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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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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过床的那种?”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哦?那什么时候我们也来一发?”
“你愿意让我在上面的话,我无所谓。”
“喂你这么说难道……”对面沉默了。
“好了,什么话晚上再说,有客人上门了。”封白毫无犹豫的挂断了电话,一手顺过桌子上的钢笔在指间转了一圈,懒洋洋的开口:“欢迎光临……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第4章
萧厉在外头无所事事的逛了一上午,直到十一二点时,才到附件的快餐店点了份外卖带回诊室。点餐的时候他犹豫了很久……因为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居然不知打封白喜欢吃什么。
细细想来,两人间从来是对方付出的更多,倒也不至于是一昧迁就,只是封白这个人太贴心了,他似乎永远都知道你想要什么,然后会在最恰当的时机递上……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体贴,才让萧厉忽视了这份关心,他总是把朋友朋友的挂在嘴边,可实际上,他与封白或许算不上朋友。
没有什么友谊是单方面付出的。
回来的路上,萧厉想了许多,得出的结论就是对他好点。
中午时分,诊所的生意火爆,封白被一群病人围着,颇有些脱不开身的意思。萧厉进门的时候,闻到了香味的公爵垫着无声的步子跑了过来,靠在他的裤脚上轻轻蹭着。放下手中的外卖,萧厉弯下腰把这位大爷抱到腿上顺毛。
一直到了一点多,封白总算得以歇息,他吐了口气,看了眼长椅上睡着的一人一猫,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很久以前,当那只叫凯利的黑猫还没有离开的时候,也经常上演这相似的一幕……只是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封白清楚地记得萧厉情窦初开是在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性向特殊的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加上对徐子宴的喜爱更是让这层窘迫与自卑逐渐加深,甚至影响到了日常的生活。那会儿封白注意到他成绩下降,便想私底下前去问问,不料对方连他都躲,甚至为此不去上课。封白为此在老师那儿说了不少好话,而萧厉许是终于憋不住了,同意与他见上一面……
那天萧厉请了病假留在寝室,封白推门而入的时候,差点没被扑面而来的烟味儿呛死。他面无表情的将宿舍的大门反锁,皱眉道:“要是进来的是教导主任,我磨破嘴皮子都不管用……”
“白哥。”不只是烟熏还是刚刚哭过一场,萧厉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还隐隐带着些哭音:“你、你歧视同性恋么?”
他一开口,封白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其实这也不难猜到——毕竟以萧厉的身世背景,生活上完全没有压力,至于学业,就算是以倒数第二名混到高三毕业,家里也自然会替他安排好出路……
综上所述,萧厉的压力绝对是来自于自身的。
“首先,我不信仰天主教。”他上前几步,夺过对方手里的烟头掐灭了,又走到窗户边打开通风:“其次,我认为某种意义上来讲每个人都是双性恋,而且“性向”这一概念本来就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们强加给别人的,他们宣扬宗教,恪守着传宗接代的“祖训”,以“先人”“长辈”的名义不断灌输着错误的理念……悲哀的是,他们成功了。”封白说到这里,像是讽刺的笑了笑:“但那都是二十世纪的事情,世界毕竟是属于新一代人的,所以……你不用想太多,顺其自然便好。”
萧厉给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半晌后才小小声的哦了一下:“那、那什么……其实我……”
“你觉得自己目前喜欢的人是男生而已,所以不知道自己是否算得上真正的同性恋?”封白撇了他一眼,敏锐的道出对方心中所想:“其实是真是假也无所谓……”反正百分之九十都没有结果。他咽下后面这句话,将萧厉的交际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最终得出结论:“……是徐子宴?”
