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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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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之前还火冒三丈的脸稍微好看了一点。
站在一旁的江凛一脸的状况外,只听那沈礼张嘴就是胡咧咧:“你也知道□□是件大事儿,福利院的那些孩子的确不错,可在那个环境下生活的孩子内心容易自卑,不比在镇上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灵气,容易知道感恩,内心也更阳光一些。”
周老师这回没说话,倒是把那个小张感动的不得了,嘴上一个劲儿的说现在这样的有心人实在是太少了。
周老师缓了缓口气,可依然不太相信地问:“你说你想□□,你那么喜欢孩子怎么不跟媳妇去生一个?”
江凛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拿右手使劲儿划拉沈礼的后背。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已经让江凛无比清楚他的属性。
这是一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口出惊人的神经病。
大概是江凛挠自己后腰的动作太用力了,沈礼皱了皱眉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可就那么一眼就接收到了他眼中想要传递的意思。
沈礼看着江凛那眼中的急切,皱起的眉头就渐渐松展开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扬,转过头面对着周老师说:“因为我爱人……”
江凛的心被这话轰地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感觉活像是做了坏事眼睁睁要听别人现场揭露一样紧张。这个紧张倒也不是说不敢将关系放在阳光之下,只是不想让这样一个不够开明的小镇子里的人平白向自己投来嫌弃的目光。
好在,这一回沈礼没有胡闹,他吊够了江凛的胃口后,很是惋惜地把话说完:“他身子娇弱,不宜生育。”
作者有话要说:
沈礼:Merlin你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第21章 冰上的火舞(9)
刚才还张牙舞爪一番的周老师听了这么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也终于对两个人放下了心,奈何到底是个常年在这儿教课的老教师,眼下还有旁人,面子上挂不住,于是吊着眉眼,说:“现在□□的手续可一点儿也不简单。”,沈礼应了句知道,又听她接着问,“我们这边也不都是孤儿,你之前有通过人了解过吗?”
沈礼这个时候倒是实诚了起来,将上次在院子里看到的那孩子形容了一遍,一副我无意间就跟那孩子对上了眼缘的状态。周老师明显有些以外,看了看面前的江凛和沈礼,又回头瞅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年轻老师,这才有些犹豫地开了口:“那孩子叫戚舞。”
“孩子倒是个好孩子,平日里看到老师干活儿都会伸把手帮个忙,可就是性格太孤僻了一些,不爱跟其他的同学玩也不怎么爱说话。”周老师凭借着回忆说道,“而且这孩子有时候是挺怪的,不喜欢跟同班的小朋友一起玩也就算了,跟我们这些老师平日也不亲,总是看她一个人在那儿玩。”
“最近好像交了几个好朋友了。”身后的老师跟着补充,“那天我回家的路上看到几个人在那儿玩捉迷藏呢。”
江凛问:“这孩子一般一个人呆着都喜欢做些什么呢?”
这个年纪的孩子通常爱跑爱闹,既然是个恬静性子,总得有个能让她一个人呆得住的爱好。
两个老师面面相觑,办公室里安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江凛和沈礼在学校里呆了将近一整天,下山的时候正值夕阳西下,沈礼跟着江凛在学校混了一天也没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怕他心里不愉快,就开口劝说:“学校里有这么多个班,可固定的老师屈指可数,这几个老师能够记住这个孩子的名字就已经挺难得的了,我也没指望她能给我们什么其他有用的消息。”
一路上都很少话的我江凛还是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我说这件事情就干脆全权交给周奕恺就好了,你是去协助警方的,不是来事事亲历亲为查案的。”一边说着一边瞄了一眼江凛,看那人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浑水摸鱼地插了一句,“我看今天就很吉利,你不如现在就跟周奕恺说一下情况,我这边直接把回去的机票给定了,等你回去了以后再远程协助他们也挺好的。”
一直蹙眉想事的江凛闻言抬眼看了他一下,戳破了他心里的小泡泡:“提前走当然不行,这事儿之前就说好要做的。”
沈礼面对固执的江凛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努力地劝说:“这事儿一听就不好弄,那个叫戚舞的孩子性格古怪,平日里不跟小伙伴玩,这些日子突然又愿意跟其他小伙伴玩了,之前不愿意亲近老师也不怎么好好听课,这几天却是出奇地用功。母亲过世的早,父亲又是个不负责任的。折腾来折腾去得到的还是这些内容,可这些对周奕恺他们来说也没什么用处啊。”沈礼觉得自从江凛来到了这个镇子以后,整颗心都扑在了帮助周奕恺他们破案这个事情上,这对于一心只想跟江凛出来旅旅游的沈礼来说这是个很让人难过的转变。
话刚说到这儿沈礼忽然就停住了脚步,而令沈礼停住脚步的原因是身边的江凛忽然不往前走了,只见他一双眼睛急切地望向沈礼,平地让人生出一丝心慌。
“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戚舞平时不跟小伙伴玩,这些天突然就开始交朋友了?”
