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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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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订三年的合约,我到出版社上班。我不知道这是一张卖身契,还是生命为我编写好的程序,是运行还是被删除只有时间能够给出答案。工作稳定后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妈妈千嘱咐万叮嘱,叫我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冷了多加点衣服。爸爸口气没有几个月前叫我滚蛋时那么硬朗,我知道爸爸前后的变化表现的都是一种爱。听着老父老母的话,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湿湿的。
第8章 追寻离开的相守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就是一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谁是永恒的主角,唯有时间暗暗流动。
一个星期后,我来到梅雨的公寓。敲敲门没应答,我就地坐下依靠着门。时间默默地走着,下班的时间早过了梅雨还没回来,我的心慌忙起来。我拨通梅雨的电话,她处的地方声音嘈杂,电话那端她说些什么根本听不清楚。我走出公寓楼电话铃声响了,我满心欢喜,不是梅雨是静怡,我的心又漂浮起来。
“你在哪?开饭啦。”
“我这就回去。”
三天后我再次来到梅雨的公寓,门虚掩着。我走进去将面朝窗外的梅雨拥入怀中。
“混小子,你敢调戏我老婆。”我转过脸见门边站着一个伙子,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我松开手看看女子。“对不起,我搞错了。请问你们知道那个女孩搬到什么地方吗?”
“两天前她搬走了,我们夫妇两人就租下这房子。她临走时留下一封信叫我们交给来找她的男孩。”
我接过信打开一看:本以为你的存在是我继续在这个城市呆下去的理由,可是我输了,我选择投降选择离开……我拨通梅雨的号码无人应答,一天后再拨打已经是空号。一天的时间足够她离开这座城市,可是我心有不甘,心中总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梅雨就在我左手边不远的地方。我总是抬起头左右搜寻着,而城市间高耸的楼层将我的目光切割得支离破碎。我回到以前的工地。王大哥还在,只是双颊比以前黝黑。我向他打听梅雨的消息,听说工头让她去做一个项目,不知结果怎样就辞职了。我找到工头向他询问梅雨辞职的原因。
“梅雨为什么辞职?”
工头即刻沉下脸,“那贱货坏了我的好事,还提她!”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给他一拳,谁知那老小子真他妈的逊,挨我一拳头就躺在地上捂着脸。王大哥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出大门。
“你走吧,这儿落下的事我来解决。”我像一个复活的僵尸,呼吸着从行人血液中渗透出来的气味。
我挤上公交车,眼睛向窗外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次次的下车,那个相似的身影总是转身将一张陌生的面孔呈现在我的眼前,换来的是白眼冷语。我拖着铅重的双腿回到公寓。
“你去哪儿啦,怎么才回来?打电话你不接真替你担心。”
“对不起,”我说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头向后仰靠在沙发的后缘上。”静怡无声地走到我的身后为我按摩双肩。我不得不相信她的纤细的十指间有一种魔力,将我浑身的瘴气全部驱赶出去。我告诉静怡今天去那里,做些什么。
“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那是你的秘密。”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想告诉你。”
“有一天我走了你会不会去找我。”
“会的,我一定会寻遍天涯海角。”
第9章 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中凡事都是慢慢地累积的,我们只能静数时间的刻度。
下周是国庆,我们六人聚在一起商量出去逛逛。
“我和你张大嫂就不去了,我俩上了年纪不懂得浪漫,再说假期我们可以挣点加班费。”
最后我们四人玩去了。我建议到周边的大学校城玩。云飞用千百个理由说服我放弃到校园玩的打算。他向同事借了车,我们准备几袋食品就出发了。我们的目的地是距离市中心60公里处的一个溶洞。
车使出郊外,道旁的阔叶林在秋日的照射下显得老态龙钟,毫无生气。下午一点钟我们到达目的地,放眼望去洞口被植被覆盖着,洞口流出一股清冽的水。
“这水能喝吗?”
“应该可以吧。”静怡和玉婷两人弯下腰,双手弯曲捧起溪水往口中送。
“停!”我大声喊道。
“这水不能喝吗?”