“……嗯。”萧厉结结巴巴的开口,语气中不乏羞涩:“那、那什么,白哥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没有。”封白没什么表情的推了推眼镜:“我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恐怕无法给你意见。”
“那……”
“……不过,假如你这次期末考能到年级前三,我就替你想想法子。”
“白哥!”萧厉欢呼一声,冲上去抱住面前之人:“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嗯。”封白闭了闭眼:“我们是朋友。”
……
因为晚上有约,封白提早关闭营业,先回了趟家把公爵大爷安置好了,顺带把工作服换了下来。薛哲晚上约得是个高档的西餐厅,对服装打扮有所要求,薛哲只好从国外带回的行李里面翻出一套礼服穿上……他生的高大帅气,此时穿着得体的衣服,脸上虽还有一丝丝颓态,倒愈发像个忧郁的富家少爷,却是要比之前成熟不少。
相比之下,只套了个黑衬衫的封白就显得随性了,他用发胶抓了抓微有些凌乱的发,出来的时候没戴眼镜,以至于萧厉差点没认出来。
“带框的麻烦,到时候人多弄掉了只能抓瞎。”封白笑着朝他解释:“所以我戴了副隐形的。”
“饭店里很多人吗?”
“我说的是BLACK…MOON……”封白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忘了你答应过什么吧?”
“呃……”萧厉有些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嘴唇,他是真的忘了。
马上就要到出发的时间,封白也不好解释太多,拉着人就出了门:“那到时候你别乱走,跟我呆一块吧。”
两人到达的时候,薛哲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或许是受了那个电话影响,这会儿手里还真捧着把玫瑰花,递给封白的时候贴着对方的耳朵低声道:“钻戒买不起,先用这个凑合。”说完还情意绵绵的执起他的手印下一吻。
对此后者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寒暄几句后就往里走,另行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眼愣在一旁的萧厉:“怎么了?”
“……没、没什么。”萧厉只觉得嗓子发干,视网膜都被封白手里深红色的玫瑰花给灼伤了,他不是没猜测过两人的关系,但又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后来他不断告诉自己,是那个姓薛的在追求白哥,白哥只不过是被动……
可现在看来,两人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萧厉只觉得别扭极了,不知怎的他就是看不惯自己的哥们跟其他男人亲热……而且无法承认的是,薛哲从任何方面来讲,都要比他更加的成熟且优秀。
至于选择的是谁……不言而喻吧……
这顿饭萧厉吃的心不在蔫,一股说不出的火气萦绕在心头,再精美的佳肴也味同嚼蜡。好不容易熬过这段时间,薛哲结账之后,便领着他们来到市内最大的GAY吧……BlACK…MOON。
侍者推开设计古朴的大门,巨大的音浪扑面而来,震得人耳膜生疼。萧厉不由自主的往封白身后站了站,却发现对方脸上的表情相当淡定,像是引以为常……
“今天是又换了个驻唱?之前那个呢?”
“你是说小林啊?他合约期限到了,就走了……”薛哲笑着揽住了封白的肩膀:“怎么?你想他了?”
“我只是感慨一下他终于滚蛋了。”封白的语气中不乏讽刺:“毕竟那小子唱歌可真够难听的。”
“那这个新的呢?”
“一般般吧,应该没少抽烟和大麻……还是摇滚乐,我看再唱几年他嗓子就彻底废了。”
酒吧内的音乐很吵,但两人间的对话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达到了萧厉的耳朵里,后者瞪着眼睛,死死望着前面之人的背影……白哥的变化太大了,让他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毕竟印象里,封白的形象总是自持的、淡定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说是恶劣也不为过。
事到如今,萧厉猛然发觉,自己不是不太了解,是压根没看懂封白这个人。

第5章
心烦意乱的来到吧台边上,萧厉要了一杯威士忌,伴随着被子的晃动,冰块在透明的酒液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握着杯壁发了会儿呆,复又咬了咬牙,仰头灌下一大口……
“……咳、咳咳咳!!!”
