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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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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种种我都将其归结为命,可万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居然是这个我平日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的第三人格,之前一直没有破解开的谜团在这一刻平展在自己的眼前,之前所有的焦虑此可都转化成了无以疏解的怒气。
“江先生我劝你能够冷静一点,光握着拳头有什么用呢,你即便是想打我也得过你自己心里的坎儿,你可得想想我现在到底是在谁身体上。”
下意识的反应总能被他捕捉到,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了一些:“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这句话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他,我想知道他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能够如此之大,我想知道他不断地出现来打乱沈礼主次两个人格之间的平衡为的是什么,更想知道他想要的解决方法是什么样的。
沈礼打量着我,那种眼神让我觉得很不愉快,正当我开口阻止的时候他才悠悠然地回复了一句:“这件事情我想你问问你的沈礼可能比问我更合适的,鸠占鹊巢这个故事他现在已经可以用中文给你解释的很明白吧?”
一个正在霸占别人人格躯体的另一个人格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讨论鸠占鹊巢的问题,这点让我觉得他这个人格本身个体就扭曲的极其厉害,却不曾想他的下一句话更是让我气愤到想要将他一拳揍倒在地。
他说:“这句话我觉得我说的有些多余,毕竟这个词他还是从你这边学来的。”
“鸠占鹊巢?你有什么脸同我说这些!”我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陡然提升了好几倍,怒不可遏的声音终于让我舒缓了几分怒气,而站在我对面的沈礼却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望着我,用一个我极其熟悉的语气询问:“江凛,你这是怎么了?”
第40章 夜游西岸
这样的一句话一瞬间让我所有不理智的情绪都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用那双疑惑的眼神继续望着我,像是想从我的脸上看出点蛛丝马迹。
谎话的编造说需要时间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他审视的目光更加明显,靠近我然后扶着我坐回了沙发上,问:“江凛我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劲。”
可能之前的腿就有一些软,如今坐在了沙发上倒是觉得缓过来了一些,我佯装听不懂的样子反问他:“你是觉得我哪里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蹙起眉头认真地回想,可却什么都回想不起来,有些无奈又带着不甘心地回我:“江凛,你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将无辜的神情展现的又明显了一些,说:“你总是这样的怀疑我,可我的的确确没有瞒着你的事情,你让我坦白什么呢?”
我知道,沈礼的主人格很吃这一套,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没有触及他的底线,稍显柔弱的语气和行为都能触动他的内心。
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他格外的执拗和不肯罢休地说:“江凛,我总觉得你,好像总是在变,有时候像是我认识的那个江凛,可有时候又似乎能变得让我觉得无比陌生。”
“是你想的太多了,我从来都没有变过,大概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才会显得这么敏感。”
“这不是敏感。”他忽然开口打断我的话,带着更加怀疑的目光靠近我,“江凛,我是真的觉得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你好像是有些怕我……”他眉宇间是散不开的阴霾,这谜团似乎已经搅的他不得安宁。
我站起了身,原本两个人就偏近的距离通过我的起身变得更加近,现在看起来……似乎只要身体朝前微微一倾就能栽进他的怀里。
我笑了起来,状似轻松地说:“这么多年走来,你觉得我会畏惧你什么?”
这些年我们彼此尊重,交心,相爱,一起吃饭生活,也曾一起经历过生死,大事小情一起携手度过,这样的情况下我又能害怕他什么呢?
我的一番话让刚刚咄咄逼人的沈礼恢复了理智,他的神色看起来柔和了一些,却意料之外地将手放在了我的腰迹,唇靠近我的右耳,轻声地低诉:“好,算你说服了我,但是如果你真的有想要瞒着我的事情,可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我心脏猛然一抽,似乎是漏跳了一拍。
他倒是无心再跟我进行一些语言上的游戏,笑着拿起外套穿上,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同我说:“我定了一艘轮船,船会从这里一直航行到西岸,到了西岸以后我们可以沿着西岸的一条小路一直走下去,那边有一个很漂亮的悬崖,也不是很高,但是还是比较陡峭,在那里看过日落以后我们顺着原路再走回到海边,晚饭就在轮船上用。”他将外套穿好之后还不忘站在镜子面前检查了一下衣着是否妥当,随后才转过身来,像以往一样用着讨赏的语气问我:“你喜欢这样的安排吗?”