“这从洞里流出来的水溶解了很多盐类,水的硬度较大,不可以直接饮用。”
越往里面走洞体就越宽阔,千奇百怪的乳石向游人炫耀着他们的年轮,嘀嗒的水滴滴入池中,泛起一层浅浅的皱纹。走到洞体中央,抬头看是一个天井,狭小的口子深邃的难以形容。如果说这个洞是天和地的过渡点,那么这个天井就是连接天地的甬道。洞中曲折百回,我们的谈笑声在洞中穿梭着。
“哪个魔鬼在模仿我说话?”静怡的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我和谢云飞坐到一块平整的石板上休息。两个女孩像顽皮的猴子在乳石上翻越。
“其实这样挺好的。”
“不!我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应该在办公室工作。你知道岁月对男人特别重要。在20…30岁之间,如果一个男孩在这个时间段没什么突破,为自己的未来奠定厚实的基础,那三十而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你把人生看得太沉重了,轻松点吧。”
“你想20…30岁之间没有太多的担负,有太多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有着猛虎般的精力,翔宇蓝天的大志。倘若你的人生错过了这段黄金时期,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奔头。”
“30岁以后你也可以呀?”
“你错了,时代不一样,30岁后生活的重担把你压得服服帖帖,那时你没有精力去想,更没有勇气去展开梦想的双翅。所以30岁后的你只能沿着生活给你设定的步调一步步走下去。”
“你对生活很有见地嘛。”
“相信我吧,要出成绩就要趁着年轻。男人嘛,不要太同情自己。”静怡和玉婷的叫喊声打断我们的谈话,原来两人叫我们过去合影。静怡浅黄的秀发下那张蛋形脸笑得像一朵白玉兰,玉婷的浅笑中藏着丝丝忧郁。
傍晚我们在山林间走动,脚下松散的落叶发出嚓嚓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野花的香味,吸入肺腑快意极了。
“要是带着画板多好啊。”玉婷叹息道。
“用相机拍下就ok了吗。”
“两种方式不同,倘若用画笔画下的话,你可以融入你的感情和思想。”
“可是用相机捕捉的瞬间,也是情感的表现方式。”
“可是两种方式在表现情感的维度方面优劣很明显。”静怡双手支着下颚,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听着我们的谈话。谢云飞对我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一个人站起来走向山林的深处。等他返回时,我们已经搭好帐篷。
晚餐是饼干和果汁。
入夜,山林里黑的吓人。在深邃的黑暗中,我们触碰不到时间的经度和空间的纬度,也不知道处在时空的那个点上。
“你答应不能欺负我。”
“好!”我在静怡身旁躺下将她拥入怀中。她双手交叉胸前,身子不停的哆嗦。
“你冷吗?”
“不,只是害怕。”
“有我在你的身旁,别怕。”
黑夜的逆子在远方跳动着,我感觉黑夜中某个东西向我靠近,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咚咚的溪水声透过黑夜传入耳中给我一种对抗恐惧的力量。
晨的脚步从远处轻轻走来,穿过梦境没有荡起一层涟漪。静怡,玉婷和云飞在溪水边洗漱。我挠挠头深深吸一口气。
“昨宿没有欺负我们的小公主吧。”
“被黑夜笼罩着气都不敢大声呼出。”
“太逊了,衰男。”谢云飞打趣道。
洗漱后吃点饼干喝点果汁,收拾行李又回城了。
意未尽又上班了。白天我还是去出版社上班,晚上还是继续写我的故事。每晚多则几页,少则一页稿纸,有时候大脑一片空白。静怡见我烦的直挠头皮建议我出去走走。我会像个乖小孩放下手中的笔,牵上静怡的手去附近的步行街溜达溜达。有时进精品店买个首饰,有时在街边的烧烤摊上吃点东西,有时玉婷姐跟我们一起去。
“叫上云飞哥吧。”
“他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加班吧。”
“那小子钱可以慢慢赚嘛。”
“我常说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快快乐乐的就行了。”
“对!不要太强迫自己就行啦。”
“不要总是往自己的头上套个紧箍咒,人要学会放逐自己。否则想得太多,你就会跟自己较劲,最后陷入欲望的深渊。”我们走进转角处的小吃店要了三碗馄炖。
“太好吃了。”静怡狼吞虎咽起来。
“小公主不怕长胖吗?”
