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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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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再明显不过的举动却给长泽带来了不小麻烦,——组里以其他相沢姓氏为首的本家派极力反对他的若头身份,并处处与之作对,但长泽本人对此并不在意。
  长泽在保镖的陪同下渡步到了路中央,一袭黑衣的他出现在这儿显得有些突兀,甚至与四周的氛围格格不入,但这里却很少有人不欢迎他。
  仅是从下车到街口的这段路就有不少人笑着向他问候,模样完全不像是在奉承。
  长泽所巡视的第一个地方是隶属相沢组管辖的菜市场。
  相沢组同其他组织一般,最初也是通过收取保护费而得以运作。这片区域可以说是相沢组的第一个据点,意义非凡。
  这里摊贩们依赖相沢组而生存,只要按时缴纳“租金”就不会有其他组织的人来进行骚扰,而且一旦出现突发事件,相沢组都会赶在第一时间解决。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黑道组织相当值得信赖。
  不过更令人钦佩的还是长期负责这片区域的那个人——高质量的办事效率,坚定的做事原则以及仿佛是与身俱来的人格魅力,无一不是他在这里受欢迎的原因。
  长泽也非常乐意与摊贩们进行交谈,不仅因为他们能够为组里提供一部分资金来源,还因为这些人是打从心眼里地信赖着他。
  什么时候那个人也能像他们一样地依赖着自己呢?长泽暗自摇了摇头。
  巡视过菜市场后,长泽一行人来到了几个街区外的另一片区域,这里经营着相沢组旗下的各类风俗店。
  由于还是白天,多数主题店并未开始营业。不能见到成群的猫耳娘向自己撒娇,长泽心中多少会有些遗憾。
  “喔,辛苦了!”刚踏进店内就有人向着长泽鞠躬,“您这回来得好早呢!”
  “嗯,”长泽点了下头,“就当作是突击检查吧。”
  这家店的装修以暧/昧柔和的色调为主,墙上镶嵌着各类粉色心形饰品。
  长泽在店长的带领下巡视了各个包厢,未营业的女仆店到底还是有点冷清。
  “到了晚上就会变得相当热闹呢!”店长笑着如是说。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长泽环顾四周。
  “咦,怎么会……”
  “那边的房间是做什么的?我记得以前也是包厢吧?”长泽指了指最角落的那一扇门。
  “嗯……后来改为储物室了,因为店内积累的道具服装实在是太多……”
  “去看看。”长泽冲那边歪了下头。
  “咦,不好吧,里面都是女孩们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
  长泽瞥了对方一眼,而后叫来自己的小弟去执行命令。
  伴随着门被推开的同时,屋内那荒唐的画面逐步展现在众人面前。长泽眯着眼细细打量,然后一声冷哼,下令把人全部带走。
  “还有,”男人走了几步回头指了指店长,“把他也带上。”
  风俗店跟赌场是相沢组两条重要的资金来源,前者交由长泽打理,后者由组长直接负责。
  把身家命脉全部交予一个外姓之手,无论如何都有些说不过去——那些本家派是这样认为的。
  对此,相沢正雄并没有作出什么正面回应,只是笑着对长泽说如果不嫌辛苦,自己还是可以把赌场的管理权移交给他的。
  赌场位于这个城市的东区,除了为有钱人提供消遣场所外,还是相沢组上层秘密进行例会的地方。
  长泽到达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各种人:抱着侥幸心态企图一夜暴富的,孤注一掷想要拼个倾家荡产的以及纯粹是来旁观的。
  “长泽先生,您来了!”赌场的保全负责人武内上前招呼。
  “组长呢?”
