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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婚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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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余野是多么骄傲的人,傅余棠把他当成接班人培养,从来不搓他的傲气,可是他却——
“老师在乎吗?在我为了我们将来打算的时候,老师在和别人谈情说爱,老师从来就不相信我,到头来,我才是个笑话……”
他这么冷漠地看着我,又是这么伤心。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把泪水憋回去,说道:
“我不回家,是因为我回不去了,因为我跟我爸妈说我喜欢男人……”
“你让我去哪里?你跟我说分手就分手,难道我还像个女人一样来求你吗?在我无处可去的时候,就只有谭疏收留了我……”
我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吼出来似的,可是吼完后,有一股莫名地空虚感。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他像是薄雾里的麋鹿,水中的月亮。惹人入迷自甘堕落。可我为什么要这么痛苦……
“你凭什么说我?我喜欢你,喜欢得还不够犯贱吗?”
我感觉眼眶里有一潭水在摇晃起来。傅余野的脸像是融化在湖里,波光粼粼。
“是,我没有你厉害,没有你忍辱负重感天动地……”
我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既然这么恨我,好啊,你要打我吗?你打吧,打完了消气了就可以走了吧——”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
我们从来没有这么吵过。但是面对现在这个状况,我没想到先败下阵的是他。
傅余野用力地来擦我的眼泪,我也不知道一个男人眼泪怎么会这么多,大概把我四年储存的容量都给流出来了。
就在我一边躲他的手,他一边摁住我的时候。
车窗被敲了两下。
我和他都没管。
于是车窗又咚咚咚被敲了几下。
谭疏的声音隔着车窗传进来。
“邓陵,邓陵你在里面吗?”
我胡乱地抹了把脸,按下了车窗。
“你怎么大半夜——你,你怎么了?”
谭疏担心地拉车门。
“怎么了?”
她大半夜找我一定有事。
“噢,是小雎醒了,没看到你。”
我这才想起我把小雎一个人抛在房间里。
想要下车。
谭疏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又往车门里瞥了眼。
她惊讶地叫起来。
“呀,这——”
我从她的神色里便知道了她要说什么。飞快地拉了下她的手,她立刻住了嘴。
然后神色一下子变得生气起来。
她什么都没说,拉着我就飞快地往前面走。
到门口时,她不耐地朝跟在后面的人叫道:“请你离开这里!”
傅余野根本没理他,他矜贵的神情让谭疏尴尬又火大。
谭疏拉着我就要关门,傅余野一下子冲上来。
“喂,你干什么——”
门关上的瞬间,出现了一只手。
光是声音都可以想象有多痛。
“老师,跟我回去。”
他对谭疏很没有好脸色,特别是看到谭疏还像母鸡护崽似的拽着我。
我刚想说我不回去。
谭疏就挡到我面前,和傅余野说:“哟,回去?当初邓陵受苦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回去,邓陵一个人生——”
我捂住了谭疏的嘴,拼命给她使眼色。
谭疏拉下我的手。
朝傅余野继续嘲讽:“再说,邓陵儿子都有了,你现在来,是赶着来当后妈吗?”
