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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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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还是灵活的逗弄他的菊花和阴茎,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爱液不断流出,屁眼在我眼前不断的开合,配合阿昂羞涩又不情愿的表情。矛盾的感觉让我下半身一直亢奋著。
我抱住他,把自己的屌跟他的阴茎迭在一起,感受到两个男人充血的海绵体温热的体温。我舔著他那红透的小耳朵,手玩著他那埋在刺青画裡的乳头,让乳尖变的又挺又大。我轻吻了他一下,他看著我,傻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看著他说:「我不想脱你的鞋,我想要看著你穿上皮鞋……」
我用阿昂的口水和爱液,跟那私透的雨水和流下的汗,将身体私处的洞口一点一点的塞下阿昂的阴茎,我闷哼一声,感受到阿昂那发烫的阴茎粗度,想到他的屌在我的体内,我的阴茎就不自觉的翘高,我想要把他、把阿昂那整根都吃到我的体内,阿昂同样跟我一起皱眉头,我想这是他第一次将阴茎插入别人身体内,现在的他不只阴茎热,身子也发烫,当我没入阿昂根部最底时,我摸著阿昂的脸对他说:「你,我负责。」
说完我自己就开始动起来,不断感受到阿昂的肉根在自己身体裡面滑动,我看见阿昂的表情,他似乎感受到我身体裡闷热和肛交的舒爽,张著嘴不断呼气,他手不自觉抓住我的腰,看这我的身体,这时我从眼神中终于又看到最初那个阿昂,那个穿著皮鞋,无法拒绝我玩弄他的阿昂。
阿昂脚不自觉得夹紧我的身子,我发现他在看我,不是我的脸是我那上下晃动的阴茎,我握住他的手,把他放在我阴茎上下滑动,这时我对他说了一句……
「昂哥,你想要肏我吧?」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阿昂身子弓起把我身体完全爆住,大骂声干,开始往上顶我,一次、两次、三次、许多次,我感受到阿昂这身体的爆发力,有点疼痛但又爽快,温热的阴茎越顶越硬,最后我竟然整个人被阿昂给抱了起来,阴茎滑出体外,我反被阿昂压在床上,被雨淋的湿透的阿昂凌乱的西装外套和衬衫滑落露出锁骨和肩膀,那胸前刺青、挺立的阴茎和奶头,越发性感,最棒的莫过于,那张少年仔刚强红润的脸色。
阿昂看著我喘气,人就低下头咬著我的耳垂气音的对我说:「挖干死利茂仔……」
「来啊……」
粗大的阴茎没入,一前一后不断的在我体内,我感受到分岔腿的阿昂那一次在我体内滑动的触觉,对面的大化妆镜将他的屁股照出的一览无疑,就连每次衝刺那洞口的开合都被我收入眼裡,我感受到阿昂喘息声变乱,也发觉他抽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我感受到我体内被阿昂的精液给充满,而我也不知道哪时候已经射精黏在阿昂的小腹上头。
阿昂趴在我身上,软掉的阴茎滑出我体外,他把脸埋入我的怀中,我摸著他的头
假装没听见这位才二十多岁跟我差不多岁数的男孩强忍不住出声的哭泣。这时我听见新闻报导的跑马灯跑出了一则枪杀案的新闻:在未盖好的厂房工地,发生一起北区某黑道大哥被人枪杀黑吃黑的事件。
随后新闻就报导了这则消息,目前知道这位大哥被人从后脑勺开枪已经死亡,事件裡有人失踪与死伤。警方不排除这起黑道大哥被枪杀的案件与上一起贩毒黑道被人杀害的纠纷有关,因时机点太过巧合,故目前警方还会做近一部的调查。
