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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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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带我去哪?放开我,放开我。”女子的哭喊声自不远处传来,莫子邪紧张的抱紧自己的膝盖。
一个女子被两个高大地官差架着前行,一袭如瀑地黑发下是一张梨花带雨的精致面孔,正式白日所见地那个村姑。
“你们要带她去哪?”白言急急的问。
莫子邪急忙抓住他的衣袖,并在他瘦弱的后背上使劲一掐。
“啊。”一声更大的惨叫响起,路过的一个官差使劲对着木栅栏一踢,厉声说:“老实点,你小子想找死。”
一手捂住白言的嘴,莫子邪点头哈腰的说:“是,是,官爷您走好。”
“哼。”冷哼一声,官差白了两人一眼,继续前行,那女子哭喊不止,令人揪心不已。
白言推开了莫子邪的手,气愤不已:“为何拦住我?”
活动了一下手腕,莫子邪冷言道:“你认为大喊大叫就能救了她不成,惹怒了官爷,只不过在身上多添伤痕,真是自讨无趣。”白言耷拉着个脑袋,半天不语,突然双眼放光的盯着莫子邪,仿佛她是一盘烤鸭。
“兄台足智多谋,定然已想好办法救那女子,想来刚才拉住在下不过是怕在下不理之举打草惊蛇,白某唐突了,还请兄台见谅。”深深的一作揖,双眸满是敬佩之情。
苦笑不得的莫子邪突然知道为何智者愚者大多源于读书之人,书读多了,不自觉就会引经据典,简单平常的一件事不自觉就会拐了好几个弯,将应当是默认为就是。但是,那种被人敬仰,被人崇拜的感觉真的很好,暗思,要是无我上人来了顺便也把那女子救了也无妨。
“咳咳,我定然会想好完全之策来救那女子。”莫子邪拍拍胸脯,眼睛去飘向别处。
白言一脸激动:“我就知道兄台定不是那种自私自利之人,白某先替那女子拜谢恩人。”
莫子邪咳的差点岔气,急忙去扶白言。
正当两人低语之际,小胡子领着几个官差晃悠悠的走来。
“将这两人给我带走。”
两人大惊,还未言语,嘴中就被塞上了破布,双目也蒙上黑布。
被官差推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耳边女子哭声不断。
第四十九回 血莲
低低的压抑的哭声此起彼伏,听得莫子邪胆战心惊。
腥气浓厚,刺鼻的的味道配合哭声,让人质疑是否是阴间。
小胡子将两人推到一侧,分别捆绑住手脚,挂了起来。
因未知而恐惧,莫子邪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越迫切越恐惧,突然针扎一样的剧痛从骨中传来,似乎万千蚂蚁啃噬,后背已经汗湿,想要发出呻吟,口中却塞满破布,只能发出呜咽之声。
黑布之下,右眼中漆黑如墨的瞳孔变得湛蓝,而眼前的一切也都呈现在莫子邪的面前。
近百了女子衣衫褴褛,像牲口一般跪在地下,四肢着地,脖子上都系着一根粗粗的麻绳,约十人系在一起,有十个黑衣大汉拿着长鞭不时的走动,看到有女子哭得厉害就挥过一鞭,而那女子就老实很多。
驱赶着她们将中间的池子围拢起来,莫子邪发现中间的池水是鲜红的颜色,如血一般,而那腥味就是从中传出。
许是绳子捆绑的太牢,没有人刻意把守在莫子邪和白言身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莫子邪心思百转,暗思如何逃出生天。
突然低吟不断,十个黑衣大汉匍匐在地,口中念念有词,古怪的音调,离奇的旋律,凑成一曲神秘之歌,而一直如牲口般安静的女子突然暴躁起来,像野兽般撕扯周围之物,几个女子战成一团,用最原始的武器,牙齿,指甲相互攻击,野蛮无比。
莫子邪试图闭上眼睛,但即使隔着眼皮也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嘶吼声,打斗声接连不断。
而那十个大汉竟似石像一般一动不动。看似未动地口中。那离奇古怪地调子却越来越响。
随着声音地加剧。几个女子竟然跳入池中。许是有人带头。迷失人性地众女子争相跃如池中。莫子邪一旁地白言也挣扎着扭动身躯。看样子也要冲向池中。