听到这话,连我都不禁心里暗叹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傅余野神色越发冰冷。
他定定地看着我。
在门口的灯光下,傅余野脸上那红肿的一边特别触目惊心。
我知道我下手的力气。
谭疏也看到了,目光从傅余野的脸上,又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再到我的脸上。
把我手一放,放弃地说道:“算了,我不管了,邓陵你自己看着办吧,小雎还在等你呢。”
她放完话就气冲冲地走进了房间。
我说:“我去拿个药酒给你,你没事了就自己回去吧。”
我从没有伸手打过人,在我接受的教育里,再怎么生气,打人都是不对的,所以此刻我罪恶感特别重,他们都说我性子温和,是绝对不会和人起冲突的那种老好人,但是今天我不但骂了他一顿,还扇了他一巴掌,这样的我,和当初让他跪在书房里的傅余棠有什么区别。
亏我还一直觉得自己心疼他,可到如今,还不是也变成了伤害他的人。
而他,又是怎么忍受着一路跟到这里的。
我明明知道答案的……
我去屋子里,看到谭疏在喝水,她看到我回来,惊喜地说:“我就知道你——”
随后看到我拿了药酒匆匆跑出去,气得一下变脸,在后面说:“没出息。”
我掀开帘子,就看到傅余野一个人靠在门上,他垂着头,也没有站得笔挺,如同是一株失水的竹子。
可是他听到我的脚步声,原本暗淡的眼眸又微弱地亮了起来好像屋檐下积灰的灯。
灯光在他头顶个投下一串黯淡的光晕,让他看起来好似一个落魄的流浪诗人。
我此刻居然还能想出那么浪漫的比喻。
我把药酒塞给他。
他没接。
我以为他在耍少爷脾气。就听见他说:“老师,不要紧。”
“这点痛,比起让老师伤心,不算什么。”
他说着竟然还微微一笑。
“我不逼老师了,我总是欺负老师,老师在这里才是开心的……我现在可以回答老师了,这四年我过得很好,爷爷把峥嵘交给了我,没人能再管我,也没人能够威胁老师……”
他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晚风拂过田野而卷起的层层波浪,簌簌地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我握着药酒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生出了冷汗,滑腻地快要握不住。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他的外套。
第44章
谭老先生的宅子里有间药房,里面有张折叠床。
房间里装着老式的电灯,灯光并不明亮。房间里有一面墙都是放着中药的柜子。
浓浓的药材气味冲淡了药油的刺鼻味。
我搬着一床被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傅余野倒了药油,草草擦了几下。看见我,连忙站了起来。
我把被子放在床上。
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叫他过来。
他此刻就像个乖学生,倒是有了一丝年少时上课的影子。
我倒了药油,把他受伤的手捞过来,用力度揉起来。
如果不揉开,怕是明天他五根手指就要肿成萝卜了。
我目光落在他的修长手指上,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不可能让他真的在车里睡一个晚上,而大晚上开山路回去也不安全,万一来个车毁人亡,小雎就真的没爹了……
药油火辣辣地渗透进皮肤,接触的那一块,像是要燃烧起来。
如果某人不要一直盯着我就更好了。
我松了手,说:“脸上的,自己涂吧。”
我站起来,心想这里一股药味,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睡着。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软,此刻就乖巧地坐在床上,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说道:“老师打人的时候,超凶。”
我也不知道他一个快一米九的大男人,是怎么说出这种小孩子语气的话来。
他太聪明,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我的软肋,所以我无可奈何。
我都已经让了他进了屋子,还给他揉了手,再装出刻薄的样子也没意思,但是也没有心情再去附和他。
凉凉地说了句:“那你去找温柔的。”
他立马摇头。
“老师打得也不是很重。”
我回房后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又被邻居家的狗吵醒。
我一看时间,才六点,天还是暗的。昨晚回房间,已经三点了,小雎醒来过,又被谭疏哄睡了。我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会,一眯过去再醒来就是被小雎压醒的。
小雎坐在我肚子上,一直叫我。
见我醒了,叫道:“爸爸,天亮了。”
他趴在我肚子上。
“起床了。爸爸。”
我是真的困,强撑着给他穿好衣服,放他下地。
他就跟进了水的小鱼儿似地跑了出去,我听见他和谭老先生在讲话。
透过窗户看出去,谭老先生正在院子里练太极。
小雎站在旁边看他,又跟着学起来。不一会,小雎又风风火火跑进来,对我叫到:“爸爸,我看见超人哥哥了!”
