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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培养霸总那些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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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谢星阑竟然隐约表现出了对林霖的特别,他一想到这“特别”下的含义,铺天盖地的嫉妒和几欲杀人的怒意就塞满了整个胸腔和大脑,几乎是撕心裂肺,无情地撕扯着他的神经。
  谢星阑从江戈手中接过纸条,不小心碰到,发现他手指冰凉,有点诧异地去看,江戈眼睛里拉满了血丝,直直地看着他。
  谢星阑担心地问他:“你身体不舒服?”
  江戈声音有些嘶哑,轻声说:“你陪我回去?”
  谢星阑看他脸色苍白得吓人,赶紧说:“那走啊。”
  他都怀疑江戈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
  哪有人脸色能难看到这种程度的?江戈该不会是还有什么心脏病吧?
  两人连假条都没打,直接就走了。
  看到的人诧异地不行,谢星阑也就算了,他也不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翘晚自习了,怎么班长也??
  三中查得严,夜自习无故缺席的人都是要扣操行分的,而一旦有过记录都不能参加省优评选。省优评选对好学生有多重要不用多说,这是遇到什么急事了连假条都不打直接就走?
  走到楼梯下,谢星阑说:“要不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吧,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有什么急病?”
  江戈紧紧地盯着谢星阑的后脑勺看,没有说什么。
  谢星阑就拉着他往医务室去了。
  从教学楼去行政楼要穿过人工湖的连廊,这时是晚上八点多,廊上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只有惨惨淡淡的月光。
  谢星阑去牵江戈的手,冰冰凉凉的,被他握住的一瞬还颤抖了一下。
  随后,那只手缓缓收紧,反过来包裹住了他的,用力到似乎在凭借这个动作,而尽力抓紧什么。
  到了医务室,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师在,给江戈量了体温后,她看了眼:“没事。”
  谢星阑说:“他这脸色真没事??”
  老师看他们像故意找借口逃晚自习的,有点不耐烦地说:“不相信就去医院看。”
  谢星阑还想说什么,江戈已经站了起来,攥住了他的手。
  “没事,”他声音低哑:“我去寝室休息一下就好。”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谢星阑也只好偃旗息鼓。
  回到寝室里,谢星阑让江戈在床边坐下,自己去倒了杯热水,然后拉了张椅子跟江戈面对面坐着,问他:“你还好吗?”
  江戈看着他澄净剔透的双眸,里面毫不掩饰的是对自己的关心。
  他沉醉在谢星阑专注的视线中,轻声说:“胸口痛。”
  “啊。”谢星阑一想,胸口痛,那不得是心脏病吗?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我们还是去医院吧,怪吓人的。”
  “不用。”
  江戈伸手,把谢星阑拽到跟前,两臂一伸,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谢星阑浑身一抖,旁人可能不知道,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就是腰,被人碰一下都痒,江戈这样直接环抱住,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谢星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你……”
  江戈侧脸紧贴着他的腹部,手掌按在他的脊背处,把人扣得死紧。
  “别动……”他失神一般,低声喃喃道:“给我抱一下,求你。”
  谢星阑愣了愣。
  江戈多久没有用这样示弱的语气说过话了?
  谢星阑低头,看着江戈乌黑的发旋。从他的角度看不清江戈的表情,只是隐约可以发觉,江戈连手都在发抖。
  上一次江戈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抱一下时,是离开临市之前。
  谢星阑至今都记得那时江戈的表情,惶恐又小心,带着一点讨好,跟自己说,他不脏,没有病。
  就算现在他已经成为不需要任何人同情的少年了,可似乎也没怎么变。
  谢星阑心里一角软陷下去。
  他忍住身体敏感部位被用力勒着的异样感,微微低下头,也抱住了江戈的脑袋。
  江戈一僵,谢星阑身上清爽温暖的气息盈满了他整个胸腔,他心里一悸,心脏跳动的鼓噪声仿佛就在耳边。他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地更深,谢星阑身体的温度就像是某种解药,他求之若渴,却永远隔着一层衣料。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似乎都在满足和痛苦中来回折磨。
  谢星阑被他抱的有点喘不过气,正在犹豫要不要把他推开一点时,江戈嘶哑着嗓音开口了。
  “林霖。”他顿了顿,似乎万分艰难般逼着自己说话:“你喜欢他?”
