十九天在工地上劳作。我正操作着切割机,工头走过来打断道:“小史啊,我一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前几天我那不争气的侄子被人狠狠地打一顿住院了,听说今天出院你代替我去迎接一下。”
“这事你应该自己处理的。”
“你是大学生懂礼貌。再说这工地上少了我不行呀。”
“好吧,你告诉我地址。”
“等会儿我发给你。”工头拍拍我的肩膀走了。
“什么事?”王大哥问。
“工头的一个侄子今天下午出院,叫我代他去迎接一下。”
“他的家属干嘛叫你去啊?”
“他没有时间嘛。”
“那个混蛋找女人的时间的多的是!”
下午我洗漱一番乘车向市中心驶去。来到医院大楼前我举目望了望就直径走进去。廊道里走着各色病人,或缺胳膊少腿的,或绷带包头的,或绷带包裹手的一个医院就是一个世界。一个表情痛苦的病人从我身边走过,急促的□□好像在向上帝诉说他的不公:那个庸医吸走了他的全部积蓄,病还是不见好转。我走进301病房招呼道:“你好,我代你叔来接你。”那小子转过脸,“穷小子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呀!”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叫一声爷爷,我们就不计前嫌。否则,结局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叫我爷爷,不然明天就要像狗一般到处流浪。”
“什么!无耻的家伙!我叫你乖孙子。”
“好,你有种等着!”那混小子说着拨通他叔的电话,两人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对我怎么处决我不想知道。不过这种智力游戏两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在一个混蛋老板的手里,你收获的将是一个很混蛋的结局。
“臭小子你卷铺盖走人吧!”
“臭小子你大爷懒得理你,自己趴着滚回去吧!”我丢下一句话走出医院来到大街上。也罢,没有终结就没有新的开始,没有终结梦想的翅膀就会被久久的束缚,想通这点我心情畅快极了。我向道旁的摊主买一瓶可乐,那种冰凉的感觉引着我的思绪不断地延伸,由一维到多维。
回到工地上恰好遇见工头,他铁青着脸吼道:“臭小子打狗还要看主子是谁嘛!”
“狗的主子当然还是狗啊。”我毫不退让。
“你明天给我滚蛋!”工头气呼呼的指着我叫道。
“谁稀罕,我现在就走!”我收拾好行李,向王大哥打一声招呼感谢他对我的照顾。王大哥还是那一句话:“出来混,忍着点。”当时我只是点点头,可是我发现这句话真他妈的扯淡。
出来混,血气阳刚点!
后来我与王大哥联系过几次,他换了工作,手头有点吃紧。我也安慰他作为一个打工仔,手头吃紧就像每天莫名其妙地扯自己的蛋蛋一样正常,不必惊呼。我也安慰他日子会渐渐好起来的,手头会渐渐充裕起来的。我说这句话时觉得自己是在哄一个孩子。
临行前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向梅雨话别。最后我的感性战胜了我的理性。事情的经过她已经知道了。我以为她会劝我去向工头认错,让他收留我。想不到她的回答让我激动不已。
“与你□□时我感觉到你身体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对!这是男人的力量。一个内心有力量的男人不应该呆在这种地方让时间蚕食自己的激情。”她的话给我极大的鼓舞。后来我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我把那份喜悦告诉她。她回答我:一个男人应该像一只荒原狼,为着猎物拼命奔跑,永远不要停下来。
“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不用谢,今晚就上我那儿住吧。”我把行李搬到梅雨的公寓,想不到一住就是一个星期。我能为她做的就是替她打扫卫生,手握着不算熟练的锅勺为她做一顿饭。有时间我从附近的报亭买来廉价的招聘信息报,翻阅着适合自己的职位。梅雨还是和我□□,透过她颤抖的身体,我能感受到梅雨伤痕累累的心坎上的那种渴望。而这种渴望叫我害怕。
“想什么呢?”
