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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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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我带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周奕恺如此说道。
江凛不太想去,江凛觉得自己只是因为遭受了刺激,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而已,只要多给他一点点时间,他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想起来,人物,时间,地点,所有能够对于找到沈礼有帮助的信息他都能一个不落的想起来。
可事情不随他所愿,两天之后他依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可他却不再愿意苦苦地呆在房子里瞎想,他开始漫无目的的行走,奔跑,寻找。
关掉了手机的江凛用一种极端的方式让所有的人都联系不到他,饿了就买面包吃,渴了就喝点水,走到实在走不动的时候他会就近找一家旅店住下,可是睡下不到两三个小时他就再也无法安睡,于是起身继续机械地行走以及寻找,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坚持了几天,直到有一天他因为脚上传来的痛觉而坐在了街边。
是清晨,天刚蒙蒙亮,他坐在那里思考着一会儿究竟是要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究竟往哪边走才好。
这时后面的响起了一道开门的声音,应该是某家店铺刚刚开门,那是有人将铁门从下往上推的声音。
江凛没有回过头去看,他的手还在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脚踝,之前一直走路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倒是觉得不仅仅是脚掌酸痛,就连脚踝也像是扭到了一样疼痛难忍。
“先生,你需要什么帮助吗?”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这让江凛不得不回过头去看看那人是谁。
他扭过头,可却没来得及看到那人的面孔的时候昏了过去。
江凛再次醒来的是被挂在墙上的钟声所吵醒的,滴滴答答的声音让人无法安眠。
可最大的问题是他现在没有力气从床上走下来,于是不得已叫起了人:“请问,有人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没有任何人回答他的问题。
“有人吗?”江凛再一次开口询问,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的睡眠还是因为最近身体太过于疲惫,江凛现在的嗓音听起来沙哑且疲惫。
他挣扎着又动了动身子,可还是没有能够起身的力气。
“你醒了?”之前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在了耳边,虽然声音来的突如其来可却并没有使江凛受到惊吓。
“我在门口见到了你,看你昏倒了就把你带到了这里,我是一名心理医生,之前也学过一些相关医学的课程,我觉得你目前最需要的是休息,如果没有太紧急的事的话,你不如就在我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你身体休息过来了以后再走也是可以的。”
那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可江凛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儿听过这样的声音,身体的疲惫使得他没有力气去看那个男人的面孔,好在他现在全身心的力气都放在寻找沈礼身上,对于这个看起来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兴趣去了解。
“虽然休息的确对我现在的状况很好,但可惜,我有很着急的事情。”
男人听到这番话后先是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在你昏睡的时候打了麻药,虽然剂量不大,但是足够你在这张床上多休息一会儿。”
江凛的语气带着不满和指责,毫不客气道:“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违背我的意愿擅自给我打药,这件事情我是可以追究你的责任。”
“即便你想要追究我的责任也得麻药的劲儿过了以后才能追究我的责任,不是吗?”男人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江凛的不满而改变丝毫,依然是那样的沉稳和笃定,“与其你在床上跟我生这种闷气,不如我帮你做一个催眠,让你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再睡一会儿,而且你刚刚也说过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我想,那件事情可能也需要你足够的力气和精力吧?”
这一次江凛并没有答话,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可这一切在男人的眼中都视为了同意的意思。
于是江凛听见了那男人走远的声音,大概是在找什么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走了回来。
在男人开始为江凛催眠的前一秒江凛忽然开了口,他说:“我也是一名心理医生。”
而且不仅仅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心理医生,他是知名的心理专家,有着极好的学业背景,从业至今在心理学的领域中也拥有了不小的名气,是真正的值得称赞的心理学家。
而此刻,这样的一位心理专家竟然躺在这里,接受着一个他甚至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一个自称是心理医生的人的催眠。
