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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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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细雨终于停歇,天空也渐渐放晴。
莫子邪抬头望着炙热的太阳,暗自纳闷,明明已经深秋,为何还会如此之热。
无我老头和白言走在前面不知讨论什么,正说的热火朝天。
前面衣衫褴褛的难民聚在一起,匆匆奔向前面某处。
扯扯慕容松的袖子,低声问道:“你个高,能看清前面发生什么事了么?”
慕容松放眼望去,只见前面有空地之上架有几口大锅,所有的难民正是奔那而去,人群拥挤,几成混乱之势。
“前面似乎在放粥。”慕容松转头对莫子邪言。
正腹中空虚地莫子邪一听两眼放光。急忙招呼前面两人:“喂。别往右侧走了。直走先喝碗粥吧。饿死了。”
无我上人一愣。再见白言。那书生地脸上露出不正常地潮红。手也捂住了不住发出雷鸣地胃部。
老头长叹一声:“去吧。”
难民无数。但毕竟人多粥少。终是饮鸩止渴。有人抢得几碗。而有人则滴米未沾。
莫子邪凭借娇小地身形捏着鼻子挤了进去。抢了两个破碗。一口气盛了满满两碗粥。小心翼翼地挤了出来。
“吃吧。”递给慕容松一碗,而后自己稀里哗啦的将另一碗灌了进去。
舔了舔嘴角,发现慕容松正满是笑意的看着自己。但手中的粥分毫未动。
“你怎么不吃?”
慕容松摇摇头:“我不饿。”
秉于礼法地白言一直按顺序排队,但饥饿的难民那还顾得上这些,拼命的向前冲挤,这不白言又被挤出来了。
看着慕容松手中的那碗粥,吞了吞口水,还是转过身去,继续排队。
慕容松发觉了,拍拍他的肩膀,将粥递了过来:“你吃吧。”
“这。那在下却之不恭了,多谢兄台,一饭之恩。白言将来定当十倍偿还。”一变作揖,一边伸出双手去接。
莫子邪撇撇嘴:“十倍也才是十碗粥,谁稀罕。”摸摸浑圆的肚子,要不是刚才吃地太急,现在这碗粥怎么也不会落到这小子手中。
白言一口粥喝下去差点呛到,白面不由的红了几分,赌气似的说道:“这位兄台,今日一饭之恩,将来有用的到白言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白言定当两肋插刀,全力以赴。”
慕容松轻笑不语,反到是莫子邪在一旁偷笑。
无我老头眼见着一个大好青年就这么直直的奔向陷阱,深深叹息一声,白了莫子邪一眼:“也不知道替我这个我人家拿一碗粥。”
喝粥喝到一半的白言再次呛到,将那半碗粥递至无我上人面前:“若是您不嫌弃,就请食用这半碗粥吧。”
莫子邪笑着道:“白说,你别听他忽悠。这老家伙背地里老是偷吃好东西,他的身上从来都带着馒头,你吃吧,不用管他。”
无我老头脸色一红,尴尬的推开白言双手奉上地粥:“我不饿,你吃吧。”
“吃得饱饱的自然不饿,不像我们这种可怜人有上顿没下顿。”捡了一根干枯的稻草放在嘴中,莫子邪不瞧无我老头气得通红地脸庞,眼睛下意识的飘向别处。
慕容松嘴角挂笑。白言则端着粥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正在此事。前面乱哄哄的。
一个官差模样的人一手拿着粥瓢,不住的敲打空空如也的大铁锅。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严大人今天拨过来的粥已经没有了,大家明日早些来吧。”
众人一听,几个没分到粥的更是骂骂咧咧个不停,一个枯瘦的老爷子手拄着把辊颤颤巍巍地往外走,满脸失望之色。
白言见了立刻凑了上去,将碗递给了那老爷子:“老人家,你吃吧。”
看着那半碗米粥,老爷子热泪盈眶,咧开那只剩几颗牙齿的嘴一笑:“谢谢你啊,小伙子。”
看着老者狼吞虎咽的模样,白言一阵心酸,无我也沉默了下来。
难民纷纷散去,但也有一些留在了原地,默默的等待明日分粥之时。
莫子邪吧嗒吧嗒嘴,转身对无我老头说:“走吧,要不天黑了又要在野外住了。”
无我冷哼一声,却向那正在收拾的官差走去。
许是有了阴影,莫子邪不自觉的向慕容松靠去。
“这位官爷,这几日天天都会分粥么?”
