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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婚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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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鼻梁挺直,眼睛细长,如同毒蛇亮出锋利的獠牙。
  “我这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
  “你只会让他嘲笑你的愚蠢。”
  我冷冷地看着他。
  不要慌不要慌,冷静点邓陵,我不断对自己暗示……
  可是该死地绳子绑那么紧。
  只希望那个女人能够去报警,或者随便做点什么都好……
  高覃听了,眼里闪过一丝痛苦,脸上的笑意变得残酷起来。
  他将手机亮的一面朝向我,我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在屏幕上显示着……
  我庆幸自己没有备注名字,但是不知道高覃知不知道傅余野的号码。
  快挂掉……
  我祈祷着……
  手机震动了十几下,自己断掉了。
  我松了口气。
  高覃把手机扔在床上。
  去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针管,然后捏碎了一个小瓶子,抽出里面的液体。
  我看着他拿着针管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
  我就算被绑在椅子,真希望此刻能够离多远就多远。
  可惜的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近,一针扎进我的手臂里。
  他打完后,把针筒往地毯上一扔,淡定地说道:“放心,不是毒品……”
  他倒了杯红酒,又坐到了沙发上,朝我举了举杯。
  脸上又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只是一种迷幻剂,相信我,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我一点都不想相信他。
  被扔在床上的手机又震动了好几次,但是都因为无人接听而断掉。
  我还在持续地磨着手腕,但是渐渐地,我突然觉得手开始没力气,还有腿。
  好像原本支撑着血肉的骨头都软了,我试着想要捏拳头,但是手指好像失去弹性的弹簧,根本使不上劲。
  就连呼吸,好像也困难起来……
  心跳声被放大,我只记得一种天翻地覆的感觉席卷而来,我闭上眼睛,无可避免地撞到了地上。
  疼痛使我清醒了一秒。我就看见高覃慢慢走了过来。
  我感觉他松开了我的绳子。但是我连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努力地想要抓到支撑物,可是手指只是徒劳地在地毯上蜷缩着。
  高覃歪过头,俯视着我。
  我听见耳边传来他模糊的声音:“外公生日那天,傅余野在书房里跪了一天,被我看到了,然后我就把这件事说了出去,我要让傅余野成为一个笑话……”
  我看到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我外公的书房里,挂着一根马鞭,我去的时候,就看见外公,把表哥抽的,啧啧……真是惨不忍睹那……”
  我感觉冰凉的东西抬起我的下巴。
  “可就算是那样,他还是不松口……”
  尾音消失在空气里。
  一道劲风刮来,我只感觉背上一痛。随后是接连而来地刀刮一般的痛苦。可是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高覃一边挥鞭子,一边阴狠而执着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挫骨扬灰。
  “就为了一个男人。”
  鞭子划过我的脖子,我只感觉火辣辣地疼痛。
  “他凭什么看不起我,而你,又有什么资格让他看上眼。”
  他把鞭子一松,然后把我从地上拖到床上,床很柔软,我整个人如同陷进了棉花了,手指碰到了个凉凉的东西,那是我的手机。
  可惜我没碰多久,高覃就夺了过去。
  他看着手机,讽刺而得意地说:“刚才那通电话,是我表哥的吧,看不出来你还挺痴情的,就一点也不想他来救你吗?”