男人笑了笑,答:“医者难自医,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
莫名地,江凛也好像也因为这句话勾唇笑了笑。
他说的对,医者难自医,渡人难渡己。
第43章 悬崖与深海(上)
我是个很健忘的人,健忘的特征体现在我动不动就会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我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不记得自己的身世是什么样子的,也不记得自己身边到底有多少好友……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所以我都尽量不去跟别人说这些事情,因为那时候的我也已经认识到了生活对于我来说是什么样子的。
只要我努力地打工赚钱,我就有饭吃有水喝也有地方可以休息,好像只要照着这样做,人生的目标就已经框死在了这里,我就可以像是一只被蒙住眼睛然后被‘生活’拿皮鞭抽打着向前不停拉磨的牲畜一样,虽然辛苦劳累且没有盼头,但是也算是一种比较不错的生活形式。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很容易知足。
直到我遇见了生命中不该遇见的一个人。
那是一个男人,一个样貌好看且气质独特的男人。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他比较贴切,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光,一束很好看很温暖也很招人喜欢的光,不浓烈也不刺眼,可却能让我切身地明白他身上的温度是我一辈子都不可及的温暖。
我是真的太喜欢他了,喜欢他谈吐自然,喜欢他举止得体,也喜欢他满腹诗书的样子。
我后来问了身边的朋友,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应该要怎么做。他们告诉我如果你喜欢他,那就先要成为他那样的人,因为只有真正的成为同类人,他才能用一种对等的态度来对待你,不是怜悯与心疼,是真正的彼此平等。
我觉得这个观点很有道理,于是我开始想尽办法筹钱,为的是能够进入他所念书的学校跟他成为同学,我想如果我跟他成为了同学,那么之后的所有事情都是顺其自然,我可以凑巧地路过他上课的教室,就坐在他的身后,通过他身体移动的方向幻想他的目光是望向哪里,这样我就能跟他以同样的视角看着教授,看着黑板,看着这世界上的一切。
我觉得,他眼中的世界一定是跟我完全不同的,不然他又怎么能出落得如此让人钦羡。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愿意认识我。
从询问我的名字到询问我是否是学生再到询问我的喜好,这一切于我都如同一个梦境,惊喜快乐又带着强烈的不真实感。
而让我诧异的不仅仅于此,生活给我的惊喜还有与他真正地走到一起。
我并没有攒够念书的钱,因为大学的费用对于我来说十分高昂,可我有他,一个愿意为我支付大部分学费的他。
所以坦白来说,我能够成为可以和他比肩的人,从根源上来说,也都是因为他愿意让我成为这样的人。
我有时候会想人们口中常说的因果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做善事就一定会得好报,做恶事会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即便这些好缘与恶缘都不会在当时就体现,可即便是轮回转世,有些东西也是逃不掉的。
如果是照这么推算的话,我想我前世应该是做了特别多的好事,多大我能够遇见这样一个人,一个愿意将我从黑暗当中救赎出来的人。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过的很开心,开心的原因是他真心诚意的对我好,而我无以为报,唯有的,恐怕也就是一颗之前没有人稀罕的一颗真心,我记得有一次我还问过他“你为什么会愿意这么帮我?是因为怜惜我的处境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
他说:“我这个人冷血且凉薄,即便是怜悯谁恐怕也做不出亲手救赎的事情。”
我又问他:“那你为什么愿意对我这么好?不但肯借钱给我/让我念书,还让我跟在你身边获得了前20多年从来都没有获得过的快乐。”
这一次我记得很清楚,他的的确确是笑了起来,笑容明媚的像是正午的阳光,好看到扎眼,他说:“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你吧。”
就那么一句话就足够我一辈子都将他记在心上了。
后来的后来,我跟着他一起回了他所生活过的国家,尝试着跟他的朋友成为朋友,学会用自己的本领赚取金钱,当然,最直接的表现是我会说他的母语了,不但会说简单的日常交流用语,还有一些特别的词汇和句子,我知道,他很喜欢这样上进的我。
再后来……
噢对了,再后来我们又一起经历了一些事情,他曾经保护过我,我也一直用我自己的方法保护着他,最有趣的是我们还试图彼此隐瞒着对方,生怕对方会因为自己不恰当的手段而皱起眉头。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们好像一起去了一个地方度假,那里有我喜欢的深海与悬崖。
可惜的是还没来得及看到悬崖,他就跟我争论了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跟我说起交易的事情,这让我很费解,我其实特别想开口问问他说的这些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可我怎么样都张不开嘴,浑身就像是被人禁锢住了似的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用着我的身体同他说:“你总是觉得我罪不可恕,其实真正罪不可恕的人是你,是对他的喜爱让他有了多重人格,是你唤醒了他血液中不安定的因素,你一口一句想要治疗他想要让他跟正常人一样有着健康的心理,却根本不愿意帮助他解决掉真正的根本,你这叫什么治疗呵。”
他显然是跟我一样听不懂这个人的讲话,因为我看到他陷入了沉思,正当我想挣扎着跟他说说话,叫他千万不要理会这个突然占据了我的身体和感官的怪物似,他道:“你有救赎他的办法吗?”