“没有。”我们继续□□,梅雨的喘息声与我内心中的某个声音总是相斥,心中的空虚与疼痛不断交织着。今晚□□很不流畅,梅雨抚摸着我额头不知不觉中睡着。我熄灭床头的电灯,不断地翻滚着身子,大脑像被千万条虫子吞噬。黎明时分,我枕着疲惫融入梦中。
中午醒来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梅雨上班去了。我用手掌擦擦僵硬的双颊,梳理一下思绪:六天的时间梅雨为我牺牲太多了,她的双眼藏匿着太多的期望,这种期望让我不安。我痛恨自己每天在梅雨面前表现得衰,也为每天践踏着时间,践踏着梅雨对我的爱而可耻。
临走时我给梅雨留一个短信:谢谢你对我的爱,谢谢你在我劳顿的时候陪在我。可是就像你说的一个男人应该像一只荒原狼,为着猎物拼命奔跑。我相信我的梦想就在前方我写完拿起纸张审视一番,才发觉自己的字迹像狗屎般叫人作恶。或许是半年不动笔书的缘故吧。原来时间真的可以带走一个人很多东西。我拉着行李箱走出梅雨的房间轻轻带上门,走下楼道回望一眼,眼睛湿湿的。
第5章 缘木求鱼的鱼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只是为了再次相遇。
我又像一条躺在退潮的海岸线上的鱼,不知何时起潮,还是被烈日烤死。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一个栖息地,我在街道旁的告示栏停下,寻找租房启示。1000元/月的,500元/月的,300元/月的。我兜里的那几张□□,能租到最便宜的房子算是沾祖上的光了。我选择了最廉价的房子。
“喂,你好!请问你要出租房子吗?”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声音甜美得叫人会醉。我沿着她给定的路线挤上公交车,一个小时后到达她指定的站台。
“你好,我到了。”
“你向后转走进那个巷子500米就到了。”还是甜美得让人沉醉的声音。我走进小巷用步子丈量着我与那个声音甜美的女孩间的距离。一步、两步我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我的目光匆匆略过巷子里的楼房,很矮,很旧,像一个不知道还有几年可活的老妇女。
“我到了。”
“哦,看见那幢楼房了吗?上面有一张广告牌。”
“恩,看见了。”
“沿着楼道上来吧,第三层左边第四个房间就是了。”
女孩的声音像魔鬼的召唤引导着我步步逼近,也靠近了一凄惨的故事。
咚咚,开门的是一个清纯可爱,像日本动漫里的美少女。我顿时有一种想保护她一辈子的冲动。
“你要出租房子吗?”
“恩,不过……”
“怎么啦?”
“应该是合租。”
“啊!”我惊叹着,内心美滋滋的好像触到梦的边缘。
“我想把另一个房间租出去,这样就有一个人和我分摊房租了。”
“你不怕遇到坏人吗?”
“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坏人,之所以存在欺骗是缘分没到。”女孩的话语让我不得其解。
“你愿意和我一起分摊房租吗?”
“我愿意,只是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好吧,你就住下。不过我们约法三章,你要是欺负我的话就立刻搬出去。”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欺负了你就一个月找不到房子,睡一个月的大街。”女孩笑了笑。
“我叫毛静怡,你就叫我静怡吧。”
“我叫史韵杰。”
从谈话中我知道她三个月前来到这座城市,现在经营一个小花店。看她乖巧的样子,弄弄花花草草也挺适合她的。
匆匆离开梅雨那儿,被子床单都没带上。入夜,我在室内仅有的一张沙发上躺着,手机铃声响了是梅雨的短信:你的离开在我的意料中,只是习惯了你的肩膀,你走了感觉空空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好。记得回来看我呀!黑夜中我对手机的屏幕拼写短信发给梅雨。静怡的房门开了,她拧开灯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看。
“对不起,我以为是我的电话呢。”
“哦,我们的手机铃声一样呀。”
“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静怡走进房间拿出一条毯子递给我。“今晚凑合着睡吧。”
“谢谢,可是你呢?”
“我有厚厚的大棉被呀。”
清晨醒来静怡忙着做早点。
“你醒啦,睡得好吗?”