  我无力地呼吸着,只感觉眼皮也重得动不了……
  他惋惜地摇摇头。
  “可惜我还真没有上男人的兴趣——”
  他慢慢按下了个号码,说到:“不过你别担心,小爷我朋友那么多,总有人喜欢你这款的……”
  我只感觉心重重地沉下去,意识越来越模糊,如同掉入一个黑暗的无底洞,一直往下……


第47章 
  我以前大学时候,喜欢看美剧,看到过犯罪分子把迷幻剂注入警察的身体里,迷幻剂可以让他们产生痛苦或者美好的幻觉,借此来达到目的,我大概也产生了幻觉,所以记忆回到了过去……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八月十六,月亮格外大,又圆,像是一个巨大的金色圆盘。
  我一出校门就遇见了林蠡,林蠡说带我去找傅余野。我和他向来是没什么私交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境优越环境下长大的人,天生带着一股别人无法拒绝的气势,好像做什么都是命令式的,我虽然奇怪为什么不是傅余野来接我,但是想到林蠡和他的关系,也就不怀疑了。我的背包里还放着两个蛋黄豆沙月饼,是在学校门口的西点工坊预定的,那家手工工坊生意很好,临近中秋,月饼都是限量供应的,我想要带两个去给小野,林蠡跟我说,今天是八月十六,在半山别墅有个聚会,小野暂时抽不开身,所以他来接我。
  我没问下去,就说好。
  说是别墅,其实是一片新开发的地皮,造了私人度假区,还没投入市场,进门都有审查,我看到前面停了好几辆车子,可是林蠡却直接进去了。
  他带我从一个侧门进去,一进去我就闻到了一股纸醉金迷的脂粉味,说不出来,很浓郁。
  大厅中央坐着个扎马尾的女孩子,正在低头摆弄吉他。
  林蠡站在我旁边,说到:“看来我们来得正好。”
  我总觉得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在人群中寻找小野。好不容易看到了他,刚想过去,就看见小野被两三个男女给起哄推到了靠近中央那边,似乎在说很好玩的事,小野有些无奈地被他们困在那儿。
  只见那个女孩子对着话筒说到:“今天是中秋节,欢迎大家赏光来来这里玩……”
  人群里响起了嘘声。
  “我有一首歌要送给喜欢的人,这个人就在现场,你们很多人也许都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或许也早就猜到了我的心意,但是我从来都没有直接表白过,我安静,从来不怂,就算今天被拒绝了,我也还是会继续追他,追到他答应为止!”
  都是一群富贵公子哥,看到这种场面,也是嫌事儿不够大,有人拍手叫好她的勇气,还有人拿出手机来录视频拍照的。
  我看到远远地隔在那头的傅余野,看不见他的脸,渐渐被挤到了外围。
  只能想着等“告白”结束了再过去。
  我不知道原来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大胆的,男孩子弹吉他告白的确浪漫,但是换成女孩子,好像也不赖。至少人美歌甜,一曲结束。大家都鼓起掌来,被这种气氛感染,我不禁为女孩子的勇气和恣意鼓起了掌。
  渐渐我听见傅余野的名字在人群里一重一重响起来。
  就看见那个女生放下了吉他,对着话筒说:“傅余野,我喜欢你!”
  她直直说了三遍。
  每一遍都像是个烙印不断在我心上加深,我似乎被灼伤了似的,那种热烫的感觉,麻麻的,又有点难过。
  我心想我这是被感动了吗?
  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动了,那小野呢?
  他会答应吗?
  人群都在朝中间围去,而我像是潮水退去后留下的一个贝壳,在沙滩上很醒目,醒目到我觉得再呆下去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边往外面走,快走出门时,我听见了小野在叫我。
  我明明听到了,却没有停下来等他。
  而是走得更快,直到在庭院里,被他拉住了手。
  小野的声音还带着愉悦,也许是因为接受了告白,所以冷清的五官在月色下都别样的柔和。
  “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那个时候,我心里早就被另一种情绪占满,也没有仔细去想他的话。
  只说:“没有。”
  我也不知道我在否认什么。
  我大概是真的很狼狈,连基本的表情管理都做不好,对着一个比我小好几岁的人摆脸色,我明明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
  我觉得的表情一定特别难看。所以我掩耳盗铃地低下头。
  我不要他发现我的龌龊心思,让他觉得我是个恶心的大人。
  “老师,谁欺负你了?”
  他一脸冰霜凝重地看着我,固执地把我的脸掰过去。
  可是我不肯,我看不起自己。
  “我要走了。”
  我嚅嗫着。像是对自己说。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但是他捧起我的脸,高鼻深目,眸子如同月光皎洁,仿佛白玉盘盛酒,一动,就让人醉了。
  “老师不是来看我的吗?”