  “似乎是在监控室,”武内拿出对讲机,“让我帮您再确认下吧。”
  “不用了,”相沢正雄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人身旁,“司平,今天来的有点晚呢。”他笑着拍了拍长泽的肩膀。
  “抱歉,有事耽搁了,但这也正是我想向您报告的。”
  “会议快开始了,”相沢正雄低头看了下表,“不如我们边走边说吧。”
  相沢正雄,年纪四十二三,是相沢组的顶梁柱,组里上下有近千人为他卖命,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男人控了这个城市的一角。
  由于从小跟着父亲生活,所以不可避免地被灌输了各种关于“道义”、“守信”、“大男子”等思想。
  大学毕业逐步开始接手相沢组,而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自然成了他的做事原则。
  高超的剑术,宏伟的事业以及美满的家庭,让他成为了组内众人包括长泽的敬仰对象,并心甘情愿为其效力。
  相沢组的干部会议室位于赌场的最顶层,由各保安层层把关。在通往会议室的路上,长泽简要地向组长汇报了今天的巡视结果。
  “我们店里竟有女孩在使用合成/药物,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要知道那些东西比起传统的毒/品要危险得多。”
  “是,都是我管理上的疏忽……”长泽低下了头。
  “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这些东西的来源,”相沢停下脚步看着长泽,“假如这事有其他的组织搀和进来,那可就难办了。”
  “是,我会尽快着手去调查的。”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相沢危险地眯起了眼,“万一组里的其他势力对此也有所牵连,那么……”
  “事情就变得很糟糕了。”
  长泽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语气有些凝重。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相沢叹了口气随后压低嗓音,“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件事交由给你……假如情况允许,暂时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长泽点了点头,既然话已说到了这份上,那他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了,毕竟毒/品是相沢组长期以来极力排斥的东西。
  “好了,那我们进去吧,看看这回那些可恶的家伙又找了哪些事来烦我。”相沢苦笑着对他摇摇头。
  “A会社的股价近期下跌幅度很大,对此我们考虑是否要进行撤资……”相沢组的经济分析师在屏幕上演示着幻灯。
  “说到股价,似乎最近宝冢会社的身价不降反升呢。”说这话的是相沢正雄的表弟,相沢正彦。
  “怎么会,他们的继承人不是被我们干掉了么?”在一旁的上级干部堂本表示疑惑。
  “看来是某人的暗杀失败了呢……对吧,长泽?”相沢正彦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听说你上回叫了个外行人来做?”
  “我可不记得我有义务要向你汇报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长泽回应。
  “那个,组长,很抱歉……”情报部的藤木脸色有些苍白,“我们上次搜集的情报似乎有误……”
  “嗯?”位于上座的相沢正雄合上了笔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个社长……他有两个儿子,而我们错把长子当成了私生子,所以死掉的那个是名义上的继承人雾岛志和……”
  “你说什么?”长泽忽的站起扯过藤木的衣领。
  “抱歉……抱歉……长泽先生,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弄错,都是我们的疏忽……”藤木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涨红着脸极力解释。
  “啊哈,完了,功亏一篑了呢~” 相沢正彦在一旁笑道,“你再不放开,他就要被你掐死了哟!”
  “放开他吧,司平。”相沢正雄慢慢站起身,“那宝冢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是……”藤木从长泽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宝冢方面完全终止了与杉田组的合作,似乎是这次所受的打击太大,所以想彻底从这个圈子退出。”
  “那个雾岛诚呢?”长泽追问。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不出意外的话他将是宝冢的唯一继承人。”
  “既然他们已经决定完全退出了的话……”相沢正雄低头思忖。
  “组长,这件事我负有很大的责任,”长泽握紧了拳头,“所以……”
  相沢很快打断了他的话,“虽然他们选择退出,但难保不会有其他的组织来进行挑拨……正彦,你派人时刻注意着宝冢的动向,尤其是那个雾岛诚,一有问题就向我汇报。”
  “可是组长……”长泽想要反驳。
  “司平!”相沢严厉正色,“别忘了你还有其他的事要办。”
  会议结束后长泽觉得一身疲惫,他在回去的车上开始逐步分析起这件事。
  情报错误,暗杀失败,宝冢与杉田终止合作。乍一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然而仔细想来却有诸多疑点。
  相沢组的情报部与其他组织相比虽并不出众,但至少也不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这件事的受益者究竟是谁?长泽思索,不是相沢组,而是那个叫雾岛诚的家伙。
  情报部的漏洞很有可能是人为造成,既然雾岛有能力设计让自己躲过一劫,那么他一定知道要杀自己的人是谁……
  “调头!”