“有你的毯子呵护我的梦,昨晚睡得可踏实啦。谢谢啊。”
“洗漱一下过来吃早点。”
听说有早点吃我兴奋的不得了,好久没有吃早点啦。我像只好久没有觅食的狼,抓起餐盘中的面包狼吞虎咽起来。静怡看着我的吃相,递给我一块面包笑着说:“你慢点别噎着。”
早餐后静怡上班去了。我在大街上溜达着,在一个报刊厅前停下买了一份贤士榜,沿街边走边翻阅着。我来到梅雨的公寓楼前看了看,我不确定梅雨今天是否上班去了。我走进楼道来到梅雨房前敲敲门,不见动静。我刚转身迈开步伐,门吱呀一声打开。梅雨见是我向前跨一步紧紧拥抱着我,头埋在我怀中抽泣起来。我静静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的忧伤。
“你回来就不会离开的对吗?”
“我回来看看你。”梅雨松开双臂后退一步,用一种我无法读懂的眼神看着我。她的脸有点苍白,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双颊。
“生病了?”
“昨晚受了风寒,躺一下就没事的。”我扶她走进卧室躺下,坐到到她身边。
“别走开行吗?”我点点头。梅雨紧紧地拉着我的手,通过她手指的脉动,我听到她心中那个孤苦的声音。她睡着了,我站起来帮她整理一下落地的被子,走到书桌前坐下给她留一张简信。我告诉她两天后去看望她,最后写下我的新住址。我走出房间带上门。放置在梅雨那儿的物品我没有带走,或许留给她一个我总会回来的想象是我唯一能够为她做的。我答应两天后去看她,结果我失言了。从电话的另一端我知道风寒还在折磨着她。
我提着行李回到新住所,走进房间眼前突然一亮。
“静怡你们这是干嘛呢?”
“我们这幢楼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每来一位新成员大家都聚在一起欢迎他。”我激动不已,展开双臂欲将她拥入怀中。静怡羞怯的拉着我的手,“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邻居。这是张大哥和张大嫂,这是谢大哥和谢大姐。”
“静怡拜托你别大姐大姐的挂在嘴边,这样叫多显老。我们年龄相当,你还是叫我的小名吧。”
最后静怡把我介绍给大家。晚餐间的谈话我知道张大哥和张大嫂今年刚结婚。婚后两人携手来到这座城市谋生,打算明年生个胖娃娃。张大哥帮人拉货,张大嫂在一个家政公司上班。谢大哥,他叫谢云飞,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他雄心勃勃,希望两年内爬到经理的位置。谢大姐,她叫杜玉婷,双眼充满灵气,一脸我读不懂的色彩。
这顿晚餐是好几个月以来我吃到的最香甜的晚餐了。我不知道静怡公主般的气质后面还藏着这般厨艺,我更不知道为了能够做一顿可口的饭菜,耗费了她多少的精力。此刻,我感觉好幸福。
第6章 停下只会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万艰,迈出去才会有希望。
我依然翻阅着信息报,查看招聘信息。我从报纸上了解到几家小型出版社在征稿,于是便写起了故事。之所以选择敲击键盘,是因为我不想让无聊和恐惧占据心田;从另一个角度看,或许是一种生存的尝试。毕业后就没有碰过笔,突然间握起感觉有点沉重。手哆嗦得像是铂金森综合征患者,写出的一行字就像蚯蚓爬过的痕迹。我想找个词语来自嘲一番却找不到。
静怡抽时间都忙着帮我整理稿件。
“这个故事挺有趣。”
“喜欢吗?”静怡点点头,乌黑的秀发也抖动起来。
我申请了一个邮箱,将我的故事给出版社寄去。出版社收编了几篇,也退回了一些稿件。当然也有一去无音讯的,这种情况我会非常难过。不过静怡总是想方设法安慰我,或陪我去逛逛街,或陪我打打游戏我收到出版社的钱,第一次50元,第二次100元,渐渐地也有了几千。
原来钱不是一个数子,而是双手不断的摩擦。
“静怡”
“什么事?”