  谢星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然后才说:“喜欢吧……还算不上。”
  江戈轻声说:“你给他带零食,买奶茶。”
  谢星阑说:“他挺苦的,老班也让我多照顾照顾,买点吃的挺正常?”
  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富二代来说,谢星阑完全不觉得请同学喝奶茶就是关系很好的象征,他高兴了就会请客,不分人。
  江戈没有再说话。
  沉默片刻后,他站了起来,手掌覆盖在谢星阑眼睛上。
  “先别看我。”
  谢星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了?”
  “别动。”江戈喟叹般,低声说:“我要疯了。”
  他眼睛漆黑无光,像被万丈淤泥深深埋着,在谢星阑看不见的时刻,他放任着心里扭曲的占有欲和摧毁欲疯长,像带毒的藤蔓一样把他整个人缠绕困缚。
  “谢星阑…阿招。”
  江戈在嘴里低喃着他渴望的名字,压在舌底,没有吐露出来。他望着谢星阑那没有被遮住的半张脸,高挺秀气的鼻尖,天生就媚红莹润的嘴唇,此刻似乎有未尽之言而微微张着。每一寸似乎都是诱使他堕入无间地狱的毒药。
  他心脏发紧,屏着呼吸去贴近,最后克制般闭了闭眼,还是没有狠下心去沾染他。
  这个隐忍的吻最后落到江戈自己的手背上。
  他能忍到现在,没有越矩过一星半点,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想要谢星阑完整的心。如果可以,他愿意装一辈子,不会让谢星阑知道他其实是个怎么样深陷淤泥的人。
  可是,谢星阑不能喜欢上别的人。
  那无异于在挖他的心,放他的血,他只是想象一下,就肝胆俱裂。
  如果成真……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会很可怕吧,他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人,其实很多人没说错,他真的有病。
  如果得不到谢星阑,他会发病的。
  江戈放在谢星阑脖子后面的手慢吞吞地摩挲着细腻光滑的皮肤,忍不住心里的渴望,屏着呼吸凑近轻轻感受着谢星阑的吐息。他能感觉到谢星阑在眨眼,眼睫毛搔刮着自己的掌心。
  他轻轻叹息。
  阿招,我想一辈子对你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所以,不要逼我做一个混蛋好不好?


第35章 好想对你说 05
  下半年的假期多; 刚开学一个月就有中秋假和国庆假连放。
  十月初在奥地利有f1的分站赛; 谢星阑提前就跟谢旻说好了一起去看,结果家里有事; 没去成。
  谢旻在公司里忙得晕头转向,腾出空来给谢星阑打了个电话:“奥地利去不了了,要不去十二月份的收官赛吧,在法国; 我让助理订门票。”
  谢星阑说:“好吧,看你。”
  谢旻:“别让老爸知道,他不让我带你出去看比赛,被他知道了我又得挨骂。”
  谢星阑不以为意说:“其实我一个人去也没事; 我都多大了还要陪?”
  谢旻嗤笑了声:“你要是考试分数不那么惨烈; 老爸也不会管你这么严。我一直很疑惑; 一百分的卷子得难成什么样; 才能让你次次都控制在三十分以下?”
  “呸,”谢星阑说:“老爸明明是担心我这么一个单纯可爱的男高中生独自出门会被人骗。”
  谢旻:“行行行; 你怎么都有理,下次家长会不要叫我。”
  谢星阑马上不要尊严了:“哥哥; 我的好哥哥……”
  谢旻啪地一下挂断电话; 不给谢星阑任何一丝发挥的机会。
  后来不知怎么地,两兄弟要去看法国收官赛的事儿被谢浩鹏知道了。
  谢浩鹏观念老旧,又顽固; 他一直觉得谢星阑成绩不好都是赛车害的; 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 不好好学习,看什么玩物丧志的赛车?以前因为谢旻总帮谢星阑打掩护,谢浩鹏就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他了,但上学期分科考谢星阑又稳稳地垫了底,谢浩鹏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管管这个平日里浪得没个正形的小儿子了。
  “你想去看比赛,可以,但是期末考要考进班级前三十。”
  他们班一共四十个人,考进前三十名,这个要求其实一点儿也不苛刻。
  但谢星阑想了想,觉得不太行。
  毕竟大家都是靠实力考进来的,他本来都够不着三中的分数线,两个多月内要考到三十名其实挺难。
  谢星阑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的护照都被他爸扣押着呢,偷溜行不通,还是老实着吧。
  从那天开始,班上的同学就惊悚地发现,谢星阑居然开始听课了。
  以往谢星阑不是睡觉就是趴着玩手机,鲜少有现在这样,老老实实地看着黑板听讲,坐在他前面的李小彬和许茹看他的眼神仿佛他被鬼上身了一般,频频回头观察他。
  课间,谢星阑困得不行,趴下了,李小彬回头问他:“什么情况,浪子回头,迷途知返,悬崖勒马?”