正在收拾铁锅的官差说:“是啊老人家,遣粮使严大人从京城带着粮食到灾区来了,在附近的几个村落都设有放粥处,今天的放光了,明日您早些来吧。”年岁不大地他对无我露出明媚的笑容。
“多谢。”无我一作揖,面露欣慰之色。
莫子邪则撇着嘴,无奈的耸耸肩膀,这不过是杯水车薪,解一时之危罢。
四人继续前行,莫子邪一直诧异无我老头为何与废话先生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结伴同行。
推推慕容松:“喂,你看那老头子不会看那书生长相清秀就心存猥亵吧。”
“咳咳咳。”慕容松猛咳几声。“应该不是。”
“那什么那老小子对白言像是亲生儿子一般,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私生子与亲父离奇相会,由于血缘这种神奇的东西而紧紧相连在一起。”莫子邪摸着下巴,眯起了眼睛。
慕容松无语,悄悄拉远了些与莫子邪的距离。
四人一路步行至下个村落,此时已经日落西山。
寻得一个客栈住下。莫子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胡吃海喝一番,酒足饭饱之后才懒洋洋的上楼去洗漱更衣。
夜深人静,躺在软软地床铺之上,莫子邪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人真是贱骨头,睡了几天凉地再谁软床就不习惯了么。隔壁突然传来异动。
莫子邪急忙将耳朵贴向墙角。
隔壁房中,一个黑衣人轻轻撩起纱帐,对着躺在床上地人狠狠刺去。
没有听到任何的惨叫,而利剑却刺入软绵绵地被中。
黑衣人人大惊,正欲离去。突然听到细微的呼噜声。
寻声而去,竟然发觉那呼噜声来自床底。
蒙面地黑衣人挂着一抹冷笑,再次刺去。
房门却突然打开。人未至,声先到:“大人,吃宵夜了。”
一个面貌清秀的小童端着糕点推开了房门,一见黑衣人,立刻大喊大叫:“快来人啊,杀人了。”
原本睡得正香的某人一惊,猛地抬头,却碰到了床,急忙从床地爬出。捂着额头说:“何方贼子竟敢行凶?”
蒙面的黑衣人一笑:“严大人,有人花高价买您的项上人头,小的不过是生意人,冤有头债有主,您到了阴间可不要找错人啊。”话音刚落就冲着刚从床下钻出的严大人刺去。
小童捂住眼睛大吼大叫,正在危急关头,一个筷子直直的麝香了那黑衣人的手中。
“咣当。”剑落于地,黑衣人捂住手腕仓皇逃窜。
无我老头则笑意盈盈地道:“好久不见,严大人。”严平乱一作揖。面露喜色。
月色正浓,晶莹的月光撒向大地。
金銮殿中灯火通明,君临独自静坐在龙椅之上,等候来人。
身影煽动,一个矮胖的黑衣人随着跳跃地烛光闪烁出现于大殿之中。
“你来了。”君临眼睛一亮,正欲急急的说些什么。
只见那黑衣人一摆手,扔给君临一个小纸条,然后就行迹匆匆的离去。
张开,四个潦草的大字。辩认半天才知是“釜底抽薪”。
究竟是何解?君临皱着眉头苦苦思量。
夜更深。更静。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之中传来了声响:“小贵子。”
推开殿门。小贵子手执浮尘,恭敬在立于一侧:“皇上,您召唤奴才。”
点点头,君临抚摸着龙椅之上的明亮宝石:“吩咐密探将严平乱贪赃枉法的各种罪证彻底毁灭,如遇阻拦,杀无赦。”
“是,皇上。”得令的小贵子匆匆消失于夜幕之中。
君临面露疲色,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明月,心情也明亮起来。只是一个个不知仍然困扰着这位少年君王,究竟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究竟是谁在暗中做绊?究竟如何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究竟如何才能成为一位人人敬仰的君王?