那明明看上去很浅地池子。众女子跳如后却不见踪迹。尸骨无存。平静如初。随风轻轻地漾起几道波纹。
只有两三个女子****颤栗。没有跳入那诡异地池中。而几个大汉竟似力乏。昏倒在地上。古怪地声音骤然停止。
“堂主驾到。速速恭迎。”
几个大汉脸色苍白如纸。却还是挣扎着匍匐于地。不住地叩首。
两只白毛巨猴抬着一顶黑色的轿子。踏空而来。
小胡子跪着爬了过去:“血龙门莲花堂教众恭迎教主,愿教主道法无边,手揽乾坤。”
黑色的轿子停在主台之上,两个白毛巨猴骤然定住,一动不动。
“东西准备好了么?”悦耳地声音响起,让人难辨男女,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蒙着黑布的莫子邪急切的想要看看轿子究竟是何人,那小胡子不识趣的站了起来,正好挡住莫子邪的视线。
“回堂主。都准备好了。”小胡子如哈巴狗般殷勤,对身后招招手,几个官差就将那日见所见的村姑拉了过来。
那黑轿中的人射出一丝红线,轻易穿透那了村姑的手掌,鲜血顺着红线滴如轿中,不多时,又传来那悦耳地声音:“还不错,开始吧。”
“是。”小胡子得了夸奖满脸兴奋之色,几个大汉将不断哭喊的女子脱了个精光。放入一个形如莲花的银白色笼子中,丝毫不理会那女子眼中地绝望,两人合力将那女子扔入池中。
轿中传来如浅吟,如情人在耳边的呢喃,如清风拂过脸庞,那带着几分挑逗几分温柔的调子悠然响起。
那女子拼命的挣扎,如垂死之鱼,却还是一点一点的淹入血色的池中。
当最后一抹银白消失于血池之际,一个小小的荷叶从池中冒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花苞生成,渐渐变红。一朵巨大的血莲盛开于池中,刹时间,腥臭味被血莲花地清香所掩。
一股红线从轿中冒出,多如牛毛的红线潜入水中,溅起无数细小的水花。
那血莲竟似有灵性一般,来回晃动着躲避着那红线,但终究被之所擒,生生拉出池中。
原本硕大无比的血莲一离开血池,竟然变得只有拳头大小,被红线牵引着拉入轿中。
“胡二,做的不错,赏你们一人一杯血饮。”轿子中之人似是极为高兴,悦耳的声音中也带上几分喜色。
小胡子众人面露喜色,纷纷跪拜,一人拿了一个海碗就向那血色的池中舀去,大口的灌下,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莫子邪只觉喉咙发干,想要呕吐。
满面红光地小胡子放下海碗,凑到轿旁,低声说:“堂主,小的备了点厚礼送给您。”
“哦,是什么?”轿中之人似乎颇有兴趣。
指了指莫子邪两人所在之处,小胡子讨好的说:“是两个书生,相貌清秀。”指指莫子邪,小胡子接着说:“尤其是那小子,长得比娘们还俊俏。”
“是么?”一股红线从轿中射出,直奔莫子邪而来。身上的麻绳都被红线击断,红线一圈圈将莫子邪缠个仔细,如粽子般的她就飞一般的被拉入轿中。
冰凉的触觉,是指尖轻触。蒙着黑布的莫子邪望去,一张苍白的脸,只是样貌万分熟悉。倾国倾城,绝世无双,似男似女地气质只有肖离儿一人才有。
嘴中塞了破布,莫子邪拼命地吼叫不过发出呜咽之声。
肖离儿没有去看莫子邪的容貌,却撕扯开她地领口,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张开樱桃小口,只见两个尖牙冒出,狠狠的咬下。
“唔。”一声痛呼只能变成低鸣,莫子邪眉毛紧皱,暗思吾命休矣。
不想眯着眼睛享受的肖离儿猛然张开双眸,黑色的眼中隐隐透出暗红色的光泽,竟然松口停止了吸吮。
抬高莫子邪的下巴。一手撤掉了蒙在莫子邪双目之上地黑布。
“是你?”轻挑眉毛,肖离儿满是诧异,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
“唔,唔。”莫子邪想说话,可嘴中的破布老是碍事。
肖离儿笑着将莫子邪口中的破布撤掉,却丝毫未松开遍布她全身的红线。
“肖哥哥。你是堂主的话,能不能看在是旧相识地份上饶我一命啊,我绝对不会将此间的任何事情泄漏半分,从此以后远走他方,绝不回来。”嘴巴刚松开,莫子邪一堆话就涌了出来,快,但是却压低了声音,除了肖离儿谁也听不到半分。
肖离儿笑而不答。转向其他话题:“你为何在此?“我从宫中逃出,想要寻亲,不想路过此地被莫名其妙的抓了来。”莫子邪说道此处满腹委屈。一脸可怜相。
嘴角挂笑的肖离儿突然问:“你最近可吃过什么古怪的东西?”