萧厉被呛得涨红了脸,差点没把肺都咳出来,而他也知道自己这下是出了洋相,心情不禁更低落了……就在这时,一张纸巾准确的伸到他的面前,愣愣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封白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摘下眼镜之后,萧厉才发觉这人生了一对桃花眼,眼角狭长上挑,乍一看颇有些阴柔,但又算不上娘气,总之与平时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有很大的差别。
“不会就别逞强了。”他看见封白笑了笑,说不出是安慰还是讽刺的那种,顿时心头一堵:“……我会喝酒,刚才只是喝急了……”
对此封白嗯了一声,挥挥手要了杯血腥玛丽,就着吸管喝了一大口;鲜红的液体顺着吸管淌入口中,伴随着喉结滚动而吞咽,衬衫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露出小片白皙的皮肤。
等这杯酒下去了大半,封白才抬眼看向萧厉,一片喧嚣中,他的眸子沉且静,像是深山老林里的夜空——阴森森的,莫名的,萧厉打了个寒噤。
事已至此,他发现他们竟然无话可说。
千篇一律的“你过得好吗”或是“最近怎么样”已经变得毫无意义,萧厉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对方连夜加班也不愿回家……事实证明他完全没有那么多的工作,至少薛哲就能顺理成章的约他出来。之前那就说过,封白做事总是恰到好处,以一个谁都不会觉得尴尬的理由来避免这种相顾无言的沉默……不得不说,他做的很正确。
明明是一同长大的好友,为什么距离会这么远?
就在萧厉恍惚的时候,一个淡然的声线飘进他的耳内。
封白说:“三年前,你不告而别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点。”
只是单纯而直白的平述,甚至是有些冷漠的——这些都让萧厉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封白为他做了多少事情?替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而自己呢?自己……却无以为报。
“你不必为此自责。”灯光闪烁中,封白依旧看到对方脸上浓浓的愧疚,唇角不轻不重的挑了一下,却又很快平复:“我做的事情都有我的一套原则……我们是朋友嘛,朋友间哪有客气的?”说完,他仰头饮尽了最后一滴酒液,又走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别太有压力了。”
萧厉却觉得那人拍在自己肩上的手,有千斤重。
那一夜他们玩的很晚,明明没有喝多少酒,萧厉却还是觉得自己醉了,他趴在酒吧的吧台上,一点点回忆着封白的好……哪些微不可见的、小心翼翼的照料与安抚,是他花了十年多来习惯的东西。一开始出国的时候,他的日子毫无节制,徐子宴不要他了,他就觉得整个天都塌了下来,发了疯似得伤害着身边的人,最后又任性的一走了之……白哥、白哥不高兴是应该的,他明明是躲着自己才不回家的,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眼眶火辣辣的,很快有液体渗了出来,他又想到了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晚,在他们合租的寝室,他最喜欢的人、花费了所有心思去讨好的人,当着他的面,用嫌恶的表情说同性恋真恶心……
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心脏仿佛被万剑穿过,那是他第一次在徐子宴面前失去理智。萧厉记得他当时说话的声音都在抖,那是他最喜欢的人啊,在这之前他们做了那么些年的兄弟……怎么就……怎么就?!
伤人的话语如利剑般刺入骨血,颤栗着每一根躁动的神经,最终——失去理智。封白赶过来的时候,萧厉已经将徐子宴压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扣着对方的颈脖。他没有用力,是不敢,还是舍不得,亦或是两者都有……反倒是胳膊被对方抓出一道道的痕迹,通红的眼睛像是被什么砍了一刀,像是只要闭上了,淌下的不是泪而是血。
封白算是在场的三人中最冷静的一个,他顺手抄起一旁的凉水兜头泼过去,哗的一声,萧厉压制的身体颤了一下,差点被徐子宴踹翻。见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封白眸光闪动几下,竟是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手腕上拉了老长一道……
血渐渐沥沥的落下来,洒在斗殴的两人间,一片赤红。
“见血了?满意了?”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淌着血的手,封白冷漠的看着地上呆住的二人:“还打么?”