  谢星阑头也没抬,因为困意,声音显得懒懒散散的:“是的没错,我要好好学习了,你怕不怕。”
  李小彬还真挺怕的:“你要飞了那我咋办?我在最后一个考场里要举目无亲了?”
  他们这几个玩得熟的朋友里,江戈顾朗在神坛上,许茹稳居年级前五十,只有谢星阑跟李小彬在末尾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谢星阑慢悠悠地说:“我会用实力告诉你,我成绩不行是不想学,你成绩不行是学不好。这两者有本质区别。”
  许茹笑了,帮着嘴上功夫永远输给谢星阑的李小彬:“星星你别说大话,到时候打脸了怎么办?”
  谢星阑不睡了,眼皮子耷拉着,眼尾微翘的桃花眼眯着看人时有一种似醒非醒的朦胧感,他嘴角一弯,说:“我两个室友都强到离谱,我还怕考不进前三十?”
  许茹被他这一笑弄得面红耳赤,捂着脸说:“不行星星你不要勾引我,我没定力的,我要是抛弃了狗彬,狗彬可怎么活下去!”
  李小彬表情麻木:“……”
  没关系,你们就当我死了吧。
  谢星阑笑意更深,扭头去找自己的救星江戈。
  他根本没指望过顾朗那个逼有耐心给自己补习。
  江戈没在座位上,谢星阑以为他去上洗手间了,转头的时候瞥见他站在教室后黑板处,张贴运动会的报名表。
  少年背影清俊挺拔,肩宽腿长,站在他旁边的女生则是小巧玲珑,背在后面的手卷着长发玩,是姜雪梨。
  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谢星阑能看到姜雪梨弯眼笑的侧脸。
  !
  许茹撑着下巴,显然也在看,她小声八卦说:“姜雪梨好像对江戈有点意思哦?我都看到她主动找江戈好几次了。”
  谢星阑看了眼,姜雪梨上身微微往江戈的方向倾,显而易见的有好感。
  “不过江戈真冷漠啊,”许茹感慨道,“姜雪梨这型应该是你们男生最招架不住的吧?她都示好了江戈居然没反应。我们私底下里都说,能拒绝姜雪梨的不是gay就是那啥不行诶。”
  姜雪梨性格温柔没有攻击性,长相美而不艳,明眸皓齿的样子完美符合男生对校园女神的幻想,进高中以来就有数不清的追求者,只不过她从来没有跟谁交往过,一直以想专注学习的理由回绝。
  谢星阑没说什么。
  正好这时,江戈贴好了纸,回过头,猝不及防地跟谢星阑对视了一眼。
  谢星阑挑了下眉,揶揄般在他跟姜雪梨之间来回扫了眼,江戈嘴角微抿,眼神沉了下来,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姜雪梨跟了两步,声音轻快地说:“班长,那入场式的事……”
  他声音低沉,完全不加掩饰的冷漠让姜雪梨面色变了变,她有点勉强地扯扯嘴角:“呃……那有空的时候我再来跟你商量吧。”
  谢星阑目送着姜雪梨离开,心里啧啧啧,忍不住扣了下江戈桌面:“你干嘛对她这么凶?”
  江戈抬眼看他,谢星阑双眼澄净,像浅咖色的琉璃珠。
  他平静地说:“你想我怎么跟她说话?”
  谢星阑心说,你这样哪追得到姜雪梨,别扭个什么劲儿呢,他说:“稍微温柔一点嘛。你一直这样冷冰冰的,有妹子喜欢你都不敢说了。”
  江戈看着他脸上散漫调侃般的笑意,身体的血液却冷了下来,他垂眼,语气不由自主地变沉:“我不需要。”
  正好这时上课铃声响起,谢星阑还来不及跟他说正事呢,只好先回头。
  这节课是最要命的物理!课。
  谢星阑实在是扛不住物理老师的催眠功力,听到一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下课铃响起,他惊醒,感觉自己错漏了整本知识点,这时林霖小声地跟他说:“那个,我看你睡着了,就帮你记了笔记……你要看看吗?”