此话问的莫子邪一愣,想了片刻,点点头。
“你吃了什么?”看似轻松,但话中不由的透出了几分紧张。
莫子邪早就疑惑他为何如此发问,现在想来刚才停止动作定然和此事大有相连,眼珠一转开始瞎编:“我路过前面一个荒山的时候,又累又饿,以为要死在那里的时候,突然发现一根白色地须从地下冒出。我就顺着往下挖,以为是人参之类的,没想到就是一个像白石头的东西,硬地很,我饿急了,硬是吞了下去,没想到上了六七次厕所。”说到这,莫子邪还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
肖离儿两眼放光:“你还能找到地方么?”
“当然能。”莫子邪撒谎不打草稿。
话音刚落,肖离儿脸色一变。红色的丝线冲出轿中。
一把宝剑也刺入轿中,离莫子邪不过分毫距离。
“何方妖孽,还不速速显身。”
一听着声音,莫子邪心安大半,无我这老家伙终于来了,可是另一方面,这家伙明明功力高,为何差点就刺到自己,心中对无我的感激之情不由的去了大半。
肖离儿红线如网。袭向无我。两人剑光线影,打得热火朝天。
莫子邪被红线捆成了粽子。在来回晃动的轿子中磕了个鼻青脸肿。
随着无我上人的雷霆一击,肖离儿的轿子被炸得粉碎,黑衣的肖离儿仓皇而逃,而粽子莫子邪则直直地从空中落地。
眼见自己就要和血池做亲密接触,想想那些女子的惨状,莫子邪两眼一逼,用尽全身力气大吼:“救命。”
头昏眼花,身形晃动,一个温暖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莫子邪。
“老头,还算你有良心,终于知道救我了,我差点以为就要见阎王了。”莫子邪看着地面,深深松了口气,抬头,突然看到了乐呵呵站在一旁的无我上人。
既然无我老头在一米之外,那抱住自己的是?
身上的红线散落,莫子邪被稳稳放在地上,抬头看,迎上一双关切的眼。
看着又爱有恨的慕容松,莫子邪一跺脚:“你怎么来了?”
“我找不到你,便寻了来。”
话说地轻松,殊不知慕容松已经几日未合眼。
“别气了。”慕容松想了想,接着说。
脸没来由的一红,低着头看向脚尖,莫子邪低声说:“嗯。”
突然被拉到他怀中,暖暖的一如往昔,血池旁边,两人深情相拥,莫子邪半天才轻声说:“松一点,我快被勒死了。”
第五十回 栽赃陷害
打情骂俏的两人将周围一切视作无物,眼中只有对方。
但,当你忽略周围的时候,周围却不一定会忽略你。
无我老头笑眯眯的给白言松绑,拿下蒙在眼中黑布的他一睁眼就看到两个大男人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热情相拥在一起。
当即目瞪口呆,伸出手指不住颤抖的指向两人:“这,这,成何体统。”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气。
正难舍难分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路人甲,但无我是上人的一声“轻”咳,还是让两人脱离了忘我的境界。
莫子邪脸不红心不跳,轻咳一声抬头望向天花板,反倒是慕容松有些尴尬,俊颜泛起一丝红晕,尴尬的立于一旁,手足无措。
身为人间道义的使者,捍卫祖宗礼法的清道夫,白言满面凝重的来到了莫子邪的身前,苦口婆心的劝导:“兄台,您可知阴阳协调,相辅相成之说。”
莫子邪心存逗弄之意,嘴角带笑点点头:“略有耳闻。”
“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兄台刚才所作所为实则为世人所不容,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更对不住生卿养卿的白发父母。”
莫子邪点点头:“你说的对。”
见莫子邪听的认真无比,大有浪子回头之意,白言激动无比,滔滔不绝继续努力,口若悬河吐沫横飞,许是口有些干,终是问了一句:“兄台,我说的可对。”
“你说地很对。”莫子邪陈恳无比地点点头。转身。踮起脚尖。对着慕容松地俊颜。吧嗒亲了一口。笑得灿若桃花。用甜得能溺死人地语调轻唤:“松儿啊。什么时候带人家去赏月亮啊。”一边说着。一边翘起了兰花指。斜着地眼睛不自觉飘向了白言。