“……”
事情都闹到这种地步,自然是打不下去了。
后来封白执意送走了徐子宴,剩下萧厉一个人坐在屋里。他是学医的,下手相当有分寸,这会儿伤口已经结痂了,虽然还得去医院包扎一下,但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恐怖。
去医院这一路萧厉的神情都是恍惚的,说来也是,那会儿他撑死十九岁,被暗恋多年的人惨痛拒绝,又因此让从小的哥们见了血……这对于一向单纯的他来说,的确是不小的刺激。
晚上的时候,萧厉不敢回家,封白只好将人带回自己的宿舍,一路上还不忘打电话去给那边的房东道歉,并承诺赔偿……因为手受伤的关系,他没法亲手做晚饭,于是在楼下点了个外卖送上来。
掀开盖子的一瞬间,热气扑面,仿佛是找到了流泪的借口,萧厉终于还是崩溃了。
“白哥……他说我恶心……”
与名字无关,萧厉这个人其实是有些懦弱的,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但到底只是未能触及到伤心的地方,谁也受不了与暗恋之人闹得惨淡收场,更何况,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从未被人说过重话……而徐子宴的那一刀,却是实实在在戳在他心口上了。
可最让萧厉绝望的是,他发现他还是喜欢徐子宴……
“……别哭了。”封白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苍白的安慰了一句:“要不……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他手上的绷带还沾着血,脸色也比之前更白几分,萧厉看了难免有些于心不忍,抽抽搭搭的说着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好。
于是封白只好不停地给对方递纸巾过去,一直等到他哭累了、嗓子也哑了……
后来,萧厉就出国了。
其实这个决定并不算草率,萧家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萧厉一直不愿松口。如今他被徐子宴狠狠拒绝,心伤中只想着如何离这个地方远远地……便顺势承了家人的意思,远走他乡,这一走便是三年。
这三年对于萧厉来说,甚至没有留下太多的回忆,像是一杯放凉了的水,冰冷而没有味道。
在同学们跑去泡吧的时候,萧厉会选择坐在某个安静的角落里,默默地想着那个他爱也伤害他的人。
对于感情,萧厉是个很执着且认真的家伙,他既然说喜欢了,那便是真真正正的放到心坎里,并且一心一意的为之付出……这样的他显得非常傻,毕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等价交换的,可萧厉,就这么傻兮兮的耗费了数年的时光。
你说他愚蠢也好、天真也罢……他就是这个样子,估计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而正是因为用情太深,伤得也是极深,徐子宴的订婚像是从天而降的利刃,彻底斩断了两人间单方面的藕断丝连,可劈开的伤口还未愈合,现在的萧厉,无法去爱任何人。

第6章
“就这里么?”
“就这了,停车吧。”封白拉扯着意识不清的萧厉下了车,临走前薛哲摇下车窗:“你还真把我当司机啊?”
“是你主动要送的。”
“……好吧好吧是我犯贱。”薛哲说着叹了口气,目光闪烁了一下:“那你亲我一下总可以吧?”
封白闻言却是眯起了眼睛:“你发什么疯?”
“酒疯啊。”
“你下车来,我揍你一顿,什么疯都治好了。”
“你也太狠了吧!”
两人习惯性扯了几句,封白把萧厉的手臂挂上肩膀:“我走了。”
“走吧……你个没良心的。”薛哲叹息着摇上车窗,复又嗤笑一声:“妈的,他不是没心,他是有病。”
封白扶着萧厉回到房内,这小子的情况比之前好些,还留有点意识,只是反应太慢,眼神都是木的。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打湿了,封白替他擦了擦脸,又伸手扳起对方的下巴:“认得我是谁么?”
萧厉缓慢的眨了眨眼,混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字:“白哥……”
闻言,封白的眼神暗了暗,扶着人在床上躺下;他的手抚过萧厉的脸,又一点点往下,划过滚动而颤抖的喉结,最终落在衣服的领口上。
封白看着对方因为紧张而抓紧了被褥,终究是笑出了声:“喂,你再装醉,我就强女干你。”
下一秒,萧厉刷的睁开了眼睛,他本身就没喝多少酒,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封白的怀抱让他觉得有安全感……所以干脆装醉。
不得不说他的技术真的一般,加上封白本就是个医生,完全可以从心跳、体温、呼吸的频率来判断一个人的状况……更何况,萧厉躺在封白怀里的时候,浑身僵硬的像一具尸体。
被人戳穿伪装的把戏,萧厉自然是有些窘迫的,但比起这个,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薛哲与封白的对话他都听见了,加上今晚那个酒吧更是连一个女生都没有,具体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可他还是想听到对方的答案,于是他问:“白哥,你喜欢男人么?”
“对我来讲,是男是女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封白笑了笑:“反正我也没有要孩子的准备。”
萧厉愣了愣:“你不喜欢小孩吗?”