  树影横斜,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虫鸣,还有他蛊惑的声音。
  我沉默,只觉得呼吸如同潮水般,在耳边拍打。
  他恍然大悟。
  “老师吃醋了吧。”
  他看着我,眼里还带着一点小得意。
  可是我却觉得像是掉进了悬崖深渊,还有什么比被人戳破自己的内心的秘密更可怕的事。
  更何况喜欢的的人,之于自己,还如同天上皎月。我想了一个故事,是讲地狱的人因为日夜祈祷,而得到天堂垂怜的一根蛛丝,不断在往上爬而有机会摆脱地狱,可是他身后那些恶鬼也贪婪这一线希望,跟着他往上爬,恶鬼太多,最后蛛丝断了,没有人可以从地狱出去。
  “我没有。”
  我不知道我是那个可怜的人,还是恶鬼,只是知道,这根蛛丝,我不可以碰。
  小野静静地看着我半晌,他一开始没发现,不代表他现在也发现不了。
  “说谎——。”
  我听见后面传来人声,似乎是有人过来了。
  小野拉着我飞快地往外走,他把我拉到一辆蓝色跑车上,然后发动了车子。
  我以为他要送我回家,没想到是把我带到了他住的房子。
  他对着抱着背包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说到:“下车吧,老师。”
  我瑟缩了一下,说我要回家。
  他太淡定了,我还以为他会狠狠揍我一顿然后把我扔在荒郊野外里。他等会一定是想和我算账了。
  小野靠过来解了我的安全带,说到:“在老师坦白之前,我可不打算放老师走。”
  “坦白什么?”
  “当然是——有多喜欢我啊。”
  一进门,哈尔就扑上来,对着我的腿跳了一圈,然后又跑到小野身边,小野踢踢他,他就颠颠地回狗窝了。
  小野倒了杯水给我,我目光扫过了酒柜,说:“可以给我一杯酒吗?”
  我只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一点。
  他没什么犹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我不认识的红酒,给我倒了小半杯。
  真小气,就这么一点。
  我一口就喝完了。
  说:“再来一杯好吗。”
  小野惊讶了一瞬,说:“老师喜欢红酒的话,改天我送老师几瓶。”
  他慢腾腾地又给我倒了半杯。
  然后提醒道:“老师不会想装醉就蒙混过去吧……”
  两杯下去,除了酒倒胃里有点热之外,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说:“你这是不是假酒,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
  小野摩挲着酒瓶,说到:“也许吧。”
  他把酒瓶放到一边。
  趁他在回信息的时候,我拿过酒瓶,倒了大半瓶。
  这下总算有点酒精上头时候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了。
  小野应付完了朋友的询问,看见我,惊愕又无奈地说:“老师,这酒度数很高的。”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喝都喝了,你还要我再吐出来吗。”
  我手撑在桌面上,脑袋倚着手臂,眼神迷离又直白地看着他,勾起嘴角说到:“我要是不喝的话,不就浪费了你的激将法。”
  他被我说中,也完全没有心虚地闪躲,而是光明正大地承认了。
  我就知道他是个坏胚子,可我还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就算认识到了这个事实,我也甘之若饴啊。
  我看着他站在我对面,我像个醉鬼一样东倒西歪地,而他,站得笔直。
  我有点难过他离我这么远。
  于是我说:“你可不可以过来点?”
  他没有动,好整以暇地问我:“老师,你喜欢我吗?”
  我眼神闪了闪,哀求地看着他。
  “老师喜欢小野吗?”
  他又问。声音更轻了点。
  我有些迷茫,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我喜欢老师,那老师喜欢谁呢?”
  我呆呆地看着他好看到令人迷惑的眼睛。
  “喜欢。”
  我伸出手去,想要碰到他。
  我以为会是镜花水月的一场梦,没想到真的碰到了,顿时开心极了。
  “小野!”
  他俯下身,看着我说到:“老师答对了,想要奖励吗?”
  我看着他深邃的目光,期待地点点头。
  只见他微微一笑,微垂的睫毛几乎碰上我的脸。
  他吻住了我。
  只是浅尝辄止就分开,我有些不开心这样短暂。
  我只听见他说:“老师喜欢我亲你吗?”