正对自己能感化一个迷途羔羊而洋洋自得之际。眼前地情景突然令他石化。满脸不可置信地神情。手颤颤巍巍地伸出。遥指莫子邪两人:“你。你们。”
一直在旁忙活地无我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些粉末撒入池中。轻咳一声:“此地不宜久留。换个地方再说话吧。”一把揽过张大嘴巴地白言。夹在腋下。快速疾驰。
莫子邪捋了捋如鸡窝一般地头发。不慌不忙地漫步而行。
“咕噜。咕噜。”细微地声响在身后传来。后首一看。血色地池中不住上涌水泡。越来越多。而响动越来越大。
此情此景极其熟悉。莫子邪急忙皱着眉头拉扯慕容松地袖子:“快走。”
打横抱起她,慕容松健步如
刚出了那个古怪的牢笼,但闻一声巨响,整个牢房被炸得粉碎,间或有红色的血水流出,以及无数残墙碎瓦营造的粉尘弥漫。
唤慕容松将他放下,耸耸肩膀。头也不回的离去。
墨门,芙蓉帐,盘丝锦,两具**的躯体彼此纠缠不休。
“墨,我不行了,唔。”求饶的话语戛然停止,只余呜咽。
平凡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因**而带上一丝潮红,宽厚地大手上下游走。引得身下之人求饶不断。
恼人的敲门声响起,正在紧要关头的穆秋墨不得不停下来,额头满是汗滴。
“谁啊?”乐天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地性感。
一个黑衣人额头满室冷汗,“禀门主,乐副门主,大事不妙了。”
扯过那一袭红衣披在身上,乐天笑着对床上之人道:“墨,等我一下。去去就来。”
大手一挥。穆秋墨躺在床上,黑发长披。散落于洁白的丝锦之上,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平凡的脸上挂着笑意,“去吧。”
回以明媚的笑容,乐天随黑衣人匆匆离去,眼见那抹红色消失于眼前,穆秋墨嘴角的笑意也渐消。
大厅之中已经齐聚墨门各分舵的首领,等了半天也不见门主的踪影,却无一人面露不满之色。
但出现于他们面前的是一袭红衣地乐天,绝美的容颜,却偏偏夹杂着几分纯真,与妩媚并存。
略年长的黑衣人小声问领乐天来的黑衣人:“门主呢?”
那黑衣人轻咳一声,恭敬的对他介绍乐天:“这个是乐副门主,现在墨门大小事宜都由副门主打理。”
年长的黑衣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但当乐天将墨门门主的令牌拿到手中把玩之时,所有黑衣人的目光都变得恭敬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乐天斜坐在太师椅上,身下略有疼痛。
那年长地黑衣人率先开口:“禀副门主,我门在江南的分舵遭人来袭,损失惨重。”
“我门在北部的分舵也遭人来袭。”
“南部亦是如此。”
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静候乐天指示。
把玩着手中的门主令牌,乐天悠悠的问:“打听清楚是何人与我门做对?”
“禀副门主,能同时在各地袭击我墨门秘密分舵的,能有如此势利的并不多见。”领乐天前来的黑衣人小心进言。
“哦,逍遥门终于有动作了,吩咐下去,各分舵低调行事,若再遇来袭,略加抵抗,然后佯败而逃,切记隐藏势力,转入暗中,静候吩咐。”
“是。”那年长的黑衣人一听此计,看向乐天地眼神中更添了几分敬仰,但其他地黑衣人只是茫然听命,满脸不解。
吩咐下去后,众黑衣人遣退。
“蛇打七寸,先示敌以弱,诱敌深入,等待时机,不击则已,一击毙命。”在空空的房中,乐天轻声自语,嘴角挂笑,这还是日前墨亲授自己地兵法之一。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思及那日的火热教导,乐天的脸上突然变得红如苹果。
逍遥门。
无名坐在无非是上人的大腿之上,娇笑连连:“讨厌,手往哪放,和你说正经的呢。”
将手放在那温软的高峰之上,无非上人却一脸严肃:“这不正和你说正经的么?”