沈礼愣愣地解释:“周老师说的啊。”
江凛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又问:“她平日里不怎么爱学习,这几天突然性的用功起来,大家觉得她用功的原因是因为她开始主动问老师问题了,对吗?”
沈礼是真的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搞蒙了,半天才谨慎地回答:“是啊。”
江凛接着问:“那这些相关的人物都有什么共同的特点?”
沈礼这回倒是不犹豫了,直截了当的回答:“都是人。”
江凛:“……”
“我们都没有去调查,当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共同点了,目前知道的只有他们都是人类。”沈礼答的理直气壮,甚至有点骄傲自己能给出一个如此完整的答案。
而此刻江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里忽地闪过一道光,脑海里的所有零碎片段似乎都在一一重组,在组错的情况下再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摇两下脑袋,继而再重新将脑海里的零碎片段重新组合,交织,融合……
对了!
对了!
江凛说:“那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都曾向戚舞示过好,那几个戚舞新教的好朋友曾经是戚舞的前后桌,周老师说他们原来想跟戚舞做朋友结果戚舞根本不愿意跟他们多说话,至于那几个她常常去问问题的老师,也都是原来想要将戚舞带回家的老师。”
办公室的老师,门外的大爷,甚至于前台姑娘,他们所说的只言片语虽然看似无用,可将他们的话语进行提炼后再进行组合,一个个线索似乎就这样浮出了水面。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推断错了方向?”沈礼打心眼里是信任江凛的,没有任何条件和原因。可现在眼下的一切进行的却是十分诡异,两个人不过是在院子里随意那么一看就看到了一个嫌疑犯?这么巧这个嫌疑犯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她可能是个有精神障碍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刚刚江凛总结的都是对的,可是所谓的巧合和运气,来得实在是太过突兀。
且不论这些,就单单从杀人动机这一点上就说不过去。
江凛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刚刚还闪闪发光的双眸又逐渐地暗淡下去,复又恢复了之前的愁容。
沈礼说:“可能从最开始的时候就走偏了方向,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呢。”
江凛没说话,不想否认是因为没什么证据去否认,不想承认是因为时至今日,当自己的思路已经走进了死胡同的时候,他还是坚信自己对于那个杀人凶手的分析是绝对正确的。
那个的笔锋,那样的字迹,以及那两个尸体上留下的痕迹……
江凛陷入了沉默。
正如沈礼所问的,他们到底是怎么杀的人?
尸检报告显示两具尸体都是死于食物中毒。”
“没有其他的特征了吗?”
江凛说:“没有其他的特征。没有挣扎的迹象,没有其他死亡的迹象,看起来就像是这两个人自己服药自杀的。
这个世界上真正能这样让人觉得无害的只有孩童残疾人,而种种的迹象表明一个我残疾人很难作案,那么即便孩子的这个猜测有多么离谱,他都愿意坚信自己的推测没有任何问题。
除非……
江凛只觉得此刻的自己耳朵里似乎听见了轻微的一声‘叮’,一切时间都重置在了刚刚遇到那个女孩的那个院子里,那一天黑夜。
他忽然回忆起为什么当时会觉得戚舞的眼神诡异且让人毛骨耸然,这些让人会觉得害怕甚至恐怖的元素根本不是因为那个孩子的某一个神情,而是源于脚下的轻微金属声,那根本不属于蜡笔本身的声音。
而为什么会觉得一切都出现的那么突然,那个戚舞的身世,戚舞的故事,戚舞的古怪之处……只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将戚舞推在他们的视野中央!