只是他不知;正当他仰望天空之际;黑暗中一双明亮地眸正温柔的凝望于他,低声轻叹:“皇儿,难为你了。”话音刚落,咳嗽声急剧的响起。
君临听到了响动,寻声望去,却什么都未发觉,轻笑自己眼花,摇摇头回寝宫去了。
第五十二回 金蝉脱壳
客栈中。
无我上人笑眯眯的将莫子邪,慕容松,白言等人介绍给严平乱。
一见莫子邪,严平乱面露讶色:“这位小哥似乎很面熟。”
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太傅,莫子邪急忙干咳一声,能不面熟么,眼前可是那正太皇子当初最不愿见之人啊,每每躲到秋院不肯上去西席。
无我上人则笑道:“严大人,您怕是眼花了吧,明明是个女娃。”
严大人仔细打量莫子邪那褴褛衣衫下的秀丽容颜,不由失笑:“果然是老朽眼花了,姑娘莫怪。”
对这位前太傅今宰相,莫子邪自然巴结还来不及:“严大人太客气了,如此打扮严大人认错也难怪。”
反倒是一旁的白言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女的。”
莫子邪轻笑不语,一副大家闺秀的作派。
白言沉默了一阵,又古怪的瞧了莫子邪几眼,小声嘀咕道:“竟然是个女的。”
只不过,他的话被众人畅谈的声音所掩盖。
一夜无眠。清晨。一行人赶路在即。
莫子邪看看马车之中地严平乱。拽着无我上人地袖子就问:“为什么要与他同行?”
不慌不忙地将袖子捋平。无我上人眯着眼睛道:“有马车不坐难道你想走路“我是很想坐马车。可关键是这马车不是驶向京城地。而是奔赴灾区。”莫子邪翻白眼。
无我上人耸耸肩膀:“你要是想回京城。走路回去也好。”
火冒三丈地莫子邪拉着慕容松转身走。运用轻功地慕容松带着莫子邪健步如飞。
莫子邪看着慕容松英俊地侧面暗思:反正自己有他这个无敌保镖。走回去也不用愁。虽然他没带银子没有马车。但逼急了去偷去抢也不是问题。
一炷香后。
“就当是散心,你们不想看看宰相大人是如何救民于水火,当然此间事了。搭宰相大人的马车回京也是件不错的选择。”无我老头突然笑眯眯的转变态度,坐在马车中对路口的两人招手。
莫子邪冷哼一声,钻回了马车。
倒不是无我老头的条件开地多诱人,而是刚才于慕容松的问话让她不由的死心。
约莫一分钟前。
莫子邪看着前面的分叉路口,问慕容松:“走哪个?”
慕容松茫然的看着莫子邪,轻轻摇头。
“你不知道路怎么找的我地?”莫子邪火冒三丈。
“我每个都走了。”慕容松老实回答。
于是。两人就如石像一般茫然的站在分叉路口,直至无我一行人的马车到来。
马车之上的严平乱一脸和气,而一旁的小童则满是好奇的看两人进出马车。
反到是白言正吐沫横飞的和严大人讨论些什么,对着无我上人那似笑非笑的脸,莫子邪闭眼假寐。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了打斗之声。
转转身子,莫子邪接着睡去。
直到肚中再次响起熟悉的雷鸣,莫子邪才揉揉惺忪地睡眼,迷糊的问道:“到地方了没?”突然发觉自己竟然躺在慕容松的腿上。姿势暧昧,脸不由地一红。
白言双目直直的盯着车顶,无我老头一副了然的笑意。倒是只有严平乱笑的一脸和气。
一旁的小书童两眼放过的凑了过来,不住的摇晃莫子邪的胳膊:“姐姐,姐姐,你好厉害啊。”
猛的坐起来地莫子邪被小童晃悠的两眼冒金星:“啊?我怎么厉害了?”
