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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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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无我老头吹胡子瞪眼睛,别过头去不看莫子邪如几辈子没吃过饭一般的丑态。
肚子浑圆地莫子邪心情舒畅。拍拍无我老头的肩膀:“老头。我散心够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带着一群同样衣裳褴褛的人将莫子邪和无我老头围了起来。
“就是他们,他们有馒头。”小女孩一手紧紧握住白面馒头,另一手指向莫子邪两人。
那些人虽多,但个个面黄肌瘦,手无缚鸡之力。
但就是这样一群人,伸出一双双脏兮兮的手向两人袭去,嘴中念念有词的说些什么。
莫子邪隐约听到两个字“馒头。”
“你们这是干什么?”无我老头吹起花白的花子,疑惑的问道。
靠得最近的一个中年汉子率先将脏手抓到了无我老头地衣衫:“馒头,给我们馒头。”
无我老头本想给众人馒头,但只见众人根本作势欲抢,甚至不惜将二人撕碎。
莫子邪抱着脑袋紧靠无我老头蹲下,却还是生受了几脚。
透过几个麻杆似的腿,莫子邪清晰的看到,昨日还称无我上人为活菩萨的众人个个神情冷漠,仿佛此间什么事情都未发生,眼前的一切都是空的。
无我上人大怒,运功将众人弹开,却未曾伤及他们分毫。
直到厉害的饥民仓皇逃窜,小女孩被拥挤的人群推倒,身上有好几个脚印。
无我上人想要扶起着女孩,不想手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抓起地上的那已经被踩黑馒头飞快地跑掉。
抖抖身上的灰尘,莫子邪闷闷的说:“现在知道人性本恶了吧。”瞧向周围那一张张冷漠的脸,心也冷了下来。
无我上人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不应该是这样地?”莫子邪冷哼:“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动物,当灾难来临。本能的想要生存,哪怕要伤害别人,甚至自己地亲人,你一人想要救地人,归根到底不过是忘恩负义之徒。”冷眼瞧向那一张张冷漠的近乎无情地脸,只一夕。那张张感恩戴德的笑言竟蜕变如斯,真是可笑,可悲,可耻。
无我上人沉默片刻,方缓缓道:“都是些可怜之人,如若是太平盛世又岂会出现如此情景。”
莫子邪耸耸肩膀:“无论是否是太平盛世,人性的邪恶并不会因为生活的安康而消失无踪。或许会隐藏于身体某个阴暗的角落,但只要有时机,早晚会出来作乱的。不是没有善人。而是恶人太多,在弱肉强食的时代,变恶也不过是为了生存。”
“你太过偏激。如若在上者励精图治,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又怎会出来作奸犯科,为恶做坏?”无我老头激动的说。
莫子邪无意纠缠于这个话题,轻声说:“或许吧,谁知道呢。”
无我老头沉默无语,默默前行,莫子邪紧随其后。生怕被抛下于如此令人心寒之地。
半晌,无我老头悠悠的问道:“如果,让你站在权力地顶端,你会为百姓做善事么?”
“看我心情。”莫子邪答的嬉皮笑脸,未发觉无我上人的脸越来越阴沉。
特意带莫子邪来此地,不过是为了让她体会民生疾苦,感受最底层地痛苦,多几分怜悯之心爱民之意,如今看来。竟是弄巧成拙。
晃悠着肥胖的大脑袋,无我上人叹息不断。
莫子邪满是期盼的凑了过去:“无我老头,接下来去哪个地方玩?”