“哎,玉婷姐你想的太多了,想吃就多吃点。说不定明天就在另一个世界了。“
“说什么呢傻子?”我拍拍静怡的头,她微微一笑。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重复着,静怡陪在我身边,帮我修改文稿,帮我做饭,陪我聊天逛街。
“静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把静怡拥入怀中说。
“你别抱我!你的拥抱会使我皮肤过敏。什么消息?”
“我的稿件被出版社采编了。”
“真的吗?”静怡跳起来抱住我的脖颈。我被她的举动搞得迷糊,我不知道她的大脑是怎么转动,一会儿说对我的拥抱会过敏,一会儿又去拥抱别人。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葱花饼。”
“就这么简单?”静怡用疑问的口气问我。
静怡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将一份喷香的葱花饼呈现在我的眼前。
“怎么样?”
“恩,好吃。”我轻轻咀嚼着香脆的葱花饼,感觉就像冬日里被太阳抚摸着,心里暖暖的。
“哦,对了,”静怡走进厨房端出一个盘子,“这是我刚学做的你尝尝。”看着光鲜的色
泽,我馋得口水直流,“顾不上洗洗手,下手就抓。”
“你别急呀,慢慢吃哦。“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完全没有去理会静怡的表情。我知道她等待着我的评价,但从我的吃相中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什么时候学做的?”
“白天店里没有人的时候我就看看食谱,这样你就可以吃到好多东西啦。”静怡的话让我很感动,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谢谢你为我做那么多,可别累了自己。”
入夜,静怡熟睡了。我静静地看着安如意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咚咚的敲门声打断我的思路,开门见是玉婷。
“你还没有睡啊?”我关切地问道。
“哎,在搞一个图案,突然大脑短路想出去走走,见你的灯还照着就知道你还没睡。静怡呢?”
“她先睡了。或许是生病了,或许是生气,或者是什么秘密把她掩藏了。”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一秘密,而这个秘密的存在并不影响我们的爱。倘若刻意去把那个掩盖秘密的帷幕拉开,可能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我懂了,在谈论爱恨情仇时要给秘密一个小小的空间。”玉婷姐微微一笑。
第二天静怡还是笑嘻嘻地向我问早安,给我做早餐,然后对我say bye bye,再然后就去上班。而昨天不愉悦的情绪荡然无存。日子久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女孩。总感觉我们间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她捏着绳子的一端,只要轻轻一抖动,我的情绪波就会起伏不定。她喜欢的我也喜欢,她忧愁的我也忧……哎奇怪她的双颊演绎的总是喜剧,欢笑的有点不真实。面对她天真的笑,我心中时时刻刻泛着一丝丝不安。
第10章 一个人的年夜饭
作者有话要说: 孤独不是情绪低落时的代名词,而是心里的一滴血泪。
春去秋来花相随,今宵作别待何年?
春节快到了,农民工又回乡与家人团聚。张大哥和张大嫂走了,谢云飞和玉婷走了。人去楼空,只剩下我和静怡。
“韵杰你爱我吗?”
“我爱呀,我爱你泛黄的头发,爱你说话时转动的眼睛,爱你……”
“那你会娶我的对吗?”
“你做的菜那么好吃……”
“回答我!”静怡的突变的表情让我慌乱不已。
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我会的。”我说着欲将她拥入怀中。
“别碰我!”随即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哭起来。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的哭泣。良久,静怡恢复平静。
“杰你能不能给我一张你的照片?”
“为什么?”