一脸崇拜的小书童星星眼道:“那位大哥哥手一挥就灭了好几个坏人,姐姐被哥哥背在背上怎么摇晃都没醒,我吓的差点都哭了,姐姐快教教我怎么样才能睡的那么熟,这样来坏人我就不会怕了。”
“有人来袭?”莫子邪尴尬的转移话题,实在是分不清眼前的小鬼倒底是夸赞自己还是损自己。
无我接过了话:“没什么。不过几个喽罢了。”
“多亏你们在,否则我不知道已经死过几回,大恩不言谢。”严平乱一抱拳,由衷感激。
白言则接过话道:“严大人太客气了,您是不可多得的好官清官,虽然小生手无缚鸡之力,但也会誓死保卫大人的。”
“书生,有小老儿在,哪会用到你。”拍拍白言地肩膀。无我笑着转向严平乱:“严大人,你也不要太客气。”
莫子邪笑着说:“那是那是,严大人身负皇命,是无数灾民的希望,切不可有半分闪失。”
严大人正要说什么,但听马一阵嘶鸣和一声惨叫。
无我上人神情一变,拉开车帘,只见那赶车的老儿一箭穿喉,已经断气。
“啊。”小童吓得哇哇大叫。直往严大人怀中钻。
“有点意思。”无我上人捋了捋胡子。面带笑意。
莫子邪自然是一头扎进了慕容松怀中,为了舒服还蹭了蹭。
但闻一声箭鸣。呼啸着奔着严平乱而来。
慕容松一手抱着莫子邪,一手拿出了玉箫,轻松的截下了那只箭。无我老头则蹿下马车,四处打量,无果而返。
于是,一场暗杀与反暗杀的对峙开始。无论是吃饭,喝水,甚至是在树林中解决生理问题,众人无不小心翼翼,生怕着了那不知何时何地来袭的冷箭。
当手中的水囊第N次被射下之后,莫子邪舔舔发干的嘴唇,眯起了眼睛。
严平乱则苦笑着摇头:“严某人怕是此劫难逃,多谢各位一路相助,不如就此分开,以免拖累大家。”
“大人岂可如此说话,莫非看不起我们。”无我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莫子邪幽幽的道:“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莫非你怕了不成?”白言气哄哄地说。
送了白言一个白眼之后,莫子邪眼珠一转。继续开口:“他们怎样才会收手?”
小童巴巴地说:“姐姐,那些坏人不把大人杀掉是不会停下来的。”
对着小孩地头上的青丝一阵蹂躏,莫子邪嘴角露笑:“那就让他们杀了好了。”
“你说什么?”白言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无我老头则眯着眼睛说:“你是说,让他们自认为目的达成。”
“正是此意。”
是夜,严平乱严大人下车解手之时被一只利箭刺中。随着一声惨叫,无我老头和慕容松则大开杀戒,小童扑在严大人的身上痛哭不已。
“大人,大人,你醒醒。”莫子邪则来回的摇晃严平乱,鲜血不住的从伤口之处冒出。
白言满脸悲戚之色,静静的站于一侧。
林中惨呼不断,而不久,哭声阵阵传来。
严平乱睁开双眼。喷出一口鲜血,再无生息。
小童和莫子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人呀,大人您不能死啊。”
“我一定会替你报仇地。”白言跪在严平乱的尸体前。痛哭涕零。
无我上人和慕容松则****鲜血的站在一旁,满面伤悲。
第二日,小童子与白言护送严平乱的尸身返回京城,其他的几人步行数里之后才又雇了一辆马车。
“驾。”一个带着草帽的庄家汉挥舞手中的长鞭。
撩开车帘,莫子邪笑着说:“想不到严大人驾车的技术这么好。”
破旧的草帽地下是一张陌生地脸庞,平凡中带着朴实,但身上有一种难掩的气势。“现在是车夫,自然要有几分模样啊。”
无我老头眯着眼睛说:“能让当朝宰相亲自驾车,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要不是你们。我怕是早就见阎王了,驾车这等区区小事,又有何不可?”
众人笑成一团。
严大人摸了摸自己地脸庞,问莫子邪:“这东西叫什么啊?”
“易容丸。”无我老头摸着下巴的胡须,笑呵呵的说。
听说这东西很贵,莫子邪瞧向无我老头的眼神又热切了几分,暗自盘算怎样才能将无我老头手中的宝贝撬过来。
严平乱笑道:“有了这东西,怕是那些人就算打开棺材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对了,那日让人哭了不停的是什么宝贝?”
耸耸肩膀。莫子邪从怀中掏出了手绢,在严平乱眼前晃了一下:“就是它。”
接过手绢仔细打量,凑在鼻下一闻,有一股子呛鼻的辣椒味。
“这是辣椒?”
莫子邪笑道:“就是在林中发现的山辣椒,我就挤了些汁水上去。”
无我凑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山辣椒啊?”
翻了翻白眼,莫子邪暗想,我打死也不告诉你是在林中方便地时候百无聊赖随便撕草顺便抓来的。
一路平安无事,灾区近在眼前。
而另一辆马车正慢悠悠的奔向京城,车上还放着一口硕大的棺材。
小童子打个哈欠。捅捅一旁的白言:“白哥哥。快到了么,我什么时候能去找我家老爷啊?”