我心里一惊,正准备再次拼命挣扎着跟他说话的时候便听见那个怪物再一次操控着我的身体说:“当然,其实你也曾经考虑过这个方案,可你舍不得这人间的种种美好,做不出对自己那么狠绝的事情罢了。”
这回我更是茫然了,难道那么喜欢我的他背地里还瞒了我很多事情吗?我开始有点不敢挣扎,因为我怕我真的挣扎着出来面对他会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更何况,我私心里是想要听听他的答案,看看他究竟是有着什么样其他的心思。
“他有多重人格,主人格,第二人格以及第三人格,我以前一直以为他的主人格就是我时常见到的那个他,有些霸道有些难以接近却十分的有主见,我也一直以为他的第二人格就是那个绵软又容易受惊的男孩子,可直到后来才发现,其实这些从来都不是他的主要人格,他的主人格一直都是你,一个隐藏在黑暗当中操控着这两种人格与我玩耍的你。”
我身体的怪物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因为我明显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喜悦,牵连着心脏的跳动都加快了几分,他很高兴地回应他:“你真的是很聪明,但可惜的是你说的有所偏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操控着这两个人格同你玩耍,这两个人格的出现是我自己都无法预料得到的意外,他们的出现其实是源于生的希望。”
这个怪物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因为对于真正生命的渴望,因为是对于喜欢的追求,所以这两个人格才能从我的精神世界中分裂出来,无论是占有欲极强的那个还是十分粘人的那个,他们都是基于你的存在而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你永远都无法让他拥有正常人格的原因。”
这个怪物再一次笑了起来:“罪恶之端,原本就起源于你,可你是幸运的,因为我今天愿意跟你谈一个交易,你有权力做出要给选择,是成全我还是成全你自己。”
我再一次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我想跟他说千万不要听信这个怪物的言辞,因为他是不怀好意地想要占领这具身体,他是不想让我以及他口中的另一个人格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如此歹毒的心思和用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亦或者是,他虽然看了出来,却愿意听信他的话,做出荒唐又可笑的选择。
我没有办法阻拦,因为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从那个怪物手里抢夺过掌控这具身体的主动权,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抬头看了看天,并不是什么爽朗的好天气,乌云密布大雨即来。
我记得很清楚,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他喜欢晴天白云,因为每到青天白云的日子他都喜欢带我到外面去玩,去野餐去郊游去踏青。
可今天看到这样恶劣的天气,他似乎并不像之前那样不高兴,反而是勾唇笑了笑,一副满足的样子。
我有些疑惑,不由自主地再次张口嘴想要问问他为什么在面对这样不好的天气还能笑得出来,可一张嘴我就反应过来我还没有抢回来我对这具身体的主动权,被主灵魂挤压在一个角落里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跳入了大海当中,随着‘噗通’一声水声以及溅上船的水花,我真正的意识到,也许我的寿命就此终结了,毕竟我再也没有能力再在这具身体里存活,因为我所有的依靠都在今日今时今刻,灰飞烟灭了。
可当我真正烟消云散的那一刻我听见了一道声音,那人问我:“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我陷入了沉默,因为这么久以来我好像一直也没有思考过自己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了,我觉得我需要一些助力才能理清楚这个关系,于是我又开始回想,回想当那个怪物在跟我喜欢的他对话时,是用什么名字来称呼他的呢?
好像是用沈字开的头,礼字结的尾。
是的,沈礼。
我喜欢的那个人名字叫做沈礼。
那么,与之对应的我的名字,应该是叫江凛。
一个拥有着多重人格的人,名字叫做江凛。
从始至终拥有多重人格的那个人都叫江凛,而沈礼则是那个心理健康的心理学家,是那个所谓的天之骄子,是那个救我于苦海的人。
第44章 悬崖与深海(中)
我想我是英勇的,因为我能够在既定的结局上更改几笔。
我现在很高兴,因为我最终还是在灵魂上打败了所谓的主人格,也将那个脆弱柔软的次人格一同清扫干净。
不管从哪一个意义上来说,我现在都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翁。
我是江凛,那个在沈礼自杀后恢复了所有神智的江凛,那个一直都很喜欢悬崖和深海的江凛。
在飞往I国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的思维当中为什么要一直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心理专家,仿佛是模仿着沈礼的生活轨迹而生活,幻想着那些所有出现在我世界中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幻想着我一直面对着的是一个拥有多重人格的人,幻想着我是个有能力保护着他的人。
结论大抵是要归为一段话——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得到他,而得到他最直接的办法是吸引他的注意,而吸引他注意力的方法有很多种,而最直接最有效也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成为和他一样的人。