“你个老不羞。”玉手在无非上人鼻上一刮。娇嗔道。
无非上人眯起眼睛,笑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么,你个妖精。”伸手在无名上人丰腴的臀部一拍。
佯怒瞪了他一样,无名上人方问道:“就这样匆匆行动,是否太过鲁莽啊,毕竟墨门在暗,而我在明。”
“这只是一个试探,与其说是试探,倒不如说是警告。倘若那墨门真地不识抬举,敢于还击,那么我也就可召集所有白道之人对他进行围剿。不用我们出力,那些标榜正义的小门小派自会跳出来为我们身先士卒,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坐享其成的还不是我逍遥门。”无非上人眯起眼睛,满面笑容。
无名上人赔笑道:“那要是墨门不反击呢?”
“由不得他不反击,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他要是还不换手,则这个对手要么太弱,要么心机太深。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如斩草除根来得省心,毕竟,南朝还是以我逍遥门独大的。”
无名上人媚眼一抛:“这么针对墨门,怕是和寒儿脱不了关系吧。”
一听司徒寒的名字,无非上人一改笑颜,眉关紧锁。
金銮宝殿之上。
小贵子拿着浮尘站在君临身后,眼露凶光地看着殿前之人。
刑部尚书赵世民手拿一卷文书正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皇上,前日城中侍卫追捕一伙逃犯。见其潜水宰相严平乱府中,不想在府中发现大量金银,数目惊人,远远超过其俸禄,更在柴房之中发现一美貌女子,据其哭诉,她乃城中一个小户人家之女,因严平乱贪图其美色,想纳之为小妾。不想遭拒。便被严平乱派人硬抢了来,囚禁于柴房之中多加凌辱。宰相严平乱贪赃枉法。强抢民女,其罪可诛,还请圣上裁决。”刘尚书说得义愤填膺,满面怒火。人道赵世民乃是铁面阎王,明察秋毫,深受百姓爱戴。
君临皱着眉头,暗思如何才能化解眼前之危。
正在此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官上前进言:“宰相严平乱一向洁身自好,爱民如子,又岂会作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赵大人有何证据?”
此言一处,群臣窃窃私语不断,而君临身后的小贵子也露出了笑意。
“莫非蔡侍郎以为老臣会拿如此大事来开玩笑不成,老臣现在就能呈上证据。”赵世民气的满脸通红。
一直未语的君临一拍龙案,厉声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吵闹如市的朝堂顿时安静的连根针掉的声音到能听到,君临冷哼一声:“此事关系重大,还是待宰相处理完灾区之事再做定议,朕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挥挥手,小贵子尖着嗓子喊:“退朝。”
明黄色地身影匆匆离去,小贵子紧随其后,留下了乱成一团的群臣。
御书房。
君临将案子上的瓷器摔了个粉碎,小贵子小心陪一侧,见他略微安静下来才进言:“皇上,严大人定然不会做下此等事情。”
君临苦笑:“你当我不知么,很明显地一出栽赃陷害,好狠的一步棋。”推荐好书
作者一个女人的作品…《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书号1169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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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釜底抽薪
小贵子面带不解:“可是那蔡侍郎等定是相信严大人断不会做出此等恶事,才会替大人说话。”
君临冷哼一声:“你道那蔡侍卫安的好心么?他不过用来煽风点火的废子罢了,若是真让赵世民当殿拿出罪证,那太傅的罪就是板上钉钉,再无周旋的余地了。这赵世民一向做事严谨,刚当殿陈词,定是有完全的把握,看来他们栽赃的证据怕是万无一失了。”
一甩浮尘,小贵子满头冷汗:“那严大人岂不是要蒙受这不白之冤,现在该如何是好?”
君临在御书房来回踱着步子,双眉紧锁。
小贵子则吩咐宫女太监将打碎的物品收拾干净,而后静静站在一侧。
连绵的细雨终于停歇,天空也渐渐放晴。
莫子邪抬头望着炙热的太阳,暗自纳闷,明明已经深秋,为何还会如此之热。
无我老头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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