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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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刚学着做的。”
　　“不对，你以前经常做给我吃的呀。”
　　“是吗，怎么我不记得啦。”
　　“小笨蛋。”我捏捏她的鼻子算是惩罚她的健忘。
　　“你今天陪我去一趟花店行吗？我需要你帮忙。”
　　我陪静怡来到花店前，她楞站着感觉没来过此地。
　　“是这儿吗？”
　　“恩。”我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搭在静怡的双肩上，“静怡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啦？”
　　静怡的眼神有点紧张，“我生了一种病，以前的好多东西都无法记住。”
　　“是吗，我你也忘记了吗？”
　　“没有，只是只是我想重新认识你可以吗？”
　　我再次将静怡拥入怀中。
　　晚上张大哥和张大嫂请我和静怡到他们家吃饭，云飞和玉婷也去了。
　　“明天就上班了，新一年新的开始新的希望，希望大家心想事成。”我们迎着张大哥的话一起举杯，用醇香的酒浇灌我们的希望。静怡喝得太急，一杯酒下肚面红耳赤。
　　“几日不见我们的小公主酒量猛增呀！”玉婷姐笑着问。
　　“她生了一场病，许多事都忘记了。”
　　“哦，这样啊。他叫什么？”玉婷指着谢云飞问。静怡挠挠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云飞哥你也不记得啦？”
　　“对对，云飞哥。”静怡羞涩地说道。
　　我还是去出版社上班，主编不断叮嘱我：小史加油啊，今年你可是要负责一个专栏哟。主编的话给我很大的鼓励，我更卖力工作。晚上陪静怡看看电视剧。我们常为某个结局争辩半宿：她爱他，他不爱她却离开她；他爱她，她不爱他却离开他；她爱他，他爱她，结果都要离开。
　　“为什么要这样的而结局，导演们又再破坏一场美丽的爱情。”
　　“相爱不一定相守，爱情的使命就是教会人们如何去爱。再说电影只是生活中某个画面的再现，而在现实中，爱与被爱的权利掌控在我的的手中。”
　　“对，掌控好爱的权利，该爱就大胆去爱。该吻就吻，活在当下，活在此刻。管他天南地北，管他明天是阴是晴。”静怡的变化让我很惊讶，我不知道是因为她生病的缘故，还是某种经历的痕迹时时侵扰她的脑海。
　　她是静怡吗，我的静怡回来了吗？
　　她为我整理稿件的时候都能给我很好的意见，我发现她的建议总能让我故事里的情节更打动人。而我常常以一个吻回报她。有时我遇到某个情节不知如何写时，我会放下笔听听她的意见。
　　“你爱上一个男生，你会怎么去了解他呢？”
　　“去了解他的前女友，如若他的前女友比我还糟糕，比我还没有气质，我就停止对他的爱，因为我已经了解到这个男生的品味了；男生爱上一个女生的时候也去了解她的前男友，如若她的前男友比你还衰，比你还二货，就停止对她的爱，因为比你二货的人都会把她给甩了，你同样有1000％的理由将她甩了。”静怡滔滔不绝的话语让我目瞪口呆。
　　“是大师级别的论调，鞭辟入里，侪辈望尘莫及。”当我问她若一个男孩向你提出分手你怎么办，她愤怒地说：“混蛋，去吧。”
　　静怡和玉婷出去逛街，云飞叫我陪他喝酒。
　　“怎么遇到什么愁事啦？”
　　“哎，工作的事。我曾给自己设定目标努力工作三年做上副总，就目前我们公司的情况看，我的梦想只能是黄粱美梦了。”
　　“别急嘛，今年才刚刚开始嘛。再说你现在不是已经做到部长了吗。”
　　“不急那行，玉婷跟我三年了，她表现的越淡定我就越着急。我不敢对她许诺什么，就算我答应娶她，可是我无法给她幸福。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
　　“你就别跟自己较劲啦，走一步算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我知道这一切，但是顶个屁用！”我们的谈话达不到共鸣，也就作罢。
　　约定交稿的日期快到了，这几天我在家赶稿。玉婷在家搞设计，犯困时去到她家与她闲聊一番。
　　“其实你应该与云飞哥好好交流一下，凡是要慢慢沉积才能出结果的呀。”
　　“我常告诉他不要太苛求自己，谁知他总是对我瞪着双眼，接着就是一番枪弹雨淋式的吵闹。很多个晚上我们都互不理睬。”玉婷说着流下泪水。我找不到理由安慰她，就以赶稿为由溜出她的房间。
　　我如约交了稿件，主编很满意。他不时地问我的情况，我的家庭，我的居住地，我有没有女友。交稿后我有很多空余时间，有时我会去静怡的花店帮忙，当然只限于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爱情，天荒地老终究只是个形容词。


