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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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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样愈演愈烈,原本要用的浴巾被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架子上,陈最一如愿穿上了哥哥的工字背心,可是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一下,就已经被水淋了个透。
其实真的不能怪陈与桓乱发情,浴室里水汽氤氲,他在看到那个模糊的光裸人影时,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想歪了,更别说陈最一还摸着他的胸问,能不能穿他的衣服。
本来是个普通的问句,弯弯绕绕地传到陈与桓耳朵里,就变成了求欢的信号。
毕竟这只小狐狸在他面前总有使不完的狡黠技俩,被人得逞的次数多了,他在这方面的神经都被锻炼的敏感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陈与桓关上淋浴,浴室里忽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
陈最一被亲的头昏脑胀,看到陈与桓的裤子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下腹高挺的帐篷,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
“哥哥,你的裤子都湿了。”
陈与桓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那你要帮我脱掉吗?”
原本宽松的睡裤现在紧紧贴在腿上,陈最一试图扯着裤腰直接往下拽,但因为沾湿后的布料太沉,结果是失败。
他还想再试一次,不知道哪个动作把陈与桓点着了,裤子还原封不动地穿在身上,就被他按在了潮湿的瓷砖墙上,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陈与桓一边吻着,一边三两下把裤子脱了,半抱着陈最一,走到镜子前。
不等陈最一从亲吻中回过魂来,身后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了臀缝上,将将擦过红肿的穴口,惹得他闷哼了一声。
“呜……”
陈与桓站在他身后,用手擦掉了镜子上的一片雾气,两个人前胸贴后背地站着。
“宝宝,看镜子。”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因素在作祟,原本低沉的声线掺上了潮湿的暧昧。
在浴室呆久了,陈最一有些缺氧,一直眯着眼睛,懒懒地不愿意动,但还是很听话地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陈与桓强势地环过他的肩膀,手臂横在胸前,能看到隆起的肌肉,他低头吻着自己裸露的肩头,从镜子里看两个人交叠的身影,像一对缱绻的爱侣。
陈最一放松身体,完全依赖着身后的人,忽然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好像躺在云端。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睡过去时,陈与桓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好看。”
陈与桓的下身还硬着,忍得快要冒火,又实在不忍心打破这一刻的温存,只能抵在陈最一圆圆的小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戳顶。
他的工字背心穿在陈最一身上,只能说是哪里都大,哪里都撑不起来,被水打湿后,更是坠着往下掉,胸前的皮肤一览无余。
尤其是胸口和锁骨,布满了他昨晚种下的吻痕。
用好看来形容都不够准确,纤细的身体透着淫靡和漂亮,像一颗熟透的杏果,任他品尝,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有甜熟的汁液顺着皮肤纹理淌下来。
陈最一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哥哥是在夸他好看。
他抿着嘴笑起来,扣着陈与桓的手,放在自己的锁骨上。
他带着陈与桓的手指,去一点一点描摹锁骨上的纹身,他一个人的时候也常常对着镜子这样做,闭着眼睛去感受那三个花体字母,来确认它们是真实地融在自己的身体上的。
“哥哥,我觉得,这里最好看。”
陈与桓却只想避开那里,一想到陈最一忍着痛去纹他的名字,他就想杀了当时的自己,他摇了摇头,细细吻着陈最一的后颈,从第一块凸出的颈骨,一路往下吻。
陈最一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哥哥,你不喜欢吗?”
“文这个的时候痛不痛?”