“今晚我们去外面吃饭怎样?”
“恩!是不是我做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你误会了,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总得谢谢你吧。”
“哦,是这样啊。你还是先买台电脑,工作会方便点。再说以后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想请我吃饭有的是机会。”
“谢谢你替我着想。”我激动不已,欲将她拥入怀中。
“你别碰我!”
“我”面对我的不解,静怡稳定情绪说道:“是我不好,我的皮肤会过敏。”说完走进房间。
三年后我才知道她对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星期三的下午静怡陪我去数码城。花店呢,她万般乞求玉婷帮她照看。
“玉婷今天没有上班啊?”
“别玉婷长玉婷短的叫得那么亲热,我听得耳朵发毛眼睛犯困。”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的小公主。”静怡甜甜一笑,“下次见到就叫她的名字吧。”
“这样不行吧。”
“那就叫婷婷吧。”
“好呀。”我看到静怡突变的表情撒腿就跑。
“混小子,你站住!”静怡在我身后奔跑着叫嚷着。我抬高腿奔跑着,感受奔跑中的那种轻快,那种喘息。原来奔跑的感觉真好。静怡追上我,拉住我的手臂气喘吁吁道:“累死我啦!”我撩起衣袖替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两沿着街道走动,我给静怡买了一件体恤,她回报我一个浅浅的吻。
我告诉梅雨发稿子的事,她为我高兴。电话的另一端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可能是着凉了。我告诉她我明天去看她,结果被她拒绝了。理由就是她来看我,我期待着他她的到来。
三天后就是星期三的晚上,我整理着稿件门开了。打开门一看是梅雨我惊喜极了。
“静怡在吗?”
“恩。”
静怡听见我两的对白,走出房间笑嘻嘻的向梅雨问候:“你就是梅雨姐吧,韵杰常提起你,都惦记着你呢。”
“真的吗?”
“最近怎样?”
“在忙着整理稿件呢,出版社下周要答复。”
“哦,加油啊。上几周的周刊收编了几篇你的文章,挺好的,你都快成大作家啦。”
“堆几个方块字换碗饭吃。”
“不过你的故事有点忧郁,在明朗一点可能会吸引更多的读者。”
“我会逗他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的。”静怡替我回答道。
“我相信会的,有那么可爱善良的小公主陪伴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梅雨说着目光移到静怡身上。
“谈谈你最近的工作行吗?”
梅雨摇摇头,“下次吧,再聊下去冷落了你的小公主怎么办。”梅雨走了,她说的下次成为我对她永久的怀恋。以后我们没有见面,只是偶尔在电话里互相问候一下。
第7章 狗屎运的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 倘若你付出努力,上帝就会伴你身边。
故事还在笔尖流淌。一个星期一的下午,我小憩一番电话铃声响了。
“喂,我是史韵杰,请问什么事?”对方是一家出版社的,约我见面。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狗屎运要来了。我换了上一件外衣,来到约定见面的咖啡店。对方先到,“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关系。”说着向waiter招手。
“两位先生喝点什么?”
“一杯卡布诺奇,谢谢。”
“拿铁,谢谢。”香甜的咖啡分子进入肺腑,挑逗着我内心的欲望。
“请问约我什么事?”
“我们出版社对你的稿子很感兴趣,这说明你很有才。我们想聘你到敝社工作,这是合约你看看。”
听了他的话我高兴极了,我忍着内心的激动,“我考虑一下行吗?”
晚上回到家我走到静怡身边将她拥入怀中,“静怡我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放开我,我的皮肤会过敏。”静怡挣扎着。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快告诉我是什么?”
“有个出版社聘请我做编辑助理,这是合约。”
“真的吗?”静怡双臂将我紧紧抱住,给我一个吻,而她自己刚说过的‘皮肤过敏’忘得一干二净。
“好了。”
“再抱抱。”
“我们到外面庆祝一下好吗?”