这也许就是我所有幻想的基点。
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在沈礼死后以他的生活状态生活,我生生地幻想出了一个爱人,我的爱人拥有着多重人格,时而占有欲极强,时而弱小又无助,我尝试地站在沈礼的角度思考,当年他面对我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可问题是我不是故事的创造者,我的所有幻想都源于发生过的一切,我的的确确地认识周子绪,章昭然,周奕恺以及所有其他我脑海当中能够想起名字的人,可惜他们从来都算不得上是我的好友,从始至终他们都是沈礼的好友。
我当然也能记起所有我和沈礼相关的种种细节,从早餐到午休再到深夜的缠绵,可那些又都是有固定的戏份,也就是说,发生过的我都记得,而那么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故事,我没有办法杜撰出来。
我想,也许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忽然清醒过来的缘故,因为我和他之间所有的故事在沈礼纵身跳下深海的那一刻就已经终结了,因此我的记忆也就到此为止。
此时的我已经到达了I国,我开车一路驶向那片海,那片沈礼曾纵身跃下的海。
我记得他比较怕冷也不是很喜欢水,所以我有义务去帮帮他,虽然目前为止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他才好。
其实路并不远,也就是两个小时的路程我就抵达了那片海岸。
现在正是日落之时,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暗淡了下来,巧的是今天是跟那天沈礼跳下海那天一样的糟糕天气,我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和外套,一步步地向着海的深处走去。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为我好像在海中央看到了沈礼,那个我许久不见的面容和身影,此刻好像正在水中朝我招手。
我心里有些庆幸,庆幸他并没有生我的气,也许他是知道我的为难之处的,毕竟当时的我的确是没有能力立刻去反吞噬掉我的主人格,他实在是比我强大太多了。
可好在结果是好的,我最后还是没有辜负他的希望,我成为了真正的我,一个不用跟其他人格共享身体的江凛,一个有资格去选择如何拥抱沈礼的江凛。
海水逐渐淹没了我,我与沈礼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我看见他好像朝我走了几步,伸出了他的右手,如同当年他拉起落魄的我一样,带着我所向往的笑容。
第45章 悬崖与深海(下)
江凛记得沈礼的喜好。
他最喜欢的是溪水和山川,沈礼小的时候去一个小农村玩过,因为还没有完全建设起来,所以一眼望过去十分的原生态,后来有一次他很认真地将他看到过的溪水和山川描述给江凛听过,当时讲的绘声绘色的,以至于好像那溪水和山川就在自己的眼前,只可惜现在江凛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他能想起来的是他说起溪水时眼睛里闪烁出来的光,和提到山川时不由勾起的唇角。
江凛还隐约记得自己那时候还很虚伪地顺着他的话说自己也很喜欢溪水和山川,因为溪水潺潺的声音很好听,因为山川的辽阔让自己心胸开阔。
洋洋洒洒地说了不少,搞得跟个风景小作文似的,其实内容都是骗人的。
江凛一点儿也不喜欢溪水和山川,他觉得溪水又小又不好看,一座座山川也都长成了一个模样,没有心意不说还让人觉得乏味。
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的是深海与悬崖。喜欢深海是因为它深不可测,即便你学会了高超的潜水技能也不过是能多在水下观赏一下水底风光,人类永远无法真正地融入在海中,那是一片极度宁静而又神秘的领域。而悬崖也同样有趣,世界上有那么多攀岩爱好者,可有谁真正享受孤注一掷,在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之下坐在悬崖边上看那万丈悬崖下的风光?
江凛就敢。
但是江凛还没来得及真正的潜入水底看看风光,坐在悬崖峭壁上看看日落的景色的时候就认识了沈礼,从那以后这些一个人想要安安静静地做的有意义的事情就都成了妄想。
小孩子的爱好经常会变,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往往是在自己认识到自己不喜欢什么的时候才会选择一个对立面的事物当成自己喜欢的兴趣爱好,比如说不爱写作业的小孩子的长大愿望往往是成为一名老师,原因也很简单,只是因为老师有权利给其他的小朋友布置作业。
可大人不一样,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他的人生轨迹塑造了他的性格与说话方式,而喜好这种东西却渐渐地变得内敛,甚至不愿与人分享。那些喜好就像是埋在心里的一颗种子,风吹不到雨也打不到,甚至连生长的痕迹你都无法捕捉,唯一能够知道的是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真正喜欢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抹灭掉。
他骨子里所钟爱的是悬崖和深海是一朵隐形的花,有枝也有叶,悄无声息地发芽,虽然有时候迫不得已要跟其他人共享着一个人的身体,但是这些喜好却可以单独地埋葬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成为一个不愿意跟其他人共享的秘密。
但是人快乐并不仅仅是因为有秘密,而是因为你有一个值得你去分享这个秘密的人,这个人能够懂得你的快乐,更愿意将你的秘密当作自己的秘密去收藏,从那以后这个秘密就会变成两个人共同的秘密,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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