清风楼。
阴云笼罩,亦如阴沉的天气。
慕容松立于一侧,面无表情,可任谁走进半分都感觉寒意刺骨。
一向嬉皮笑脸的莫随风也哭丧着脸漫不经心的擦桌子,老掌柜的背比以往更驼了些,莫细雨小心翼翼的观察众人的神色,走路都静悄悄地刘富坐在椅子上长长叹息:“这莫兄弟不会玩离家出走吧。”
“我去寻她。”慕容松站了三日三夜未曾合眼半分。滴水未进。
翠花皱着眉头拉住他:“再等等吧。小公子应该不会出事的,你先吃点东西再好好想想办法。”
甩开翠花之手。慕容松转身就走。
二楼客栈之中。
银白色的面具下红眸闪烁,轻轻抚摸手中的白鸽,在它腿上解下一个小小的竹筒。
看毕,将纸卷连同竹筒一同放入火中,燃烧,伴着一阵黑烟,直到化为灰烬。
盘腿坐在床上,默运玄功,秘密传音暗使。
“寻一女子,着男装,面容绝美,姓莫名子邪,跟随慕容松会有线索。若寻得此人,立刻通知。”
将此话默默传给血龙门暗藏在南朝之中六大堂三百六十五个分会的据点的负责人,饶是功力高深,血隐还是感觉有些力乏。
最嘴挂着一丝讥的笑意,想不到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消失无形。
逍遥门。
司徒寒静坐房中,三日三夜不曾离开房门半步。
拿着手中发黄地卷轴,浑然不觉时间流逝,连叩门声都为发觉半分。
无非上人踹门而入,一把抢过司徒寒手中的卷轴。
猛然清新过来的司徒寒一愣,随即疑惑的问:“义父,你怎么来了?”
废话几句,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咳咳,MS,点击突破十八万了,字数也够三十万了,没有人为我撒花,那我自己庆祝吧,可怜巴拉的爬走。
第四十七回 无题
无非上人阴沉着脸将卷轴收起,坐在椅上,紧皱双眉方开口:“人不见了。”
“嗯?”司徒寒疑惑到,几日不曾出屋,下巴上出现了些藏青色的胡茬,平添了几分沧桑。
“那个莫子邪消失了,一直守在清风楼的探子也被人撂倒,真是想不到,对圣女虎视眈眈的不止是咱们和血隐。”无非上人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习惯性的眯起眼睛。
司徒寒思虑片刻,“会不会是墨门?”
“墨门么,是时候摊牌了。”无非上人起身,不高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势。
临行前,无非上人对司徒寒厉声说:“那功夫你先停一段时间吧,循序渐进方是正途。”
司徒寒抬起头,感激万分的说:“是,多谢义父关心。”
无非上人长叹一声,匆匆离去。
不想,关上房门,司徒寒又盘膝于床,运功打坐。
义父,不是寒儿不知此法玄妙,险恶万分,而是不愿再感受一次生死掌控于他人之手。那种不甘,那种耻辱,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再也不要来第二次。
逍遥门的大弟子,逍遥六杰之首,司徒大将军的长子,风流倜傥的玉面公子,无数光环笼罩的天之骄子,却被人如蚂蚁般****掌中,生死一线,这口气,如何能咽下。
口中念念有词。双目紧闭地司徒寒未发现。袅袅黑烟从发间升起。聚成恐怖地恶魔图案。
墨门。
纠缠于床榻之上地两人难分难解。穆秋墨把玩着乐天地一缕青丝。平凡地脸上露出灿烂地笑容:“你个小妖精。怎么知道那么多地花样?”
乐天埋于穆秋墨地胸前。想慵懒地猫咪一般蹭了几下。“怎么。墨不喜欢?”
“怎会?”宽厚地大手顺着那白皙地肌肤向下滑去。握住了那精致小巧。坏笑道:“看来我还是没喂饱你。”
疲乏地乐天脸上泛红。讨饶似地轻言:“不行了。墨。”
“什么不行,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坏笑着以口堵住那欲言地红唇。
清风拂过,纱浪翻滚。隐约可见人形晃动。
看着酣眠的穆秋墨,乐天倚着胳膊,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碰触那不甚完美的五官。
丹凤眼闭着,不算长的睫毛拢在一起,不算高挺的鼻子下是紧闭的薄唇。
但为何对着那样平凡的脸,却不时产生心动之感。
定是幻觉,一定是这样地。
乐天如是想着,在那紧闭的眼上印上一吻。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乐天缓缓开口:“何人在外喧哗。没看到门主正在休息么?”
“乐夫人,此事紧急,还请通传门主。”
轻轻推推身边之人。穆秋墨不愿地睁开眼睛,满脸疲倦之态。
体贴的为他更衣,不想穆秋墨一阵眩晕,乐天急忙扶住,体贴的问:“墨,你怎么了?”
穆秋墨一笑,轻抚额头:“没什么,估计睡多了。”
乐天扯住了他的衣袖:“你休息吧,要是你信的过。我去可好?”