  林霖把课堂上重要知识点都写在了小本子上,轻轻地往谢星阑手边推,谢星阑接过来看了眼,林霖的字迹清秀端正,有些地方怕他看不懂,还特别用红笔标注了。
  林霖被他一夸,有点局促,脸不知所措地泛红。
  跟谢星阑同桌了一个月,他已经不怎么怕谢星阑了,相反,他觉得谢星阑跟他想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谢星阑朋友多,经常笑,没欺负过他,还会给他带零食。
  所以他也想帮到谢星阑一点。
  谢星阑弯着眼应好。
  林霖从一个月前的轻微自闭症,到现在能跟坐在旁边的同学顺利说上几句话,他挺高兴的。
  这时,后桌传来咔擦一声。
  谢星阑回头一看,江戈手里捏着一只断掉的铅笔。
  江戈面色如常,把断成两半的笔扔掉,重新找了只笔。
  谢星阑顺势跟他吐槽起了他爸不让他去看比赛的事,没注意到江戈异常的沉默,他下巴搁在江戈桌面上,说:“你帮我整理下考试重点好不?”
  江戈顿了顿,捏着笔的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用力。
  “你不是有林霖帮你了么?还需要我?”
  声音像机械般僵冷无比,完全是下意识就出口的,说完后,江戈心脏一紧,抬眸去看谢星阑,眼睛黑沉沉的。
  谢星阑怔住了。
  他压根没想到江戈会拒绝他。
  也许是从小到大,江戈都予取予求,从没跟他说过一个不字,这次蓦地被冷言对待,谢星阑仿佛如鲠在喉,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不适。再一联想江戈跟姜雪梨站!站在一块的身影,他更加不舒服了。
  什么意思,见色忘友?
  虽然他理智上知道江戈没义务帮他,可是心里那股不舒畅的气凭理智压不下去。
  谢星阑本来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小霸王,从小都是别人顺着他。
  江戈全身血液都冻结了一样,谢星阑说完就转回去了,他看着谢星阑的后脑勺,眼睛慢慢爬上血丝。
  僵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夜自习。
  连李小彬都发现他们两不太对劲。
  平时一直黏一块,连上洗手间都一起去的两个人,今天一天没说过话,实在奇怪。
  上洗手间路上,他忍不住问了谢星阑。
  过了一天,谢星阑其实心里已经不气了。
  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仔细想想,江戈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崽崽了,现在都十七岁了,早已有了自己的主见,他怎么还能把江戈当个小孩子呢。
  不想帮他补习就算了呗,大不了他去压榨顾朗。
  不过谢星阑是个死要面子的,尤其是冷战这种事,决不能先低头。
  李小彬听他说了事情始末,再次感慨:“你两真像情侣。”
  谢星阑:“??”
  李小彬又拿自己现身说法:“我跟许茹吵架的理由,有五成是因为她去问别的男生问题,不问我。”
  谢星阑翻了个白眼:“就你那能力,她问你不是浪费时间。”
  李小彬摸摸鼻子:“虽然是这个理,不过看到她跟别人走得近,都会很不爽的,然后就会故意说反话气她……现在想想有点。”
  两人正好走到班级门口,谢星阑一抬眼就看到江戈杵在门口。
  江戈眸色很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沉沉地看着谢星阑,僵硬地犹如一座雕塑。


第36章 好想对你说 06
  谢星阑脚步顿了一下; 原本想装没看到走过去的,可无意间瞥到江戈没什么血色的脸色; 他又踯躅了。
  李小彬看看他,再看看江戈; 非常识趣地说:“我先进去了。”
  过道上来来回回都是人。
  两节夜自习的课间,闷坏了的学生都跑出来透气。
  江戈微微低着眼,轻声说:“现在讲到过的重点,我都整理出来了。期末考前再给你一份完整的。”
  说着; 他递了一本软装笔记本过来。
  夜风吹得很慢又柔,谢星阑看着那本子,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过了会儿,他伸手接过; 突然也觉得有点别扭:“嗯……谢了。”
  他们面对面站着,一时间没人说话; 气氛有一点尴尬,正好这时隔壁班的王征远远喊了谢星阑一声:“老谢!”