“不痛。”
陈与桓哼了一声表示不满,“睁眼说瞎话。”
怀里的人真的太瘦,只用单手就能把他困住,逃都逃不走,陈与桓摸着他略微凹陷的小腹,又滑到肋骨形状分明的胸口。
“是你哥做饭不好吃吗,怎么总也养不胖你。”
陈最一被细致的抚摸挑起了情欲,脸也红透了,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因为太羞耻,他转过身,把脸埋在陈与桓肩膀上。
陈与桓还想趁着个时候捞点好处,比如让陈最一保证以后会好好吃饭,“乖乖,今天晚饭又没好好吃,下次再这样我可要罚……”
还没说完就被陈最一捂住了嘴,埋怨他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做个赏罚分明的好哥哥,霸道地命令:“不许你讲话。”
陈与桓看着他晕红的小脸,听话地闭上了嘴,想看看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陈最一踮起脚,撩起过长的衣摆,把自己那根挺立的性器,往陈与桓胯下的大东西上面撞,没有得到回应,嘴里委屈巴巴地嘟囔着:“……哥哥,要。”
陈与桓不禁失笑,心说怎么跟没吃饱的小猫似的。
任由这只小猫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地蹭,陈与桓捞着他的腰,手指摸到臀缝,试探了一下昨天被他操肿的肉穴,果然还是有些肿,感受到手指的触碰,穴肉瑟缩着抗拒。
“哥哥,轻一点,那里好痛……”
“纹身都不觉得疼,这样就受不了了?”陈与桓故意笑他,“陈娇娇。”
陈最一剜了他一眼,一边用虎牙在他肩膀上磨,一边不满足地哼哼着。
陈与桓不再逗弄,将陈最一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在一起,包裹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套弄,忽然又起了坏心,附在陈最一耳边说了句话。
果然,陈最一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他肩膀上发狠咬了一下。
“才不是……是、是你那里太大了,而且……而且我还会长呢!”
陈与桓闷声笑了笑,“是吗,那我等着。”
陈最一没坚持多久就交代在陈与桓手里,一脸餍足地靠在他胸前,眼里盛满潮湿的暖雾,喘了一会儿又伸手圈住陈与桓还没释放的东西。
鼓胀的筋脉在他掌心跳动,怎么用手取悦都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苦着脸,很陈与桓抱怨:“哥哥,你怎么还没射……”
陈与桓差点被他这副苦相逗笑,又想趁机给自己捞点好处,手探进他的腿缝,“那怎么办,你又不把这里借给哥哥用,陈一一,你怎么这么小气。”
陈最一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觉得不能这么快就妥协,必须让哥哥戒掉腿控的毛病。
他拍掉陈与桓在他腿间使坏的手,“这里不行,但是我可以给、给哥哥含。”说着就坐到浴缸边沿,和那根大东西平视。
陈与桓的喉结上下滑动,伸出两根手指探入陈最一口中,翻搅着柔软的舌尖。
“乖宝,你这么乖,我会忍不住的。”
口腔中的异物感让陈最一有些不适,却也让他联想到了被龟头顶到喉咙时,那种窒息的快乐,焦渴的臣服欲漫上来,他根本听不到陈与桓在说什么。
陈与桓的手指刚一抽出来,他便微微仰头,直接含住了眼前怒张的冠头,努力吞吐着,用舌头照顾到柱身上每个敏感的地方。
性器被高热的口腔包裹着,低头就能从陈最一的领口里看到两粒挺立的乳尖,陈与桓下腹紧绷,低哑地喘息着。
他抬起陈最一的下巴,抽出半截性器,看着因为性器不断进出而磨红的嘴角,强忍着想把他操坏的冲动。
“乖宝,喜欢我吗?”
含着粗硕的阴茎,陈最一说不出话来,望着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浓白腥膻的精液射满了他的口腔,有些顺着嘴角淌下来,他在吞咽下嘴里的那些后,细致地将龟头上残留的、自己下巴上的,通通舔舐干净。
陈最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习惯了卑微,但他就是很容易在这样明明是被取悦者单方面的享受中,体会到铺天盖地的满足感。
这也是他的一个秘密。
他抬头看着陈与桓,又回答了一遍他刚才的问题:“喜欢。”
?
陈最一懒懒地坐在床边,下巴颏搭在玩具熊上,乖乖地任由陈与桓摆弄他的头发。
电吹风在耳边嗡嗡作响,陈与桓的手在湿漉漉的发间穿梭,温热的风拂过发心,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很舒服,陈最一不自觉就眯起了眼睛。
陈与桓站在他身前吹刘海的时候,陈最一放开玩具熊,抓着他的睡衣,把头靠上他的肚子上。
“哥哥,我喜欢你很久了,真的很久了,你都不知道。”
噪音很大,陈与桓没有听清楚,他关掉吹风机,整理着陈最一的头发,问:“嗯?刚才说了什么?”