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超人哥哥是谁,然后就看见小雎又跑了出去,拉着一个人进来。
傅余野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痕迹,看见我又毕恭毕敬地叫了声“老师”。他现在的样子,倒像是真的把我当成老师了。
小雎抱着傅余野的腿,蠢蠢欲动地想爬上去。
“小雎,站好。”
我呵斥道。
小雎撅了下嘴巴,乖乖站好,但还是靠在傅余野身边,一大一小站在一起,脸上都是那种那种委曲求全的表情。
我看的头疼。
只能绕过两个人去做早饭了。
早饭是粥和馒头小菜。
吃饭的时候,我跟谭老先生说了他是我一个朋友,昨晚来借宿的。
谭老先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小雎人矮,我在他椅子上加了三层垫子,才让他自己拿着调羹喝粥。
他喜欢吃油焖笋,又不会用筷子,拿调羹舀半天舀不起来。
我敲了敲他的调羹,告诉他快把粥喝了,不然不能吃笋了。
要是在家他是绝对不敢忤逆我的,今天兴许是在外面,旁边又有长辈,便有些调皮起来。
一直哼唧着要吃。
我还没软化,谭疏就满足了小雎的要求。
“……是不是干妈对你好呀?”
谭疏阴阳怪气地看了眼我旁边的人。
小雎一边吃饭一边点头,完全的墙头草。
吃完早饭后,我和谭疏收拾桌子,傅余野要来帮我。
谭疏看见了,端着碗盘哼了声,从我旁边走过。
我端了盘子进厨房,看见谭疏背对着,在放水。
我走到她旁边,说:“怎么了,一早上就用鼻孔看我了……”
“我鼻孔看谁你不是很清楚吗,这种人就是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可以为所欲为,还不是个把别人肚子搞大不负责任的渣男……”
谭疏粗俗的话让我脸一热。连忙把碗筷浸在水里,说:“他,他不知道……”
谭疏闻言,拧眉看我:“我就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楞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外面传来小雎的童言稚语,时不时傅余野会回答几句。小雎就更感兴趣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比如“今天会下雪吗?”
“我昨天看到雪了,为什么今天没有了?”
“哥哥,你会堆雪人吗?”
……
小孩子都喜欢雪,小雎也是,看到一次就新奇地不得了。
我出去的时候,就看见傅余野和小雎坐在一块,两个人在拼拼图,拼图是180块的那种,简单的拼图已经难不倒小雎了,所以我就买了更复杂,在家里就可以让他安静地自己呆上一个小时,不会时不时地过来吵我,小孩子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
拼图拼完了一个角,小雎大概是不知道要放哪里了,便拿了块碎片给傅余野。
说:“哥哥,你拼一块,我拼一块。”
其实我是想去催傅余野可以走了的,但是看到这个场景,又有点不忍心。
于是便去了外面,院子里,谭老先生坐在椅子上喝茶,太阳出来了,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
他看见我,朝我招招手。
我便过去坐在了他旁边。
“我给你把把脉。”
他伸手在我脉上搭了会,便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思虑过重,晚上睡不好吧……”
在他面前,我总是说实话的。
便说:“是的,失眠也是老毛病了,就是最近又严重了……”
他又搭了会,睿智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被他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
只听他慢声说:“身体是自己的,如果自己不爱惜,喝再多的药也没用。”
他收回了手,看着院子的光景,了然地说道:“待会我给你写个方子,你本来就气血亏损——”
说到这,他顿了顿:“还是要做好措施。”
我足足反应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
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只能讷讷地应着。
谭老先生也看出了我的尴尬,没坐一会就抱着茶杯去外面遛弯了。
第45章
傅余野就算想留着也有心无力,他现在相当于是傅家的代言人,以前他还可以任性一下消失半个晚上,但现在,他已经消失了快两天了,手机估计都快被打爆了。
我听见他在门外小声地训斥着底下办事的人,他训人的时候不是破口大骂的,而是冷着脸,语气也冷,讲出来的话字字诛心。
我都可以想象到那边被他训斥无能的人瑟瑟发抖的样子了。
我站在门后等他接完一个又一个电话,然后情绪越来越暴躁。
他接完最后一个电话,在外面站了一刻钟,才要进来,就看见安静地站在门背后的我。
他脸上一愣,竟然已经看不出发火的迹象了。
“老师?”