  长泽向小弟下达了命令后下意识地去摸烟,他没有办法再想下去了,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慌乱。
  车子驾达目的地还未停稳,他便匆匆开门跑了出去。
  “你吃错药了么?”
  伊藤在门后黑着脸抱怨长泽那粗暴的敲门方式,然后领着那个一脸沉默的人到了屋里。
  “怎么了,今天你看起来很奇怪。”伊藤给对方倒了杯水,接着坐到了一旁。
  “那个人来找过你么?”
  “谁?”
  “雾岛诚。”
  “喔,”伊藤拿过茶几上的水杯,“有的。”
  话音刚落长泽便立刻揪过伊藤的领子将他压倒在沙发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伊藤没有回答,他盯着长泽那通红的双眼觉得有些稀奇。然后渐渐地,他深感作用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道越收越紧,呼吸也愈发地困难。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有些眩晕,在那片眩晕之中,唇上传来了一阵撕咬般的疼痛。
  长泽禁锢着伊藤的脖颈不肯松手,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地恐惧过,害怕眼前的人因为自己的愚蠢行径而就此受到牵连。
  是否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让那个人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想法?
  在一片混乱之中长泽拉下伊藤的衣领,细细舔/舐着脖子上的动脉,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
  不一会儿,血液的味道便扩散到了口腔。
  “你想……杀了我么?”伊藤喘着气,艰难地挤出声音,“就像我杀掉雾岛志和那样?”
  长泽听到这话呆滞了下,他支起上身,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伊藤的脖子被咬破了,衣领上通红一片。
  “不……”长泽的眼神在不住颤动,开口间发现鼻尖所嗅的全是血液气息。
  “我今天不太想见到你,”伊藤扯过领带捂住脖子,然后起身去找医药箱,“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
  长泽呆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刚才的行为,明明是难以克制的想念,可到头来还是不可避免地弄伤了这个人。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
  呐,伊藤,我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没啥想说的


第8章 真·第七章
  当生活变得不尽如人意,聪明的人总会找到适宜的办法让自己摆脱这种困境,或者是苦闷的心情,伊藤便是如此。
  在华丽的水晶吊灯下用餐,这样的消遣方式真不错。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一旁的侍者立刻上前添酒。
  一个月前因为心血来潮预定了这家餐厅,可近期却因为各类事项而忘却了,好在后来再次收到了电话确认……伊藤并不排斥享乐主义,他跟长泽一样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
  虽然这回看起来像是徒劳,但无论如何也还是得做些什么来冲淡那时的不愉快。
  伊藤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在那一瞬间,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恐惧。
  侍者撤下开胃菜,换了带血的生牛排上桌。
  一位女士不知为何款款渡步到跟前,拉过伊藤对面的椅子坐下。
  “抱歉,我不接受拼桌。”伊藤执起刀叉专注餐盘。
  “诶,真是冷淡呢,医生大人~”
  听这声音有些熟悉,伊藤不由地瞥了一眼,“你怎么……打扮成这幅样子?”
  坐在对面的是一袭女装的雾岛,由于五官阴柔,所以扮成女人并没有太大违和,但不知是恶趣味作祟还是真有所必要,他竟完完整整地化了一套彩妆。
  “因为人家最近被跟踪了,所以只好这样了呢~”雾岛嘟起嘴说道。
  “那么说来你也跟踪了我?”伊藤低头继续下刀。
  “是呢~不愧是伊藤先生~”
  “虽无意冒犯,但还是请你用回原来的腔调说话吧。”
  “咦,你还真是无趣……”雾岛不满地抱怨。
  伊藤理所当然地无视,专心对付起面前的牛排。然而在职业习惯的趋势下,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去在意肉的纹理,并难以自持地去推断它所处的具体部位。再加上某人那毫无遮拦直勾勾的眼神,一顿本意为消遣的正餐顿时吃得兴趣全无。
  伊藤叹了口气,啊,果然不应该在刚下完手术后吃这种西餐。
  “咦,怎么了?”雾岛指了指他放下的刀叉。
  “这次找我又有什么事?”