  谢星阑扭头去看,朝他招了下手。
  王征小跑着上来; 说:“王中海今天不在; 打球去不?”
  下节课就是晚自习最后一节,老师基本上不会来巡视了; 以往谢星阑都是翘了最后一节课出去上网或者打球。
  这次因为要好好恶补之前的知识,他有好几天没出去玩了; 下意识想回绝掉王征。余光瞥到还站着不动的江戈; 他说的话又拐了个弯:“去。”
  男人之间有什么矛盾——打场球就完事了。
  于是他用手肘碰了碰江戈:“一起去?”
  王征顺着看过去; 随后眼睛微微瞪大,一句我操脱口而出:“老谢,这是不是就是你们班那个转学生,每次统考都第一的江戈大兄弟?”
  谢星阑听别人夸自家崽就高兴,眉眼也扬了起来:“是啊。”
  王征是篮球队的,之前长明和附中的决赛他们整个队都去看了,所以他对江戈印象特别深,当即激动地恨不得跪下来叫爹:“哥!我的大哥!上次的决赛看到附中被虐简直爽炸了!!”
  江戈没有说话,一如既往的平静沉默,似乎别人说什么他都没在听。
  王征也不在意,他神经粗,说:“江哥,一块打球去吧,我想见识一下你的英勇身姿!”
  谢星阑被他恶心到了,抬脚想踹,笑骂道:“你够了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吹?”
  王征嘿嘿一笑:“这不是见到偶像了嘛。”
  谢星阑朝江戈挑了挑眉:“偶像?赏个脸?”
  江戈点了下头,脸上淡淡:“你去我就去。”
  谢星阑笑了笑:“等我一下,我去拿手机。”
  他回到教室里,林霖把椅子往前挪挪给他让出位置,谢星阑从书包里摸出手机,然后喊李小彬夜自习结束后把他书包带回寝室。
  李小彬:“打球去了?”
  谢星阑嗯了一声,看到林霖在写卷子,随口问了句:“林霖,要不要去看球?一直坐着写作业头晕。”
  林霖啊了一声,有点茫然的小眼神,小声问:“我可以去吗?”
  “为什么不可以?”谢星阑笑了,提着林霖宽大的校服领子,像拎小鸡仔一样把林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走,去操场上放松一下。”
  林霖长得瘦瘦小小一只,谢星阑轻而易举地就把手搭在他肩上了。他习以为常的姿势,却因为林霖个子比较小而显得好像整个人都贴在谢星阑身上,挺亲密的。
  他两刚从教室后门走出来,江戈看到后,垂在两侧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眼睛也黑沉下来,盯着谢星阑勾着林霖的那只手,体内尖刺一样的嫉恨又冒出头来,带着阴郁深沉的恶意,舔舐着他的神经。
  隐藏在夜色之中,无人察觉。
  谢星阑跟王征说:“这我同桌,打球估计不行,在旁边看看。”
  林霖看看高大健硕的王征,再看看面容清冷的江戈,心惊胆战,怕他们嫌弃自己,小声嗫喏着说:“我,我可以帮你们买饮料……”
  王征其实是个傻大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代表,他一听就乐了,一拍手,说:“那正好,我们没人肯跑腿。”
  篮球场离小卖部挺远的,谢星阑他们都不乐意跑,晚上打球又没有女生送饮料,只能猜拳决出倒霉蛋。
  谢星阑笑着推他一下:“我警告你,不准欺负我同桌啊。”
  他们笑闹着往外走,因为都习惯了江戈的寡言少语,没人发现他异常的安静。
  球场上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他们了,一看到谢星阑就朝他打了个招呼,等发现从夜色中走入灯光下的江戈时,一个个更是惊掉下巴。
  江戈从长明转到三中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即使是毫不关心的人也听别人提起过,他们闲聊时都怀疑江戈脑子不清楚了。
  长明那是什么学校啊,放在全国都是叫得响的名牌高中,清北率常年位居全国前三,出国留学交换生名额竞赛名额等等资源丰沃,总之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的学校,江戈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给拋掉了,转头来了相比之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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