失踪与死伤?我看著那则新闻裡警方拉出封锁线,与记者在四周拍摄那即使马赛克后还是可以感受到血迹斑斑的现场画面。不管峰哥是死是活,看这恐怖的现场也凶多吉少,这时我忍不主想即使被警方抓到也好,至少知道人还是活著,但如果失踪就真不知是活还是死,况且那工地边离海岸又近,如果是死在大海恐怕连尸体都找不回。
阿昂没听到这则新闻就睡去,我想大概是干我发洩一发后终于情绪安稳了点。我把帮他处理了一下,把他扒光晾起衣裤鞋袜。看著裸著身毫无防备的阿昂,我忍不住逗弄了一下他的阴茎,朝他脸颊亲吻了一下,帮他盖好被单。
隔天白天我睡起来,雨已经停了,没想到旅馆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裡头。我惊了下床到处看,就见阿昂那些衣物还有峰哥的钱包和手机全都不见,车钥匙也是。我咒骂了声干,也不管什么套上一物胡乱的把东西往包包裡塞,就跑了出去。
「你想干吗?」
在停车场,我看见开不了车的阿昂,阿昂转头看见是我,先是惊讶然后不发一语,我愤怒的走向前,抓住他那还未晒乾的西装外套,把他压在车门上说:「你一大早拿走峰哥的皮夹和钥匙想去哪裡?昂哥!想去哪裡?」
「贼尬哩没关黑,茂仔。」阿昂看著我说,这时我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抵在我的腹部,我低头瞧,阿昂拿著枪抵住我的身子,我抬头睁大眼对他说:「你真要这样对我?昂哥。」
「哩逼挖ㄟ,茂仔,卖逼挖,挖要去帮峰哥因报仇。这系挖兄弟ㄟ歹志,尬哩没关。」阿昂这样对我说,我盯著他的眼睛,跟昨天那故意挑性和找碴的眼神不同,这人是认真的要一大早丢下我去报仇。
「你要去找谁报仇?」我问他,阿昂却跟我摇头。
「干你娘!妈的找谁!」我激动的再次抓紧阿昂的西装,但阿昂又一次用枪抵住我的腹部,皱著眉头跟我说:「卖逼挖,茂仔。兄弟ㄟ歹志挖一定要讨公道。」听到阿昂说这句,我气的抓住他的枪往我胸口移,朝他吼说:「我去你的兄弟!峰哥是你兄弟!干你的我难道就不是你兄弟吗!」
「你他妈的不是我兄弟!」阿昂吼了我这声,我愣住了,放开手往后退。
阿昂举著枪,一手拿著车钥匙问我:「这车怎么开?」
阿昂问我,我不回话,他举枪走近又问:「这车怎么开?」
「你开不了,峰哥就是怕你开车去报仇,不让你开。所以……只有我知道密码,可以开。」我说。阿昂一听马上就说:「密码给我,快!」
「我帮你开。」我说。
「你他妈的密码多少!」阿昂又走近,拿枪抵住我的腹部,我看著他的脸,伸出手笑著对他说:「我不耍花样,给我,我载你去找你要找的人。之后你要去死还是被杀死,都不关我的事。」
阿昂看著我,我感受到他那呼吸声,但还是冷冷的对他再说一次:「钥匙给我。」
阿昂犹豫的从口袋掏出钥匙,抖著手慢慢的伸向我,我不耐烦的一把拿走,走向车,他立刻举著枪叫我停下!我撇了他一眼对他说:「走啊?你不是要报仇?昂哥怎么了?怕了啊?」
我坐上车,按下车钥匙的密码,推出钥匙发动车,阿昂坐在副座,我感觉他的视线,紧张的看著我,手裡还握住枪。我不理他,开了车出停车场,问他:「找谁报仇?」
阿昂愣著看我,我又重眩淮危骸刚宜ǔ穑
「南哥……」阿昂说。
「嗯。」我开著车,一路往北部去。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我不发一语,阿昂则也看向窗外,我们没有开广播,整趟北上,只听著见车奔驰在马路上的行驶声响,安静有如暴风雨前夕。我想阿昂会跟我说找上南哥报仇,不是没有原因的。
「情形比较眩樱淙话合攵晕乙黄穑阒浪暇够故悄细绲娜恕!