“你不在我身边时我可以看看你呀。”
我送静怡到车站,我两静静地坐在候车厅,数着从身边走过的旅客。时间变了味,闻出一股离别的苦。在安检线前静怡停下脚步,用一种我读不懂的表情看着我说:“杰,你可以抱抱我吗?”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好似是生与死的话别。后来我终于懂了,的确是生与死的诀别。
“好。”这个要求来的太意外了,与静怡相识三个多月除了她主动拥入我怀中,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我拥抱她。她在我怀中哭泣起来,走过的人将目光扫射到我两身上。
“别哭了,两星期后我们又见面了。”
“杰,你爱我吗?你会娶我的?你还会”静怡心中的问答还来不及道明,列车员又催促旅客登车了。
静怡走了,我不记得当时她的身影是怎样从我的视线走溜走的。只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列车缓缓移动,我两的距离越拉越大。
再见了,我的女孩。
我在等你回来。
三年后我知道这次送别是此生的诀别。
我下定决心不回家过年,或许是因为同父亲间的心结没有打开,所以我选择与孤独为伴。我一个人静静地练习着与孤独对抗,我的武器就是从书店买来的几本书。白天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累了躺在床上听音乐,躺着不知什么时候就梦见周公了。从沉睡中醒来,音乐还在播放,书本早已滑落到地板上,窗外的天何时被染黑我一点知觉也没有。我不愿意一个人上街去溜达,除非万般无奈需要购置生活用品。
简单的卤面,或炒饭,或一桶泡面就能将我的一餐打发。我发现自己的食欲很大,对此我十分好奇。或许“茶饭不思”这个词语在我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存在。起初几天我总能与静怡聊聊天,我知道电话另一端的她生病了,而且不轻。我多次说服她我去看望她,她只是说: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我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总感觉被某种道不明的东西拨弄着,感觉很不舒服。几天后,静怡的电话终于断线了。我更孤独了,我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想与外界联系。妹妹打来的电话,同学的问候让我很烦。
每天夜晚我的脑海都是被一些无聊的东西占据,感觉头很痛。有时清晰点,我构思写一部小说,越想越激动,即刻起床拧开床头的灯,拿出笔和纸张写起来。如果很顺畅,我会奖励自己一顿丰盛的晚餐;如果大脑阻塞,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手握着笔静静坐着等天明,要么躺在床上。
除夕夜晚,我拨通静怡的电话已经关机,拨通梅雨的是空号,拨通我把电话扔在一旁,躺在床上后脑勺枕着交叉的双手,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发呆。电话铃声响了是玉婷。
“我知道你小子没有回家,现在一人发呆呢。”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在看着你啊。”我环顾房间一周,“你逗我呢!”
“喝,你打开门就知道啦。”我打开门见玉婷姐站在门口瑟缩着。
“你不是回家去了吗?”
“我回去看看爸爸妈妈又回来啦。”
“你怎么不陪伴他们呢?”
“他们在另一个世界,我相信他们过的很好。”听着玉婷的话我的胸口快崩裂似的。
我连忙收拾一下就着手做饭。
“我来帮你吧。”
“你坐了一天的车很累,休息一会儿吧。”
“满地的酒瓶,几天几夜都没有睡好,难道就不累吗?”
我俩谁都无法说服对方休息一会儿。最后我两一起做年夜饭。芹菜炒土豆,青椒肉丝,番茄炒鸡蛋就是我两的年夜饭。我两边吃边笑:“哈,多寒碜啊!”
“你别这样说的,有你陪伴就不寒碜。你的出现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倘若你不出现,此刻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应该是同病相怜。”
“对!同病相怜!你为什么不跟云飞哥回去呢。”
“我们不同道,我想回家乡看看,祭拜父母亲。
“对不起,大年夜提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啦,其实一个人过挺好的。”
“寂寞真的能让人找回遗失的自己。不过这几天我陪你溜达溜达。”
“谢谢你啦,不过先大睡三天再出去溜达。”
“那我不是脸都睡大了吗?”