　　第12章　熟悉的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就是逢场作戏，刻意装作很努力的样子，想象着本不属于自己的表情和台词。
　　花店打烊后，我们会手牵手逛逛夜摊吃点夜宵。
　　“我们以前常来这儿吗？”
　　“对呀，你要吃好大一碗馄炖呢。”我边说边比划着。
　　“太夸张了吧，我胃口那有那么大。”我两谈着电话铃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还记得我么？”我惊得不敢出声，她是我的大学同学苏菲，我的初恋。
　　“记得，刻骨铭心的记得。”
　　“我们见一面吧。”
　　“好吧。”我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给她发去。静怡见我突变的表情问：“谁呀？你表现的得很恐惧。”静怡转动着大眸子等待我的回答。我鼓足勇气说道：“我大学时的女友，她要求见一面。”
　　“你答应了？”
　　“恩。”我点点头目光尽可能避开她。
　　“你也带我去，让我看看你的前女友，也好了解你。”
　　“那是我和她的事。”
　　“是…是…是你们两个的事，与我无关！”静怡提起包头也不回走了，我紧紧跟在她身后。咚咚的高跟鞋讲述着不尽的委屈。此后三天她不同我说一句话，头不摇手不动脸上无任何表情，即使我拥抱她吻她也毫无表情。直到第四天她才笑嘻嘻的对我说；“你还敢惹我生气吗？”我除了向她唱征服外我无计可施。
　　我来到和前女友见面的地方。她先到，我在窗外见她低着头看着手机。我走进去向她轻轻问候，“好久不见！”
　　“相见不如怀恋嘛，喝点什么？”
　　“茉莉奶茶吧。”我们对坐着，彼此间有点生疏。我也不知道问什么，这个我曾经爱过、吻过，陪伴着笑过哭过那么熟悉感觉彼此间没有距离的存在。此刻
　　“韵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喝的是什么吗？就是茉莉奶茶，我一直记得这个味道，因为这种味道里面有我们的故事。我们一起去图书馆，一起看电影，一起过情人节，一起”我知道曾经那段像童话的时光需要用记忆来播放，而此时大脑中的色彩总是不断闪烁着，记忆的画面摇摆不定。
　　“你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你说我们还能回到像以前那样的日子吗？”
　　“不能，回不去了，永远回不去了！我们的以前只能放进大脑中，让岁月的旋风去侵蚀去”
　　“你变了，变得吝啬，吝啬得哄骗别人开心的机会都不给。”
　　“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你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把我们间的一切都丢了。”
　　“你错了，我们的过去我永远都无法忘记，你知道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们相处时的画面经常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到希望它从记忆中溜出去，可是它却像一个侩子手把我折磨的痛不欲生。给你打电话都是空号，为什么换了号码不告诉我？”
　　“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行，得了西瓜就丢下芝麻！”
　　“你不要因为一个男人伤害你而否定全世界的男人。”我意识到苏菲不是以前的苏菲了，于是我尽可能地谦让她不去激怒她，尽可力去安慰她不稳定的情绪。从她自嘲的话语中我知道她毕业后嫁给一个离婚的年近50的富翁，最近她离婚了，因为那个老家伙又泡上一个妹纸。苏菲从那个老家伙那得到一笔钱，她不知道做什么整天挥霍着。我越听越伤心，我不知道是她的错还是这个时代的错。曾经多么美好的女孩，清纯、有朝气，有梦想，如今却浑浑噩噩。我没有勇气面对她的变化，找个理由偷偷逃走。这次见面我得到的是一句恶狠狠的咒语：我恨你，我会永远恨你！


　　第13章　怪异的公主

　　我离开苏菲走在大街上，她和话又进入我的大脑，我不知道如何从她的咒语中摆脱。我抬起头见前方有个酒吧。我走上前进入酒吧要了一打beer，寄希望于酒精叫它溶解我的百斤的愁千斤的痛。接着酒精的力量我想了很多：我知道苏菲有资格恨我，当初对她许下很多诺言，我知道那些诺言对她的意义。我也知道她就是因为我许下的很多不切实际的诺言而变得无处着落，最后陷入人生的谷底。我的酒量不是很大，不断地喝着，最后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你醒了？”静怡做在床头，用毛巾擦着我的额头。