“……不,无关喜欢与否,只是连我自己都感受不到的东西,我没有把握将它给予别人。”他说着,拨乱了额前的碎发:“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得出的结论是,我对男人硬的起来……所以呢?你想做些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个很有暗示性的问题,听得萧厉刷的红了脸:“我、我就是问问……”他支支吾吾的扯了半天,搞得自己都扯不下去了,就见封白突然欺身上来,黑沉沉的眸子里泛着笑意:“真的只是问问?”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配合着逐渐接近的体温,萧厉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难以言说的电流在瞬间窜遍四肢白骸——封白的神情说不上刻意的勾引,他依旧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位好友,只是褪去了正经而谦和的表象,愈发透出伪装之下的……恶劣与疯狂。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萧厉承认自己心动了,面对全然陌生的封白,他却从骨子里燃起某种无法言说的欲望,这种背弃过去关系的、感情的认知让他有一种堕落的快感……自己似乎真的应该放纵一下,不管对象是谁,他只想将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发泄出来,以此弥补心里的空虚……
萧厉看见自己的手动了,他拉住了封白的手腕,将其大力拉扯到床上。意料之中的是,对方并没有反抗,表情平静的亦像是早就知道了那般……甚至主动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搭上了他的颈脖,掌心下是疯狂跳动的脉搏。
酒精在身体中发酵,萧厉只觉得很热,热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自燃,同时他也亢奋到了极致,几乎不用主动刺激,封白就能感受到某样东西抵上了他的大腿,在腿根处暧昧的磨蹭着。
对此,他只是扬唇一笑,主动解开了衬衫的衣扣……
在这码事上,萧厉是个十足十的新手,新手村LV5的那种,充其量只是在网上搜了些相关的资料,至于具体怎么操作……就是凭感觉。
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在封白赤裸的胸膛上舔弄着,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封白揉了揉萧厉的脑袋,抬起褪去了鞋袜的脚,不轻不重的踩上对方两腿之间。这个举动让身上之人的呼吸骤然重了,伴随着脚趾恶劣拨弄,萧厉只觉得小腹涌起一股热流,混乱的大脑以至于他下口都没了分寸,一连咬出了几个印子。
伴随着身上痕迹愈多,封白在对方毫无章法的前戏中总算有了反应,他一边踩弄着对方的性器,一边自顾自解开裤扣,将憋了许久的欲望释放出来,不轻不重的拍打在萧厉脸上。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臊红了脸,犹豫了好半天,还是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下,又被满口的苦涩惹皱了脸。封白见此不由得叹息道:“还是我来吧。”
说着,他拉着萧厉调了个姿势,用牙齿咬开了对方的裤扣。
性器进入口腔的瞬间,萧厉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能把持得住。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好一会,低头看着含住自己的那人——封白的技术相当不错,他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又一点点将那物含到最深。萧厉能明显感到鸟头插进了对方的喉咙,湿热紧致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勃发的柱身,甚至坏心眼的吮吸,爽的他两眼发花,本能的抱住对方的脑袋,大力顶撞几下。
相比享受的那位,深喉可不是什么很舒服的技巧,封白差点没被对方弄死,连忙 起身撤出一点,多余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渐渐沥沥的落在萧厉的小腹上,留下大片水色。淡色的唇在接二连三的抽弄下被磨得通红,嘴巴里满是经验的苦味,好在他生来要比常人忍耐力更强,这会儿也是被弄得眼都红了,黑亮的瞳仁中泛起一层水色,撩人的紧。
而封白想的是……要是这小子就这么射出来,自己得亏大了。
吐出那物之后,他低头咳了两声,便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保险套……这一举动落在萧厉眼中却另有意味。白哥的技巧这么娴熟,家里又常备这种东西……莫不是经常和人做?
想到这里,萧厉的目光顿时沉了下来,他一把扳过封白的身子,将其大力按在床榻上,连带着床板发出吱呀一声响。
封白很快反应过来,但他也不去解释,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润滑在左手边。”
“……”
回答他的,则是身上人粗重而凌乱的喘息。
很快,双腿被打开成羞耻的姿势,封白不以为然的挺了挺腰,将脚踝勾上对方的颈脖。萧厉这会儿眼睛都红了,好歹还留有些理智,拿了瓶润滑液洒在指尖,在那紧闭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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