陈最一的头发有些自然卷,尤其是刚吹干的时候,发尾打着不夸张的小卷,细软的头发很蓬松,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迷离的浅棕,显得脸更小了。
他偏头去看陈与桓,“我说,哥哥,我又饿了。”
陈与桓抬起他的下巴,惩罚似的,在鼻尖上咬了一下,“吃晚饭的时候糊弄我,吃两口就说饱了,现在又喊饿。”
生气归生气,但还是禁不住陈最一对他撒娇卖乖,陈与桓去厨房,把晚饭剩下的馅饼加热了一下,顺便冲了杯蜂蜜水。
端着盘子回到卧室时,陈最一已经抱着玩具熊睡着了,陈与桓本来想把人叫起来训一顿,可是看到他蜷成一小团的样子,顿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放下东西,躺到陈最一旁边,摸了摸他的耳垂,轻声说:“乖乖,不是说饿吗,还吃不吃馅饼了?”
“吃……要吃的。”
陈最一嘴上嘟囔着,却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觉得耳朵痒,就抓着陈与桓的手按在枕边,一歪头又要睡过去。
陈与桓无奈,只好把食物放回厨房,回到卧室关上灯,在黑暗中吻了吻陈最一的侧脸。
听着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他轻声说:“宝贝,你喜欢我这么久,我都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放心,你有多少秘密,我都赔给你。”
你有多少秘密,被时间腐蚀成残片的,只讲给玩具熊听的,到现在还打着封条的,我愿意做它们的收容所,好好保存,不会戳破,但会努力去感受。
然后把他们换算成喜欢,分期支付,赔给你。
第14章
/彼得潘的超级英雄。
低调的黑色大众停在一颗光秃秃的槐树下,车熄了火,自然也没开灯,窄小的空间很快变得阴冷。
来来往往的车经过,车灯晃过陈与桓的脸,鼻梁在侧脸上投下阴影,更显得眼窝深邃。
他点了支烟,吸了几口算是提神,然后掐灭了烟,打开窗透气。
这里可以算是新城区和旧城区的分界线,他盯梢的目标是左边一排面临拆迁的商铺,漆黑一片,而右边,仅仅隔着一条不算宽的马路,就是年轻人聚集的网红商业街。
陈与桓抬手,拨弄了一下后视镜上的吊坠。
吊坠是平安结的形状,整体是红色,中间有黄色丝线拼接成的“平安”两个字,全都是纯手工制作的。
制作吊坠的人,就坐在马路对面的711便利店里。
带着小孩儿工作,对于陈警官来说还是第一次,本来是坚决不同意的,后来实在是耐不住陈最一的软磨硬泡。
早上刚睡醒,容易心软,再加上陈最一窝在被子里,像只睡眼惺忪的奶猫,一边揉眼睛一边跟他说:“我记得小时候,哥哥还带着我去警校上过课呢,我会和那时候一样乖的。”
陈与桓本想反驳说,怎么能跟那时候比,不一样的。
但是看着陈最一小动物一样恳切的眼神,他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那时候确实是不一样的,他找了两年才找到陈最一,失而复得的感觉既让人庆幸也忍不住后怕,他恨不得走到哪都把人揣在兜里,而且陈最一根本离不了他,超过五分钟见不到他就会崩溃。
陈最一的崩溃不是歇斯底里,他只会躲进衣柜里,把自己埋进哥哥的衣服里,尽可能地缩起来,在封闭的黑暗中小声抽泣。
陈与桓只能带着他去警校上课,一百多人的大教室里,陈最一就穿着他高中时期的旧校服,坐在他旁边,从小书包里拿出笔和纸。
“哥哥,我会很乖,不会吵到你。”
然后就真的安安静静地画了一节课画,没画别的,整张纸上全是陈与桓,在做各种事情的陈与桓。
想到以前,陈与桓是彻底心软了,还能怎么办,把人带上呗。
揣兜里是不可能的,不出意外,预计今晚就能收网,只要抓捕成功,就能解决这一桩难缠的杀人案,陈与桓不仅要部署好整个网络,还得盯好自己负责的这部分。
之所以让陈最一呆在便利店里,一是因为那边人流量大,相对安全,二是因为,他必须要保证陈最一时刻在他的视线里。
陈与桓视力很好,即便隔着一条马路也能把陈最一的每个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711便利店给顾客留的桌椅刚好面对马路,桌前是一整片透亮的玻璃,不过这就有些不公平的意味了,因为陈最一看不见他。
撑着下巴的人此刻露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不加任何掩饰地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然后瘪着嘴,咬着吸管喝奶茶,他都能想象到那根吸管上深深浅浅的牙印。