峰哥有跟我说过这个状况,虽然他是阿昂拜把兄弟,但阿昂没有跟他是跟南哥,最后依旧留在南哥身边做事。而这次事情眩铀淙环甯缑挥忻魉担司挪焕胧Ω檬歉细缒潜叩呐上涤泄貍S。
而峰哥侨的事情,我想应该是跟那毒品中盘商的死有关係,而阿昂也许想趁这一次弥补多年前峰哥对他这兄弟的帮助。仔细想想南哥不可能不知道阿昂跟峰哥的关係,而我想阿昂自己也知道,自己事南哥用来限住峰哥的一个人质,不然为何几次查不到我的资料,南哥虽然怒却依旧留下阿昂,因为如果没有阿昂去牵制住峰哥,可能这个派系跟帮庄堂口又会更加难以掌握。
看电视上那个被毙的大佬,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峰哥所为,但显然是南哥头上其一,既然峰哥或他派系的人敢越轨去做掉南哥那方更高辈份的人,就有赴死的打算,而现在也的确生死未卜。
阿昂虽然单纯但不笨,他知道长久以来自己一直是被南哥抓住把柄利用的工具,而这仇与其说帮峰哥报仇,不如说这傢伙已经不管自己是否真能报仇,他只想脱离这不能自我的循环,不管是成功或失败,阿昂都知道自己不拼这次,就算以后他还是难逃被南哥处理的命运。
我往北开,一直开,我知道要载阿昂去哪裡。阿昂看著窗外,不知道是否再想事情,而我这时驶下高速道换了快速道,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继续开,车上的时间是下午,我想我们俩起床的时间应该过了中午,但谁也没有食慾。
而在我下了交流道,我开近省道,一路开,我发现这样长的时间阿昂不知在想甚么在恍神。然后突然间他惊觉到了,看著周遭的景色,看著我,他骂了声干,也不管在市区是否有人看到就要朝我掏枪。
「你现在掏枪不管我有没有被你开枪,你都会立刻被抓。」
我冷静的说,继续开著,我知道阿昂在惶恐什么他抓住我的方向盘,害我差点蛇行,好在没事只是被别的车按上喇叭。我转头看他,他似乎已经慌了手脚,看来他没料到我会把车开来这裡,我继续开,阿昂想开车门,但我早在这之前就改成只有我才能开锁车门的设定,阿昂看著我说:「停车……茂仔…停车!干!挖叫哩停车!」
我一个急煞,停在红灯前,阿昂整个人往前倾在弹了回来。我看著人来人往走在斑马线道,前面有一间女装服饰店,而在那间店的对面,我想隔壁座位这个人在熟悉也不过了,从店面橱窗就可以看见一盘盘可口的麵包,还有柜台旁冰柜裡吸引女孩的甜品,跟不断进出消费的人客,我看见几个穿著短裤的年轻人和一个染金髮的客人走进了麵包店裡头。
那是阿昂他弟弟的麵包店。
「你要做死,好…我挺你做死。就算你不把我当兄弟。」
我对著阿昂说,看著红灯变成绿灯后踩下油门,打了方向灯靠边,停在去他妈的红线上头。我转头看著阿昂,阿昂似乎无法思考,他抓住我肩膀,很大力就像要把我肩膀捏碎一样,对我大吼说:「干你娘弄我!」
「对!我就是搞你!你他妈的想做死!对想干轰轰烈烈!那就肏你老母的给我去跟你弟弟说!去说:我这哥哥他妈的要去死了!跟个北七一样,拿著把枪就去送死!干!老弟永别了。会不会?」
「挖操你的!」
阿昂抓住我握紧拳头往我脸上打,真打,我感觉到一个痛处,眼前突然晕眩,摇晃,我摸到阿昂的手、肩膀、脸……湿的,眼泪?我被打的疼到分不清东西南北,而这时那支打我的手又朝我伸来,我闭上双眼,却发现那支手传来的不是痛处,是轻抚,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对我说:「茂、茂仔…利刚有安抓?」
模糊的脸我看不清,而不知为何我却可以知道他的表情。画面慢慢的显影,我摸著阿昂的脖子,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样,阿昂那担心的脸上眼角有点泪滴,但我不能说,兄弟就爱面子,即使知道他要哭,也不该问。
而阿昂,就算你拿著枪抵住我,用不是兄弟的话语把我推开,一次又一次的用手段把我隔绝于你那少年仔ㄟ世界。我却无可救药的见招拆招,用最残酷的手段拆解掉你那温柔的谎话。你说过太温柔的人不适合做兄弟,但也许就是因为你是那太温柔ㄟ兄弟,挖加欸对哩死心踏地。
啊-啊!───啊啊!