白言急忙捂住他的嘴:“小心说话。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咱们呢,再绕几个圈子再就回去。”
“哦。”小童子拍拍棺材,小声嘀咕:“肖大爷,白哥哥说还得绕几圈才让您入土为安,您要是有意见就托梦给他吧。”
白言一愣,然后猛的在小童的头上弹了一个暴栗。
第五十三回 忽悠
金銮宝殿。
君临面无表情的俯视满殿群臣。
刑部尚书赵世民义愤填膺的跪在大殿之下:“皇上,一伙贼子半夜闯入刑部,将所有罪证文书全部烧毁,而是事关严大人一案的证人竟然也遇害。”
众哗然,君临则慢悠悠的开口:“是么?”对一旁的小贵子使了个眼色。
浮尘一甩,小贵子尖着嗓子喊:“宣柳月上殿。”
群臣皆惊,议论纷纷,反倒是跪在地上的赵世民。
一个身穿粉红色麻布裙衫的女子娉婷而来,容貌秀丽,举止典雅,见君在上,跪拜于地,叩首道:“民女柳月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临大手一挥,嘴角挂笑:“平身,你可曾认得这位跪着的大人?”
那柳月缓缓起身,怯生生的向跪在地上的赵世民望去,仔细打量清楚后方回话:“回皇上,民女认得,这位乃是刑部尚书赵世民赵大人。”
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君临轻抚着龙椅扶手之上的红色宝石:“赵爱卿,你可认得眼这位女子?”
跪在地上的赵世民早就将眼前之人看了个仔细:“禀皇上,这女子正是被严大人抢入府中的女子,臣昨日寻她不着,以为她已遇害。”
“哦。那柳月。你且将你如何出现在严府地经过细细道来。如有半句假话。朕诛你九族。”君临眯着眼睛。面带笑意。
那柳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女子和年迈地父亲在城南经营一家豆腐坊。但因小女子略有姿色。引得一恶霸注意。天天去豆腐坊中闹事。家父畏其权势。不得不忍气吞声。但不想那恶霸竟然上门抢亲。以家父之命来威胁。”说到伤心之处。柳月泪如雨下。而赵世民也一脸愤慨之色。
“小女子孤苦无依。被那恶霸强抢了去。不想他喜新厌旧。他地正室又处处刁难。百般凌辱。民女不得已才欲投河寻死。不想却被严大人地奴仆救了去。严大人可怜小女子地遭遇。收留小女子在厨房作活。”眼角噙满泪滴。柳月哭得梨花带雨。
不想一直跪在地上地赵世民气愤不已。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柳月:“你。你。”
小贵子轻咳一声。浮尘一甩。尖着嗓子喊:“大殿之上。请勿喧哗。”
赵世民脸色大变。手对着柳月指了又指。终无力地放下。
君临一改笑颜,猛拍龙案:“柳月,竟然事情真相如此,为何你会作证说是严大人强抢了你去?”
“回,回皇上,民女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柳月边说边不住叩首:“在赵大人提审小女子之前,有一个黑衣人交给小女子一封密信,威胁小女子必须如此说话,否则。否则小女子家父性命不保,同时奉上地还有一个玉佩,那正是家父随身佩戴之物。小女子全靠父亲一人拉扯至大,怎可连累于他老人家,不得已才出卖恩人,说了谎话,小女子死不足惜,只求皇上能救家父一命。”
赵世民原本阴沉的脸也舒展了几分,深深的叹息一声。
“谅你一片孝心。朕不再追究你诬陷当朝宰相之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鞭笞三十,即刻行刑。”君临厉声道,两个侍卫上殿将柳月拖了下去。
被拖在地上的柳月不住呼喊:“多谢皇上开恩,多谢皇上开恩。”
小贵子一甩浮尘,尖着嗓子道:“宣严府仆人刘小四上殿。”
一番审问之下,原本作证严大人受贿之事的严小四吐露实情。有人一方面用家人性命相威胁。一方面用金银高价收买,不得已之下才作出伪证。
跪在地上的赵世民脸色越加苍白。额上冷汗不断。
“严平乱一案已经调查清楚,众爱卿可还有什么疑问?”君临靠在龙椅上,眯着眼睛打量群臣。
赵世民跪着前行两步:“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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