定定的看乐天,露出灿烂的笑容:“也好。”
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非金非玉,漆黑如墨的令牌浑然天成,摸上去还有暖暖的触觉,就是凭借这块巴掌大地令牌,决定墨门的一切。
递给乐天,穆秋莫懒散的靠在床上:“这是墨门门主的令牌,见此令牌如同见门主。可决定墨门的一切事宜,你拿去吧。”
抓住着带着温暖触觉的令牌,乐天的手微微颤抖,而一旁的黑衣人更是脸色一变,看向乐天的视线变得恭敬无比。
“墨,这?”乐天仍然不敢相信眼前地一切,发出了疑问。
穆秋墨轻轻一笑:“去吧,我信你。”
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我爱你。与其战战兢兢患得患失。倒不如放手一搏。
眼见火红色的窈窕背影消失无形。那一直挂在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或许是因为笑得太累。
洪涝灾区之中。
无我老头板着脸匆匆走过。后面跟着大呼小叫的莫子邪。
“等等我啊。”两只鞋上沾满了脏脏的泥土,莫子邪喊的越厉害却见无我老头走的更快。
无暇顾忌周遭的惨景,哪怕饿殍千万,白骨遍地。
正是青黄不接地时候,个个面黄肌瘦地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无我一阵心酸。
而那一棵棵被扒了皮的古树,更是印证了眼前地惨状。
走,快点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场所,这是无我现在唯一的想法。
“喂,老头,喂。”莫子邪喊的嗓子冒火,跺了下脚,加大了声音:“无我老头。”
前面的无我终于停下了脚步,黑着脸对莫子邪说:“大呼小叫什么啊,我耳又不聋。”
“你听到了啊,我真以为您老了耳朵背了呢,看那边。”莫子邪指指一旁,一颗光秃秃的大树地下躺着一个病怏怏的年轻人,哼哼唧唧的痛苦万分。
无我老头眉头一皱,看那铁青的脸色,怕是命不久矣,轻轻摇摇头,继续前行。
莫子邪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嘴里嘀嘀咕咕道:“啧啧,活菩萨也不再菩萨心肠了。”
“你懂个屁。”无我老头暴怒,额上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他根本命不久矣,救他也不过多活两日,平白增加他的痛苦。”
从未见过无我发脾气,莫子邪被吓的老实很多,关严了嘴巴,老实的站在一侧。
不想,无我老头突然抓住了莫子邪的肩膀,使劲的摇晃:“你记住,如果你有机会救苍生于水火。一定要相救,且不到最后关头千万不要放弃。”
一头雾水的莫子邪只想着让有些疯狂的无我平静下来,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称是。
无我老头渐渐平静下来,松开了双手,长长的叹息:“记住。你答应我地话。”
“是,我忘不了。”莫子邪暗思,我又不是救世主,救百姓于水火不是我的职责。
两人无言,无我老头在前,莫子邪规矩的在后,终于走进了一个像样的小镇。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终于不见那一张张凄苦无比的脸,仿佛日前重重都是梦中。
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裳以及脚下地那双破鞋。明显与衣冠整齐的路人格格不入。轻轻的扯扯无我老头的袖子,讨好的说:“无我上人,您累了吧。要不要歇歇。”
“我不累。”无我上人头也不回,直接甩掉了莫子邪的手。
如小强般不屈不挠的莫子邪再次凑了过来:“无我上人,您是不是渴了啊,前面有茶馆。”
“我不渴。”无我上人再次无情的拒绝。
莫子邪快行几步,冲到了无我老头的前面,可怜巴拉地说:“您不渴不累,可是我又渴又累,而且,能不能给我买件衣服啊。现在这件已经破成抹布了,不对,连抹布都没这么破。”
翻了个白眼,无我上人说:“那你就歇着吧,我又没勉强你跟我走。”
“不跟你走也可以,可是,给我钱。”挺直了腰板,莫子邪伸出了手:“是你把我拐出来的,否则我现在在清风楼不知道多快活。何必弄成现在这样,又脏又丑,和乞丐没什么区别。”
无我上人冷哼一声,从怀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两文钱扔到莫子邪手中:“就真么多了,你走吧。”说完就向前大步走去。
莫子邪差点气炸了,两文钱,一件衣服的袖子都买不到,刚想要破口大骂。可想想眼前地处境。将铜板揣如怀中,还是咽下这口恶气。灰溜溜的跟在无我老头身后。
两人机械的行走,从太阳在顶到太阳西下。
城口处人群拥挤,喧嚣不止。无我老头皱起眉头,莫子邪忍不住向前面的一个大妈打听:“大婶,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要出城啊?”