外头突然有很多人大叫,我跟阿昂一起回头,看到以后阿昂脸色大变用力的扯车门把手对我大喊说:「干!帕开啦!干!干干干!」我也慌著将车门重设定,这一解锁,我才刚开车门就看见阿昂立刻衝过去,也不管现在是红灯,就闪著车子跑。我关起车门,同样不管红绿灯衝了过去……
阿昂弟弟的麵包店起火,火烧的旺。我看见阿昂慌著,看见浓烟冒出,脱了西装外套摀在口鼻前不管我叫他就衝进去,我骂了干字,敢紧随便跟一旁围观的人群借电话打给消防队。我见到许多人在打电话,有些人在摄影,为啥好端端的麵包店突然起火?我看著四周一堆人杂在一起,事情发生了太突然,我慌了手脚,看见不断冒出浓烟和火光的麵包店,我立刻也想衝进去找出阿昂,就在这时,麵包店的大门几个人跑了出来,我认出那裡面其中一个,是阿昂弟弟的女朋友。
「怎么回事!」
「大、大哥!快点快点救人!店长他还在厨房裡面!」
阿昂弟弟的女友慌著说,有个染金髮和几个年轻人一进门就突然问他们店员说那个混帐在哪裡,店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结果那个人就提著一桶汽油衝进去厨房到处泼,点了火,然后拿起手上的棒子把店内用了一团乱,还打伤了厨房的店长跟我们几个男员工……
这时我听到救护车和消防车来的声音,消防员大吓看热闹的民众后退,开始接水线,救护车把阿昂弟弟女友和几个轻伤的员工戴上车,这时我看见进去的消防员喊到:「有人!有人!」
我看见阿昂背著他的弟弟,他弟弟手脚都是伤口,头上也挂彩摊在阿昂的肩膀,我看见阿昂慌张的表情喊著:「救、救护车!救护车!拜託!拜託!救挖救挖小弟!救护车!」
「昂仔,冷静,有教护车哩弟没歹记好不,冷静……」我衝过去对阿昂说,阿昂看见我,我看见他眼光泛泪,挖住我的手完全没有冷静下来对我说:「茂仔叫救护车!挖弟没当死!挖死就好,挖弟没当死!救护车、救挖、救挖小弟……」
「先生!请配合一下让我们把你背上伤者送上担架!」
救护人员来,我压住阿昂对他说:「昂仔,你弟弟没事喔,只是受伤而以,没事他不会死不会死,你冷静下来……」
最后阿昂的弟弟只是有些微烧烫伤和外伤,还有点脑震盪,在单架上人就有些意识了,被医疗人员带去医院观察,阿昂本来要跟上车却在上车前停下脚步,我看著他默默的走了回来,穿过我身边,我转头看他,想叫他跟去看看他弟的状况,但阿昂却说:「茂仔,走啊……没歹纪啊…」
我和阿昂重新回到车上,我看著阿昂沉默不语的躺在椅背上,看著他,怕他又兴起报仇的念头,阿昂看见我一直看他,他也盯著我瞧,随后自己走下车,我看见他下车慌著一起下车,阿昂看了我一眼说:「我去便利商店,哩卖紧丢啦……」
说完阿昂就走去超商,几分钟后我看见他提了袋子回来,重新上了车。他一上车就跟我说:「茂仔,挖突然间想卖去那哩河堤,你刚知安抓去?」
「我栽。」我说,开起车往河堤的路上去。
走到河堤边即使是白天这裡还是没有人烟,我随便停了车。刚停好阿昂就跟我说:「不要动!」我以为他又怎么了,没想到他从商店袋子裡拿出食盐水,倒在化妆棉上面,还有用棉花棒沾了优点,捧著我的脸一边帮我处理脸上的伤口边说:「歹势,没法度控制脾气,茂仔,挖金内母系条钢ㄟ……」
「挖栽……痛!」
「卖乱动,我帮你弄弄ㄟ……」
我喊痛的一声,阿昂就缩了手,然后更轻柔的帮我消毒伤口。食盐水和优点在伤口上点点刺痛,但我注意力却在阿昂的脸上,刚被烟牎牧乘淙徊凉故腔业摹0喊镂姨仙床迹感牡挠眯〖舻都粝露噔诺牟糠郑轿业牧臣铡K粗艺庋忧嵝σ幌滤担骸改憬衤罹统髿G……」
「也不想想是谁的杰作。」我看著他说。
我跟阿昂下了车两人没有上河堤走在河堤旁边,走著走著阿昂就突然对我说:「当初南哥将你推后挖息,挖以为你金ㄟ系南哥ㄟ郎,但系有一天南哥突然叫我查你ㄟ底细,依栽挖尬利走近,马栽想卖挖尬哩做兄弟,就利用挖弟弟来控制挖调查哩ㄟ底细……」
弟弟的安危跟我的安危,阿昂身上所有的伤都是在这两难之下做下的决定,他一方面必须在我面前保持那个兄弟关係怕我出事;一方面又常绕去看他弟弟是否安稳。和我猜想的一样阿昂他说出了自己被南哥拿来左右他大哥峰哥的决定时,他很无助,但当时又真怕自己跟阿山走去后,弟弟的人生会被他这没出席的哥哥给毁了,义兄弟跟亲兄弟,阿昂不断在愧疚中迁就,但连最后一次豁出去要跟峰哥拼一场的机会,都被他大哥给温柔的推开了。
「挖这兄弟到底为啥郎做过啥……挖真假不栽。阿山、峰哥、我弟各有利茂仔…尬挖纪哩郎做伙,西哩害林…你看没识塞挖,哩金马玛没盖挖跑路,挖人生就像挖穿ㄟ这俗各省ㄟ有花纹ㄟ红皮诶,尬啥杉裤巄没合……」