我与沈礼的不同之处在于我从来不是个愿意在这些事情上花费心思的人,我总认为这些琐事不但浪费时间而且毫无用处,可心里虽然这样认为却总是贪恋着沈礼的安排,就好像只要跟着他的步伐就能享受到不一样的生活似的。
我点头,回答他:“我喜欢这样的安排。”
“那就收拾一下,我下去抽一根烟,等你收拾好了我们就出发。”他走的时候还专门帮我将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更没有忘记提醒我一句,“海风凉,要穿的厚一点。”
他走了以后我坐回了床上,脑海里浮现的是沈礼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我试图想弄明白不同人格出现的契机,希望这些东西能让我更清楚的规避一些不该说的话亦或者是不该做的事情,可问题是坐在那里思考了许久我都没有得到答案,头痛欲裂地走进浴室洗了一把脸,将他为我拿出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整理好后推开了酒店房间的门。
我们住在七楼,楼梯从七楼至一楼的速度很快,我也很快地见到了在酒店门口抽烟的沈礼,他身上穿了一件较厚的风衣,也不知怎么地忽然转过了头,在与我目光对视的时候笑了笑,将嘴里叼着的烟拿了出来,呼出浓重烟团的那一刻向我挥了挥手,我想也许有些事情的的确确不需要想的那么多,因为意外总比惊喜来的要快,与其担忧地为所有的意外做好最完美的拯救措施,不如顺其自然地任期发展,终究都是会有一个结果的。
第41章 谜团
当一个不爱八卦的人突然八卦了起来,通常是因为身边就有一个比较喜欢八卦的人,这种关系就体现在了周子绪和章昭然的身上。
起因是因为一次很小很无趣的争吵,但是章昭然因为这点小事儿从超市就开始生气一直气到回家。
章昭然想不明白,周子绪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又禁欲又难搞,实际上怎么就能那么骚。
他站在客厅对着周子绪大吵大嚷:“你必须要把这件事情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们两个就干脆断了关系算了,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呢,堂堂章家少爷能让你这样欺辱?简直就是笑话!”
周子绪实在是懒得理他,话也不说地就将从超市带回来好几大袋子的东西分放在到合适的位置上,张昭然眼睁睁地看着人从客厅走到了卫生间,又从卫生间走到阳台,最后准备将一大堆食物放进冰箱。
周子绪有点强迫症,倒也不严重,平时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一起住了以后就能发现他这个人很喜欢归置东西,章昭然的衣服,领带和臭袜子,家里用的纸巾毛巾和备用的洗手液,他总能找到合适的位置归置这些东西,并且放的整整齐齐。
而此刻,周子绪就正站在冰箱前,弯着腰将袋子里的食物分放在冰箱的每个角落里。
章昭然怒气冲冲地冲他吼:“你就是理亏!亏我把你当作一个干干净净的正人君子,你倒是看看你做的事情,那也叫人做的事情?”
大概是习惯了章昭然咋咋呼呼的样子,周子绪没有回他的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上的停顿,就连神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就没听见章昭然的话。
章昭然这个小□□桶一下子就炸了,鞋也不穿地走到了周子绪的面前,咣当一声把冰箱的门关了个严实,一副好斗小公鸡的模样冲他说:“你别以为你心虚不说话就行了,这事儿你必须要给我讲清楚,那个人究竟是谁!”