他甚至自然地露出个笑来。他看到我,就知道我肯定是把刚才的话听到了至少一半了,而我不走,是因为想借机让他回去。
“我要呆到初六才回去,你有事就先回去。”
傅余野听了,有点不高兴。
“你底下那些人都是听你办事的,你不在,他们自然不能做主,不要动不动就发火,也要让别人安心过个年……”
我忍不住提醒他。
我看他脸上的痕迹还没褪,要是这样去见人,也着实不好。
“脸上记得涂药,要是还没褪的话,就戴个口罩,说自己感冒好了,不然让别人看笑话的……”
他垂目听着,然后视线注视这我,眼角眉梢染上笑意应道:
“我听老师的。”
傅余野开车走的时候,小雎还依依不舍地问我哥哥为什么要走?
我说哥哥要去上班了。
小雎抱着我的脖子,萎靡地把脸埋在我肩膀上。
他闷闷地说:“拼图还没拼好呢……”
年初四,谭疏走了。
临走前又对我狠狠强调了一遍“看人不能光看脸,长得好看都是渣男……”
她这个恋爱经验为零的人说出来的话,是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
年初五,我提早一天回到了市里。
模特比赛的事宜提上了日程,前期的准备已经陆陆续续完成要开始录制,在元宵节那天播出第一期。所以开春后的第一期杂志的宣传肯定是要负责不小的版面,包括各种品牌的赞助。
晚上有个非正式的工作会议,地点在金鳞。
我不能把小雎一个人留在家里,只能带着他一块去了。
好在金鳞的服务周到,在一楼有儿童玩耍区。我跟小雎说了我在楼上开会,让他就在这里玩。看护人员有我的联系方式,所以我也不是很担心。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中途休息十五分钟。我那一层的男厕所正在维修,所以只能去楼上了。
金陵的走廊设计据说是请国外的设计师建造的,把古罗马建筑的风格和苏州园林的古典杂糅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最大的坏处,就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板和曲折的走廊,使人走一遍完全记不住回去的路。
所以在大概每隔一个垃圾桶,都会有个通道地图,指引人往哪边走。
我走下楼梯就撞上了两个酒气扑鼻的人。
一个高瘦,五官平庸的男人,搂着一个长相俏丽的年轻女人。
两个人歪歪扭扭地正要上楼。
楼梯不宽,我侧着身子站在一边,那个女人经过我时,大概没站稳,往我这边失去平衡感,我扶了下她,她无奈又感激得朝我说了声谢谢,但目光闪躲,明显不想被人看到她的脸。
我听见她朝醉眼朦胧的男人抱怨道:“高少,我都扛不动你了。”
她声音很动听,是像广告里做巧克力广告那种丝滑又香甜。
男人听了,一双在平凡的脸上显得格外出挑的眼睛便眯起来,又对着那年轻女人耳鬓厮磨地说了什么。
男人搂着她就要吻起来,女人左闪右躲地不让他亲。
楼梯的两侧都是反光的金色镜面,所以我想不注意都难。
就在我到下个转角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怒骂,随后什么重物滚了下来。
“你是什么货色,敢拒绝小爷,给你点脸还装上了……”
我依稀记得是这样的一句。
随后就看见那个女人摔在了地上。
会来金陵的人,多半是非富即贵的,最多的就是富二代和小明星。
我被吓了一跳,她正好摔在我旁边,我想装作路人都难。
还是扶一把吧。
我蹲下来问她要不要紧,要不要叫救护车。
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俏丽的虚伪的笑容,是剩下害怕和狼狈。
但是她推开我,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裙子,那裙子很短,她手遮不住裙子裂开的缝隙。
我脱下外套盖在了她的腿上,她抓着外套的手指发紧,然后低着头带着哭腔得跟我说了声“谢谢,我没事。”
她看其来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我靠近她,才发现她脸上的妆化的很淡,是那种年轻女孩子满脸胶原蛋白的自然美,她应该也喝了酒,所以整个人都带着酒气。
我问她能不能起来,就在这时,那个男人大步走了下来,一双眼睛狠厉又清醒地看着地上的女人。