  “只是对你感兴趣了而已。”雾岛笑道。
  “你不是说我很无趣么?”
  “你这人可真是……不如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
  “喔?”伊藤有些惊奇,“人/妖俱乐部么?”
  “……喂,你太失礼了!”
  雾岛带伊藤去的是一个私人会所,至于好玩与否,向来只对男人感兴趣的伊藤自然持否定态度。
  开什么玩笑,这小子竟然带自己来看脱/衣舞表演?!
  “唷,这不是阿诚嘛,总算有空来关照我的生意了?”
  刚到场内就有人上前招呼——在入场前雾岛就已卸下了那身招摇的伪装。所以扮成女人什么的,果然还是那家伙的恶趣味吧……伊藤有些头疼。
  “老规矩喔,VIP位置。”
  近距离的卡座可以十分清晰地观赏到台上表演,足蹬7英寸高跟的舞者正与钢/管玩得火/热,身上原本就稀少的布料在那慷慨的脱/衣方式下显得岌岌可危——真是太无趣了。
  伊藤拿过一旁的酒杯。
  “咦,你似乎没多少兴趣嘛。”雾岛回头瞥了他一眼。
  “那种穿高跟鞋的生物可不是我的菜。”
  “哈?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伊藤放下酒杯点了支烟,“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诶~~~”雾岛眯细着眼拉长了尾音,“看来我选的地方还是正确的嘛。”
  当那名女性舞者卸下/身上最后一块束缚时,台上灯光突然换了颜色,几个作牛仔打扮样的男子开始占据了舞台的四个角,并跟随节拍晃动起身/躯。
  “呐,没错吧?”雾岛很得意。
  伊藤望着台上那些新鲜而诱/人的躯/体淡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瞎猜的。”
  “喔?那你也是么?”伊藤将视线从台上移开。
  “啊哈,怎么会,我可是百分百的直男啦!”雾岛大笑,“不过呢,总品尝同一种东西是会腻的,所以偶尔也得找点什么来换换口味,不是么?”
  伊藤没有接话,继续观看起台上的表演。
  其实出柜什么的他一点也不在乎,平时也未曾刻意在他人面前掩饰自己的性向,只是雾岛这似乎早已知晓的暧昧态度让他有些不爽。
  臭小鬼!
  随着演出的进行,台下爆发出了阵阵欢呼,不时有人将大把大把的钞票塞入舞者愈发稀少的衣料中,更有甚者趁机狠狠地摸了一把。
  场内算是陷入了一波小高/潮,众人兴致高昂,台上的舞者似乎是想带大互动圈,极力在下面搜寻着适宜的目标。
  “他们是不会请VIP席上的人上去的。”雾岛说。
  “喔,那还真遗憾。”
  “而且对于他们,你似乎……也看不上眼。”
  “谁知道呢。”
  伊藤放下酒杯冲对方意义不明地笑了下,而后走向人群,自然而然地,他被邀上了台。
  “哎呀哎呀,这唱的是哪出?”雾岛在底下轻声嘟囔,脸上的神情却是万分期待。
  台上的人不知从哪弄来了张椅子让伊藤坐下,然后其中一人跨/坐在他身上,下/体与之暧/昧摩/擦扭动。
  尽管台上台下欢呼声不断,但整个过程伊藤一直是冷着一张脸。
  他的狩猎目标向来都是些身材纤细的美青年,而台上的这几款筋肉男则不曾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过正如雾岛所说,“总品尝同一种东西是会腻的”,伊藤认为自己也是时候换换口味了,而且今天得用些不一样的玩法。
  他将身上的那名男子踹倒在地,而后缓缓地支起二郎腿,“把它舔干净。”
  伊藤把手搭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做得好会有奖励。”
  那位身材结实而高大的舞者趴跪在地上咽了下口水,犹豫几秒之后匍匐上前,捧住伊藤的鞋子亲吻。
  台下的氛围顿时变了样,众人议论纷纷,小心翼翼地观望着那瞬变的戏码。
  “诶~原来喜欢这样的玩法啊……”VIP席上的雾岛有些惊讶,随后又笑了笑,“不过这也确实适合他。”
  “混蛋东西,”台上传来一声怒斥,“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伊藤再次将那名男子踹倒,对方满脸通红怔怔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敢为自己辩解。从这样青涩而稚嫩的反应上看,那人应该是“涉圈未深”。伊藤暗笑,调/教新人似乎也挺有趣。