周子绪无奈地看着他,其实就跟电视上常演的桥段一模一样。周子绪在超市里遇见了之前的女友,女友认出了周子绪于是就礼貌地上前说了几句话,内容也是正常的寒暄而已,可好巧不巧的是那个时候章昭然还在零食区域流连忘返,等抱着一大堆零食跑过来找周子绪的时候,又好巧不巧地看见他正在跟一个那个女人讲话,那个时候周子绪脸上礼貌的微笑在章昭然的眼里都是有意的撩骚。
章昭然到底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一些修养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实在是做不出来在超市里跟那个女人大吵大闹的荒唐事情,撑死也就是跟那女人阴一句阳一句嘲讽了一下,还被那女人当作了神经病,这些气一股脑儿现在全都撒在了周子绪的身上。
“我之前都跟你解释过了,那是我之前的女友,大学时候谈的,后来她换了城市,我又不想谈异地恋,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和平分手了,没想到她后来结婚以后又回到了这里,然后就有了这次无意的遇见。”
“还无意的遇见?我看就是有意的安排!”章昭然不讲道理起来谁也招架不住,他怒气冲冲地指责周子绪,“我老早就应该发现你不是个好东西,才在一起多久我就看你经常夜不归宿,这就算了,谁叫我大度,也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
这说着说着怎么还唱起来了?
周子绪一个没忍住,唇角就往上扬了一下。这被小□□桶看见了可还行,立马闹得更厉害了,“你就是觉得我好欺负,觉得当年是我先动的手,所以你得到了以后就开始不珍惜,这才多久啊,你这些花毛病就已经都出来了,到了以后还能得了?我可告诉你周子绪,我可不是好惹的,就今天这个事儿,我非得好好跟你算算帐!”
“噢?”周子绪上扬了语调,大概是觉得有章昭然这么闹着也的的确确没有办法安心地收拾东西,于是抱着双臂与他对视,摆出了很认真的解决问题的态度,“你先说说你打算怎么跟我算这笔帐呢?”
章昭然向来是嘴比脑袋快,嘴上撂下狠话之后脑袋才跟着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什么,现在被周子绪这么一个反问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哪里能跟头脑理智思绪清楚的周子绪扯出个一二三呢。
怒气值噌噌噌地往上升,章昭然吵不过干脆动起了手,那拳头毫不留情地朝周子绪的脸上挥了过去。
要说无理取闹,章昭然一向都是如此,尤其是在面对着周子绪的时候,简直全天下只有章昭然他自己是最讲道理的人,可不讲道理归不讲道理,动手却是从来没有的情况,周子绪一个没料到就结结实实地被章昭然揍了一拳。
章昭然打架没什么特别的技巧,就是单纯的用劲儿狠,一拳头上去周子绪的脸上就挂了彩,原本只是无奈并没有生气的周子绪现在也跟着上了火气,语气不善地训斥他:“章昭然,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这话章昭然哪里肯听,全权当作是周子绪对于那个前女友的维护,跟个小豹子似的嗷嗷叫着又扑上去要揍,这回周子绪可是有了防范,一手就将其拦了下来,更加严厉地凶他:“你到底有完没完?跟你都解释过了,是你自己不肯听,现在又要动手,是不是最近宠你宠的没边了?!”
章昭然的拳头被周子绪的手掌顶握着,动也动不了,只能上下嘴皮子动一动气人,不饶人地跟他呛:“你还宠我?你那叫宠我?周子绪你这个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你宠我你管我喝可乐喝雪碧喝啤酒?你宠我你不让我吃我爱吃的零嘴?你宠我你还不让出去玩?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自己干什么都行,我干什么你都想管着控着,你个有着巨大控制欲的变态狂!”
周子绪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手上用了劲儿,硬生生地将章昭然从冰箱前推到了沙发上,一个用力就将其按在了沙发上老老实实的坐着。
“有没有良心?!”周子绪道,“什么样的身体经得起你这么作?天天喝可乐喝雪碧,给你晾好的白开水死都不肯喝一口,我不强势点镇压你你能听话?至于那个酒,我有严厉地命令过你不让你喝酒吗?你那酒柜里的红酒究竟是谁给你挑的?不过是不让你喝太多啤酒而已,就这点事情也值得你记仇这么久?再说回零食,你但凡要是有点成年人的自觉性,不要只顾着吃零食不吃饭我能管你?你以为我的工作是幼儿园的老师吗?闲的没事儿干就天天归束着你?!”