“你要是不起来,爷不介意在这里就上你——”
这话可真粗俗。
我听着都觉得反胃,可是那个女孩却僵硬地把衣服还给了我,挣扎着站起来。
我看见她脸上簌簌掉下的眼泪。
实在是很可怜。
“还有你,赶紧滚蛋,别扰了高爷我的兴致。”
说着,便一把抓过了那个女人。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那张嚣张的脸,忍不住想到:为什么明明是表兄弟,却差距这么大。
前者好似天上皎月,后者如同烂泥一坨。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我当然不会再多管闲事。
就在我要走的时候。
“等等,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啊……”
高覃叫住了我。他和傅余野在外貌上真的不像,硬要找相同点的话,大概就是傅家人标志性的挺直的鼻梁。只是傅余野是混血,更加高挺而已。
我不想让他看出来我是谁,便急急地要走。
没想到他追了上来,手劲很大地抓住我。
“你跑什么……”
他不怀好意地扫视着我。
“……不就是我表哥玩过的小情人嘛,怎么,不认识我?”
第46章
他玩味地笑起来,神色狠厉,我觉得手腕快要被他捏碎了。
“你认错人了。”
我死不承认,我是听说过这位少爷的事的,那时我也会和傅余野出去玩,也接触过他的朋友圈,就听说过这位少爷把自己年轻美貌的后妈也给染指了,然后被他爹扔到国外哪个军事训练基地去了……
所以仅仅是见过一面,没想到这个二世祖记性还这么好……
“啧,我可记得你,刚好小爷今天心情不好,我那个好表哥又抢了我一桩单子,你知道是多少个亿嘛,我还正想着找机会报复,就碰上你了。”
他卡住我的脖子,脸凑到我的脖子间,吹了口气。
“小爷我还从来没玩过男人——”
我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整个人拒绝地往后仰。
高覃是真的变态,他看到我害怕的样子,就哈哈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扯着我往楼上走。
余光里我只能看到不知所措的远远站在一边的女人。
我被高覃带到房间的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我想要是我同事发现我没回去,会不会来找我。
他把我绑到了椅子上,绳子是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桌上还有喝了一半的红酒。
我看到柜子里还有副情趣手铐和鞭子……
他绑了我之后,又从我身上摸走了我的手机,拿着我的手指指纹解锁,做得行云流水。
他放松地坐在床上,手指滑动着。
“你没必要拿我威胁傅余野,我和他都分手了……”
我手被绑在后面挣扎着。
高覃呵呵一笑,拿着手机对着我,似乎是在找视角。
然后他对我拍了张照片。
说道:“我表哥是怎么样的人我清楚——”
我的手机响了,大概是同事打来的电话,高覃直接摁掉了。
他又继续说:“我表哥用过的东西,就算扔掉也不愿意看到别人再拿着,你知道吗?小时候舅舅给他买了一架飞机模型,好不容易等到表哥不喜欢了,我就问他可不可以给我玩,我表哥就当着我的面从二楼扔到了游泳池里。他说,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像是在怀念,又像是在遗憾。
可是继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整个人都不安起来。
“你说,要是我把你玩坏的照片发给他,我表哥看到了会怎样?”
他捏着手机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细细打量着我。
他的鼻梁挺直,眼睛细长,如同毒蛇亮出锋利的獠牙。
“我这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
“你只会让他嘲笑你的愚蠢。”
我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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