　　“我是怎么了？”
　　“天知道你怎么啦？你醉倒在酒吧，我们把你扶回来。真是的，你的前女友也太不负责了吧！”
　　苏菲的话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我恨你，我永远恨你！
　　“你和老情人怎么样，死灰有没有复燃啊？”
　　“那有啊，我们叙叙旧而已。”
　　“然后呢，有没有拥抱，有没有吻她，你们□□了吗？”
　　“哎你是不是有病啊，对！我们拥抱啦还□□啦！”
　　“哼！你这个混蛋！”静怡把毛巾扔给我走出房间。
　　“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吃早点的时候我对静怡说。她毫无表情，我知道她又要生气了。三天72小时，4320分钟，259200秒，毫无表情只是默默地为我做早点、晚餐，然后静静地陪我看电视。直到第259201秒她才开口说话。
　　“你昨晚受什么刺激怎么那么虐待自己？”
　　“我对不起苏菲，一切都是我的错。”
　　“留心点吧，女人恨过后是闪电战式的报复。”
　　“为什么？有爱有恨，爱恨交织很正常啊。”
　　“女人一旦由爱生恨就像一头失去理性的母狮子般。”静怡的话把我拖入女人的迷雾中。　　　　　　　　　　　　　　　　　　　　　　　　　　　　　　　　　　　　　　　　　　　　　　　　　　　　　　　　“你们真没□□吗？”
　　“人家那么恨我的，你说还会干那事吗？真是白痴透顶！”
　　“也对哦。”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就是我惹你生气时别三天不理睬我呀。”
　　“没门！要爱就要爱得要死，要恨就要恨得要死！”
　　“难道就真的无解了吗？”
　　“原则上是这样的，不过有时我可以退步。”
　　“真的吗？”我像找到宝藏的海盗首领高兴极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我的退步是有条件的。”
　　“不会吧。”
　　“你要拥抱我一个小时，60分钟，3600秒。”静怡的话让我目瞪口呆。
　　“就这样吗？”
　　“没！你还要吻我30分钟。”
　　“什么吻30分钟？”玉婷走进来问道。
　　“你问静怡吧。”
　　“静怡这个鬼精灵我是很难琢磨的，看她羞红的脸还是你说吧。”
　　我将刚才的事告诉玉婷，她哈哈大笑。“只有我们的小公主会想到这样的怪点子。”
　　“你也可以把这种方式用在云飞哥身上的。”
　　“静怡你就别开国际玩笑啦，这种方式用在云飞身上准会让他暴跳如雷，不是摔盆就是砸锅，所以说我还是不去尝试为妙。”
　　“哼！云飞哥真是的，整天板着脸像是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什么。”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你就别怪他了。明天我的作品会在市会展中心参展，你们要记得来看看哦。”
　　“真的吗？谢谢你的盛邀，我们一定去看。”
　　下午我和静怡来到会展中心，现场没有欢快的音乐，也也没有女子扭动身肢的妩媚的舞姿。在布满展品的长廊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玉婷见我和静怡笑着走过同我们到招呼。
　　“怎么样？”
　　“展品挺多的哦，怎么没有发现你的大作呢？”
　　“恩？不会吧，我的名字是‘春天的落叶’。”
　　“哦，这样啊。那幅绝望的男孩立意很好，不是将男孩置身于一座孤岛或是立于某座悬崖，而是将男孩置于茫茫人群。”
　　“是的在茫茫人群中，左右都是人，而就在茫茫人群中我们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
　　“你那幅忏悔的上帝我不太懂。”
　　“为什么忏悔的是上帝而不是我们自己。”
　　“因为我们不懂得忏悔，所以上帝只有自己忏悔啦。”
　　“上帝忏悔什么呀？”静怡冷不丁的问。
　　“忏悔自己为什么要创造出人这个东西呀。”玉婷笑着说。
　　参观一天的画展，我从中觉出一种缺失，不知道这种缺失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缺失，还是每一幅画中含有某种缺失。我想两者皆有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选择爱一个女孩，就要奋不顾身的去爱她、宠她，理解她的一切。


　　第14章　吵吵闹闹才是家

　　
　　一个星期一的早晨我刚进办公室与同事耿大伟碰个正着。