说到了这里,之前心里头的那些火气也算是全部撒了出来,周子绪略略地缓了缓语气,试图和好地说:“就这样,你这个没良心的还好意思说我不宠你?”
章昭然也听愣了,想了想,张口就回:“你现在还敢嫌我烦人了!”
这,这是个什么神奇的脑回路啊!
还不等周子绪再次说话,章昭然不讲理的言论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席卷了家里这片土地:“你要是不觉得我烦人你能说出刚刚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你还觉得管我耽误了你的时间,我要你管了吗!我一个人过的好好儿的,没人管着没人烦着,想干嘛就干嘛,我爸都不怎么管我,你倒是事情多,这可把你能耐坏了是不是?还幼儿园老师,人家幼儿园老师要是能像你这样不讲理还强行压制孩子早不知道要吃多少举报了。你就仗着你吃不到举报,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
说来说去还是周子绪的错,不管是天上下雪还是下雨,就连打下来一道闪电章昭然也要硬生生地把这些自然现象归结为周子绪的锅。
原本已经消下去的火气现在又上来了,周子绪冷哼一声,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章昭然,冷声道:“好,你不是觉得我管的多了吗?那我以后就不管你,你爱怎么着就这么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把一冰箱的饮料一口气儿全喝光我都不带多说一句话的,你要的不就是这样吗?那咱们以后就按着这样来,你可千万别后悔,到时候你找我哭我都不会管你一次的!”
“那你松开我!”章昭然嚷嚷。
天知道周子绪刚刚手上到底是使了多少劲儿,手上就跟被捆住了似的一点都动弹不了,但凡动一动就会疼的要命,现在肯定被捏到肿了。
周子绪听了章昭然的话,手一松开章昭然就一边吸气一边可怜巴巴地揉着自己的手腕,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真真的是个戏精。”周子绪心里说道。
既然话都已经说出了口,自然是覆水难收。
周子绪松开了章昭然以后也没心情欣赏他的委屈,转过身走到了冰箱跟前,打开冰箱继续整理刚刚没有整理完的食物。
刚整理了没多久,周子绪就听见了沙发那边有了点响动,大概是章昭然站了起来,听那声音像是在找些什么,周子绪也懒得问他。
过了没多一会儿,脚步声越来越近,章昭然走到了周子绪的身边,伸手打开了冰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大盒哈根达斯,拿着就又坐回了沙发上,打开冰激凌盒子的时候手上好像还故意地多使了一点儿劲,听着就觉得极其的刻意。
吃冰激凌也就罢了,问题是吃了没几口又走到了酒柜那里拿红酒,打开酒塞也不把酒倒进高脚杯里,直接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喝完还望着周子绪,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我看你会不会管我’的意思。
周子绪狠了狠心,看到了也权当作没见着,转过头去该干嘛就绪干嘛。
没过多一会儿章昭然自己就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把酒瓶摔在了地上,哭哭啼啼地喊:“周子绪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周子绪有一个毛病不是很好,那就是心软。
看着极其不好说话的一个人其实有一颗十分柔软的心,本来内心下定了主意要借着这件事情好好地收拾一下这个说话毫无顾忌的章少爷,可眼见他把半瓶子酒砸碎在地上,哭哭啼啼地朝着自己张牙舞爪的样子,之前下定的决心不管是多坚定,现在也都动摇了。
可嘴上还是带着几分不满意,怼他说:“你对我哭什么,你不是想不让我管你吗,我都已经不管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章昭然抽噎了几声,骂他:“没心肝的玩意儿!”