只有将众人的目光都转移在别处身上,他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今天是什么日子?”江凛的话让沈礼跟着心里一个凛然。
“10月24号,K镇这些日子一直在筹备的篝火派对。”沈礼的回答缓慢且诧异,似乎在回答江凛的问题之时,有些之前没有想到的可怕猜想此刻也都浮上心头。
江凛一怔,继而急躁又焦虑地从外套里翻出手机,快速地按了两下,焦急地等待着度对方接起电话。
电话响到第三声的时候,周奕恺的电话终于有被接通,招呼还来不及打便听江凛急速道:“快派人去篝火派对现场!可能会有爆炸!快!”
第22章 冰上的火舞(10)
江凛和沈礼赶到的时候周奕恺已经和警队的同事控制住了现场,为了不引起恐慌只是叫主办方以筹备的资源不足而早早终结了这次的盛宴。江凛站在那里恍若劫后余生,身边是已经疏散开的人群和便衣警察,还有主办方的人员在收拾现场。
周奕恺心里有些发怵,一切都是可着江凛的安排来了,他让人结束篝火就给结束了,他想叫人控制住现场上头就派了至少三个分队来这儿保护群众,可问题来了,现场什么都没有搜到。
□□没有,枪支没有,刀倒是发现了一把,是一把水果刀。携带者是一个独自过来玩的单身女孩儿,家离K镇恨不能十万八千里,家里一家老小都担心自己家这个小仙女的生命安全,千叮咛万嘱咐地塞了防狼喷雾水果刀等‘伤害性’物件儿过来。
你说强说那女孩儿要有歹心也行,反正她当时看到周奕恺手上的警官证时快要吓哭的表情让周奕恺审她的心思都没有。
周奕恺心里没有底,正想问问具体的时候沈礼倒是先开了口,那一嘴的戏谑,那玩笑一般的口气,差点儿没让周奕恺背过气儿去。
沈礼左瞧瞧又望望,然后无比轻松地跟江凛说:“如果周奕恺要是知道你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会不会当场就气死?”
周奕恺气愤又带着诧异以及想到会被头儿眼里斥责从而提前产生的恐惧,嗓子里硬生生挤出一个音节:“啊?”
江凛看了一眼沈礼就明白了他的恶作剧。无非是沈礼发现周奕恺就在附近转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故意出言激他。
心里一时觉得有趣,也没反驳,看着沈礼笑了笑。
周奕恺这会儿是真的懵了,这算是哪门子事儿?
烽火戏诸侯?
不应该啊!江凛要是能干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情来那世界上恐怕是真的没几个靠谱人了,可沈礼那么一说搞得跟真事儿似的,就连江凛那么正的一个人也没对此反驳什么,真是,真是胡闹?
周奕恺心里头猛然没了底儿,就像一块石头从万丈悬崖上丢下去半天都听不见回响的那种慌张,上前几步扯着江凛问:“哥,你别是胡闹啊!”
周奕恺是真的害怕自己办砸事情。这心理专家虽然不是自己亲手推荐上去的,可两个人的关系别人可是看得真真儿的。上头对这个案件的关注度高之又高,万一今天这好一通的折腾只是瞎胡闹,别说上头儿的人轰自己走,就连自己可能都没脸皮继续在这儿呆。
周奕恺情急至终抓江凛的胳膊稍微用了点儿力,沈礼那一头直接上前粗鲁地拽开了周奕恺的手,伴随着一声严厉地呵斥:“你注意一点!”