　　“hi韵杰晚上我生日，带女友出来玩玩吧。”
　　“好呀，晚上见。”我埋头整理资料主编走过来，“小史啊，我们的周刊上再加点什么东西会好点呢？说说你的想法。”
　　“这个嘛，现在人们越来越看重健康，加一点与健康有关的吧。比如健康与心理，饮食健康等方面的内容。”
　　“你想想弄个方案给我吧。”
　　晚风轻轻地吹，我携静怡参加同事耿大伟的生日晚会。大家都是同事，彼此间没有太多的顾虑。大家都聊到买房买车结婚等事宜。
　　“大伟哥，你和雨萱什么时候结婚啊？”
　　“哎　，买了房就立马结婚。”
　　“等你买到房子，雨萱可等不及呀。”
　　“雨萱你会等我的是吗？”耿大伟将目光投向女友夏雨萱问。
　　“为什么我们非要等到买了房子才能结婚。难道说没有碗还不吃饭了。”
　　“是呀，两人租一个套间，将买房的负担分到每个月。再说房价是不会降的，除非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再说到那时你我不还是要拼命工作赚钱吗？”
　　“我知道这样做能减少我的负担，但是这会累了雨萱，不能给她安全感。”
　　“你要宽松自己，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只要能够快快乐乐就足够啦。”
　　“你与静怡是怎么打算的呢？”我把脸转向静怡，她的头低垂着。
　　“我两的想法很简单，所以我们每一天都很快乐。”
　　日子一天天走着，简单的令人窒息。唯有点变化就是张大嫂又孕育了一新生命。我们都想着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取名字
　　“在外面出生的就叫外生吧。”谢云飞说。
　　“什么话呀？多老土的名字。”
　　“就叫欢聚吧，我们六人欢聚一起相互照顾着很有缘分　。”
　　这个月孩子来到世上，好像对这个世界不满意，很多时间都用哭声反抗着。有时候我们整晚围着小家伙，听着她不知何故的哭和笑，见她小嘴吮吸着，眼睛眯成一条线。
　　“哎，要是生个小子该多好啊，我们老张家五代单传，到我可能后继无人啦。”
　　“别担心明年再生个胖小子。”张大哥听了我的话两眼冒金光，“对！明年生个胖小子。”
　　晚上静怡在我的怀中静静躺着，突然从我的怀中躺起，“你说张大哥会生小子吗？”
　　“他肯定不会啊。”
　　“讨厌我不理你拉。”说着转身背对着我。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记忆的闸门突然间打开，记忆的洪水冲击着我大脑的褶皱：韵杰，你是我存活在这个世界的理由，你知道当我怀上您的时候，你的姥姥很迷信看我的体型说你是个女儿家。你爸被姥姥蛊惑威逼我去做流产。我受尽他们的折磨，最后你来到世界，给我带来活下去的勇气。
　　张大嫂没有去上班，养家糊口的重担就落到张大哥双肩上。据张大嫂说，张大哥每天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回家，吃完饭后孩子也懒得抱一下倒头就睡，有时候因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那天我陪静怡看电视，突然听见张大哥的打骂声，我们慌忙到张大哥家，见地面满是碎片。
　　“这是怎么回事啊，张大哥别吓到孩子。”
　　“怎么回事？哼！你问那个贱货！”
　　“张大哥你就别责怪张大嫂啦。她每天在家代孩子挺累的。”
　　“累？累个球！我每天在外上班，劳神伤骨回家还不得一刻清净，叫我拿纸巾递帕子。他妈的真烦　！”
　　“张大哥这你就不对啦，张大嫂在家带孩子，吃不好睡不好，还要给你洗衣服做饭，她挺辛苦的。”静怡说着走过去接过张大嫂怀中的孩子。
　　“张大哥你就消消气。”谢云飞递给张大哥一支烟安慰道。他点着烟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吸着。玉婷帮着张大嫂收拾屋子里的碎片。收拾妥帖快凌晨了，“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们很晚才能睡。”
　　“张大嫂你你别这么说，我们居住在同一楼层应该相互帮忙。”我们离开张大哥的房间经过谢云飞的房间时他邀请我和静怡玩一会儿。这是云飞为数不多的主动邀请。走进房间，云飞从冰箱里拿出四瓶啤酒。
　　“来，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喝酒啦。”
　　“是啊，今晚如不是因为张大哥的事这酒还真喝不上呢。”
　　“张大哥真是的，他不应该打骂张大嫂呀。”静怡和玉婷谈论着刚才的事。
　　“你们胡说些什么？你们女人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苦。”