「其实后来南哥死对头富爷有找郎来架挖讲……」
走到一半阿昂突然停了下来说,我回头看著他。
他举起枪对准我说:「只要挖干掉哩,一就ㄟ保证挖嘎挖小弟ㄟ安危……」
「挖弟就母免度丢向机这工这宽歹计,许春茂……」阿昂举著枪朝我走来,我看这他表情认真的样子。最后他走近用枪顶住我的心窝,然后做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阿昂没有开枪……
他给了我一个拥抱,还有他的脸……
缓缓的接近我,将嘴唇吻在了我的嘴上,轻轻的然后看著我那讶异的脸,他笑著对我说:「挖做没到…挖一底以来从一开始你嘎酒醉ㄟ挖抬等去帮挖打手枪料后…哩ㄟ鞋…哩ㄟ味…哩讲话没大没小…喊挖昂哥…挖就不认为哩细挖ㄟ兄弟……因为…」
「挖一直想要你做挖ㄟ爱人仔,胜过做一世兄弟。」
阿昂握著我手说,说完给我一个很大微笑,我看著这传著皮鞋做兄弟的少年仔,一直以来不管我说了多少谎,玩弄他多少次往虎口鑽,他总是这样在背后一边烦恼与愧疚,但又如此怕我受到伤害。
「最后讲出来,马剩了心事啊……」
阿昂笑著说把枪递给我,我疑惑的看著他,他笑著跟我说:「想想ㄟ,最大ㄟ问题一滴巄母系别郎,细挖尬己没恆料心去做,一枪就欸当解脱ㄟ歹计,挖那ㄟ计玛嘉想丢?挖金架系头壳没好丢不?茂仔……」
阿昂把枪塞到我手中说:「哩要送挖最后一程没?」
「干你娘!你在讲啥小!」我听到阿昂这样说,怒的扔下他的枪。阿昂哈哈笑的看我,把枪捡起来对我说:「嘎哩讲玩笑ㄟ,挖那ㄟ齁哩做这宽歹计……」
听玩这句,我看阿昂笑笑的脸忍不住放下心来,还好这人不是真的想要死。
「许春茂……」
那张笑脸,笑的多么好看,但是阿昂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比较喜欢你那担心的表情,因为每次只要你露出那表情对我骂到,我就觉得自己与你们是一起的,而不是那个「被自己讨厌的许春茂」,跟你们一起玩闹是快乐的,由其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算甚么都不干…就算我知道你的性癖,还有你会认我摆佈,还有你那些小小的坏习惯跟对我的甩态,我……都很喜欢。
昂仔……你不要笑的那么好看,因为那看起来
像是我…在也看不到……
第二次那么好看的你……
拿枪的手缓缓的举起,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头来,抠下版机的一枪。声音又大又响,然后红色的血滴落,而那人在做上这个动作的同时,对著眼前自己所爱得人,露出那最好看的微笑,对他说了声:以后再见吧!
13 … 花蕊 (完)
如果车一直往前开,都不停下来,会不会可以看到尽头友人在等?然后车裡那首音乐不断的反覆好几次、无数次,好像都不会腻一样。让我想到很多的悲剧到头来都是一样,只是比起过去,现在的我们比较会把悲残故事装饰的忱美。花开完总要谢,但在要凋落之前他会如此美丽到光彩夺目……
我开著车一直往前,不管前方有什么,踩住油门往前奔腾……
「跟你这女人做交易,真是亏了。没怪江湖郎讲「查某嘴没当信」就系安内。连自己ㄟ弟弟都可以当做筹码的女人,真的是要说你没心肝?还是卡现实?算了,算我衰,马母系头计概栽讶你这女人的个性。」
「南哥,说得好像我不管我弟弟的死活一样。」
在酒店的房间,许甜裸著上身对从南哥的床上爬起来说,她拨了一下头髮,看著旁边也是全裸的南哥,面对著刚刚办完事就开始说起之前她和他的那个交易,许甜不避讳去谈,只穿著一件内裤人就爬下床,面对著镜子挺著傲人的胸围说:「虽然我们是同个娘胎生,但父亲可不同人。我这某大姐也算对我这小弟尽心尽力。而且从过去宠著、呵护著,当然就是为了之后有所回报,来换点投资报酬并不为过对吧?」
「呵…女人就是女人,啥歹计巄母肉,当大哥每个小弟如果都捧著,阿系要不要办事?小汉不会ㄟ、垄ㄟ、本趟ㄟ就爱骂、爱打、爱吼依惊。之后咖依呼呼分好处,依就ㄟ尬狗仔同款,对你卖命掏心。计概阿母系这阿昂头卡坏去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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