“沉睡不是堕落的一种表现,只是一种选择。其实在沉睡中我们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比如让思绪漫天飞舞,比如听歌,或是疯狂的□□。”
“累了睡,睡了累是一种很大的幸福。”
这几天我陪玉婷在城市周边的景点游玩,我发现她与我有很多的相近点,或许就像她所说的同病相怜吧。每个景点彩灯高照热闹非凡。我牵着玉婷的手在人群中游走,每个景点都驻足观赏。
“韵杰你说我们像不像恋人?”
“有点。”
玉婷笑嘻嘻地给我一个吻。她的吻叫我内心不安定,总感觉静怡在我两身后看着。
“怎么不开心吗?”
“你和云飞哥经常出去玩吗?”
“他眼里只有工作,只想着两三年怎样坐上副总的位置。”
“你就别怪他啦,这是一个让男人发疯女人变傻的时代!”
晚上我陪玉婷看看电影,欧美、日韩、港澳、大陆,天南地北看个彻夜。之所以整夜看电影,并不是因为电影有多精彩,只是打发时间。玉婷静静地躺在我怀中,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到感人的哇哇大哭起来,看到吓人的场面大声吼叫着。看到床戏的时候,她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抱紧她,或是一句“我们□□吧”。她的话并不雷人,只是我真的不够了解她。
“韵杰你喜欢那个国家的电影?”
“我喜欢国产的呀,支持国产嘛。”
我比较喜欢日韩的,比如韩国的电视剧很注重细节的描写。虽然都是生活中的平常事,可是每一个简单的举动中都透着一种感动;日本的呢,对生死的思考,对真理的追求这些东西真的恨触动人心的。在日本电影里常见一个人突然的从个世界消失,这种东西真的很震撼人心。生死就像樱花,生之灿烂死之悲壮。而欧美片主要就是营造一种场景,对人的视觉造成极大冲击。当然在其中不乏胜利的凯歌和英雄的惨烈。”
“这么说你不喜欢国产的啦?”
“对于国产片我的情绪真的很复杂,题材方面的原因吧。我不喜欢抗日片和谍战片,每一次打开电视不是抗日就是谍战,我都蒙了不知道看什么。我知道每部抗战片都加了一些元素,而这些元素嫁接的并不是很好,看抗战片就像看喜剧根本看不到战争的真实性与残酷性。你说说,当年我们真能笑着打鬼子吗?再者就是相同的故事不断的翻拍,导演们以为这是改进是提高创新。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观众的不尊重,电影的厚度不是靠导演们不断地翻拍来增加,与其翻拍不如续集,这样会好点。否则,外国文化的来袭会造成我们自己文化的一种跛足。”
第11章 年年岁岁人不同
春节后农民工兄弟们又陆续返回城市,张大哥和张大嫂回来了,给我们带来许多家乡特产。谢云飞满脸憔悴,看样子短短的几天过得不好。我的小公主还没露脸,拨通手机嘟嘟嘟无人应答。我焦急万分,连续三天坐上公交车到车站等候。第四天我终于接到静怡的电话,“我的小公主,我想死你啦!什么时候来?“
“明天下午。”
“我来车站接你。”当时我很激动,就连她声音突变我都不知道。
下午我换上最好的衣服去到车站,等待着我看见静怡在人群中左顾右盼,我走过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久别重逢静怡表现的很冷淡,只是由我紧紧拥抱着。
“怎么啦?”
静怡没有应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拉着她的手坐上公交车回到我们的住所。静怡环顾四周,看样子对这个栖息地很是陌生。
“别看了,你离开的时候我守护着,什么都没有改变。”
“哦,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入夜,我走进房间在她身边躺下,静怡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进我的房间?”我摸摸她的额头确定她还正常。
“这是我的房间,我们不是一直同枕共眠吗?”
“我…我…?“静怡用种难为情的表情看着我。静怡反常的表情让我不安。我在心中默问:静怡到底怎么了?
清晨静怡还是为我做早点,只是味道跟先前的不一样,具体那不一样我又不知道。
“这是我刚学着做的。”
“不对,你以前经常做给我吃的呀。”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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