　　“你说什么呢，讲明白点。”
　　“男人为生存大计忙碌着，闹心是正常的事。”
　　“不是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若能够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一定会开开心心的。”
　　“开心？你们不会是都市肥皂剧看多了吧。”
　　“虽然说电视剧描绘的画面与现实生活有很大的差距，可是两人人生活在一起相互理解相互关爱是铁定的事实。”
　　“你就别自欺欺人啦，这世道什么都是假的，假的女人，假的爱情，假的还有我的工作也是假的。”
　　“云飞即使生活欺骗你，也应该以一颗坦诚的心去面对。”
　　“你就别虚伪啦，都是假的，别用你所谓的坦诚来欺骗自己了。”玉婷听着我们的谈话安慰云飞，“云飞你喝多了。”
　　“我没有醉，一边坐着去！”云飞一边吼着一边举起酒瓶一饮而尽，随即瘫坐到地板上，手支着桌子哭起来。我和静怡告辞回到房间，我两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静怡的头埋在我怀中，我用五指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不安定的情绪：“静怡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们始料未及，但是我向你保证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发生在我们的世界里。”我们慌乱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咚咚的敲门声让我们的心潮又翻动起来。
　　我打开门一看是玉婷。
　　“还没睡呀玉婷姐？”
　　“没有呢，刚才的事真是对不起，云飞说那些胡话别往心里去。”
　　“没关系的，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大家应该相互帮助，有苦该相互安慰。”
　　“谢谢你的理解。”“
　　我躺在床上不断翻滚着身子，张大嫂家满屋狼藉的画面，云飞的话语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脑海。静怡抚摸着我的脸颊，“什么都不要去想快点睡吧，每天一切都会过去的。”
　　那夜我们□□了，看着床单上的落红我有一种深重的罪孽感，好像□□了一个少女。
　　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静怡还是为我准备早点，香软的面包，又浓又柔的豆浆。
　　“韵杰，今天我有几盆花要上架子，你去帮我弄弄吧。”
　　“好啦，我的小公主。”我用拇指和食指捏捏她的鼻子，顷刻间我发现她比平日娇羞多了。我去公司交完资料就直奔静怡的花店。静怡低着头拨弄着一盆小植物，我轻轻低走过去捂住她的眼睛，“猜猜我是睡？”我模仿者恐怖分子的语调问。“救命啊！”静怡大叫起来，随即哈哈大笑。
　　一盆盆白鹤芋，君子兰把小店装饰的像一个梦幻的世界，而静怡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小店打烊后我和静怡走进对面的咖啡店，店面装饰典雅，舒缓的背景音乐。
　　大学时期我和苏菲经常在咖啡店约会。此刻换了人和背景，我显得有点猥琐，手中的瓷勺随着抖动的手不断地敲打着咖啡杯。
　　“我们以前经常一起喝咖啡吗？”
　　“以前，你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
　　“我不是生过一场病嘛，以前的事很多都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并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理由，只是为了心灵的慰藉。


　　第15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三天后是圣诞节，我们商量着怎样打发时间得知张大哥和张大嫂回乡的信息。我们帮着收拾行李。张大哥的大部分生活用品都留下给我和云飞。
　　“张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啦，这个年代在那里不是一个‘混’字呀。你大搜带着孩子不能工作，我每月挣那几个子根本就养不活她们母女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