“你是外乡的吧,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官差大人说有要犯进城,是个女扮男装的杀人狂,这不所有出城的人都要检验。”大妈将手中的一篮鸡蛋紧紧抱在怀中,生怕被别人抢了去。
莫子邪哦了一声,暗叹这世道太不安全。
出城的人很多,莫子邪和无我老头等了约莫两个时辰才排上。
前面地大妈从篮子中掏出了两个鸡蛋递给了官差,那小胡子的官差将鸡蛋揣入袖子中,大声说:“一看这么老就知道不是那个漂亮的女杀手,放行。”
身后拿刀的两个官差闻声将刀放下,让那位大妈放行,只不过每人都从大妈的篮子中又拿出了两个鸡蛋。
轮到无我上人,小胡子官差伸出手来,不住的咳嗽。
莫子邪机灵的将怀中的两个铜板拿出来,无比谄媚的送到了那小胡子手中,指指无我老头说:“我大伯是哑巴,请官爷您见谅。”
“嗯,还是你小子识时务,过去吧。”
莫子邪急匆匆地拉着无我上人前行,丝毫不理会无我那仿佛要杀死她的目光。
两人身后是一个村姑,用头巾裹住头发,低着头。
小胡子见了二话不说扯下那女子的头巾,一头如瀑的青丝滑落,女子大惊,猛然抬头,露出了秀丽的脸庞,那小胡子二话不说就想去摸那女子的脸蛋。
“住手。”一声怒吼在那女子身后响起。
第四十八回 废话先生
已经走出几步的莫子邪两人回头,发现一个瘦弱的书生脸红耳赤的怒吼,只是衣衫破烂,配着那义正严词的脸,说不出的滑稽。
“真是,真是不守礼法,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怎么作出,作出如此行为。”书生明显想要破口大骂,但饱读圣贤之书的他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
小胡子一惊,反而挑衅似的摸上那村姑的脸庞,使劲一掐:“啧啧,真是滑嫩啊。”
“你,你。”书生伸出手指,****哆嗦。
前边拿刀的官差嘿嘿笑着:“还来了个结巴。”
莫子邪一声嗤笑,手无缚鸡之力还想多管闲事,真是不自量力,一旁无我上人则皱紧眉头。
“老头,走啊。”莫子邪将头转了过去。
不想无我上人一动不动,眼中放光的上下打量那书生。
那女子吓得眼泪汪汪,不住的抽噎,小胡子先放开手中的肥肉,走到了那书生面前,上下打量。
“听说那女杀手是女扮男装,你小子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是像是个娘们。”小胡子边说变想用手摸那书生白净的脸庞。
书上脸涨得微红,气得语无伦次:“你们,你们胡言乱语,我堂堂七尺男儿,如何会是女子。”
“我看你就像是个娘们。兄弟们你说是不是。”小胡子转身对两个提刀地侍卫眨巴了一下小眼睛。
两个官差不住地附和道:“是啊。他就是个娘们。”
“是啊是啊。谁见过这么白净地爷们啊。”
白面书生不住躲闪:“你们身为官差。竟然如此是非不分。”
小胡子仿佛寻得乐事。叉腰道:“怎么是非不分。我们这是为了一城百姓地安慰着想。是男是女脱了裤子不就知道了。”对那两个拿刀官差使了个眼色。两人作势预脱那书生地裤子。
“你们住手。住手。”书生急忙摆手。欲往城中逃窜。
只是双拳难抵四手。很快被两个高大的官差按住在地上,几个大姑娘满面羞红的深深低下头,莫子邪也停下了脚步,不住打量。
“有趣?”无我老头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在莫子邪耳边低语。
莫子邪满脸兴奋的点点头,不想腰间一吃疼。身子像个球一般向外滚去,直觉头昏眼花,待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竟然仰面朝天,见一朵洁白的云彩从湛蓝地天空中飘过,身下没有如期传来剧痛,反而软绵绵的,暖烘烘的。
“臭小子,你给我闪开。”猛地被推开。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定神一看,冷汗直冒。
原来刚才自己竟压到别人身上。如叠罗汉一般,小胡子在最下边,上面是书生,再然后是一个拿刀的官差,最上面当然是莫子邪。
另一个拿刀的官差像提小鸡一般揪住莫子邪的衣领,冷笑道:“你小子搞什么鬼?”