  “做错事的孩子该怎么办呢?”他走到了男子跟前。
  “要……要接受惩罚。”
  伊藤将视线落到了椅子上,对方立刻颤抖着趴跪在了上面。
  “很好,”伊藤微笑着抚上了男子的后背,手指沿着脊椎缓缓下滑,“应该是要给你些奖励……”说着他扯掉了对方下/身仅有的衣物,然后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诶,搞什么,他竟然是1号?!”台下人在看清伊藤接下来的动作后发出了些许惊叹。
  “长了一张这样的脸,就应该乖乖地待在老子下面!!”人群中不乏阵阵骚动。
  “好像有些麻烦了呢……”雾岛倚在沙发上转动酒杯,暗自嘀咕。
  长泽一直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司平司平,听着总像个认真做事的老好人,一点都不符合自己当下的职业和身份。
  “有种温暖又正直的感觉呢。”
  那个懦弱的酒鬼老爸曾这样笑着形容,只是还未等自己真正理解,酒醉而归的他便在某天被一辆飞驰的车撞死。
  之后的自己就由早已改嫁的母亲收养。
  那应该称之为“继父”的男人是个十足的人渣,母亲跟随他后的生活似乎没有得到一点改善,甚至还不如之前。
  长泽在那个家待到了14岁,然后在一个宁静的午后,他对着熟睡的继父来了一刀,接着飞快地跑出门,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为什么会想起这些事呢?
  长泽摩挲着打火机上的花纹,能混到今天这样也算是够幸运了吧。
  “大哥,我们到了。”保镖打开车门。
  “嗯……”长泽望着赌场的大门沉思了片刻,“走吧。”
  “根据店内女孩的说辞,她们是从一个叫‘椎’的人手里买到合成药物,但我认为‘椎’只是普通的小毒/贩,他背后应该有个更大的集团……”
  “我赞同你的看法,”相沢正雄放下报告,“贩/毒的组织大多是通过一级一级的阶层来进行管理。”
  “是,接下来我们会找出‘椎’的下落,查出他的上家以及毒/品源头,”长泽把照片移到相沢面前,“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几个目标。”
  “做的不错,真是后生可畏……”相沢笑道,“这事完成后我就把赌场的管理权交由给你吧。”
  “组长……”
  “但同时你必须得从本家挑出一个女人来结婚……毕竟你是外姓,本家派的顽固就连我也是无可奈何。”
  “虽然这条件不够人性,而且同不喜欢的人结婚也有些为难,”相沢苦笑,“但假如你要当上相沢组的组长,就一定得那么做。”
  “是,我明白了。”
  “你能想明白当然是最好……还记得当我手下时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么?”
  长泽抬起头正对上相沢的目光,“您说,‘司平’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出了赌场已是天黑。
  长泽回想起相沢的话,心中有些奇怪的情绪。
  不过是结婚,没有什么大不了,就算是不喜欢也可以到外面找其他的人。
  可这堵在胸口的苦闷又是怎么回事呢?
  “大哥,接下来要去哪里?”
  去哪里,那个地方怕是不能去了吧……长泽把手伸到口袋里握了下那枚领夹。
  “回公寓吧。”沉默片刻后他说。
  “喂,你做什么。”在会所外的伊藤一脸不愉快。
  “我可不希望自己带来的客人引发场内骚乱。”雾岛耸耸肩,“不然老板会找我麻烦的。”
  十分钟前,他从VIP席上下来制止了这场H直播,并带着伊藤冲破层层人群到了场外。
  “要怪就怪那些家伙没有定力吧。”伊藤不以为意。
  “你不过是想告诉我,若是打你主意下场就会跟台上的那家伙一样。”
  “你似乎……不太笨,”伊藤瞥了他一眼,“今天就到此为止,我累了。”
  “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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