他在暗处,陈最一在亮处,明明是在工作,却有一种是在专注地守着陈最一的感觉。
其实更多的时候,是陈最一站在暗处,仰头看着亮处的他。
比如前两年,陈最一看着他时,眼睛里永远燃着一束火光,灼目又绝望,好像就是靠着这一点火光才能活着。
可他一根筋想不通,一半气陈最一,不懂得爱自己就要把心捧给他,另一半是气他自己,不能一心一意做个好哥哥,情绪和情欲,全被陈最一吃的死死的。
顾虑太多,愧疚太满,只能先把人晾着。
数不清有多少次,他知道的,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陈最一在警局公交站,或者是在家门口,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都只会傻乎乎地等他。
更早一些的也不是没有,少说也有十二三年了。
他那会儿读高二,晚自习十点结束,走出校门就看到那盏坏了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小小的人,站在这个角度的话,刚好能看到高二的教室。
他走过去,蹲下和陈最一平视,脱下校服外套,披在他肩上,“一一怎么来这里,是想哥哥了吗?”
陈最一紧紧攥着他的袖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倔强地不肯哭出声来。
“妈妈说不想看见我,让我滚远一点,我就来找哥哥了……”
他用力闭了闭眼,咽下怒意,把人揽到怀里,拍着他的背,柔声问:“告诉哥哥,他们是不是又打你了?”
陈最一背着手,不安地抠着被他咬秃的指甲盖,过了一会儿才把手伸到他眼前,卷起袖子,露出细细的手腕和小臂。
那上面布满了戒尺抽出的伤痕,是泛着红肿但是不会出血的程度,可以看出下手的人是有多用心良苦。
他用手轻轻碰了一下,陈最一就疼得嘶嘶抽气,“哥哥,我疼……”
他低头在伤口上吹了吹,即便知道效果微乎其微,然后把书包挂在身前,背着陈最一回家,肩膀上的那一小块布料,很快被背上的小人儿哭湿了。
他强压着情绪,安慰说:“不怕,等哥哥考上大学,就能带你走了。”
正值放学时间,一路都能听到同学轻松愉快的交谈声,十七岁,这个年纪应该有很多梦可以做,但他对于未来唯一的憧憬,就是带着陈最一离开那个家。
可是他食言了,他把陈最一弄丢了。
想到这里,陈与桓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掌心冒汗,好像又被卷入了曾经淹没过他的自责和仇恨中,他不敢再看着马路对面的方向
看着陈最一的时候,要翻出心底预留的最后一份温柔,不然他会舍不得。
“陈队陈队,二组负责区域一切正常。”
“陈队,一组也一切正常。”
耳机里响起各组汇报情况的声音,陈与桓看了眼手表,九点整。
“收到,继续盯紧目标地点,原地待命。”
再将视线锁定到右边的711,陈最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份关东煮回来,陈与桓觉得新鲜,这才两个小时,这人已经吃了一包薯片,喝了一杯奶茶,现在又弄了一杯关东煮。
陈最一拿起一串丸子就往嘴里送,可能是被烫到了,张着嘴呼哧呼哧抽气。
陈与桓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陈娇娇,平时吃饭的时候不见他这么积极,原来是爱吃这些小零食,果然是小孩子口味。
街道上车来车往,时不时挡住陈与桓的视线,而他要守护的那个人,始终就在最亮的地方。
就算不能时刻看着他,但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结,陈最一绣的“平安”两个字歪歪扭扭的,送给他的时候很认真地说:哥哥,抓坏人的时候一定要带着这个。
有句挺矫情的话,低头是生活,抬头是梦想。
陈最一是他这辈子唯一拥有的梦想,一个关于家,关于陪伴和守护,关于一切美好事物的梦想。
宝贝,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在黑暗里等我了,我会一直看着你,守着你,疼你爱你。
陈与桓看了一会儿,正要挪开视线,原本撑着下巴要睡着的人忽然一个激灵坐直了,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趴在桌子上,握着手机,好像是在……自己跟自己说话?