莫子邪比窦娥还冤,可怜无比诚恳无比殷勤无比地轻声道:“小的真不是故意捣鬼,是那个老头,他无缘无故撞我。”边说着边伸手指向了无我老头所在的位置。
只是。抬眼望去,哪里还有无我老头的身影。
小胡子爬起来,整整衣衫,虎视眈眈的冲莫子邪而来。
“是你这小子,刚才明明还识趣的很,这么快脑袋就被门缝挤了。”粗言秽语如洪水一般向莫子邪袭来,同时伴随的还有那众多的吐沫星子。
莫子邪眯着眼睛,生怕那不洁之物喷入眼中,耷拉着脑袋装死人。心中则将无我上人的直系亲属问候了个遍。
许是周围围观之人太多,许是丢了面子,许是怕闹地太大,小胡子阴沉着脸对两个官差说:“这娘们像是嫌犯,带下去,还有这两个小子,意图对官差行凶不轨,也带下去。”
那村姑死命的抓住那小胡子的裤腿不放:“官爷,小女子真地不是刺客啊。城外还有年幼的弟妹等候在外。求官爷您行行好,让我出城吧。”
一把甩开那女子。小胡子揪着下巴上的短短的胡须,小眼睛放光:“好你个妖女,竟然还有同伙,快说她们在哪?”
那女子顿时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任凭那侍卫将她拖走,另一个大个的官差则像提小鸡一般,一手拎着莫子邪,另一手抓着那书生,大步前行。
拖着那女子的官差行至暗处,手脚开始不干净起来,但听那女子低低的哭声。
咣当,木栅栏被关上了。
莫子邪长长的叹息,自穿越以来,当过乞丐,逛过青楼,去过皇宫,开过酒楼,如今连牢房也要一游不成。
那白面书生早就不争气的昏了过去,莫子邪看着一只瘦弱地小老鼠窜过,不由的大声尖叫。
不想此声却惊醒了那书生,见了莫子邪,起身一作揖:“多谢壮士刚才相救,才免得小生,小生当众出丑。”
莫子邪差点翻白眼,谁想救你了,我看热闹还来不及,但嘴上则谦虚的笑着:“这位公子能够见义勇为,难能可贵,小生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作些应做之事罢了。”
白脸书生长长叹息:“可悲,可气,可叹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倘若上清下行,万众一心,世间又岂会丑态,我辈不才,当精忠报国,以己只能感化世人,以己之力奉献于众,如此方能。”
话未毕,莫子邪已经听的想打瞌睡,竟然比无我老头还嗦,急忙打断:“兄台所言甚是,小弟有意结交,不知兄台贵姓?”
那书生一愣:“小生姓白,名言,字尽说。”
白言,翻译过来不就是白说,所以说了白说不就是废话一堆,毫无意义。
“兄台家住何处?”
“老家京城,现闻南部遭灾,特意备了粮草衣物想要送给灾民。”说道这,白言书生深深叹息。
莫子邪疑惑的问:“南部灾区距离此地有数十里之遥,为何兄台会在此处?”
书生哭丧着脸:“行止半路,突然遇到一伙劫匪,我上前劝解,不想仆人驾着马车逃走了,劫匪把我推开,追他们而去,留下我孤零一人于僻静之所,行了两天两夜才来到这个地方,不想又遇到这种事情。”
看看和自己身上差不多破烂的白言,莫子邪突然心情大好,当然这种短暂的快乐是建立在废话先生的痛苦之上的。
轻咳一声,莫子邪义正言辞地愤然道:“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但听一声清脆的腹鸣,莫子邪习惯性的捂住肚子,正犹豫说点什么来掩饰这份尴尬,就见眼前的废话先生同样抱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莫子邪急忙松开手,眼睛不知飘向何处。
夜幕渐渐降临,莫子邪坐在稻草之上,双手抱膝,眼睛四处游走,生怕什么时候冒出来一只可恨的老鼠。
见莫子邪如临大敌的模样,白言一脸不解。
“你们要带我去哪?放开我,放开我。”女子的哭喊声自不远处传来,莫子邪紧张的抱紧自己的膝盖。
一个女子被两个高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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