  我抓着他的衣服,说:“喜欢。”
  “但是,我还想做更过分的事,老师怕吗?”
  我只听到了他又激我。
  “有什么好怕的。”
  我难道还会比女生还要怂吗?
  小野听了一双弯弯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深邃和欲望。
  “那老师要说到做到哦。”
  我无声地笑起来。
  他不是佛祖的垂怜,他是美杜莎的双眼,是潘多拉的盒子,是五彩宝石下,拔不掉烧不完的欲望。
  (和谐见微博)


第48章 
  “老师。”
  好烦,我不要洗澡,我想睡觉。
  “老师,你发烧了,喝点水。”
  我紧闭着嘴巴,突然一张可怕的脸从脑海里闪过,高覃挥着鞭子朝我打来。
  我倏地睁开眼,推翻了放在嘴边的杯子。
  我一下子缩了起来,手背一疼,感觉什么东西拔了出去。
  身上也好疼,疼痛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模糊了眼眶。
  “老师,别动。”
  他按住我的手背,大声叫医生。
  我才发现我已经在了另一个卧室里。
  卧室偏冷色系,很干净,但又不像是没人住的。
  我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哑。
  “高覃呢?”
  傅余野眼神一暗,明明气焰冷得很,硬邦邦地说:
  “没死。”
  赶过来的医生护士,重新给我扎针,量体温。
  我就着傅余野的手喝了好几口水,突然想到了失去记忆前的最后一幕。
  “我,我有没有……”
  “没有。”傅余野按住想乱动的我,“我到的时候,老师昏过去了,没有照片和视频,老师别担心。”
  他镇定的语气让我慌乱的心一下子着落下来。
  “小雎……小雎还在金鳞。”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小雎在外面,虞谨陪着他。”
  “那我同事他们……”
  “只有林轩知道,我打老师电话一直没人接,林轩说你们今晚在金鳞,我就过来了,调了监控,才找到老师。”
  林轩是一起开会的编导。
  我面上平淡地听着他的叙述,心里却捏了把冷汗,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特别不堪吧……
  我摸着干净的睡衣,睡衣是他常穿的牌子,质地良好,温软舒适。
  身上凉凉的。
  应该是上过药了,而且衣服也换过了……
  “老师别想了,先休息吧,医生说老师还有点贫血,老师想吃什么,医生说最好喝点粥,等药效过了再吃点别的。”
  我听着他客气体贴的话,觉得有种酸涩的情绪从血液里运行到心脏,焦虑又温暖。
  他今天穿着一个黑色的低领毛衣,皮肤映衬得格外白,脸上的痕迹已经不见了,手指修长干净。
  他皮肤浅,甚至可以看见手腕和脖子上的血管,这样的皮肤,受了伤最明显,如果是鞭子挥在上面,会有多痛……
  我突然感到一阵奇怪的庆幸,好像那些屈辱变态的鞭痕成了让我心里轻松一点的安慰剂。
  原来我没资格怪他。
  我苦笑着看着自己手腕上磨出的红痕,我真的很没用。
  他以为我还在心有余悸,便安静地坐在我旁边,陪着我。
  “会留疤吗?”
  我问他。
  他听到这个话,眼中露出一丝克制,却说:“不会的,我问过医生,老师放心。”
  我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怀疑地问:“真的吗?”
  他怕我又情绪激动起来。保证道:“真的,我以前——”
  我盯着他消音在嘴里的话。他默了一下,然后正常地说到:
  “以前有个朋友,他也没有留疤。老师你先坐着,我去看看粥好了没?”
  他有时候真的很不会说谎。
  小雎睡觉前被虞助带上来看了我,他揉着眼睛问我:“爸爸,哥哥说你生病了。”
  我摸摸他软软的头发,说:“是啊,所以小雎今天自己睡好不好?”