江凛发现两个人一唱一和地真吓到了周奕恺,连忙正色连忙解释:“没有胡闹,我是因为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陷入回忆道:“第一次见到戚舞的时候,她手里的蜡笔滚到了地上,被我一不小心踩碎了,当时天也黑加上比较疲累没有特别注意声响,后来加上信息匹配,即便再牵强我们都会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孩子身上,因为她孤僻,与众不同,甚至喜欢画画……”
周奕恺眉头皱了起来,问:“难道不是她?”
江凛说:“那天我踩碎的东西并不是一支简单的蜡笔。”
周奕恺惊了一惊:“那是?”
“那是藏有爆破设备的微型□□。只不过没有装备完全,不然我们也不可能现在完好无缺的站在你面前。”
“那照你这么说,凶手得是她啊!那么点儿孩子连□□都快要弄出来了,倒腾点儿食物中毒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周奕恺一边说着一边就翻出手机准备汇报,却被江凛后面的话拦住。
“那她为什么要将自己送到我们的面前?而且今天一整天她都在学校上课,我和沈礼亲眼看到她没有迈出学校一步,即便我们离开的时候她也动身离开学校,等她到了这里也来不及做些什么了。”
除了人物性格特点和猜测中的相符以外,时间和地点统统都对不上。
周奕恺抓抓头发; 嘶地吸了一口气,侧着脑袋猜测地问:“那也就是说,这作案的人是别人?戚舞只是被人利用了?”
江凛目光恰恰错过周奕恺,望着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喃喃道:“我可能找到了罪犯。”
周奕恺跟着一回头,那一直安静到无人关注的小丛林忽然发出了声音,那是人快速跑动时带动的草叶的声音。
“快,一二分队跟我往草丛里去追!”周奕恺紧急下达着命令,“爆破组呢,带爆破组的一起去!快!”
沈礼在一旁看着已经带着队伍跑远的周奕恺,对江凛说:“他是当警察的材料。”
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儿,沈礼想到周奕恺将江凛卷入这么麻烦的案件里,心里头不太痛快时嘴巴不客气地吐槽了几句,说周奕恺算是哪门子的警察,难道江凛就不算群众?就不值得他保护保护?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又想把那话收回去。
江凛说:“他一直都很想当个好警察。”
那种将家国天下放在心里,道义光明担在肩上的警察。
江凛看了看四周,剩下的人除了几个留下来继续帮忙清理现场的警察以外还有几个主办方的人,左看右看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偏过头询问沈礼:“咱们也收队?”
要不是江凛老早就应下来这个事儿,沈礼早就扯着江凛走了,这会儿一听到可以走了,立马追了几句:“我们去吃饭,吃完饭我就订机票咱们立马回去,这个镇子的事可就别再插手了。”
江凛点头,答应了,可还没走出去几步,江凛忽然停下了脚步,头向着左侧偏了偏。
沈礼心里一惊,不知道江凛又看到了什么,心一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所有注意力又全部地放在了江凛的身上。
是滴答滴答的声音。
沈礼也听到了。
那声源就在左侧的草丛里。
一声一声,稳定且真实地响着。
江凛觉得大脑有些缺氧,当转过头看沈礼的时候沈礼已经抓住了自己的右手,那是握得很紧的力道,像是要将自己从坠落的悬崖拽上来的那种用力,与之而响起的沈礼的怒吼,本能性地用着自己的母语喊:“run!”