周子绪叹了一口气,一边朝着章昭然那儿走一边回他:“也不知道是谁没心肝没良心。”
章昭然红红的眼睛瞪着他,难听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周子绪拉着穿上了拖鞋,伸手拽着他坐回到了沙发上。
章昭然坐在沙发上用一双眼睛瞅着他忙前忙后,拿着扫把把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然后又拿拖把把地拖干净,全部收拾好了以后把拖把拎去厕所洗干净,过了一会儿又走了出来继续收拾冰箱里的东西。
明明从超市回来那么久了,然而插曲太多导致冰箱到现在也还没收拾完。
章昭然耍完了脾气心情好了许多,看那架势周子绪也没有真的要不管自己的意思,作天作地作周子绪的章昭然放下了心,自我怜惜地擦了擦眼泪,乖乖巧巧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周子绪。
没了章昭然的捣乱,周子绪很快就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好了,随后就按照章昭然所想的那样,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先是叹了一口气,紧接着问:“受伤了没?”
章昭然答:“没受伤。”
这语气有点软,软的让周子绪想要摸摸他的头,谁曾向头还没来得及摸一摸,他欠揍的话就说了出来:“刚刚是你不对,对我那么凶,你得道歉。”
周子绪心里也没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借此机会收拾一下章昭然这无法无天的脾性,于是刚刚缓下来的脸色一瞬间又板了起来。
章昭然是个多会看人脸色的人,一瞧见势头不对立马转变了口风,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话终究是说全乎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也道歉。”
章昭然觉得说这话特别羞耻,因此头都没抬,可脑袋低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周子绪的话,觉得疑惑就抬头去看他,这才发现那周子绪的脸上哪里有半分生气的样子。
“你耍我!!”章昭然不高兴地喊。
“那怎么,你今天无理取闹这么久,还不行我小肚鸡肠一回?”
章昭然想要辩驳几句又觉得辩驳不过来,窝在沙发上哼哼了几句也就作罢。
“这要是江凛哥不高兴,沈礼哥肯定不会像你那样凶他。”
周子绪道:“你倒是会想,人家江凛哥会像你这样不讲道理么?”
章昭然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又说:“江凛哥肯定也有想要耍脾气的时候,只不过我们没见到罢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我问问他,让他帮我评评理。”
周子绪说:“行,我就等着江凛哥回来。”
章昭然一听这话直接做直了身体,伸手在沙发上摸索了一阵子,头脑发热地翻出通讯录:“不等他回来,我现在就给江凛哥打电话,看看他们现在在哪儿呢!”
周子绪显然已经习惯了章昭然这咋咋呼呼的人设,也没多加阻拦,看着他按下江凛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可奇怪的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估计是出门没有带手机。”
章昭然撇了撇嘴,挂了电话以后又拨了一个沈礼的电话,这回倒是有人接听了,但是接听的人却不是沈礼。
章昭然这头只听见江凛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他说:“沈礼失踪了。”
第42章 陌生的男人
沈礼失踪的事情江凛不愿意对任何人讲述,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极度地焦虑,恐慌,害怕,以及无措。
可是所有人都无法为其做些什么。
照着正常人的思维,这件事情需要报警,可报警又会扯出更多的问题,比如江凛需要回答一些最基本的问题,比如沈礼最后见到的人是谁,沈礼最近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沈礼最近几周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以及沈礼是否受到过什么刺激。
而这些问题江凛全部无法回答。
不知道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大脑受到了刺激,还是因为恐惧感已经控制了他所有清醒的理智,江凛只觉得自己这一刻什么记忆都没有了,他的脑海里只记得沈礼是谁,隐约记得沈礼有着多重人格,知道沈礼是个不擅长社交的人,不同于自己,身边有许多愿意帮衬自己的朋友,可是其他的他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你们是去了I国。”周奕恺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同江凛说,“我之前还让你去帮我从I国带一个钱包回来,我手机里有记录。”
I国。
江凛知道了这个信息,可除了这个以外的其他的信息都仿佛是被人彻底清除过,毫无印象。
“要不然,我带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周奕恺如此说道。
江凛不太想去,江凛觉得自己只是因为遭受了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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