没过多久,陈最一收起手机,把脸埋进了手臂。
几乎是同时,陈与桓收到了一条十秒钟的语音,他恍然大悟,立刻点开听。
“哥哥。”
声音被刻意压低,有点像气声,说完这一句,紧接着是几秒钟的杂音,能听到有人推门进便利店,触发了门上的自动感应,机械女声说着“欢迎光临”,伴随一段短促而欢快的音乐。
陈最一似乎是想等周围安静下来,于是这期间都没有讲话,呼吸离话筒很近,大概是因为紧张,略显急促,传到陈与桓耳朵里,比任何杂音都清晰。
很快,他继续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有点想你,嗯……还有就是,哥哥要注意安全。”
语音到这里结束了。
陈与桓又听了两遍,看了看对面便利店里趴着的人,决定也回复一条语音。
路中央出现了两辆公交车,车身长,移动地慢,将街对面挡了个严严实实,陈与桓已经按下了录音键,但还是停下来等着,想等陈最一回到他的视线里。
车里温度低,话语间能呼出白色的哈气,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哑,不知道语音里听起来会是什么样,他自认为是不大好听的。
他说:
“陈一一。”
“宝贝。”
“乖乖。”
事先并没有想好要说什么,于是每叫一个不同的称谓,都要有意无意地停顿一下。
“我也在想你。”
松开录音键,发送成功。
…
陈最一回复了一个爱心,于此同时,陈与桓能看到便利店那个明显坐不住了的人,急急地站起身,走到冷柜旁边,也许是在试着给脸降温?
真可爱。
陈与桓这样想了,也是这样原封不动地发了信息。
…真可爱。
可能是对着特定的人,就会无师自通地掌握说情话的能力,陈与桓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出息了。
…哥哥以后多给我发语音好不好,很好听,很性感,我好喜欢。
于是他又按下语音键,说了一个单字:“好。”
你想要什么都好,我都给你。
就让你躲在我怀里,做一只随心所欲打滚的猫,好不好?
高兴的时候可以到处撒野,委屈了也不用偷着抹泪,天晴的时候就出去晒晒太阳,刮风下雨了就藏进暖和的被窝里。
什么都不用担心,因为我都在。
?
路岩敲了两下陈与桓的车窗,晃了晃手里的外卖袋,笑得一脸谄媚。
“老大,我看离完事儿还早着呢,咱先吃点东西呗。”
陈与桓心说来的正好,打开车门锁,等路岩坐进副驾驶座,说:“你在这里替我一会儿,我去一下便利店。”说完直接下车,在外面把车锁上了。
“我都买了吃的了,你去便利店干啥,”路岩想了想,把头探出车窗,对着他的背影喊:“那你顺便给我带个饭团呗,我要烤鳗鱼的!”
陈与桓大步走过马路,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收拾某只不听话的猫咪。
五分钟前,他看见陈最一今晚第四次拿了东西去结账,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他还用手机相机拉近镜头看了看。
没看错的话,是草莓味的可爱多。
陈与桓推门进去的时候,带进来一阵冷风,自然也得到了“欢迎光临”和一阵欢快的音乐,不过这些都没能引起陈最一的注意。
他在专心致志舔着冰淇淋,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一截粉舌探出来,舔了一圈嘴唇,目标是沾在嘴角的奶油。
在陈与桓眼里,这个场景很难让人不想歪。
尤其是昨天晚上,陈最一刚刚用这张小嘴含过他的东西,神情也是这样的认真,去舔舐柱身上残余的精液,漏出嘴角的那些也被小舌带回口腔,偏偏还要在这种时候抬眼看他。
陈与桓站在几步远的货架后看着他,脑海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不然,就纵容陈最一一次,让他把冰淇淋吃完,再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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