  小雎有点不情愿地纠结了一会,只能说:“好吧,我勇敢一点,爸爸的病就能快快好了。”
  他想要爬上来给我亲亲。
  但是腿短上不来,我受伤没力气,最后是傅余野把他提到床上,小雎抱着我亲了下我的脸,跟我说晚安。
  我也亲了他一下,说:“晚安,宝贝。”
  他蹭下床,跟着虞助出门,又跑了回来,对着傅余野招招手。
  傅余野有些生疏地弯下腰。
  小雎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大口。
  “哥哥晚安。”
  小雎有些害羞地拉着虞助跑了。
  房间里又剩下了我们俩个。
  傅余野摸了下脖子,我突然就有点口干舌燥,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就在刚刚一瞬间,我竟然想把小雎出生的事实告诉他,我真是疯了……
  我讷讷地问:“你还不休息吗?”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老师。”
  傅余野无辜地说。
  他看我半晌没说话,大概是不想再折腾我,便说:“好了,我去睡了,老师有什么需要,就按铃,半夜可能会有护士进来给老师测体温,老师别怕。”
  他说着就要出去,我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我说:“床很大。”
  他看着我,我硬着头皮说下去:“可以一起睡。”
  我说完就觉得没底气地在被子底下扣着手指,就听见他温声道:
  “我怕压到老师的伤口。”
  “老师别担心,我不会睡沙发的。”
  我“哦”了声,然后躺下来,被子拉到了下巴。
  只听见门轻轻被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不敢关灯,感觉一闭眼,就仿佛回到了那一刻。我身上的伤口在药膏的作用下,又痒又烫,又不能去抓,只好忍着,我有点想小雎,想要抱着他软软香香的身体,可又仿佛想得不是他……
  傅余野替我请了假,其实我第二天就没什么事了,但是他不放心,不准我回去,其实我也有点怕高覃又来找事,我不知道他最后把高覃怎么样了,但毕竟是表兄弟,也不可能真正做得太过分。傅余野和高覃感情没那么深厚,但要看他爷爷的面子,越是大家族,越是不想看见兄弟阋墙之类的事,我没有那么锱铢必较,闲事是我管的,就算那个小歌手最后没有帮我,我也不怪她,要算也算在自己头上。
  小雎幼儿园还没开学,所以我每天就陪小雎在屋子里玩,傅余野让秘书送来一大堆玩具,几乎都把客厅的一半给占据了,还专门开辟了一个小地方,给小雎玩耍。
  他还是很忙,但是这几天晚上都有回来吃饭,吃饭的时候,又准备了儿童椅和儿童餐具。让我生起了一种我们是一家人的错觉。
  因为身上的伤口都是在背后,每次涂药都是那个女护士,她专业得很,过程一丝不苟又不多话,但是看上去却很可靠,今天她终于告诉我可以洗澡了,我这几天在家里,每天就换着睡衣穿,反正也不出门。
  傅余野今天加班,晚上我和小雎吃完了饭,陪小雎看了会电视,我就去洗澡了。
  我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看到背后的伤口都结痂了,要么已经褪了红色,看上去就像是爬行动物的褐色的鳞片,很恶心。
  我忍不住用手去搓了几下,没搓掉。
  我洗完澡出去时,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两人,小雎坐在傅余野的怀里,傅余野似乎拿着ipad在玩游戏,小雎每次都是看心情点,玩不过10格。
  小雎看得全神贯注,傅余野发现我来了,便让小雎自己去玩了。
  他看着我,目光有点过于专注,我差点要以为是自己扣子扣错了或者泡沫没冲干净。
  他走过我身边淡淡地说到:“老师的领子歪了。”
  我一摸领子,发现一边没有翻好,顿时很窘迫地整理好。
  我看着他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盘鸡肉沙拉,撕开保鲜膜,似乎准备就站在料理台旁吃了。
  “你没吃晚饭吗?”
  他松了松领带,说到:“开会到7点才结束,没来得及吃。”
  他随意地挽起了衬衫的袖口,露出光洁修长的手臂。
  手指拿着银叉,动作赏心悦目。
  “晚上我给小雎做了意面,还剩下一些,你要吃吗?”
  他顿了顿,叉了块鸡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完,说到:“没关系,我随便吃点。倒是老师,太瘦了。”
  他皱了下眉,移开视线,侧对着我,五官越发深刻。
  他深深知道怎么让我不好受。
  走过去,夺了他的叉子,又把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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