江凛的身体几乎是被沈礼拖着往前跑,两条腿已经是迈开了最大的步伐向前冲,太快的速度已经让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当极大的一声爆破声响起之时身后已然是一片火光,伴随着脚下的强烈震感和顿时冲天的火光,以及身体被沈礼从后面重重扑到的力道……再而,什么也听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赶榜单赶的我有点迷茫,休息了一周,这周开始尽量恢复更新,谢谢等待。
第23章 回忆(1)
江凛觉得人生当中最欢喜的日子就是在U国那些年。
江凛家教严,是名副其实的别人家的孩子,外人议论的时候通常都会投来几分羡慕的目光,可人性当中的攀比之心是与生俱来的,而这种攀比之心有时也会体现在议论别人身上,仿佛别人家有那么点不顺才能凸显出自家的平和安乐一般,所以江凛家的那点破事儿有时候也会被抖落出来收收尾,比如说江先生在外向来风流,外面的情债数都数不过来,这些话最终都要贯彻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话题一旦开始议论总还得有头有尾,所以连带着江太太也会讨论几句,说这是个能赚钱的女人,在背后做了江先生的财富团,撑着江先生扶摇直上后还得忍受这等子委屈,也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大度。
江凛年纪小的时候喜欢走街串巷地跑着玩,偶尔听见了这些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犟着一口气倔倔的往床上摔枕头,也不敢使劲儿摔,就收着点力气地摔,摔完了再捡起来,然后周而复始,摔够了就又跟没事儿人似的出去吃饭,缠着妈妈给做炸藕合,油滋滋的就当零嘴吃。
江凛一直觉得人一生大概就是这样,至亲在世自己为双亲活,双亲百年后他为自己和朋友活。可能是因为朋友这个定义在他心里太过于沉重,所以至今也没有太多太要好的朋友。
可沈礼就跟江凛不一样。沈礼是个很懂得活在当下的人。
后来沈礼对江凛说:“这叫互补。我带你看我深处的黑暗,你带我去见识你生命中的阳光。”
江凛觉得这样的描述太学术了,简单来说就是沈礼很能带着自己闯祸。
第一次见沈礼的时候沈礼还在某个泰国餐厅端盘子,江凛见人服务的好小费就多给了点,谁知缘分不浅,扭头下午跟朋友去静吧喝酒的时候就又遇上。江凛喝的脸颊发红,望着沈礼就笑着点头打招呼:“hi; boy。”
据沈礼的口述,江凛当时说这话时轻浮的活像是去泡鸭子的富二代。
沈礼跟人不熟的时候一直是个很冷的人,那种冷不是平时看见的那种不善交集的慢热,而是骨子里散发出的凉薄,这让江凛至今都很费解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做的服务行业。可沈礼不但做了,还做的有声有色,不但养活了自己,甚至还养活了街边的几只流浪猫。
本来见过两回面,照着两个人的性子谁也不会要谁的联系方式,就跟平日里见过的太多的巧合一样,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嘴上说着有缘再会,实际上就真的没了再见的机会。
可这次不同,不但再次见了,还见得刻骨铭心。
江凛情场失意独自一人去KTV打算唱歌通宵,谁曾想唱是唱痛快了,银行卡没带。
也不是中国人开的KTV;没什么其他法子收账,要么刷卡要么给现金,江凛穷途末路窘着脸杵在前台准备给朋友拨第五个电话的时候,沈礼作为这个KTV的兼职人员把帐给结了。
江凛这次没喝的太醉,可路是真的走的不太稳,无比自信地走着他自以为的直线,边走边问沈礼:“怎么我走哪儿都能看见你?”
沈礼中文不好,用英语说:“你怎么不说你总是到我的场子上来。”
江凛眯着眼睛看他,月色朦胧下竟看出了一分美意,摇头晃脑地笑着应:“可能是因为你长的好看吧。”
他说的好看不是男女通用的那种好看,而是单单纯纯形容女孩的那个形容词。
沈礼当时就有点儿不高兴,觉得我把你当基佬你却想跟我拉拉不太妥,于是顺手就把人丢弃在了马路牙子上。
江凛那个时候哪里有现在的成熟稳重,借着酒劲儿也不怕他那人鬼都嫌的脸,大大咧咧的拽着人一起坐在马路牙子上犯蠢。
沈礼说:“No; 我是正常人。”
江凛一脸无辜:“我也是正常人。”
沈礼低着头,蹩脚的用中文说:“不,你不是。”
他其实还想说正常人不可能像他这个样子天天买醉,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中文来,干脆就站在那儿听他嘚吧。
听他嘚吧了半天也没听懂,但是因为天太晚了,于是直接粗暴地把人扯起来要往家带,江凛被那么一扯懵了,眼神迷离的问:“what are you doing”
这话沈礼听得懂,一边吭哧吭哧把人往肩膀扛一边说:“back home。”
怎么听怎么像一个与蓄谋已久的流氓强抢民女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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