“恩。”静怡笑嘻嘻的点点头。
晚风中透着一丝丝寒意,静怡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走回家。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梅雨姐的吗?”
“我失魂落魄的来到这座城市,在工地上找了一份差事。最后因为打了工头的侄子辞了工作,在梅雨那儿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来到你这儿。”
“你为什么打架?”
“因为想,特想!”
“你为什么在梅雨那待那么久呢?我知道啦,我们俩的缘分没到啊。男人和女人就像横纵坐标,在上帝的指引下不断地交织成点,最后组成网状的人类社会。那些还没形成的点,是在等待相遇。就像徐志摩说的:“我习惯了等待,于是,在轮回中我无法抗拒的站回等待的原点。我不知道,这样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看到一个答案;我不知道,如此我还能坚持的等待多久,去等一个结果?”
“他还说什么吗?”
“他还说: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冷了,给自己加件外套;饿了,给自己买个面包;病了 ,给自己一份坚强;失败了,给自己一个目标 ;跌倒了,在伤痛中爬起并给自己一个宽容的微笑是啊,我总是一个人,你从来不曾来过,我也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静怡边说边转动着大大的眼镜,我不敢眨眼睛,生怕错过重要的情节。
“他还说什么啦?”静怡挠着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对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像一只被羊欺骗的狼向静怡扑去,谁知她一个转身溜进房间。不一会儿微微打开房间门,探出头对我道一声:晚安。这是毕业以来第一次听见女生对我道安,感觉好幸福。此刻我知道原来幸福是是那么简单。
第一次有人向我道安是大学时期。我觉得大学时期谈恋爱就像和平时期造子弹,纯属浪费生产力。而那一个个爱的、哭的、笑的虚假的表情却长久的占据大脑的内存,你却找千百个理由不去删除。
我走出房间拨通大学女友的电话,嘟嘟嘟没人应答,不过我还是感到很欣慰,毕竟她没有换号码。也意味着这串数据连接的过去还可以重现。不久之后,我再次拨打,真是空号了,我陷入深深的绝望中。原来过去是不可以同现在和未来焊接在一起的。后来同学聚会她没有来,听说她嫁给一个老头,不久就被抛弃;之后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似的,没有任何信息。
我不能用“下贱”、“自甘堕落”来形容她,只是深深地责怪自己,因为我是这一切不幸的罪魁祸首。曾经我们信誓旦旦,说她等候我守候,说我会照顾她一辈子。毕业后一切美丽的幻想被时间打回原形。再次回到原点时的心境和刚出发时的心境是不一样的;前者是死的挣扎,后者是新的希望。
或许我们注定是开在暴风雨前的花,注定死得悲烈。毕业后猪狗般的滚趴、打拼注定我们不能相守。我刚转身回房间,玉婷走出房间。
“还没睡啊?”
“你也没有谁呀。”
“我白天睡得一塌糊涂,晚上睡不着。”
“白天你不去公司吗?”
“隔三差五去一趟,大多时间在家里。”
“难怪静怡求你照看花店,原来这样。”
“对了,你做什么工作。”
“服装设计。”
“恩,好呀。”
“一般般啦,我梦想着成为一名画家,每一天走进大自然中拨弄着画板。可事与愿违,如今身处城市的丛林中,如深陷囚笼。”
“可是你的而工作与你的梦想很接近啊。”
“呵呵,整天面对电脑机械的点点画画,而身在自然中,你可以钟情于山、石、水、鸟;累了可以走可以躺。
“真羡慕你有梦想,我的梦想的棱角已经被生活打磨的平平整整。所以我算是一个可悲之人吧。”
“为什么这样说自己呢?”
“这也算不上针对我或是某个人,准确的说是一种生活现实:当梦想羽毛的被生活偷走,人也就多了一种新的可悲的元素。”
“可我还是羡慕你的工作,可以编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签订三年的合约,我到出版社上班。我不知道这是一张卖身契,还是生命为我编写好的程序,是运行还是被删除只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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